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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抢婚吗?谁还没有个白月光路岑祁晚全局

祁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提着沉重的婚纱行走在街道上,身边都是异样的打量我的目光,有一瞬间我觉得一切都释怀了。我不想再和路岑、宁秋秋纠缠,他爱与不爱,都助长了宁秋秋一次次伤害我的权利,爱不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终于要告别这段过去了,年少的爱恋是时候画上一个句号了。我将彻底告别过去,路岑也好,宁秋秋也好,都不能再成为伤害我的理由。“晚晚,你还好吧?”江言的车窗降下,担忧低沉的嗓音传进我的耳畔。我侧头看向他,江言的脸上还带着一块擦伤,应该是路岑的手笔,我唇角微勾,“打赢了?”听到我的话,江言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将车缓缓停在我的面前,他下车打开车门,“上车,细说。”我坐在江言的副驾上,听到了微信的提示音,打开才发现是妈妈发来的信息:宝贝女儿,爸爸妈妈支持你的任何决...

主角:路岑祁晚   更新:2025-01-11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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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岑祁晚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就是抢婚吗?谁还没有个白月光路岑祁晚全局》,由网络作家“祁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提着沉重的婚纱行走在街道上,身边都是异样的打量我的目光,有一瞬间我觉得一切都释怀了。我不想再和路岑、宁秋秋纠缠,他爱与不爱,都助长了宁秋秋一次次伤害我的权利,爱不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终于要告别这段过去了,年少的爱恋是时候画上一个句号了。我将彻底告别过去,路岑也好,宁秋秋也好,都不能再成为伤害我的理由。“晚晚,你还好吧?”江言的车窗降下,担忧低沉的嗓音传进我的耳畔。我侧头看向他,江言的脸上还带着一块擦伤,应该是路岑的手笔,我唇角微勾,“打赢了?”听到我的话,江言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将车缓缓停在我的面前,他下车打开车门,“上车,细说。”我坐在江言的副驾上,听到了微信的提示音,打开才发现是妈妈发来的信息:宝贝女儿,爸爸妈妈支持你的任何决...

《不就是抢婚吗?谁还没有个白月光路岑祁晚全局》精彩片段

提着沉重的婚纱行走在街道上,身边都是异样的打量我的目光,有一瞬间我觉得一切都释怀了。
  我不想再和路岑、宁秋秋纠缠,他爱与不爱,都助长了宁秋秋一次次伤害我的权利,爱不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终于要告别这段过去了,年少的爱恋是时候画上一个句号了。
  我将彻底告别过去,路岑也好,宁秋秋也好,都不能再成为伤害我的理由。
  “晚晚,你还好吧?”江言的车窗降下,担忧低沉的嗓音传进我的耳畔。
    我侧头看向他,江言的脸上还带着一块擦伤,应该是路岑的手笔,我唇角微勾,“打赢了?”
   听到我的话,江言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将车缓缓停在我的面前,他下车打开车门,“上车,细说。”
  我坐在江言的副驾上,听到了微信的提示音,打开才发现是妈妈发来的信息:宝贝女儿,爸爸妈妈支持你的任何决定。
  原以为自己已经释然了,但是看到妈妈的信息还是难免委屈。
  “我以为你会一直原谅路岑。”良久,江言才缓缓开口,“其实你我都知道,路岑……爱的是你,宁秋秋是个难缠的角色。”
  “他爱谁都不要紧了。”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他爱我,却任由宁秋秋给我带来无穷尽的伤害,宁秋秋当然是个厉害角色,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宁秋秋就是那个不要命的,如果不牢牢抓紧路岑这颗大树,高额的债务和医疗费她根本承受不起。
  “你想清楚就好。”江言手握着方向盘,带着我在高架桥上兜风。
  “只是每次都这么巧,被你看到我最狼狈的样子。”我看着窗外,却被他的一句话轻易击中。
  “其实关于你的任何事我都没有缺席,只不过那时候你眼里只有路岑。”他的嗓音平淡,像是再说别人的故事,“不管你相不相信,那次你被欺负的时候,先看到你的人是我,我头一次发现原来女孩子也能这么坚强。”
   我微微愣住,别过头去,“江言,你知道我现在不会考虑……”
  “我等你晚晚,我知道这些事让你脑子很乱,我清楚你和路岑的感情,所以我不会逼你。”江言将我送回了家,我迷茫的躺在床上,一件事接连一件事的发生,砸的我晕头转向。
  “叮咚——叮咚——”
   门铃响起,我知道是路岑,我没有给他开门,既然决定了要放手,我就不会再回头。
   一夜无眠,我瞪着眼睛直到天亮,准备下楼的时候才发现路岑瘫坐在我家门口。
  “晚晚!”路岑眼睛一亮。
  “你在这里坐了一夜?”我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眼底的亮光又暗淡了下去。
  “晚晚,我知道你生气,是我不好,都怪我的态度,纵容了宁秋秋一次又一次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已经采取法律手段,她不会再出现了。”路岑迫不及待的和我说宁秋秋的下场。
  “路岑,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给予我的痛苦丝毫不亚于宁秋秋带给我的伤害,她是始作俑者,但是你,路岑,你明明知道一切,却任由宁秋秋的所作所为。”我退后了一步,听着我的话,路岑踉跄了一下。
  路岑从小到大都非常成功,虽然看着性子淡漠不爱说话,但是我们三个人中,他心最软,从小时候我就知道调皮捣蛋找他背锅,只要我扯扯他的袖子装可怜,他就心甘情愿当我的替罪羊,靠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心这件事我从小就会。
  只是宁秋秋明显更胜一筹,她知道利用她的优势让路岑欣赏她,却又懂得示弱暴露她的可怜,让路岑同情她,有没有爱有什么要紧,仗着路岑的同情心,来当她的跳板,当她的后路。
  宁秋秋在国外被一个假富二代骗的欠了不少钱,还被那个孙子恶意传染了艾滋,从她回国那天我就着手调查了她在国外的情况,她在出国前对我说的话让我印象深刻,我根本不相信她突然回国只是为了治病,所谓的绝症。
  我确实同情她的遭遇,她当时说出口的话,也许只有我记得,宁秋秋自己可能都已经忘了,她原本是想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可能事情根本不会到这一步。
  如果她在国外也坚定她的想法,那那个假冒伪劣的富二代根本不可能骗的了她,她还是想拿男人当跳板,因为她知道路岑不爱她,对她只有普通朋友之间的同情和欣赏,所以她放弃了路岑,选择了另一个靠山。
  宁秋秋攀上他以后,自以为自己可以改换阶级,却没想到坠入深渊,那个男人骗她借了网贷,跑路前还给她留下一个巨大的“惊喜”,宁秋秋被传染了艾滋……
  在巨额债务、艾滋病和心理的三重打击下,宁秋秋最好的退路就是回国,利用她当时和路岑一起比赛拿奖的同学情谊和她的底牌——凄惨的遭遇。
  果然路岑对她的遭遇无法做到视而不见,她隐瞒了自己的病情,路岑依旧给她联系了本市最好的医院,甚至给了她一份体面的工作,但是宁秋秋的心态却也因为路岑的善心发生了变化……
  如果宁秋秋没有三番两次的刷小动作招惹我,我也很同情她的遭遇,同为女性,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但是宁秋秋却厚颜无耻的想要彻底攀上路家这棵大树,只有彻底得到路岑,她才能还清债务,才能得到最好的治疗,才有可能活下去……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我看着路岑,“我们已经彻底结束了,路岑,我希望以后你也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路岑抓住我的衣袖,我清楚的看到他的眼泪淌出,“晚晚……我真的没有……”
  路岑,你的眼泪曾经是禁锢我的牢笼,但现在,我只想为自己而活。
  我甩开他的手,下楼,我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面试,我决定了,我要选择我自己喜欢的职业,我要去选择另一种我想要的生活。
不顾他的阻拦,我离开了宴会厅,我这个未婚妻的见面,祁家和路家的脸面,他路岑今天毁了个彻底。
  江言追出了宴会厅,将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江伯父今天也出席宴会,他是不可能来的。
  “晚晚……”江言已不负曾经年少时的肆意,在江氏集团沉淀了许久,温文尔雅却又十分果断,此时却看着我的狼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江言,你知道的,无论多少次我的态度依然不会变的。”我没有勇气抬头看他的表情,紧了紧攥住外套的手。
  即使路岑这样伤害我,可是那天阳光下紧拥住我的少年的身影一直印在我的心上,我爱路岑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我不知道该怎样离开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爱别人,事已至此,我不能给江言希望。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回到家里的,被酒浸过的发丝格外难洗,香槟的味道混合着一丝鲜血的腥气,格外难闻,细碎的伤口明明不严重,泛起的疼痛却直达心底。
   躲在被子里我哭的快要喘不上气,我逃避现实似的不去想,不去想今天一团糟的宴会,不去想这么多年被宁秋秋一次又一次的比下去,为什么和宁秋秋她沾上一丝一毫都能让我倒霉透顶……
  一连几天的浑浑噩噩,我甚至不想开机去面对父母和路伯母,不想听路岑一遍一遍的解释和誓言,不想看媒体究竟是怎样报道的这场闹剧。
  但是我不能像一只乌龟一样,永远的缩在这个壳子里,打开手机后,无数个未接来电,微信的消息瞬间弹了出来。
  路伯母的歉意,爸爸妈妈的安慰,路岑的解释,宁秋秋公开道歉的声明……
  那又能有什么用呢?我最看重的订婚宴已经被毁的彻底,我的脸面几乎被宁秋秋踩在脚下碾压,我祁晚彻彻底底沦为了这个圈子里最大的笑柄。
   路岑一连几天来在我这里都碰了壁,我不想见他,更不想听他那些已经说烂了的理由,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待着。
  爸爸妈妈因为担心我,每天不间断的来我的公寓门前看我的状态,我谁都不想理却又不舍得见他们这副样子。
  我开了门,除了我的父母还有路岑,我没有讲话,爸爸妈妈看我没什么大碍,细微的伤口也已经结痂,除了精神状态不太好,他们知道我的心结就是路岑,再气再怒也拿我这个唯一的宝贝女儿没办法,只得把空间就给我们两个。
  临走时我爸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冲着路岑冷哼一声。
  我也曾以为路岑是我的良配,不止我,祁家、路家、整个圈子里谁不认为我和路岑走到一起是佳偶天成?
  可是路岑却因为一个宁秋秋,几次三番的触碰我的底线……
  我盯着路岑,眼底的失望几乎要将他溺死,他自然知道这场闹剧对我而言打击有多大,不止我一个人期待这场订婚宴,他也是期待的。
   “晚晚,宁秋秋她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完全是因为她就在我旁边……”
    又是一贯如此的解释,他说不累,我都听累了,“路岑,如果你是来和我说宁秋秋的,那你可以出去了。”
   “晚晚,你为什么非要和她一个得了绝症的人过不去!”路岑见我提起宁秋秋这三个字,就像应激一般的愤怒,忍不住问道。
  “她得了绝症是我害的吗?你上次送她去医院,医生没告诉你她得了什么病吗?宁秋秋这么精明的人应该不会给你看她的病情报告吧?”
  我早就调查了宁秋秋回国的原因,她毅然决然出国时和我说过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忘,宁秋秋根本就不会被情爱困住,在她眼里只有利益才是核心。
  利用路岑的同情心和欣赏拿捏他,又因为出国会有更好的未来果断放弃路岑,现在在国外混不下去了,带着一身病又想重新回到这里,嫁进路家,不仅能活下去,还能风风光光的活下去。
  我也欣赏有能力有野心的人,如果她真的靠自己的能力,闯的出去或者闯不出去都令人佩服,可她的能力却奠基在男人的同情心上,利用异性为自己托底,甚至不择手段达成目的,宁秋秋简直是一头恶狼,被她盯上的猎物,她会不管不顾的扯下你的血肉……
  就像她聪明却没有眼界,她借着送文件的名义却毁了我和路岑的订婚宴,这一步棋走得又急又险,因为她的病已经拖不下去了,她急需路岑的钱给她治病,所以她当然不能任由我和路岑订婚。
  路岑看着我,良久才开口道,“你调查她?”
  “是,我祁晚敢作敢当,但是宁秋秋对你有一句实话吗?”我看着他,心脏一阵阵抽痛,宁秋秋横在我们两个中间,像是一道过不去的坎。
  “不信我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查,她一个孤女,要势力没势力,要背景没背景,国外那点破事她根本抹不掉,路岑你可以自己去查,这个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我重重将手排在桌子上,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晚晚,不管你信不信,我对宁秋秋从来没有丝毫喜欢,我没有做过任何背叛你的事情,我对她只是纯粹的欣赏和可怜。”
  我知道路岑没有说谎,他不喜欢宁秋秋,如果他真的爱上了宁秋秋,以他的性子根本不会藏着掖着,但是他的欣赏和可怜,却成了背刺我的尖刀。
  “可怜?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可怜的人,路岑你救的过来吗?欣赏?你的公司里随便领出来一个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硕士,博士,哪个不比她宁秋秋要强?”
  我的语气充满失望和冷意,“难道我祁晚因为家世好,就要屡屡为她的可怜让路吗?难道我们两个相爱,就因为她宁秋秋要死了,我就将你拱手让人吗?”
  “路岑,天底下没有谁可怜谁就有理的说法。”我垂下头,似乎丧失了所有力气一般靠在沙发上,泪顺着眼角划过脸颊,却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晚晚,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不好,晚晚,我会让宁秋秋彻底离开我们的世界,我会解决好这一切,相信我好不好?”
  同样温暖的怀抱,同样宽厚的臂膀,路岑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一幕似乎和那个傍晚重叠,我又心软了,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我根本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少年的怀抱和现在的他堪堪重叠,将我的心攥的死死地。
直到有一天暴雨, 这场雨下的猛烈,学校里的路面瞬间变成湍急的河流,灾害性天气,学校立即发布了停课通知,以防出现安全事故。
  我一直等到最后一个同学的家长安全接到他才准备回家,而这时路面的积水明显越来越多,这样的天气雨伞几乎没什么用,冒着大雨走出校门后,却看到了路岑和江言两辆车子都停在校门口。
  “晚晚!”江言不顾被雨水浇投的风险,给我打开车门,路岑也下了车走到我面前。
  我刚要坐上江言的副驾驶座,却被路岑推到后座上,“副驾驶不安全。”
  一边听他说着不安全,一边看他很自然的坐上了副驾,我一脸黑线,“你不是说副驾驶不安全吗?”
  “所以我坐副驾驶。”
   好好好,我也算是磕到了……
   上车后,空气突然安静了,江言很明显也没想到路岑这是唱的哪一出。
   雨越下越大,车窗几乎都是朦胧一片,我只得收留这两个男人暂时在我这里。
  “我这里只有一间客房,只能委屈你们两个挤一挤了~”我擦着发尾,故意把挤一挤三个字咬的很重。
  路岑脸都绿了,“我可以睡沙发。”
  “啧……”江言睨了他一眼。
  “你啧什么啧,找架打吗?”路岑一脸不爽的看着江言。
  “打就打……”
   “要打滚出去打!”我抱出电脑,看着两个降智一样的男人,“这么有空现在就回自己家!”
  “外面雨太大了。”江言乖乖坐下。
  “我的车还在学校门口。”路岑排排坐。
  “啧。”我没空搭理他们两个,打开电脑准备我的ppt,恍惚间像是回到小时候一样,我,路岑和江言……
   路岑和江言的关系终于得到缓和,而我带领的学生团队成功拿下了第一个省级英语冠军,我父亲重点培养了我的堂姐进入公司,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晚晚,这是我第十九次向你求婚,你能答应我……”江言的话还没有说完。
  “江言,我说过了,我没有想开展一段感情的想法。”我摇摇头低声拒绝,我自然知道江言的心意,可是我没有这个想法。
  江言看着我,微笑的和我说,“没关系,我是不会放弃的。”
  江言问过我,为什么要选择当一名老师,我记得当时我的回答是:我希望我教出的孩子们有选择未来的权利和从头来过的勇气,我希望他们的命运可以真正的掌握在自己手里……
在江言和路岑的双重突击下,我的数学成绩依然一塌糊涂,只能任由宁秋秋开始了和他们两个的霸榜生涯,谁让我技不如人呢?
  学习这方面,我确实不如宁秋秋,不然怎么会在那一次数学竞赛后就变了呢?
  每个年级的前三名有一场数学竞赛,如果在决赛拿到了成绩,可能会保送出国,为了这个名额,宁秋秋不吃不喝的学习,她们宿舍里的其他人却受不了她的拼命。
  她一学学到凌晨两点不能关灯,早上凌晨五点就起床刷题,别人很敬佩她的这种精神,但是每天不让关灯,睡也睡不好的同寝舍友却真的撑不住了。
  每每一说她,她就一副我家里穷,我需要这个名额的小白花作态,搞得像她们霸凌她一样,忍无可忍的同寝舍友们只能向班主任投诉。
  被班主任勒令要遵守寝室就寝规则,爱学习是好事,但是她的作息时间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其他人,宁秋秋被班主任批评后,回到班就趴在桌子上大哭,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也因为她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她和路岑江言一同被选中参赛,一周的时间,宁秋秋就成功挤进了我们的小团体。
   路岑会顺手帮她擦够不到的黑板,会在给我讲题时脱口而出一句“秋秋她就不会这么笨。”
   话毕他也意识到了说错话,但是这句话还是重重砸在了心上。
   后面路岑想尽各种办法哄我,甚至求到了江言面前替他说两句好话,但是那句话始终像一根刺一样。
   可能是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路岑越来越频繁的将宁秋秋挂在嘴边,我知道,他欣赏有能力的人,而宁秋秋确实有能力。
   路岑对宁秋秋的欣赏,就向我对他的喜欢越来越明显,他们两个一同出现的次数也变得越来越多,一起做题,一起参赛,一起拿冠军,一起被保送。
   他们越来越好的相处氛围,却是我融入不进去的……
   我知道路岑在心里已经接受了宁秋秋,因为他向来是一个话不多的人,除了我和江言,他的冰山也在宁秋秋面前融化了……
    路岑似乎对这一切都没有发觉,直到江言和我告白的那一天。
   “晚晚,我喜欢你,你能不能考虑我?”江言紧张的看着我,夕阳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江言,你知道……”我话还没有说完,江言就打断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路岑,如果他也喜欢你,我不会说这些破坏你们的关系,我也想过把这些话放在心底,可是路岑他和宁秋秋……”
     路岑的拳头打断了他后面的话,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我不知道为什么路岑会突然出现在这,直到我看到了落在后面的宁秋秋。
  “江言!”路岑揪着江言的衣领,两个人顺势扭打在一起。
“你明知道晚晚的心意,却和宁秋秋整天混在一起,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江言的拳头落在路岑的嘴角,打的他偏过头去。
“够了!”我分开两个人,脑子乱成一团,却被路岑猛的抱住。
“我和宁秋秋真的没有什么。”路岑的头埋进我的脖间,我感受到一滴泪顺势流进我的脖颈里,凉凉的,像路岑一样。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此刻我的心软,他的眼泪,却成了日后禁锢我的牢笼……
我和路岑又开始频繁的出入各种场合,听路岑说,他以个人的名义借给了宁秋秋一笔钱,这笔钱足矣够她后续的治疗检查。
  宁秋秋将我和路岑的订婚宴搞得一团糟,路伯父直接辞退了她,让她离开了路氏集团,借着送文件的名义搞事,路岑看不出,却不代表别人都看不出。
  路岑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看着冷漠不好接触,实则却有一个心软的特点,也真是因为心软,同情心泛滥,才会被宁秋秋肆意拿捏,好在她终于远离了我的视线。
  我在自己家的公司忙的晕头转向,因为大学专业是教育学,在管理公司这一块我却是一窍不通,被老父亲耳提面命过数次,效果却微乎其微。
  每每老父亲一吹胡子瞪眼,路岑就会来打圆场,于是我爸的仇恨值瞬间锁定了他,谁让这个臭小子搞砸了他宝贝女儿的订婚宴……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路伯父和路伯母在狠狠教育了路岑一顿后,和我父母也商议了我们两个的婚事,就定在入夏前,天气不冷不热,时间也比较充足,我和路岑可以慢慢准备。
  也许是因为那场订婚宴带来的阴影还在,对这场婚礼路岑格外的上心,大到婚礼殿堂的设计,小到水晶灯的摆设,他都亲力亲为。
  我的钻戒和婚纱也是他一手设计,他说他要给我一个空前盛大的婚礼,那天他要在全城放烟花,让所有人见证我们的爱情。
  我无比期待那一刻的到来,当那天真的到时,我却空前的紧张,我真的要嫁给最喜欢的那个男人了,欢喜中却又有一丝担忧,宁秋秋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爆炸。
  担忧的心终究还是被满腔爱意冲散了,我看到了璀璨的灯光下俊逸的男人,路岑朝我伸出手,朝他走去……
  路岑牵住我的手,捧着我的脸颊在唇瓣上轻轻一吻,“终于娶到你了。”
  而殿堂的大门却在这一刻突然打开,宾客们看着来者不善的宁秋秋,鼓掌的动作都僵在了原地。
  “祁晚你家境比我好,你长的比我漂亮,你已经拥有了那么多,为什么还要抢走路岑!”宁秋秋疯了,她连一贯的小白花形象都懒得装了,跑过来就要撕扯我的婚纱。
  路岑眼疾手快的拦住她,但是宁秋秋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路岑,我,你不是很欣赏我吗?我成绩好,我有能力,祁晚就是一个花瓶,你应该选择我的!”
   宁秋秋撕心裂肺的喊着,眼底猩红,一边想要挣脱路岑的束缚朝我撕打,一边嘶吼。
  “凭什么!凭什么你祁晚就能有幸福的家!凭什么你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苦!而我呢?我在福利院吃不饱穿不暖,好不容易因为成绩好被路岑喜欢你还要来抢!凭什么!”
  “啪!”响亮的耳光落在宁秋秋的脸上。
  路岑没想到我会突然动手,一把推开被打懵了的宁秋秋,站到我身旁,他又想说些什么,看到我脸色难看,又闭了嘴。
  “宁秋秋你是孤儿是我害的吗?我家世好是原罪吗?我没有吃过苦,所以就应该成为你向上爬的阶梯对照组吗?”我冷冷看着她,“你得了什么病,你为什么会得病,你敢把原因公之于众吗?”
  似乎察觉到我要爆她的猛料,宁秋秋眸子一紧,可怜巴巴的朝着路岑一跪,路岑拽了拽我的手臂。
  “这婚我不结了!”看到路岑的动作,我将头纱猛地扯下丢到地上,“你可怜她,谁来可怜我!”
  我拎起婚纱的裙摆朝外走去,宁秋秋是吃定路岑的心软了,有她一天,我就要一直和她斗智斗勇,后半生都要沉浸在这样的生活中……
  在宁秋秋又一次闯进来的时候,我的心彻底死了,如果路岑有所作为,那宁秋秋根本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到我。
  “晚晚——”路岑追出来却被宴席上的江言拦住。
  “江言,你给我让开!”
  “路岑,你根本不配得到她的爱。”
  和那天的情形几乎一样,江言的拳头落在他的唇角,而这一次,我没有选择劝架,我努力的朝着自由的方向竭尽全力奔跑。
  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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