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念祁墨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夜,他摘下助听器疯魔缠吻司念祁墨寒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娇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女人就是曾经一场钢琴比赛中自己的手下败将,现在是抓住机会了想借此扬眉吐气一番。可惜,司念不会让她如愿。“原来是杨小姐啊,好久不见了,手下败将。”司念直截了当的把那件她最在意的事情说了出来,瞬间那人的脸色就开始发红。见她不说话,司念冷冷的看着她。“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赛给我吗,至于在这个时候再来落井下石吗,杨小姐你的心眼未免不要太小。”这话说完,杨小姐的朋友忍不住接道:“司念你有什么可神气的,没了司家你什么都不是!”“是,我什么都不是,那你又是什么东西。我刚刚好像不是在跟你说话。”司念看着这个替杨小姐出头的人,有些想笑。有人借此机会询问:“司小姐,你家里情况现在还好吧?”一等人听了这话,笑哄哄的。这话摆明了故意问的,现在谁不知道他们司...
《离婚夜,他摘下助听器疯魔缠吻司念祁墨寒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那个女人就是曾经一场钢琴比赛中自己的手下败将,现在是抓住机会了想借此扬眉吐气一番。
可惜,司念不会让她如愿。
“原来是杨小姐啊,好久不见了,手下败将。”司念直截了当的把那件她最在意的事情说了出来,瞬间那人的脸色就开始发红。
见她不说话,司念冷冷的看着她。
“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赛给我吗,至于在这个时候再来落井下石吗,杨小姐你的心眼未免不要太小。”
这话说完,杨小姐的朋友忍不住接道:“司念你有什么可神气的,没了司家你什么都不是!”
“是,我什么都不是,那你又是什么东西。我刚刚好像不是在跟你说话。”司念看着这个替杨小姐出头的人,有些想笑。
有人借此机会询问:“司小姐,你家里情况现在还好吧?”
一等人听了这话,笑哄哄的。
这话摆明了故意问的,现在谁不知道他们司家的情况啊,报纸和头条现在还挂着!
司念觉得他们吵的很,不耐烦的说:“您还是管好自己吧,听说你儿子最近因为打架也在警.察局呢!我就不劳您费心了!”
“你!”这位男人瞬间气愤起来,举起手来想打人。宴会人太多,还都是名门贵族,他也不好动手,呸了一声离开了。
“司念,你再怎么穷也得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吧,怎么一身泥的就来参加宴会?你这丢的可是你们司家的脸。”一位昔日跟司念妈妈有过节的女人,幸灾乐祸的看戏。
“那又怎样,你就算穿的再光鲜亮丽也掩盖不住你那一张喜欢随便评价别人的臭嘴。”司念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有些话还是说出来比较爽快,一昧的忍让只会让想欺负你的人更加嚣张。
这也是司念在经历了这些后才觉醒的能力,以前她觉得骂人粗俗,现在不一样了。让她不爽,她就开骂。
没有必要忍让,现在没人护着她了,她要护着自己。
司念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了脏东西。偏偏今天穿了白色裙子,看着很是不美观。
像一朵美丽洁白的山茶花,如今却有了星星点点的泥印。
对比之下,站在她对面的不远处正在举杯庆祝的一对简直是光鲜亮丽宛若一对仙人的恋人。
祁墨寒无所谓的往这边瞟了一眼,又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眸子暗了暗,瞬间又把一切情绪藏进了眼底。
红毯上的男人接过话筒,姿态优雅,声音也充满了磁性:“大家好,我是QN集团总裁祁墨寒。谢谢各位的参加,这次主要是希望通过宴会认识各位,也让各位能够看到现在的QN已经足够成熟,希望以后能够有更多和大家合作的机会。”
话音一落,掌声一片。
随即男人又低垂着眼眸看向自己身侧的佳人,罕见的嘴角带笑,看起来柔情似水,温柔的开口:“当然,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等这些事情都处理完——”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眯起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看向司念......
司念正低头整理自己身上的泥点,突然感觉冷嗖嗖的。
“就是我和南音音准备结婚的时候。”说完把话筒放下,牵起南音音的手去敬酒。
众人也纷纷表示祝福。都非常高兴的说等结婚一定要来等等的话。
一旁的司念就显得更为萧瑟,她的周围空无一人,几乎所有人都像躲瘟神一样的躲着她。
更可笑的是她这个正牌妻子还没有离婚,却亲眼见证自己老公给别人宣布和小三结婚的时刻。
而这个小三还是自己的嫂子!
司念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她一个人独自坐着,看着周围的一切,觉得虚幻极了。人人都像一个光怪陆离的怪兽,要把她给吞噬。
这里不少人都是曾经父亲母亲的好友,有几家更是交情不错。如今司家有难,却没有一人站出来帮助他们,拉他们司家一把。
甚至在刚刚一堆人议论纷纷的时候,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帮她说!
所有人都是见风使舵,司念算是明白了人情冷暖。所谓的交情,就是有福同享,有难不能同当!
曾经每个人见到她都温声细语,她做什么也都只会夸她。她觉得所有人都很善良,现在看来,善良的只是她罢了!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经的闺蜜——柳若琳。
心里这才有了一丝宽慰,不然她真的要失去所有希望了。
宴会结束后,众人稀稀疏疏的陆续离开。
司念也决定要走了。
但是这个地方在别墅区,没有那么好打车,于是站在路边踌躇着,想看看祁墨寒能不能送她回家。
反正也是他要求她必须回家的,自己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
终于等到了祁墨寒出来,司念立马上前去语气坚定的开口:“你送我回去吧,这里打不到车。”
一双长腿从她面前跨过,又站住回头,一字一句的说:“自、己、想、办、法。”
随后就上了车,车里南音音早就在等他了。经过司念的面前,南音音故意放下车窗:“司念,先走了啊!”
司念抿紧了嘴唇,没去看她,低下头划拉着手机,想着能有好心的司机来接她。
天色越来越晚,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裙子,和一件灰色大衣,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保暖的作用。
深秋已过冬将至,枫叶已经铺满了路面。
没办法,只能走回去了。
司念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是走到她的腿发酸,天也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
终于走到了能打车的地方,司念伸手拦了一辆车。
上了车这才终于暖和了下来,她搓了搓手,看向车内镜子中的自己,好憔悴,内心不禁一阵心酸。
“小姑娘,醒醒。”司机提醒道,原来是已经到了医院。
司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到已经到了,这才谢谢司机随后下了车。
刚下车,她就看到医院门口停着一辆车,那辆车她见过,是曾经绑架自己的那一辆!
她愣了一下,便扭头就跑。
下一秒,她还是出现在了那辆车内。
加长的宾利,留够了足够的空间。
司念的双手双脚被绑了起来。
“好久不见。”
回到楼上,司念躺在客卧的床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必须想到办法先出去再说。祁墨寒应该不会有空亲自来监视自己,她掀开窗帘一看,果然楼下站着几个身穿西装的保镖。
司念在屋里踱步一会,最终还是决定下楼,客厅不在,她推开书房门,果然在这。
“敲门会不会?”看着面前不敲门就进来的司念,正在专心处理文件的祁墨寒有些不满,他想起之前这个女人从不敢不敲门就进来,现在是越来越任性了。
“你放我出去,这样随便关人属于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这样是知法犯法,祁律师。”司念没接话,有些愤怒的对着男人吼。
“哦?是吗?你有证据?”男人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作为一名律师,当然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家里没有一处摄像头可以拍到。甚至所有的佣人都不会出来作证,他们只会听从他的指挥。
至于她,司念,他完全可以以照顾妻子的名字把她留在家中。
“你这样关着我有什么意思,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去陪陪南音音。”
“你再说一遍?”男人摘下助听器,上前把女人抵在了书架边。
司念这才闭嘴,心想还真是无耻。不过她也不敢再惹怒他,现在还怀着孕,如果再被折腾下来,恐怕这条小命都要交代在他的手里。
她又恨又有些畏惧的看着他,倔强的抿了抿嘴。
“我现在不想碰你,如果你非要这么上赶着找罪受,我可以成全你。”说着咬了咬柔软白嫩的耳垂,轻轻的,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司念觉得呼吸都停滞了,那副尖牙忽而又停在自己白嫩的脖领上,男人发了狠,重重的咬了上去,留下两个有些刺眼的红牙印。
其实祁墨寒笑起来不总是那么阴暗的,他有虎牙,心情好的时候,那两颗虎牙也会给笑容增加些阳光般的灿烂。而此时,却像毒舌的獠牙般,让人痛苦和战栗。
只是咬了两口,祁墨寒并没有过多的停留,拿起了文件夹走了出去。他看到那日.她晕倒的瞬间,才知道这人原来这么弱不禁风。打起横抱就把人给抱上了车,留下了愤怒的脸都有些扭曲的南音音。
溪云涧此时只有司念和那些紧盯着她的那些下人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怎样才能逃出这个地方。也想着为何自己今天早上醒来会出现在溪云涧的卧室大床上。
翻出了手里,找到联系人柳若琳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拨通键,不出意料的没有人接听。她又留言。
司:111,情况特殊,我被祁墨寒关在了家里。你能不能想办法来帮我出去?
信息发出出乎意料的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柳:你没事吧?安全吗?
司:放心,没事,只是不许我出去。
柳:那就好。我现在在国外,项目走不开,但是还有几天就休假了,你能坚持一下吗?
司:你忙。放心,我还有其他办法。
柳:嗯,先不说了。
司念看着对话框,思索了一下,翻着联系人。
突然她看到一个名字:陆枭
陆枭的头像是一只鸟,微信名字就是陆枭二字,简洁明了。
她点开对话框,最终还是甩了一个电话过去。
“陆枭,我现在在家里出不去,你能不能来带我出去?”
“凭什么?”
“我还欠着你钱呀!你不带我出去我怎么出去赚钱还给你呢?”
司念还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听到陆枭在跟别人说话,好像在跟手下交代什么,听着乱乱的随后电话就挂断了。
司念只能无奈的放下手机,看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准备一会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趁着那些保镖不注意偷偷溜出去。
她在这溜了一圈,从一楼的大厅,到二楼的卧室,都没有适合出去的出口。窗户都订的比较死,为了安全性,没有一个人足够一个成年人能够进出的。
只有顶楼,是半开放的,司念在这里种了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些以前哥哥和父亲送给自己的名贵景观盆栽。司念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但是这些植物还是生长的很好,郁郁葱葱的,有一些品种的玫瑰已经开了,白色的花瓣挤满了枝头,地面上也洒了一些零星的白色。
再旁边走去,是一个琴房,琴房四面包括顶层都是透明玻璃拼接,头顶的玻璃可以打开。
冬天的下雪的时候,打开它是最浪漫的。雪花大朵大朵的飘落,落在娇艳的玫瑰上,也落在黑白琴键上。
司念回忆起曾经那时的自己,她嫁给祁墨寒的时候不过21岁。
再次摸着琴键,她弹了一首诀别书。
“人在诀别的时候,最先想起的是美好的过往。”
“每一个降调都是我诀别的前兆”
“每一个升调都是我不舍的回眸”
司念弹得投入,并没有注意到此刻一道倾长的身影正立在自己的身后。
等到弹完,身后突然响起掌声,司念一惊回头看去。
陆枭倚靠在一边,随意慵懒,嘴角含着笑意正看着自己鼓掌。
“你怎么来的?”她有些惊喜,一张脸上挂着几分明媚。
“翻墙啊。”
“可这是三楼。”
“废话。肯定是先从一楼翻进来的。”陆枭说着拉着人下了楼,轻松的避开了下人的视线,来到了一间保姆房。
果然越是不可能的地方越是暗藏着惊喜,司念在想自己怎么就没想到。
这个房间狭小,屋内只有一张床,一扇窗。那窗正好通向溪云涧的外面。由于这边是保姆房,所以那些保镖也就忽视了这个地方。
陆枭一跳轻轻松松就翻了出去,到了司念却卡在那里了,陆枭只好又再次翻了进去,直接把人给扔了出来,外面是草.地,泥土松软,司念不可避免的摔了一跤,倒是也没有多疼。
一辆越野车就停在车窗不远的林子里。
“谢谢你啊,陆枭。”司念一边拍着自己身上的泥土,一边快步的跟着,陆枭腿长她几乎要跑起来才跟得上。
“我是为了要.我的债。不要想多了。”
“嗯,即便如此,还是谢谢你。”司念明白,但是思索了一下还是想谢过,毕竟这一番折腾也是够呛的。
接到人,两人直接往金苑去了。
一进大厅,小弟着急忙慌的跑过来问:“陆哥你去哪了,金总他在到处找你呢,你这走的着急,我们也不知道你去哪了,只能说不知道。”
“我干.爹人呢?”陆枭一边有着一边说。
“现在就在顶楼你的办公室坐着。”
“知道了,下去吧。”陆枭说着挥了挥手,又对司念说:“你也别杵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到了顶楼,金老爷子黑了一张脸:“人去哪鬼混了?整整半天都不见人影!我把金苑交给你,你就这么给我看场子的?”
“哎呀,干.爹,别动气。我是真有急事,这才临时出去一趟,也忘了跟手下人招呼一声了。”陆枭说着,拿着茶杯去给自己干.爹倒茶,安抚着老爷子。
“什么事能比会所还大?!你说,你今天不说出来个一二三我绕不了你!”金总喝了口茶,还是毫不客气的批评着。
他这好不容易才来一次,还刚好碰到金苑内部出了点事,就等着他陆枭来解决的,结果半天找不到人影,还得他一个老人家出面解决,刚来就提陆枭收拾了烂摊子,现在正一肚子窝火。
“我接女朋友去了。”陆枭面不改色的撒了个谎。
“什么?人呢,女朋友接哪去了?”金茂元这才看着脸色好了不少,带着点喜悦。
他这干儿子可算是开窍了,他私底下也给他介绍过不少好姑娘,但是偏偏没有一个瞧得上的。他是怎么催也没有用,陆枭就是无论如何也是对女人没有兴趣,把他给愁的。
“在一楼。”陆枭继续面不改色的说着。
好家伙,给自己凭空捏造一个女朋友。
“快把她带过来,让我见见。”金茂元大喜,一心就想赶快见到人。
“行,干.爹。”陆枭打算好了就这么继续演下去,转头跟小弟说:“去把你嫂子接过来。”
小弟大吃一惊:“啊?”
“把司念带来。”陆枭只好言简意赅。
两个小弟连忙下楼,什么?嫂子?司念是他们嫂子?!
再次见到司念的时候,两人毕恭毕敬道:“嫂子,陆哥让您上去。”
......
司念如遭雷劈,一间不可置信的样子:“谁?我?”
“是的,嫂子。”
“停!别叫了!我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司念一脸忐忑,陆枭他不是去找他干.爹去了吗,叫自己上去干嘛,还有,为什么那些陆枭手底下的小弟叫她嫂子啊!
推开门进去,司念看到一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一身中式墨衫,手上还盘完着一串文玩珠子,看起来颇有雅趣。
三个人面面相觑,金茂元一脸欣慰的看着司念,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从神色可以看出,他倒是颇为满意。
司念一身素色连衣裙,虽说屋内暖气很足,可以不用穿的像外面那样厚,肩上还是披了一件短式浅紫色斗篷。斗篷毛绒绒的一圈兔毛,更加衬托着一张小脸粉.嫩又格外精致。
陆枭扶了下眉,最先开口:“干.爹,这位是司念,最近刚交的女朋友。”
转头又对司念挤了下眉:“司念,这个是我干.爹,金茂元。”
司念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面子上还是足够冷静,微笑着颔了首。
“哎呀,司念啊,你叫我金叔叔就行,我们家陆枭哪哪都好,就是对女人不上心。”
“唉不说这些,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吧,认识多久了啊?”老爷子问着,司念正在犹豫着怎么回。
陆枭连忙笑着应付道:“没有多久,就最近。”
“她刚刚经历了一段不太好的感情,正在准备离婚。干.爹你就别再多问了,其他的等以后再说。”
金茂元听着,好像突然明了,表情有些变化莫测。
随后又笑着开口道:“你要好好的对人家啊,多出去玩玩,该买什么买什么。”
“必须的,干.爹您放心。”陆枭说着,手覆盖在了司念的手上。
“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这也到吃饭的时间了,我打电话给酒楼定餐。”金茂元说着,拿起电话熟练的定了不少菜。
司念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着上了车,此刻正坐在餐馆里,看着一桌子的食物,默默的吃着。
饭桌上,金茂元跟陆枭闲聊,偶尔司念也说几句,看起来有一种表上面的诡异的和谐。
祁墨寒也正在这一家酒楼应酬,跟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谈生意。他出去抽根烟的功夫,恰巧碰到了司念正在隔壁的包间。
包间是半开放的,几间错落着围着中间的一棵树,古木色的装修,看起来很是风雅别致。司念就坐在窗边,她旁边还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从背影看就很气质不凡。
祁墨寒在外面沉默着,眼神死死的盯着这道背影,像是要把人看穿。一支烟很快抽完,他灭了烟,毫不犹豫的走进去。
祁墨寒推门而入,司念一惊:真是什么鬼地方都能碰到这个恶煞,他是在自己身上装了定位了?
“跟我回去。”祁墨寒一边走一边说着,就要去拉人的胳膊。
司念见状赶紧环上陆枭的手臂,陆枭反应很快,起身挡住了司念,两个人身高都是180往上,势均力敌。
“这是什么意思?”金茂元看着闯进来的人,有些怒气,严肃的说。
“我来接我妻子。”祁墨寒看了眼金茂元,这人他认识。
“什么妻子?我已经把离婚协议书寄给你了,我要跟你离婚,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司念赶紧撇清关系。
“祁总,我听司念的意思,她并不想跟你走,你这又是何必。”陆枭也语气不善。
金老爷子虽然不理解,但是看到自己干儿子都护着这女人,也开口:“在这里,只要.我不放人,还没人能从这里把人给抢走。”
“听到了吗?请回吧,祁总。”陆枭又坐下了,一边夹菜给司念一边说。
祁墨寒看着他的动作,一张脸黑的阴沉沉的:“行。司念,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走不走。”
司念听着他的语气,愤怒中好像夹杂着一丝祈求。很快她便又否定了自己,他可是祁墨寒。
心一狠,目光直视着祁墨寒十分郑重:“我已经和陆枭在一起了,现在他就是我的男朋友。”
“还有,协议书我已经寄给你了,是你自己不签,所以我这可不算是婚内出.轨哦。”
短短四个字,像一道雷声炸裂在司念的耳边。
让她回忆起来那次令她胆战心惊的绑架以及那个可怕的男人。
司念挣扎着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断的上下打量着自己,只觉得浑身发毛,汗毛直立。
车内灯光昏暗,陆枭一手叼着烟,一如既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另一只手则是手里的蝴蝶刀转动着,不同的是,这次上面沾着点红色的看上去已经干涸很久的血迹,那代表着这不仅仅是一把玩具,它也可以是杀人的工具。
尼古丁很快就充斥了整个车厢内,烟雾缭绕让司念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她不都说了没钱吗?为什么还要再大费力气来绑架自己。
“你要干嘛。先给我松绑。”见他迟迟不开口,自己也被他盯得发毛。
司念耐不住性子了,嚷嚷着要松绑,被绑着手和脚着实不舒服。
“还用问吗?”男人不可置信的开口,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心情不错的样子,给人松了绑。
表情玩味的男人一边抽烟,一边盯着这个女人。
他没见过长相如此特别的女人,靠近他的女人,大多数都是浓妆艳抹,靠近就有一股令人厌恶的香水味,闻了让人头晕。
所以他轻易不会把什么女人留在身边,突然遇到她。觉得她很像一种什么很纯洁干净的花。
尽管她已经结婚了,但还是给人一种少女般的纯洁。
陆枭回过神来,想起来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当然是,要债。”
“我知道你现在还和祁墨寒住在一起,不像已经离婚的样子啊。”
“陆枭,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是吗,拿不出也没关系。”
下一秒陆枭靠近她,眼神中透漏着邪恶的意味,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女人精致小巧的下巴摩.挲着:“我看你这张脸长得还不错。”
“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女人颤抖了一下,一张小脸煞白,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陆枭看她这幅摸样,更加来了兴致。
随即命令手下,“开车,去金沙国际。”
司念一听更加心如死灰了。
金沙国际是一家娱乐会所,里面鱼龙混杂,鸡鸭更是多的很,搞得乌烟瘴气的,乱的已经出圈了,她就算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却也早有耳闻。
难道陆枭是想带她去......卖.身抵债?!
到了地方,司念死死的拽住车门,不愿下去,下一秒就被陆枭粗暴的扯下来,拦腰抱起。
“放我下去,我自己能走!”
听到这话,陆枭直接撒手,导致司念重重的摔了一下。
“不是,说放就放啊?”司念愤怒的瞪着面前的这个神经病。
“真放了你又不高兴。”陆枭双手插兜,一副不关自己事的样子。
等到司念爬起来又立刻被陆枭扯着手臂走了进去。
从远处看,两个人一路上推推搡搡,倒像是打情骂俏。
好巧不巧,刚进大厅司念就看到了一张震怒又熟悉的面孔。
他们从外面一路走来,他都看在眼里。
祁墨寒盯着面前的司念和陆枭,脸黑了黑,大步走过去直接把人给拽走了。
“你怎么在这?”他厉声问着,司念浑身一颤一时没反应来愣在原地。
她这才几天没回来,胆子见长,都开始跟男人来这种地方玩了,就知道在面前装清纯是吧。
祁墨寒心里极度不爽。
见她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祁墨寒又转头警告陆枭:“你给我离她远点。”
陆枭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结果等俩人都消失在他面前,他才想起来。
要债呢?债都没要过来人全他妈跑了。
“啊——”
被重重的摔在了后座的司念,吃痛的的叫出了声,此刻她发丝凌乱,衣服也邹邹巴巴的。
这才一会的功夫,手臂上就出现了好几道深深浅浅的红痕,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粗暴的对她,她快被折腾死了。
一路上祁墨寒一句话都没说,司念缩在后座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她知道,越是沉默的祁墨寒就越危险。
到了溪云涧,祁墨寒一手抓住司念的手腕,直接将人扛在肩上。
此时司念已经害怕的瑟瑟发抖了。
大门被踢开,司念被粗鲁的扔在了沙发上,门又被重重的关上。
男人扯下自己的领带,转身往这边走来,司念立刻起身从沙发上爬起来就往楼上跑去,可惜脚刚落在台阶上就被人捉了回去。
她发丝散乱,眼睛湿漉漉的,浑身颤抖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怎么还没开始就怕了?刚刚不是还在跟别人说说笑笑的吗?”祁墨寒咬着烟,满身的戾气,他懒得听她说什么,只注意到面前的人在发抖。
司念心想自己什么时候笑了,看不出来她是被绑架了吗?
再说了就算真和什么男人在一起,他自己那样又有什么资格管她。
“你自己在外面带着小三招摇过市,还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司念咽了咽口水,试图与他抗争。
祁墨寒看着身下眼睛发红的女人,哑声低笑:“你以为你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想到那个陆枭碰到她那一刻,他就想把她的手臂给折断。
在他的世界他可以乱来,但是她不能有任何别的想法。
他可以和南音音随便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她不行,她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身边,竟然还敢跑去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以为他是什么很好糊弄的人吗?
他要让她知道,惹怒他的后果!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好心成全你。”
司念瞪大了双眼,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下一秒就陷入了黑暗。
祁墨寒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条黑色丝绸绳子,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一双手也被死死的固定在了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女人不着寸缕,白亮的肤色和黑色的大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
祁墨寒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随手摘了助听器扔在桌子上。
此刻司念知道所有的挣扎都是白费力气,默默的闭上了眼,一滴眼泪顺着脸庞滑落。
一番折腾后,司念浑身上下都在疼。
她怕死,她怕自己就这样屈辱的以这种方式死去。
祁墨寒拨开她的湿发,继续啃咬着她的唇,鲜血淋漓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疯了。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湮灭的气息笼罩在她身上。
强制的不容抗拒。
她感觉她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痛苦。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只会让他更加疯狂。
铁锈味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漫开。
祁墨寒抬眸飞快的扫了她一眼,那一眼很淡,淡到看不出任何情绪。
淡到,让南音音不安!
可男人随后冷漠吐出的三个字,又让她松了口气。
“我没忘。”
南音音看了他一眼,神色缓和下来,声音也恢复温软。
“我也知道,司念是无辜的。可她是司家人,她享受了司家带给她的荣耀,也应该背负司家带给她的罪孽。”
“如果你心软,如何告慰叔叔、阿姨的在天之灵?!”
祁墨寒面色微变,他深深看了南音音一眼,眼底汹涌着漆黑看不真切的浓雾。
南音音心头一跳,藏在被子下的手下紧张攥紧。
许久后,男人收回目光,冷淡起身,“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
“墨寒......”南音音想挽留,可男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气得她狠狠捶了下被子。
祁莫寒,不会真的对司念心软了吧?!
*
司念简单收拾了点自己的行李,准备搬出溪云涧。
她没办法继续若无其事的,和害了自己父亲和哥哥的凶手住在一起!
柳若琳答应借给她钱,并在得知她有离婚的打算后,让她暂时搬到她那里去。
只不过司念没想到的是,自己拖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时,正好和回来的祁莫寒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司念垂眸不想说话,拖着行李准备从他身边过去。
擦肩而过,手腕被男人一把握住。
祁莫寒冷冷扫过她背后的行李箱,语气又低又沉,“保险箱里那些珠宝属于婚内财产,是夫妻共有,你无权私自带走。”
司念眼睫一颤,哪怕已经认清三年婚姻,都是他为了击垮司家而构建的海市蜃楼,可她仍旧为祁墨寒此刻的无情而感到心寒。
她抓着拉杆的手不断用力,冷着脸道,“你放心,我没那么贱,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拿!还是说,祈律要开箱检查一下?”
祈律?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她双眼发亮,歪头背手垫着脚尖看着他,“你叫祁莫寒啊,那我以后叫你墨寒好不好?”
从那以后,她再没叫过他别的。
祁墨寒皱了皱眉,胸腔里一股躁意汹涌而出。
他扯了扯领带,借着这个动作掩饰,“你要去哪里?”
更确切的说,如今司家败落,到处举债,她还能去哪里?
司念心口钝痛,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底依旧是不敢置信,“为什么?祁莫寒,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要害司家,为什么?!
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也还是想不通。
司家没有任何人对不起他。
他到底为什么?!
祁墨寒偏头避开她的目光,走到沙发旁俯身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一口饮尽后才淡漠开口,“你父亲犯罪行贿,偷税漏税,利用工程吃人血馒头,铁证如山。我是律师,把一个罪犯送进监狱是我应尽的职责。你问我为什么,不如去问问那些被他害死的人。”
“不可能,你撒谎!”
司念尖声反驳,爸爸常年做公益,司氏旗下更是资助了无数失学儿童,她和哥哥每年都会亲身前往。
怎么可能会是祁墨寒口中的那样!
祁莫寒回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你如果不信,大可以亲自去问问他。”
“问问他,他是不是死、不、足、惜。”
最后四字,如同尖锐的银针,狠狠刺入司念神经,男人的面容倒映在她眼底,犹如地狱而来的魔鬼。
......
拘留所。
司念等了足有半个多小时,才见到父亲司建国。不过短短几天时间,原本精神奕奕的人,像是苍老了十几岁。
“爸,你还好吗?”司念看着他发间的银丝和额角的皱纹,压着嗓间的哽咽。
司建国连连应声,“我没事,家里怎么样?”
司念不想给他再增添压力,隐去哥哥出事,只说妈妈情绪不太稳定,目前情况有些乱,但没什么大问题。
司建国闻言,果然放心许多,叮嘱道,“你在外面,要好好照顾你妈妈,知道吗?”
司念点头,抿着嘴角犹豫片刻,还是看着他的眼睛问,“爸爸,你和祁莫寒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为什么突然说你行贿,偷税漏税,吃人血馒头?这些都是他诬蔑你的对不对?”
司建国神色微变,良久,叹了口气道,“是真是假,警方早晚会给个答案的。”
“可是......”
“念念,他不是你的良人,你尽快离婚吧。”司念还想说话,却被司建国打断话头,他神色郑重,“我也是才知道,原来他早就私底下成立了一家公司。这些年,他利用我和阿恒对他的信任,不断骗取司家的商业机密,和我们抢生意。”
“更何况,他现在大义灭亲举报我,一旦做实我的罪名,他就能一跃成为民众心目中的英雄,行业内最顶尖的律师。到时候,他事业爱情双丰收,你就成了他挡路的石头,他一定会对你动手的。”
“所以念念,听爸爸的话,跟他离婚吧。”
司念怔在原地,她看着父亲苍老的面容,不敢置信的喃喃道,“你早就知道,他外面有人了?”
司建国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些心疼,“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本来想找时间处理,结果......念念,祁墨寒心思深沉,我们斗不过的,你尽快跟他离婚。”
离婚?
哪怕司念早就做好准备,此刻听到爸爸提出来,她还是无法自控的感到了窒息。
她从七岁认识祁墨寒,到如今整整十六年的时间。她世界的每一个部分,都和他息息相关。
如今要分开,无异于是刮骨剔肉,生生分出半个自己去。
“念念,我的话你听见没有!”见她发怔,司建国用力拍了下桌面。
司念像是被吓到了,费力的喘.息着。
痛感如同枝蔓般迅速沿着血脉扩张,她无助的绞着手指,最终抬头当着爸爸的面,重重点头。
“我、会的......”
无论再怎么爱祁墨寒,无论再怎么舍不得,在祁墨寒对司家下手、出.轨南音音之后,这段荒唐的婚姻,就该结束了。
本来,当初就是她死皮赖脸非要嫁给他。
而祁墨寒,不过是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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