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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从敌国带回个女人淼淼暗卫 番外

就不熬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已大亮,我终究还是没能休息片刻,便同李泽煜一起进宫觐见皇帝。回到东宫后,淼淼已在大堂等着敬茶。她站在堂下,唇红齿白,肤色胜雪,举手投足间似是不经意与李泽煜对视,满眼都是含羞带怯。她柔柔弱弱端着碗茶,方准备下跪,李泽煜便扶住:“你昨夜劳累了,今日便免跪吧。”淼淼看着他,又是一脸羞涩。我看得莫名反胃,梨若在旁冷声道:“太子殿下,这是良娣给太子妃敬的茶。若是不跪,恐怕不合规矩。”我忽略了李泽煜殷切望来的目光,对淼淼道:“原本是该体恤李良娣的,只是你第一次敬茶便站着,只怕要让人议论,这李良娣家世既不好,又没什么教养。”她咬着唇,最终还是跪着给我敬了茶。我端过来,递给梨若。梨若会意,尝了一口,说道:“李良娣初来乍到,怕是有些规矩还不懂。这茶...

主角:淼淼暗卫   更新:2024-12-22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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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淼淼暗卫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从敌国带回个女人淼淼暗卫 番外》,由网络作家“就不熬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已大亮,我终究还是没能休息片刻,便同李泽煜一起进宫觐见皇帝。回到东宫后,淼淼已在大堂等着敬茶。她站在堂下,唇红齿白,肤色胜雪,举手投足间似是不经意与李泽煜对视,满眼都是含羞带怯。她柔柔弱弱端着碗茶,方准备下跪,李泽煜便扶住:“你昨夜劳累了,今日便免跪吧。”淼淼看着他,又是一脸羞涩。我看得莫名反胃,梨若在旁冷声道:“太子殿下,这是良娣给太子妃敬的茶。若是不跪,恐怕不合规矩。”我忽略了李泽煜殷切望来的目光,对淼淼道:“原本是该体恤李良娣的,只是你第一次敬茶便站着,只怕要让人议论,这李良娣家世既不好,又没什么教养。”她咬着唇,最终还是跪着给我敬了茶。我端过来,递给梨若。梨若会意,尝了一口,说道:“李良娣初来乍到,怕是有些规矩还不懂。这茶...

《太子从敌国带回个女人淼淼暗卫 番外》精彩片段

天已大亮,我终究还是没能休息片刻,便同李泽煜一起进宫觐见皇帝。

回到东宫后,淼淼已在大堂等着敬茶。

她站在堂下,唇红齿白,肤色胜雪,举手投足间似是不经意与李泽煜对视,满眼都是含羞带怯。

她柔柔弱弱端着碗茶,方准备下跪,李泽煜便扶住:“你昨夜劳累了,今日便免跪吧。”

淼淼看着他,又是一脸羞涩。

我看得莫名反胃,梨若在旁冷声道:“太子殿下,这是良娣给太子妃敬的茶。

若是不跪,恐怕不合规矩。”

我忽略了李泽煜殷切望来的目光,对淼淼道:“原本是该体恤李良娣的,只是你第一次敬茶便站着,只怕要让人议论,这李良娣家世既不好,又没什么教养。”

她咬着唇,最终还是跪着给我敬了茶。

我端过来,递给梨若。

梨若会意,尝了一口,说道:“李良娣初来乍到,怕是有些规矩还不懂。

这茶放的这么凉,还怎么给太子妃喝?”

淼淼的眼睛立刻有了水光,李泽煜登时坐不住了。

“止遥,淼淼初入东宫,别太为难她。”

我含着笑:“正是初入东宫,才要好好学学规矩。

否则传出去,别人还要说是我这个太子妃管教内宫不严,说太子治家无方。”

李泽煜碰了个软钉子,皱眉吩咐:“去重新倒一杯吧。”

淼淼红着眼睛,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重新倒了杯茶,跪着递给我。

我喝了一口,笑眯眯道:“起来吧。”

李泽煜似乎松了口气:“我还有些政事要处理,若无要紧事,就让李良娣回去休息吧。”

我应允下来:“自然。

只是我还有些体己话想跟李良娣说,殿下放心,不会耽误太久的。”

李泽煜走了。

我屏退了下人,看着淼淼的眼睛:“翟淼淼,你好大的胆子。”

她立刻跪了下来:“太子妃息怒!”

我冷笑:“你当初,也是这么跪在我面前,求我准许你‘报恩’,去陈国替我照顾太子。

我倒没想到,你有这么大本事,竟给自己照顾了个良娣的位份。”

她慌乱朝我磕头:“求太子妃成全!

奴婢和太子是真心的!”

好一个真心,好一个求我成全。

我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喝了口茶:“淼淼,我记得你之前告诉过我,自己会些拳脚功夫。

怎么在太子面前,却是一副柔若无骨的体弱样子?”

“太子妃恕罪!

奴婢……奴婢当初报恩心切,说了谎话。

奴婢其实根本不会什么拳脚功夫……”她跪在地上唯唯诺诺,我却愈加怒火攻心。

当初我在街上看到人牙子叫卖,有名少女被关在笼子里奄奄一息,周围皆是不怀好意的男人围观讨价还价。

我于心不忍,这才将她买回,又给她治好了病,让她在府里休养了半年。

岂料半年后,她自称为报答我救命之恩,自己还会些拳脚功夫,愿意替我去敌国照顾太子,我才同意。

没想到,她竟是存着这样的心思。

我竟是给自己救了个情敌回来。

许是我长久沉默,淼淼更加害怕,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我站起来,亲自将她扶起:“都是做良娣的人了,还自称‘奴婢’。

既然太子喜欢你,那便是你的福气。”

淼淼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我对视:“只是李良娣,东宫不比从前的丞相府。

你可要谨言慎行,别给自己惹来祸事,也害了丞相府,明白吗?”

我面上挂着和沐的笑,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见她连声答应后,我便放她回房了。

她刚走,梨若便道:“小姐,留着她也是个麻烦,不如做了她。

东宫一应事务皆是您料理,随便下点毒毒死她,扔到乱葬岗算了!”

我拍了下她的脑袋:“你也知道都是我料理,那她出了事谁嫌疑最大?

殿下正宝贝她,我若做了她,殿下会放过我?”

梨若委屈地扁了扁嘴。

可许久后,我再回想起今日梨若的话,忽然无比后悔。

若是能早点知道淼淼有那样的心机,我就该不计后果地杀了她。


李泽煜在敌国当了五年质子。

他回来那天,我满心欢喜去城门迎他,以为他终于可以兑现娶我为妻的承诺。

可他却牵着一名柔弱乖顺的女子,对我皱眉不悦:“止遥,你慢点。

淼淼怕生,你别吓到她”。

我看着怯生生缩在他怀里的女子,犹如被兜头泼了盆冷水。

淼淼,是五年前我亲手从府里选出来送到敌国的暗卫,只为护住他的周全。

那天我正在院里逗弄满池的锦鲤,梨若匆匆忙忙从外面跑回来。

“小姐!

太子殿下回来了!”

“果真?”

“千真万确,已经到城门口了!”

我立刻将手里剩下的鱼食顷刻倒进塘里,着急忙慌唤来下人备车。

一路上,我万分紧张地问了无数遍:“梨若,我今日的妆还好看吗?”

梨若拼命点头,我才微微放心。

终于到了城门口,我跳下马车,提起裙裾便冲了过去。

气喘吁吁跑到他面前,还未来得及说话,李泽煜便率先开口:“止遥,你慢点,淼淼怕生,你别吓到她”。

我愣住,这才注意到,他手里牵着名柔弱乖顺的女子。

是她。

五年前,她跪在我面前,口口声声说为报答我将她从街上捡回一条命,她愿替我前往陈国,护好太子殿下。

我亲手打点好一切,将她混进前往陈国的质子旅。

可现在,她却像是第一次见到我一样,躲在李泽煜身后,怯生生打量着我。

我勉强笑了笑:“是止遥唐突了。

煜哥哥,这位妹妹是谁?”

我并非不想戳穿,只是淼淼身份特殊,若是捅出来,会害了我们一家。

“淼淼是误入陈国的,这五年一直跟在我身边。”

李泽煜侧头,看着淼淼的眼神温柔地像是能化出水:“她性子温顺体贴,在陈国幸好有她陪着我,否则,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今天”。

两人眼神交接,好一番浓情蜜意,衬得我在旁边,就像一个外人。

梨若有些不忿:“太子殿下,我们小姐还在这站着呢,这五年,她也不好过……”我打断:“梨若!”

李泽煜刚回来,我不想一上来就像个怨妇一样诉苦。

所以哪怕心里再难受,我面上却仍然维持着笑脸:“那真是要谢谢这位淼淼妹妹了。

不知淼淼是哪家的闺秀?

煜哥哥可要好好赏赐她家里人”。

李泽煜摇摇头:“淼淼是孤儿,没有姓氏。

若是可以,我会去求父皇,赐她国姓”。

我的笑僵在了脸上。

淼淼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身份我并不意外,可李泽煜竟然情愿为了她去请旨赐姓。

那我这五年算什么?

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府。

第二日,宫里便传出消息,太子出言不逊,惹得皇上龙颜大怒,被关了禁闭。

我匆匆赶去东宫看他,他却拉着我的手,恳求道:“止遥,淼淼一个人在宫里人生地不熟,你帮我把她接到丞相府照顾一阵好不好?”

我忍着心酸,问他:“煜哥哥,你到底为何会被关禁闭?”

李泽煜神情有些痛苦,又有些愤恨:“我向父皇请旨纳淼淼为正妃,父皇大怒,斥责了我一通。

我求了好久,他才只同意赐姓。

止遥,难道家世就那么重要吗?”

他一字一句说的万分清晰,我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前忽然浮现出,五年前李泽煜离京前,在城门口握紧我的手,无比郑重:“止遥,若我平安归来,你一定会是太子妃——不,我许诺,你会是未来的皇后,我会跟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今后只对你好!”

当时,他眼里满满当当都是我的身影。

可如今,他眼睛看着我,满心想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我有些恍惚,心里酸痛至极,却强撑着问他:“煜哥哥,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向我承诺过什么?”

李泽煜迷茫了一瞬,旋即想了起来:“止遥,你是丞相千金,有大把好儿郎随你挑。

可淼淼不一样,她只有我。”

我霍然起身,背对着他深吸了一口气:“五年间,丞相府决然拒绝了所有来提亲的人。

满京上下都知道,丞相嫡女等的是一个很可能回不来的人。”

说完,我便准备离开。

李泽煜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衣袖:“止遥,若你愿意,太子妃之位还是你的。

只要你愿意帮我照顾淼淼一阵。”

我抽出衣袖,看着他的眼睛,“煜哥哥,别忘了,你这太子之位是怎么来的。”

说罢,我转身离去。


半个月后,李泽煜禁闭期刚过,便来了相府。

他一见我,眼睛便红了,温声道:“止遥,都是我不好,之前让你受委屈了。”

见我默不作声,他拉过我的手:“当初我说的话,都作数的。

止遥,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他的神情还如从前一般温柔怜惜,可那双眼却变得深不见底。

“那淼淼呢?”

“止遥,我知道你心善。

异国五年,何等艰险,都是淼淼陪我一步步走过。

我答应你,你会是当之无愧的正妻,让她做个侧室好不好?”

拒绝的话就在我口边,我却说不出来。

是了,他们在异国他乡共患难时,我不曾参与。

可五年前李泽煜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时,争储之路比之更加凶险,难道不是我陪他渡过一个个难关?

我犹疑着,不愿答应。

李泽煜轻声诱哄:“止遥,我们青梅竹马,莫非你忍心不要我?”

他红着眼睛,仿佛又变成了当年在城门口摸着自己的心口对我起誓,说今生今世非我不娶的少年郎。

我终于心软:“好”。

夜里,我站在廊前发呆。

爹走过来:“遥遥可是伤心了?”

我摇了摇头,不想让爹担心。

爹叹了口气:“我早说过,李泽煜不是良人。

遥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挤出来一个笑:“爹爹不必担心,煜哥哥会对我好的。”

当初爹本是朝中清流,不愿站队趟那争储的浑水。

可我却执意要跟李泽煜在一起,爹只有我一个嫡女,拗不过我,这才为李泽煜鞍前马后地效力。

如今我们全家,已然跟李泽煜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他日即便李泽煜变心,我也只能赌一把他对我还有年少时的情谊。

可我却没想到,帝王之家,从来薄情。

若我知道今日的决定,会带给全家那么大的灾祸,我一定不会答应做李泽煜的妻。

李泽煜还是携着淼淼去求了恩典,准许她被纳为良娣,与我同日进门。

成亲的日子选在两个月后,正好是我的生辰。

他拥着我说:“止遥,我发誓,一定会对你好的”。

成亲那天,京中人人都道丞相千金终于苦尽甘来,嫁给等了五年的心上人。

可只有我知道,那天晚上,李泽煜进的不是我的房。

迎亲的喜乐声停了,外面的道贺声也逐渐减少消失。

喜烛已燃了大半,我却仍坐在床边盖着喜帕,始终没等来李泽煜与我喝合卺酒。

梨若脾气急,站在我身旁大骂:“狐媚子!

刚进门就勾着太子殿下跟她睡!

真是不要脸……”我立即打断:“梨若!

还当这是在自己家里吗?

当心叫人听去,到殿下面前嚼舌根。”

梨若仍是有些不忿:“小姐,您是正经的太子妃,大婚当日,太子殿下却如此冷落您,奴婢真是替您寒心!”

我摇摇头:“他会来的。”

一定会的。

梨若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只是默默陪我等着。

天光微明时,李泽煜终于来了。

他坐在我身侧,歉然道:“止遥,对不起。

淼淼昨夜身子不适,我才去陪她。

你也知道,她性子软糯,又是初来乍到,我实在不忍心让她新婚夜一个人。”

喜帕下,我自嘲地笑了。

我想质问他,不忍心让她一个人,便忍心让我孤身枯坐至天亮?

这是她的新婚夜,难道就不是我的?

可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我只能装作一副轻松大度的样子:“不碍事。

煜哥哥,掀喜帕,喝合卺酒吧。

喝完酒,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李泽煜掀开了喜帕。

我这才看清,他鬓发微散,眼下微青。

我不愿细想,我等了一夜的夫君,昨晚宿在别的女人那里时,是如何去共赴巫山行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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