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发女子却很是倔强。
“我八字硬,才不怕这个。不亲眼看这装B犯露出原形,今晚我睡不着。”
其他几人也都停下了脚步。
张海梅没辙,也只好留在了店里。
我找到了一首喜欢的曲子,弹奏起来。
盘发女的嘴撇到一边。
“弹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点旋律都没有。”
“既然不会弹,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吧!”
站我身旁的店员却鼓起了掌。
“阿姨,您弹得也太好了吧!您这曲《月光》,是我在店里听到的弹得最好的了!”
盘发女子翻了个白眼,“行了小伙子,买不起就是买不起,拍马屁也没用!”
就在这时,几个年轻人进了店。
默默站在了我身后。
等我手指从琴键上移开时,他们也哗啦啦鼓起了掌。
“哇!阿姨弹得好棒啊!我钢琴10级,这曲子都没您弹得好!”
“确实,阿姨弹出了月光的朦胧感,真是高手在民间啊!”
张海梅满脸疑惑地看向我。
显然她不明白,为什么我居然弹这么好。
这其实得益于我那去世的雇主。
她是位真正的大家闺秀。
10年间,教会了我琴棋书画。
盘发女子见又有人真诚称赞我,窘迫地低下了头。
然后,有些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
“会弹个破曲子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倒是把钱付了!”
我也确实挑选好了,于是,把银行卡递给了店员。
“谢谢阿姨,一共25万。”
输入密码,成功付款。
“阿姨,您方便提供一下姓名么?我这边去给您开发票。”
“好的,白青云。”
边说着,我边写给了店员看。
盘发女脸色一白,瞪了张海梅一眼。
“你不是说她穷保姆给别人买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