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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萌娃,带飞一堆隐世大能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

木香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容婉吃了几口白玉鸡肉粥,就坐上马车去宫中了。马车上,还坐着她的孪生哥哥慕容铭。慕容铭斜躺在榻上,嘴里嚼着果干,一股吊儿郎当的模样:“哼,再慢点,我还以为你怕了宁安,不肯去呢。”慕容婉瞪了一眼哥哥:“谁说我怕?”这个月开始,慕容铭和慕容婉都要去宫中念书。这还多亏了太子慕容禛。慕容禛原本在东宫跟着张太傅念书,但觉得太过冷清,想要和同龄的宗室之子一起。皇上对太子尤其宠爱,欣然应允。毕竟还是启蒙期,太子喜欢热闹些也无妨,待到将来年纪长一些,需学治国之道和制衡之术时再分开。能一同与太子念书是莫大的荣幸,更别提还有张太傅指点。七王妃贺妍得知此事后,在皇后娘娘面前说了不少好话,才让自己的一双儿女都入宫伴读。慕容铭和慕容婉到礼和殿时,殿内已经有几...

主角:薛澈苏知知   更新:2024-12-27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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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澈苏知知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小萌娃,带飞一堆隐世大能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木香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容婉吃了几口白玉鸡肉粥,就坐上马车去宫中了。马车上,还坐着她的孪生哥哥慕容铭。慕容铭斜躺在榻上,嘴里嚼着果干,一股吊儿郎当的模样:“哼,再慢点,我还以为你怕了宁安,不肯去呢。”慕容婉瞪了一眼哥哥:“谁说我怕?”这个月开始,慕容铭和慕容婉都要去宫中念书。这还多亏了太子慕容禛。慕容禛原本在东宫跟着张太傅念书,但觉得太过冷清,想要和同龄的宗室之子一起。皇上对太子尤其宠爱,欣然应允。毕竟还是启蒙期,太子喜欢热闹些也无妨,待到将来年纪长一些,需学治国之道和制衡之术时再分开。能一同与太子念书是莫大的荣幸,更别提还有张太傅指点。七王妃贺妍得知此事后,在皇后娘娘面前说了不少好话,才让自己的一双儿女都入宫伴读。慕容铭和慕容婉到礼和殿时,殿内已经有几...

《小小萌娃,带飞一堆隐世大能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慕容婉吃了几口白玉鸡肉粥,就坐上马车去宫中了。

马车上,还坐着她的孪生哥哥慕容铭。

慕容铭斜躺在榻上,嘴里嚼着果干,一股吊儿郎当的模样:

“哼,再慢点,我还以为你怕了宁安,不肯去呢。”

慕容婉瞪了一眼哥哥:

“谁说我怕?”

这个月开始,慕容铭和慕容婉都要去宫中念书。

这还多亏了太子慕容禛。

慕容禛原本在东宫跟着张太傅念书,但觉得太过冷清,想要和同龄的宗室之子一起。

皇上对太子尤其宠爱,欣然应允。

毕竟还是启蒙期,太子喜欢热闹些也无妨,待到将来年纪长一些,需学治国之道和制衡之术时再分开。

能一同与太子念书是莫大的荣幸,更别提还有张太傅指点。

七王妃贺妍得知此事后,在皇后娘娘面前说了不少好话,才让自己的一双儿女都入宫伴读。

慕容铭和慕容婉到礼和殿时,殿内已经有几位皇子公主坐下了。

七岁的宁安公主看见慕容婉,哼了一声,扭头看向别处。

慕容婉是个很早熟的孩子,她心中不快,但没有表现出来。

至少不会在宫中让人看出来。

她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锦盒,走到宁安公主面前福身:

“宁安公主,昨日是婉儿失礼了,这是赔礼。”

昨日,张太傅在课上提问,慕容婉温习了书中内容,答得很轻松,受到张太傅的赞许。

她回家温习功课很认真,但她不是爱看书,只是喜欢得到赞扬和钦羡的目光。

宁安公主没答出来,尴尬之际见慕容婉出风头,心中不悦,课后为难慕容婉,两人起了口角。

慕容婉回家后跟母亲贺妍说了此事,贺妍安慰女儿一番,然后让女儿带上赔礼去给宁安公主道歉。

宁安公主是淑妃之女,平日得皇上喜爱,不能得罪。

慕容婉就算不甘心,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宁安看见慕容婉手中的锦盒,打开一看是一支绿松石 和蓝宝石打造的喜鹊,栩栩如生,精致耀眼。

本就是孩子,宁安一眼就喜欢上了,连带着看慕容婉都顺眼了:

“无事,本公主可不计较那些小事。”

宁安拿着喜鹊在手中把玩。

这喜鹊钗是去年外祖家送慕容婉的新年礼,慕容婉心中多少有些不舍,但也没办法。

母亲说明年再给她打一支更漂亮的。

“谢公主。”慕容婉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张太傅来了。”

不知谁叫了一声,大家都赶紧坐好。

太子慕容禛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桌上的功课和笔墨早有宫人摆好。

慕容禛的相貌像皇后,很端正,方形脸,额头宽,耳垂厚长。

算不得很漂亮,但是大家都说这是福泽深厚之相。

殿外走进来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

银发,清瘦,身板很直。

像一棵落了雪的苍松。

张太傅环视殿内,见人都来齐了:

“老臣见过太子殿下、各位皇子公主、郡主世子。

昨日老臣布置的习字课业,不知各位殿下可完成了?”

每日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功课。

张太傅看着一群个子才到他腰间的小贵人们,有些头疼。

虽说教导皇嗣乃人臣之幸,但这终究是一群孩子。

外面多少年轻俊秀的后生求教,他无暇指点,却只在这教一群孩子们识字。

“张太傅,我都做完了。”宁安把自己的字帖摊开。

张太傅走过去看:“尚可。”


“郝村长,村里过得这么难,你早应该告诉本官的。”

郝仁谢过了顾刺史,而后道:

“其实大家不觉得苦,比起前些年饥荒瘟疫的日子,已死经好许多了。”

他的语气中有一种经历过大难后的知足。

宋县令没经历过岭南天灾之时,只听说那时饿殍满地,尸骨成堆。

他听着郝仁这样讲,心里更酸楚了。

山谷另一侧,放牛又放羊的孔武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继续把牛群和羊群往草多的地方赶。

顾刺史等人爬了山,又视察了村子一圈,都有些累了饿了。

郝仁邀请顾刺史和宋县令去自己家中吃些点心。

伍瑛娘本来和秋奶奶忙着给村中人做饭,也没什么功夫单独给这些人做吃食。

她干脆把昨天剩下的一点米团子和荠菜煮在一起,肉也没放,加点水,煮熟了就端出去。

“两位大人,村中餐食简陋,别嫌弃。”伍瑛娘把两碗热腾腾的荠菜团子放下,转身就出去忙了。

厨房里还炖着给知知晚上吃的鸽子呢,她得看着火。

伍瑛娘健壮的体魄倒是很吻合宋县令对村野妇人的印象。

且这妇人说话走路落落大方,很有几分侠气。

伍瑛娘走得急,他们也只当是村中妇人不好意思见外男,躲下去了。

“顾刺史、宋县令请用。”郝仁给他们添上两碗甘甜的山泉水。

荠菜团子不是什么少见菜,顾刺史和宋县令以前都吃过。

尤其是顾刺史。

他看见那鲜嫩的荠菜叶,还有带着米香的汤汁,吃了一口,发现味道竟很像自己过世的母亲做的。

多年前,他还是个学子的时候,他母亲为了省钱,常去挖野菜回来,煮在粥里给他吃。

那时米团子是过节时才能吃到的,混着荠菜一起煮,满口鲜香。

他吃团子的时候,母亲就坐在旁边给他补衣裳,看着他吃。

如今回首,母亲已经过世二十多年了,他自己也过了耳顺之年。他很久没再吃过野菜。

顾刺史吃得眼眶微湿。

他知道,这碗团子虽然简单朴素,但兴许已经是村里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吃食了。

宋县令没想那么多,他就觉得这荠菜的确很鲜香,还想着等会下山的时候他带一把野菜回去,晚上让家里的厨娘也煮这个吃。

顾刺史和宋县令吃完,告辞离开的时候,苏知知回来了。

“爹、娘,我挖野菜回来了!”

苏知知的声音老远就响起。

她今日收获颇丰,等不及地要回来告诉爹娘。

抓到的山鸡连带一窝小鸡已经被花二娘关进鸡圈里了,她背上的竹筐里满满都是荠菜。

今晚又可以吃鸡肉荠菜团子了。

她今天出门穿的是新做的衣裳,追山鸡滚下坡的时候,被树枝划破了,鞋子也烂了,身上都是泥点子。

娘看到了,肯定要发火的。

所以她特意拉了薛澈一起回来,要是娘想打她屁股,她就躲在薛澈背后。

薛澈身子弱,娘肯定舍不得下手。

郝仁朝着他们招手:“知知、阿澈。”

然后转头介绍道:“两位大人,见笑了,这是在下的女儿和外甥。”

顾刺史和宋县令都低头看着苏知知和薛澈。

见这两个孩子满脸都是灰,全身脏兮兮的,背上的竹筐里堆满了野菜。

其中女童的衣服还破破烂烂,脚上的鞋子都开了口。

“爹我今天挖了好多野菜,我还看见山鸡了,我摔了一跤滚到坡下,然后我……”


为何落得含冤受辱,家破人亡的下场?

为何世上奸人当道,良臣折骨?

屋外狂风暴雨,吹得窗牗哐哐作响,仿若有无数冤魂在嘶叫着捶打窗户。

“哇——”婴儿啼哭声响起。

伍瑛娘抱着哇哇啼哭的苏知知,走到裴凌云身边:

“我们好好活着,养大知知。

只要活着,一切就没结束。”

这一年岭南罕见地遇到干旱,几个月不曾落一滴雨。

可那日瓢泼大雨倏然而至,润湿了干裂的土地和即将枯死的生灵。

万物回春。

接下来的大半年,风调雨顺,大获丰收。

动乱不堪的岭南终于在那一年从混乱走向有序。

他们都活了下来……

夹着青草气息的微风吹来知知的声音:

“爹、娘,你看,我放得多高!”

“哎呀,阿澈你往这边走一点,再来一次!”

“阿宝阿宝~快接住,别掉了……”

郝仁从墓碑前站起,眺望山坡上奔跑的苏知知和薛澈。

微微细雨停了,天放晴。

大片的阳光从云间落下。

苏知知他们的影子倒在山坡上,被拉得好长好长。

墓碑的影子,也好长好长。

长长短短的影子印在青绿的山坡上。

于是,山坡上,一家人的影子团聚了。

郝仁的手落在裴璇的墓碑上,声音很温柔:

“璇儿,知知很好,就是比你小时候还闹腾。”

伍瑛娘把知知采来的野花在墓碑前摆正,倒了一壶酒在碑前:

“知知那性子,以后耍起鞭子来怕是比你还厉害些。”

日光下,一切都在发亮。

紫一团,黄一团的野花簇拥在裴璇的墓碑前。

点一点头,笑一笑。

清明过后,良民村得到县衙送来的消息。

由于良民村多次立功,刺史大人和县令要亲自来良民村进行视察表彰!

郝仁得知消息后,就开始计划,什么出现,什么不能出现。

刺史要来的这日苏知知没想那么多,她只关心春天正是挖野菜的好时候。

煎熬着度过了上学的日子,好不容易到了休沐日,苏知知背着小竹筐要出门挖荠菜。

前两日伍瑛娘煮的荠菜鸡肉团子实在是太好吃了,苏知知还想吃,但是家里荠菜没多少了,她打算采满满一筐荠菜回来。

苏知知背着竹筐出门,阿宝跟着在背后扑扇着翅膀。

苏知知抬头就看见挎着个篮子的花二娘:

“花二娘早!”

花二娘五官长得很秀气,身材窈窕,却长了一张圆润的脸盘。

笑起来温软无害,任谁看也不像是五毒谷出来的。

她对苏知知笑起来的时候,一张脸更圆了:

“知知去哪啊?”

“我去挖荠菜,回来让我娘煮团子。”

“正好,我要去采些蘑菇,一起走。”

花二娘牵着苏知知往村东走。

其实去后山的路有很多条,往西往北往东都可以。

但往东走的话就可以路过虞大夫家,苏知知顺带拉着薛澈一起去。

她们走到虞大夫家小院时,正巧碰到门口走出来两个身影。

虞大夫和薛澈也出门了。

虞大夫背着个大竹筐,薛澈背着个小竹筐,手里拿着锄头。

苏知知朝着薛澈跑过去:“虞大夫、阿澈,你们去哪?”

薛澈也往苏知知面前走:“花二娘、知知,我跟虞大夫去采草药。”

薛澈来山上简直来体验人生的。

他以前只吃过不少药,但亲手采草药还是第一次。

虞大夫看见花二娘时,脸色有些不自然,拧着眉:

“你不是前日和昨日都采了蘑菇么?怎么今日又要去?”


她笑声还没落下,就见苏知知从门外冲进来,速度快得只有一个晃影。

哗——

半桶脏水直接泼在了周晓梦的桌案上,她的字帖顷刻间也糊成了一团。

周晓梦猝不及防,衣裙和鞋子都被水溅湿了。

这桶水是书院打扫卫生的下人用过洗抹布的,味道不好闻,里面还漂浮着些碎屑灰尘。

身后的李韶儿等人也吓了一跳。

她们是欺负过不少人,但是还没见过敢在学堂里提水泼人的同窗。

苏知知把水桶放下,拍拍手上的灰:

“笔墨是用来写字的,用来泼太浪费了,最好用水。”

周晓梦跟着李韶儿以来,只有欺负别人的份,还没被人欺负过。

她用手抹着案上的水渍,气得眼睛都红了:

“苏知知,你凭什么泼我的桌子?!”

苏知知面不改色:

“现在我们都没有功课,都要挨罚了。”

周晓梦尖声叫:“你瞎说!我明明写了的。”

“她们都可以作证!”周晓梦回头看着李韶儿求援。

李韶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喊道:“对,我们都可以作证!”

苏知知:“作证也没有用,夫子等会来查的时候,没有就是没有。”

周晓梦又气又慌,急得过来想抓苏知知。

可苏知知看着身板虽小,力气倒是很大,一脚就把周晓梦踹到了地上:

“你是想和我打架吗?”

周晓梦坐在地上哇地一声哭出来:

“……哇……疼……我要去告诉夫子……”

苏知知眼角余光看见门口出现的一片衣角:

“夫子已经来了,现在就可以告诉。”

邱夫子一走到学堂门口,就听见嘈杂的哭声,室内乱哄哄的。

“怎么回事?”

李韶儿抢占先机,指着苏知知:

“邱夫子,苏知知拿水泼人,还踹人,把周晓梦踹哭了。”

邱夫子敛眉,神情严肃:

“苏知知,你方才泼水了吗?”

苏知知走到邱夫子面前,语气诚恳,没有辩解:

“邱夫子,我泼了。”

邱夫子:“你为何要向同窗泼水?”

苏知知拿着自己被墨汁浸透的字帖给邱夫子看:

“古人云,礼尚往来。周晓梦泼了我,我就泼她。她要打我,我就打她。”

“以后,学堂里谁再欺我,我就欺回去。”

她说得直白,没有丝毫惊慌与羞愧。

她在山上长大,以前除了孔武和薛澈,没有别的同窗,没人教过她被同窗欺负的时候怎么办。

但是苏知知见过村民们杀野兽,抓大盗。

她记得一个道理:谁挑事,谁受死。

她在黑匪山脚下连江洋大盗都敢拦,更别提眼前同龄的孩子。

学堂里所有同窗听得呆若木鸡。

邱夫子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叹了口气:

“知知,‘礼尚往来’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苏知知困惑地仰头。

邱夫子板着脸对着苏知知和哇哇大哭的周晓梦道:

“你们今日胡闹,都要站在门口思过。”

“好。”

敢作敢当,苏知知拿起东西就往外走,还不忘把抽抽噎噎的周晓梦从地上拎起来往外拖。

周晓梦明明比苏知知高半个头,可是挣扎起来,根本抵不过苏知知。

晌午日光晃眼。

桃李堂的牌匾被照得通亮。

牌匾下站着斗志昂扬的苏知知还有一脸哭相的周晓梦。

周晓梦小声怨愤道:

“苏知知,我们不会放过你的。我们人多,我们还有李韶儿,总有你哭的时候。”

苏知知斜眼睨她:

“那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我们村人更多,而且有鹰、有蛇、有虎、有毒蘑菇和毒虫子,随便一个都能让你死。”


她听孩子说过在书院被同窗欺负,可是也无能为力。

她不止一次想过让孩子回家别念了,可是公婆不允,她也没办法。

相比之下,郝仁和伍瑛娘是最平静的。

但只是看着平静而已。

郝仁拈着茶盏的手指骨节泛白,青筋凸起。

伍瑛娘的手在身侧扶着椅子把手。

她不是要扶椅子,她其实是想握她的长枪,可她今日没有带。

他们没想到,把孩子送来这才十日,竟然会出这种事情。

若是知知和阿澈被蛇咬了怎么办?

若知知真的冤枉成窃玉的贼怎么办?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看着彼此眼中滔天而起的怒火,转瞬又掩藏起来。

伍瑛娘问:“柳山长,请问可查到了那条蛇是怎么出现阿澈书箱中的?”

柳山长摇头:“还不曾。”

伍瑛娘心中有了数。

好,这样更好。

那么就算放蛇的人残了死了,也没人会联系到这件事。

郝仁则看向了盛气凌人的李夫人:

“敢问李夫人夫君可是浔州李长史?”

李夫人一进来就忍不住看了两眼俊秀文雅的郝仁。

这会儿郝仁同她说话,她下意识坐直了腰,声音也柔了两分:

“浔州长史李琼正是我夫君。看在我们李家的份上,孩子们这点事就别揪着不放了,不值得伤了同窗们的和气。”

“李夫人说的是。”

郝仁揉捻着指腹,垂眸掩盖住眸底锐利锋芒。

浔州长史李琼。

他记下了。

众人的反应也算在李夫人的意料之中。

天高皇帝远,在浔州,他们李府就是顶了天的人家。

只要搬出夫君的名头,识相的都会给面子。

但柳山长不打算对此事轻拿轻放。

他坚持将周晓梦从书院中开除,并且等李韶儿恢复之后,要李韶儿亲口解释。

周娘子在山长面前说尽了好话,山长就是不肯松口。

无奈之下,周娘子只得垂丧地带着女儿离开,反正他们家本也不指望周晓梦能考女官,只是先让她念几年书,以后好说婆家。

走到门口时,李夫人站在台阶上低头睨着周家母女:

“周娘子家的铺子在何处?”

周娘子勾着脖子,小心翼翼:

“李夫人,周记干货铺子就在春园街上。”

李夫人居高临下地点着下巴:

“你回去好好管教女儿,我会让府中管家去照顾你家铺子的生意。”

周娘子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笑出满口牙花子:

“多谢李夫人!能得李府照拂,是周家的福气。”

他们是家是小本生意,要是有李府来采买,对他们来说可是大主顾,卖一两单就够吃几个月了。

周娘子高兴得很,拉着女儿也把腰弯得很低。

李夫人见周娘子市侩的嘴脸,心里很瞧不上,嗤了一声便去闻道堂看自己儿子了。

周晓梦抱着被蛇咬伤的手臂,脸上还肿着鲜红的巴掌印,她脸色惨白地问:

“娘,我是不是再也不能来书院了……”

周娘子回头看着女儿的伤,心里一疼,脸上的笑还没收尽,拿袖子抹了一把眼角。

顾夫人从头到尾没说什么话,急着要去看女儿。

“柳山长,明日是休沐日,我可否提前一日接青柠回去?”

她家青柠胆子小,之前还被歹人绑走过,还不知被吓成什么样了。

柳山长同意了,同时转头对郝仁夫妇道:

“郝村长这边也可以提前接孩子回去休息。”

郝仁:“多谢山长,我等会去看看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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