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白月光的药物研究需要试验品。
贺云州就把怀孕的我送进精神病院。
我被电击到流口水、浑身抽搐,可他只是捂住白月光的眼睛,嫌弃至极:“脏,别看。”
贺云州的白月光凭借着这次实验,荣获提名,他燃放满城的烟花为她庆祝。
而我却在烟火灿烂的寒冷冬夜里,生下一个畸形男胎,孩子只哭了一声就夭折了。
我麻木地把死胎装进冷冻箱里。
七天后白月光的颁奖典礼上,它将作为礼物出现在贺云州手上……
……
我红着眼眶乞求护士小姐帮我做这件事。
护士小姐也身为人母,见我捧着死胎哭的撕心裂肺,犹豫着答应了下来。
她捧着冷冻箱转身刚要离开,迎头撞见了贺云州。
冷冻箱里的腥味让贺云州捂住了鼻子,看着护士渐行渐远的背影,才皱眉把手放下。
不过,似乎眼下什么都挡不住贺云州的好心情,他如同大战得胜归来。
声音畅快,但又像自言自语:“邱月的实验非常成功。”
“她的梦想也终于算是实现了。”
可自从他进来,目光一直望着窗外绚烂的夜空,没有施舍我毫分。
直到意识到我半天默不作声,才用冷静的眼神扫过我,不禁皱了眉头。
“叶欢,邱月回国就求了你这点小事,反正你怀孕之后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到这里来交交朋友,还能帮她一个大忙,不用摆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吧。”
让我想想。
跑到我房间骚扰我的老头子。
掐着我的脖子,说我偷了她的钱的大妈。
把我猛踹在地上,说我怀了属于她的孩子的女人。
这就是贺云州口中所说的“朋友”。
我被邱月喂了大把大把的药物,生出来才发现是一个畸形胎。
替我接生的医生说,如果早点到医院做孕检,也不至于是这个结果。
可我连自由都没有,还怎么奢求去孕检呢。
见我红着眼眶,始终没有抬头看他,贺云州才要凑过来质问我。
“叶……”
可他叫我的名字才叫了一半,目光直接就转移到亮起的手机上。
窗口的月光落下来,照在男人的脸上,真的是很幸福的神情。
以至于,贺云州在这个房间里待了二十多分钟,都没有注意到我瘪下去的肚子。
生产后无力的我刚想睡去,邱月的学弟便给我送来了今天的药。
想到我生下来的胎儿,人不人鬼不鬼,我直接把药撒了一地。
窗下的男人惊了一下,然后几个大步走到我床前,毫不犹豫地把地上的药片递到我嘴边。
无情的声线灌进耳朵里。
“这是邱月实验的一部分,你不吃,她怎么写实验报告?”
我含泪偏过头,却被他死死地攥住下巴,硬生生把药片塞进我的嗓子里。
贺云州想继续说什么,又低头看了下震动的手机,便扭头出了病房,连外套都来不及拿。
他为什么会走,我大致也猜得到。
我直接点开了朋友圈,映入眼帘的就是邱月塞着卫生纸的鼻子,搞怪又可爱。
看了一晚上的烟花,没想到回来就感冒了,话说多吃了一粒感冒药,不会死人吧?
评论区是贺云州殷切的关心。
感冒了,刚才怎么没说?
真是小迷糊,有没有事得到医院检查了才知道,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