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快穿之我靠美貌续命》目前已经全面完结,丘从语柳折颜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月色与夜雪”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容怀只是淡淡一笑,拉过少女的手,朝着大门走去。丘从语很想挣脱,但是容怀的手很凉,力气也很大,细看,他嘴角的笑容也有些冰冷,丘从语一时间也不敢乱动,只踉跄着步伐,不情不愿的跟上。推开大门,厚重而深沉的声音响起,那是老旧时光在朱红大门上留下的东西。借着朦胧的月光,丘从语勉强看清了府内大致景象...
丘从语被夜风一吹,也清醒了不少。
刚刚下车黑乎乎的一片也没太看清楚,等到自己彻底醒神后仔细打量了四周一圈,冷汗瞬间爬上脊背。
这哪里像个府宅的样子!
周围峭楞楞的枯木,有的地方甚至发黑成炭,像是被大火焚烧过,这条街冷清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落满灰尘的的牌匾颤巍巍的斜挂着,红漆斑驳剥落,贴着看不清字迹的白色封条,透过虚掩的大门,只能看到里面幽深的一片黑。
偶有冷风一吹,老旧的木门吱呀作响,地上的落叶被风卷起打着旋,飘幽飞过……
这怕不是古代版的鬼屋吧!
丘从语缩着脖颈,抬头眼巴巴的看着容怀。
容怀轻轻抚过少女耳鬓,柔声道:“小语,别怕,这是我的家啊……”
也是我们未来的家。
“那伯父伯母……”丘从语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容怀只是淡淡一笑,拉过少女的手,朝着大门走去。
丘从语很想挣脱,但是容怀的手很凉,力气也很大,细看,他嘴角的笑容也有些冰冷,丘从语一时间也不敢乱动,只踉跄着步伐,不情不愿的跟上。
推开大门,厚重而深沉的声音响起,那是老旧时光在朱红大门上留下的东西。
借着朦胧的月光,丘从语勉强看清了府内大致景象。
穿过主院,走过长长的回廊,一路走来,形状各异的假山奇石,偌大花园,精美的亭台楼阁,雅致的小桥流水,一应俱全。
只是,这些本该让人赞叹一声的景色却已经破败不堪。疯长的杂草,凌乱的碎石,落满灰尘的漆木扶手……
也许,曾经的容府确实辉煌至极。
丘从语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道回廊了,夜色模糊,自己早已看花了眼,分辨不清东南西北。
忽然,走到一处院落,容怀脚步慢了下来。
丘从语看到屋里隐约有摇曳的烛光,一时间觉得心里有了底。
容怀牵着少女的手,每一步都走得很庄重。
轻推开门,暖黄的微弱烛光落在二人身上,丘从语抬眸望去,里屋空无一人,只有那高台上赫然供奉着两块牌位。
丘从语一时间汗毛直立,双手发凉。
容怀好似没有察觉到少女的害怕一般,只是动作轻柔的扶着她一同跪在蒲团之上。
“爹,娘,孩儿来看你们来了,这就是之前我说过的救了我一命的小语……”
丘从语侧头悄悄打量着容怀。
此时的容怀像个普通孩童一般,脸上是纯粹的轻松与欣喜,对着父母述说自己开心的事,一眼望去,是见底的清澈。
丘从语忽然有些心疼眼前男子,他的过往她不知道,但是此刻的他和那个小时候渴望着关爱的自己很像……
待容怀执起少女的手,而后落了冰凉触感之时。
丘从语才回过神来,垂眸一看,容怀给自己带上了一个通体无暇的玉镯。
丘从语心知这种东西接不得,正欲开口拒绝。
容怀却是早就料到了一般,修长玉指点住了少女的唇,轻轻的摇了摇头。
“长辈赐,不可辞。”
丘从语无奈,只能先接了再说,日后再还回去吧,这玉镯一看就价值不菲,自己怎么好平白无故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
见了容怀父母……灵位,听着容怀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两人这才出了容府。
丘从语除了一开始有点被吓到之外,也没有不耐,反而有些内疚自己刚才那副胆小瑟缩的模样,算是对人父母有些失礼了吧。
丘从语正准备上马车,身后容怀定定的站着,轻声道:“可以、陪我走走吗……”
得嘞,反正今晚就乖乖的当树洞好了。
暗空,皓月高挂,晕出朦胧光线。
清冷的街道空无一人,长长的青石板路上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回荡。
“十二年前,也是这样普通的月夜。
盛极一时的容府却突然天降大火,太傅带其妻儿前往京城外大佛寺还愿,因而躲过一劫,只是府中之人却是全部葬身火海,无一幸免。
太傅为人一生奉公廉洁,正直忠君。门下曾出多位有为子弟,世人皆敬重太傅。只是太傅为人过于刚直,帝君昏庸,太傅连连进谏,却惹怒了天子,被一再打压。
失了势的太傅处境艰难,还要面对奸佞联手诬陷的局面。
呵,后来京中传言,容府位冲天子,夺其气脉,有大凶之兆,故遭天罚。
天家无情,竟是信了这等荒谬言论,太傅一家被贬至东海荒蛮之地。
路经苏地境内之时,落魄不堪的一家人留宿在了一个小村庄里,村民热情好客……”
容怀的语气不疾不徐,平静无波,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丘从语听到这里已是心惊肉跳!
所谓的天火不过是借口罢了,昏庸的君主,狠毒的奸佞,一切、将原本风光的容府推下深渊!
那所谓的天火究竟是人为还是天罚就智者见智了。
听到苏地村民时,丘从语想到之前的屠村一事,突然眼皮一跳,有些不敢听下去……
“夜里,太傅一家睡下,却是做了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
待那六岁孩童清醒过来之时,只看到了自己父亲在火光里挣扎嘶吼的痛苦声音,而母亲、则被……
后来他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活活烧死,母亲不堪凌辱,咬舌自尽……
小小的人儿一时间心神俱裂,他无法接受一夜之间父母惨死,可笑的是他被村里一家孤寡老人收养了,之后因为日日的逃跑和报复被毒打到没了呼吸,后来被扔入河中……”
丘从语此时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了……
她觉得这世间为何如此残忍,把这么多难以承受的痛加诸在一个六岁的孩童身上!
丘从觉得自己心里发疼,很疼很疼,像被人掐住了呼吸。她想好好的抱住眼前这个人,想给他温暖,为他分担痛苦,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心里这么想着,丘从语也确实这么做了。
容怀被少女突然的拥抱怔住。
少女温热的身体就在自己怀里,紧紧贴着自己那颗冰冷的心。
那淡淡的温度让心与灵魂都暖和起来,让自己痛了这么多年的创伤忽然有了减缓的感觉,就像是被温水包围,慢慢抚平那些伤痛。
感觉到水渍透过衣服的冰凉。
容怀抬起少女脸颊,呼吸瞬间停滞。
少女双眼盈满晶莹泪水,豆大的泪珠颗颗滚落,砸在自己心上,一下一下,生疼。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的,如果不是系统,也许我会犯下自己一生无法弥补的过错。
容怀轻轻将少女拥入怀中,闭目轻嗅少女馨香。
不,你不用对不起,我很感激,我这一生能遇见你。
皎洁月光透过窗柩倾泻一地的银辉。
榻上少女翻来覆去,打破了一室的静。
丘从语实在是睡不着。
回来途中,容怀说起的那些经历实在太过震撼,自己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竟能承受这样的痛苦。
虽然后来他被人所救,但是入骨的仇恨与痛苦只怕是会跟随他一生。
那次的山寨屠村也许只是个开始吧……
不过,让自己没想到的是六皇子安舒阳和容怀原来不只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
安舒阳幼时被容太傅所救,所以收留了落魄的容怀。而容怀也是因为恩情才留在安阳王府的吗……
只怕没这么简单吧。
安舒阳留下容怀兴许也有报恩之意,只是,一个背负仇恨,才学一绝的人何尝不是一把利剑!
而容怀想必也是清楚其中因由的,跟在六皇子身边,接触到天子与大臣的机会更多,拉下那龙椅之上的人,未尝不可。
一个有心收揽,一个欲乘东风……
如果不是今夜之行,自己也许还秉持着之前那狭隘的想法,固执地认为反派皆是狠辣无情之人。
也许所谓的反派,只不过是背负的东西不同,立场不同,经历不同,为了达到目的选择的手段不同罢了……
原剧情里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却是藏了多少秘闻与血腥曲折。
隔日,丘从语猛然从床上醒来时,已经太阳高照了。
眯着眼,揉了揉脑袋,丘从语懒懒地打了个哈切,昨晚自己胡思乱想了一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屋外守着的阿蓝听到房内有动静,显然是少女醒了。
敲了门,端着水盆进去,拧了湿帕递给少女:“姑娘,殿下邀您品茶。”
“什么时候的事!现在什么时辰了……”丘从语擦脸的手一顿。
“回姑娘的话,现在已经将近巳时了。殿下吩咐,不必叫醒您,姑娘什么醒了就什么去。”
额,这都十来点了,对于古人来说……确实是睡了一上午了,丘从语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说到:“我尽快。”
绕过曲折的回廊,光影浮动,花香袭人。
进了一处院落,丘从语明显感觉到此处布景更显精致与华贵。
开阔的院子林立的苍劲竹林,宽大平整的青石板质地通透没有一丝杂质,雕栏画柱素雅而雍容。
有悦耳琴声从屋里传来,曲子宛转悠扬,忽而如高山流水,忽而低吟浅唱,似玉珠落盘,似清泉叮咚。
循着琴声走进屋内,只见中央跪坐着一位美人,纤纤玉手灵巧地跳跃在琴弦间,有美妙乐声不断流出。
那美人一袭白衣胜雪,如云发髻,螓首蛾眉,芙蓉面色,唇含笑意,眼波流转间魅惑至极。
丘从语直愣愣地欣赏了会儿美人,视线一转,安舒阳正坐在位上,垂眸轻吹热茶。
不是说好品茶的吗,这是……请位美人来助兴?又不是喝酒。
丘从语心里嘀咕,却也没多问,坐了下来一口热茶,一口糕点,眯着眼悠哉游哉地专心听琴。
这种级别的古琴表演,若在放在现代只怕还得花个百来块的门票费才有得看,自己可不能浪费了。
啧啧,话说这古代女子就是多才多艺,哪像自己,什么都不会,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特长与技能。
一曲弹罢,那美人轻轻颔首,声音娇媚:“见过姑娘。”
“额,你好~”
丘从语受宠若惊,一个大美人对着自己如此礼貌。
“退下吧。”
“是,小女子先行告退。”
安舒阳拨动杯盖,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就遣走了白衣女子,转而眼含笑意地看着自己。
丘从语被盯得有些发毛。
你盯着我是几个意思?会弹琴的已经被你叫走了,我可不会弹琴!
“依丘姑娘看来,刚刚的女子如何?”
什么什么如何?难道你今天叫我来喝茶,就是为了纳小妾来找我拿主意的吗!
“称得上是绝色美人,琴技也很好……”
安舒阳听到这话却是笑意更深了些,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
“刚才弹琴的乃是京中怀玉楼的花魁,琴技确实能居首位,只是这容貌……现在,只怕是谈不上第一了。”
丘从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样的美人都入不了你的法眼吗?她不美,你美哦……
丘从语瞥了一眼安舒阳。
今日他穿了一身暗红长袍,黑色的袖口衣领增添了几分庄严肃穆,长发金冠束起,过于白皙的肤色衬着红与黑,又显现出几分惑人的艳丽。
丘从语不禁暗叹,他确实有嫌弃别人的资本……
“今日请丘姑娘来品茶,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茶有什么好喝的,不过是借口罢了。
“六殿下对我有救命之恩,只要我丘从语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脱。”
“丘姑娘放心,不是什么难事……”
金銮大殿上,有排了两列的贡生在洁白宣纸上运笔如飞。
编钟一声脆响,六位考生皆是同时停笔。
两旁立着的大臣收走了答卷,一一传阅细看。
大殿上只有轻微的讨论声。
不一会儿功夫,有一白须老者俯身奉上筛选出的三份答卷。
只见坐在龙椅上的天子接过,阅看起来。
大殿内落针可闻,等待结果的贡生也是紧张得口舌发干,忐忑不安。
忽而,上方天子朗声大笑:“哈哈哈!我天启有这等人才,也算是不辜负徐老的教导啊!”
徐太傅捻着白须谦虚地连连摇头,只是眉梢喜意却是藏不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日着柳氏之子柳折颜,状元之名,明日游京同庆!”
太监尖细的传唱声响彻殿内。
天启二十三年。
圣旨册封,柳折颜为当朝状元!
天将亮未亮,京中已是一片嘈杂。
丘从语熟睡中被吵醒,不耐地一把扯过被子蒙住耳朵,接着呼呼大睡。
待睡饱了,这才悠悠然起身洗漱。
说来,不睡好,只怕没精力应付今天的场面。
昨日安舒阳提的请求确实不算难,但是对自己这种处境来说只怕要全程高能了!
堂堂六皇子,这都应下了什么荒唐的赌约!
说是先前和众皇子约好,趁着登科榜首游船庆祝之夜,各自带一美人赴宴,若是谁带的美人能夺得花魁,就可得到游逍道人的下落。
这游逍道人是谁丘从语反正是不知道,但是这群皇子有多无聊自己已经深刻地感受到了!
这晚宴是为登科夺魁的状元办的,这不就相当于今晚就得硬着头皮去见三人了吗!
本来还以为可以逃避些时候,刷刷容怀这边的数值,却是没想到该来的总会来的!
“安舒阳,这事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
容怀神色阴沉,推开房门只见安舒阳正在书桌前写些什么。
安舒阳抬眸看了一眼来人,手中笔却是未停。
“别动怒,我知道你宝贝她,自然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你若不放心,跟着去便是了……”
“这是当然。不过,你既知我将她看得重要,而她又生了那般容貌,你却还趁着京城最热闹的时候带她露面……”
容怀看到安舒阳壁上挂的少女画像,语气幽深。
“我不过是想省些力气知道那道人下落罢了,一切还不是为了我那父皇,呵……”
提到皇上,容怀面色微变,却是不再出声。
安舒阳停了手中笔,发现容怀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画卷,瞳孔略深,幽幽地说道:“我的画技是不是越发炉火纯青了?很像吧……你若是喜欢,拿去便是。”
“不必了。我若想,再多的也能画得出来,只是现在,她就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
说罢,容怀深深地看了眼安舒阳,转身离去。
安舒阳怔楞片刻,而后缓步踱至画前,仔细端详着画中少女,忽然有一丝异样情绪在心里一闪而过,那感觉太快,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是什么。
长长的街灯,打眼望去一眼见不到头。
文宵路一道车马塞途,精心打扮的贵女们或倚着栏杆,或静坐车中,言笑晏晏,一路娇俏的笑声与行人车马的喧闹声混杂在一起。
远远便望见了停在湖中央,通体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几艘船舫。
说是游湖,实则只是在湖上举办晚宴而已。
待近了大船,精美磅礴的船身设计以及奢华的满目珠翠罗绮,空气中是少女们的脂粉熏香。
上了船,一眼的华服高门子弟和大家贵女。
丘从语一时间看花了眼,这奢华程度丝毫不比现代逊色!而且古香古色的晚宴氛围更是吸引人啊!
人多了,自然就拥挤嘈杂,丘从语现在也没找到柳折颜一行人,只能乖巧地跟在安舒阳身边。
面上的薄纱被清风吹过,掀起一角,露出光洁下巴,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
舫内,众人面带喜色,皆衣冠华丽,朦胧灯火摇曳,笙歌燕舞,或饮酒投壶,或吟诗作赋,好不热闹。
只是座上的主角却兴致缺缺,一张如玉俊脸没有丝毫情绪,冷得像块寒潭碧石。
“今日乃是柳兄登科之日,怎的的这般冷淡?”
众人喝得面色酡红,随声附和着。
唯独肖灵珊与安和不语,只是浅淡一笑。
“说来,我和六弟打了赌,今日选出这京中最美花魁,正好柳兄可以看看,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哈!”
酒已酣,众人皆是起哄,柳折颜眉头微蹙,却也只是颔首应是。
船上船下之人拼命伸长了脖子,挤破了脑袋往那舫上看去。
早就听闻折桂之日,众皇子打了个赌约,要找出京城中最美的女子。
一时间各大贵女争先恐后想在这次的游船机会上露面,夺得那京中第一美人的称号。
天启国历来男女之防不似前朝严苛,故而这次的游船夺魁之事,大家也都是热情高涨,踊跃响应。
只见陆续有美人从舫内走出,每出一人,便高唱一遍佳人姓名。
佳人各有千秋,或白衣胜雪如仙娥,或华服罗裙层叠似娇花,或素雅娴静,或明艳动人,亦有张扬魅惑,也有我见犹怜……
人群中阵阵呼声,扔了一舫的香绢瓜果。
此时,气氛越发高涨。
却忽然,全场鸦雀无声。
只见舫内一白衣女子缓步而出。
她一身雪白束腰罗裙,层叠雪纱随风浮动,广袖如云,缥缈若仙。
如云发髻上簪碧色珠钗,两缕青丝自玉面两颊净落,眉目如画,朱唇不点自红,眼波流转间无声惑人心神。
她不嗔不喜,面色平静,任阑珊灯火落在她眼眸,任夏夜微风拂过面庞,任众人跌入她的深渊,她自岿然不动。
无需华服,无需言语,她自成风华,一眼便众生沦陷。
丘从语站在船舫之上,看着神色无波,实则心里已经紧张到不行。搞得像选美一样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就几个人的吗……
安舒阳,你个大骗子!
丘从语视线扫过众人,想找到那骗子人在何处,却是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双熟悉的眼眸。
那眼中复杂情绪翻涌,有震惊,有欣喜,有愧疚,还有……
然而,丘从语看不太懂男主眼中情绪,只以为他是震惊自己没死罢了。
今日的柳折颜不同于往日的一袭白衣,而是穿了一身的红服,金冠束起长发,眉眼依旧疏离,却因为身上的红而增添了几分艳色,比起安舒阳的阴冷魅惑,肖灵珊的不羁洒脱,他穿红服却是添了几分说不清的风情。
丘从语心头一跳,心虚地移开了视线,至于柳折颜身旁的安和与肖灵珊,丘从语只是朝着女主回了一个淡淡微笑。
倾城佳人忽然展颜一笑,恍若雪巅之莲绽放,有摄人心魄的美袭人心房。
众人皆是倒吸一口气。
许久才反应过来,待回神后,齐齐扔了香绢瓜果,满天的香粉与果香扑鼻而来,丘从语被这阵仗惊住,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却是撞上了一道坚实的胸膛。
“谢谢你,我、赢了。”
安舒阳轻扶住少女,狭长凤眸笑意盈盈,轻声呵气在其耳侧。
忽然一只手拉开了安舒阳,容怀面色不虞:“现在你已赢了。”
说罢,虚虚牵着少女衣袖转身离去。
众人心道这般倾城美人竟是第一次见,也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才下了船,忽而,身后有人追来。
那人,轻喊:“小语!”
丘从语回眸。
灯下,两人再次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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