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台,熨帖的西服都被撕裂了一个口。
一起被撕裂的,还有我的心口。
“月份这么大了,孩子能有什么事?晕血严重会休克的,我先带晚晚去医院。”
许暗冷漠的眼神就这样看着我。
我被惊得从梦中醒来。
鼻尖闻到浓烈的消毒水味道,我才完全清醒。
我办了出院手续,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她们在讨论接诊趣事。
“说起来都搞笑,昨天晚上有个男的,火急火燎地非要我们给他对象输液,说晕血休克了。”
昨晚?江晚晚也在这家医院?
我停住了脚步。
“林医生看过了,那人根本就是装病的,纯粹就是浪费我们时间。”
“咋不骂走他们,真有病。”
那个小护士东张西望,我靠在墙边,听到了她压低的声音。
“他给医院捐过设备,就是那个许暗许总,你说谁敢轰他走?主任还不是只能笑呵呵陪着玩。”
原来冷静自持的许暗,在意一个人的时候,也会自乱阵脚。
我扶着墙走到了电梯口,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
到了医院门口,熟悉的车已经停在马路边。
车窗降下来,许暗施舍一般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先送你回家,我再去公司。”
外面喜气洋洋,张灯结彩,一片祥和。
可我坐上车,却感受不到一点新年的喜气。
只觉得冷风彻骨,心寒至极。
我不想跟他说一句话,直接闭着眼睛假寐。
他却破天荒地开了头。
“催产对母体伤害比较大,你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已经嘱咐厨房给你做营养餐了。”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在讨论今天该吃什么,而不是刚刚死了一个孩子。
我想问问他,如果是江晚晚躺在手术台上,他会不会这样无动于衷。
耳边呼啸而过的汽车声,拉回了我的理智。
“我们离婚吧,许暗。”
03
车子急刹停住,摩擦出尖锐的声音。
许暗不悦地皱眉。
“你昨天争风吃醋演那出拙劣的戏码,我已经不追究了。一样的把戏玩一次就够了,我不可能每次都任由你胡来。”
许暗是一个很固执的人,只认自己的理。
可他固执地认为,我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