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你不是说,让我跟他吗,他可以帮我虐江照。”
“我是想让你嫁给他,又不是这种关系,我很想有个人在这时候成为你的后盾,给你温暖。”
盛年觉得尤优太可爱了,“我后盾的人选,就是江逾白?”
“对啊,人帅,身材好,能力又强,还是江照小叔,你真嫁过去,光这辈分上就让死渣男一辈子没法翻身了。”
“朋友,你挺敢想呐!”
“这不行吗?看看你的脸,就没有搞不定的男人。”
盛年失笑,沉思了片刻,“我觉得,只有自己才能成为自己的后盾,至于温暖……你已经在给我了。”
到了江家,江照猩红着眼睛,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好像她才是负心薄幸的那一个。
她在江家住了两年,属于她的东西,也不过几箱书跟一个行李箱的衣服。
东西搬上了车,江照的母亲周珺艳看着她还不走,很不耐烦。
“还不走?”
盛年:“我妈让您暂管的东西,我也要带走的,江照没跟您说?”
周珺艳不看她,也不接话茬。
盛年直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等着。
妈妈过世前,她还不到18岁,几份置业、地皮托付于周珺监管。
周珺艳是妈妈生前的好友,那时她又总爱跟江照玩,这也就有了她和江照的婚约。
“年年,这些东西放在你一个小孩子的身上不安全,我答应过你妈妈,要照顾好你,她的遗言我们总要听的,是不是?”
盛年翻了个白眼,“周阿姨,你们的照顾,我可真消受不起。”
她跟江照婚约都废了,现在还拖拉着,不想给了呗。
“年年,我们虽然没有婆媳缘分,但我可以把你当干女儿的。”周珺艳又说。
盛年都震惊了,这是一家子什么人,她懒得废话,速战速决:“我已经跟江逾白在一起了,不能再当您女儿的,您确定要握着这些在手里?”
周珺艳脸色一变。
江逾白是江老爷子的老来子,心头肉,偏偏跟长子,也就是江照的父亲天生不对付。
江逾白进入江氏集团的这四年里,江爸被虐的毫无还手之力,继承人的人选更是想都别想……
江照跟黎家订婚的那天,他们在江逾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