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呵，这真他妈还给我气笑了。
还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我走到她身旁，端起骨碟一下子倒在她的香奈儿衣服上。
“姨妈，要是找不到垃圾桶，这不就可以了吗？多方便呢。”
“啊——”
响彻天际的尖叫，刘雅秀的怀里兜了一袋汤汤水水带点骨头渣。
“林珊珊！你个疯子！”
看着这鸡飞狗跳的模样，我乐了。
刚才那嚣张气一瞬间消失殆尽，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外婆从震惊中回过神，站起身就要给我一耳巴子。
“你个没教养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哪知道刚站起来，一个没站稳又重重摔坐在凳子上。
我妈跨过去把她按在凳子上。
“妈，你别气坏了身子。”
外婆哪里听得进去，还张牙舞掌的想要过来打我，奈何我妈的手劲是出奇的大。
“刘英，你是不是今天要护着这个不孝女？还和你亲妈动手？”
不等我妈说话，我一个箭步走过去。
“外婆，别生气，我这不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嘛，更何况张望不也没事嘛。”
听见我这样子说，外婆果然安分了下来。
我神色暗了下来。
外婆为什么突然开始变得重男轻女了。
小时候最宠我的人除了爸妈就是外婆了，所以我每年假期都会去外婆家玩，不知何时外婆也变了。
小时候我还不太懂，老家那边简直都是重男轻女的老头老太太。
了我外婆不一样她重女轻男，以至于外婆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一个和蔼的小老太。
没找到再见到时，竟然会成这种样子。
经过一翻闹腾，这顿饭总算是没再出什么幺蛾子，我还以为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过我们自己的生活了，哪知道，仅仅过了半个月。
我妈又接到姨妈的电话说张望交了个女朋友想要带来给我们看看，顺便看看房车。
起初我听到房车是没有想太多的，就以为是她们自己买。
可来了之后我才意识到我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我和我妈还是开车去接人，不过这次换了个商务车，因为人多嘛。
刚到出站口就看到张望搂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和旁边的刘雅秀如出一辙。
“姐，小孃这是我女朋友胡倩。”
身边的女人丝毫没有要和我们打招呼的样子，反而是一直盯着我们的车。
打量了一会儿才开口。
“阿望。你不是说你姐姐家很有钱嘛，怎么就是个普通的商务车啊？”
女人不屑的眼神我看在眼里。
这破样和一个月前的刘雅秀一模一样。
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贴心解答。
“妹子，不好意思啊，我家不怎么有钱，也只开得起这种车。”
我这话刚说完，那边女人的白眼就已经翻上天了。
6
没过多的和几位拉扯。
“走吧，去哪里看房子？”
我坐在驾驶位上准备导航。
外婆还是一如既往的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听到我的问题一愣。
“去你的房子啊？你妈没告诉你？”
好家伙，原来目的在这。
她们只说了我的房子也没说在哪里的房子，那只好带她们去一个比较低端的小区了。
我先让她们去门口等我，我去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就带她们进去。
谁他妈能想到就几分钟的时间这群人还和保安吵起来了。
接到我妈的电话后，我急急忙忙从停车场出去，看到的就是刘雅秀梗着脖子红着脸和保安吵架。
还没有到，聒噪的声音就传进耳朵。
“你什么意思不让我们进，以后我儿子可是这里的业主，有没有点眼力见？”
刘雅秀指着保安的鼻子不停输出。
外婆还在一旁添油加醋。
“你个保安谁给你这么大能耐？快点让我们进去。”
保安一脸为难的样子，开口解释道“真的不是我不让各位进去，实在是我们小区需要刷脸，只有业主才能，我这也没办法的各位，实在是不好意思，要不你给你们认识的人打个电话？”
刘雅秀哪里吃这套，伸手就要去抢保安身上的门禁卡。
“张叔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了。”
我气喘吁吁的拦在刘雅秀面前和保安道歉。
这个保安和我关系挺好的，之前装修房子的时候常来，一来二去就熟悉了，他还开玩笑说他的年龄都可以当我爸爸了。
见到我，张叔长舒一口气。
“没事，快带你的亲戚进去吧，她们应该等急了。”
说完，我走过去刷脸打开了大门。
身后的胡倩等人像没见过是面试的一股脑往前冲。
一行人在后面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张望，我看这小区位置还挺好的，刚在外面我还注意到小区外面就是学校，以后孩子出生了上学也方便。”
张望嗯了一声，没否认。
刘雅秀更是拿出手机到处拍，录视频。
一副她就是这房子的主人的样子。
走在前面的我忍不住咋舌。
7
我妈早就在家里等着的，我们到的时候水果什么的都摆好了。
门口还摆了多双拖鞋。
哪知道外婆带头直接走了进去，身后几人见状也直接踩了进来。
原本洁白无瑕的地毯出现一排排脚印。
我妈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开口：“妈，门口我准备好了拖鞋，你们换拖鞋吧，也舒服些。”
哪知道人家并不领情。
刘雅秀更是直接吐了一口痰在我的地板上，还用脚擦的到处都是，看的我反胃。
“刘英，你什么意思？嫌我们脏？什么时候回自己家了还要换鞋子了，我想怎样就怎样你别想管我好吧，又不是什么黄金做的。”
我再和这些人待在一起迟早要把我气死。
外婆还在一旁帮腔。
“不就是破地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高贵的很了。”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再忍下去我怕我要原地爆炸了，不过还是耐着性子。
“外婆，麻烦你们换拖鞋行吗？这是我妈今早上才拖好地地。”
实在忍不下去了才扭捏的走到门口把拖鞋换了。
张望则早就搂着胡倩去各个房间参观了。
时不时的还传来胡倩的惊呼。
“张望，我好喜欢这房子啊，你觉得用来做我们的婚房怎么样？”
“那以后我们就睡这间卧室，我好喜欢这个布局。”
这俩傻逼的对话听的我满脸无语。
我什么都还没说他们但是先安排上了。
等到张望从房间里出来，刘雅秀笑眯眯的看着我和我妈。
不用猜，这表情肯定又要作妖了。
“妹妹，你看你侄子有女朋友了结婚的事肯定也不早了，所以你看你们什么时候搬出去，我们好布置婚房。”
我站在一旁皱起眉头。
搬走？？
什么东西？张望结婚关我屁事，我凭什么搬走？
我转过头看向我妈寻求答案，我妈也满脸茫然的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不是，我为什么搬走？这是我家。”
没等到回答，外婆一巴掌打在我的背上。
不满的瞪着我。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你不搬走，怎么给你弟布置婚房？”
“我刚大致看了一圈，也不算大不过装修布局啥的都还行，在我这勉强过关，加上望儿和他女朋友都挺喜欢的，只能说勉勉强强吧。”
我外婆更是大手一挥“看在你是我孙女的份上，这房子我就不额外收你房租了，只用找个时间搬走就完事。”
这两人一唱一和理直气壮的样子，简直把我气笑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脸这么厚，不拿来当菜板都可惜了。
合着目的就是我的房子？
这他妈是魔怔了吧，一个比一个还脑子不对。
本来想看在外婆以前对我那么搞的份上给她们留个面子，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我人还在这就打我房子的主意了。
既然她们不要脸，那我也不怕和她们撕破脸皮。
8
我盯着刘雅秀的眼睛，加重语气一字一句道“各位大姐，这是我的房子，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不可能搬出去也不可能让他搬进来。”我伸手指着沙发上吃水果的张望。
“想结婚就自己买房子，连房子都买不起还结什么婚？不要总想着白嫖别人的东西。”
“再者，房子写的我的名字我有权利把不要脸的人赶走，至于亲戚想赶我走？你们用脚趾头想想可能吗？我现在就请与我无关的人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我家。”
“呵。”外婆指着我，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个死丫头还反了天了，还敢赶我们出去。”
“你一个女生家家的要什么房子，以后还不是要嫁出去，最后还不是白白便宜了外人。”
她又看着我妈。
“英子，你说这房子到底给不给望儿做婚房。”
我在一边静静看着我妈，如果她答应了，那我可能会当场翻脸。
好在我妈清醒了。
“这房子是她爸给她的生日礼物，我做不了决定，或者说轮不到我来做。”
外婆听着这话气的嘴唇发抖。
“好，好，你要气死我是吧，那你就再给望儿买一套，你个做小孃的给侄子送点礼物则没什么不好吧。”
哪知我妈手一摊，有些无奈“那不好意思了妈，钱都在我老公那里呢，你想要那你自己去找他要吧。”
不仅外婆，刘雅秀也黑着脸站在一旁。
谁不知道我爸和外婆的关系可谓是冰火不相容，所以即使知道我妈是故意的她们也无可奈何。
我妈已经够好了，每次刘雅秀要钱，我妈问都不问就给了。
但也不至于把我妈当冤大头，毕竟我们家不缺钱可是也不会花冤枉钱。
刘雅秀脸上闪过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我这嘴也不是白长的。
外婆更是气急败坏，指着我妈的鼻子骂“好啊，你个刘英没有一点孝心，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妈也不恼，就笑着看着面前这一堆跳梁的小丑。
外婆见怎么说都没有，也不骂了，不耐烦地问“说吧，望儿结婚你能出多少钱？”
我妈比了个五。
我一惊，正想出口拒绝，我妈就说话了。
“5000，多一分我都没有。”
刘雅秀一听，不乐意了。
“你们家这么有钱你就给5000？你打发叫花子呢？起码十万，看在我们姐妹一场，我也不要多了。”
我忍不住怼道“给你们5000我都嫌多，爱要不要，不要滚蛋，谁稀罕给你们钱。”
一旁当隐形人的张望此刻但是一脸埋怨的看向我。
那个女生更是一副我欠了她几百万的样子。
我真的打心里想知道这群人不是脑瘫吧。
9
索要无果，外婆抄起凳子就要往我身上砸，却被我妈直接狠狠攥住手腕。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我妈动怒的样子。
“今天要是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你们以后在我这休想拿到一分钱。”
外婆大叫一声随后缓慢倒在地上。
身后的三人吓的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杀人了，杀人了，不孝子杀人了。”
外婆借着躺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打我？”
“怎么当时就没把你给淹死在粪坑里。”
“你这样对我你对得起你爸吗？你爸在天之灵都得被你个不孝子气死。”
“打吧，打吧，把我打死最好。”
老妈噙着眼泪，站在落地窗前久久没有说话。
看着我妈疲惫的背影，我心疼的走过去抱住她。
这么多年来，看在我外公的面子上，我妈一直对外婆是有求必应。
无论是钱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只要外婆一句话，我妈一定会给她。
可是站在这却成为了外婆最好的武器。
我妈没法否认是外婆一把屎一把尿的她拉扯大的，所以一直在忍。
可如今，外婆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的房子上了。
老妈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看着还躺在地上的老太太。
“五万，再多一分不给了。”
外婆和刘雅秀明显不满足，张张嘴都还想说什么。
不过都被我打断了。
“姨妈，外婆，你们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这么多年，外婆你要什么我妈没有给你买？你要钱我妈什么时候没给你拿？”
“你每次装病联合姨妈来我妈这要钱，你真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不是不知道，是想给你留面子，毕竟你是我的外婆，彻底撕破脸对你我都不好不是吗？”
“你仔细想想，这么久我妈到底给你拿了多少钱？其实你也不用算，像今天我姨妈，弟弟身上的打扮没个十万都下不来，我妈给你的钱足够你们在县城买两套房了，可你们要用来花天酒地买新衣服装面子，这就和我们没关系了，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帮了，白嫖那不好意思，我们不接受。”
“我们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是我爸妈辛辛苦苦赚的，她们吃了多少苦你不知道吗外婆？没良心的不是我们，我爸妈因为赚钱落下了一身病，你有关心过吗？你作为一个妈妈。”
我以为我说这么多会让外婆回心转意。
可奇迹并没有发生，外婆依旧不满足。
“五万太少了，彩礼钱都不够。”
我真的气笑了。
“外婆，当初我爸妈结婚你好像没有出一分钱，甚至连婚纱照都没拍你不记得了吗？”
当时爸妈结婚，外婆说家里穷就不给我妈准备嫁妆了，而如今她孙子要结婚了就知道找我们要钱了，说实在的太心寒了。
哪知道外婆没有丝毫悔改，反而继续胡搅蛮缠。
“别那以前和现在比，那能一样吗？”
“你要眼睁睁看着你侄子孤独终老吗？难道？”
“二十万，我就不多要了。”
呵，我真的笑死了，记忆中有礼貌的老太太已经消失了。
我妈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见此情景，外婆故技重施，又开始在地上打滚。
“来人啊，有不孝子。”
这次，无论如何我妈都只是冷眼看着地上撒泼的她，不做反应。
“你再这样，以后每个月你不可能在我这拿到一分钱你信不信。”
要看白嫖不到了，外婆才起身勉为其难收下了我妈准备好的五万块，气哄哄带着一群人走了。
10
三个月后，我妈五十岁大寿，爸爸也从外地回来了。
因为上次的不欢而散，老妈原本是不想邀请外婆的，可再三思索还是心软了。
我表示理解，毕竟是我妈的妈妈。
电话打过去后，外婆的声音明显虚弱了不少，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
电话里，外婆说她会带着刘雅秀等人亲自来赔礼道歉。
我当时听到这句话就觉得是在天方夜谭，她们不可能真心的赔礼道歉。
生日宴当天，不少亲朋好友都来了。
一直到快要中午的时候外婆和刘雅秀才姗姗来迟。
她们身后也没出现张望和胡倩。
不来更好。
与此同时，兜里的手机不停振动，还发出细微的电流声。
我心里一紧，因为这个电流声是我家监控的声音，一旦有陌生人进去了就会有这种声音。
不过此刻我也没有太多时间管这个，一心忙着帮我妈招待客人。
“珊珊，这是给你妈妈的礼物。”刘雅秀递给我一个盒子。
乍一看，这不是我家的茶具套装吗？怎么会在她手里？
我疑惑的看向虚伪的刘雅秀，哪知她目光躲闪，好像很害怕和我对视。
突然联想到刚才的监控声，我大概明白是怎么个事了。
这要作死，我拦都拦不住
我笑着收下这熟悉的礼物，安排她们的位置。
开饭前，生日宴一般会让寿星讲话，我们这也不例外。
我妈今天穿着一身粉色旗袍，女人气息十足。
拿起话筒，我妈开始发言。
“非常感谢大家赏我面子来我的生日宴，今中午大家就只用做好三件事，吃好，喝好，玩好。下午还给大家安排了活动…”
话说到中途，我瞥眼看到正弯着腰的刘雅秀鬼鬼祟祟的溜到台子旁边了。
我在后面给了我妈一个眼神。
她懂我意思，所以支持人又继续道“接下来请刘雅秀小姐为寿星说点什么。”
忽然被点名的刘雅秀一愣随后有冷静下来，勾起唇自信的上台。
台下一片安静，都在等着她的发言。
“首先，祝我妹妹刘英生日快乐。”
“接下来，我有点事要和我妹妹说，这几年我们的妈一直由我一个人抚养，其中生病花销，生活用品和其他的加起来一共花了不少钱，可是我之前和我妹妹索要妈的抚养费，她竟然说她没钱，这话谁信？你们信吗？他们家开的车是奔驰，房子还在高档小区，明明这么有钱，今天吃的什么，甚至都没有鲍鱼海鲜那些，瞧不起谁啊，大家看看啊，这家人就是这么抠门！”
她话音刚落，我妈直接把话筒一扔，走过去甩了她一耳光。
没等她反应，我妈继续道：“你是演员吗？这么能演？我没给你钱？你良心被狗吃了？要不要我拿出转账记录？每个月十万我是喂了狗了？怎么滴，我们赚钱还不能用了？我开啥车住啥房你也要管？不就是因为没给你儿子买房结婚吗？你要脸吗？多大岁数的人了不要脸，丢不丢人啊。”
“好！”我在旁边鼓起掌，给我妈撑腰。
我爸则是回家去处理小偷了。
11
底下的人见状也纷纷鼓起掌。
面色惨白的刘雅秀此时才害怕着急想要下台，那怎么行，好戏还没结束。
我让人把她送我妈的礼物拿到太上来了，当着大家的面拆开。
我还没说话她先开口了。
“这是一套紫水晶茶具，昂贵且具有收藏的意义，我就猜到你会喜欢。”
到现在了竟然还笑得出来，我也不戳破她。
“我认识，只不过我总觉得这套茶具好面熟，有点像我家里那套是怎么回事啊？”
果然，她急了。
我这还没实锤呢，就吓成这样。
“你胡说什么，这是我儿子托人才买到的。”
“是是是，你儿子你儿子托人去我家买的对吧。”我笑眯眯的看着她。
“不信？那为什么这套茶具背后是我妈的名字缩写呢？”
刘雅秀目瞪口呆望着杯子下面的名字，被吓的说不出话。
“你说你儿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就拿到我家里的东西了呢？是吧。”
说话期间我看了一眼时间，到点了。
身后的LED亮起，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
上面清楚记录了何时进入我家把东西拿走的全过程，包括对话也听的一清二楚。
“妈，要不然我们把这些东西全部拿走，反正她也不知道。”
“也行，顺便去找找有没有现钱，既然她不给就别怪我自己找了。”
“倩倩你去门口守着。”
“哼，刘英你等着吧，我要让你倾家荡产，还是我儿子聪明偷偷弄了个锁孔印子。”
“那是必须的。”
画面音频到这里都戛然而止。
刘雅秀已经瘫坐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已经黑掉的大屏幕。
我主动解释“姨妈应该不知道我家里有监控的，不过你们眼光挺好，把贵的东西全给我拿走了，下次见面可能就在警局了哦。”
放下话筒，台下鸦雀无声，谁都没想到会吃饭这个惊天大瓜。
一时间众说纷纭。
大家似乎都没想到刘雅秀是这种人。
最热闹之时警笛声响起。
刘雅秀被带走的时候眼里都没有后悔的意思。
她更不会想到她儿子儿媳已经在局子里喝茶了。
至于外婆，还白着一张脸坐在席位。
闹剧结束后，生日宴才正式开始。
很庆幸大家没有被这个不愉快的事扫兴，每个人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我爸妈也挨着一桌桌去敬酒。
后来，我妈把外婆送进养老院了。
外婆哭着给我妈道歉。
可是没用啊。
毕竟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