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茹顾德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顾德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谭醋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老夫人一听这话,恨不得当场撕了谢婉茹这张嘴。好端端的,提说这些做什么?这还不止,只见谢婉茹从春枝手里接过一张单子,上面正是记录了前几日容嬷嬷从厨房里抢走的物资。“母亲,咱侯府已然捉襟见肘,可这院子里竟然还有刁奴胆敢假传您的命令,让人在厨房抢走了一大批补品。人参都是十几斤,还有鹿茸,燕窝等林林总总的不计其数,儿媳算了下,加起来总共得值两千多两银子呢。儿媳不才,让人专门清点了库房,这才统计出来,这么多东西,母亲您就算天天吃,顿顿吃,哪怕吃的上火,吃的气血紊乱也不可能吃完的呀。所以儿媳有理由怀疑,一定是您院子里的奴才假公济私,私藏了这些物资倒卖出去,母亲,这种奴才决不能姑息,儿媳恳请您,彻查院子里的蛀虫,将这等刁奴吃下去的,全都吐出来才...
《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顾德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顾老夫人一听这话,恨不得当场撕了谢婉茹这张嘴。
好端端的,提说这些做什么?
这还不止,只见谢婉茹从春枝手里接过一张单子,上面正是记录了前几日容嬷嬷从厨房里抢走的物资。
“母亲,咱侯府已然捉襟见肘,可这院子里竟然还有刁奴胆敢假传您的命令,让人在厨房抢走了一大批补品。人参都是十几斤,还有鹿茸,燕窝等林林总总的不计其数,儿媳算了下,加起来总共得值两千多两银子呢。
儿媳不才,让人专门清点了库房,这才统计出来,这么多东西,母亲您就算天天吃,顿顿吃,哪怕吃的上火,吃的气血紊乱也不可能吃完的呀。
所以儿媳有理由怀疑,一定是您院子里的奴才假公济私,私藏了这些物资倒卖出去,母亲,这种奴才决不能姑息,儿媳恳请您,彻查院子里的蛀虫,将这等刁奴吃下去的,全都吐出来才行。”
随着谢婉茹的一番话落,顾老夫人,容嬷嬷,还有顾德安,几位族老等人,全都震惊了!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些东西到底是顾老夫人真的叫人拿的,还是底下的奴才假传命令私藏的。
一时间,众人心思各异。
容嬷嬷则是大惊失色,慌乱的看了一眼顾老夫人,而后冲着谢婉茹辩驳道:
“夫人休得胡言,如此没有根据的事,怎能当着众族人的面信口雌黄?”
谢婉茹凉薄的一笑,那笑意不达眼底,看得容嬷嬷一阵忐忑。
“哦?是吗?容嬷嬷真是好大的威风,母亲都还没开口说话,你倒是先跳起来了。”
“那日在厨房的事儿,满院子的人都瞧见了,怎么?容嬷嬷这是想要抵赖不成?”
“若是如此,这价值两千多两银子的补品,可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没了,不如就报官吧。相信衙门的人上门后,定能还容嬷嬷一个清白的。”
轰!
谢婉茹的一番话,直接让容嬷嬷胆战心惊,差点就要破防了。
她伺候老夫人都几十年了,还是头一遭遇到像谢婉茹这么难缠的人。
别的人家都是婆母磋磨儿媳,儿媳只能忍气吞声啥的。
可她谢婉茹倒好,反过来拿捏婆母,如今还赤裸裸的威胁老夫人。
这要真让老夫人把自己推出去顶包,自己在侯府辛苦大半辈子算是白忙活了。
容嬷嬷见状,只能一脸求救的看着顾老夫人。
顾老夫人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谢婉茹故意在这个时候提出这茬,不就是想要自己把先前拿的补品全都吐出来么?
当真是其心可恶,用心险恶,十恶不赦,蛇蝎毒妇。
顾老夫人把自己能想到的词全都在心里给骂了一遍,结果发现,今儿这银子得出,先前的补品也得拿出来才行。
不然,就得要舍了容嬷嬷这老奴了。
想了想,遂道:“多大点事,不就是一点补品,做什么还兴师动众的告到衙门?兴许是下人弄错了,听错了数量,这才到厨房给取了回来,回头我让人核实一下,若是有多余的,再送还给厨房就是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想将此事轻轻揭过。
谢婉茹弯了弯嘴角,答道:“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那这件事,儿媳也就不追究了,春枝,将这单子给容嬷嬷,一定要比照着单子上的一一核对清楚了,免得又少了漏了什么,说不清楚。”
“是!”
春枝得令,一脸高兴的走到容嬷嬷面前,“还请容嬷嬷当着众主子的面且看清楚了。若是没问题的话,可以在这里摁个手印。”
容嬷嬷扫了一眼清单,最终在众人的见证下,黑着一张脸,不甘不愿的在纸上摁下了手印。
“既然此间事了。那这修祠堂的银子……”
顾守城见状,十分有眼力劲的插话道。
最终,顾老夫人不得不咬牙,从自己的私库里拿出了几样价值不菲的首饰出去典当,再加上顾德安那里匀过来的几幅藏品字画,东拼西凑的,总算凑足了五千两银子,将一众本家人给打发走了。
……
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后,顾德安便开始原形毕露。他突然止住步伐,转头朝着谢婉茹质问道: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当着本家人在的时候,来提什么补品的事。自家人,有什么事关起门来商量商量也就解决了,这下好了,非要叫外人瞧了笑话去。
母亲年事已高,不过是拿了几根人参鹿茸而已,有必要这么揪着不放吗?还说什么要去报官。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还有没有礼仪孝道?”
谢婉茹被他一通吼,都要给气笑了。
见顾德安停了下来,遂问道:“侯爷说完了吗?”
顾德安:???
“既然说完了,那就该我了。”
“侯爷倒是说的轻松,两千多两银子,区区几根人参鹿茸,那么方才大家都在的时候,侯爷为何没主动站出来说这笔银子自己担了?
您是侯爷,这个府邸的主人,而母亲亦是生你养你,供你读书上学的母亲,眼下母亲老了,正是需要子女回报的时候,怎地不见侯爷说句话呢?”
“你……”顾德安听闻,一口气瞬间就直冲天灵盖。
“反了天了你,你怎么能如此跟本侯说话?”
顾德安像是被人踩中了尾巴一般,怒不可遏。
然而谢婉茹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渣男。
“怎么?被我说中了?侯爷既然对妾身如此的不满,那方才在母亲的院子里怎么没有发作?偏要走到这没人的地方呢?看来侯爷你也知道这事儿做的不地道,怕母亲听到了伤心。
还是说侯爷觉得,今日妾身就应该忍气吞声,从自己的嫁妆里再次拿出五千两银子,去补贴顾氏族人,好成全侯爷和母亲的好名声吗?
你们是名声好听了,可这恶人却都让我给做了。这侯府亏空成什么烂摊子侯爷难道心里没数吗?
既要我拿银子,还要我当牛马伺候侯府一家子老小,请问侯爷你还记得当初娶我的时候,曾经发过的誓言吗?你曾说过,要一辈子互许到白头,恩爱两不疑的。可结果呢?
这才十几年的时间,侯爷你看看,这满府上下,母亲不喜,儿子不疼,侯爷你也对妾身生厌,就连小妾都只差骑在妾身的头上拉屎了。侯爷你说,如今我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我容易吗?
面对谢婉茹的灵魂拷问,顾德安直接怔在了当场。
不是?
明明是自己朝这女人发作的,怎么现在到成了她反过来数落自己一顿?
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一样。
她是这个意思吗?
然而还没等顾德安想明白,就见谢婉茹像是伤心到不行的样子,眼眶一红,转头就朝着反方向跑开了。
顾德安:“……”
顾昭是世子,依照季芙蓉的身份,是应该要唤世子的。
可她却一口一个昭儿,俨然当顾昭是她亲生的一样,故意在谢婉茹面前来恶心她。
谢婉茹想也不想的回怼道:“你怎么就确定,这圣旨是给你的?万一不是呢?”
季芙蓉听她这么说,以为谢婉茹这是在嫉妒自己,故意放狠话。当即用帕子掩了唇,一副看笑话的神色道:
“姐姐快别说笑了,这圣旨不是给我的,难不成是给你的吗?”
谢婉茹眸子闪了闪,道:“没准儿还真是呢。”
季芙蓉只当她是在死鸭子嘴硬,只抿唇笑了一声,没说话。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谢婉茹确实是死鸭子嘴硬,死要面子。
一旁的顾老夫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手里的拐杖往地上一杵,严肃的开口道:
“好了,既然谢氏迟到,反正这圣旨又不是给她的,就让她在后面跪着吧,其余人,随我一起听旨吧。”
顾老夫人说完,当即就带着顾家众人来到了苏有年面前,一脸恭敬的道:
“有劳苏公公了,香案都已经摆好,可以听旨了。”
苏有年在皇帝身边当差,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也是一流的。
他几乎只需要一眼就能判断,眼前那个身穿蓝色襦裙的妇人,才是今日这出戏真正的主人。
苏有年忙上前,朝着谢婉茹恭敬的道:“见过夫人,请问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谢婉茹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道:“当然,有劳公公了!”
“等等!”
顾昭突然出声打断。并拉着季芙蓉上前一步,在苏有年面前站定。
“苏公公,这位才是我的养母。您弄错了。”
苏有年甩了甩手里的拂尘,斜了一眼顾昭,道:“顾世子,老奴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连自己要找的人都分不清楚。”
顾昭面上一僵。心里顿时一个咯噔,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其余众人也都是一样的心情,季芙蓉更是紧张的连呼吸都停止了。
“苏公公,您今天过来,不是带着圣旨册封我养母为诰命夫人的吗?”顾昭压下心底的不安,朝着苏有年问道。
“切!顾世子,你当朝廷的诰命夫人是那路边的大白菜啊,谁都可以去抱上一两颗回家。”
苏有年一脸的不屑,朝着顾昭冷笑了一声,随后高举着手里的圣旨,朝着顾家众人道:
“此乃谢相亲自为自己的养母请封的诰命圣旨,诸位听旨吧!”
轰!
随着苏有年的话音落下,就像一道晴天霹雳一样劈中在顾家众人的心里。
什么?
这圣旨竟然还真是给谢婉茹的?不是给她季芙蓉的?
而且还是谢丞相亲自去请封的?
谢丞相是谁?那可是正一品大员,他替自己的母亲请封圣旨的话,那岂不就是正一品的诰命夫人?
一时间,诸多猜测纷纷在众人心里涌现。有羡慕,有嫉妒,也有看好戏的。比如谢婉茹和她的丫鬟们。
“哎呀,原来还真是给我的呀,哎,承启可真是太孝顺了,改明儿定要坐轿子去府里看看他,呵呵。”
谢婉茹笑得跟朵花儿一样,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身后的春枝和夏荷等婢女瞧见顾家众人脸上的精彩纷呈,也是一个个捂着嘴高兴不已。
只有季芙蓉,此刻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般,一张脸‘唰’地惨白无比,眼眶也是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目光死死的盯着一脸春风得意的谢婉茹。
她这次回去,一来是确实思念祖母和兄长他们。
二来,是打算想办法赶在祖母发病之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
老天爷既然让她穿到原身身上,没道理眼睁睁看着原身的祖母病亡。
而且她还听说,顾昭也被分配了一起任务,要前往江宁。
若是按照原书中的情节,顾昭将会毁去外甥女谢茵的清白,导致谢茵上吊自尽。
那么这一次,谢婉茹自然要赶往江宁,阻止顾昭行这猪狗不如的事。
谢柔听闻后,眼里闪过一道向往,转瞬即逝。
“可惜我身在皇宫,不得自由,不然,我也愿意随母亲前往江宁,见一见母亲口中的外祖母她们。”
谢婉茹不禁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你放心,日后会有机会的。”
在谢婉茹没看见的地方,谢柔则眼神暗了暗。
会有吗?
但愿吧。
从未央宫出来之后,谢婉茹走在了出宫的路上。
在途经湖心亭的时候,淑妃等人已经不在了,谢婉茹在心里隐隐的松了口气。
同时在心里想着,以后没事的时候还是尽量少进宫,遇上后宫的这些个妃子啊啥的,应付起来也是累。
这么想着的时候,结果一道声音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
“谢夫人,好巧!”
是李琰。
方才他躲在一侧的花圃之中,目睹了谢婉茹和一众嫔妃打嘴仗的全过程,包括之后被谢贵妃邀请至未央宫,李琰全都看到了。
谢贵妃是父皇的心头宠,掌管着六宫大权,性子又颇为张扬,在后宫树了不少敌人。
除了父皇,李琰从未见过她对谁这么和颜悦色过。
他一时间不禁有些好奇,谢婉茹先是得性子如同冰块一样的谢承启尊重,如今和贵妃一见面,又得了贵妃的好感。
她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
带着这个疑问,李琰一直等候在此处,想着一探究竟。
“臣妇见过太子殿下。”
谢婉茹恭敬的行礼。
“夫人不必多礼,这是准备要出宫?”
谢婉茹点点头。
李琰摸了摸下巴,道:“正好,孤也要出宫办事,不如夫人就顺带跟孤一起吧。”
谢婉茹抬头,疑惑的看着李琰。
太子李琰,在原书上都是一笔带过,只知道他和谢承启是一对好基友,好兄弟。后来承启出事之后,太子也受到了牵连,被贬成了庶人。
之后就是五皇子李盛登顶,顾昭有了从龙之功,身份也随之水涨船高,得以封侯拜相。
至于李琰的结局如何,书中并没有写到。
想了想,谢婉茹不禁有些同情起李琰来,谁能想到先前还是风光无限的储君,最后竟落得那样的下场呢。
李琰见谢婉茹不说话,以为她是有什么顾虑,忙解释道:
“夫人不要误会,你是承启的养母,孤便也只是拿你当长辈,更何况,方才听闻,夫人在湖心亭遇到了些许麻烦,此处距离宫门还有段距离,我想夫人也不想再遇到这后宫里的哪位贵人了吧?”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谢婉茹若是再拒绝,倒反而显得有些不识好歹了。
于是行礼道:“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
谢婉茹的这具身子目前是三十岁,李琰二十五岁,虚长了五岁,况且还隔着辈分,想来也不会传出什么闲话的。
还有一点就是,现代的谢婉茹作为一个资深颜狗,在如此近距离面对自己粉过的男星,内心也是有点小私心的呢。
侯府的资产在季芙蓉的管理下很是混乱,很多原本正在盈利的铺子被季芙蓉接手后,不思变通,顽固守旧,很快就被竞争对手给抢走了生意。
为了获取高额利润,季芙蓉还让人将一些丝绸茶叶以次充好,渐渐的也流失了一大波顾客。
目前的侯府,可以说就是个空壳子,不堪一击。
而谢婉茹要做的就是查清账目,再适当的进行转移。比如,将原本应入账侯府公中的某些偏远田庄的秋收粮食售卖所得,悄悄截流一部分,以备后续行动。
再跟合作的商家重新商谈契约,若是老夫人或顾德安有参与的生意,故意让商家在合作中设置一些小陷阱,使他们在未来一段时间内面临经济损失。比如更改交货时间和质量标准等。
就在谢婉茹刚把账目理清后,守在厨房的小厮突然来报:
“不好了夫人,容嬷嬷方才带着几个婆子,去厨房撬开了库门,把人参和鹿茸那些珍贵的补品全都搜刮一空了。
厨房的阿大他们拦着不让动手,结果还被打了几拳。”
谢婉茹听闻,合上手里的账册,问:“可有做统计,她们一共拿走了多少数目的补品,折合成多少银子?”
“有的夫人,小的统计过了,十年的人参共22根,五十年份的15根,还有鹿茸,血参,阿胶等补品,统共折合银子共计两千两百八十二两银子。”
小厮说完,把手里的一张单子呈到谢婉茹手上。
春枝在一旁听闻,忍不住抽了口凉气!
“夫人,这……”
这可是两千多两银子的补品啊,她顾老夫人就算是下饭吃,也得要吃上几年了吧?
谢婉茹在接过清单后扫了一眼,确认没有问题,便朝着小厮点点头,道:
“我知道了,这件事你们先不用管,厨房那边该怎样还怎样。另外,春枝,去取五两银子,送给厨房的人,就说他们今日表现很好,本夫人赏的。”
“是!”
春枝得令,很快将一个钱袋子交到那小厮手里。
那小厮立马喜笑颜开的感谢道:“小的替厨房的人,多谢夫人赏赐!”
谢婉茹摆摆手,打发他下去了。
这时候,春枝凑上来,担忧道:“夫人,这老夫人也太过分了,这可怎生是好?”
春枝也知道,府里的账面是亏的,一家子现在都靠着夫人的嫁妆撑着。老夫人这一整就是一千多两银子的补品,这就算是有金山银山,也顶不住她这么薅啊。
“无妨。账都记在这儿呢,她吃多少,到时候,一个铜板都不能少,定要让她悉数吐出来。”
春枝不禁有些好奇,夫人到底会用什么法子,让老夫人心甘情愿把银子给吐出来呢?
没过两日,答案就揭晓了。
事情是这样的,顾老夫人在拿到了大量的补品之后,便吩咐荣福堂的厨子,每日的饭菜里都要给她炖上一些。
厨子为了得到赏赐,特意花心思将这些补品做成了各种美味的膳食,像什么清蒸的,油焖的,还有煲的汤水等等,都是色香味俱全。
而且厨子不懂药理,只知道将东西做给老夫人吃,但有些相生相克的也没人问。
直到这一日,老夫人在饭桌前突然流下两管鲜红的鼻血,滴落在她面前的汤水里。
顾老夫人吓了一跳,忙宣了府医来看,结果得知是最近进补过度,导致了上火,还伴随着气血失调。
大夫开了张泻火的药方,并特意嘱咐,一定不能再给顾老夫人吃任何补品,过犹不及,再这样补下去,好好的身体也会垮掉。
顾老夫人被大夫这么一说,也有些害怕了,忙点头应承,以后再也不乱吃补品。
消息传到顾德安这里时,他正好在接见宗族过来的几位族老叔伯。
顾家祖籍位于渭县,整个宗族如今就只有顾德安一族在京城做官,是以在族中的地位也是很高的。
顾家的族老这次过来,其实就是来顾家化缘的。
渭县地处偏远,今年收成又不好,一场大雨把祖宗祠堂都冲毁了近一半。于是一众顾家人便建议大家筹措银子重新修葺祠堂。
可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兹事体大,几位族老这才千里迢迢的赶来侯府,想着让顾德安也出一笔银子。
往年的这个时候,这些本家的族人也都会时不时的过来打打秋风,顾德安也都习惯了。
通常情况下,顾德安会直接让季芙蓉每人分发个上百两银子,直接将这些人给打发回去。
可今年因为要修葺祠堂,几位族老明确表示,几百两肯定不够了,至少每人也要上千两银子。
这次总共来了五个人,一人一千两,那就得足足五千两银子!
他顾德安哪里去拿这么多银子出来?
是以从进门到现在,也一直在跟几位本家的人哭穷,说什么顾昭要入仕,上面需要走访打点。
还说什么顾嫣然也到了说亲的年纪,还要给人准备嫁妆之类的云云。
主打的就是一个没银子。
再说如今掌家的人是谢婉茹,顾德安又不可能自己拿私房银子出来贴,只得暂时将几人给晾一晾,自己再去找谢婉茹想办法。
结果刚出大厅就听到下人来报,说荣福堂那边出事了。
这话刚好被几个本家的族老听到,大家都表示十分挂念顾老夫人的身体,纷纷起身表示要一同前往荣福苑,去看望顾老夫人。
顾德安没有理由阻拦,索性也就随着众族老们一起,前往荣福苑。
然而刚到荣福苑的门口,就碰到了府里的府医。
“大夫,母亲身体怎么样了?”顾德安见到府医的第一眼,就上前询问。
府医朝着他拱了拱手,如实答道:“启禀侯爷,老夫人是由于近几日过度进补,日日以人参鹿茸,还有雪莲阿胶等各种补品佐餐,导致了上火和气血紊乱,方才我已经开了泻火的方子,只要每日按时服药,并且断了这些补药,身子自然就会慢慢好转的。”
顾德安听闻,一颗心稍微放下了些许。
然而跟随在他身后的一众本家族老们却都不淡定了。
在这之后,谢柔就一直杳无音讯。
直到一个月前,她才从谢承启的信中得知,二女儿谢柔,如今已贵为宫中贵妃,执掌六宫大权。
谢婉茹便想着二女儿的事,边往宫外走。
结果在经过一处湖心亭的时候,看到刚好有几个妃子在此处赏花,还有说有笑的。
谢婉茹不欲沾染是非,嘱咐领路的宫人朝着另一条小路绕着走,然而天不遂人愿,就在谢婉茹刚准备抬脚的时候,就有人眼尖的发现了她。
“哟,这不是新晋的诰命夫人吗?怎么,在皇宫里,见到了淑妃娘娘竟然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就这么走了?”
说话的是后宫四妃之一的良妃,和淑妃是一伙儿的,向来以淑妃马首是瞻。
其余两个妃子见状,也很快转过头来,看着谢婉茹。
这下被人当众给发现,谢婉茹总也不好再当做没看到,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去见礼请安。
“臣妇谢氏,见过诸位娘娘,恭请娘娘圣安!”
淑妃对外一直维持的是温和善良的人设,见状第一个出声道:“起来吧,你是丞相的母亲,在这宫里倒也不必如此拘束,且自在些就好。”
“谢娘娘!”
谢婉茹谢恩之后,就站直了身子。
这时候,众人都看清了谢婉茹的容貌,全都一愣。
这谢婉茹不是都已经快要三十岁了吗?怎地看上去还跟个二八年华的少年一般,身材精致纤细,皮肤光滑的如同刚剥壳的鸡蛋一般。
若不是头上竖着妇人的发髻,恐怕说是个未出阁的姑娘都是有人相信的。
一股叫做嫉妒的情绪在一众后妃们心中缓缓发酵,膨胀。
“原来你就是谢相的母亲,听闻你在无相山呆了整整十年,整日里和一帮大男人同进同出,难道是山里的水喝腻了,想要回到这京城的繁华乡,来体验体验不一样的滋味?”
随着良妃的话落,在场的另外几名妃子在听到这一语双关的话之后,全都用帕子捂着嘴,暗自偷笑。
谁都听得出来,良妃这话,看似简单的问候,实则是在暗讽谢婉茹不守妇道,没了清白。
即便谢婉茹被封做了诰命夫人,可在她们一众后妃们的眼里,君臣有别。见了她们也是要行礼问安的。
尤其是良妃知道,谢承启和太子是一伙儿的。那就是五皇子的敌人。
五皇子的敌人,自然也就是淑妃的敌人。
淑妃的敌人,也就是她良妃的敌人了,反正日后也处不到一块儿的,见了面就给一记下马威,在淑妃面前刷一波好感,很有必要。
果然,淑妃在听闻良妃这话后,假模假样的呵斥道:
“妹妹慎言,谢夫人乃是陛下刚封的诰命夫人,怎可如此折辱,还不快给谢夫人道歉?”
然而两人一看就是惯会搭配着唱戏的,淑妃唱白脸,良妃则负责唱红脸。
“哎呀淑妃姐姐,我可有哪里说错了嘛,你看,谢夫人生的这么貌美,就连你我这些后宫里的妃子见到了,都得叹一声自愧不如,更何况是外面的那些男人呢?”
“正因为谢氏如今贵为命妇,才更应该勤俭克恭,安守本分才是。你说是吧,谢夫人?”
良妃说完,还故意反问谢婉茹,询问她的意见。
与此同时,尚书房。
皇帝刚坐下来,找到那本顾昭上书请封诰命的奏折,用御笔在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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