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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不是无情物许秋蝉若秋水大结局

祝春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秋婵到前堂时,主位上北堂宸和姜惠左右相坐,看似都端着长辈架子。姜惠看见她时秀眉拢成一座小山包,“秋蝉,你今日这身打扮,出去了旁人该以为我们将军府添了什么丧事。”北堂宸闻言,也将她上下打量,“嘁,大清早的,怎地收拾的如此晦气!快回去换身衣裳来!”许秋婵抿了抿唇,故作示弱道:“秋蝉是来赔罪的,自然不能打扮的艳了,素日里宸哥……叔父给我添置的都是艳色衣服,这还是我扒了箱子底儿才寻得这一身儿。”北堂宸听见她果真换了称呼,袖子里的手猛的一颤,恍惚过后,他点头看向姜惠,“罢了,我们不要拂了她的心意才是。”姜惠只能应声,她眼神扫向桌子上的茶水,提醒北堂宸那会儿说的让许秋婵为自己斟茶谢罪。可北堂宸现下像是没看见一般,起身走向圆桌旁,“行了,用膳吧...

主角:许秋蝉若秋水   更新:2024-12-25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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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秋蝉若秋水的其他类型小说《落花不是无情物许秋蝉若秋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祝春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秋婵到前堂时,主位上北堂宸和姜惠左右相坐,看似都端着长辈架子。姜惠看见她时秀眉拢成一座小山包,“秋蝉,你今日这身打扮,出去了旁人该以为我们将军府添了什么丧事。”北堂宸闻言,也将她上下打量,“嘁,大清早的,怎地收拾的如此晦气!快回去换身衣裳来!”许秋婵抿了抿唇,故作示弱道:“秋蝉是来赔罪的,自然不能打扮的艳了,素日里宸哥……叔父给我添置的都是艳色衣服,这还是我扒了箱子底儿才寻得这一身儿。”北堂宸听见她果真换了称呼,袖子里的手猛的一颤,恍惚过后,他点头看向姜惠,“罢了,我们不要拂了她的心意才是。”姜惠只能应声,她眼神扫向桌子上的茶水,提醒北堂宸那会儿说的让许秋婵为自己斟茶谢罪。可北堂宸现下像是没看见一般,起身走向圆桌旁,“行了,用膳吧...

《落花不是无情物许秋蝉若秋水大结局》精彩片段

许秋婵到前堂时,主位上北堂宸和姜惠左右相坐,看似都端着长辈架子。

姜惠看见她时秀眉拢成一座小山包,“秋蝉,你今日这身打扮,出去了旁人该以为我们将军府添了什么丧事。”

北堂宸闻言,也将她上下打量,“嘁,大清早的,怎地收拾的如此晦气!

快回去换身衣裳来!”

许秋婵抿了抿唇,故作示弱道:“秋蝉是来赔罪的,自然不能打扮的艳了,素日里宸哥……叔父给我添置的都是艳色衣服,这还是我扒了箱子底儿才寻得这一身儿。”

北堂宸听见她果真换了称呼,袖子里的手猛的一颤,恍惚过后,他点头看向姜惠,“罢了,我们不要拂了她的心意才是。”

姜惠只能应声,她眼神扫向桌子上的茶水,提醒北堂宸那会儿说的让许秋婵为自己斟茶谢罪。

可北堂宸现下像是没看见一般,起身走向圆桌旁,“行了,用膳吧。”

姜惠脸色一僵,随即快速换上笑意,坐去了北堂宸的身边。

许秋婵将一切看在眼中,刚到桌边坐下,便端起桌上的茶水双手捧起,她朝着姜惠说着:“惠儿姐,从前是我任性了,还望惠儿姐不要和小辈一般见识。”

姜惠现在倒是猜不透她的性子了,尴尬一笑,自然得表现的宽宏大量。

在她要喝茶时,许秋婵止住了她的动作,“惠儿姐,你有孕在身,莫要喝茶水了。”

北堂宸欣慰一笑,接过她手中的杯子,“秋蝉说的对。”

许秋婵又端起茶水,看向北堂宸,“秋蝉谢叔父多年以来的栽培和关照,愿尔前途似锦,诸事顺遂,花开满径,岁岁长安。”

她说到最后,鼻间已多了几分酸涩。

北堂宸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儿,薄唇横成一道线,“你这话倒像是在道别。”

姜惠将北堂宸眸中一瞬失落纳入眼中,连忙看向许秋婵说着:“你莫不是打算要离家出走吧?

阿宸还是将你放在心上的,若你要这般置气,我倒是难辞其咎了。”

北堂宸立马会意,他数落着:“许秋婵,你不必变着法子试探我!”

比起顶撞,他似乎更气这个,随即交代自己的侍从,“近日加派人手,守着她周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休要闹坏了名声!”

眼前两人瞧着油盐不进,许秋婵也懒得解释。

只是她这样不说话,似乎像是坐实了姜惠的猜测一般,没由来的,北堂宸竟气到起身,愤然离席。

眼下前堂只剩下许秋婵和姜惠两人了,姜惠也不藏着,低声道:“许秋婵别以为阿宸是在意你,怕你离开才如此气愤,他只是……”她还没说完,许秋婵便笑了。

方才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又惹恼了北堂宸,现在听姜惠这么一说,她便明白了。

北堂宸还是在意她的,或许一直的别扭,只是想让自己和姜惠好好相处,她心里渐暖了几分。

许秋婵如今像是一条搁浅的鱼,遇见了点点水意,便还能有力气撑着一口气儿。

姜惠看着她的笑意,话语猛地顿下。

许秋蝉叹了一口气,“惠儿姐,其实宸哥哥人真的很好,你们既然有了孩子,就收了心好好过日子吧,将军府必不会亏待了你。”


“不可能!

我按照你上月的尺寸去让人做的,怎么会穿不上!”

北堂宸现在所说的话,又在尝试变相去让人知道,他还是记着许秋蝉的话,并没有置于恩情不顾。

自己一个月因病瘦了很多,他是不知道的。

也罢,许秋蝉不想和他们再过多解释了,只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今日是叔父的主场,衣裳华丽,我不愿抢风头。”

她这个称呼,顿时让所有人都哗然。

北堂宸没想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她竟然会这么称呼自己。

明明的确是自己想要的,可真的这样听见,他心里的某处,极为不爽。

北堂宸见人们都开始议论纷纷,他紧忙扯开话题,“好了,今日众人赏面来我府上,一是参与春日宴,二是我有话要说。”

上次能让他这么隆重的,还是在许秋蝉的生日宴上。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好奇北堂宸要宣布的事情,到底是关于许秋蝉的,还是其他。

北堂宸在这时候,牵着姜惠的手举起,“我们决定三天后大婚,到时候还请大家一定要抽出时间前来。”

他话语刚落,前堂静了几秒。

毕竟所有人心里都疑惑,北堂宸怎么会突然和这个只相处了三个月时间的女人,突然大婚。

不过碍于他的将军身份,很快就有人出面道贺,同时更多人,都在偷偷去看许秋蝉的脸色。

他非要在刚刚自己被人言语羞辱之后,去宣布这个吗?

而且……三天后,正是自己活着的最后一天。

好啊,她死之前,可以见他的大喜日子,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纵然许秋蝉这么安慰自己的,可是她的心里,已经难受的快要喘不来气了。

她悄然间起身退场,不想在这里多看他们浓情蜜意一眼。

许秋蝉去到将军府的后花园处,她坐在湖边看着水里的游鱼,有时候真想很希望自己和这鱼儿一般,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她静静的看了许久,直到水中倒映出姜惠的面庞。

许秋蝉没有侧眸去看她,只是安静的坐着。

姜惠已经得到的偏爱够多了,自己现在心情不好,一点儿也不想多给她半分好脸色了。

只不过姜惠现在看着她的样子,倒是欣喜的很。

她站在湖边,说着:“我知道,你现在心里肯定恨毒了我,恨我抢了你喜欢的人,更恨我得到了你想拥有的一切,可以做这将军府的女主人。”

许秋蝉讥讽一笑,“你错了,我并不想要那些,我只想让宸哥哥过的好罢了,”姜惠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笑的上不来气儿,“你还真是嘴硬。”

许秋蝉没应声。

她又继续说着:“你知不知道,北堂宸在我面前怎么说你?

他说之前对你好,不过是因为你父母的临终之托,对你其实并没有半分好感,反而觉得你素日里矫情的很,稍有不愿就哭哭戚戚,所以他才不得已的记住你的一切。”

“最重要的是,满城皆知你的父母救了他,他必须将对你好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这样才能骗过所有人,还有他自己。”

“你以为他多好?

其实他比任何人都要自私,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以为是你父母回来索命,所以才弥补的加倍对你好。

你一定好奇,他为什么会怕,因为当初你父母救他是被迫的!

他们本可以不用死,是北堂宸设计让出城池,任由身为县尉的他们,为民舍身守城池!”


对于许秋蝉名声都很重要的事情,现在他却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

许秋蝉觉得眼前的人真的陌生了。

不过,她还是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她点头,“你说吧,我听着。”

“我和姜惠商量过了,大婚宴之后,娶你为妾室。

过几年如果你表现的好的话,我可以抬你为平妻。”

北堂宸这忽然的一句话,让许秋蝉听的不知所措。

“宸哥哥,你……你叫我一声宸哥哥,就一定对我还是有情的,其实许多事情,我都有苦衷。

如果随后娶了你,那外面也不会再说关于你父母当年的事情了,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他们。

你知道的,我这些年对待你一直很好。”

北堂宸言语诚恳。

他见许秋蝉不说话了,又低下了头,继续说着:“你也不想让我的名声一蹶不振吧?”

许秋蝉静默了几秒,忽然说着:“姜惠告诉我,我父母是你故意设计而死,是真的吗?”

北堂宸倏地拧起眉头,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许秋蝉,“姜惠不可能这么说!”

许秋蝉又说着:“你可以和我说句实话吗?”

“我句句都是实话!”

北堂宸甩袖而起,“今天我和你说的,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许秋蝉笑了,“我答应你,等你们大婚之后,就嫁你为妾。”

北堂宸闻言,神色忽而缓和了不少,“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我的。”

许秋蝉点了点头。

她看着北堂宸离开,心中不免有些讽刺。

姜惠说的难道都是真的吗?

北堂宸这么多年对自己好,只是因为对当年愧疚的弥补?

罢了,事到如今,她也无法追究了。

答应嫁他为妾又该如何,反正过了明日,自己是要死的。

北堂宸许是今天高兴,给她的房中送来了许多的新物件儿。

可是许秋蝉一点都不喜欢。

她坐在案几上,写了一封手书,又将自己珍藏的一枚手镯拿起,许秋蝉叫来了娟儿,将东西塞到了她的手里,“等我死后,你凭这个东西可以换回自己的卖身契,这个镯子,也够你后半生衣食无忧了。”

娟儿摇着头,她哭噎着:“我不要,我只要小姐……”许秋蝉抚着她的背脊,说着:“你长大了,人总是都要离别的。”

离别的第七日。

今天是北堂宸大喜的日子。

可是因为他的新娘是个娘家没有背景的人,所以来人几乎都是看他的面子才勉强过来道贺。

当然,也有很多是来看热闹的。

许秋蝉今日将自己也打扮的特别好看,她想活着的最后一日,一定要给众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她一身淡青色的衣裙,袖口镶的是金线,这是她最喜欢的衣裳。

她出现的时候,身着大红喜袍的北堂宸,目光都不由的在她的身上定睛几秒。

不知什么时候,这小妮子的身姿,竟出落的凹凸有致了。

姜惠许是计谋得逞,今日也难得没有对她出言不逊。

只是在太子到来的时候,她看向太子的目光,多了几分恋恋不舍。

许秋蝉拖着病躯坐在最显眼的位置。


北堂宸愣了下,他不是看不出许秋蝉喜欢自己的。

他又说着:“姜惠已有孕在身,必定是正妻,我想你也是不愿为妾的。”

许秋蝉听着他的话,只觉得眼前人有些陌生,“妾?”

他知道自己喜欢他?

北堂宸点头,“惠儿知晓女孩儿心性,过去是我许多举动逾矩让你误会,只是我一直把你当孩儿看待,现下也应当让你知晓。”

许秋蝉哽咽,“难道这数十年的情谊,都比不过姜惠出现的这半年吗?

你当真只把我当小辈看待吗?”

眼见北堂宸点头,她又说着:“可若姜惠是太子的人呢?”

北堂宸那双瑞凤眼忽而瞪的浑圆,“秋蝉!

你怎可如此胡说!”

谁人不知东宫太子乃属左党,而他北堂宸属为右派。

“我……”她总不能说,是自己之前听姜惠墙角而来的吧。

自己也是激动,眼下空口白牙毫无实证,怎地能说的清楚。

眼见她支支吾吾,北堂宸剑眉怒扬,“今日这话,我权当没听见过,以后莫要再说了!

这几日你休要出房门了,等春日宴时,我自会让人唤你。”

许秋蝉因为这一句话,便生平第一次被禁了足。

等北堂宸出去之后,娟儿不悦的擦着他坐过的地方,似有话要说。

许秋蝉看她晃的眼疼,叹道:“有话直说。”

“可是娟儿说了,小姐又不高兴。”

娟儿偷偷瞥了她一眼。

许秋蝉别开目光,“那还是不要说了。”

“可小姐不高兴,娟儿也要说的。”

她也不藏着了,努着唇。

“小姐时日不多了,还是莫要在意将军了,自己过的舒畅才是。

他比你有见识,知长短,如今这美人关也是得过的。

小姐倒不如尊重他的选择,就算错,也是将军的必经之路。”

许秋蝉听着她的话,视线黏在桌子上的糕点上,许久才挪开眼神。

或许,还有虽不现实,但也能折中的法子。

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清晨一早,许秋婵便满头大汗的从疼痛中苏醒,这已经是临别第二日了,她只能用止疼丸压制住身子的不适,继而下了床走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前。

她一身素衣,小心翼翼的将首饰盒最底下那层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绿翠金簪,这是北堂宸在她十八岁生辰时送的礼物,她宝贵了两年,从未带过。

她将簪子取出,小心包裹,随即递给娟儿,“我尚且不能出门,你将这个送去给姜惠,就说是昨日赔罪。”

娟儿惊讶,“小姐,这可是你都舍不得带的。”

许秋婵淡笑,“我都到了这般田地,舍得舍不得,又有何干。”

娟儿眼眶又红了,她点点头,便拿着那东西快步走了出去。

许秋婵只是自行梳洗打扮的时间,娟儿便回来了,她说:“方才将军也在姜惠的房中,他说见簪便也窥见了你求和的心,便解了你的禁足,让去一同用早膳。”

呵……果然,她现在竟然是要靠笼络姜惠的法子,才能得到他的认可了吗?

她一身白衣,就连头上的编发里都藏着白纱,虽说看起来颇为煞风景,但也算是提前为自己哀悼了。


许秋蝉攥紧了手,“她方才说我……”她还没说完,北堂宸就摆手道:“不管惠儿说什么,你听着便是,怎么能动手打人!”

他说话间,从他身后出来了一抹身影,站在了许秋蝉的眼前。

“北堂宸,你不该不分青红,便责怪秋蝉。”

身前男人身着石青色华袍,许秋蝉看着上面绣着的蟒纹,便知晓了来人身份。

果然,北堂宸见他开口,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他直起身子,“王爷,这是臣的家事。”

“家事?

你什么时候和本王如此见外了。”

晋王蔺煜说着,面露担忧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许秋蝉,他语态温和,“还好吗?”

许秋蝉受了天大的委屈,现下终于有人给予问询,如同冬日暖阳,止住了她心头的悲哀。

她向男人行礼,随即说道:“劳王爷挂念,臣女无碍。”

蔺煜点头,看向北堂宸,“你从前一向处事清明,万不能感情用事。”

在蔺煜面前,北堂宸只能应下。

蔺煜在朝野上属于闲云野鹤般的存在,早早自立府邸,不参与朝中党派之争,所以哪怕和北堂宸走的近些,也不至于被人构陷野心。

说来,许秋蝉能和他认识,也不过是因为蔺煜爱了。

许秋蝉得北堂宸亲传,弹得一手好琴,再加上小时候她跟着母亲学过昆曲,歌声颇为动人,所以他们时而因乐相聚时,蔺煜时常会让北堂宸将她也带上,这一来二去,也算眼熟。

现下有蔺煜在,北堂宸便也没有拿许秋蝉出气,只是爱护姜惠的更扎眼了些。

许秋蝉不想看见这一幕,便红着眼眶禀声告退。

她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院门儿刚关上,她的身影便滑落在地。

娟儿哭戚戚的将她拖进屋里,喂了好几颗止疼丸,才勉强让她恢复点力气。

身子不疼了,可是心还是疼的。

这屋子里的点点滴滴,都有北堂宸的痕迹。

她夜间不喜烛火,他便寻来最大最亮的夜明珠。

她喜花儿,他便为她亲自种了满院儿。

她爱香,他便为她打造了一间时刻有鲜花瓣儿的热汤池。

身上的痛被止疼丸压了下去,心中的痛簇拥着她将眼泪淌湿枕头。

正伤心着,娟儿拎着茶壶小跑进来,“小姐,快!

将军自个儿来了!”

许秋蝉连忙擦干眼泪,匆忙坐起了身子。

北堂宸走进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提糕点。

这是许秋蝉素日里最爱城西一家的,眼见他提进来,她所有的委屈瞬间消弭。

满眼期待的看着他,“宸哥哥……”北堂宸将糕点放在桌子上,声音倒是不似方才那般生硬,只不过还是说着:“以后还是按辈分叫吧。”

许秋蝉心中一顿。

他又说着:“这是晋王让我给你带来的糕点。”

她的欣喜又沉入水中了。

北堂宸轻叹一声,“我这段时间是忽视你的感受了,但你也要知道,我终究是要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辈子都守你左右,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人生。”

许秋蝉听着他说的话,难得认可,“你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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