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初贞子的女频言情小说《别太离谱,我怎么会招惹上蛇精沈月初贞子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路迟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乖乖,来见我吧,我就在那口棺材里,我等你。”我鬼使神差的走到了祠堂门口。明明知道不该来的,可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一般,我走到了那口棺材面前,一路畅通无阻。金棺在夜色之中散发出鬼魅的光,棺材上雕刻着蛇的纹路,我跪在那棺材的面前,贴了上去。“乖乖,打开这口棺材,你就能见到我了。”又是那蛊人的声音,我愣在原地,伸手想去开棺,可到底是不自量力,这口棺材的设计根本不是用手能打开的。就在我迷糊的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时。突然有人打了我一个巴掌,疼得我看清楚了面前奶奶那张满是怒气的脸。“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奶奶压制不住的怒火,她刚要骂我,可话到嘴边,奶奶只是叹了口气。她说都是命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跟奶奶解释,她抓着我的手离开了祠堂。第二天,村...
《别太离谱,我怎么会招惹上蛇精沈月初贞子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他说:“乖乖,来见我吧,我就在那口棺材里,我等你。”
我鬼使神差的走到了祠堂门口。
明明知道不该来的,可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一般,我走到了那口棺材面前,一路畅通无阻。
金棺在夜色之中散发出鬼魅的光,棺材上雕刻着蛇的纹路,我跪在那棺材的面前,贴了上去。
“乖乖,打开这口棺材,你就能见到我了。”
又是那蛊人的声音,我愣在原地,伸手想去开棺,可到底是不自量力,这口棺材的设计根本不是用手能打开的。
就在我迷糊的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时。
突然有人打了我一个巴掌,疼得我看清楚了面前奶奶那张满是怒气的脸。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奶奶压制不住的怒火,她刚要骂我,可话到嘴边,奶奶只是叹了口气。
她说都是命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跟奶奶解释,她抓着我的手离开了祠堂。
第二天,村子里有发白事,周土川告诉我,抬棺的八个人死了一个,本来能救回来的,不知道夜里怎么就暴毙了。
他坐在我的身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见我神不守舍。
“月初,你说那真是金棺吗?
我听说省里都来人了,这事情挺大的。”
“啊……嗯。”
我想到昨晚奶奶将我带回来之后一言不发,她明明在生我的气,可最后却只是抱着我,痛哭流涕。
我很少见奶奶失控,可这一晚,我有一种奶奶要白发人送黑人的错觉。
————省里来了专家,听闻是灵调局的高手,那人来了我家,给了我一个手串又跟奶奶大吵了一顿。
我听到奶奶说再怎么也是一条命。
那男人冷漠的开口,说什么难不成要全村人都替她偿命。
我没听明白,只是死死的拽着那个手串。
当晚。
入我梦的不再是个俊俏的男人,他没有来,而是一条凶狠的碧眼青蛇,立着身子,吐出獠牙,它说我不乖,背叛了它,该受到惩罚!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那个手串便碎成了渣渣,奶奶跟那个高手一起来了,他们看到手串之后脸色大变。
“当年就该除掉的祸患,偏偏你要留着!
看吧,它现在更不受控了。”
“呵,对于你们来说,月初只是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诱饵,可她是我的孙女!
我只有这么一个亲人。”
奶奶说这么多年,她为了灵调鞠躬尽瘁,可最后呢。
“她是阴命女跟那畜生生下的孩子,怎么就成了你的孙女!”
他们争吵的声音很大,我在外面的铺子里听的清清楚楚。
那男人说我不是奶奶的亲孙女,只是她儿媳跟别人生下的孽种,我的心里很难受,泪水在眼圈打转。
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就好像这些年,他们拿石头砸我,骂我是怪胎,几次险些把我弄死一样反抗不了。
————那晚我不敢闭眼,我私以为只要不睡着,他便不能入梦,只有这样才能保全。
又是一晚上激烈的梦,浑身跟要散架了一般,好累。
我已经连着好几晚做着不可描述的梦,这梦太诡异,每次醒来,身上都会多好几处印记。
我不敢跟奶奶提起,因为入我梦的不是人,而是一条蛇。
————我叫沈月初,因为脸上有一块丑陋的胎记,被村里的人嫌弃,我妈生我那年,天降异象,村子里的鸡死了个遍。
我妈也因为大出血死在了那天晚上,据他们在背地里议论那晚的恐怖程度,不亚于贞子从电视里爬出来。
村里的人要把我送走,他们说我是祸患,留着会害死村里的人。
可奶奶偏要将我留下,她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半仙,谁家小孩儿被魇住,都得请她出手。
她将我养到十八,叮嘱我绝对不能进村子里的祠堂。
天气闷热的很,眼看着要下雨,我却穿着高领毛衣,不敢露出脖子,我不敢跟奶奶说起那些梦。
被男人吻过的地方开始慢慢长出鳞片来了,跟鱼鳞很相似,但我知道那是蛇的鳞片。
我心不在焉的守着自家铺子,奶奶回来的匆忙,这几天她都很忙,拿了东西走到我身边诧异的问了几句。
“你脸色不太好看,怎么病了?
这么热的天穿那么多。”
“没,没事。”
我心虚的很,总不能告诉奶奶,我夜夜做梦,跟个男人纠缠了几天。
奶奶语重心长的叮嘱我不要乱跑,村子里最近不太平。
我没敢多问,可脖子上的鳞片越长越多,我怕自己真的变成一个怪物,奶奶走了没多久,我唯一的小伙伴周土川就来了。
他火急火燎的,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月初,出大事了,前段时间不是下暴雨吗?
高山那边围住的墓里冲出一口棺材,我妈说是口纯金的棺材,好看的很!”
我愣了一下,根本没听说这个事情,周土川笑我两耳不闻窗外事,村子里都议论炸了。
抬棺材的几个人生了重病,周土川说不应该啊,我奶就在忙这件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硬拽着我,把我拉到了祠堂,可我瞧着那幽深的门,像是有什么禁忌在阻止我。
我后退两步,周土川说我一副见鬼的样子:“穿那么厚不热吗?
月初,就看一眼,我才不信他们说的那么离奇。”
可我最后还是逃了,耳边都是奶奶的叮嘱,我不能不听话。
那晚,奶奶一直到后半夜也没有回来。
下了一场大暴雨,窗外的树被吹得沙沙作响,我闭上眼睛迟迟不能入睡。
有个诡异的声音在耳边呼喊。
他喊我“乖乖”,说要在我身上留下更多属于他的印记,那晚的梦,男人凶得很,我看到尖锐的牙朝着我脖子咬去,鲜血瞬间流淌下来。
没有前几晚那样的温柔,今夜的他格外凶,我根本躲不开,疼得我从梦里惊醒。
身侧的男人温柔的擦拭掉我眼角的泪水,他红了眼,轻柔的吻了吻我,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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