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祁御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逃婚,我转身撩了京圈太子爷南初祁御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猫猫爱上大马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腰,疼......”南初侧腰被撞抵在门把手上,疼得她差点哽咽哭出来。祁御手上唇上的动作一顿,心里恨得要死,动作还是停了下来。“疼死你活该!”祁御冷脸转身,“宁愿求别人,也不求我?”南初揉了揉生疼的腰,实话实说,“不想跟你再有瓜葛。”祁御回头瞪了他一眼,心里有火,倒个水,将水杯茶壶弄得砰砰响。“你就不怕被王超知道我们俩的事?”南初一脸坦然,“你在后色做鸭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你还怕他知道?”祁御倒水的手一顿,“你跟王超说我是你养的小白脸?”南初拿过他倒好的水,抿了一口,“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我怎么跟他说?”祁御咬了咬牙,“祁御!”南初像是压根没在意祁御的名字,继续说道,“王超是我大学同学,他知道我和靳安辰有婚约的事,也知道戚如烟和靳...
《渣男逃婚,我转身撩了京圈太子爷南初祁御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腰,疼......”
南初侧腰被撞抵在门把手上,疼得她差点哽咽哭出来。
祁御手上唇上的动作一顿,心里恨得要死,动作还是停了下来。
“疼死你活该!”
祁御冷脸转身,“宁愿求别人,也不求我?”
南初揉了揉生疼的腰,实话实说,“不想跟你再有瓜葛。”
祁御回头瞪了他一眼,心里有火,倒个水,将水杯茶壶弄得砰砰响。
“你就不怕被王超知道我们俩的事?”
南初一脸坦然,“你在后色做鸭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你还怕他知道?”
祁御倒水的手一顿,“你跟王超说我是你养的小白脸?”
南初拿过他倒好的水,抿了一口,“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我怎么跟他说?”
祁御咬了咬牙,“祁御!”
南初像是压根没在意祁御的名字,继续说道,“王超是我大学同学,他知道我和靳安辰有婚约的事,也知道戚如烟和靳安辰的事。”
“我只跟他说,我在你们会所门口遇到了熟人,在车里待的时间久了点。”
“又跟他说了大概时间段,他立即就懂了我的意思。”
说着,南初开始为难,“就是......”
祁御挑眉,“什么?”
南初看祁御的脸,“王超可能误会了什么。”
对上祁御疑问的眼神,南初解释,“他很歉意地跟我说,你们会所的鸭如果只有不行的话,那算是失职了。”
祁御,“......”
南初,“他还说他要专门做一次匿名问卷,调查一下,他还说,如果我有需要的话,他可以重新给我推荐一个。”
祁御脸色阴郁得很难看,“南初,你坏我名声!”
他一把夺过南初手里的水杯,砸在桌面上,更是直接将南初压在了餐桌上。
南初吓得抵住他压下来的胸膛,“我跟他解释过了。”
“还给了你满星好评。”
祁御冷笑过后,“是吗?”
他一个打横将南初抱起往主卧走去,“你都满星好评了,我必须要追加表现一下。”
主卧大床上,南初被放下。
对于这一晚,南初觉得她逃不掉。
不过,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她拉着祁御的手,摸了摸她脖子和肩膀的地方,上面的斑驳吻痕比早上看到的要明显一些。
“我先提分手伤了你的自尊,现在你也给我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
她揽住他的脖子,定定对上他深邃的黑眸,“今晚过后,你毁掉监控,我们互不相欠。”
祁御轻抬她的下巴,毫不心慈手软地咬了上去。
“南初,你还真是知道怎么惹怒我。”
祁御的怒气从未像现在这般强烈,全部都发泄在了南初的唇上。
一开始,南初还有意识捂住嘴巴不让他碰,可是在听了他的话后,她又放开了唇。
唇,是她坚守着要留给未来丈夫的。
可是祁御说,“你确定要我把痕迹留在你身上?”
“你就不怕靳安辰检查你的身体?”
后来,南初主动吻了祁御。
......
她听到她的手机响了很多遍,但是,她被祁御困着,接不了。
再后来,手机又响,她是没力气去接。
再再后来,她累得晕死了过去,再也听不到手机响了。
早上的时候,她睡得迷迷糊糊时,被手机铃声吵醒,似乎听到祁御接了电话,说什么“暴露行程给谁”,又说什么“把谁引去京城”的事。
只是那时候她太困太累,没听几句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的三点了。
对早上祁御那个迷迷糊糊的电话,半点记不起来了。
看着空荡的房间,南初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昨晚很疯!
她差点死他手里!
“混蛋,嘶......”
嘴巴疼。
全身更是酸疼的厉害。
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好不容易挪下床去了趟洗手间。
回来时,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便签纸和五张千万支票。
支票是她之前包养他的支票。
南初又拿过便签,上面是祁御力透纸背的几个大字:
到时候配合我过户
意思明显:五千万,他要买下这栋别墅。
这栋别墅是她十八岁生日时,外公外婆送她的成人礼。
她住的时间最久,最喜欢这里的大落地窗。
不过,既然他要,那便给他好了。
简单洗漱后,南初又收拾了几件衣服,便离开了帝景庄园。
坐上车,她才打开手机。
未接电话一百三十多通,无一都是靳家老宅那边的。
微信未读消息更是多达999+
南初第一个点开的是陈欣的未读消息。
陈欣汇报着和上呈那边的沟通结果,目前一切都在计划中。
提到上呈集团,南初到现在还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上呈集团,主营餐饮配套设备,定制餐具,酒具等。
这次的展会,上呈是受风尚邀请参展,参展的内容是定制款的轻奢高级酒杯。
昨天中午,她带着陈欣去了上呈集团,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去的,没想到事情谈得竟意外地顺利。
因为戚如烟的横插一脚,L集团算是因祸得福。
南初又点开了靳安辰的微信消息:
她以为肯定是不堪入目的谩骂和威胁警告,没想到他竟然去京城了。
南初,等我从京城回来再找你算账。
南初忍不住松了口气。
靳安辰这个时候离开,简直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没往上翻那些信息,她直接删除两人的聊天记录。
靳安辰不在昆城,南初也没回靳家老宅,而是住到她公司附近的小公寓。
展会前的三天,南初忙得不可开交。
期间,靳安辰和戚如烟没联系过她。
他也没再出现。
一切都很顺利。
就在南初以为会一直这么顺利下去的时候,没想到在展会开始的第一天,她竟直面碰上了南心。
南心,南世业的另一个女儿,比南初还大两岁。
对南家人,南初给自己立了个准则:
遇狗绕行!
只是,她想绕开南心,南心却故意拦住了她。
南心一脸嘚瑟,“南初,你这是怕我?”
南初,“我怕被狗咬!”
“让开,我还有事要忙。”
南心冷笑了声,“L连展位都没签上,你来这里还有什么可忙的?”
她看了眼南初手里的一沓宣传单,“跑腿发传单?”
“关你屁事。”
南初绕开她要走,再次被南心再次拦住了她。
“有屁就放!”
南心,“南初,你还真是跟你妈一样没用。”
“你妈天天就知道忙事业,忙出差,最后连男人都看不住。”
“你看我妈多聪明,看上哪个男人,就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后面只要把孩子养大,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钱和男人不就都来了?”
南初忍不住骂了句,“基因果然强大,你随了你爹的渣,随了你妈的贱。”
南心气得要上手,又忍下了。
“我现在是南家大小姐,代表的是南氏集团的颜面,不跟你一般见识。”
南初见展会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好狗不挡道,让开!”
她要走,又被南心拦住了。
南心,“怪不得靳安辰刚订婚就出国,就你这种天天除了职业装就是职业装的,还这么没情趣,是个男人都会跑。”
“说实话,你是不是差不多要被靳安辰扫地出门了?”
南初,“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南心在南初背后喊了句,“你就不想知道靳安辰的绯闻?”
“我一个混娱乐圈的小姐妹说,靳安辰和你的好闺蜜戚如烟好像挺暧昧的。”
“我还听说戚如烟在国外好几部戏,都有靳安辰的投资。”
南初站定,回头看了眼南心,“然后呢?”
南心,“我还听说,是靳安辰给风尚总部那边的老板打了招呼,你的展位才会被戚如烟代言的RCI鸡尾酒抢走的。”
“这些,该不会都是真的吧?”
南初笑了,“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南心嘚瑟,“我就是想说,展位展位被抢,男人男人被抢,南初,你还真是够没用的!”
南初反唇就怼,“能被抢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因为,他们都够贱!”
南心,“你......”
南初,“你见过有人抢钻石,抢航母,抢核弹的吗?”
南心,“这......”
南初,“当然,还有一种更贱的。”
她冷眼看南心,“就是你这种!”
“下贱倒贴,用龌龊手段怀上豪门少爷的孩子,还想母凭子贵嫁进去豪门。”
南心被戳痛处,恨南初恨得牙痒痒,“南初,你给我闭嘴!”
南初乐了,“你都没给我披麻戴孝,下跪哀嚎,我为什么要闭嘴?”
南心被南初气得手指发抖,上来就要扇南初的脸,却被南初一把扣住了手腕推开。
就在这时,一道男声从南初身后传来,叫她的名字。
“南初!”
南初死死攥住衣领,心慌得无以复加。
常在河边走,终有湿鞋日。
被戚如烟知道,也就意味着被靳安辰知道了。
想到靳安辰,南初眼神一闪,忽地计上心头。
她放下手,大大方方地松开了衣领,将上面斑驳的吻痕暴露在戚如烟面前。
“你没看错,这确实是吻痕。”
戚如烟大笑起来,“这些吻痕是哪里来的?”
“南初,你竟然敢偷养野......”
野男人。
南初打断她,“我有未婚夫,我们昨天晚上同住老宅,还住的一个房间,早上又是同时出家门,我身上有吻痕,有什么不对吗?”
呵!
渣男贱女联合起来破坏她展会的事,她凭什么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她不好过,他们俩也休想好过。
当搅屎棍这事,她有经验,昨天已经做了一回了。
果然,戚如烟听完差点没站住,还是一边的刘美扶住她,她才不至于摔倒。
“什么意思?”
戚如烟指着南初的脖子,“你是说,你们俩昨晚,你脖子上的吻痕是安辰哥弄的?”
“当然!”
看着破碎的戚如烟,南初又爽了。
她算是发现了,她其实对“无中生有”和“暗度陈仓”这种事也是极有天赋的。
“戚如烟,你还真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却什么都不发生这种事呢?”
“大明星,床戏你也演过不少回吧,年轻男女同床共枕,干柴烈火地还不发生点什么,给你,你信吗?”
戚如烟稳住颤颤巍巍的身子,嘴里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安辰哥跟我发过誓,他说他绝对不会碰你的。”
南初勾唇冷笑,“男人鬼话你也信?”
陈记尴尬清了清嗓子,“南总......”
南初朝陈记歉意一笑,“不好意思,误伤。”
她转脸看向戚如烟,“戚如烟,有句话叫爬得越高,摔得越疼。”
“低谷时摔,和在顶峰摔,痛感肯定会不一样。”
“我一天攥着你和靳安辰偷鸡摸狗的事,你就一天不得安稳。”
“戚如烟,这五年,你过得也很痛苦吧?”
要说南初的命门是L集团,那戚如烟的命门就是“三”这个见不得人的身份。
因为当三,她攀上靳安辰,拥有了现在在娱乐圈光鲜的身份。
也因为当三,她忌惮南初,害怕被曝光,害怕被靳家发现,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戚如烟痛苦地抓着头发,“南初,你到底想怎么样?”
南初冷笑,“当然是我不好过,你们俩也休想好过。”
戚如烟因为气愤,气得指尖发颤,整个人发抖。
她看着南初脖子上刺眼的吻痕,眼底全是阴狠。
“展位,你确定不想要了?”
南初毫不在意地走向包厢门,“展位的事,我会另想法子。”
拉开门后,她回头看向戚如烟,“至于你们俩鸡鸣狗盗的事,你就继续战战兢兢过日子吧!”
她完全可以给戚如烟个痛苦,直接报仇曝光她和靳安辰的事。
可她就是不让她痛快地死。
就要她每日都活在战战兢兢和煎熬中。
杀人可以头点地,也可以诛其心。
她相信:诛心,会让戚如烟更痛更煎熬。
南初离开后,戚如烟气得失控将手边的杯子砸向了门板,发疯似的大哭起来。
“南初,我恨你!”
“我们势不两立!”
刘美吓得捂住戚如烟的嘴巴,“闭嘴!”
她又看了眼尴尬的陈记,立即安抚发疯的戚如烟。
“如烟,你冷静点。”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陈记,“陈总还在呢。”
戚如烟立即反应过来,抹了眼泪,抱歉地看向陈记,“陈总,刚刚情绪有些激动,还请见谅。”
刘美也张罗着让陈记入座,“陈总,刚刚如烟和南总的事,还请守口如瓶。”
陈记不自在点头,“放心,陈某也不是什么多嘴之人。”
只是,原本他还挺欣赏戚如烟这个演员的,年纪轻轻却非常能吃苦,人长得漂亮,演技也过硬。
现在只剩“三”这个身份了。
另一边。
南初出了包厢后,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靠!”
刚刚进包厢前,她一直关心展位的事,一时忘了他在车里对她做的事。
进入电梯后,南初照着电梯壁看了看脖子和肩膀的地方。
看到上面斑驳一片,她忍不住咒骂起来。
“畜生啊!”
“不是畜生,干不出这么狗啃的事。”
想起什么,她立即整理好衣服,掏出手机将黑名单里的号码拉了出来。
又拨了号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对面接起。
“有事?”
南初,“浑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祁御清冷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我故意什么了?”
南初本来还不确定他是故意的,但现在听着他话语里的笑意,确定他是故意的了。
南初恨得牙痒痒,恨不能咬死他算了。
“你刚刚在我脖子上留下的痕迹被我未婚夫发现了,如果你不想被他找人打死,我劝你这几天去外面躲躲。”
祁御,“所以,你这是关心我?”
南初,“你想多了。”
“我只是不想在婚前多生是非而已。”
祁御,“那你打算怎么跟你未婚夫解释你身上的那些吻痕?”
南初,“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说完,南初直接挂了电话,把电话又拉进了黑名单。
对他,她算是仁至义尽了。
至于身上的这些吻痕,还有展位的事,怕是还有场战斗!
-
对比南初的烦躁伤脑,祁御这边明显心情很好。
就算他再次发现他又被南初拉进了黑名单。
这时,坐在他对面的尚辰调侃笑道:“没想到我们堂堂祁少也有被拉进黑名单的一天。”
尚辰,尚家四少,从小和祁御一起长大,两个人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一年前,就是他和祁御一起来的昆城找人。
后来,又在祁御和南初扯上关系在昆城定居后,他也跟着留了下来。
秦御语气玩味,“你确定我是被拉进了黑名单?而不是保护伞?”
尚辰挑眉,“如果我刚刚没听错的话,南小姐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你。”
祁御捏了捏眉心,“睡了我,你觉得她还结得了婚?”
尚辰一顿,“不是,你认真的?”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
就在尚辰想说点什么,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
来人是陈安。
“爷,你让我查南小姐的事情,我查到了。”
祁御没避讳尚辰,“说。”
陈安将手里的平板递到祁御面前,上面切入的是包厢监控画面。
“南小姐找陈记,是因为原本陈记答应给L集团的展位被RCI横插了一脚。”
“今天陈记在这里约了RCI的刘美,以及RCI的品牌代言人戚如烟,南小姐应该是知道陈记在这里,过来争取合作机会的。”
祁御,“风尚展览馆?”
陈安,“是!”
尚辰,“......”
祁御剜了尚辰一眼,“你的人,这么没信用的吗?”
尚辰被突然而来的锅砸得一时晕了头,“这事还真不是我经的手。”
“不过,如果双方没正式签合同,临时变卦也无可厚非。”
祁御没说什么,点了倍速播放,看到南初甩戚如烟耳光的画面,他点击暂停。
“是戚如烟的手段?”
陈安,“是。”
这时,尚辰凑过来看了眼暂停画面。
又将视频往回倒了些,又看了一遍。
当他看到南初霸气冷酷地甩戚如烟巴掌的时候,忍不住感叹了句:
“南总,挺猛啊。”
祁御则是一脸骄傲,“我的女人!”
祁御勾着笑,盯着画面里的南初,眼底说不出地温柔似水。
这是祁御第一次见南初霸气狠厉的一面。
她在他面前,一直是妖娆的,勾人的,慵懒的。
此刻,她霸气,不羁,狠厉......
反差如此之大,让他脑子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因为想到这些,祁御感觉自己心口开始有些发热发烫,呼吸也变得深重压抑。
又回想起刚刚在车上两人差点失控擦枪走火,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小妖精!
生来就是要他命的!
这时,同样血气方刚年纪的尚辰将祁御的烦躁看得清清楚楚。
他一脸震惊地咒了句,“靠!”
“兄弟,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南初回头,看到一脸阴沉的靳安辰正朝她走来。
对上靳安辰探视的眼神,南初下意识地想整理衣领。
又忽然记起上一次跟他在一起时,遭殃的事她的嘴唇,这才松了口气。
他那晚还算是个人,他们纠缠了一整晚,他都没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至于那天早上他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本来就不是特别明显,三天过去,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
靳安辰走过来后,果然第一时间就是看南初的脖子。
南初刚想说什么,余光扫了眼南心,见她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只能硬着头皮强装惊喜,“你怎么来了?”
她开心地挽住靳安辰的手臂,“这是你送给我的惊喜吗?”
说完,她还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靳安辰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又见南心正在看他,只能配合。
“我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南初面上笑应,“好啊!”
心想却想:来帮她是假,探班戚如烟才是真吧。
她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不想跟他演恩爱未婚夫妻的戏码,只想找借口离开。
她看向南心,“那我和安辰就先走了,再见。”
而南心......
她根本没听到她的话,正两眼冒光地正盯着靳安辰看。
那眼神,像是猫看见耗子。
像苍蝇看到裂缝蛋。
更像狗看到屎。
刚这么想着,她胃里一阵翻滚,被自己恶心到了。
再看南心,她依旧一脸花痴地盯着靳安辰看。
忽然,一个想法闪过她的脑海。
南心该不会对靳安辰有什么想法吧?
如果南心爱上靳安辰,还死活要嫁进靳家,结果会怎么样?
想到这个可能和带来的后果,南初眼底闪过兴奋的光亮。
眼神一闪,南初计上心头。
她笑着把手里的宣传资料放到靳安辰手里,语带撒娇地将靳安辰往前推了几步。
“我和我姐还有几句悄悄话要说,你先在前面等我一下。”
听着南初的撒娇,看着她娇羞的脸,靳安辰一时失了神。
南初见靳安辰不动,又推了推他,语气更娇,“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她还故意用南心听得到的音量,“晚上回去奖励你!”
这种语气的撒娇方式,南初最是擅长。
因为,她试验过很多遍。
只要她这么一撒娇,他对她便是有求必应,她屡试不爽!
南初嗲气的两句话听得靳安辰全身紧绷得厉害,
他是男人!
当然懂心里那团火意味着什么!
只是在对上南初眼底的冰凉时,他又瞬间如梦初醒。
果然,南初只是在演戏。
靳安辰只觉无数的失望如潮水般往他的心口涌。
心,很痛。
靳安辰一边走,一边捶着心口,一遍一遍地警告自己:
靳安辰,别着了南初的道,她的喜欢都是假的。
她从小就是戏精,最擅长的就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了。
如烟才是你的真爱。
-
而这边,靳安辰都走远了,南心的眼神都没舍得收回来。
这更加坚定了南初的想法。
南心从小深受她受母亲的耳濡目染,一门心思地想要嫁进豪门做阔太太。
她之前能算计郭家大少爷,想母凭子贵嫁进郭家。
现在就能算计靳安辰,同样母凭子贵嫁进靳家。
当年,靳家提出履行婚约的时候,要不是那时候南心已经怀上了郭家大少爷的孩子,怕是和靳家联姻这事也轮不到她。
后来,南心母凭子贵失败后,多次含沙射影南初现在未来靳太太位置本来是她的。
这说明,南心对靳安辰确实是有想法的。
如果南心真的嫁给靳安辰,不说她能摆脱南世业的控制,至少可以从靳安辰的这桩婚约里抽身。
最重要的是,她想看一场用魔法打败魔法的好戏!
就是不知道戚如烟发现被人挖了墙角的时候,会是什么好笑表情!
只是这么想着,南初心里已经开始爽了。
南初清了清嗓子,故意凑到南心面前,笑问,“怎么样?我老公是不是很帅?”
南心这才尴尬地收回视线,“你有什么好嘚瑟的?还不是我让给你的。”
南初眼神一闪,“不管是不是你让的,他现在就是我的未来老公!”
还故意刺激她,“你这么不服气,有本事你抢回去啊!”
南心明显一怔,“你瞎说什么呢!”
“你和靳安辰已经订婚了,我怎么可能会跟你抢!”
南初,“只是订婚,又没结婚。”
“戚如烟有机会,你也有机会。”
“不过......”
南初话锋一转,“你们就算抢,肯定也抢不走。”
“我和靳安辰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抢走。”
南心冷哼,“自信是好,但是自信过头就是蠢了。”
“你还是悠着点吧,等到靳安辰真被人抢走的时候,你就哭去吧。”
南初肯定道,“不可能!”
还善意提醒南心,“你应该也知道,靳家有规矩,只允许婚生子。”
“否则,不仅会被逐出靳家,更会失去靳家继承人的身份。”
“所以,只要我怀上靳安辰的孩子,那我就坐稳了靳太太的位置。”
这时,南心眼里明显多了几分算计,“那就看你的肚子争不争气了。”
说完,南心就走了。
南初正愣神,被手机铃声打断。
“陈欣,怎么了?”
“南总,展台这边好多人要我们的宣传资料和你的联系方式,你赶紧过来。”
南初这才想起来正事,“我马上过去。”
她在大厅四处看了看,没看到靳安辰的人。
猜测他可能会在戚如烟那边。
果然,她找过去的时候,靳安辰正在跟戚如烟说话,两人脸凑得很近,亲密得几乎要亲一起。
戚如烟今天也是一席盛装,礼服性感热烈,完全展示出洋酒热情奔放的特质。
她刚回国,积累的人气不多,展台四周的人寥寥无几,她的身边却还是围了六个黑衣保镖护航。
这一幕看得南初都尴尬得差点抠出三室一厅来。
还是刘美先看到的南初,她立即呛声,“南总,有何贵干?”
又故意当着靳安辰的面告南初的状,“你上次不仅让如烟给你下跪,你还打了她一巴掌,这个仇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
靳安辰听完一愣,立即吼向南初。
“南初,你对如烟都做了什么?”
南初看了眼刘美,毫无畏惧,“狗腿子不是都说了吗。”
刘美,“南初,你骂谁狗腿子?!”
南初,“你!”
刘美气急败坏要动手,被戚如烟拉住了。
另一边,靳安辰一脸心疼地检查戚如烟的脸。
“她打你脸了?打得哪边?”
戚如烟红着眼睛摇头,“我没事,已经不疼了。”
听她这么说,靳安辰更心疼了,“你还给她下跪了?”
“为什么要给她下跪?”
“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过?”
戚如烟依旧摇头,只是这次眼泪开始往下掉。
“都过去了,你别怪初初。”
她一副站不住地往靳安辰身上靠,“是我惹她生气了,她才会让我下跪的。”
深情款款表白,“能跟你在一起,我跪多久都愿意。”
苦情戏,南初没少看。
不过,像戚如烟这么走心的,直教她恶心。
她一把抽走靳安辰手里的宣传资料,不忘提醒一句:
“这里有很多南靳两家的客户和朋友,你们亲热的时候可得悠着点,千万别被狗仔拍到上热搜。”
说完,南初就要离开。
刘美不甘心刚刚被南初骂,拦住她,又抽走了她手里的一张宣传单。
“堂堂L集团的南总,去展会门口发宣传单,多丢人啊!”
她嘚瑟地开恩,“这样,你现在呢跪下来给我们道歉磕个头,说不定我们还能考虑把展台分你们一小半,怎么样?”
南初看了看他们展台上寥寥无几的几瓶酒,以及整个展台片区前寥寥无几几个人。
“这么荒凉的地方,你们自己留着用吧。”
南初要走,刘美再次拦住了她。
南初越过刘美看向戚如烟,“戚如烟,你都不问问我过来是干什么的吗?”
戚如烟,“......”
刘美,“......”
靳安辰却很懂南初这个笑容的意思,“南初,我劝你别耍花招。”
南初“孺子可教”地看了眼靳安辰,“今天肯定是个黄道吉日,因为天时地利人和,特别适合曝光一段鲜为人知的奸情!”
戚如烟下意识看向四周,“你......”
靳安辰也瞬间白了脸,“你敢。”
这时,一声调笑声传来,“南总这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奸情八卦吗?”
“能不能让我也听一听?”
南初看向说话的男人,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
不过,男人身边的人,她一眼认出来了。
南初控制不住地冒出来一个想法:找到新金主了?
靳安辰闻到南初身上的香味,看着她嫩白的肌肤时,完全没了思考能力,脸直接埋在了她的脖颈间。
南初忍下恐惧和恶心,故意提及戚如烟。
“靳安辰,睡了我,你就不能碰戚如烟了。”
“我有洁癖!”
果然,靳安辰在听到戚如烟的名字时,僵住了身子。
南初趁机猛地推开他,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人渣!”
靳安辰被甩耳光,眼底煞气乍现。
“南初,你是在找死!”
南初想跑,被靳安辰拽住,他利用身高优势,欺身朝南初压过去。
这次,没等他动作,南初眼底一狠。
她屈膝一抬,朝靳安辰的小腹处撞去。
靳安辰吃疼,满脸痛苦地捂着小腹跪在她面前。
“南初,你完了!”
南初整理衣领,“嘁”了声。
“要完也是戚如烟完了。”
“不过......”
南初双手怀胸看向跪在她面前的男人,“靳安辰,就你那身材,完不完,区别也不大。”
靳安辰气得大骂,“南初,你不要脸。”
南初笑得更欢了,“说实话,就你,我还真看不上。”
捉到靳安辰和戚如烟奸情那晚,她忍着恶心观战了他们的全程。
所以,她非常清楚靳安辰这方面的能力。
这也使得她庆幸戚如烟锁死了靳安辰。
要不然,漫漫长夜,她只能跟他大眼对小眼,多浪费光阴。
还别说,她又开始想那人了......
在靳安辰的咒骂声中,南初抬步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靳安辰看向南初,看着南初柔美的身材曲线,一时看呆了眼,眼底也有些发热。
回过神来时,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靳安辰,保持清醒!”
千万不能着了南初的道!
南初就是故意刺激你,故意勾引你,离间你和如烟感情的!
你喜欢的人是戚如烟!
如烟可是跟了你五年,爱了你五年!
而且,你爱的人也是她!
“南初,怀不上孩子,我看你怎么跟南家和靳家交代。”
转弯处,南初回身直怼,“我要是怀上孩子,靳安辰你应该更怕吧!”
靳安辰气咒,“南初,你要是敢顶着我未婚妻的身份,在外面乱搞男人,我弄死你。”
南初想说:
晚了!
已经搞了!
还搞了一年!
他要是没回来,她还会继续搞!
转念一想,她又怕靳安辰查,改了口:
“别来嚯嚯我。”
靳安辰指着南初的脑袋,“南初,再牙尖嘴利,我拔了你的牙。”
南初“嘁”了声,转身上楼。
上到三楼,南初一间一间地推门检查。
发现除了她和靳安辰的主卧室外,所有房间的门都被锁了。
无奈,她只能进了主卧室。
又趁着靳安辰没上来前,立即去衣帽间找衣服去洗漱。
靳安辰出国这一年,她没留宿过靳家老宅。
所以,留在这里的衣物,还是去年订婚时留下的。
全部都是没拆封的喜庆的大红色。
不想穿脏衣服,南初将就着选了套睡衣进了浴室。
靳安辰进房间时,刚好碰上南初从浴室出来。
水汽氤氲,清水芙蓉。
靳安辰再一次震惊于南初的美貌和身段,也震惊于南初在喜庆红色映衬下的白嫩。
南初见靳安辰眼神色眯眯,扯过外套披上。
“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喂猪!”
靳安辰甩了甩头,找回理智,弱弱怼了句,“如烟身材比你好一百倍。”
南初没理他,自顾翻出包里的充电线,给低电量的手机充上电。
解锁手机,上面又多出十三个未接来电和三条短信。
南初,你这是在找死
把我微信加上
要不然,我等下弄死你
南初看完消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别说,这小鸭子说话还挺有霸总范。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拉黑他。
靳安辰听到南初的笑声,朝她走了过来,“笑什么?”
“晚上能跟我睡,就这么开心?”
南初看了他一眼,忍着没将手机砸他脑袋上。
放下手机,她严肃看向靳安辰。
“靳安辰,我们谈谈吧。”
靳安辰往床上一坐,“谈什么?”
“爷爷坚决反对戚如烟入靳家门,而你又那么爱她,你打算怎么办?”
南初从他身边走过,朝窗户走去。
靳安辰再次闻到南初身上的梨花幽香,一时失了神。
对比一年前,南初似乎越来越有女人味。
而这种女人味,他很熟悉,是男人养出来的。
戚如烟身上就很有女人味,是他养的。
那南初身上的女人味又是怎么回事?
忽地,一个想法撞进靳安辰的脑子里:
南初有男人了!
他两个大步跨到南初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质问,“南初,你有过男人了是不是?”
问句,但语气笃定!
南初被捏疼,狠狠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别碰我!”
“戚如烟那么贱都有男人,我这么高贵还漂亮,为什么不能有男人?”
靳安辰瞬间脸色铁青起来,“谁?”
“关你屁事!”
靳安辰黑着脸,死死攥住南初的手腕,“到底是谁?”
南初见他的表情,忽然笑了,“靳安辰,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像什么吗?”
“像一个吃醋的丈夫!”
靳安辰脸色阴沉得厉害,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
“到底是谁?”
他越生气,南初心里越爽,笑得越开心。
“是谁都跟你没关系。”
“你忘了你一年前说过的,就算订婚你也不会碰我,我们各玩各的,互不干涉。”
意识到南初真有男人了,靳安辰怒气高涨,忍不住想捏死南初的心都有了。
“南初,你怎么这么贱!”
话落,他将南初推倒在床上,欺身压下掐住她的脖子,“你没有男人会死是不是!”
南初却镇定搂住靳安辰的脖子,“靳安辰,你说,要是我们睡了,戚如烟会不会闹自杀跟你逼婚?”
果然,提到戚如烟,靳安辰如梦大醒翻身下床。
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嘲讽,“南初,你刚刚承认你有男人,是骗我的是吧?”
“你就是想故意刺激我,刺激我睡你的,是吧?”
“你做梦!”
吼完,靳安辰起了身。
南初轻嗤了声,“放心,就你这种被戚如烟睡烂了的,我碰了怕得病。”
之后,两人谁也没搭理谁。
当晚,南初和靳安辰到底还是睡在了同一个房间。
靳安辰大爷似的,直接占了床,一直给戚如烟打电话。
南初也没指望靳安辰绅士,简单洗漱后衣着整齐地睡到了沙发上。
像是故意要刺激南初,靳安辰的电话粥一直煲到凌晨一点都舍不得挂。
南初忙了一上午工作,中午接到靳安辰回国的消息后,赶着时间约了小鸭子最后一面。
后来,两人在床上忙了一下午。
晚上,又一直跟靳安辰纠缠,她现在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提醒靳安辰好几次,让他声音小点,可靳安辰每次都充耳不闻。
南初忍无可忍,捡起拖鞋直接朝靳安辰的脑袋上砸。
“靳安辰,声音小点。”
靳安辰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会儿被南初用拖鞋砸,气得他把拖鞋狠狠扔砸回了南初身上。
“南初,你给我老实点。”
南初冷笑了声,眼底精光一闪。
她跳下沙发,赤着脚朝靳安辰所在的大床走去。
靳安辰见她过来,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南初,你要干什么?”
在他疑惑的眼神下,南初开始脱身上的外套,爬上了床。
靳安辰的视频电话还没挂断,戚如烟穿着黑色吊带出现在镜头里。
南初故意在镜头里露出性感红睡裙,还一边往靳安辰靠近。
嗲声撒娇,“老公,一起睡嘛。”
又趁着靳安辰愣神的功夫,虚虚揽住他的脖子。
“老公,我就知道你喜欢我这套睡衣。”
她更是坏心刺激视频里的戚如烟,嗲声嗲气,“老公你帮我脱嘛......”
这时,对面戚如烟嘤嘤大哭出声,“安辰哥,你竟然骗我,你们俩......”
戚如烟的两行清泪,眼泪说掉就掉。
她梨花带泪的脸,别说大男人了,连南初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心疼。
南初假装一脸震惊,又佯装去拉衣领,“哎呀,老公你真坏。”
“咱们小夫妻这么亲密的事要是被戚小姐看到了,那多不好意思。”
靳安辰听到戚如烟歇斯底里的哭声,顾不上找南初算账。
“如烟,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和南初根本......”
他话没说完,戚如烟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靳安辰气得一把推开南初,跳下床。
来不及换衣服,拿了西装和车钥匙甩上门离开了。
“南初,你给我等着。”
靳安辰离开,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南初打了个哈气,没去碰靳安辰睡过的大床,还是窝进了沙发里,很快进入梦乡。
清早,阳光调皮地透过窗帘细缝钻进房间,照在南初俏丽的小脸上。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宁静,在南初的枕头下响起。
南初摸过手机,迷迷糊糊接起。
软软糯糯问,“哪位?”
“我。”
男声。
声音很好听,厚重中带着早起的沙哑。
不等南初辨识这个声音是谁,她手里的手机已经被人夺走。
靳安辰进来时刚好听到了手机里的男声。
他夺过手机,吼了句,“狗杂种的,你是谁?”
南初的瞌睡瞬间跑得无影无踪,反应过来电话那端是谁时,上去就抢靳安辰手里的手机。
“靳安辰,手机还我。”
靳安辰从戚如烟的住处回来时,天已经亮了。
他开门关门故意将动作弄得很大,就是不想让南初好睡。
挂断电话,刚好南初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本来就是好奇这么早谁会给南初打电话,所以凑过来看看。
但是,在听到电话里的男声时,他瞬间怒火攻心。
现在又见南初这么疯抢手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举着手机,怒声斥问,“我问你,他到底是谁?”
南初看了眼手机,通话还在继续。
“你不就是想听我说,他是我男人吗?”
“好啊,我现在就告诉你:没错,他就是我男人。”
“在你订婚夜和戚如烟一起去M国之后,他就成了我的男人。”
“我这一年的快乐都是他给的,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还会继续根他快乐。”
靳安辰听了南初的话,气疯了。
他死死捏着手机,忍无可忍,他气得将手机狠狠摔扔到地上。
“南初!”
南初看着熄屏的手机,松了口气。
再看靳安辰时,她满脸带笑地问,“靳安辰,你这么紧张激动,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靳安辰一顿,渐渐冷静下来。
他冷笑了声,“你想多了。”
找回理智的靳安辰理了理衣服,“我就是想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连我靳安辰的未婚妻都敢睡。”
“你就不怕我弄死他?”
南初顺头发的手一顿,懊恼自己刚刚的一时心直口快,可能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他身处社会底层,身份见不得光。
没权没势,就是个卖颜卖肉卖技的可怜人。
要是他真的被靳安辰盯上,估计在昆城肯定是待不下去的。
她顺起发丝,随便在脑后绕成个丸子。
“我跟他已经结束了,你别没事找事。”
靳安辰冷哼,“你觉得我会信?”
南初,“你爱信不信。”
靳安辰,“我一回来,你们就结束,是怕被我发现了找他麻烦?”
越想,靳安辰心里越不爽,“这么护着他,就这么舍不得?”
南初诚实点头,“确实舍不得!”
靳安辰脸色越发阴沉下来,危险问道:
“他哪里让你舍不得了?”
“他比我帅?比靳家有钱有势?”
南初挑了挑眉,“他脸长得帅,他身材好,最重要的是......”
靳安辰,“什么?”
南初嘲讽一笑,“你不行,他行!”
靳安辰气疯了。
“南初!”
南初却高兴了,心里爽爆了。
她快步跑进洗手间,将气成蛤蟆的靳安辰锁在门外。
“瘪三,气不死你!”
等南初洗漱完出来,靳安辰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捡起手机一看,没想到不仅手机没坏,连通话都还在继续。
她对着手机试探问了句,“......还在?”
没想到对面男人竟然还真的在。
“你刚刚是在夸我?”
南初耳根子一红,“......你听错了。”
“......”
“嗯?”
南初呼了口气,“没有!”
“我刚刚那些话都是气靳安辰的,你别当真。”
她越是这么解释,男人越不信。
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其实,你每次都很享受是不是?”
南初咬牙切齿咒了句,“你闭嘴!”
她摸了摸发红发烫的耳朵,“没事我挂了。”
男人急急叫住她,“等一下。”
“你们昨晚住一起?”
南初下意识想否认,又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直接让他死心,“是。”
“我和他已经在商定结婚的事情了,别说住一起了,就是滚一起都正常。”
男人阴沉追问,“你让他碰了?”
南初挑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不成还盖着被子纯睡觉?”
听着对面越来越低沉的呼吸声,南初耐着性子哄:“如果你只是对分手费不满意的话,我等下再给你打一千万。”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既然知道靳家,肯定也知道靳安辰就是我未婚夫的事。”
“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别往靳安辰枪口上撞。”
“最后再警告你一句:如果你还想在昆城待下去,就别再联系我了。”
“要不然,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温声开口,“我当你这些话是在关心我。”
“现在,来后色找我。”
听到“后色”,南初一顿。
后色会所,昆城最大的休闲娱乐会所。
订婚夜那晚,她就是在后色遇见的他,还包了他。
而在一个月前,L集团的国外分公司研发了一款高端红酒。
为了拿下昆城的高端红酒市场,她特意找人查过后色。
当时查到后色的老板是个变态疯批的老流氓,她怕生意不成,还惹一身骚,便断了合作后色的念头。
不过,就在前两天,她听说后色换老板了。
她还听说,这个新老板行事极其低调,人也很神秘,是个十足十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
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还是想拜访一下这个神秘新老板。
因为,如果想要最快地打开昆城市场,入驻后色是最快的途径。
南初想到他也算是后色内部的人,便跟他打听:
“问你件事,你们后色是不是换老板了?”
“是!”
“那你们新老板,人怎么样?”
男人,“电话里不好说,来后色找我,我亲口告诉你。”
南初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不用了,我自己查吧。”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万一靳安辰派人跟踪她,发现她和他的事情,他怕是要被靳安辰直接炖了。
电话对面,男人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笑了。
小东西,好样的。
她还真是知道怎么气死他!
*
南初收拾好东西下楼时,早餐正好开始。
靳母一直看着南初走路的姿势,眼神暧昧到南初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小初,快过来,喝碗燕窝补补气血。”
南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靳安辰冷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南初心虚接过靳母递过来的碗,道了谢,低头吃饭。
好不容易熬到早餐结束,南初逃也似的离开餐桌出了别墅。
白色奔驰前,南初拉开车门上车。
就在这时,靳安辰按住了车门将南初拉了下来。
又去抢她的手机,“把那个男人的电话号码给我。”
南初眼底一闪,一把气愤推开他。
“靳安辰,你无不无聊!”
“我说过了,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南初越是护着那男人,靳安辰越是挠心挠肺地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南初,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我们一日没退婚,你一日就是我靳安辰的未婚妻,你要是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瞎搞,还被我抓到,我非弄死你们不可!”
南初挣脱他,拉开车门坐上车。
“随便!”
见南初如此随便,靳安辰脸色稍稍好了些。
他按住她的方向盘,打趣笑问,“南初,你骗我的吧?”
南初剜了他一眼,“我骗你什么了?”
靳安辰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其实那个男人根本不在,是你故意捏造出来,就是想故意试探我,让我吃醋的是不是?”
南初无语地斜了他一眼。
“靳安辰,你脸真大。”
她一键启动车子,又将靳安辰的手推出去。
“靳安辰,搞清楚你这次回国的重点!”
“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御世的项目上。”
“拿不下御世的项目,坐不上项目总监的位置,你压根没希望拿下继承人的位置。”
“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和戚如烟的事情吧。”
随后,南初一脚油门送给了靳安辰一记浓烟尾气。
靳安辰脸色阴沉难看的厉害,他隐隐直觉南初外面真有男人了。
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出去。
“小李,查一下最近一年内南初的生活轨迹。”
“特别是她身边的男人。”
挂完电话,他看着南初车子消失的方向,握了握拳头。
“南初,要是被我查出来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
南初离开靳家后,直接开车往L集团出发。
半路,她接到助理陈欣的电话。
“怎么办,南总,出事了......”
南初眉心一拧,“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陈欣,“风尚展览馆那边之前一直承诺我们会展出我们的酒品,还让我们今天去签合同,可他们刚刚突然通知我们说合同不能签了。”
南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不能签?”
陈欣,“听对方助理的意思,说是有一款新洋酒,叫RCI鸡尾酒,不知道是酒后台比较硬,还是酒的代言人后台比较硬,他们带资进去了,展台位置就不够了,只能推掉我们这边的。”
陈欣想想就来气,“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出尔反尔。”
“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了这次能参展,我们忙活了大半年,现在酒品,资料,酒器全部都准备好了,突然说又不能参展不了,那我们怎么办?”
南初平静了下,“你帮我查一下风尚的陈总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欣立即答应,“我现在就查。”
大概五分钟后,陈欣给南初拨了电话过来。
“南总,陈总现在在后色会所,见的就是这次抢我们展位的新洋酒的老板。”
“包厢号有吗?”
陈欣,“还在查,查到后我发你手机上。”
“好。”
南初挂了电话后,调转方向朝后色会所的方向出发。
L集团主营中高端酒水,有自己的农牧场,以及葡萄种植基地。
集团之前一直由南初的母亲罗如梅经营,自从罗如梅和南世业离婚去国外休息后,公司便交由南初打理。
这一年,南初表面稳扎稳打,暗地里却进行着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创新。
逐渐将与南家有关联的项目边缘化,并加大对有着厚重历史的古酒的投资。
这次展览,他们主推的就是古法酿造的古黄酒-松黄。
努力了一整年,她绝不会轻易放弃这次参展的机会。
半小时后,南初的白色奔驰稳稳停在后色门前的地上停车坪上。
她这边刚停稳,恰好一辆黑色悍马在她的车旁停下。
南初专注拿过副驾驶上的手机和包包,推门下车。
双脚落地,她刚回身关车门,却意外被一记力道拽按进了边上的黑色车内。
惊慌之下,南初拽住车门惊恐大喊:“救命啊唔......”
还没喊完,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硬塞进了后座。
“再叫,我不介意封住你的嘴!”
南初听到是熟悉的声音,又在看清他的脸时,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一把推开他,一边大骂,“不是,哥们,你是脑子有毛病吧?”
“没完没了了,是吧?”
骂完,南初就要下车,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压到了座椅上。
“南初,你还真是欠!”
在男人埋首压过来时,南初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别...唔......”
南初意识到他要亲她的时候,先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唇,是她唯一坚守的地方。
接吻,只能跟爱人一起。
男人脸色凝重,眼神冷锐,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压抑的怒气:
“南初,你好样的。”
他不屑强迫吻她的唇。
他等着她主动来吻他。
他要的是心意相通的吻。
随即,他埋首在她脖颈的地方,像是要她命一般地狠狠撕咬了上去。
南初吃疼,漂亮的眸子里一下子蓄满水汽。
“喂,你属狗的是不是?”
不让他亲她的唇,她没少挨他的咬。
她的肩膀和心口,遭老罪了。
很多时候,南初都忍不住感慨:
幸亏她是女人,那方面也有洁癖。
如果她是男人,怕是要渣没边了。
忽然,腰间传来痛意。
“疼,放手。”
男人嘴不停,手更是肆无忌惮。
“刚刚在想谁?”
南初脸色一顿,总不能说是在想他吧。
她推他,“与你无关。”
她这句话,像是激怒了男人。
他一把扣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唇上的动作更猛......
南初怕出事,拼命挣扎,可无论她怎么挣扎,男人都没放开她,强势的大手更是往她衣摆里探。
南初的反抗,让男人更加兴奋。
须臾,她已经被他撩得全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阻止。
也阻止不了。
在他们这段畸形的关系中,她一直都是金主的身份,而他是她包养的鸭。
他是拿钱伺候她的那个,她是花钱享受、是找他放松身心的那个。
这也导致每次他们在一起,只要他有心撩她,她准投降。
有时候,她第二天有工作或出差,不想跟他纠缠太过。
奈何,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主要原因就是:
这个男人,不仅有颜有身材,
他还有一副性感的嗓子,会哄,会撒娇。
每次,他都哄她。
......
他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哄他,达到他的目的。
而她,本来就耳根子软,心也软,压根经不得他的哄。
所以,只要这个男人存心想要得到她,他们每次都会玩过度。
这让她懊恼又无奈。
奈何,她又喜欢!
大概过了五分钟,男人终于从她的身上起身。
男人身子僵硬得厉害,喘息在她耳边的动静,听得南初全身发软,心口发烫。
南初也知道,再不分开,估计等下还有更失控的事。
“你先起来。”
男人忍了忍,轻抬她的下巴,柔声哄问,“乖乖,来一次,好不好?”
霓虹下,疏影斑驳。
窗外初灯迷幻,映衬着南初慵懒迷人的小脸。
南初原本慵懒地半躺,吓得立即爬起。
“不好!”
“不要!”
“以后都不要!”
男人明显不悦,脸色因为隐忍变得涨红难看,额头的青筋也暴动恐怖。
他手上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南初,来真的是吧?”
南初拉下他的指尖,漂亮的食指点落在男人领口的扣子上,一下一下地抚摸。
“我们确实分的有些仓促,不过,你这一副离不开我的样子,倒是让我有几分意外?”
“怎么?爱上我了?”
话落,她掰正男人的脸,眯着魅人的桃花眼,笑看着男人俊逸的脸。
男人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半晌开口:
“如果,我说是呢!”
靠!
这是什么地域修罗场?!
未婚夫,和未婚夫的三。
未婚妻,和未婚妻包养的鸭。
还可能是:未婚妻包养的鸭,和鸭的新金主?
南初被自己荒谬中透着可能性的想法吓到了,又心虚又怕。
她下意识看向祁御,不巧,刚好对上他深邃得像是漩涡的黑眸。
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多是两人相处,她似乎忘记他也可以出现在人群中,也可以出现在别人身边。
而不是,只跟她在帝景庄园荒唐。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穿的如此正式,纯手工定制的笔挺西装,深蓝色的衬衫,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
甚至,有精致的袖口和领带夹。
比她从前看到的他,多了几分冷傲矜贵和英气逼人。
她以前见到的他多是居家服,或者浴袍,或裸着上身简单的运动裤。
也或者,他之前也穿过白衬衫或西装,只是以前她很少在意他的穿着,他似乎也没给她时间关注他的穿着。
他做饭很好吃,伺候她洗澡很舒服,揉捏肩背的力气也刚刚好。
又或,一见面就是干柴烈火。
她印象最深刻的,见过最多的是他的脸,
南初忍不住感叹,她和他在一起不过一年时间,原来他的身影和模样,已经多过和靳安辰的十几年。
而事实上,在南初看祁御的时候,祁御也在看南初。
他沉迷她的美,沉迷她带给他的感觉。
不仅是床上。
更多的是,和她在一起时的那份从容和安定。
就连她此刻慌乱紧张的表情,他也爱。
阳光下的第一天,值得纪念。
第一步,他走向她。
她逃,他追。
她插翅难飞!
另一边,南初见祁御朝她走来,一脸戒备地往后退了两步。
像是朝她走来的不是人,而是洪水猛兽。
她给他使眼色,警告他别过来。
可祁御像是根本看不到,脚步又大又快。
于是,他每走一步,南初的心就沉一分。
直到祁御在她面前站定,他勾着若有似无的笑,定定地看着一脸紧张的她。
南初又心虚又慌,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回声音。
“这位先生,有事吗?”
他不会要当众抱她亲她吧?
他不会提她包养他的是吧?
......
短短五秒钟的时间,南初已经设想了自己的五百种死法。
她暗暗发誓:
他要是敢在这个场合对她乱来,她非废了他不可!
只见祁御越过她,看向她身后的椅子。
“南总,你挡住我的路了?”
南初一愣,往身后一看,果然,她身后有一把椅子。
意识到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南初臊得耳根子通红。
她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您请。”
直到祁御拉过那把椅子坐下,还翻开宣传资料时,南初这才重重地深呼了口气。
这里这么多的椅子,他为什么偏偏就要她身后这一把?
混蛋!
摆明了故意吓唬她!
这时,一直看热闹的尚辰也被祁御的骚操作笑乐了。
他看了眼大喘气的南初,又拍了拍祁御的肩膀,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牛!
还凑近调侃了句,“你这么欠,晚上还有得睡吗?”
“滚!”
尚辰说了什么南初没听到。
但是,她离祁御近,祁御的“滚”字,她听得清清楚楚。
南初看着他们俩亲昵熟稔的模样,忍不住又往变态阴暗的方向想。
想到他可能会把哄她的那一套用在尚辰身上,额......
又恶心,又难受。
这时,尚辰的话打断了南初的YY。
“南总,你刚刚说的是谁的奸情八卦?”
只见尚辰拉过祁御身边的椅子坐下,又拿了本RCI的资料随意翻了翻。
“我这人也挺爱八卦的,你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分享一下?”
南初下意识看了眼一脸紧张的靳安辰和戚如烟。
她疑惑看向尚辰,“不好意思,冒昧问一下,我们认识?”
这时,靳安辰像是想到了什么,惊呼:
“您是上呈集团的尚总?”
南初听到上呈集团的名字,明显一愣。
上呈集团?
他就是尚辰?!
她上次去上呈集团的时候,是尚辰的总裁特助接待的她,她并没见到尚辰本人。
南初下意识看向他,她一个后色会所的,怎么会认识尚辰?
还是因为尚辰是后色的常客?
这么想着,南初忍不住又开始怀疑他们俩的关系了。
难道他们俩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她包的人男女通吃?!
光是这么想着,南初已经恶心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这时,靳安辰近在咫尺的声音打断了南初的胡思乱想。
只见他卑躬屈膝讨好地主动向尚辰伸手,“你好,尚总,久仰大名。”
“我是靳氏集团的靳安辰,我有好几个项目想要找你聊一聊。”
尚辰淡淡“嗯”了声,放下RCI的宣传资料起身走向展台去看酒。
对于靳安辰伸过来的手,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拒绝握手的态度很明显。
靳安辰尴尬站在原地,又尴尬地收回手。
南初忍不住笑了。
还别说,这尚辰看不起靳安辰的模样,还挺讨喜的。
靳安辰看到南初笑,狠狠瞪了她一眼。
他见尚辰又在看酒,立即刷起存在感忙碌起来,又是整理资料,又是使唤一边的工作人员:
“快给尚总介绍介绍RCI的酒。”
工作人员立即专业地介绍起酒品来,靳安辰则狗腿地给尚辰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搬椅子。
南初看到这样的靳安辰,忍不住骂自己之前眼瞎:
错把狗腿当暖男,还把窝囊当绅士。
现在再看,靳安辰就是屎!
就在这时,南初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自陈欣的微信消息:
接连好几张照片。
都是L和上呈的展台前蜂拥的人群,他们展酒前也聚集了很多人。
南总,展品资料我已经让小陈去车里拿过来了。
和上呈合作,您简直是太明智了。
我感觉,我们L集团要发达了。
南初按灭手机,抬脚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她的手忽然被人拽住。
南初撞在祁御身上,吓得差点叫出来,“你......”
幸亏靳安辰他们都围着尚辰转,要不然,她根本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松开!”
南初拼命挣脱,可根本挣不开祁御的手。
她一边关注靳安辰他们的方向,一边去扣祁御的手。
差点急哭了,“你疯了是不是?!”
祁御,“我肯定是疯了。”
不疯,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也不会被她气得半死,还不放心尚辰的安排过来看看。
南初咬牙切齿,“我们已经结束了。”
“说好了的,上一次,是最后一次。”
对比南初的慌乱害怕,祁御极其淡定。
“我后悔了。”
南初一愣,骂了句“疯子”。
在南初疯狂挣扎时,祁御警告,“我劝你最好别乱动,要不然被靳安辰看到可别怪我。”
南初停顿了下,感觉到他没真的想怎么样,她才放下心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
祁御看了眼她的脸,“还疼不疼?”
南初,“什么?”
祁御目光下移,落在她的嘴唇上。
“与你无关。”
祁御,“那身上呢?还疼不疼?”
南初咒了句。
“禽兽。”
祁御低笑了声,
南初看着祁御色气中带着痞气的笑,有瞬间的失神。
反应过来后,她恨得压根疼。
“流氓!”
祁御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又挠了挠她的手心,轻笑,“你上次自己当着靳安辰的面亲口说的,说你喜欢我的。”
不知道是被他的话撩的,还是被他挠了掌心的原因,反正南初的耳根子红了。
“闭嘴吧你。”
她转脸不看他,抽手要走,但祁御不放手。
她又不敢大动作怕惹来靳安辰他们的主意,只能咬牙切齿威胁:
“你就不怕被靳安辰看到,不怕他断你的腿,让你断子绝孙?”
祁御朝靳安辰的方向看了眼,冷笑道:
“他现在心里是戚如烟,眼里是尚辰和项目,你算老几?”
他还挑衅南初,“还是,要我帮你叫他一声?”
“南初,你真让我恶心!”
靳家老宅别墅前,南初刚停下车,一抬头,直接对上靳安辰的脸。
一年不见,他还如从前那般温润如玉,谦谦公子的模样。
只是应了那句话:
初见他时红了脸,再见他时红了眼。
她的青春懵懂,她的所谓值得,回头一看,全都喂了狗!
南初自嘲一笑解开安全带,下车走到他面前。
“靳安辰,你顶着我未婚夫的身份,跟戚如烟纠缠了五年之久,我就算再恶心也恶心不过你吧!”
靳安辰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南初,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牙尖嘴利。”
南初,“因为你瞎呗!”
靳安辰,“你......”
南初错开靳安辰往别墅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刚刚你跟烟儿说什么了?”
南初一把甩开他:“说你孬种,骂她贱。”
靳安辰气得一把再次死扣住南初的手腕,“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南初吃疼,眉心紧拧起来,却丝毫不输气势,“你口口声声说爱戚如烟,却对南靳两家的婚事连反抗都没反抗一下,你不是孬种是什么?”
“你......”
“当然了,戚如烟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处处算计,对你更是百般讨好,到头来也不过是只被睡了五年都下不出一颗蛋的母鸡而已。”
“南初!”靳安辰手上的力气更重。
对上靳安辰愤怒的脸,南初一字一顿,“你们俩,一个孬种,一个烂人。”
“绝配!”
话落,南初使出吃奶的劲挣脱靳安辰的桎梏。
而靳安辰木愣在当场,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南初对他的恨意。
不过下一秒,他连连摇头。
不可能!
南初那么爱他,不可能会恨他!
这肯定又是她在耍什么把戏!
这么想着,靳安辰冷嗤了声,笑问,“南初,你是嫉妒如烟嫉妒得疯了吧?”
“我嫉妒她?”
南初无语反问,“那你说说,我嫉妒她什么了?”
靳安辰凑向南初,“当然是嫉妒她可以一直跟我睡,一直被我捧在手心,被我爱。”
南初,“呵!”
这狗东西也忒不要脸了点!
南初忽然想起什么,笑问靳安辰,“那试问靳公子,你行吗?”
靳安辰脸色一沉,“南初,你......能不能要点脸?”
骂完,他还不满意,“你小说看多了吧?”
啧啧啧,南初,你怎么又想起那人了呢?!
南初抬头时,恰好对上靳安辰闪烁的眼神。
她想到什么坏笑起来,“我记得之前戚如烟跟我说过,她以后要找个厉害的男人。”
她上上下下打量他,“就你这小身板,能满足得了我们戚玉女的要求吗?”
别看靳安辰将近一米八的个子,但他身形偏瘦弱。
和他一身结实的肌肉比起来,他算得上是弱不禁风。
南初坏心挑衅,“戚如烟有没有嫌弃你没用?嗯?”
靳安辰被惹极了,一个拉扯,将南初按在车门上。
“南初,你故意激怒我的目的是什么?”
南初,“当然是为了爽。”
他不高兴、不爽。
那她就高兴了、爽了。
靳安辰满脸讽刺,“南初,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理解错了,
他凑到她的耳边,极近暧昧,“既然你这么想,那我晚上就满足你,怎么样?”
南初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涌。
“别碰我,我嫌脏。”
南初嫌恶地推开他要走,却被靳安辰拉住手腕。
“走之前先跟如烟道歉。”
他当着南初的面给戚如烟打电话,“好好道歉,要不然的话,晚上我弄死你。”
这时,电话里传来戚如烟的声音:
“安辰哥。”
戚如烟带着明显哭过的嗓音,又嗲又柔,听得南初全身起鸡皮疙瘩。
靳安辰将手机塞给南初,“道歉。”
南初眼底一闪,接过手机。
“靳安辰,是你让我说的,等下别后悔!”
不等靳安辰反应,南初拿着手机就往老宅方向跑去。
“戚如烟,我老公说...”
靳安辰一听不对劲,立即追上前去抢手机。
“南初,你闭嘴,手机还给我。”
南初脚下生风,“我老公还说,你床上又骚又贱,他睡了五年都睡腻了,想尝尝我的滋味。”
“他还骂你是上不得台面下不出蛋的野鸡......”
靳安辰追着南初,咬牙切齿地骂,“南初,你给我闭嘴!”
“我老公还说,你是演员里最贱的,随随便便三五千万的小剧本就能随便睡你,随便玩你。”
南初踩着七寸的高跟鞋,一路小跑,一直到被靳安辰追上前,她才将手机扔给他,朝浇花的靳家爷爷跑去。
“不用谢。”
对上南初调皮的笑脸,靳安辰气得满脸铁青额头青筋暴动。
咬牙切齿,“南初,你给我等着。”
南初笑容满面地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地摆手。
渣渣们,你们尽管放马过来吧,我准备战斗了。
别墅前,南初回头看了眼,只见靳安辰满脸焦急又耐心地哄着电话里的人。
她现在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当搅屎棍的快乐。
看看,她随随便便骂戚如烟几句,就够靳安辰忙活的。
果然,一直到半小时后,靳安辰才被管家请进来用餐。
他狠狠剜了南初一眼,“南初,你给我等着。”
南初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自顾朝餐厅走去。
众人刚落座,老爷子当众催婚。
“你们俩订婚也有一年了,结婚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靳安辰当即反对,“爷爷,我刚回国,公司还有......”
靳爷爷桌子一拍,“你要是不能兼顾工作和小家庭,我会把你手里的部分工作安排到安语手里。”
靳安辰看了南初一眼,桌底下,他踢了她一脚,示意她说点什么。
南初面上不显山水,桌底下却狠了劲地用鞋尖踹他,用鞋跟碾他脚背。
靳安辰疼得脸色发白,没敢再造次。
“知道了爷爷,结婚的事,我会找时间准备。”
靳母也催促他,“你也确实该结婚了。”
“我和你爸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都会跑了。”
靳安辰知道不能硬刚,敷衍答应。
饭吃到大半,三个男人聊起工作的事。
靳安辰看向靳父,“爸,我听说公司去年一整年都没拿下什么大项目,项目总监的职位也一直空缺。”
这时,坐在靳安辰对面的靳安语手上一紧。
目前,靳父是靳氏集团的总裁。
靳安语是项目一组的组长,暂代项目总监的职位。
靳父,“陈总监上周刚离职,我让你姐先暂时顶着。”
靳安辰看了眼靳安语,道,“姐,御世控股将要在城东投资新的娱乐项目的事,你有没有听过?”
靳安语摇头,面上都是不安。
靳父疑问,“你说的这个御世控股是京城祁家的产业?”
靳安辰,“对!”
“目前昆城御世控股的总裁祁御,就是京城祁家的太子爷。”
南初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祁御?
这个名字她好像在哪儿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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