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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闺蜜拐卖后,全寨子的人都磕头叫我太祖君奶奶无删减全文

李勤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好说歹说她都不为所动,我放声尖叫,整个病房也像是被隔离出的另一方天地般,始终无人问津。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梁吉雅把那个放了哑药的巨大针管刺入我的输液瓶里,然后开始推动注射!“蓝诺敏,你想说什么就说,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因为再过一会,你就是想喊我一声祖宗都喊不出来了。”梁吉雅推动手里的注射器,微黄的液体注入我的输液瓶里,搅浑了我一瓶透明的药水。就在我绝望闭眼之际,病房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梁吉雅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死死按在了地上。我疯狂示意另一个站在门口的后生:“快,快给我拔针!她在我的药瓶里下了药!”半小时后,医生被村长押着到我面前来给我检查身体。哪怕作为这个镇上的高级知识份子,德高望重的知名医生,也在土匪般的村长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主角:诺敏梁吉雅   更新:2025-01-15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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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诺敏梁吉雅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被闺蜜拐卖后,全寨子的人都磕头叫我太祖君奶奶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李勤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好说歹说她都不为所动,我放声尖叫,整个病房也像是被隔离出的另一方天地般,始终无人问津。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梁吉雅把那个放了哑药的巨大针管刺入我的输液瓶里,然后开始推动注射!“蓝诺敏,你想说什么就说,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因为再过一会,你就是想喊我一声祖宗都喊不出来了。”梁吉雅推动手里的注射器,微黄的液体注入我的输液瓶里,搅浑了我一瓶透明的药水。就在我绝望闭眼之际,病房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梁吉雅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死死按在了地上。我疯狂示意另一个站在门口的后生:“快,快给我拔针!她在我的药瓶里下了药!”半小时后,医生被村长押着到我面前来给我检查身体。哪怕作为这个镇上的高级知识份子,德高望重的知名医生,也在土匪般的村长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我被闺蜜拐卖后,全寨子的人都磕头叫我太祖君奶奶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好说歹说她都不为所动,我放声尖叫,整个病房也像是被隔离出的另一方天地般,始终无人问津。

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梁吉雅把那个放了哑药的巨大针管刺入我的输液瓶里,然后开始推动注射!

“蓝诺敏,你想说什么就说,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因为再过一会,你就是想喊我一声祖宗都喊不出来了。”

梁吉雅推动手里的注射器,微黄的液体注入我的输液瓶里,搅浑了我一瓶透明的药水。

就在我绝望闭眼之际,病房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

梁吉雅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死死按在了地上。

我疯狂示意另一个站在门口的后生:“快,快给我拔针!

她在我的药瓶里下了药!”

半小时后,医生被村长押着到我面前来给我检查身体。

哪怕作为这个镇上的高级知识份子,德高望重的知名医生,也在土匪般的村长面前毫无招架之力,连连向我赔罪:“祖奶奶,让那个疯女人溜进来伤害了您是我们失职!”

“因为她注射的剂量太小,通过初步的检查我们并没发现您的身体出现了什么异样。

请您开恩放我们一马,如果后续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们麻烦也不迟。

无论是医院还是我们医生,一个都跑不了的。”

我摆摆手示意村长放过他:“别管他了,冤有头债有主。

就算是要算账,我也要找梁吉雅。

没想到我顾念旧情好心帮她,反而把自己害到了这个地步。”

而梁吉雅此时被五花大绑捆在病房的地上,羊水混着鲜血流了一地。

我回想自己今天经历过的这一场噩梦,忍不住对她冷笑一声:“在和你久别重逢的那一刻,我想到的是我们一起去山上散心时的春风和绿地,心里全是故乡和故人之情。

没想到七年时间,你早就烂得不成样子。”

梁吉雅神情恍惚:“对你这个祖奶奶来说,这里是故乡。

可对于我们这些普通女孩来说,未开化的地区就是地狱。

我们女孩就值几百彩礼,然后一辈子被困在这里。”

“小羊可以无忧无虑地在山上奔跑吃草,但大羊随时都要被拉去配种和宰杀。

当年我们的友情的确很美好,但自由快乐的是那时候十来岁的小姑娘梁吉雅,而不是我。”

我心里有过一瞬动容,但也仅仅是一瞬。

因为鳄鱼的眼泪不值得我同情,凄惨的身世和经历也不是梁吉雅为自己恶行开脱的理由。

村长死死盯着梁吉雅:“你居然死性不改,还想对祖奶奶下手,真是该死!”

说完他又毕恭毕敬问我:“祖奶奶,你想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我连她埋在哪儿都想好了!”

我冷冷扫了眼面如死灰,瑟瑟发抖的梁吉雅:“死了太便宜她了,既然她渴求自由和平等,那我就让孟西族变得文明发达。

但,把她排除在文明之外!”

在村长怔愣的注视下,我抬眸看向他:“把她们一家子都送到警察局去吧,她们拐卖妇女,故意伤害。

我伤得这么重,法律一定会严惩她们的。”

半年后,我在孟西族建立了两所学校。

一所是教孩子,一所教大人。

孩子们认字读书,大人们接触网络,通过手机另一端去看外面的世界。

我的成人学校教他们知礼仪,学法律,教手艺。

村长起初还担心年轻人学会了一技之长会向往外面的世界,经常满腹心事地抽着旱烟:“要是年轻人都走了,我们跶寨就撑不起来了。”

我笑着跟他打包票:“不会的,跶寨看重祖宗辈分,团结是永远刻在骨子里的。”

果然没过几年,那些跑到外面去‘深造’技术的年轻人又回到了跶寨,把我们这个未开化的地方发展出一条条热闹的街道。

爸爸看得热泪盈眶,唏嘘不已。

他忍不住问我:“你以前不喜欢这个封闭的小山村,为什么要回到这里来做这些事?”

我笑了笑:“以前不喜欢,是因为这里文明太落后,很多陋习我无力改变。

但后来我发现只有自己有这个能力和身份改变跶寨后背的思想,我就决定要去做这件事情。”

“毕竟他们给我磕了那么多头,那么多声祖奶奶也不是白叫的。”

我和爸爸相视一笑,这一瞬我们心里闪过同样的念头。

过年过节,或早或晚,落叶总是要归根的。


为了让唐果旺别再激怒村长,唐果兴扫了眼脸色苍白早就吓傻了的梁吉雅,一咬牙狠狠心:“要实在买不上媳妇,哥让嫂子给你生个孩子留个后行吗?”

梁吉雅瞳孔一震,惊恐地抱紧了自己的肚子。

仿佛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她才能暂时拥有掌控自己身体的权利。

足足过了一分钟,梁吉雅才终于找回自己的神智。

她泪流满面,嗓音里满是痛苦和难以置信:“唐果兴你良心被狗吃了?

我已经给你生第四个娃了!

你还真拿我当母猪,要给你们唐家一家子传宗接代?!”

唐果兴自知理亏,讪讪闭上嘴不敢去看梁吉雅。

此时村长突然冷笑一声,满脸阴鸷地看向抱在一团的母子三人:“你们绑了我们祖君奶奶回来配傻子,还把我们蓝家祖奶奶伤成这样,你们就不用再费心思考虑媳妇和传宗接代的问题了。”

“我们能留下你们家媳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算是给你们家留个后,这已经是对你们的仁慈了。”

听出村长话语里明晃晃的杀意,唐果兴和恶婆子都吓懵了。

“不要啊村长,我们真的不知道她是太祖君奶奶。

要是我们知道的话,就算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不敢动她一根汗毛啊!”

恶婆子冲到我面前来哐哐磕头:“太祖君奶奶,你跟我家媳妇不是认识很久了吗?

求你开开恩,饶我们家人一命吧!”

我做不到原谅,更何况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已经很难开口和动作。

见我闭上眼不想看恶婆子,村长声音一沉:“祖奶奶不想再看见他们,把这一家子带去祠堂给老祖们谢罪。”

“不要啊祖奶奶,是我错了,我给你磕头赔罪!”

唐果兴一改之前粗鲁野蛮,不拿我当人看的面孔。

跪在我面前拼命磕头,涕泪横流:“是我有眼无珠,不该对祖奶奶不敬。

你要怎么罚我都行,求求你别杀我们啊!”

恶婆子也哭哭啼啼地跪过来:“是啊祖奶奶,我们虽然不是你们蓝家人。

但我们都懂孟西族的规矩,哪里敢对祖奶奶不敬。

都怪我家那个蠢货儿媳妇……”提起梁吉雅,恶婆子像是看见了一线生机。

“村长,是我媳妇儿把祖奶奶骗回来的!”

恶婆子为了活命,已经丝毫顾不上梁吉雅的死活,更顾不上她肚子里还怀着唐家的骨肉,已经马上就要呱呱坠地。

在梁吉雅惊恐的注视下,恶婆子指着她恶狠狠开口道:“当时祖奶奶自报家门,我儿子本来都要放了她,结果梁吉雅说她和祖奶奶高中就是同学,祖奶奶是骗我们的!

我们一家也是被梁吉雅害了,所以才会伤害了祖奶奶!”

等到恶婆子声泪俱下地说完,村长阴冷的目光落在了梁吉雅身上:“本来我还想着这家人做的混账事不牵连你这个大肚婆,没想到你才是害祖奶奶的罪魁祸首。”

为了活命,梁吉雅的眼泪和演技都从眼里飚了出来:“村长,唐家这一家人都是畜生!

明明是他们把祖奶奶骗回来给傻子老二当媳妇,现在却贪生怕死让我背锅!”

在村长将信将疑的注视中,梁吉雅声情并茂地连发三问:“我和祖奶奶高中是最好的朋友,跶寨里跟我们同年同校的老同学都知道,我怎么会害祖奶奶?”


就在此时,屋外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村长带着村民们找我都找疯了:“祖奶奶要是丢了,我们怎么和生病住院的高祖太爷交代?

他们父女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往后祭祖咱们朝谁磕头啊!”

我高高昂起头用尽全力朝外头喊道:“我在这里!

救我!”

梁吉雅瞳孔一震,红着脸扑过来捂我的嘴。

可还是晚了一步,村长已经带人乌泱泱冲了进来:“怎么回事?

这姑娘哪来的?”

“这是今天刚买回来给二弟当媳妇的,从城里来的丫头不老实。”

梁吉雅又讪笑道,“丫头刚满十八上大学,年纪轻轻倔驴一样,我们正在调教哩!”

“散了吧,不是祖奶奶,她今年都二十三了。”

村长说完又背着手叮嘱唐果兴,“今天祭祖不能见血,弄出人命我饶不了你们!”

唐果兴和恶婆子连忙点头哈腰:“村长放心,我们不敢。”

看着村长离开的背影,我的大脑急速充血,眼球好像下一秒都要爆开了。

只是梁吉雅死死捂着我的嘴,让我不能发出一丝声音。

村长前脚刚走,唐果兴后脚就往我头上啐了一口浓痰:“管他祭不祭祖呢,家里有个这么骚的母狗,我反正是忍不了了!”

我颈椎的神经不知是错位还是断了,根本就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唐果兴扒下我的牛仔裤。

他像翻王八一样把我翻了个身,然后解开裤头从背后压上了我。

就在我绝望闭眼之际,屋外再次传来村长的惊呼:“祖奶奶的车怎么会在这里!”

不等唐果兴反应过来,村长再次冲进来,一脚把他狠狠踹到一边。

等到村长扒开我的头发看清我的脸后,他的脸和脖子瞬间充血,一片血红。

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中,六十岁的老村长跪伏在地冲着我‘咚咚’磕头,悲惨的恸哭声穿透屋顶:“英荣太祖君奶奶,蓝家不肖子孙来晚了!”

一旁的唐果兴和恶婆子惊恐地抱在一起,母子俩吓得都快尿了裤子。

“她怎么会是太祖君奶奶?

跶寨的祖宗怎么会是这么年轻的小丫头?”

没有人回应他们的自言自语,所有蓝家后代看着我没了人样的惨状,脸上的悲愤与杀意看得人胆战心惊。

村长扯来一块毯子将我盖住:“去个人开车,你们几个年轻力壮的后生赶紧把太祖君奶奶抬上车,送到镇上的医院去!”

就在我被强壮后生打横抱起的时候,脑子不好的唐果旺突然举着锄头冲上来阻挠:“不许你抢我媳妇儿!

这是我的媳妇儿!”

村长老当益壮,身手依旧很不错。

他一脚就把唐果旺踹出去老远,那具矮胖的身体狠狠砸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那一堵墙也跟着破了个大洞,青砖和黄泥灰砸在唐果旺身上,他很快呕出了一大口血。

恶婆子没想到唐果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冲上来劫人,伤心欲绝地哭着扑了上去:“我的老二啊!

媳妇没了阿母再给你买就是了,你怎么这么傻!”

唐果兴也战战兢兢爬到唐果旺身边小声哄道:“这是跶寨的祖奶奶,不是你媳妇。

二弟听话别闹了,大哥再给你攒钱买媳妇。”


“给傻子老二骗个媳妇回来对我又没有任何好处,我现在怀着孕都快生了,为什么还要冒险这么做呢?”

梁吉雅说完又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唐果兴:“村长您也看见了,我的丈夫唐果兴当着我的面都敢对祖奶奶兽性大发。

他们从来都只是把我当一头下崽的母猪,现在他们自己大难临头,还想让我这个孕妇替他们承受报应。

村长,难道您会信他们这对母子说的话吗?”

在梁吉雅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是唐家的母猪,而非唐家的媳妇。

所以她的这番话全都出自真心,听起来毫不作伪。

村长看着梁吉雅面露动容,看样子是已经信了她的话。

而我看着这一切差点气晕过去。

高中时我和梁吉雅是最好的朋友,我知道她这个人思维清晰巧舌如簧。

甚至还打趣过梁吉雅:“你这么能说会辩,以后考出这里去读大学,当打官司的律师吧!”

没想到梁吉雅没有走出这里,反而靠着巧舌和诡话把我也骗进了地狱。

而我也因为身受重伤无法起身,更无法反驳梁吉雅说出真相。

虽然唐果兴和恶婆子本就该死,但我还是不甘心骗取我的善心和信任的梁吉雅就这么脱身,更不甘心看着害了我的罪魁祸首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脱制裁。

我用尽全力伸直手指,颤巍巍指向梁吉雅。

然后不停地给村长使眼色,示意村长千万不要放过她。

只可惜村长不仅没有领会我的意思,反而泪流满面的呜咽起来:“祖奶奶您怎么了?

您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没脸跟高祖爷爷交代,更没脸去面对列祖列宗啊!”

村长闭上眼,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抽了两个响亮的打耳光,“我不配当这个村长,等年后我就组织村里开会,辞了村长的职位向您二位祖宗请罪!”

我急得眼前发黑,想对村长说出真相。

可是肿胀的声带像是一个麻袋被绳子紧紧绑住,哪怕用尽全力,我喉咙里也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村长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也跟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梁吉雅。

“祖奶奶,你指着梁吉雅干什么?

是不是你有话要跟我们交代?”

见村长终于反应过来,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用力地眨了两下眼睛。

此时屋外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是跶寨人把车开到了唐家门口,打算送我去医院。

村长半是恭敬半是哄孩子一样跟我打起商量:“祖奶奶你先去医院把身体治好,有什么话我们回来再说好不好?”

我用力地缓慢眨了一下眼睛,手指仍然直勾勾指着梁吉雅。

因为这个女人太狡猾了,我担心不先交代清楚,她会趁着我去医院的时候偷偷溜走。

“可是祖奶奶,就这么僵持着,我也不知道您到底要干什么呀!”

村长急得团团转又直挠头。

梁吉雅也在此刻缓过神来,意识我不能说完,而村长他们也不知道事情真正的来龙去脉。

她捧着比西瓜还大的肚子踉踉跄跄走到我们面前,泪流满面地来牵我的手:“祖奶奶是担心我留在这里出什么事,所以才想让村长你们把我安顿好。”


“毕竟我们七年前可是关系最好的小姐妹,所以她现在哪怕人都已经这样了,还在关心着我的安危。”

村长顾不得再想太多,满脸担忧地拍板道:“祖奶奶你先去医院,我会让人照顾好梁吉雅的。

她们一家我先在祠堂附近找个地方安顿,等你好了能说话了,再由你发话怎么处置!”

我死死盯着梁吉雅,纵然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心,也因为伤势过重而昏死过去。

意识的最后,我隐约听见梁吉雅在猫哭耗子假慈悲:“诺敏你放心,我晚点会来医院看你的。

相信在我的陪伴和照顾下,你一定很快,就能再次开口说话了。”

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黑暗里浮浮沉沉了很久,再睁眼时已经在最好的单人病房里。

想到昏迷前梁吉雅说的那些话,我顿时遍体发寒,立刻左顾右盼想找个寨子里的人说出真相,让她没办法再来害我。

只可惜空荡荡的病房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反倒是门口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看样子是照顾我的人没想到我会这么快醒来,觉得无聊跑到外面聊天去了。

我的颈椎还是动不了,只有手能艰难的移动。

所以我的手指在病床上一寸一寸挪动,过了十几分钟才够到了床头柜的手机。

等到我费劲地解完锁想给村长打电话,爸爸的视频电话却好像有感应一样打了过来。

电话铃声吸引了外面两个人的注意力,身强力壮的后生立刻推门进来,看见我的那刻满眼欣喜:“祖奶奶,你醒了!”

我缓慢地一字一字开口:“接电话,我爸。”

虽然嗓音干哑艰涩,但好歹声带是恢复了,能够说出清晰完整的话了。

现在爸爸还因为严重的心脏病在医院住院,我所有的情况都不如跟他通个视频保平安来得紧急。

万一他要是担心我出了什么毛病,我一定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后生在我的示意下很快帮我接通了视频电话,而我靠在病床上假装自己一切正常。

爸爸语速又快又急:“乖女,我听说你受伤了,你还好吧?”

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爸,别担心。

我就是崴了一下脚,医生说休养两天就可以了,没什么大事。”

爸爸将信将疑的眼神仿佛要透过屏幕从头到脚把我扫描一遍:“不行,我还是不太放心,你把你的住院病历给我看一下。”

闻言我呼吸一窒,住院病历当然不能给爸爸看了。

毕竟脊椎损伤和临时瘫痪任何一个词被爸爸知道了,都可能把他急得立刻心脏病复发。

我一边答应一边转动眼珠,然后稍显遗憾地回道:“爸,刚才医生查房好像把我病例带走了,我在病房里没看见。”

不等爸爸再说些什么,我立刻敷衍着开口:“爸,我要吃东西了,不跟你说了。

你别东想西想,安心住院把自己身体养好。

今年你住院换我来替你祭祖,我可是足足开了三天的车!

明年你自己来啊,我可不替你来了。”

在我手指疯狂示意下,后生识趣又心虚地挂断了爸爸的视频电话。

我还来不及伤感,就立刻开口问他:“梁吉雅也不是什么好人,她现在在哪?

村长没让她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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