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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全局

林牧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女主,却被反派系统绑定。系统要我想办法让男主家破人亡。我做不到。拒绝任务后,我只剩下半年寿命。本来想用最后的半年好好陪伴他的,他却爱上了别的女人。我拍拍屁股起身,抱起小板凳,我该走啦。-生命剩下最后半年,我拿出笔记本像模像样的写。突然发现,我好像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陪林牧则白头到老。昨天打电话,林牧则问我有什么想要的,我没想好。现在我想到了!我抓起手机给他打电话:阿则,我想要陪你过生日!林牧则已经出差两个月,他的生日在明天。这是我陪他度过的最后一岁了。他连夜从国外赶回来,在来往了无数遍的盘山公路上出了车祸。天上下起了大暴雨。得知消息时,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来到医院的。手术还没结束,我看到手术...

主角:林牧则林牧   更新:2024-12-25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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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牧则林牧的其他类型小说《零落全局》,由网络作家“林牧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女主,却被反派系统绑定。系统要我想办法让男主家破人亡。我做不到。拒绝任务后,我只剩下半年寿命。本来想用最后的半年好好陪伴他的,他却爱上了别的女人。我拍拍屁股起身,抱起小板凳,我该走啦。-生命剩下最后半年,我拿出笔记本像模像样的写。突然发现,我好像也没有什么想要的。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陪林牧则白头到老。昨天打电话,林牧则问我有什么想要的,我没想好。现在我想到了!我抓起手机给他打电话:阿则,我想要陪你过生日!林牧则已经出差两个月,他的生日在明天。这是我陪他度过的最后一岁了。他连夜从国外赶回来,在来往了无数遍的盘山公路上出了车祸。天上下起了大暴雨。得知消息时,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来到医院的。手术还没结束,我看到手术...

《零落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女主,却被反派系统绑定。

系统要我想办法让男主家破人亡。

我做不到。

拒绝任务后,我只剩下半年寿命。

本来想用最后的半年好好陪伴他的,他却爱上了别的女人。

我拍拍屁股起身,抱起小板凳,我该走啦。

-生命剩下最后半年,我拿出笔记本像模像样的写。

突然发现,我好像也没有什么想要的。

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陪林牧则白头到老。

昨天打电话,林牧则问我有什么想要的,我没想好。

现在我想到了!

我抓起手机给他打电话:阿则,我想要陪你过生日!

林牧则已经出差两个月,他的生日在明天。

这是我陪他度过的最后一岁了。

他连夜从国外赶回来,在来往了无数遍的盘山公路上出了车祸。

天上下起了大暴雨。

得知消息时,我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来到医院的。

手术还没结束,我看到手术室门口站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

她原地踱步转圈,双手合十,很虔诚的在祈祷。

我不认识她,但我看一眼亮着的手术灯后,学着她的样子,双手交握,垂头闭眼祈祷。

只要他平安无事,我剩下半年的寿命也都给他了行不行?

麻烦伤者家属签个名。

我睁开眼刚要过去,就看到那个女人已经接过护士手中的笔,签上了她的名字。

江允。

我偶然间听林牧则提起过,他的小青梅。

她怎么会在这?

我走过去解释:我才是他的……还重要吗!

江允看向我,语气有点儿重,眼神也犀利,阿则都躺在那了,谁签字,很重要吗?

我被她吼得愣了瞬。

护士又走出来:伤者肾脏受损严重,需要进行肾移植手术,但我们医院库里没有匹配的肾源,你们决定要不要从别的医院调。

好。

不用。

我和江允几乎同时开口。

为什么不用?

我有点生气,扭头看他。

她却挤开我:用我的肾,我和他之前匹配过,是可以的。


江允被推进手术室了。

我站在原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肾。

如果可以,我的也能给他的,可是我快死了,系统说我浑身都是病,那就不能换给他了。

手术很成功。

林牧则还没醒来,我想起江允,还是决定去看看。

她已经醒了,抓着护士问林牧则的情况。

护士笑了:别担心了,你老公情况很好,你现在应该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她羞涩垂头:你误会了,他不是我老公。

护士一副我懂的表情:迟早是的。

江允抬眸看来:她才是。

护士这才发现门口的我,闹了乌龙,她尴尬的连声道歉,急忙走了。

她只是误会了,你不生气吧?

我没进去,在门口朝她鞠一躬:谢谢,你的付出我们会放在心里,将来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

爸妈说过,人要懂得感恩。

我是过来感谢她的,说完就走了,趁林牧则还没醒来,先回家一趟。

收拾了他住院需要用上的物品,又精心熬了营养粥。

现在是夜里十点,他的生日还没过,我又拿上亲手做的小蛋糕,赶回医院。

来到病房门口,我听见了江允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下雨还敢开这么快,真出事了怎么办!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她好像很着急,带着哭腔。

我又听到林牧则低低笑了,声音很温柔:傻瓜,我不是没事了吗?

我只是想要早点见到你。

一瞬间,我浑身血液仿佛凝固,手脚发麻。

他着急赶回来不是因为我想陪他过生日。

是迫切想要和江允见面。

嘭!

粥和蛋糕打翻在地,一片狼藉。

林牧则闻声看来,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他神情一滞: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伤到吧?

他为什么可以这么淡然,我都听到了啊。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想转身跑开。

刚迈出一步,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后,我倒下了。

失去意识前,我听到他紧张喊我。

枝枝!


意识回笼时,我鼻尖萦绕着香火味。

睁开眼,有尼姑坐在我旁边帮我扇风。

你醒了。

她端来一碗水。

我确实口干舌燥,喉咙仿佛冒火般,喝下一碗水,好多了。

她问:为了谁啊?

我的家人。

值得你拼命吗?

我想起躺在ICU的林牧则。

和他相识五年,他把我保护得像个孩子。

虽然他心变了,但曾经为我做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值得。

这个问题,在我放弃任务时,反派系统也问过我。

听到我宁愿只剩半年寿命也不帮它办事时,它在我脑海里发了好大的疯。

嚷嚷着恋爱脑该死。

我确实要死了。

但我不是恋爱脑。

我只是知道谁对我好,该回报谁。

稍微有点儿精神后,住持过来了。

他手上攥着一串佛珠。

施主,为谁求,求什么?

他已经垂垂老矣,枯瘦得像干巴巴的树枝,一双眼却清明,仿佛能看透世俗尘埃。

我的丈夫,求平安。

你不为自己求?

他问我。

我想了想,歪头笑了:求啊,求心安。

在死之前,要把曾经他对我的好都回报给他。

这样,我走了也不欠任何人。

最后主持告诉我,可以在佛珠上刻字的,问我想刻什么字。

我想了好久,最后告诉他。

平安喜乐。

走进来一个不知情的尼姑,她疑惑问:不求天长地久吗?

天长地久,一个字一个字砸在我心上。

我视线突然模糊了,强忍着没哭。

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我。

我和他没以后了……
醒来时,我躺在病床上。

你在做什么?

林牧则坐在轮椅上,见我醒来,似乎松了口气,声音却冷。

医生说你饿晕了,为什么不吃饭?

不是的……我本能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我生病了,是医院检查不出来的病。

他皱着眉:我现在受伤了,没办法照顾你,你要懂点事。

知道了。

我突然失去了辩驳的欲望。

妈妈说,男人不爱你了,就会开始让你懂事。

他已经不爱我了吗?

不会的,他说过会爱我一辈子。

我是女主,他是男主,系统说过,他只会被我吸引。

后来我觉得,系统肯定是骗人的。

林牧则住院期间,换了双人病房。

他说这样和江允两个人互相有个照应,让我晚上不用辛苦守夜。

听起来,像是为我好,可我知道,他只是想能够每天看到江允而已。

他的营养餐都是我亲手做的,这天他突然叫住我,让我下次做两份。

江允为我付出那么多,我们总该多照顾她一些。

我同意了。

不是他说服了我,只是我不想和他吵架。

为了别的女人吵架,挺没意思的。

备菜时,突然有一瞬的头晕目眩,手指的刺痛让我清醒。

切到手指了,血像水一样流,案板上全是血,肉都不能吃了。

我翻出纱布缠住,止不住血,只好跑到医院,清理,缝合。

包扎好后,已经过了晚餐时间,我跑到医院附近的餐馆打包了饭菜,才去找林牧则。

他和江允都坐在窗台前,你一句我一句聊着天。

没发现我进来。

吃晚饭了。

我说。

林牧则看到我手上的外卖盒,皱起眉:枝枝,你不想做的话,可以让私厨做。

我愣了下:不是的,我……江允和你不一样,她吃不惯外卖的。

他打断我的话,声音很轻很淡,却像风暴般席卷着我。

我艰难的眨了下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分明看到了我被包扎着的手,没关心我,还觉得我只是不想给江允做饭才点外卖的。

以前我蹭破一点儿皮,他都会大惊小怪非要亲自给我喂饭。

好像车祸后,他对我就变得冷漠了。

后来我还是会给他们带饭,都是私厨做的。

出院那天,林牧则拉住我的手:枝枝,江允身体还没康复,家里没人,接下来几天会住在我们家。

他要带她住我们的婚房。


我撑着桌面起身,还是踉跄了一下。

他抓住我手腕,抓得很紧。

稳住身,我也没能把手抽回来。

只好抬眼看他:你是来找我去领离婚证的吗?

我……枝枝,回来好不好?

他把手上的花束塞进我怀里,不由分说抱住我。

对不起。

我被迫仰着头,鼻尖都是花香。

肩膀突然有点儿湿热。

他哭了?

我僵了片刻:林牧则。

好久,我没有这样连名带姓叫他的名字。

他抱着我的双臂收得更紧:枝枝,别离开我。

我要死了。

我平静的说。

我以为他会问为什么。

他却闷声道:我知道,所以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我们没可能了。

夜风吹过,怀中的玫瑰花瓣被吹落。

他应该买了许久,然后赶了一路过来。

花会凋零,人的心也会。

林牧则沉默了很久,半晌才问:不爱了吗?

不想爱了。

我尝试着推了下,没推开。

就皱起眉来:你弄疼我了。

他立刻松手,小心翼翼退后一步,紧张的打量着我。

枝枝,哪里不舒服?

林牧则。

我再次叫他,我的事,不用你管了。

他眼眶红了,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如今垂着头,脆弱得仿佛要碎了一样。

如果我说我至始至终爱的都只有你,你信吗?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

我垂头看着手中的花,语气很平和:你信,我就信。

他认真看着我,突然问:当初你接近我,有没有一点儿喜欢我?

我确定,他知道了什么。

知道我要死了,也知道我是故意接近他。

嫁给你,是因为爱。

我把花放回他手上。

凋谢的花,我不喜欢。

就像迟来的醒悟,显得那么力不从心。

我转身回去,关上门之前,我看到他止不住落泪。

对不起,我错了,枝枝,原谅我……他的声音隔绝在门外,我扶着墙,压住喉间的腥甜,也低声说:林牧则,祝你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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