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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宋望舒宋折月无删减全文

手中一枝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宅子位置好,若是对外出租,绝对不止十两一个月,但是谁让这位夫人身份不凡,林治淞也不好乱开价,再说了,要是这位宋夫人开口,就算是将这处宅子拱手相让,林治淞也绝对乐意!宋望舒算了算,年租的话,手头的银子就需要去掉一百一十两,剩下九十两,根本不够她和女儿生活。“我按照月给您付租金吧?”宋望舒羞涩抿唇。林治淞当即笑道:“自然是可以的,我这就让人去写契书。”宋望舒也弯了弯唇角。契书一式三份,双方各执一份,还有一份需送到衙门留底,等日后退租,再去取回即可。宋望舒小心将自己的那份契书和银子收好,带着女儿回沈府去,虽然有了住的地方,但是也不能一走了之,该好好谢谢江大人和沈夫人,与她们作别。林治淞目送着那辆黛青色的马车离开,去往沈府的方向,浑身一松...

主角:宋望舒宋折月   更新:2024-12-26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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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望舒宋折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宋望舒宋折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手中一枝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宅子位置好,若是对外出租,绝对不止十两一个月,但是谁让这位夫人身份不凡,林治淞也不好乱开价,再说了,要是这位宋夫人开口,就算是将这处宅子拱手相让,林治淞也绝对乐意!宋望舒算了算,年租的话,手头的银子就需要去掉一百一十两,剩下九十两,根本不够她和女儿生活。“我按照月给您付租金吧?”宋望舒羞涩抿唇。林治淞当即笑道:“自然是可以的,我这就让人去写契书。”宋望舒也弯了弯唇角。契书一式三份,双方各执一份,还有一份需送到衙门留底,等日后退租,再去取回即可。宋望舒小心将自己的那份契书和银子收好,带着女儿回沈府去,虽然有了住的地方,但是也不能一走了之,该好好谢谢江大人和沈夫人,与她们作别。林治淞目送着那辆黛青色的马车离开,去往沈府的方向,浑身一松...

《我还没发力,怎么就稳坐高台了?宋望舒宋折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宅子位置好,若是对外出租,绝对不止十两一个月,但是谁让这位夫人身份不凡,林治淞也不好乱开价,再说了,要是这位宋夫人开口,就算是将这处宅子拱手相让,林治淞也绝对乐意!

宋望舒算了算,年租的话,手头的银子就需要去掉一百一十两,剩下九十两,根本不够她和女儿生活。

“我按照月给您付租金吧?”宋望舒羞涩抿唇。

林治淞当即笑道:“自然是可以的,我这就让人去写契书。”

宋望舒也弯了弯唇角。

契书一式三份,双方各执一份,还有一份需送到衙门留底,等日后退租,再去取回即可。

宋望舒小心将自己的那份契书和银子收好,带着女儿回沈府去,虽然有了住的地方,但是也不能一走了之,该好好谢谢江大人和沈夫人,与她们作别。

林治淞目送着那辆黛青色的马车离开,去往沈府的方向,浑身一松。

“成了!”

“大爷,什么成了?”跟在身边的老管家目露担忧:“咱这院子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对外出租了?而且你这租金,就跟做善事似的!”

难道大爷看中刚才那位夫人了?

林治淞扫了他一眼,哼道:“你知道什么?”

他招呼马车,准备回府,又忍不住心中喜意,与老管家道:“昨天江大人入城的时候,身边还带了位穿着奇怪,挡住面容的女子,今日这位宋夫人从沈府出来,身边随侍却全都是江家的人,尤其是那位对大爷我抽剑的,要是所料不差,正是江刺史麾下陈氏的幼子,陈让。”

“陈让!”老管家瞠目,后怕不已!

江刺史的大名五大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都知道他骁勇斗狠,野心勃勃,其麾下五大部曲犹如左右臂膀,不仅忠心耿耿,更加武艺超群。

陈氏是江刺史麾下部曲中最为忠心的一部分,陈氏的嫡系子弟,都跟在江明庭身边,陈让,正是陈家的嫡幼子。

能让他护卫的,那必定是江刺史重要的人!

林治淞今天这宅子,说是租给宋望舒的,不如说是递给江明庭的自荐信。

只要江大人能够记住他这号人,别说是一栋宅子,就算是将他林家的家业都送出去,他也乐意啊!

……

宋望舒并不清楚林大郎的图谋,不过却也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自己正需要的时候,就有满意的房子送上门,对方必定有所求。

索性租金月付,若是住的不舒心,换个地方就是。

回到沈府,沈夫人还在白小郎君院子里,宋望舒带着女儿过去看了看。

白鸿轩已经恢复了不少,眼神明亮,靠在床头说话。

他年岁和宋折月差不多大,对这位陌生的小女郎很害羞,不敢开口。

宋折月将他当成小学生来看,笑嘻嘻的和他打招呼。

宋望舒含笑望着女儿,笑意温柔。

沈夫人将茶杯放在她面前。

“宋夫人今日去哪里逛了?”

“去看了房子,已经找好了住处,我打算明日就搬过去。”

时人喝茶,喜欢加一些调料品。

盐,葱,薄荷,还有些加入果脯。

沈夫人递给宋望舒的这一杯酒装的满满的,宋望舒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她捡了几个果脯尝了尝。

沈夫人诧异:“可是我招待不周?怎么还出去住了?”

宋望舒赶紧解释:“不是,是我想着要在漠北城定居,我们母女二人不喜欢热闹,所以找了个小院子,而且也不好多叨扰您。”


更别提肌肤雪白,仿佛能够发光。

放眼整个瀛洲,都找不出几个这样的。

江明庭听着宋望舒略带哽咽的柔软嗓音,心头痒的厉害。

像是第一次拿剑,迫不及待想要做些什么。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骑兵中出来了几个人。

“这位是我军中军医,先让他给小娘子看看。”

一位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从马上下来,他背着药箱,慈眉长须,很有几分大夫的风貌。

宋望舒自己就是医生,给女儿看过了,但是听到对方是军医,也担心自己是否是检查漏了哪处,立即松开女儿,任凭对方把脉,眼巴巴的望着他。

孙稗子摸了摸胡须。

把完脉又检查了小女孩其他地方,发现了头部的血迹。

“您女儿额头有伤,但是并不重,身体其他处暂且看不出伤,没有什么大事。”

孙稗子示意药童上前,跟自己一同给小姑娘包扎,一边同宋望舒道。

心中却很奇怪。

这小娘子肌肤白皙柔嫩,虽然年幼,但是已经能够看出眉眼清丽,这妇人更是绝色天香,这母女二人一看就是世家大族才能供养出来的娇花,为何会流落在此,身边竟然一个护卫都没有?

江明庭不知何时已经下马,就站在不远处,听着宋望舒软声道完谢,才缓缓开口。

“在下江明庭,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宋望舒这瞧清他的面容。

男人面容刚毅,长眉入鬓,眼神锐利,身躯伟岸,此时,他正盯着她。

宋望舒小心翼翼:“我姓宋,叫宋望舒。”

宋望舒。

江明庭将这三个字在嘴里咀嚼了无数遍,脑子里快速调出了姓宋的世家大族。

想来想去,瀛洲都没有哪个宋氏能够养出此等佳人且毫无风声传出。

心中再多思绪面上也毫无波澜。

他道:“此处大约二十二三里,就是漠北城,我等可送夫人入城。”

宋望舒眉眼舒展,再次道谢。

江明庭吩咐身后骑从去抬担架。

他注意到宋望舒额上满头大汗,粉面如桃花,艳丽逼人,他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再问:“夫人可会骑马?”

据他所知,世家大族的女郎,大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想必面前的夫人也是不会的。

他已然做好了与佳人共乘一骑的准备。

宋望舒抿唇一笑,羞涩道:“我会的。”

女儿学校有马术课,她曾经带女儿去学过几节课,好在她还算有些天分。

江明庭眼中失望一闪而过。

他将自己的马牵给宋望舒:“既如此,夫人就骑这匹马吧。”

宋望舒再次道谢,目光依旧落在女儿身上,全然没注意到骑兵们听见江明庭要将自己的马给她骑的时候那种惊讶的神情。

宋望舒和药童一起将女儿抱到担架上,握着女儿的手,心脏逐渐安定。

穿越也没有关系,在哪里都没有关系,只要和女儿在一起就行。

江明庭驱马与宋望舒并行,他身形高大,为她挡住了烈日。

宋望舒小心翼翼的瞥着身侧的男人,这个人看起来很凶,但是却很细心,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也不知道到了漠北城又会是什么样子。

她心中焦虑,又热的厉害,但是却不敢脱下外套。

她外面套的是大衣,里面是毛衣长裤,在这里的人眼中,只怕是奇装异服。

穿越之前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是天气还是很冷,所以出发去春游的时候特意多穿了些,她记得穿越之前和女儿刚刚上了大巴车,后来再醒过来,就是在这里。


宋望舒点点头,越过她走向江七郎,声音温柔:“你起来吧。”

终于见到了正主,江逸心中稍定,神色恳切道:“夫人,小子不懂事冲撞了您,今天在这向您道歉,希望您原谅。”

“不过是一些小事,你何必如此较真?”宋望舒摇摇头,对身后的陈让吩咐:“去将他扶起来。”

安静矗立在一旁的陈让放下胳膊走过去,不顾江逸的挣扎将他拎起来。

陈让低头,对上江逸的恶狠狠的视线,微微勾唇:“看来小公子并不是真心来道歉的。”

江逸心一慌,表情立刻可怜兮兮的:“陈将军!我真的是来道歉的,你放我下来!”

陈让知道他什么性子,最是狡诈,都懒得理他,直接看向宋望舒,询问怎么处理。

宋望舒眉眼含笑:“送小公子回刺史府。”

“是!”

陈让转身,将江逸丢上了竹床。

江逸还要挣扎,但是他身边的侍从大多是刺史府上的,更加听从陈让的命令,不顾江逸气急败坏的怒吼直接抬着竹床往刺史府上走。

等他们一走,宋望舒对上外面百姓热切地目光,心中一慌,立即将大门关上。

“妈妈!”宋折月抱住妈妈的胳膊,满脸开心:“我看那江逸肯定是被江大人给教训了,所以才会来道歉的!江刺史还是很明理的!”

宋望舒摇摇头,江刺史明理,但是她们不能将一切都寄托在江刺史明理上,不然如果有一天,江刺史不愿意明理了呢?

她摸着女儿的小脸,含笑问:“娘托陈让买了些书回来,你要是有空了记得去看看。”

宋折月不解其意,但是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宋望舒望着女儿懵懂的脸,眼中闪过一抹忧虑。

……

江逸一路怒骂陈让,但是反抗无果,还是被送到了刺史府上。

府上的下人也不敢拦着他们,直接将人抬到了江明庭的院子。

“又抬回来了?”江明庭诧异问道。

坐在案桌对面的官远渡疑惑:“是江七郎?他怎么了?”

江明庭将手中的棋子丢下,冷哼:“没脑子的蠢货,受了挑唆,专程从都城到漠北来给宋夫人难堪。”

官远渡皱眉,“漠北距都城十万八千里,消息怎么会那么快传回都城?”

他和江明庭对视一眼。

他们身边有都城的内应!还得是亲近之人!

江明庭对着还候在外面等回话的江老道:“将人带过来吧。”

江老应了一声,很快,江逸的竹床就放在了院子里。

官远渡背着手走出去,绕着竹床走了两圈,啧啧称奇。

“七郎你在都城也是机灵孩子,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江逸趴在竹床,耷拉着脑袋,像个鹌鹑似的:“官先生。”

官远渡摇摇头,“起来吧,你伯父要见你。”

江逸明显打了个哆嗦。

他望着官远渡的笑脸,又看了看敞开的屋门,欲哭无泪,终究还是咬牙爬起来,慢吞吞挪进了屋子里。

江明庭的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但是之前宋宋望舒在府中住着,他总是坐着或者躺着,一副不能自理,需要宋夫人好好照顾得样子。

如今宋望舒不在,他也不用在装模作样。

江逸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拿着那把黑鞭子在擦拭。

几乎是看到鞭子的第一眼,那天被鞭打的血淋淋的记忆就自动浮上心头。

江逸站在门口,愣是迈不动腿。

“傻站着做什么?”江明庭头也不抬,语气淡淡的问了一句。

i江逸立即快步走过去,低眉顺眼站好:“伯父。”


在她们后面,一大一小牵着手走了出来。

为首的女子戴着帷幕,白色纱帘垂落,隐约可见秀丽的容颜。

她牵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眉眼灵动,手腕上戴着一串满串珍珠和黄金的手链。

林治淞跟着父亲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世面,但是却从未见过那样圆润饱满,并且整齐光亮的珍珠。

这样的成色,就算是在都城,估计要么是百年世家的当家主母,要么是皇城里最得宠的娘娘才可能有,但是偏偏,这般珍贵的珍珠手串,就的随意的戴在一个小姑娘的手腕上。

林治淞目光闪烁,对这二人的身份有了猜测。

他立即吩咐车夫:“跟上去!”

……

马车轱辘压在青石板路上。

宋折月掀开车上的珠帘,好奇的往外看。

街道上两边商铺林立,商贩吆喝声不断,铺子上大多是一些自制的手工艺品,也有些卖吃食的,孩童嬉笑追闹,穿着罗裙的妇人追在后面叫骂。

宋折月一双眼睛根本不够看,脑袋都要探到窗外了。

“闹闹,小心碰着头了。”宋望舒将她拽回来。

宋折月抱着妈妈的胳膊嘿嘿笑:“妈妈,我看街上好热闹啊,我好想下去看看。”

宋望舒犹豫,拒绝了女儿:“现在不合适,咱们身边跟着的人太多了,等以后的搬出来住了,妈妈再陪你逛街,好不好?”

宋折月抿了抿嘴,但是也知道妈妈说的对。

这么一大群人跟在身后去逛街,逛也逛的不痛快。

她捧着脸叹息:“也不知道咱们还能不能回去。”

宋望舒眼神黯了黯。

“回不去也没关系,只要咱们两个在一起,去哪里都不怕。”她抚了抚女儿的发髻。

马车忽然停下,红英站在车外,轻声道:“夫人,女郎,到了。”

宋望舒让女儿起来,牵着她下车。

一个硕大的“当”字映入眼帘。

红英在宋望舒身后,小心的替她整理裙摆。

陈让抱剑看向宋望舒。

妇人遮住了容貌,但是偶尔露出的手腕却白的像发光一样,行走间裙摆摇晃,风都是香的。

这般女子,却要去当铺。

他没忍住多嘴:“夫人若是需要银子,尽可以像刺史大人讲,何必要当心爱之物?”

宋望舒脚步微顿,白色的帷幕下,声音含羞又软:“怎好总是麻烦刺史大人。”

不等陈让答话,直接牵着女儿走进了当铺。

许是日头正烈,当铺里只有一个老掌柜,正在打算盘。

瞧见贵人进来,先是一慌,将桌子上的账本往下一塞,然后脸上迅速堆起笑:“这位夫人,是需要典当什么?”

宋望舒将手腕上的两个手镯都取下,放在柜台上。

“这个。”

宋折月还没有柜台高,踮着脚眼巴巴的望着那两个镯子。

宋望舒摸了摸女儿的头。

宋折月沉默低下头。

想要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活下去,总要付出些什么。

当铺掌柜将玉镯拿起来端详,颜色通透,水绿莹润,又拿起金镯子,发现里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巧的“福”字花纹。

这种工艺,绝非出自漠北城。

说不得是来自大梁都城。

他看了好一会,才不舍的将两只镯子放下。

“不知道您是想要怎么个当法?”

“若是活当,价格低一些,两只镯子,一共四十两。”

“若是死当,我给您出二百两。”

二百两是他心中能给出的最高价了。

若不是看这位夫人身份不俗,身后护卫还带着刀,他少不得要少说几个数。


沈夫人赶紧留她。

奈何宋望舒宅子都租好了,是铁了心要走,沈夫人只好退而求其次,劝她以后常来府上做客。

夜深。

江明瀚把玩着手上的玉镯,在昏黄的烛光下,玉镯泛着光晕,离的近了,仿佛还隐有宋夫人身上的香气。

“你说,夫人租了林家的宅子?”

陈让站在下方,低眉垂首:“是,宅子在沈府不远,距离大人府上也很近。”

江明瀚将镯子收起来。

“派个人去林家,问问那位林大郎想要什么,将地契和宋夫人签的契约带回来。”

“是。”

“宋夫人想要做什么你就让她做什么,你日后听她的吩咐。”

陈让神色一变,等了几息之后才回:“是。”

夜色清冷。

宋望舒坐在窗边擦拭头发。

女儿已经入睡,呼吸声听的宋望舒心里头很温暖。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宋望舒望着窗外的绿景发呆。

才穿越过来几天,她好像就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门口。

他静静的矗立,直到宋望舒发现了他。

是江明庭。

宋望舒眨了眨眼,以为是错觉。

男人冲她点点头,指了指院外。

宋望舒穿着软鞋,披着外衫,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屋子。

月光如水,照在宋夫人漆黑的长发上,让她看上去越发的温柔。

江明庭以前认为耽于女色的男人都是愚蠢的,但是此刻,不得不承认,他自己也要溺毙于宋夫人的温柔了。

他等着宋望舒走过来,接过侍从手中的灯笼,为宋望舒照明。

“宋夫人今日租好宅子了?”

他见宋望舒衣衫单薄,就往风口站了站,高大的身躯替她挡住了寒风。

宋望舒点点头,一点都不疑惑他为什么会知道,毕竟她身边都是他的人,而且她也没想过瞒他什么。

“是的,正准备明日与大人道别,多谢江大人救命之恩,又带我母女入城,一路护送。”

宋望舒对着江明庭认真的行礼。

如果没有江明庭,她和女儿早就死了。

只是膝盖还没有弯下去,江明庭就扶住了她。

宽厚的手掌仿佛有源源不断的热力,烫的宋望舒肌肤发颤。

“宋夫人何必客气呢?”江明庭等宋望舒站直了身体,才收回手,满面可惜:“我今日去了刺史府,本来准备问问夫人是否要暂住我府上,就连院子都收拾好了,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要离开。”

这话说的宋望舒面色微红。

她垂下眼帘,“江大人已经帮助我们许多,实在是不好再叨扰了。”

江明庭轻笑。

指了指前方的长廊:“沈近思的府上有一处碧潭,在夜间最美,宋夫人可愿去看看?”

宋望舒回头看了一眼,红英守在屋门口。

她点了点头,跟在江明庭身后。

江明庭一只手拎着灯笼,另一只手负在身后。

他故意放慢了脚步,等到宋望舒与自己并肩。

宋夫人好似有些怕他,微低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耳垂如玉,上方并未有耳洞。

江明庭目光微微凝。

世间女子,大约四五岁就会穿耳,尤其是世家贵女,精致的耳坠子每日换着戴,宋夫人耳朵上却简简单单什么都没有。

他似探究又似关切的问道:“宋夫人,怎么没有穿耳?”

宋望舒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江明庭说的是耳洞。

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不好意思解释:“我比较怕疼,一直不敢打。”

江明庭了然,又觉得宋夫人的父母一定很爱她,否则怎么会因为小娘子怕疼便不穿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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