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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季也楚黎前文+后续

谷一不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斐身子都软了,脸色白的如同死人一样,瘫在地上像坨烂泥五城兵马司总指挥抱着手,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并不搭腔,魏典连冷笑都欠奉,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挥手,召来两个身穿铠甲的兵丁,“国公大人,请吧!”两个人高马大的士兵上前,一人一个胳膊,毫不客气的拖着季斐往外走。等季斐再回神,已经被关进了大牢。牢里还有另外两个人,国公夫人黄氏,和季绥。黄氏已经吓坏了,浑身颤抖,低声呜呜的哭着,在这阴冷的大牢里,有些吓人。季绥也慌得不行,一脸手足无措,脸上都是惊惧。与黄氏抱在一起,意图从对方身上寻求到一丝安慰。季斐被扔进来的时候,他们母子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见季斐也进来了,心里的恐惧加剧,猛地朝季斐扑了过去。季斐身子本就弱的不行,被他二人这么一扑...

主角:季也楚黎   更新:2025-01-06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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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也楚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季也楚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谷一不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斐身子都软了,脸色白的如同死人一样,瘫在地上像坨烂泥五城兵马司总指挥抱着手,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并不搭腔,魏典连冷笑都欠奉,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挥手,召来两个身穿铠甲的兵丁,“国公大人,请吧!”两个人高马大的士兵上前,一人一个胳膊,毫不客气的拖着季斐往外走。等季斐再回神,已经被关进了大牢。牢里还有另外两个人,国公夫人黄氏,和季绥。黄氏已经吓坏了,浑身颤抖,低声呜呜的哭着,在这阴冷的大牢里,有些吓人。季绥也慌得不行,一脸手足无措,脸上都是惊惧。与黄氏抱在一起,意图从对方身上寻求到一丝安慰。季斐被扔进来的时候,他们母子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见季斐也进来了,心里的恐惧加剧,猛地朝季斐扑了过去。季斐身子本就弱的不行,被他二人这么一扑...

《【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季也楚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季斐身子都软了,脸色白的如同死人一样,瘫在地上像坨烂泥

五城兵马司总指挥抱着手,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并不搭腔,魏典连冷笑都欠奉,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挥手,召来两个身穿铠甲的兵丁,“国公大人,请吧!”

两个人高马大的士兵上前,一人一个胳膊,毫不客气的拖着季斐往外走。

等季斐再回神,已经被关进了大牢。牢里还有另外两个人,国公夫人黄氏,和季绥。

黄氏已经吓坏了,浑身颤抖,低声呜呜的哭着,在这阴冷的大牢里,有些吓人。

季绥也慌得不行,一脸手足无措,脸上都是惊惧。与黄氏抱在一起,意图从对方身上寻求到一丝安慰。

季斐被扔进来的时候,他们母子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见季斐也进来了,心里的恐惧加剧,猛地朝季斐扑了过去。

季斐身子本就弱的不行,被他二人这么一扑,直接扑到在地,‘嘭’的一声,后脑着地,季斐只觉得瞬间头就蒙了,天旋地转的感觉差点儿把他送走。

“爹!爹!你怎么才来啊......”季绥好似没发现季斐被他扑在了地上一样,抱着季斐呜呜的哭,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给季斐哭丧呢。

黄氏是哭的说不出来,抱着季斐另一边连连点头。

“爹啊......我们可怎么办啊......他们......他们说您收受贿赂,走......走私盐引,还......还贩卖官职......说要......要杀我们的头,他们是骗人的对不对?他们吓唬我的对不对?......我......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啊......”

季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抱着季斐吭哧吭哧的。

等季斐终于从那股子眩晕中回过神儿来的时候,身上的中衣已经被黄氏和季绥哭湿了。他本身身子就虚,又只穿了中衣,牢中又阴又凉,他又在地上躺了这么久,黄氏和季绥愣是没人扶他一把,衣裳又湿了,一股彻骨的寒意从他身上涌了上来,浑身不自觉的开始微微颤抖。

可是他却没力气从地上起来。

黄氏和季绥也不知道没发现他在发抖,还是刻意忽视他的不对劲,反正除了抱着他哭,就没第二种反应了。

季斐气绝,实在没有力气,不然他非一人一巴掌的抽死他们!然后再怒吼一声:我还没死呢!就给我哭丧!哭什么哭!给我憋着!

但他却只能任由自己躺在地上,感受着脑后的钝痛和浑身上下充斥的冷意。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他都昏过去了,那两人还在哭。

晕过去之前,季斐还苦中作乐的想: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俩蠢货这么能哭......

季也不知国公府什么情况,不过楚黎跟他说了要对季斐动手,他自然不会蹚这趟浑水。

倒不是他冷血,要知道季斐又不是他亲爹,威胁他不说,还算计他。季也自认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别人打他一巴掌他还对别人笑的那种。他没有趁机落井下石已经很不错了,难道还让他为了什么狗屁国公府搭上自己?他可没那么大的荣誉感。

他也做不到。

来到这个朝代,莫名其妙成了季也可不是他自愿的,他也不是夺了原主的身,所以他并不欠原主什么,更不可能欠季斐什么。

他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小命,其他的,他没那个心思,也没那个能力。

但他也知道季斐不是傻子,当初把他送上龙床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可能当初只是防范于未然。如今他的罪状爆出来了,季斐肯定把他当成救命稻草,死死的扒着他,轻易不会放手的。


殿里的宫女欲哭无泪,这几日天天承受楚黎带着刀子的冷气,好不容易挨过去,哪知道这又开始了。但是无法,只得跪在地上,大气不出,尽量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赵甘棠见状唯有苦笑,想了想,壮着胆子上前,“皇上,宫中的嫔妃都降了一级,内务府差人来问:宁妃独享一宫的资格是否保留?还是同其他嫔妃一样,一应份利皆按嫔位。”

这话一出,季也楞了,宫中妃嫔尽数降级?这是......皇上的意思?想到这儿,眼眸不自觉的看向楚黎。

楚黎这会儿正烦躁呢,闻言不耐烦道:“她既不是妃位,有什么资格独享一宫?自然是要降的。再说她执掌六宫,却将朕的后宫弄的乱七八糟乌烟瘴气,还有什么资格当妃?再降一级。”

赵甘棠:......

“是,奴才知道了,这就去宣圣旨。”赵甘棠暗自苦笑,暗腹道:宁妃娘娘见谅,把您当枪使了。不过......只要世子不生气了,皇上就不会再发脾气了,奴才的日子才能好过些......所以,只有委屈您了......

不过确实,季也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不免松了许多。那股莫名的委屈和憋闷瞬间消散许多。略显冷硬的脸也柔和了不少。

楚黎敏感的察觉到季也没有那么的抗拒了,脸色也跟着稍微缓和了一些。上前走到季也跟前,不由分说的一把将他抱起。

季也惊呼了一声,倒也没挣扎,任由楚黎抱着他,然后把他放在贵妃榻上。并屈尊降贵的蹲下身,亲自给他脱鞋。

看着涂着黑乌乌药膏依旧肿大青紫的脚,季也眉头再度皱了起来,脸上没有丝毫嫌弃,眼中甚至带着一丝疼惜,轻轻的抚摸着季也的脚,“痛吗?”

季也顿了顿,摇摇头,“还成。”

楚黎的嘴唇抿成了一道直线,转向太医,声音有些冷:“还愣着干什么?朕叫你过来发呆的?”

“是是......皇上赎罪......皇上赎罪......”太医急忙上前,仔细查看着季也的脚,看了一阵儿,有捻了一点季也脚踝上的药膏闻了闻,“殿下......您这个药膏只是活血化瘀的,并不止痛,效果也慢些,臣稍后配置些药膏让人送来,新的药膏会缓解不少痛楚,且与您现在所用的药膏不会产生冲突,也不会对您的身体造成影响,您可先用着试试,若有什么不便,可着人告知臣,臣再改。”

季也点点头,忍着疼,轻声道:“劳烦太医了。”

太医连称不敢。楚黎不耐烦道:“还不赶紧去?杵在这里等着喝茶?”

太医忙不迭的行礼告辞,然后找急忙慌的小跑着走了。

季也见状忍不住笑了出来。见季也笑了,楚黎便没再追究太医,带着恨恨之意,用力的刮了下季也的脸,没好气道:“朕不叫你,便并不知道来是吧?太医开好了药不拿不说,连药方都不带走,再生气你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啊!”

季也顿了顿,“劳皇上挂心,只是扭了脚而已,过段时间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伤。而且我身为男子,不能跟娇滴滴的姑娘家比。若这点儿苦都吃不了,传出去不是丢脸至极。”

楚黎嗤了一声,“谁说公子就不能娇养着了?朕是养不起吗?朕高兴,朕乐意怎么养就怎么养,谁敢多嘴!”

季也:......

需不需要我告诉你,你想养的人是我?

最终季也什么都没说。楚黎蹙了蹙眉头,没再说什么,正好这时于归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端着个铜盆,拿着个药瓶。


总之一见季斐,不等他开口,楚黎便撇了他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叨扰季卿了,时辰不早了,朕该回宫了。”

季斐慌忙行礼,“恭送皇上。”

季也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楚黎脚步顿了顿,又说了一句:“颜如身子不好,在国公府不好养身子,朕先把他接进宫住几天,等他身子好了,再把他送回来。”说完,也不管季斐的反应,揽着季也就走了。

季也微微侧头,隐约看见季斐的脸都绿了。

楚黎此次前来带的人不少,不怕东西拿不下。所以早上浩浩荡荡送来的东西,中午再浩浩荡荡的送回宫。

正值午时,大街上人声鼎沸,住在京城的百姓也都有些眼界,一看就知道是皇帝的龙驾,匆匆跪地行礼。

好几个太监抬着几口大箱子大摇大摆的从国公府里出来,有不少人都认出了这是早上送到国公府的封赏。心里都暗暗纳闷儿:早上刚送过去,怎么没过正午又抬出来了?

不少人心里都猜测着各种可能。

楚黎是一点儿掩护都没有,真是就这么大摇大摆,一点儿面子都没给季斐留。

季也半靠在九驾拉的龙驾上,闭着眼睛,腰又酸又痛,只能心里暗暗的骂楚黎。

楚黎嘴角噙着笑,细细的看着季也眉眼的烦躁,只觉他越发的鲜明生动,不知怎的,一直都是冷的硬的心肠,蓦然就软了下来。

清河殿是楚黎的寝殿,楚黎特意吩咐将偏殿收拾出来给季也住。

季也倒是对这儿熟悉的很,毕竟他就是在这儿丢了身子的。想到这儿,季也斜了楚黎一眼。

楚黎刚回头,就看见季也的眼神,顿时笑了,捏了捏季也的耳朵,含笑问道:“怎么?哪儿有问题吗?只管说,保管让你住的舒舒服服的。”

季也推开楚黎的手,语气不太好,“能不能给我换个地方?不太想住这儿,对那张床有阴影。”

楚黎哑然失笑,将季也一把抱进怀里,一边揉着他的腰,“那可是见证了你这一路走来的床,舍得换?”

季也磨牙,“一路走来?我一路爬过来还差不多。”

楚黎低低笑了几声,略有些低沉的声音好似带着羽毛,轻轻搔刮季也的耳朵,痒痒的。

不过好在季也也只是说说而已,不是真的想换床。从楚黎身上下来,看了眼日头,时辰不早了,“什么时候能用膳?我饿了。”

楚黎站起来走到一旁,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闻言看了赵甘棠一眼。赵甘棠会意,急忙道:“世子殿下稍等,奴才这就命人摆膳。”

季也点点头,顿了顿又道:“不会再有什么苁蓉鹿茸这种东西了吧?”

赵甘棠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殿下放心,自然是不会的。”

说完,正要下去名人传膳。楚黎又把他叫住了,“先不急传膳,让御膳房快些炖个燕窝过来。”然后看向季也,“你先把燕窝吃了,在用膳。不然等会儿吃不下。”

季也一听燕窝两字就头大,“我又不是坐月子,吃什么燕窝,不吃,赶紧传膳。”

楚黎气笑了,上前两步,往季也腰上一按,季也顿时觉得腰间猛地一痛,脚一软差点儿跌在地上,好在被楚黎及时扶住,然后一个横抱,放在旁边的贵妇榻上,语气凉凉:“就你这小身子骨,身上没有二两肉的,风一吹恨不得就能吹走了,还敢说这个不吃那个不吃。有能耐别脚软啊。”


案桌上的茶散着的清香,带着一丝勾人的意味儿,季也垂眸坐着,并未去端桌上的茶,他从来不喜欢喝茶。

宫殿里只有门口站着两个宫女,看模样像是侍奉的。季也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低着头暗暗思索着解围之法。

他可没兴趣当谁的小宠,也没兴趣当争权夺势的工具。他是喜欢男人,可前提得需在平等的关系下才行的。

更何况那个狗皇帝是个疯子!他可没兴趣跟个疯子在一起。谁知道哪天发起疯来会不会把他咔嚓了。

至于国公府......季也一脸冷漠,且不说季斐本就对原主不好,甚至做出将亲自送上男人的床这种没人性的事情。

单说季也自己,他可不是季斐的亲儿子,没那个情感也没那个义务为了国公府来牺牲自己。再者说,季斐如此威胁恐吓算计他,季也虽没明说,但心里早就呕的要死了。恨不得将季斐扔油锅里炸两圈儿,怎么可能为了这么个人渣委屈自己?

当然,以如今的形式,季也却不得不顺势而为,徐徐图之。原因无二,因为不管是狗皇帝还是季斐,手里的权势都足以碾死他。

封建社会,皇权至高无上,皇帝一句话,便是伏尸百万。如今的季也只是皇帝眼里的一个玩物罢了。他可没脑残的认为他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叫疯皇帝不杀他。

而且除去皇帝,还有季斐这个人渣,他身为卫国公,手里的权势也不少。季也可从没指望过季斐良心发现善待自己。他能做出将儿子送上龙床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他可是没有半点儿把季也当成亲儿子的意思。

季也不由得有些纳闷儿,原主季也是季斐的亲儿子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国公夫人偷情生下来的呢。这么一副弃之敝屣的模样,既然如此嫌弃,当初为什么有生下来?真是让人头疼。

季也揉了揉眉心,吐了口气,舔了下嘴唇,正要将旁边的茶杯拿起来润一下嘴唇的时候,一位身穿明黄色九龙袍,头戴琉冕,长相俊朗,一身尊贵之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一见到他,季也就觉得脑仁跟屁股都痛的慌,纵使心里百般不情愿,还是上前两步,垂首行礼,“参见陛下......”

还没等他弯下腰,手腕就被一直大手拖住,那双手很热,仿佛能透过层层锦衣华服一般,直接烫到他。

季也头皮一麻,不敢乱动,面上丝毫不显,顺着楚黎的力道直起身子。

楚黎未语先笑,乐呵呵的将季也扶起来,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颜如不必多礼。”

季也,字颜如。

季也动了动微微有些僵的脸,低声道:“礼不可废。”

闻言,楚黎收回手,虽依旧带着笑,却比刚才有种莫测的感觉,“卫国公家的家教,果然是顶好的。”

季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才嘲讽自己,低头沉默不语。

楚黎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朝里间的书案走去。季也踌躇了一下,静静的跟在身后。

楚黎随意的在书案上翻找了一番,笑呵呵的将一本折子放在季也跟前:“听闻卫国公世子风采无双,亘古绝今,便麻烦颜如帮朕看看这上面儿写的是什么吧。”


潮湿阴凉的牢房不见天日,一股莫名的腐朽和穷途末路的感觉扑面而来,压抑的让人难受。

牢房还算干静,里面没有床,只有角落铺着一层稻草。不远处的小案桌上点着一盏煤油灯。

不点没有办法,只一尺大小的窗户根本照不进多少阳光。

刚一进去,季也就看见角落里有一个人,身上白色的中衣早已染了污,显得落魄又单薄。

短短几日的时间,本还是乌发的季斐生了许多斑驳的白发,黑白掺半的头发,再加上萎靡的精神和青白的脸色,竟有种日暮西山的凄凉。

季斐心里有种莫名的滋味,还不等他开口,季斐听到了零零当当的开锁声,抬头一看,混沌的眼眸中映出季也的身影。

浑浊的眼睛顿时爆出无尽的光,激动的连滚带爬赶紧起来,“儿子!儿子!你来啦!”

季斐淡淡蹙了下眉,“听说病了?好些没。”

季斐连连摇头,拉着季也的手,“儿子,为父在这儿很难受,你能不能求求皇上,让皇上把我放出去?”

季也觉得他的手冰凉刺骨,却格外用力。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季斐把他当成了唯一一根救命的稻草,甚至连周旋都顾不得跟他周旋,找急忙慌的直接开口让他求情。

季也淡淡的看着他并不说话。

季斐被季也这么盯着,心里逐渐发凉,“儿子......怎么了?你这么......这么看着我干嘛?”

季也将胳膊从他的手中抽出来,表情淡淡,带着冷漠,“现在知道求我了?当初把我送出去的时候,威胁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会有今天?”

季斐顿时急了,“儿子!我......”

季也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当初您是怎么说的?哦,对了,您说我四体不勤,偎庸懒惰,说我废物,说我只是皇上的娈宠,让我好好听话,为国公府挣到荣耀,等以后国公府还能给我一席容身之地,不然就打断我的腿,将我扔在那偏僻的院子里自生自灭。”

“如今怎么求到我这娈宠废物的头上了?”季也声音淡淡的,语气虽未带着嘲讽,但依旧如钢针一样,深深的扎进了季斐的心里。

季斐的脸色瞬间扭曲,心里万般滋味涌上心头,羞辱,恼怒,愤恨,后悔一股脑的上来让他生出一种口鼻皆被掩住的窒息感。

“我......”季斐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季也深深呼了口气,看着季斐,也没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季也突然轻声道:“我是季也,我不是季也。”所以我不会帮你,也帮不了你。

季斐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但好不容易抓到的生机,让他就此放弃绝不可能!咽了口口水,缓解因紧张而发干发涩的喉咙,“儿子,为父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就这一次好吗?”

说着,颤着手,指着牢房,“这里昏暗又阴冷,我是真的待不下去了。这样......我不要求你让皇上给我官复原职,先让我从这里出去,让我出去总行吧?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季也被季斐这话气笑了,“你凭什么以为只要我求情皇上就会放你一马?你又凭什么以为我能让皇上给你官复原职,让你依旧风光无限?”

季斐压根儿听不进去季也的话,神色带着疯魔和癫狂,不知是冷还是什么,浑身不自觉的颤抖着,“皇上说的......皇上亲口说的......他说只要你答应给我求情,此事就掀过去了......”说着,又去抓季也的手,“儿子!儿子......看在我是你亲爹的份儿上......看在我把你养大的份儿上......你帮我求个情吧,就这一次......就这一次,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来烦你,再也不麻烦你......我在你眼前消失,再不出现......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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