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凌余微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男友因我眼盲,竟叫别人做我丈夫裴凌余微》,由网络作家“裴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哑巴?哎嘿,哑巴配瞎子,还是凌哥你会玩。”后面的对话甚至演变成了怎么玩,才会更刺激的同时不会被我发现。裴凌时不时的笑着开口指点几下,便引来一众欢呼声。因为我会被突然响起的鞭炮声惊到,就连这个特点裴凌都能拿出来讲。“鞭炮会把她吓的六神无主,到时候你只要搂紧她,保准她分不出来谁是谁。”滚烫的液体滴在手背上,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这个瞎子居然哭了。沉浸在悲伤里的我都没注意到门口的风铃响了,裴凌回来了。直到身边的沙发凹陷,独属于裴凌的侵略气息袭来,我这才反应过来,来人了,而且真的不止一个!我身体瞬间僵硬,才听到录音说把我借出去,这就开始行动了吗?我尽力让自己表现的没什么异样,扯出一抹微笑:“你回来了啊。”“嗯,今天谈了笔大生意,回来的晚些,怎...
《结局+番外男友因我眼盲,竟叫别人做我丈夫裴凌余微》精彩片段
“哑巴?
哎嘿,哑巴配瞎子,还是凌哥你会玩。”
后面的对话甚至演变成了怎么玩,才会更刺激的同时不会被我发现。
裴凌时不时的笑着开口指点几下,便引来一众欢呼声。
因为我会被突然响起的鞭炮声惊到,就连这个特点裴凌都能拿出来讲。
“鞭炮会把她吓的六神无主,到时候你只要搂紧她,保准她分不出来谁是谁。”
滚烫的液体滴在手背上,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这个瞎子居然哭了。
沉浸在悲伤里的我都没注意到门口的风铃响了,裴凌回来了。
直到身边的沙发凹陷,独属于裴凌的侵略气息袭来,我这才反应过来,来人了,而且真的不止一个!
我身体瞬间僵硬,才听到录音说把我借出去,这就开始行动了吗?
我尽力让自己表现的没什么异样,扯出一抹微笑:“你回来了啊。”
“嗯,今天谈了笔大生意,回来的晚些,怎么还不睡?”
身侧的沙发凹陷,我耳朵动了动,这呼吸声,靠近的人不是裴凌!
“眼睛有点痛,睡不着。”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但裴凌却当了真,他给另一个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交换了位置,他过来抱住了我。
“怎么眼睛疼了呢鱼鱼?”
灼热的气息靠了过来,这次我确认,这是裴凌。
能够清晰地分辨出身边的人,这让我松了口气。
至少被卖了我不至于被蒙在鼓里。
裴凌大概不知道,我们瞎子,眼睛看不见了,其他的感官便敏锐的很,所以不至于像他们想的那样,只要从后面我就分不清谁是谁。
裴凌听说我眼睛痛,便紧张的不行,围绕在我身边像一只苍蝇,一直嗡嗡。
“鱼鱼?
怎么不说话,是哪种疼?”
“算了,把赵医生叫来给你看看吧。”
说着便要拿起电话将已经要睡觉的家庭医生叫了过来。
瞧瞧,这就是裴凌,当着我面,对我千娇百宠,今日我若是说一声眼睛疼到不行,零下的天气他都能做到背我去医院。
而这样的他,背地里却为了利益要将我换出去。
我制止了他要叫医生的动作,语气淡淡:“没事,我有些累了,上楼睡了。”
话落我也没管裴凌什么反应,径直上了楼。
而另外一人见我上了楼,这才敢说话。
“凌哥,你真宠啊,这么给你甩脸子你都受得了?”
裴凌睨了他一眼:“废话那么多呢,老子就宠媳妇儿怎么了?”
“货你也验完了,要还是不要?”
楼上的我背靠着门,瘫软身体坐在地上。
裴凌以为他们声音够小了,可对于听觉敏锐的我,仔细听还是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那个人说货不错,很正点,裴凌在和他谈论交易时间。
说我现在眼睛疼,这段时间不行,得带我去复查一下看看。
听到这里我只觉讽刺,既然爱我,又为什么把我送出去,说白了在他心里,我只是个宠物,只要出到他心怡的价他便可以拱手相让。
思索片刻,我便摸索着回了房间。
裴凌面色一缓,松了口气:“呵,我就知道你在赌气,也罢,我原谅你了。”
没理会他的废话,我进门拿起床头的包便走了出去。
那里面有着我这么久的积蓄,毕竟我在裴凌身边这么多年,外人说我是寄人篱下的瞎子,我认了,说我是只宠物,我也认了。
这些钱,足以让我后半生生活无忧了。
就当是陪睡的钱,也该值这个价了。
我没理会裴凌的脸色,因为我也看不见。
我摸索到了大门,刚想走出去,手上的包裹便被抢了去。
“池鱼,你想好,你要么孑然一身的走,要么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刚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你依旧是外人眼中的裴太太。”
“裴太太?
一块地皮就可以把我卖了的裴太太?
抱歉,我当不起。”
话落,我转身就走。
出了门我就后悔了,就算是嫖资,这笔钱也是我应得的啊。
算了,我有手有脚,总不至于真的饿死。
让我没想到的是,顾渊就在门外等着我。
见我出来直接过来扶住我,动作比裴凌还要熟练。
想到自己身无分文的窘迫,我捏了捏衣角,脸色有些红。
“顾,顾先生,能给我暂时提供一个住所吗?”
就这样,好心的顾先生给我安排了住所。
不过我真没打算白住。
毕竟我虽然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我还有一门祖传手艺。
按摩。
我找到了以前的老东家芳姐,她还有些诧异,因为在按摩界里我几乎是灰姑娘一般的存在。
就凭着按摩的高超技艺,我征服了裴凌这个富家少爷,一举挤进上层阶级。
芳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
“以色侍人终不长久,也罢,跟着芳姐干吧,少不得你吃的穿的。”
芳姐误会了,我张了张口想辩解,不过还是什么都没说。
没什么好解释的,从今以后,与裴凌的过往就当没发生过吧。
我重操旧业,认真对待每一位客人,凭借着高超的技艺,很快我的名声便被打了出去。
芳华会所有个瞎子,按摩的功夫一流。
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芳姐笑的合不拢嘴,连夜给我涨了工资。
甚至还提拔我成了经理。
我推脱无法只能接受,却没想到这让却给我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凌哥,这家按摩馆是附近鼎鼎有名的了,你的失眠肯定能有所缓解的,可不一定非得池鱼那个婊子。”
“就是,听说她才离开就和别的男人走到一起去了,真是辜负了凌哥你的深情。”
裴凌面色淡淡的靠在沙发上,从他眼下浓浓的黑眼圈便能看出,离了我的这段日子,他过得并不好。
得知七号包厢来了个大客户,丽丽急忙把我支走,生怕我抢了她的生意,怀了她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
我摇摇头,也没戳破她,反正我的等级上来了,接待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客户,也不差她这三瓜俩枣。
可我没想到的是,丽丽才进去十多分钟,便哭着跑了出来。
在看到我之后,丽丽神色涌上一抹难堪,她咬咬牙,让我去七号包厢,说芳姐吩咐的。
连一向喜欢大款的丽丽都让出来了,看来里面客户还挺难缠的。
我提着工具箱走进七号包厢,刚一进去热闹的包厢便沉默了。
紧接着响起一片此次彼伏的冷呼吸。
“嘶——”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扬起一抹礼貌地笑意:“请问各位先生,是哪号床需要服务呢?”
几人看了眼脸色阴沉的裴凌,见他低着头,一副不在乎的表情,这才放下心来。
“你,小瞎子,这,二号床。”
没礼貌。
我内心吐槽,表面却笑的灿烂,我走上前去,给他开背,按摩。
刚刚屁话还挺多的男人瞬间闭了嘴。
“哦豁~还真挺舒服的你这技术,可以啊。”
我正专注于按摩呢,手上却覆上另一双手。
“按摩师小姐,有什么~特殊服务吗?”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我下意识的退后一步然后一巴掌甩了出去。
啪的一声。
空气静了。
紧接着那人便用力的拿起我的胳膊,语气狠厉:“装什么装呢婊子,刚被凌哥甩了就来坐台?
怎么?
嫖资凌哥没给够你吗?
实在不行你跟着哥,哥每个月给你十万,怎么样?”
凌哥?
裴凌?
我厌恶的,抿起了唇:“你误会了,我没有坐台,我是凭着自己的手艺吃饭的。”
男人的力气真的很大,我的身体在被他逐渐拉近,就在身体不受控的贴到一片灼热时,旁边传来一声呵斥:“够了。”
“有恩要以身相许呢。”
我的名字从顾渊的舌尖吐出,我没有因此动心,反而觉得好尴尬。
池鱼思故渊,这名字明明是天生一对。
可我一个瞎子,还是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裴凌,已经教过我了。
“顾先生,能麻烦你带我去你家看看吗?”
一进院里,福福的声音更清晰了,我无比确定,这就是我的福福,只有它的声音是哼唧哼唧的,经常被我笑它是福福猪。
我怀着期待激动的心走近,迎面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却给了我重重一击。
“哥!
你怎么才回来呀!
这可怜的狗狗都快不行了呜呜。
你快想办法救救它啊。”
小姑娘哭的我心头拔凉,我甩开顾渊扶着我的手,颤抖着声音:“它,它还好吗?”
小姑娘在得知我是狗狗的主人后,哭得更大声了,她语带不忍的再三劝我要不别进去了。
我不理解为什么,就算是狗狗不行了,我也要见它最后一面的呀。
直到我的手碰到福福的身体,我才知道小姑娘为什么一直阻止我。
手下黏糊糊的触感,打绺的毛发,这是福福的血。
无力的下肢,这是被弄断的腿。
有些刺手的碎齿,这是它被掰断的牙。
以及……空洞的双眸,这是被弄瞎眼睛。
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气息,刚刚半死不活的福福,竟是挣扎着半起身,拱了拱我的手心。
熟悉的动作,这是在告诉我该出发了。
可它实在是没力气了,呜咽几声后,便直直的倒在了我的手心里。
眼睛干涩的厉害,有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无力感。
小姑娘哭着说,这狗是在酒吧门口旁边的垃圾堆发现的。
被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气息萎靡了,不过它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坚持了很久,她以为能救回来的。
我摸了摸小姑娘的头,不断地重复着,不怪她,别哭了。
因为我清楚的明白,最该怪的人,是我自己,是我自己眼瞎,信了裴凌真心的鬼话。
这才害了福福。
我面无表情的捧着福福的尸体回到了家,还没进门便听到裴凌和他兄弟的谈话。
“啧,走着瞧吧,顶多几个小时她就得回来,她个小瞎子,离了我还能去哪?”
直到我走进门内,裴凌声音一顿,瞬间变了副语气。
“鱼鱼回来了啊,别生气了,不就是条狗,让老公抱抱,到时候给你配个更好的。”
我摇头失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裴凌这么能装呢?
面对他的宠溺,他施舍般的示好,我语气淡淡:“裴凌,我们分手吧。”
裴凌笑意一顿,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尽管他看到了我手上福福的尸体,他竟第一反应是我不知道在哪整的畜生尸体来恶心他。
也罢,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次我是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了。
虽然我想有尊严的离开,但我更不想以后化身残疾人去街上乞讨。
另一边的裴凌已经带了些许哭腔。
“鱼鱼你看看我好吗?
你认错人了啊,我才是你的老公,你说好要嫁给我的啊。”
“你回来吧鱼鱼,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而且你忍心见到我们的孩子认别人为父亲吗?”
“没有你的每个夜晚我都睡不着觉,你真的这么绝情这么狠心吗?”
我冷笑一声。
“睡不着觉?
没我不行?
我看你找别人睡得挺好的。”
“在此我澄清个事,第一,我没怀孕。”
裴凌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我大方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据我们分开已经六个月了,你见过肚子这么平的孕妇吗?”
“可你之前吐……”说到这我就想起之前的乌龙,我没好气的说道:“医生说我是见到了让我恶心的事物,才会呕吐。”
“至于什么东西让我这么恶心,不用我多说吧?”
“可就算你没怀孩子,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总不是假的,只要你愿意回来,我保证让你坐上裴家太太的位置,明天,不,几天就去领证。”
裴凌将与他领证视做对我的一种荣耀,一种赏赐。
没等我说话,顾渊便拿出了一对证件。
“你说的是这个吗?
结婚证啊,老婆早就和我领了呢。”
“不,不可能,鱼鱼你一定是被他蒙骗了,你看看我,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啊。”
裴凌的哭声和痛苦,不像是演的,可我却无动于衷,还有点不耐烦。
大好的日子都被他给毁了。
可能是感受到我的情绪,幸运放下嘴里的戒指盒子,嘴里汪汪着便冲了过来。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上了裴凌的大腿。
我好像听到了咔嚓一声,也许大概,是腿骨折了?
裴凌惨叫一声,狼狈的站不稳差点摔倒在地。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畜生,却在想到我最爱的福福时止住了嘴。
“鱼鱼……福福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福福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我都觉得它被侮辱了。
想到福福的惨状,我冷声开口:“裴先生,我家幸运可是还没打疫苗,你不考虑去打一针吗?”
被咬的那么重,废话还这么多。
我嗤笑一声看着裴凌的方向,手向旁边一伸,顾渊下意识拿手扶住我。
我反手挎住他的胳膊,嗤笑一声:“裴凌,我只是眼瞎,心不盲,这个,就是我的老公。”
“你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眼看着幸运像是疯了一般又上前咬了几口,我把它叫了回来。
“宝宝,可别把他咬死在这了,晦气。”
裴凌拖着有些发麻的腿和发昏的头,狼狈的离开了。
在那之后,我再未见过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给福福偿命了。
他小心翼翼的拖着我的后腰,生怕我走在路上摔倒了。
我几次推脱他却态度坚定,在他的一再坚持之下,就算我是个瞎子看不到外界,可我都能感受到来自路人的注视。
甚至听到有个大妈说:“这怎么肚子平平的走道像是怀胎八月了呢?”
另一个大妈打趣:“这你就不懂了吧?”
“这是爱呦~”我脸上一热,脚步不自觉加快,身后的顾渊亦步亦趋。
“孩她娘,你慢点,小心孩子。”
到了医院后,顾渊给我挂了号。
好不容易排到我时,我鼓起勇气开口:“医生,我的孩子多大了?”
如果孩子还小,我是不是就能打掉?
我知道这很自私,可与裴凌的过往,他背着我养了不知道多少个小三小四小五,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病传染。
我忐忑的等着医生回复,可医生却有些奇怪。
“你这也没怀孕啊,哪来的孩子?”
啊?
啊???
没怀孕?
医生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让我有些懵逼的同时还有着一股无法言喻的欣喜。
如果说我没怀孕的话……“医生,那我之前干呕怎么回事啊?”
医生一边扶着我起来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哦,干呕啊,你知道的,不止怀孕会干呕,你见到恶心的事物,你总会想吐的。”
恶心的事物=裴凌?
原来如此,光是想想他拖着那么脏的身体还对我搂搂抱抱,我现在就又想吐了。
、走出诊室,顾渊在外边来回转悠,一见我出来立马迎了上来。
“怎么样了?
孩子还健康吗?”
“我妈让我这星期带你回家看看。
你看你有时间不?”
我觉得我不止是眼睛瞎了,脑子好像也跟不上时代了。
顾渊说他家里人很期待我回去?
“就算我怀了别人的孩子?”
这一家人接受能力这么好的么?
顾渊语气罕见的带了点小得意:“我这么多年,从不近女色,为了不让我妈催我婚,我都放出消息说我好男色了,现在有个有本事的女人把我调回正轨,她们巴不得呢。”
“而且什么别人的孩子,你生下来,就是姓顾的。
我不是说了,我就喜欢别人家的孩子?”
一番话下来,我有些哑口无言。
许久,我失笑摇摇头。
“这样啊,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医生说了,我没怀孕。”
周围空气安静了,光是想想顾渊漏出一副错愕的样子我就觉得有些想笑。
我将手放在他的眉眼处,细细描绘着他的轮廓。
这是第一次,我如此细致的感受他的样貌。
皮肤质感不错,鼻梁也很挺,五官间距极好,想来是个外界的帅哥,是我捡了便宜了。
见顾渊久久没搭话,我有些沉不住气了。
“怎么,不怀别人的孩子你就不要我了呀?”
回应我的,是顾渊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这态度让我放下心来,我眨了眨眼睛,不怀好意一笑:“那要不,我再找裴凌借个种?
给你带回来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顾渊闻言,喘气都变粗了,他恨恨的靠近,然后……狠狠的亲了一口我的脸。
他声音闷闷:“不许,盖了章的。”
“我的。”
脸上的温热触感犹存,我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脸,这么幼稚的顾渊,还真是第一次见。
接下来的日子,顾渊整日带我去到各个地方游玩,这些地方是我从未体验过的人生,他耐心的为我讲解每一处色彩,在他的口中,我的世界也逐渐被他所描绘的新鲜事物填满。
这些,都是我以前可望而不可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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