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完了,我也完了。
一碗麻辣烫9块5,我付10块,找我41块5,盛情难却,我收下了。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人生西大幸事我一样都没占边,满脑子对社会和人生的憎恶,再不占点小便宜,我就要反动了。
我对社会的憎恨多数要归结到女人身上,我在感情上是个失败者。
我试图证明的爱情与我的想象背道而驰。
曾经喜欢过一年多的女孩,最后连手都没牵到。
一方面我又是个泡妞高手,像我这样的小资阶级,是不乏少女趋之若鹜的。
我一再考量那些恋爱中纯洁无瑕的女子,每一个都如少女般的腼腆。
结果我失败了。
如好兄弟徐风所说,这世上的失败都是金钱的失败,与人格魅力没关系。
没有钱搞不定的女人,就算是大明星,你要有钱,给她买辆私人飞机,一样可以撕毁她的虚荣心和高贵。
平常的女人就更不用说,给她三万一个月的工作,她可以为此失身。
给她一件她想要的,她就会给你一件你想要的。
我喜欢过我的表姐,但我没有遗憾。
遗憾这东西就像没赶上未班公交车,却意外的捡到一个钱包一样。
没有遗憾就不会有新的惊喜,当你揣着那个钱包的时候你会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感慨尤深的说:这一切,或许是天意吧。
我想她的时候还可以给她打电话,曾经她挽着我的手臂走在街上让我幸福了一个上午。
在梦中我总是梦到有个女孩陪着我喝白开水,坐在公园里被蚊子咬她依然觉得快乐。
我渴望这样的爱情。
但从没有过。
我坐在小排档上吃完了麻辣烫,连嘴唇上的油都没抹干就朝洗浴中心走去。
贪了点小便宜,心里虚得慌,唯恐老板在后面喊住我。
我想这种性格怎么能做商人?
徐风还说要跟我合伙开安装公司,不从小便宜贪起,将来怎么贪大便宜。
城市的夜晚充满了诱惑,像我的性格一样首接、赤裸裸,却又掩盖得深藏不露。
经过换衣洗澡这些复杂的程序,半个小时后,我身着浴袍,与所有客人一般无异的出现在大厅内。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是个俗人。
有女人的日子,我会很忧郁,像诗人一样的开口成章,闭口成禅。
没有女人就只能堕落,当堕落己成定性,像那些被女人伤害过的伤口一样,结疤、凝固,麻木不仁,丑陋不堪,却己成了我身体上的一部份。
我凝视它们时却没有任何回忆。
一条疤而己,没什么大不了。
我还在继续,生命没到终点。
我不明白很多人为女人伤心的理由,就像不明白现在躺在女人怀里的感觉,急促仓皇。
我经久感叹想对躺在我身旁的女人说声谢谢。
或许某一天,我会娶一个小姐做老婆。
只要她不将用在客人身上的那套虚情假意用到我身上,我都会尊重她。
既然大家都是金钱和物质下的玩物,我何不找个技术过硬的。
徐风的墓志铭:这世上没有泡不到的妞,只有不够花的钱。
我想我还是对世上的女人太尊重了。
如果像徐风那样,可能早就破产了。
我对爱情的理解很肤浅。
你爱我,我爱你,就这么简单,如果变复杂了,就是一方不爱了。
抓紧时间换下一位。
没什么犹豫不决苦想成灾的,不爱跟爱一样简单,对不上号。
谁也没有权利对爱情抱怨和记恨。
拒绝不爱的人是最善良的举动。
沉默是最真诚的回应。
有女人陪着我的日子,我就像个诗人。
需要女人的时候我就是畜牲。
欲望排解了我就成了佛,不再是凡人。
不再为凡人的这些琐碎之事忧愁。
唯一担心的就是屋里的一大堆脏衣服,己经一个多月没洗了,不分季节的时装都穿了一遍,身上的这件算最干净的,才穿了三天而己。
回到屋里己是深夜,我给汪明打了个电话,让他明天来收房租。
他己经延迟一个多月没来收租了。
我催了好几遍,这几天工作分心,我认为大部分是这个原因。
我不喜欢拖欠一样东西很久。
汪明是个很有趣的年轻人,每次来总要抽掉我大半包烟陪我吹牛到晚上都不舍回去,还要拉我去喝酒。
这栋房子是他老爸的,他老爸像是什么部门的主任,然后他们家在城里买了房子,就搬了出去。
这栋房子之前住着一个皮包公司的小老板,每个房间都有床和办公用品。
可能是逃跑也可能被谋杀,无缘无故失踪了。
东西还是原封不动的放在这里。
我们是在一个同城交友,不怎么光明正大的网站认识的,那网站提供寂寞的单身青年男女结合发泄的渠道。
我亮出八块腹肌后很多女人对我极度仰慕。
汪明在受冷落之时听说我是位设计师。
那时他们家的房子正好装修,可能是对我说的不信任,或是真诚的找我帮忙也好,那些都过去了。
他求助于我,让他省了好几万块,而且效果令他很满意。
我的才能得到了他们的肯定。
但我没收他的钱,因为室内设计不是我的专业,我最多只给了些建议,和开了几份单子。
他唯一炫耀的是他们家的房子,乡下一栋,城里一栋,他还有辆轿跑。
我问起他们家在乡下的房子,后来他就带我来了这里。
我将整栋楼都租了下来,就住一个房间。
他觉得我这人很怪。
乡下的房子便宜又清静,就算我在马路上扔块香蕉皮也没人出来指责我。
我付了三个月的房租,他推辞不接。
我不喜欢别人破坏我的空间,我怕那些空着的屋子他又会租给别人住,所以我强意要他收下。
他勉强的接下,只收了一个月的,向我保证那些空房间不租给别人。
从那时起我就认定这小子是个义气的人。
值得开拓培养的一个兄弟。
平常他没事也老来找我玩,只是一到收房租的时候,他就像消失了一样,故意装深沉。
收完租又有些过意不去,非逼着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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