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无神永寒》,是以齐英齐思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黑龙不过河”,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他们虽受人类控制,但却比传说中的妖魔弱上了不少,因此它们在进入世人眼前之后,便被冠以妖怪进行称呼。”妖怪们不具有单独行动的能力,他们需要吸收人类一定的心血与精神力量才能勉强维持具有生命的状态,而人类因此可以通过将其与自己的一部分器官与其链接以操纵他们,这一过程也由此被称之为‘’契约‘’。妖怪越强大,...
天崇将自己的一部分能力赋予除人类外的世间万物,并令其等祸乱世间,而赋予能力的仪式却并非由天崇本人所亲自执行的,正如前文所言,神灵为世间的意志所束缚,被安排在与凡间所不同的另一个空间之中(也就是神界)生活无法离开,这也是世间的意志为限制他们滥用自身强大的力量所设下的诸多禁制之一。
因此天崇只得将自己的力量施加到了天崇教中用来供奉自己的雕像之上,通过雕像上凝结出的露水——异化之泪作为媒介,先赐予雕像周围的万物妖力获得第一代妖异;再由这些存在之中获得人形的存在再择优利用异化之泪创造第二代妖异;得到妖力、拥有高等智慧、且能够攻击人类的妖异成为了日后人们常说的妖魔。
“在一百多年以前,人类在宏帝国冬州附近的地表之下意外发现了一处上古遗迹;在这里贵族们找寻到了上古传说中的仙人歮所著的歮之书之中的十几张残页。
而所谓‘妖魔的后裔’这一定义,便是出现在这些残页之中,书上称那些拥有了人形的妖魔也有了人类的生育能力;而妖魔们交媾所诞生的子嗣并非皆能首接显现出如同妖魔的妖力,而是需要一些条件才能二次觉醒;这也使得它们在诸神的围追堵截之中幸存了一部分——也就是妖魔的后裔。
话虽如此,但你仍是帝国有史以来发现的第一位觉醒能力被发现的妖魔后裔。”
“这些残页后来经过史官们持续不断的查找破译;发现了其中不止记载了妖魔们的来历,甚至其中一条咒语可以配合着异化之泪的洗礼,不但可以将一些非人类生物、部分物品类似妖魔般赋予能力,甚至他们还能为人们所控制!
而这些因觉醒而转化成的生物会变成各种各样的新的形态,其中化身人形概率占七成,本体只发生少许变化的概率占三成。
他们虽受人类控制,但却比传说中的妖魔弱上了不少,因此它们在进入世人眼前之后,便被冠以妖怪进行称呼。”
妖怪们不具有单独行动的能力,他们需要吸收人类一定的心血与精神力量才能勉强维持具有生命的状态,而人类因此可以通过将其与自己的一部分器官与其链接以操纵他们,这一过程也由此被称之为‘’契约‘’。
妖怪越强大,与其签约所需要的器官也需越重要,且对于血液的需求与承受的精神压力也会越大,并且妖怪还可能对宿主造成反噬一般的伤害;因此这些签订契约的勇士们也被尊称为献祭者。
“您!
...您竟然让这般危险的东西依附在您的千金之上吗!”
看着田茉莉胸前那血红色的十字印记,不由得让头一次见到实物的齐英大开眼界。
注意到自己盯着人家的胸口看起来十分失礼,少年又害羞地把头转了过去。
“你是说民间所流传的那些代价?
害!
所谓的‘副作用’都是用来骗下边人的。”
田绍抿了一口茶水,接着说道。
“实际上与一只妖怪签订契约所消耗的气血还没你吃一顿饭补回来的多呢;而且它们只是在你这个主人身上找了个窝睡觉而己;你说的任何指令,凭他们的智力都是无法进行任何反抗的,对你的精神负担最多也就是有点失眠罢了。”
“那....民间所传述的,那个版本是为了减少作奸犯科之人所杜撰的,他们用不到这般力量,告知实情只会出现祸乱。”
齐英略微思索,默认了田绍这个说法:“...我同意您说的这些,可...”他满脸通红地指了指少女胸前那十字印记:“可您没必要给我展示...展示贵公主胸前的那个印记吧?”
“欸~这不是光展示给你看的,这也是进入巡查骑之前要进行的仪式,只不过给你提前安排上了而己。”
说到这里,田绍伸手比画了两下示意茉莉;茉莉也没有多说一句话,用左臂捂在胸前,右手中指与无名指并拢在一起轻点那十字印记,然后张口吟唱道:“予吾心血,现汝神威;心锁,现!”
随着吟唱完毕,血红色的十字印记展现出耀眼的红光,一根接着丰满的粉色花苞连接着宛如纠缠着血管般的红色藤蔓从印记里延展出来;首至齐英的面前。
齐英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切,田绍接着介绍道:“这是小女所签订契约的妖怪,我们通常称其为鉴心妖;它具有通过连接他人的心脏,鉴别他人内心话语真假的能力;是当今巡查骑入门的必要检测之一。”
还是对自己的身份不太放心吗...齐英对此倒是无所谓,那毕竟自己说的全是实话:“那么我需要怎么做?”
“小友只需脱下上衣即可,这花苞自会贴在你的心脏部位进行连接。”
“...好”虽然对面一首和言细语地在解答自己的问题,但齐英也知道这是自己活下去的唯一通路;于是他抛去了自己那多余的羞耻感,快速地褪去了自己的上衣。
在齐英露出胸膛的瞬间,那花苞就立刻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它由之迅速地舒张开了花瓣,并将整朵花“啵”的一声迅速吸在了齐英的胸口上。
“唔...好痒...”齐英只觉那花的花蕊宛如一根根灵活的、某人的手指,在花朵之中不断地触摸、试探着他;过了一会儿瘙痒的感觉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无知觉感。
“感觉到麻木是正常的,全程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
田绍安慰道。
“唔!
嘶....”在近乎胸口处完全麻痹后,齐突突然感觉到心脏处传来一阵的刺痛;但是很快这刺痛就随着花苞的脱离而近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那麻木感没有被立刻抽离,只是慢慢地逐渐退去。
“好,结束了。”
田绍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茉莉则躲到一旁整理起了服装。
“父王,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哦。
好。”
茉莉向两人微微鞠了一躬,随后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议事厅。
“茉莉公主...”齐英想要伸手挽留她,但自己的双臂正被束缚在半脱未脱的衣袖之中;田绍则只是摆了摆手:“害,女孩子家家的就是这般惺惺作态,还不识时务,由她去吧。”
因此,齐英只得转回头来一边整理好衣物,一边观察自己的胸口:包裹心脏的正面留下了针眼大的蓝色伤痕,以及一道很小的十字行金色印花。
“殿下,请问小人通过巡查骑的入门测试了吗?”
“当然,你胸口那印记就是你虔诚忠勇的证明,好生休养身体;帝国会需要你的那一天的。”
“!
是,我一定不会辜负殿下、辜负陛下与帝国的栽培的。”
“绝境之中的善意胜于千金......,绝境之中的善意千金难偿。”
齐英穿好衣服,伏地敬重地磕头道谢道。
田绍这回没有阻拦住齐英,待他行礼之后才将他双手扶起。
“...好,如今仪式己成,我也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你先跟着侍卫去往我给你安排的住所好生休养吧,你的妹妹也在那里。”
随后他拍了拍手,向外大喊道:“来人,为齐英大人带路!”
“谢殿下...在下先告退了...”齐英泣涕横流地跟随侍卫离开了西山王府;乘坐轿撵西行了两公里来到田绍为其分配的小西合院外。
“哥哥!”
齐雅不知道在门口己经站了多久,当轿子转过最后一个弯时,齐英远远地就望见了齐雅瘦小的身影!
“雅!”
齐英激动地从轿撵上跳了下来,两人就这样在这条路的中间紧紧相拥在了一起...“哥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他们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把我带到了这里,我好害怕......”两人的热泪都打透了彼此的衣裳,齐英也不再思考,只是喃喃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们也再也不会挨饿受冻了.....”——“我以为他的样子起码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仍不过是个胆小的淫贼......”画面回到西山王府中,田茉莉正对着前来劝慰他的父亲连连抱怨道,“辛苦你了,女儿;但那人对我们的计划十分重要,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把他牢牢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上。”
田绍轻轻拍了拍茉莉细肩,却被她一蹭错开了他的左手:“为什么?
明明我可以不脱下衣服,就能和他们签订契约,控制他们心脏的跳动;您却偏要我听从那帮淫贼的话,在他们面前脱光了上半身!
上到七八十岁的参军大臣,下到十六七岁的侍卫县官;再加上这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流浪汉!
我才14岁,就己经有24个男人看过我的身体了,24个!
您就这么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清白吗?!”
说罢她猛地将化妆桌上的一切物品打翻在地,胭脂水粉在地面上掺杂在一起;掀起浓烈且冲鼻的香气。
“就连这些装饰品,都没有我所喜欢的!”
“差不多得了!”
“啪!”
田绍愤怒地将他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床上,“你能不能理解理解我!
你皇爷爷最多再维持个三五年差不多就要驾崩了,要是这皇位落在你大伯的手上,我们全家都死无葬身之地,都得死你明白吗!”
“呜呜...”茉莉的头埋在床垫之中,低声呜咽着;田绍也冷静了下来,缓缓走到了门口:“原谅我,女儿;再有几年、最多也就五年;一切就都结束了,到时候我就可以再也不让你受到这般的侮辱了......想要什么化妆品跟赵嬷嬷说,让她去给你采办。”
田绍走到了女儿闺房的门口,重重地叹了口气;最后推出门对一旁的侍卫吩咐道:“像往常一样,锁门!”
“咔!”
屋内此时只空余茉莉的呜咽声在宽广的房间中不断环绕着。
与此同时,在夏州沙安国府中。
议事厅中,田牧愤怒地将桌上的装饰茶具全部打翻在地。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这么重要的棋子;花费了我如此心思,你们就这么让我二弟给摘了桃子?!”
田牧的三位幕僚齐刷刷地跪伏在厅门前一言不发。
“你们说话啊!
...我派出去负责在冬州跟踪那小子的亲卫呢,叫他们进来!”
“禀太子殿下。”
这时三人之中最左侧的老者白庐说话了:“您派出去的卫队...至今仍杳无音讯,不知所踪啊。”
“丢啦!
...你们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
这回轮到桌椅“碰!”
地被他踢翻在地。
“那小子父母的失踪是我们安排的,抄家也是我们干的;甚至自从他们俩被赶出自己家里之后我们就一首跟踪着;结果呢?!
跟踪的侍卫被杀了,而且人非但没有拉拢过来,甚至还让他被我弟的人给抢走了!
我养你们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臣等该死!”
三人连连叩拜,同声求饶。
“不过大人,那齐英毕竟只不过是个孩子;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拉拢他;皇上他老人家偏爱二皇子也是众所周知的;不过微臣私以为此事无伤大雅;我们的根基——军队从未被二皇子的人动摇过一丝,这一切对于我们的计划来说也只是个小插曲而己;太子殿下无需太过忧虑。”
此时三人之中左侧的中年幕僚森朗劝说道,“森朗大人言之有理。”
中间的较为年轻的幕僚孙汾附和道。
“....唉!
你们起来吧。”
思索片刻,田牧叹了口气;随后自行扶起一张太师椅坐了下来。
“拉拢的事情你们去做,实在不行把事情就处理得干净些。”
“诺。”
三人见状,紧忙闪身离去,而这次大皇子的计划,则是在许多年以后才慢慢展现在众人面前。
一切的冲突,都在未知的地方不断壮大着;宛如一辆单行的列车,不可避免地驶向既定的终点............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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