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思明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给初恋生子后,我成战地记者白月光思明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我去台里办理交接手续。顺便培训关于战地上的一些相关知识。“您就是那位揭露黑煤窑真相的前辈吗?听说后来那个黑心老板报复您,您也没有屈服,真伟大啊!”与我一起接受培训的实习生,对我的事迹崇拜不已,我冲他们笑了笑。很快,培训结束,我去饭店吃饭,刚想端着盘子去打菜,却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了顾涟漪和叶思明一家五口。“延泽哥!你怎么在这,还端着盘子?”叶思明一身烫金的西装,头发也做了个三七造型,很是精致体面。他眼里闪过一丝讥讽,嘴上却不可置信道:“难道,延泽哥你因为受伤的原因,被单位开除了?所以偷偷来餐厅打工当服务员?”我还没开口,岳父却一脸恼怒道:“祁延泽!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要是让那些亲朋好友知道,我们顾家的女婿在端盘子,那我们脸...
《妻子给初恋生子后,我成战地记者白月光思明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第二天,我去台里办理交接手续。
顺便培训关于战地上的一些相关知识。
“您就是那位揭露黑煤窑真相的前辈吗?
听说后来那个黑心老板报复您,您也没有屈服,真伟大啊!”
与我一起接受培训的实习生,对我的事迹崇拜不已,我冲他们笑了笑。
很快,培训结束,我去饭店吃饭,刚想端着盘子去打菜,却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了顾涟漪和叶思明一家五口。
“延泽哥!
你怎么在这,还端着盘子?”
叶思明一身烫金的西装,头发也做了个三七造型,很是精致体面。
他眼里闪过一丝讥讽,嘴上却不可置信道:“难道,延泽哥你因为受伤的原因,被单位开除了?
所以偷偷来餐厅打工当服务员?”
我还没开口,岳父却一脸恼怒道:“祁延泽!
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要是让那些亲朋好友知道,我们顾家的女婿在端盘子,那我们脸不都被你丢光了!”
顾涟漪也皱着眉,一脸烦躁指责道:“当初都让你不要去做暗访,你非要去,现在好了,真相是被揭露了,但是你落下什么好了吗?”
我听着她责怪的语气,莫名感到心凉。
曾几何时,她不止一次赞扬过我这个行为,说我是孤勇者,是行走在黑暗中的英雄。
但现在,她好像忘记了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又或许......不是忘了,是不爱了吧。
岳母不断哄着孩子,冷眼开口道:“祁延泽,你以后出门,千万别说是我们顾家的女婿,就说你和涟漪已经离婚了,免得丢我们的脸。”
“好了,别管这废物了,我们去吃饭吧。”
闻言,叶思明眼底流出一抹讥讽,嘴上却故作大度笑道:“延泽哥,要不你的工作先放放,我们一起吃个饭?
你放心,我付钱。”
“让他继续工作吧,不然怎么给孩子赚奶粉钱?
我们先去吃吧,等会给他留点剩菜剩饭就行。”
说完,顾涟漪看也没看我,挽着叶思明的手离开。
岳父岳母抱着孩子紧随其后,像极了一家子。
我放下盘子,看着他们的背影,扯唇冷笑道:“离婚?
那就如你们所愿吧。”
妻子为给绝症白月光延续血脉。
打掉了我和她辛苦才怀上的孩子,转头和白月光生子。
岳父怕我闹事,在我卧底黑煤窑期间,向黑煤窑老板揭露了我的身份。
我因此被黑煤窑老板报复,被打得遍体鳞伤,经受了无数折磨和侮辱,才被警方救了出来。
妻子生产这天,岳母拉着妻子手安慰:“涟漪,你放心吧,你爸带人在病房外守着呢,他不可能来捣乱。”
可直到生产结束,我也没有出现闹事妻子露出笑容,心想我这次真的学乖了,没有因为白月光的事情,和她无理取闹了。
她始终不明白,只是帮白月光留个后而已,为什么我就不能体谅她。
她想着,明天我如果来医院看她,她就大度地让我成为孩子的爸爸。
但她不知道,被警方救出后,我对她彻底心灰意冷。
一个月后,我将成为一名战地记者,她再见我,只会在新闻中。
......顾涟漪出院的那天,我签下自愿成为战地记者的确认表。
咳嗽着走到家门口,就看见他们抱着孩子在客厅欢乐融融,俨然一家人的模样。
“你们看,这孩子的鼻子长得真像思明,硬挺!”
岳父满脸开心地哄着孩子。
顾涟漪穿着厚实的月子服,幸福地挽着叶思明的手,像是一对新婚夫妇。
岳母端着一碗鲫鱼汤走了出来,“涟漪,鲫鱼汤下奶,你多喝点汤,孩子一岁前可千万不能断奶。”
“这孩子一看就是做办公室的命,还好是你们两生的,要是祁延泽的孩子,那说不定以后就是一辈子劳碌命!”
我低头,攥紧了拳。
刚开始和顾涟漪结婚的时候,岳母一直对我是记者这个身份,很是骄傲。
逢年过节,她不止一次当着亲戚的面夸奖我。
可现在,她却说我一辈子劳碌命,不配娶她的女儿,真是讽刺。
我看着他们一家四口幸福的模样,莫名觉得鼻间有些酸涩。
一年半前,我去卧底黑煤窑那天,她怀着孕肚,红着眼说会和孩子一起等我回来。
岳父岳母也几乎哭成泪人,“延泽,你放心,我和你妈会照顾好涟漪和你们的孩子的。”
我在煤矿里游走在生死的边缘线上,甚至几度经历矿洞坍塌。
却凭着想要回家见他们,见孩子的意志,硬生生活了下来。
可这时,我却得知,我的孩子被打掉了,她怀上了白月光的孩子。
“延泽哥,你怎么来了?”
叶思明一副男主人的样子,笑着跟我打招呼。
其余人的视线也看了过来。
岳父一脸嫌弃,皱眉教训道:“你说说你,涟漪刚刚生产完还要做月子,你一个大男人受这么重的伤,这还怎么赚钱养她和孩子?”
“我可说好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钱了找我们可不行。”
顾涟漪也皱着眉,有些不爽道:“祁延泽,现在家里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你这时候受伤......”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我笑着打断。
“你和叶思明的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闻言,顾涟漪眼眶立马红了起来,满脸委屈道:“孩子从小叫你爸爸,长大了不就是你的孩子吗?
你为什么要管他是不是你亲生的?”
“一年前家里遭了火灾,要不是思明拼命把我就出来,我就死了!”
“他现在得了血癌,马上就要死了,生个孩子而已,你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地吃他的醋吗?!”
闻言,叶思明立马当着我的面,为顾涟漪拍背顺气,还指责我道:“延泽哥,这孩子我不是养不起!
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你要是现在不付出,孩子日后哪会叫你爸爸?”
“你要是因为我的原因生气,那我可以走,只要你以后好好对我爱的人,还有我的孩子,毕竟我马上就要死了。”
说着,他还硬憋出两滴泪,作势转身要走,却迟迟没动身。
我看着他那矫揉造作的样子,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顾涟漪却像是看不出来,一脸心疼拉住他:“思明,你就这么点陪伴孩子的时间了,要走也不应该是你走啊。”
确实,该走的人是我。
我回房间,提起行李转身就走。
顾涟漪却没有阻拦,只是冷冷开口道:“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滚出去自己住一段时间也好!”
“不过,一个月后就是孩子满月席,你到时候记得来,虽然孩子不是你亲生的,但我会瞒着孩子,让你成为他的父亲。”
一个月后,刚好是我去国外的日子。
既然如此,那我便在临走前,送他们一份大礼!
我垂下眼眸,说了句,“好。”
闻言,我停住了脚步,身前是明亮的世界,身后是光线阴暗的大厅。
我站在两者的交界线,开口道:“聊聊?
你还是先送你的白月光去医院吧。”
说完,我便向着盛大的光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顾涟漪不知道,台里的任务已经发下来了。
今天是我在国内的最后一天。
马上我就要成为一名驻外战地记者了。
从此以后,我的人生使命将交给这项伟大的事业——记录战争真相,见证历史,传递历史。
至于我个人的一些问题,在这项伟大的事业面前,真的不值一提。
我将我能够支配的财产,全部捐给了儿童基金救助会,并将离婚的事情全权交给律师处理,提着行李来到机场。
顾涟漪却打来电话,声音微颤,语气少有的柔和:“祁延泽,你现在在哪?
我刚把思明安顿好,谢天谢地,医生说他没有大碍,现在我有时间和你好好聊聊了。”
“你回家吧,谅解书我已经把你写好了,你只需要签字就行了,我知道你只是一时上头生气,你肯定不会不管爸爸的对吗?”
“毕竟,你那么善良,那么体贴。”
闻言,我轻笑一声,回道:“顾涟漪,谅解书我签不了了,你爸的事情,就交给法律去审判吧。”
“至于你,我已经委托离婚律师和你对接了,你跟我的律师去聊吧。”
“好了,不说了,我要上飞机了,此生再也不见。”
我刚想挂断电话,顾涟漪却叫住了我:“上飞机?
你要去哪?
你等下一班飞机!
我现在就去机场见你!”
“祁延泽,夫妻之间能有什么仇与怨呢?
电话里面你可以对我心狠,我不信当我出现在你面前,你还能心狠说出这些话!”
闻言,我看了看时间,轻声说了一句:“顾涟漪,我不能答应你。”
“这个航班最近几个月只有这一班,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你尽早签好字吧。”
说完,我挂断电话,胸前别着红色的国旗丝巾,登上了这班去往“巴以战场”的特别航班。
从这一刻开始,我将代表国家,记录与见证别国的历史。
这样,当一百年后,有其他被侵略的国家,想要了解自己国家的历史,了解自己民族曾经遭受地苦难时,会在遥远的东方,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一如,曾经全世界无数先辈前赴后继赶往东方那样。
弱小并非原罪。
而战争,却是欲望与资本化生而出的原罪。
吧嗒——!
听见这话,我手里的烟不由自主掉在了地上。
如果说命运是给我开了一个玩笑。
那么祂老人家,给顾涟漪的便是纯粹的恶意了吧。
就连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了......不过......“对不起顾涟漪,虽然我也很同情你,但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祁延泽,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打掉我们的孩子,不该瞒着你给叶思明生孩子,他死后我才知道,他当初那个血癌报告居然是假的!
你原谅我好吗?
就像你曾经原谅我那样。”
说着,她又哭着抱向我,我反手拦住她。
“顾涟漪,我无法做到对你的原谅,所以你还是先回国吧。”
“这里毕竟是战区,虽然医院相比较安全一点,但是万一对面发疯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话音刚落,一发火箭弹忽然在医院院子里炸裂开来,尘土飞扬,不少伤员都被弹片波及而亡。
“疯了吗?!
他们居然连医院都开始轰炸了!”
“我要控诉!
这是对日内瓦公约的践踏!!
这是人类文明倒退!!”
我攥紧了拳,怒视着看向大门。
顾涟漪花容失色地躲在我身后,“祁延泽,我们会死吗?”
我看了她一眼,将闲置许久的摄影装备戴在身上。
“或许吧,不过我们迟早会死的不是吗?”
“但是,真相不应该因为死亡被埋葬。”
“顾涟漪,你先去医院防空地下室躲避吧,之后,我会请人送你回国,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就当我也死了吧。”
顾涟漪怔怔然看着我的背影,久久不语。
我却垂着眸,披上鲜红的国旗,迎着铺天盖地的炮火走了出去。
这一步踏出,或生或死我已经不在意了。
因为困扰了我许久的疑惑与迷茫,在炮火响起的那一刹突然散去了。
对与错不应该由我来评价。
而是由全世界的人民来评价。
我是记者。
也只是记者。
或许是国运在庇护我,当我披着国旗的冲出去的时候,什么子弹与炮火都没有砸在我的身上。
如是,我见证了许多被炮火掩埋的惨状。
火药与泥土一起绽放的花朵,是这世界最致命的毒药。
我见到了,三岁的儿童,出现在大街上,被子弹打死。
见到炮火侵袭过后,用数十上百年才建立起来的繁华都市,变成了废墟。
见到了年轻的士兵,一边流着泪,一边向着敌人开枪。
见到了......死亡,死亡,死亡。
此刻,我的镜头除了在火药炸响的那一瞬是鲜明,其余时刻全是灰暗黑白的。
很快,我被人抓住。
士兵将我带到了他们的将军面前。
将军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我身上的国旗,“你有一个强大的祖国。”
“这是我的军衔,你拿着之后,对战双方,不会有人为难你。”
“记者同志,希望你能公正客观的记录这场战争,帮我们这个民族在世界上的发声,我不相信西方的媒体,但我相信东方。”
说完,他便将我放走。
我没有回医院,而是继续拍摄着。
傍晚,战火的侵袭停止,双方的士兵出来打扫战场,收敛遗体。
两方隔着的距离紧紧一条鸿沟,但他们各自都没有开枪,而是无比沉默。
风声大过人声。
我将这个场面拍下,联系好送顾涟漪的人,这才回了医院。
回了医院,顾涟漪似乎吓坏了,立马跟着我联系的人走了,头也没回。
我淡淡地笑了笑,没有丝毫难过与悲伤。
整理着手上的资料,并将撰写着今日战场见闻日记。
一年后,我将在战场上收集的所有的资料带回了国,一经发表便震惊了全世界。
战争还在继续,可真相已经无法随着死亡而掩藏了。
我因此获得了新闻学上至高的荣誉——中国新闻奖与普林策新闻奖。
可我却没有去领,而是投身去了下一个战场。
有人问我不怕死吗?
我当然怕死。
可是,我更怕死前无法将我见到的真相,传递给世界。
我一大早来到满月宴,此时一个宾客都没有到。
这时,救我的警察却发来消息。
说他们从黑煤窑老板的口中得知了我岳父出卖我的消息,问我愿不愿意谅解。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消息,整个人如坠冰窟。
岳父出卖了我,才让我被人抓走?
我想着遭受的各种殴打谩骂。
光是回忆,便让我感到全身都传来阵阵刺痛。
我攥紧手中的电话,不由得在心里发问——为什么?!
这时,顾涟漪一家抱着孩子走了过来。
岳父一脸嫌弃地看着我,“今天可是孩子的满月宴,你就穿成这样就来了?”
“简直跟个土包子一样,能不能学学思明。”
叶思明也有些不高兴,皱眉道:“延泽哥,你作为孩子名义上的爸爸,怎么能这么不上心呢?”
岳母撇了撇嘴,阴阳怪气道:“人家一个端盘子的,去哪找什么正经衣服啊?”
闻言,顾涟漪抱着孩子,脸色一沉道:“祁延泽,等会你不要上台了,免得丢我们的脸。”
“回去把你那个服务员的工作给辞了,重新找,那点工资连给孩子买奶粉的钱都不够!”
说完,他们一家人转身离去。
我死死盯着他们一家五口的背影,气得身子发抖!
把我害得这么惨,各种贬低我,还想让我给他们免费养孩子?!
简直是,岂有此理!
既然如此,那我便送他们一份更大的礼!
很快,有亲朋好友赶来,和我打招呼。
“延泽,好久不见,听说你刚刚打掉一个黑心煤窑啊!
真是英雄!”
“不过,你们这满月宴办的也太晚了吧?
足足迟了好几个月。”
闻言,我冷笑不语。
孩子又不是我的,能不迟吗?
这时,宴会厅电子大屏幕亮了起来,顾涟漪和叶思明一家五口的视频出现在上面,却唯独没有我。
有亲朋好友疑惑道:“这男的谁啊?
延泽你怎么不在视频里?”
闻言,我立马眯着眼,笑着回道:“那自然是因为,这男的是顾涟漪的现任。
而我是她的前任啊。”
听见这话,所有亲朋好友都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岳母不是让我在外面,不要说是他们的女婿,不要丢他们的脸吗?
那我自然要满足她的!
亲朋好友们看见我的表情,立马窃窃私语起来。
这时,顾涟漪这才带着孩子姗姗来迟上了高台。
右手抱着孩子,左手拿着话筒,脸上满是母爱的光辉开口道:“我觉得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便是和爱人携手一生。”
“而更幸福的事情,便是为自己的爱人诞下爱的结晶。”
说着,她满眼都是情意地看向叶思明,眼角还含着晶莹与感动的泪滴。
见状,刚刚询问我的那个亲朋好友,似明白了什么,当即为我愤愤不平道。
“别光妈妈说啊!
让孩他爸也上台说两句啊!!”
“该不会,这个孩子不是延泽的吧!”
顾涟漪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闻言,我满脸是笑,走上高台,从她手里扯走话筒。
“祁延泽,你等会要是乱说话,我就和你离婚!”
她压低了声音,话里满是威胁与警告。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我绝对不会乱说话,毕竟我是一名记者嘛。
顾涟漪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好看了几分。
“各位亲朋!
这孩子确实不是我的!”
“这孩子姓叶,是顾涟漪趁我不在,和别人苟合生下的孩子!”
听见这话,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顾涟漪立马想要过来抢夺我话筒,叶思明还有岳父岳母冲上高台,企图控制我。
我躲过他们,冷着眼摔下一张离婚协议,继续开口道:“就因为顾涟漪的白月光生了重病,她就打掉了我和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转头去和白月光生子!
还要让我认别人的孩子当自己的!
甚至让我给别人养孩子!”
“我作为丈夫,不想戴上这顶绿帽!
作为一名传播真相和揭露事实的记者,也不愿替他们瞒事实真相!”
“顾涟漪!
从今天开始,你我再无关系!”
顾涟漪一把将话筒抢走,眼眶瞬间红了,不断流着泪。
“祁延泽!
你胡说什么!”
岳父岳母和叶思明,也趁机将我按住。
岳父眼睛通红,死死攥紧我的衣领,将我压在台上。
“我就知道你个小畜生没安好心!
居然敢在我外孙的满月宴上捣乱!”
“今天我就好好替你爸妈教训教训你!
看我打不死你个小畜生!”
说完,他就抡起巴掌要往我脸上扇。
然而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轰地被打开,无数警察走了进来。
“顾大海,你涉嫌故意杀人罪!
请跟我们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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