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元艺傅予时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恋旧爱,不忆旧往后续》,由网络作家“傅予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予时挥起一拳,狠狠打在墙上,疼得呲牙咧嘴,又抓起车钥匙往楼下车库冲。可到了车门边,他停下了,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就算赶到机场又能怎样,他的身份,过不了海关,也见不到元艺。他踉跄着又回到家,握着已经裂了的水晶球,无声流泪。直到下午,秦晚青敲响了房门。她抓着傅予时受伤的手,神色满是担忧:“予时,出什么事了?”傅予时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秦晚青抱住傅予时,“无论发生什么时候,我都会陪着你。你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在我身边?”傅予时呢喃,“不会像元艺那样,离开我?”秦晚青这才知道傅予时失落的原因,她郑重点头,“我发誓,如果我离开你,我死无——”她的话戛然而止,因唇被傅予时吻住了。傅予时发疯一样的亲吻面前的人,恨不能把人揉进身...
《不恋旧爱,不忆旧往后续》精彩片段
傅予时挥起一拳,狠狠打在墙上,疼得呲牙咧嘴,又抓起车钥匙往楼下车库冲。
可到了车门边,他停下了,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
就算赶到机场又能怎样,他的身份,过不了海关,也见不到元艺。
他踉跄着又回到家,握着已经裂了的水晶球,无声流泪。
直到下午,秦晚青敲响了房门。
她抓着傅予时受伤的手,神色满是担忧:“予时,出什么事了?”
傅予时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晚青抱住傅予时,“无论发生什么时候,我都会陪着你。你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一直在我身边?”傅予时呢喃,“不会像元艺那样,离开我?”
秦晚青这才知道傅予时失落的原因,她郑重点头,“我发誓,如果我离开你,我死无——”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唇被傅予时吻住了。
傅予时发疯一样的亲吻面前的人,恨不能把人揉进身体里,但到了最后一步,他骤然住手,“对不起,对不起。”
秦晚青体贴的笑着,“我懂你。你只是太难过了。”
她说完话,埋下了头,也藏住了眸中快凝为实质的得意。
傅予时放空思绪,沉浸在本能的欢愉之中,结束后他公主抱起秦晚青,“我累了,陪我躺一会。”
起身时,他有意踢开水晶球,任由它滚到角落里。
“六个小时。傅予时只为你离家出走,气了六小时。你很没用哦。”
秦晚青趁傅予时睡着后,给元艺发去消息,还拍了躺在元艺床上的照片。
“元艺!”
傅予时猛地醒来,入目一片黑暗。
他感觉到身边有人,原来元艺离开只是噩梦。
搂住身边柔软的身躯,傅予时低喃,“老婆。”
“予时。”声音里满含委屈。
傅予时手一僵,他听出怀里人是秦晚青,脑中一阵空响。
“我做噩梦了。”傅予时温柔怜惜的紧了紧手臂,解释道,“睡吧宝贝。”
这天后,秦晚青正式住了进来,偶尔给元艺发消息,句句不提幸福,说的全是胜利。
“予时真好,每天都会给我做早饭。”
“姐姐,予时说让我好好养胎,不让我去上班了。你觉得女人应该放弃事业嘛?”
有时也会拍刚刚隆起的孕肚照片发过去,尽管不会得到回复,她仍乐此不疲。
直到开始出现孕反,她才减少了联络元艺的兴趣。
有天晚上,秦晚青起夜,突然听到阳台上传来哭声,她吓了一跳。
走过去却看见傅予时在那里,手边放着空酒瓶。
秦晚青不敢问,她总觉得这和元艺有关。
自从她搬进来一周后,傅予时以“担心睡在一起控制不住欲望”的理由搬到客房去住。
秦晚青看着傅予时难以控制抖动的肩膀,总觉得他搬到客房的真实原因是为了这个。
她不敢惊动傅予时,蹑手蹑脚的回到卧室。
但也多了警觉,发现傅予时一周里有四天都在夜里躲在阳台喝酒。
直到某天,她穿着兔女郎的衣服,摸上傅予时的床却遭到拒绝,秦晚青才感觉到实打实的慌张。
“你不喜欢兔女郎嘛?我还有绫波丽套装。”秦晚青眼尾泛红,被暖黄的灯光一映,真的像楚楚可怜的小兔子。
傅予时摇了摇头,脸上满是疲态,“你怀着孕,不能那样。”
“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我查过,没问题的。”秦晚青抓住傅予时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傅予时抽出手,别过头,“还是算了。”
傅予时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元艺离开后,他脑袋里总有空响,对很多事都提不起兴趣。
只有偶尔,看到和元艺有关的小物件,她的头绳,她屯的纸巾……看着这些,他才觉得舒服一些。
“予时,”秦晚青咬着下唇,满脸纠结和心疼:
“你还会想姐姐嘛?她真幸福,被你如此记挂着。”
秦晚青擦去眼角的泪,并不掩饰嫉妒。
“没有。”傅予时说着,搂着秦晚青,“睡吧,你只是受孕激素影响,胡思乱想。”
他没有看到,怀里的秦晚青,眼中的妒火熊熊燃烧。
这个国家抢匪不少,别说当街,就算入室抢劫也时有发生。
元艺早有心理准备,把包往前一推要交出去。
可那人抢了包,还往前走,元艺连连后退,在身上摸找随身携带的电击棒。
就在来人拿刀的手高高举起时,斜刺里冲出个人来,直奔抢匪而去。
两人撞在一起,骂声中有刀刺入血肉的声音。
“啊!”惨叫声响彻夜空。
抢匪像是被吓到,落荒而逃。
元艺走到受伤人身边看了一眼,血是从肩膀流出来的,她冷漠的说:
“没伤在要害。我帮你叫救护车,费用你自己出。傅予时,你该看看脑子。”
傅予时原准备了很多话想说,却被元艺堵了回去。
他只勉强说了句,“老婆别怕,有我在,绝不会让你有事。”
元艺却没回答他,挂断求救电话,便离开了。
傅予时被元艺冷漠的目光伤到,心比肩膀更痛一万倍。
随着元艺脚步声渐渐消失,傅予时的神情逐渐变得绝望。
他连动都没力气动。
“你要是这么恨我,那我就死好了。”傅予时想着,缓慢闭上眼睛,觉得越来越冷。
救护车来了,被抬到车上的时候,傅予时喃喃低语:“连死都不能让我如愿么?”
到医院后,经过一番治疗的傅予时惊觉,自己连一份三明治的钱都掏不出来了。
他的手机在抢劫现场被摔碎,也无法联络罗良借钱。
傅予时狠了狠心,让医院方协助联系元艺,想让元艺帮忙联系罗良。
他不敢再期望元艺能够露面,她昨晚走之前那个漠然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却没料到,元艺竟然来了,脸色惨白如纸,眼下青紫,看起来像是整夜没睡。
傅予时心里又腾起点点星火,“你……”
他惨笑着,“别担心我,我不疼,没关系的。为了你我真的什么都可以。”
傅予时伸出手想摸一摸元艺,却听见元艺说:
“傅予时,我从来不吃英雄救美这一套,你应该知道的。”
“你找人来演这场戏,更说明你愚蠢。”
傅予时的手悬在半空,慌乱解释,“我只是、只是,想让你知道国外并不安全,想让你和我回……”
元艺摇头,“别再惺惺作态,你这样子只会让我恶心。”
她从包里拿了份文件出来,颤抖着递给傅予时:
“这是我那年,我做流产手术的告知书。从我在这上面签名时,你的感情和你这个人,我都不会要。”
“过去……”元艺顿了顿才说,“过去我们相爱过,那段日子就当给我们的孩子陪葬吧。”
傅予时瞪大双眼看着通知单,原来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回不去了。
不,他拼命摇头,是从他的心开始摇摆时,就已经失去所有。
爱人、家庭、孩子、事业,统统颓朽。
等他回过神来,元艺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只留下一部手机。
傅予时打开手机,通讯录里唯一的电话是罗良的。
“她还是这么细心。”傅予时抽了抽嘴角,木然的心再度抽痛。
“祖宗,你特么死哪去了!你家出事了,赶紧滚回来!”罗良的咆哮从听筒里传出。
好一阵傅予时才听懂,在他疯狂想挽回元艺的时候,秦晚青也在疯狂追求公司股东,那个秃顶肥肚,满脸脓包的顾总。
而他的母亲,得知此事后,到公司去闹,正撞见秦晚青和顾总卿卿我我,老太太气得血压飙升,当场晕倒。
此时,刚做了手术,人还在ICU里生死难料。
不可置信的痛苦让傅予时也陷入晕厥,等他醒来回国后,连他妈最后一面也没见到,老太太已经咽气。
傅予时抱着他妈的衣服在ICU门口痛苦,心软的小护士走过来,“你母亲临去前,好像说了‘愿意、愿意’之类的话,你想想她是不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傅予时猛地抬起头,冲下楼去,抢过罗良的车,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路上他给秦晚青打电话,要她在公司楼下等,商议离婚。
“房子给我、股份给我,否则面谈。”秦晚青淡定的说。
她想着肯定傅母要求傅予时和她离婚,毕竟那老太太撞破她好事之后,口口声声说的都是:“你连元艺一根头发丝都赶不上。”
既然他们母子俩都那么喜欢元艺,当初干嘛对她那么上心。
听到电话那头傅予时说好,秦晚青喜滋滋的,转进董事办公室,搂着顾总亲了一口才下楼。
公司大楼地处十字路口一侧,她不知道傅予时会从那个方向来,便四处看着。
看见有辆卡车,尘土飞扬的,看着快到近前了,她嫌弃的捂了捂鼻子。
“秦晚青!”
她听到身侧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像是傅予时的,扭头过去看,有辆看着眼熟的车正疾驰而来,可那条车道分明是红灯。
另一边却响起刺耳的刹车声,看起来两辆车就要撞在一起了。
秦晚青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突然眼睛一痛。
“啊!”她的惨叫划破天际。
“艺!”
地球的另一边,元艺站在海边,任由海风肆意吹在她脸上。
与此同时,手机响了一下,是罗良发来的消息。
“傅予时被卡车撞了,碾在车轱辘底下,肉都抠不出来。秦晚青的眼睛,被卡车飞出去的碎片刺破瞎了。我的限量款玛莎拉蒂毁了啊。这下你满意了吧!”
“该死的女人,傅予时到底造了什么孽,才选了你当老婆!”
元艺怔怔看了半晌,方才喊她的青年已经跑到近前,“艺,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嘛?”
元艺收回思绪,抬眸看向大海,“没什么,我在想今天要不要带你去看珊瑚。”
青年开心的欢呼起来。
元艺抬脚走向大海,她应着阳光、海浪,脚步从容,目光笃定。
人生有很多意想不到,但眼前辽阔,她可肆意徜徉。
秦晚青莞尔一笑,“我要他负责。”
“咱们都是明白人我直说,我朋友受邀参加过你和傅总的婚礼。当时所有人都说,傅总是一等一的好男人。”
“后来又听说,他宠妻无度,为了你什么都能不在乎。”
“这样的人,不应该被你圈住。”
元艺掐着掌心,“可他婚内出轨,已经不是什么好男人了。”
“是你拴不住人,我才能得手。”秦晚青格外自信,她抓起元艺的手,摸索着她手上的戒指:“傅太太,这个太低调。如果我要带戒指,低于三克拉的,不要。”
这是电梯发出响声,有人上来,傅予时的声音逐渐清晰:
“晚青,你处理好家事不用回公司,我给你批假。”
秦晚青冲元艺眨了眨眼,收起了得意的气势,拽着元艺的手,往自己脸上甩。
时间正好,电梯门恰巧打开。
傅予时出门就看见,元艺扇了秦晚青一耳光,后者像风中落叶似的摔倒了,头还磕在墙上,发出重重一声响。
“晚青!”傅予时喊着,丢下手上的东西,冲过来。
他抱住摔在地上的秦晚青,抬头恶狠狠瞪向元艺,“你干什么!”
那目光中的仇视,元艺从未见过。
即便心疼的已经麻木,可还是能感觉到锤痛。
“傅总。”秦晚青声音虚弱,“你别怪姐姐,是我不好欺骗你。”
“什么欺骗?”傅予时声音尖了。
“我骗你说家里有事,其实是刚才看姐姐脸色发白,想起你和我说,她最近身体不舒服。”
“我想着姐姐可能有些难言之隐不好和你这个大男人说,才贸然来问问,看能不能帮上忙。”
“姐姐可能误会我,觉得我是诅咒她……”
秦晚青话没说完,眉一皱眼一闭,歪在傅予时怀里。
任由傅予时怎么叫,都再没动静。
“别人是来关心你的,你却打人!愣什么!快叫救护车!”傅予时吼着,手却克制的温柔的为秦晚青撩开覆面的乱发。
元艺盯着傅予时微红的眼尾和不加掩饰的焦急,心里冰凉一片。
傅予时见元艺没动作,咬牙切齿抢过元艺手里的手机: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简直是一个不可理喻的怨妇……”
元艺也抢,她正在录音,不能被傅予时看见。
可傅予时力气极大,他甚至腾出脚踹在元艺腿上。
最终抢过去,只看了一眼,又抬头,“移民中介?什么移民中介?”
刚才和秦晚青对峙时,移民中介打来电话,元艺没顾得上接。
元艺正想用骚扰电话搪塞过去,却听秦晚青一声嘤咛,眉头紧皱。
傅予时脸色黑沉,他恶狠狠的瞪向元艺,咬牙切齿责备:
“你爸妈究竟怎么教你的,竟把你养的这么恶毒,甚至对无辜者下狠手!”
元艺愤怒,自己的丈夫不止羞辱自己,甚至连父母都扯进来
她坚定的说道:
“傅予时,我没有打她……”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骗我!”傅予时眸光狠厉,用看向仇敌的目光看着元艺,
“晚青要是有什么事,咱俩就离婚!”
傅予时紧张的抱着秦晚青离开,元艺看着电梯门关上。
随着砰的一声响,元艺对傅予时最后一点期望都消失了,连恨都被抽空。
元艺收到秦晚青发来的录音。
傅予时温柔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
“宝贝,我真的好爱你。只有你才是最懂我的人。”
“我一定会对你好,好一辈子。”
紧接着是一阵压抑的暧昧声传出,男人的喘息声断断续续,“你不用这样,我可以忍。”
之后便是他一声声喊着“青”。
元艺觉得恶心,连装着傅予时签名的协议,都让她嫌弃。
她立刻叫来跑腿,把新增的财产协议发给律师,之前秦晚青发给她炫耀的那些消息视频也一并转发过去。
翌日清晨,元艺拖着轻飘飘的行李箱出发去机场。
傅予时也从别墅离开,他昨晚为了安抚秦晚青,答应把他的婚戒交给她保管。
为方便,他把婚戒放在家里,得回去取。
回程路上,傅予时还在想着,给元艺签了那么多协议,她今天总该给自己好脸色了。
说也奇怪,他突然想吃元艺做的素面。
热汤、青菜、几滴香油,朴素却很暖胃。
等红灯的时候,他给元艺发消息,让她下厨。
消息发出去一阵,却没人回复,傅予时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莫名心慌。
他紧踩油门,甚至连闯了三个红灯。
车开到地库,他随便听到电梯口,迫不及待的冲上楼开门:“老婆,我回来了!”
没有人应声,连回声都没有。
傅予时咬牙切齿的骂,“昨天逼我签协议的时候,明明答应了在家等我!”
他怒不可遏的踹在门边垃圾桶里,从里面滚出个水晶球。
小小的水晶球咕噜咕噜滚出大门,滚到走廊里,撞了墙才停下。
傅予时觉得这东西很眼熟,突然想起里面封着的是他和元艺的结婚照。
元艺最喜欢这个摆台,把它放在梳妆台上。
傅予时的愤怒变成惶恐,他快步走过去,把水晶球捡起,透明的玻璃上已经出现磕碰的坑洞。
还有条裂痕,从两人照片中间贯穿,像是一道闪电把两人分隔开。
“接电话啊,元艺!”
傅予时拨打元艺的电话,一边又一遍,他脑子里空白一片,只觉得现在立刻就要听到元艺的声音。
但始终无人接听。
他开始给元艺的朋友打电话询问,但所有人都说不知道。
“傅总,你可是当面教育过我,说我只是个没本事的小学老师,没资格和元艺交朋友的。你现在问我她在哪?”
元艺之前的好友的讥讽顺着听筒溢出,“我不知道!我早不敢和她联系了!”
对方挂断电话,声音戛然而止。
傅予时失魂落魄的载在沙发上,用最后的理智自我安慰:“元艺不会消失,她只是闹脾气,想得到更多。”
过了好一阵,傅予时坐起身来,给元艺发消息:“你是觉得我给的不够嘛?还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给。”
很快他收到元艺的回复:
“我在机场,准备登机。”
“你去哪!我去找你。”
元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轻飘飘吐出一句话,
“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傅予时眼中燃烧起熊熊怒火。
元艺……她怎么能,怎么敢!
为什么要离开要出国,难道她不要他,不要他了嘛。
不可能啊。
过去两年,元艺为了他一句想要孩子的话,打针取卵保胎,中途甚至还有一次流产。
她明明那么爱他,为他承受那么多痛苦。
怎么舍得走呢!
“你别去,你在机场等我!”
安静坐在VIP候机厅的元艺看着傅予时发来的短信,唇角扬起讥讽的弧度。
抬头看见空乘正朝她走来,“元女士,去往新西兰的航班可以登机了,请跟我来。”
元艺应了一声,起身跟着空乘的脚步。
踏上的登机梯的时候,元艺身形顿了顿,她回头看了一瞬,笃定的踏上阶梯。
从此之后,她和傅予时之间,隔着迈不过去的山海。
病房里,秦晚青看着傅予时给的赔偿协议,唇角勾出讥讽的笑。
“只用一套房,就想打发我?”
秦晚青指着自己的额头,“这里有一道六厘米的疤,脑袋里头还有血肿。”
她又掀开被子,拍着自己的小腹,“我终身不育,永远丧失当母亲的机会。”
“这些伤害,你只拿一套房出来,想让我给你出谅解书?”
“傅予时,你是不是太幼稚了。”
傅予时垂着头,“我只有这套房产了。如果你觉得不够,那我把公司股份变现,或者直接转到你名下。”
秦晚青冷笑,“你当初给元艺签了多少财产协议,我都记得。”
“凭什么那贱人能得到那么多,我被你打成这样,却只有……”
“住口!”傅予时抬头,露出他遍布红血丝的双眼,下颌上的胡渣也乱七八糟的呲着。
“你没资格骂元艺。”他咬牙切齿,“她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不像你接近我时就心存不轨!”
秦晚青愣怔片刻,垂下眼眸,“我也真的喜欢过你,傅予时。”
她平静的盖上被子,“赔偿三千万,否则免谈。”
“三千万!”傅予时震惊,“我哪有那么多!”
“傅总,您别哭穷,您转给元艺的财产少说也有八千个。”秦晚青说。
正在此时,病房门被推开,傅予时的母亲冲了进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你勾引我儿子,害得他的钱全进了那个女人的口袋,现在你还要狮子大张口!我非打死你不可。”
傅予时母亲的拳头雨点一样打下来,秦晚青尖叫着:“不给钱我连你一块告!你们傅家都给我死!”
傅母闻言,拳头停在半空,“造孽啊。”
随后她冲出去,傅予时担心母亲出事,追了出去,却不见人影。
他四处寻找,隐约听到有人在喊“元艺”。
傅予时心头一跳,循声而去,却见他妈正举着电话。
“元艺你这贱婆娘,别以为不接电话就能躲过去。”
“傅予时现在出事了,需要三千万解决,你可以给他转钱过来。”
傅母抬起手指,咻得一声,消息被发出。
“妈!”傅予时冲进水房,抢夺手机,“你怎么能这么和元艺说话!”
傅母一背手,“你这个没出息的,两个女人哪个你都搞不定,还得我舔着老脸帮你出头。”
“不用你帮我,我自己会解决。”
“你有什么办法,钱都被姓元的倒腾走了。她连我大孙子都打掉了,有什么资格拿走你的钱。”
“那是我自愿给的,你管不着!”傅予时终于抢到了手机,他忙给元艺发去消息,说他妈老糊涂。
却收到朋友验证。
“她竟然敢删除我!”傅母疯了似的大吼。
傅予时苦笑着,把手机还给傅母,“我自己想办法,你别再添乱。”
傅母还在他身后叫骂着,“什么叫我添乱,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傅予时顿住脚步,“你攥着那个手镯不给元艺的时候,也是为我好嘛?”
“你不喜欢她,总撺掇我找更年轻的女人,还是为我好?”
“我和元艺走到如今,你功不可没。”
说罢,他转身离开,直奔机场买了去元艺老家的机票。
他妈不止不帮他,还要给他找麻烦,现在也许只有他的岳父岳母会心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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