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妙珠周斯臣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日秋风一日疏后续》,由网络作家“周斯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天晚上,他趁保安不备,偷偷翻进了研究所的高墙,还顺走了钥匙。进入研究所大楼,他开始挨个屋搜寻,想要找到沈妙珠的遗体。但因为一片黑暗,他看不清,还不小心打碎了桌子上的烧杯。灯光骤亮,一声呵斥响起,“谁在那里?”周斯臣心怦怦直跳,拔腿就跑,却被保安堵了个正着。“我就说你今晚怎么突然不在门口守着了,原来是你!”所长也被惊动了,匆匆赶了过来,拧眉问,“怎么回事?”保安立刻告状,“所长,这个人偷了我的钥匙,非法闯进研究所,得把他立刻送到警察局!”周斯臣面色沉沉,嗓音嘶哑。“我就是进来找我妻子,我只是想看她一眼!”此刻,他一身狼狈,满目苍白。保安因为被偷了钥匙,怕被问责,态度很不好。“都说了不行,人活着的时候不珍惜,死了才知道后悔,早干嘛去了...
《一日秋风一日疏后续》精彩片段
这天晚上,他趁保安不备,偷偷翻进了研究所的高墙,还顺走了钥匙。
进入研究所大楼,他开始挨个屋搜寻,想要找到沈妙珠的遗体。
但因为一片黑暗,他看不清,还不小心打碎了桌子上的烧杯。
灯光骤亮,一声呵斥响起,“谁在那里?”
周斯臣心怦怦直跳,拔腿就跑,却被保安堵了个正着。
“我就说你今晚怎么突然不在门口守着了,原来是你!”
所长也被惊动了,匆匆赶了过来,拧眉问,“怎么回事?”
保安立刻告状,“所长,这个人偷了我的钥匙,非法闯进研究所,得把他立刻送到警察局!”
周斯臣面色沉沉,嗓音嘶哑。
“我就是进来找我妻子,我只是想看她一眼!”
此刻,他一身狼狈,满目苍白。
保安因为被偷了钥匙,怕被问责,态度很不好。
“都说了不行,人活着的时候不珍惜,死了才知道后悔,早干嘛去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如利刃,将周斯臣本就破碎的心划了个稀巴烂。
他哑然失语,一脸灰败。
保安上前就想把人扣住,却被所长拦下。
他眼神复杂地看向周斯臣。
“人死不能复生,你何必这么执拗?”
“就算能见妙珠最后一面,又能如何?”
周斯臣惨然扯了扯嘴角。
“是没意义,但我想她了。”
想她想到几乎疯魔,想到无法呼吸。
所长喟然,“你若早这样,和妙珠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周斯臣默然。
是啊,若是他早一点看清自己的心,若是他没被朱沁瑶蒙蔽……
至少,他会好好珍惜最后的时光,呵护她照顾她。
不会让她孤零零地走完这最后一程。
看他如此,所长似是也有些不忍。
纠结了片刻,他终是叹了口气。
“算了,告诉你吧,其实……妙珠没有死。”
这话一出,周斯臣定住了。
他呆呆地看着所长,像是在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
“你说什么……她没死?这是真的?”
一潭死水般的眼睛忽然又亮了起来,爆发出不可抑制地狂喜。
“你没骗我?她真的没死?那她人呢?”
所长叹息道,“原本我们都以为她是晚期,就连检查报告都显示是晚期无疑,但她到了研究所后,我们最后一次为她检查身体,却发现医院诊断有误,她的确患了癌症,不过是早期。”
“早期?”周斯臣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是,只是因为她身体反应太过强烈,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那还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这个不好说。”
所长沉吟道,“不过发现得早,提前干预治疗,是有可能治愈的。”
失而复得,周斯臣激动到浑身都在颤抖。
“她现在在哪儿?是不是在哪家医院接受治疗?”
“这个……”
所长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了。
周斯臣忽然冲上前,再次在他面前跪了下来,没有一丝的犹豫。
“所长,我求求你,告诉我吧,我是她的丈夫,我理应陪在她身边照顾她!”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
可为了沈妙珠,他到底是什么都不在意了。
只要能去到她身边,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所长再三沉吟,终究招架不住他不停地讨求,告诉了他一个地址。
“正好有个医学教授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我把妙珠的病历都发给了他,他在这方面很有研究,看过说能治,就把人接过去了。”
“妙珠这一生都很苦,除了你之外,也没什么亲人了,你去看看吧。”
“只是能不能见到她,就看你的造化了。”
周斯臣拿着地址,欣喜若狂,道谢后匆匆离开。
他的珠珠还活着。
他还有机会弥补。
他要去见她,告诉她她是他的挚爱,请求她的原谅。
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手!
沈妙珠脑子也有了一瞬间的空白,下意识跟着周斯臣一起到了主卧门口。
朱沁瑶正蜷缩在角落里,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斯臣哥,我好害怕,你不要我了吗?”
眼泪簌簌落下,她哭得梨花带雨。
周斯臣只能缓缓靠近,不停轻哄,“我在这儿,不会不要你的。”
朱沁瑶猛地扑进他怀里,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那你今晚能陪着我吗?”
“好,我陪你。”周斯臣立即点头。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扭头看向沈妙珠时面无表情,“她情况特殊,需要人陪护。”
全然不知,在他看不见的角落,朱沁瑶扬了扬眉。
沈妙珠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扯了扯唇,“嗯。”
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和她解释,她本来也并不关心。
周斯臣一怔,异样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这一点都不像她。
她之前明明是那么的在意他。
他从来不会,对他这么冷淡。
她以前跟他说话时,哪怕他不接话,她也会说一大堆,可现在,她……
“斯臣哥,你家保姆的眼神好可怕!呜呜呜!”
朱沁瑶将他的腰身搂得更紧了,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周斯臣心头一紧,下意识就想让沈妙珠先走。
余光一瞥,却看见沈妙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连卧室门也被一并合上。
可怀中的朱沁瑶身体还在颤抖。
周斯臣只能硬生生压下心中的疑惑,转而更加温柔地安抚她。
第二天一早,沈妙珠从沙发上醒来时浑身酸痛。
所有的棉被都在主卧中,她晚上冷得厉害,盖了好几件厚衣服才勉强睡下。
她坐起身,衣服掉落在地发出声响。
餐桌上的两人也齐齐回眸。
朱沁瑶率先打招呼,“保姆姐姐,一起来吃早餐吧,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份。”
沈妙珠投去视线,一碗白米粥。
而摆在朱沁瑶面前的,是鱼片虾仁粥,还有两例蛋黄烧麦。
沈妙珠认得,那是德华楼的,每天都排着长长的队伍。
她也说过想吃,但周斯臣说,都是炒作出来的,不值得吃。
现在想来。
是她不配吃。
沈妙珠敛眉,沉默地看着周斯臣。
嘴里喃喃:
“是我不配吗?”
“什么?”
周斯臣怔愣了一瞬,可见沈妙珠没有搭理他,他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今天加班,不回来吃饭。”
“嗯。”沈妙珠应下,仿佛真的是一位保姆。
昨晚她去洗手间,路过主卧时,分明听到周斯臣答应朱沁瑶,今天会陪她去公园散心。
有什么必要骗她呢?
但她也没想戳穿,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牵手离开。
沈妙珠开始给家里做大扫除。
她记得她刚搬进这间屋子时,家里的地板她会扫一遍,拖一遍,再用抹布擦一遍。
她说她会永远爱惜这个家。
但现在,是她最后一次打扫了。
她清理了所有有关她的痕迹,一小时后,家里整洁如新。
紧接着,她去卧室找出存折。
这几年她的工资不多,但是全部交给周斯臣保管,基本没动过。
现在,她想拿走她的部分,捐给红十字基金会。
可一翻开存折,余额居然只剩了几块钱。
家里进贼了?
沈妙珠面色一变,立刻去了辖区派出所。
1980年,医院。
“沈小姐,由于您长期在实验室接触放射性元素,细胞恶性增生,现在已经癌症晚期了……”
沈妙珠愣了一瞬,苦笑着问,“医生,我还能活多久?”
“最多一个月。”主治医生沉默了几秒,“好好珍惜最后这段时间。”
沈妙珠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说完,她拿起病历本转身出门。
一边下楼,一边回想着这段时间的一切。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叫住她。
“沈妙珠?你来医院做什么?”
她一抬头,就见走廊前方站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是周斯臣,她的丈夫。
她忘了,她来检查的这家医院,正是周斯臣工作的营区医院。
不过,他也不会在乎就是了。
毕竟,他也从没爱过她。
想到这,她眼底闪过自嘲,“感冒了,过来拿点药。”
“感冒了?”看着她惨白的脸,周斯臣皱起了眉头,“病历给我看看。”
他伸出手,手长而细,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却让沈妙珠心脏跳漏了一拍。
半晌,她淡淡摇头,“不用了吧,你时间宝贵,还是赶紧去忙吧。”
结婚多年,沈妙珠还是第一次拒绝他。
周斯臣眸色一沉,“我不想重复第二次,病历。”
沈妙珠沉默了,她还不想告诉他得病的消息。
起码,不是现在。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僵硬起来。
就在周斯臣准备接过病历一探究竟时,余光瞥见走廊尽头一道熟悉的身影,只犹豫了一秒,他便垂下眼眸,“既然没什么事,那你先回去吧。”
旋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不多时,两道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先是女人疑惑的声音,“斯臣,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一个朋友,聊了两句。”
周斯臣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朋友。
沈妙珠攥着病历本的手猛地收紧,但很快,她回过神继续往外走。
她和周斯臣是隐婚的。
除了双方父母,谁也不知道。
谁让这段感情,一开始就是她一厢情愿呢?
她和周斯臣是五年前下乡的时候遇见的,他是高冷帅气的知青队长,她一见钟情。
后来,她挖空心思费尽心机去追求他,但总是被拒绝于千里之外。
周斯臣就好像清冷的月光,生来就是不为任何人停留。
但令沈妙珠没有想到的是,有一天,那束月光真的照在了她身上。
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将她压在身下,哑着嗓音在她耳畔唤她。
“珠珠,别走。”
她心甘情愿地沉沦。
一夜疯狂后,周斯臣和她领了证,但说怕不好展开工作,就提出了隐婚,连带着婚礼也没有。
她沉浸在幸福中,想也不想地便答应了。
可直到婚后,回到城里,她才无意间得知,原来那一夜,他喊的人并不是自己。
而是刚刚那个叫朱沁瑶的女人,也是他的白月光初恋。
他喝醉那天正是她被公派出国的日子。
珠珠,朱朱。
一字之差,断送三个人的幸福。
不过没关系,现在朱沁瑶回来了,她也要死了,一切都该回到正轨了。
沈妙珠眉间浮上嘲弄,头也不回地离开。
刚到楼下,电话亭就有她的电话。
“沈小姐,您半年前预定的手表和钢笔都到货了,需要为您送到家吗?”
公式化的声音让沈妙珠愣了愣,这才想起这是百货大楼里万宝龙的售货员,平日里货都紧俏得紧,她只好提前半年预定周斯臣的生日礼物。
“不用了。”沈妙珠扯了扯唇角,“麻烦你们帮我处理了吧,丢了也行,反正我不要了。”
不止钢笔和手表,连带着周斯臣,她也不想要了。
“什么不要了?”
沈妙珠蓦然回头,就看见周斯臣站在身后,眉峰一挑,似在质问。
这一次,周斯臣褪去了所有的骄傲和自尊,不在乎外人的眼光。
他眼角猩红,眼眶也是红的,满脸都是卑微的乞求。
“珠珠,你说我自私也好,怪我怨我也罢,无论如何,只要你开心就好,能不能回到我身边?”
“你说都已经过去了,那我们就不谈过去,重新开始好不好?”
“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爱你,呵护你。”
“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我发誓。”
“我是真的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沈妙珠默默地听完他的话,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丝波澜。
“周斯臣,我们回不去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有什么意义?
“你说只要我开心就好,那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很开心。”
“自从离开你之后,每一天我都过得很快乐,我的生活也很丰富,我的身体在一天天好转,我身边的朋友也多了起来,每天发生的新鲜事,都让我津津乐道。”
“我才发现我一直都错了,原来爱人之前要先爱自己,而我之前恰恰就忘了。”
沈妙珠眉眼清冷,白皙秀丽的面庞上平淡如水。
她看着周斯臣,犹如看着一个陌生人。
“我们之间已经成为过去,我在最难过的时候,回想起来只有痛苦。”
“但现在想想,其实也还有那么一点值得记住的回忆。”
“回去吧,不要再来找我。”
“起码婚姻五年,你是了解我的性格的。”
“别让我连最后那点回忆都一并舍弃。”
说完,她再也不看周斯臣一眼,笑着和陆淮笙说,“我们进去吧。”
她早就想好了,出院之后就来拍张照片。
当初她以为自己要命不久矣时,拍过一张遗照。
就当那是对一切过往的纪念,也是一个句号。
而如今,她要再拍一张照片。
纪念她重获新生,开启另一段完全属于自己的美好人生。
周斯臣怔怔看着她的背影,一颗泪滴坠了下来。
直到这一刻,他才清醒地意识到,他真的已经彻底失去她了。
她看向他的眼神,没有爱,也没有恨。
他早该知道的,她就是这样一个性格。
敢爱敢恨。
爱的时候轰轰烈烈,不爱了就潇洒放手。
他不知珍惜,弄丢了她。
既如此,她也就不再等了。
她已经走得太远。
而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追上她了。
…
半年后,沈妙珠最后一次检查身体。
“沈小姐,你的身体很健康,无须担心了,今后还要照顾好自己。”
沈妙珠笑了。
走出医院,她仰头看着灿烂骄阳,前所未有的轻松。
是啊,她会照顾好自己,好好爱自己。
只有这样,才能值得被人爱,也能更好的爱人。
“妙珠。”
一道温润嗓音响起。
她回头,就见陆淮笙大步走下台阶。
“你今天不上班吗?”她问。
陆淮笙来到她身边,自然地握住她的手。
“请了假陪你,这么好的日子,不能辜负了。”
“走吧,你上次想吃的那家餐厅,我订到了位子,还有你想看的电影,票我已经买好了。”
“今天一整天的时间,我都只属于你。”
沈妙珠莞尔,和他牵手走远。
彼时,周斯臣下了夜班,回到熟悉的家。
看着床头摆着的照片,他指腹温柔地摩挲着。
“珠珠,我回来了。”
他终究没有再出现在沈妙珠面前。
只在思念太过折磨时,才会去海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看她一面。
就像陆淮笙说的,虽然他不能再挽回,但他会守着他们曾经的家,守着这段回忆,独自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默默地爱她。
如此,了过余生。
突然,胃里一阵翻腾,沈妙珠跌跌撞撞地摸去卫生间。
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啪嚓”,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她下意识伸手去捡,却不慎按在了四分五裂的玻璃上,疼的感觉让她瞬间恶心起来,她只能张开嘴拼命干呕。
“呕——!”
第二天,沈妙珠是被开门声惊醒的。
她从地上艰难爬起,才发现昨晚竟在洗手间睡着了。
她的窘迫也引来了周斯臣的侧目,再一看客厅的狼藉,他心头突然升起几分心虚。
“你先休息吧,我来收拾。”
周斯臣拿起扫把就去清理客厅里的残骸,可走近看清摔碎的什么后,不禁愣在原地,“结婚照怎么摔碎了?”
两人没有举办婚礼,这么多年更是隐婚,连同框出现都很少。
结婚照,是两人唯一的合照。
洗漱完的沈妙珠扫他一眼,语气平静,“昨晚不小心碰到了。”
语气轻松得好像一个无关紧要的摆设。
但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照相馆的票是她攒了一个月粮票换的,还专门塑封过,平日更是爱惜得连灰尘都少有。
周斯臣试图去捡相片,但沈妙珠却是直接将相片连带着碎玻璃倒进了垃圾桶。
就在同时,周斯臣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眉心微蹙,“这是昨晚弄的?”
沈妙珠这才发现手指上有一道蜿蜒的伤口,约三四厘米,十分可怖。
周斯臣取来医药箱,将她安顿在沙发上,帮她处理伤口。
他垂着眼眸,消毒,上药,包扎,每一步都格外认真。
中间,还不忘劝慰,“照片碎了就碎了,正好下次去拍新的。”
任谁看都会以为这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前提是,忽略他衣领处的口红印。
沈妙珠脑中跳出朱沁瑶的身影。
明明只是在医院里匆匆一瞥,竟意外记得她的口红色号。
张扬的大红色,和周斯臣衣服上的这枚,如出一辙。
沈妙珠抿了抿唇,出乎意料的没有很难过。
她只是撇开眼神,淡淡地应了声好。
反正过不了多久他自己就会忘记,没必要多做纠缠。
做完这,周斯臣就去楼下保亭打电话了。
正是午休的时间,街道安静得可怕。
沈妙珠在二楼,隐约听见他说什么“下午我陪你”之类的字眼。
她猜,应该是朱沁瑶那边有了状况。
果不其然,周斯臣就没再回来。
却也意外成全了沈妙珠,她也该为离开做准备了。
她先去研究所辞去了自己的工作。
紧接着,又去了律师事务所。
律师将事先拟好的离婚协议放在桌上,“沈小姐,若您双方不便去民政部门办理手续,可以让您的配偶在这份协议上签字,同样具备法律效力。”
沈妙珠点头应好,“我还需要立一份遗嘱。”
“什么?”律师有些错愕。
年轻人立遗嘱,实属罕见。
“我得了胃癌晚期,”沈妙珠笑了笑,“死后遗体就帮我捐给研究所吧。”
活着的时候阻碍了别人的幸福,死后还是也别影响他们。
沈妙珠在律师同情又钦佩的视线中离开。
刚一出门,迎面就撞见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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