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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中毒将死时,我搂着侍卫喝美酒全文

姜云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是相府千金,也是救世神医。兄长中毒将死时,我却搂着小侍卫淡定吃酒。眼睁睁看他口吐黑血,瘫倒在床。上一世,我诊脉扎针,焦急地为他抢救。直到他脉象平稳,我才回屋歇息。结果衣衫不整地被表姐拖去花厅,以毒杀兄长的罪名押到爹娘面前。贴身的嬷嬷也开口作证:“就是大小姐在少爷的药里下了砒霜。”我才知道兄长根本没有得救,反而当晚暴毙。可我明明看他解了毒的。我的夫君拿出藏在我屋内的砒霜,揭露我恶毒的真面目,又哭诉我水性杨花,不知与多少男子有染。表姐义愤填膺:“表妹,你怎能如此不守妇道,残害手足,你让京城百姓如何看待我们丞相府!”爹娘对我失望至极,给我灌下砒霜,让我为兄长偿命。表姐过继成为相府嫡女,下嫁我的夫君做填房,弥补我的过失。再睁眼,我回到兄长...

主角:柳含烟华佗   更新:2024-12-31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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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含烟华佗的女频言情小说《兄长中毒将死时,我搂着侍卫喝美酒全文》,由网络作家“姜云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相府千金,也是救世神医。兄长中毒将死时,我却搂着小侍卫淡定吃酒。眼睁睁看他口吐黑血,瘫倒在床。上一世,我诊脉扎针,焦急地为他抢救。直到他脉象平稳,我才回屋歇息。结果衣衫不整地被表姐拖去花厅,以毒杀兄长的罪名押到爹娘面前。贴身的嬷嬷也开口作证:“就是大小姐在少爷的药里下了砒霜。”我才知道兄长根本没有得救,反而当晚暴毙。可我明明看他解了毒的。我的夫君拿出藏在我屋内的砒霜,揭露我恶毒的真面目,又哭诉我水性杨花,不知与多少男子有染。表姐义愤填膺:“表妹,你怎能如此不守妇道,残害手足,你让京城百姓如何看待我们丞相府!”爹娘对我失望至极,给我灌下砒霜,让我为兄长偿命。表姐过继成为相府嫡女,下嫁我的夫君做填房,弥补我的过失。再睁眼,我回到兄长...

《兄长中毒将死时,我搂着侍卫喝美酒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相府千金,也是救世神医。

兄长中毒将死时,我却搂着小侍卫淡定吃酒。

眼睁睁看他口吐黑血,瘫倒在床。

上一世,我诊脉扎针,焦急地为他抢救。

直到他脉象平稳,我才回屋歇息。

结果衣衫不整地被表姐拖去花厅,以毒杀兄长的罪名押到爹娘面前。

贴身的嬷嬷也开口作证:“就是大小姐在少爷的药里下了砒霜。”

我才知道兄长根本没有得救,反而当晚暴毙。

可我明明看他解了毒的。

我的夫君拿出藏在我屋内的砒霜,揭露我恶毒的真面目,又哭诉我水性杨花,不知与多少男子有染。

表姐义愤填膺:“表妹,你怎能如此不守妇道,残害手足,你让京城百姓如何看待我们丞相府!”

爹娘对我失望至极,给我灌下砒霜,让我为兄长偿命。

表姐过继成为相府嫡女,下嫁我的夫君做填房,弥补我的过失。

再睁眼,我回到兄长中毒那天。

……

“表妹,表哥他身中剧毒,你快起来救救他啊!”

刚睁眼,我就看到表姐柳含烟跪在我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娘也在一旁抹泪感叹:“还是烟烟心善,知道心疼兄长,不像云竹那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能睡得着觉!”

眼前这一幕,分明是上辈子兄长姜云泽中毒那天的事。

那日,我恰好回娘家小住,却遇到兄长中毒。

我二话不说就去为兄长诊脉扎针,直到兄长脉象平稳,我才回屋歇息。

可不知为何,兄长当晚还是暴毙而亡。

而柳含烟却以此为由,给我扣上谋害兄长的罪名,让爹娘对我寒心。

我被强行灌下砒霜,为兄长偿命。

行刑时,柳含烟亲自动手,挑断我的手筋脚筋,让我反抗不得。

那恶毒狰狞的模样和此刻的她判若两人。

柳含烟还跪在我床前,不断哭求。

我看着她如此惺惺作态的模样,心里如同吞了苍蝇般恶心。

见我没反应,柳含烟从怀中掏出一套包装精致的金针,放在我床头。

“表妹,这是我重金求来的华佗金针,东西我都为你准备好了,只要你出手即可。”

“表哥的命,就交给你了。”

说完,她还郑重其事地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再抬头时,额头上明显地红肿了一块。

这下,不仅我娘被感动得热泪盈眶,向来严肃的我爹也老泪纵横。

“烟烟有心了,快起来快起来。”

他们老两口一同扶起柳含烟,目光埋怨地看向我。

“云泽是你的嫡亲兄长,你怎么忍心见死不救?”

“果然是长在乡下的野丫头,不孝不悌,不比烟烟,从小养在我们身边,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他们的话,字字诛心。

可我却没有时间在这里伤春悲秋。

前世,我就是毫不犹豫地接下这套华佗金针,为兄长医治的。

我很确定,我的针法没错,穴位也没错,那错的只能是这套金针了。

思及此,我推开柳含烟,快步朝外走去。

柳含烟装模作样地跌倒在地,含着泪的眼里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窃喜。

身后传来爹娘哭天喊地的咒骂,我却置之不理。

这次,我一定要查清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回到永宁侯府时,谢寻早已在我屋内等候已久。

一看见我,他就劈头盖脸地指责道:“兄长如此疼爱你,你却如此冷心冷情,见死不救。”

“姜云竹,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含烟她一个外姓人,都竭尽全力做了她力所能及的所有事,还跪地磕头求你,可是你呢?”

“姜云竹,你真是连含烟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看着面前喋喋不休,一个劲儿夸奖柳含烟,贬低我的谢寻,心头涌起无尽的恨意。

前世,就是他在我屋里搜出所谓的砒霜,亲自作证,才把我钉在谋害兄长的耻辱柱上,无法辩驳。

这件事情,一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见我不回答,谢寻缓和了语气,循循善诱道:“云竹,那华佗金针是御医们都可望不可及的宝物,如今含烟帮你寻来了,你就收下吧。”

“你回到相府的这几个月来,兄长待你不薄,你要知恩图报才是。”

他言辞诚恳,若不是我重生而来,恐怕都要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再骗一次。

正如谢寻所说,我是从小走丢的相府千金,回到相府不过几个月时间。

初来乍到时,我什么规矩都不懂,在贵女们面前出了很多丑,都是谢寻帮我解围的。

我心生感激的同时也对他心生爱意。

不顾他侯府庶出的身份,非要嫁他为妻。

爹娘觉得对我亏欠,因此成全了我的心愿。

可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新婚一个月,谢寻就联合柳含烟一同陷害我。

我不怪爹娘被他们蒙蔽,只怪我自己识人不清。

但是这辈子,我一定要拆穿他们二人的真面目!

见我依旧神游天外,谢寻忍不住动手抓住我的肩膀。

“姜云竹,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

因为激动,他的衣袖外翻出半截,我顺势瞥向他指节泛白的手,目光突然被他衣袖上的暗纹所吸引。

那是一片用银线绣成的柳叶,形状特别,因为藏在衣服内里,所以平常我并未留意到。

但是这特殊的柳叶暗纹,我是见过的。

刹那间,脑海中的迷雾被拨开,所有的线索得以串联。

我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冲着谢寻嫣然一笑。

在他愣神之际,我不动声色地从他的臂弯里挣脱。

“夫君说的是,云竹受教了,明日我就回府收下金针,为兄长祛毒。”

见我如此乖巧听话,谢寻的脸上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

“听话就好,这样还是为夫的好娘子。”

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为了不让他起疑,我强忍着恶心才没有推开他。

屋内的气氛逐渐暧昧,谢寻提出今晚要留宿在我屋里。

我红着脸抵住他的胸膛:“今日不巧来了癸水,恐怕不能伺候夫君了。”

谢寻刚打算伸向我腰带的手立时停住,眉宇间闪过一丝厌恶。

“无妨,那夫人好好歇息,为夫就先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没有在意他冷漠的态度,反正我对他的情意早在死时就已消失殆尽。

如今不管他如何,都伤不到我分毫。

夜里,我避开前世背主的贴身嬷嬷,偷偷遣人去相熟的药铺中打听一个人的线索。

只要找到那个人,眼前的困局便能迎刃而解。





消息传来时,天还刚蒙蒙亮。

我立马从床上窜起,穿好衣服,偷溜出府。

马车不停歇地走了足足两个时辰,才终于到了京郊的庄子。

我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屋,却对上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摸着那张满是疤痕的脸,我不自觉的泪流满面。

就在此时,小院的门突然被人踹开。

我立马搂着那男子坐在桌边,端起桌上的酒,喂进他嘴里,借此遮挡住他的面容。

谢寻怒气冲冲地带人闯了进来。

一进屋,他就皱眉呵斥:“好你个姜云竹,不去救你兄长,却来这里找野男人!”

“今天我就要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说着,他就抬起手,毫不留情地往我脸上扇来。

我眼疾手快地用银针扎进他的虎口,止住了他的动作。

“他可不是什么野男人,他是我新招的侍卫。”

闻言,谢寻气得面色通红。

“狗屁侍卫!这都是你的借口!你俩指定不清白!”

他破口大骂,却不敢再轻易对我动手。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更大的动静。

柳含烟带着爹娘,还有中毒的兄长,一起来了。

一进屋,柳含烟就“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套金针递到我面前。

“表妹,我求求你,求你出手给兄长解毒吧!”

“虽然我已派人去请了城里最有名望的老大夫,但是当今天下没人比你更擅长此道了呀。”

我勾唇浅笑,轻抿了一口美酒,冷眼看着她不停地往地上磕头。

“我今日饮了酒,可不能动手施针了。”

她要演这出假仁假义的戏码,那我只管看着便是,磕得头破血流的人又不是我。

见我如此,柳含烟当即改了主意。

她腾的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指着我怒骂道:“我知道了,你就是想看着表哥去死!然后夺走姨父姨母所有的财产!也夺走他们所有的爱!”

“姜云竹,你真是个心肠恶毒的小人!”

听到这话,我怀里的人气愤地握紧了拳头。

我却不慌不忙地轻拍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这一幕落到爹娘的眼里,更是令他们大感失望。

“云竹,我们虽没有养育过你,可到底血脉相连,你怎能对你兄长见死不救!”

“再说谢寻对你一心一意,你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你怎么对得起他!”

娘亲痛心疾首地指责我,爹爹则在一旁连声骂着“孽女!孽女!”

饶是如此,我依旧云淡风轻地坐在桌边,端着酒杯慢慢喝着。

很快,柳含烟口中的老大夫也赶到了庄子上。

他给昏迷在榻上的兄长把了把脉,就皱眉道:“令公子的毒已经伤及心脉,老朽只有一成把握可以一试。”

娘亲急得抹泪,爹爹却当机立断地做出了决定。

“一成生机也是生,总比白白死了强,您尽管出手!”

老大夫拿出银针就想给榻上的兄长施针。

我当即上前扣住他的手:“不必救了。”

柳含烟见状,红着眼冲上来,指着我控诉。

“姜云竹,你自己见死不救,还不许别人救,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人!”

爹爹也怒不可遏,冲着谢寻指挥道:“去把这个孽女拉开!”

闻言,谢寻立马冲上前想对我动手。

“你给我让开,不要妨碍大夫施针!”

就在他的手即将落在我肩上时,刚刚一直坐在我怀里的男子闪身上前,紧紧扣住他的手腕。

一双与我如出一辙的凤眸,狠戾地紧盯着谢寻。

谢寻眼中的愤怒逐渐转为震惊,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爹娘气得亲自上前撕扯。

可当他们看清那男子的长相时,却瞬间僵住。

“云……云泽?”

他们惊疑不定地在面前之人和榻上躺着的那人之间来回打量。

两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面前之人的左脸上爬满了可怖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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