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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崔雪柔崔絮柔全局

崔雪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高皇帝远,京城我再也不踏足,我跟斐云也再也没有见过面。只是年年他会托人捎过来一句话,问柳絮安。今年,那个捎口信的人没来。我便日日地坐在小窗前等着,看小桥流水,船家载客。京城的雪看来是下不到江南,也下不到我的心上。最后我等到的,是帝后大婚的消息。得知消息的那天,我醉了一夜的酒。隔天醒来,发现旁边躺着跟我多年的账房先生,季青。他故作镇定地朝我拘礼,“季某定对姑娘负责”可耳尖的红色还是出卖了他。窗外梨花落杏花雨,正是江南好时节。

主角:崔雪柔崔絮柔   更新:2024-12-27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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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雪柔崔絮柔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崔雪柔崔絮柔全局》,由网络作家“崔雪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高皇帝远,京城我再也不踏足,我跟斐云也再也没有见过面。只是年年他会托人捎过来一句话,问柳絮安。今年,那个捎口信的人没来。我便日日地坐在小窗前等着,看小桥流水,船家载客。京城的雪看来是下不到江南,也下不到我的心上。最后我等到的,是帝后大婚的消息。得知消息的那天,我醉了一夜的酒。隔天醒来,发现旁边躺着跟我多年的账房先生,季青。他故作镇定地朝我拘礼,“季某定对姑娘负责”可耳尖的红色还是出卖了他。窗外梨花落杏花雨,正是江南好时节。

《竹马状元悔婚后,皇帝跟我表白了崔雪柔崔絮柔全局》精彩片段

天高皇帝远,京城我再也不踏足,我跟斐云也再也没有见过面。

只是年年他会托人捎过来一句话,问柳絮安。

今年,那个捎口信的人没来。

我便日日地坐在小窗前等着,看小桥流水,船家载客。

京城的雪看来是下不到江南,也下不到我的心上。

最后我等到的,是帝后大婚的消息。

得知消息的那天,我醉了一夜的酒。

隔天醒来,发现旁边躺着跟我多年的账房先生,季青。

他故作镇定地朝我拘礼,“季某定对姑娘负责”可耳尖的红色还是出卖了他。

窗外梨花落杏花雨,正是江南好时节。


“陛下,老奴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陛下若不信,老奴只好,以死明志!”

胡嬷嬷话音刚落,她就一头撞死在旁边的柱子之上。

“砰”的一声,胡嬷嬷口吐白沫倒下。

旁边的下人立马去探查了她的鼻息,手刚一伸到胡嬷嬷的鼻子下面,就冲斐云摇了摇头。

胡嬷嬷,死得彻底。

头一次见鲜活的生命在眼前消逝,特别是那个人还是我曾经的娘亲。

我的心里五味陈咋,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崔雪柔也被吓了一跳,只有斐云依旧神态自若,老爷夫人则把头别到一边去,他们嫌弃胡嬷嬷的尸体脏。

“好啊,好啊,好啊”斐云一连说了三个好,他怒极反笑。

“朕竟不知,国公府,朕的眼皮子底下还能发生这样肮脏的事!”

“来人,给朕好好查查这国公府,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肮脏事!”

闻言,老爷夫人这才齐刷刷变了脸色。

尤其是老爷,他的脸色惨白,若不是有斐云随行带来了太医,他真有可能,惊恐忧惧之下,一命呜呼。

此时夫人不停地在原地渡着步子,仔细听,她好像双手合十,一直念什么阿弥陀佛。

崔雪柔和李承哲也不依偎在一起了,在斐云身份揭晓的那一刻,他直接将崔雪柔丢在了地上,时不时还会给她两脚,骂她身份下贱,还说想起之前和她的接触就觉得恶心。

斐云身边的人,办事果然有效率。

不出半个时辰,就将国公府的底查的一清二楚。

胡嬷嬷所言,虽然骇人听闻,但却是这对夫妻做过的,最小的恶。

老爷这些年来,巴结权贵,私下糟蹋民女,夫人也有样学样,占田霸地,骄奢无度,难怪崔雪柔三十两一支的金钗子都不放在眼里,这对她而言,不过是随手打赏的玩意。

在老爷和夫人颤颤巍巍的目光下,斐云宣判了他们的死刑。

“国公府,抄家,充入国库!”

“国公及其夫人,发配边疆,其余族人,皆为奴籍,三代之内不可为官。”

“新晋状元李承哲,思想污秽,与国公同流合污,剥夺其仕途,即日起永不再录用。”

“诰命夫人崔雪柔,收回诰命,配冥婚!”


我和崔雪柔、李承哲一同长大,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只不过我是下人的女儿。

李承哲是前来投奔的亲戚。

老爷夫人仁善。

在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下,我做了小姐和少爷十年的陪读。

一来二去,竟和李承哲生了别样的情愫。

没想到第一个发现我们之间情愫的,不是同样对李承哲怀春的崔絮柔。

而是崔家请来教书的夫子。

他一向重尊卑,讲嫡庶。

未出事前,就对我这个下人的女儿横眉冷眼。

抓到我和李承哲在假山里私会后,他勃然大怒。

命我跪在地上,要我当众承认对李承哲的别样心思。

而一向对我温柔备至的李承哲,则松开了和我相牵的手。

“还请夫子明察,都是柳絮这个贱婢蓄意勾引我!”

我作为女子的所有的尊严和贞操,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化为虚无。

匆匆赶来的娘亲,直接当众同我断绝母女关系。

我被罚跪了十个时辰,中途还下起了大雨。

冰冷的雨水一点一滴地打在我的身上,膝盖处的鲜红,被雨水稀释消散。

等第二天有人发现我时,我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如果不是老爷夫人心善,特意请来大夫救治,我怕是早就化为一抹幽魂,去见那牛头马面了。

在屋中养病的时候,李承哲托人送来锦书。

他说寄人篱下不得不如此,待来日考取功名,必让我成为他唯一的妻。

但李承哲金榜题名之日,却是他向崔雪柔提亲之时。

我去找他质问,只换来他满眼厌恶。

“奴才就是奴才,怎么还不认清自己的位置?”

“柔儿可是高贵的国公府嫡女,你又有哪点比得上她?”

“将来柔儿能助我平步青云,而你就算做个陪嫁丫头都不配,谁叫你的出身实在下贱!”

那天,我仿佛流尽了全部的眼泪。

最后让我下定决心离开的,还是娘亲的道贺。

“恭喜小姐得偿所愿,老身真替小姐开心。”

“我家那个下贱货,能伺候过小姐,都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老身会日日为小姐祝祷,以求小姐夫妻和睦,永结同心。

就是老身再世为牛为马,也愿小姐平安富贵。”

我愣在原地,这样真心实意地期盼,娘亲从未对我说过。

明明我才是她的女儿……院子里张灯结彩,我的心却犹如冰天雪地。

老爷夫人宽厚,我们这些家生子都没有卖身契。

当晚,我朝娘亲的屋子磕了三个头,叩谢这些年她的养育之恩。

这一走,就是六年。

六年来我走南闯北,创下了不小的家业。

如果不是顾及着她还在国公府里做奴才,我是断然不会回到这个伤心地。

没想到一回来,竟发现这样的惊天秘密。

“柳絮回来了,这些年来过得怎么样?”

夫人还是那样的仁慈,眼中的关切不似作假。

我望着那和自己相似的眉眼,神色复杂。

如果不是胡嬷嬷以一己之私调换孩子,她本该是我的娘亲。

就像原本属于我的名字一样。

雪柔,如雪一般洁白柔软纯净无暇。

而不是像蒲柳飞絮,漂泊无根基。

“要是过得不顺,还是回来府里干活吧。”

面对夫人的好意,我苦涩地笑了。

还未等我回答,胡嬷嬷就抢先一步,“这些年来,柳絮指不定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有沾染,我看就应该把她乱棍打出国公府,免得被她沾染了晦气!”

听闻这话,崔雪柔皱了皱眉头,厉声呵斥。

“我们国公府一向仁厚,胡妈妈这样做,是至我们国公府的名声于不顾吗?”

随后她忽然想到什么,捂着嘴笑。

“这样吧,我和夫君大婚当日,屋内还缺一个沐浴打水的丫鬟,不如这差事,就给柳絮来做吧。”


说完她挑衅地看着我,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

崔雪柔这是要往我心上扎刀子。

因为她最清楚不过,我对李承哲的情谊。

大婚之夜,她和李承哲恩爱缠绵,我要在一旁听着看着等着。

最后还要屈辱地为他们端来擦洗身子的水。

崔雪柔这招,实在是狠毒!

李承哲就在这时进来,看见我后,神色厌恶,“国公府怎么允许乞丐进来了,谁放进来的?”

而后似乎是有认出我来,眉头蹙起。

“柳絮,我与你早已情断义绝,你如今还要回来讨人嫌干什么?”

“若是破坏了我和柔儿的婚礼,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多么可笑。

曾经是他说“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如今却将崔雪柔护在身后,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究竟是有多痴心妄想,竟然还觉得他对我会有一丝不忍。

我风尘仆仆的脸,日夜操劳肿胀变形的手,疲惫泛着红血丝的眼,他是看不到吗?

他会看不到吗。

“你放心,我回来只是看看娘……胡嬷嬷过得好不好。”

听到我这话,李承哲翻了一个白眼。

“舍不得国公府的富贵就直说,装的那么清高干什么?”

似乎是这句话取悦了崔雪柔,她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她故作大方地道:“胡妈妈也是国公府的老人了,我们是断然不会让她太过劳累的。”

“柳絮你也别强撑着了,老老实实做个送水丫鬟,起码不愁吃饱饭。”

话音刚落,胡嬷嬷迫不及待地附和。

“还是小姐大方。”

李承哲闻言也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柔儿你还是太善良了,李某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

“至于你——”他话锋一转,眼底的厌恶毫不遮掩。

“若是你敢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就算柔儿再保你,我也会要了你的命!”

李承哲从袖中掏出来了一纸文书。

献宝似地呈在了崔雪柔的面前。

“柔儿你看,这是什么?”

“是诰命文书!”

崔雪柔惊呼一声,当下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一把将那纸文书抢夺过来。

“李郎,没想到你真为柔儿求到了。”

我心下一惊,这是官家诰命。

就算我是没有卖身契的平民,以后见到崔雪柔,也不得不下跪磕头。

哪怕我铺子已经开遍江南,也只能做一个富贵闲人。

这辈子都要远离崔雪柔。

可这所有的一切,本该是我的!

我望向崔雪柔,眼里熊熊怒火掩饰不住,她这个抢走我人生的小偷!

“啪!”

胡嬷嬷一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痛感顿时蔓延我整个脸颊。

“大胆贱婢,小姐的容颜也是你能直视的!”

“真是愈发没有规矩了,若不是小姐心善,你早就应该被拖出去乱棍打死!”

李承哲直接将我踹倒在地,将崔雪柔护在了怀里。

生怕她受到哪怕一点的不妥。

“李郎,人家好怕。”

崔雪柔适时地示弱更让李承哲心动,他搂得更紧了,看向我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胡妈妈,这么些年,恐怕她的规矩早忘了,是时候重新立规矩,省的再冲撞到什么贵人。”

“好嘞!”

胡嬷嬷立马答应,几乎是没有片刻犹豫就跪了下来。

“奴身胡嬷嬷拜见三品诰命夫人,李夫人吉祥如意长寿平安。”

她将头磕得梆梆作响,一连磕了三个头才肯罢休。

等胡嬷嬷从地上起来,她的额角已经通红一片。

见我仍不为所动地立在那里,胡嬷嬷急了。

“你这小贱货,还不给诰命夫人请安?”

就在她的手将要挨着我颅顶的那一秒。

我干脆下跪。

胡嬷嬷因为用力过猛,闪了腰。

趴在地上老半天都没起来。

望着崔雪柔得意的面容,众目睽睽之下,我屈辱地说出,“民女拜见三品诰命夫人,李夫人吉祥如意长寿平安。”

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我的指甲嵌进了肉里,正一滴一滴淌着血。

今日之屈辱,明日必让他们加倍偿还。


场面一时陷入了胶着,没有人敢发话。

胡嬷嬷早就吓得瘫坐在地上。

最终还是巡抚一挥袖子,怒气冲冲地道。

“崔大人治家有方,不想嫁我儿直说,何必绕来绕去编排这么大一出戏!”

崔雪柔在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她指着我,命令那些还在看戏的下人。

“还不快去把柳絮这个贱婢给我捆起来,你们到底要发愣到什么时候?”

往日那些对她言听计从的仆人,此刻也没了主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老爷和夫人的身上,就连我也不例外。

我期待着真正的爹和娘亲为我做主。

我甚至都想好了,以后就放弃在江南的商铺,好好待在京城陪爹娘养老。

不料现实再给我重重一击。

老爷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胡子,最终撂下一句,“你们还不按照雪柔的吩咐把她抓起来,国公府唯一大小姐的话是不好用了吗?”

夫人也背过身去,不住地用帕子沾脸,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我的心随着夫人背过去的动作,凉了半截。

我彻底被放弃了。

“你们还不将柳絮给我抓起来!”

崔雪柔再次发话,下人们纷纷行动。

那封珍藏多年的信件不知被谁扔到了地上,那么多双鞋踩来踩去。

我眼看着翻盘的证据,化成了一堆靡粉。

我被下人钳制着,带到了巡抚的面前。

“抬起头来”他话音刚落,便立马有下人强硬掰着我的头,我被迫与他直视。

“长得倒像国公夫人,若是这身份能更配一点,就.……”他话还没说完,老爷就立马心领神会。

“来人啊,柳絮更名为崔柳絮,今日起就是我国公府的二小姐。”

梦寐以求的事情在此刻成真,可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年幼时过分渴求娘亲的关怀,二八年华正好时又将男人看成我唯一的归宿。

如今我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推翻崔雪柔的虚假身份上。

可我忘了。

我是一介女儿身,是真是假又何妨?

千娇万宠的崔雪柔,也只是掣肘李承哲的利器。

而如今只是献上我,便能和巡抚攀上交情。

他们又怎么会不肯呢?

巡抚命人取来为我准备的嫁衣,是京城手最巧的绣娘耗时三年的凤冠霞帔。

就连腰间坠的,都是只产自东海的夜明珠。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不挣扎。

他再次摩挲上了我的脸,眼底不加掩饰的欲望让我几欲作呕。

“还不赶紧给她上妆,耽误了良辰吉时你们全都给她陪葬!”

巡抚大手一挥,几个妆娘连忙上前。

一道雄浑有力的声音响起。

“我看谁敢动她!”

院子里的门被人推开,宾客慌成一团。

一人手握折扇朝我飒飒而来。

奇怪,这不是欠我好多酒钱的斐云吗?

他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排场?

而巡抚则在斐云进来的那一刻,就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低眉顺眼,神色恭敬。

完全不敢直视斐云。

斐云话音刚落,他立马跪下,头磕得梆梆作响。

他一边磕头嘴里一边高呼,“微臣叩见皇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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