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苍老阴森的女声传来。
“我老婆子来保证。”
八婆婆说，女尸杀人是因为好多男人上她的身，阳气太杂，激的她起尸。
为此，她大发雷霆。
让范杰把我从屋子里拉出来，拿男人胳膊粗的木棍往我身上招呼。
我抱着头连连哀求。
等到范杰打累了，婆婆才呸了一声淬到我脸上。
“连男人都看不住，废物！
还不滚去做饭！”
我一瘸一拐地进了厨房，从厨灶里掏出一把草木灰糊在伤口上，勉强止住血，就听见外面婆婆对范杰说。
“女尸杀人是起了凶性，不能再留。”
范杰有些不舍。
“那我的儿子怎么办？”
提起金孙，婆婆也有些犹豫。
就在这时，我端上一盘鱼，吞吐道。
“女尸的肚子好像有点鼓，像是怀了娃娃。”
婆婆和范杰对视一眼，眼中一亮。
婆婆一拍大腿，哈哈笑道。
“我说怎么一直没有动静，是少了那么点活人气。”
九沾过女尸身的小混混们都死了。
各个死相凄惨，脸色青白、双眼凹凸，两只手狠狠地扼住脖颈。
活像是自己给自己掐死的。
尸体周围是一片湿漉漉的水迹。
范杰的脸色惨白惨白。
“妈，要不算了吧。”
婆婆冷哼道。
“你爸临死前就盼着有个孙子，这个算了，我上哪再给你炮制一具尸母出来。”
她低头摸着女尸微微凸起的小腹，脸上的慈祥都快溢出来。
她低声哼着不知名的儿歌。
“棺生子，人抬轿，奶奶的金孙快来享福咯。”
从东厢房出来，婆婆将视线移到我身上。
罕见地给了我一个好脸色。
让我做几件小衣服给她未来的金孙。
她特意嘱咐。
“衣服的布不要全新的，拿你的旧衣服做。”
我点头应了。
过几日，她又在吃饭的时候夹了一筷子鱼眼睛给我。
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
“多吃几口，吃饱了才能养我的金孙。”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把腥臭的鱼眼往嘴里送去。
就在这时，大门就被砰的一声推开。
村长带着几个披麻戴孝的人闯进来。
“胡婆子，还我儿子命来！”
婆婆皱着眉头往出走，我松了一口气，把鱼眼睛倒进花盆里。
可算来了。
十村长抽着旱烟，“胡婆子，你招惹邪祟入村，害了几条人命，连我也保不住你喽。”
婆婆不慌不忙。
“我家里躺的可不是邪祟，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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