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夕年陆挽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流年易逝,夕年不见陆夕年陆挽年全文》,由网络作家“小猪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夕年突然的平静,让四个男人都很不适应。他们想开口叫她,却突然发现,小夕这两个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得涩口。“启哥哥,我们也进去吧。”被陆挽年攀上手臂,霍启年才回过神。他强行压下心头难言的情绪,低头轻声和陆挽年说了声:“好。”动作亲昵,就像恋人在耳鬓厮磨。“启哥哥!姐姐还在这呢!”陆挽年刻意娇嗔。陆夕年明白她的意思,却懒得理她。宴会从开始,每一个环节,都在陆夕年的预料之内。因为二十多年来,他们都是这样给她办宴会的。三个哥哥果然说到做到,曾经给她的,都要一样一样,再给陆挽年一遍。“挽年,看看二哥的礼物。”陆瑾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件梦幻般的水蓝色舞裙。每一颗镶嵌的宝石都价值连城,好似巧手匠人,从精灵的衣柜里,偷偷带入人间的。陆夕年...
《流年易逝,夕年不见陆夕年陆挽年全文》精彩片段
陆夕年突然的平静,让四个男人都很不适应。
他们想开口叫她,却突然发现,小夕这两个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得涩口。
“启哥哥,我们也进去吧。”
被陆挽年攀上手臂,霍启年才回过神。
他强行压下心头难言的情绪,低头轻声和陆挽年说了声:“好。”
动作亲昵,就像恋人在耳鬓厮磨。
“启哥哥!
姐姐还在这呢!”
陆挽年刻意娇嗔。
陆夕年明白她的意思,却懒得理她。
宴会从开始,每一个环节,都在陆夕年的预料之内。
因为二十多年来,他们都是这样给她办宴会的。
三个哥哥果然说到做到,曾经给她的,都要一样一样,再给陆挽年一遍。
“挽年,看看二哥的礼物。”
陆瑾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件梦幻般的水蓝色舞裙。
每一颗镶嵌的宝石都价值连城,好似巧手匠人,从精灵的衣柜里,偷偷带入人间的。
陆夕年看着这件熟悉的裙子,指尖不自觉地陷进肉里。
这是两年前她获得金奖,二哥陆瑾为了她,熬了几个月,亲手做出来的。
那天颁奖典礼上,陆瑾对着所有人说,这条舞裙,只有他们陆家的小公主能穿。
这句话一度冲上热搜,被网友们调侃宠妹狂魔。
眼下看着陆挽年抱着裙子踮起脚的模样,陆夕年轻轻按住了心口。
她以为,只要离开,只要遗忘,就不会在疼。
可心上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她无法忽视。
“姐姐,启哥哥说,这个舞裙还有个配套的项链,你可以借给我吗?”
“虽然我从小离开了家,但也想像姐姐一样,成为最好的舞者。”
陆挽年俏皮的伸出手,眼神满满的暗示。
暗示着陆夕年是那个偷走了她人生的小偷。
暗示陆夕年能得到金奖,是因为陆家。
“给她吧。”
霍启年强硬的开口,冰冷的目光充满了威慑。
陆夕年再一次被他的目光刺得体无完肤。
那条项链,是霍启年私下给她的,是他亲手定制,刻着两人名字的。
陆夕年的目光,落在了每一个人身上,可没有一个人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好。”
既然决定要离开,她也想走的干净。
这条项链本来也准备还给霍启年,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他开口要了,那更好。
陆夕年把项链,放在桌子上。
物归原主。
她绝不纠缠。
“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陆夕年站起身,本来就是他们一家的庆祝宴,她这个外人,当完背景墙,就该识趣离开。
可她没能走出房间,就被三个哥哥围住了。
“小夕,你怎么不舒服了?
从小身体就不好,怎么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大哥陆谦自然的抬手,触摸她的额头,从小到大,她每次生病,陆谦都会先摸摸她。
“你又生病了不去医院,我送你去医院。”
陆瑾自然的搭上她的手腕。
为了照顾她的身体,二哥特意去学了中医。
连霍启年也向前走了一步,冷着脸色,却满是紧张:“陆夕年,你不要妄图用伤害身体引起我注意,现在,马上去医院!”
看着他们关心的样子,陆夕年苦笑。
放弃她的,是他们,伤的她千疮百孔的,也是他们。
现在却跑来关心她。
她猛的抽出手。
不等‘不用’两字说出口,陆挽年突然哭了,她拉住霍启年。
“一定是因为我,是我太高兴了,抢了姐姐的光环,姐姐才会生病的,我不办宴会了,我不配的,我们送姐姐去医院吧。”
关上门,陆夕年隔绝了自己。
她在化妆间内,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出来。
进入舞团十年,整理出来的东西,堆满了中间的空地。
陆夕年呆呆看着那些精致的摆件,和绝版毛绒玩具。
她从小喜欢这些毛茸茸的玩偶,只要出新的,几个哥哥和霍启年就会想方设法给她买来。
然后摸着她的头说:“我们小夕公主,就要拥有一切。”
后来,陆挽年来了。
她的房间再也没有出现过新东西。
包括她,似乎也成了件旧物。
现在她要走了,这些昔年旧物更没有留下的意义。
陆夕年打了回收电话,让他们拉去销毁。
等待回收车的空档,她去交割了剧团工作,剧团领导都默契的没有提起告别舞会。
陆夕年也没有出声。
在这,陆家的势力不是她能抗衡。
她也不想再为他们费心思,她的告别舞会,就当做还给陆家,和陆挽年的赔礼。
从剧团出来,霍启年的车横在她面前。
“陆小姐,霍少请您去凯悦酒店。”
“不去。”
陆夕年调转了脚步。
“陆小姐,你不要为难我们。”
四个保镖挡住了陆夕年所有退路。
他们每个人,陆夕年都认识,这是霍启年以前用来保护她的人,如今用来逼她也是一样。
陆夕年低下头,把自己塞进宽敞的车内。
霍启年说,永远不会逼她的声音,还犹在耳侧。
可她不是霍少夫人了,再也没有被他偏爱的特权。
也好,如此离开,心安,干净。
车子停在凯悦酒店。
宴会厅的的庆功字眼分外刺眼。
庆贺小公主陆挽年夺得主舞。
包厢门开着,四个男人把陆挽年护在中间,陆挽年就站在她曾经的位置上,笑的甜蜜。
陆夕年嘲讽的低笑,这个夺字,用的实在是好。
“姐姐!”
第一个发现她的,还是陆挽年。
她从屋内向她跑来,马尾在阳光下晃出光影。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都是哥哥们和启年,我说了不要办,他们怕我受委屈,执意要办,姐姐,你要怪就怪我吧。”
陆挽年嘟着嘴,怯怯的看着陆夕年。
明明陆夕年什么都没做,却好像欺负了她一样。
霍启年从屋内走出,把陆挽年护在怀内:“挽年说她从来没办过宴会,我们只是找个理由,你不用怪她。”
四个男人盯着陆夕年的眼神如临大敌。
陆挽年真的很会引起人同情。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发疯。
受不了自己的荣誉被抢,还要被站在眼前炫耀。
更受不了三个哥哥和霍启年的宠爱转移到别人身上。
明明每个人都跟她说,一切不会变,可为什么每个人都变了?
但现在,她只是疏离的笑笑:“那恭喜妹妹妹夫了。”
她大步离开了那个包围圈。
既然陆挽年享受被包围的感觉,那她让给她。
从此以后,她跟陆家,只是负债和债主的关系,等她还清了养育之恩,就相归陌路。
陆夕年从不信鬼神,可她听说,没能出生的孩子,会受欺负。
她刺破了指尖血,一针一线,做了一个小小的平安福。
还有三天,她就要离开了,离开前,她想把平安福送到寺庙去,替孩子祈福。
一整天陆夕年都没从屋内出来,她不想跟陆家人见面,也没时间出去,直到半夜,才做好了平安福。
第二天一早,陆夕年早早起身。
她不想惊动陆家任何人,从别墅区走到地铁站,再到业务办理大厅,工作人员正好好上班。
取了护照,陆夕年刚要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年年!
你也来了!”
沈江一笑起来,脸上就有两个梨涡。
她是陆夕年最好的朋友,就住在陆家对面。
“你怎么把告别舞会取消了?
我还买了票准备去给你捧场呢!”
沈江大咧咧揽着陆夕年肩膀。
两人向来无话不说。
可这会,陆夕年竟然不知怎么解释。
陆家对她有养育之恩,她不能把陆家三个哥哥推到前面去。
见她哑然,沈江笑容也落了下来。
“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
陆夕年笑了一下,没有回话。
沈江瞬间明白,顿时义愤填膺。
“她刚来我就看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自己是穷苦人,竟然还能拿到陆家的DNA?
你们陆家……算了。”
陆夕年握住了沈江的手。
“陆家怎么选是陆家的事,我也有自己的选择。”
至于陆家的事,她不想管了。
是他们陆家,跟她,没有关系。
沈江也闭口不言,大家族的事从来不是他们能左右的。
“年年,你这段时间不出现,她们都想你了,咱们这圈大小姐可全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需要用的时候,说一声就行。”
沈江张开手。
陆夕年接受了她的拥抱,两人互相拍了拍后背,陆夕年眼圈有些泛红。
“别哭啊,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人。”
沈江在陆夕年脸上啄了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出来。
曾经沈江就喜欢这样跟陆夕年开玩笑,每次都气的霍启年脸黑,以至于这么多年,霍启年对她都没有好脸色。
可如今,物是人非。
跟沈江告别,陆夕年独自走在街头。
霍启年的车就静悄悄跟在她身后。
看着那一道萧索的身影,霍启年竟生出一丝错觉,他觉得陆夕年变了,变得他有些不习惯。
犹豫再三,他还是拨通了陆夕年的电话。
“上车。”
陆夕年看见来电显示的一瞬有些惊讶,霍启年有多久没主动给她打过电话了?
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她回过头,车窗内,霍启年冲她扬了扬手机。
八点的大街,已经是人来人往,她不想被挂到某音上。
陆夕年走过去,伸手准备打开后车门时,霍启年推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这里曾是她的专属位置,可如今,她还该坐在这里吗?
“别让陆挽年误会。”
陆夕年关上车门,坐到了后排。
看着空荡荡的副驾驶,霍启年沉默了一瞬。
“去哪?”
“承安寺。”
四个男人瞬间从陆夕年身边离开。
霍启年冰冷的眼神,落在陆挽年身上时变得柔和疼惜。
“小夕,你身体没什么大碍,不如等宴会结束,我们陪你一起去,偶尔开心开心,对身体更好。”
陆瑾下了判词。
他们在陆挽年和陆夕年之间,终究选择了前者。
“不用。”
陆夕年转身离开,她不需要施舍的疼爱。
离开酒店,手机连着响了几声。
是三个哥哥叮嘱她要去医院,和霍启年的医院预约挂号单。
看着字字句句的关心,陆夕年只想笑。
他们在装什么?
这个身体,不就是因为他们,才变成这样的吗?
三个月之前,劫持她跟陆挽年的,是陆家的死对头。
所有人都知道,那些人是抱着必死决心来的,她和陆挽年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劫匪留下了两个地址,目的在于让陆家分兵去救。
可他们失算了。
所有人都去救了陆挽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
劫匪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她身上。
她被拖行在冰冷的地上,被小刀一寸寸划破皮肤。
她被生生折磨到流产。
从希望,到怨恨,再到没有一点希望,她只用了半个月。
但那半个月,对她来说,好像经历了一辈子。
半个月后,她被警察从劫匪手中救出来。
那个时候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可她回到陆家。
所有人正围着毫发无伤,只是吓到的陆挽年。
甚至没有人发现她消失了半个月。
更无人在意她失去了一个孩子。
陆夕年感到脸上一阵黏腻,伸手摸时,才发现她已经满面泪水。
她对不起那个孩子。
几个月之前,她对霍启年的陆家还没有失去希望。
但因为陆挽年的归来,两人之间有了裂痕。
觊觎霍启年的人,从不在少数,之前因为陆夕年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并没有人动手。
但那一场舞会,霍启年迷迷糊糊给她打了电话。
她赶到时,他已经倒在屋里神志不清了。
下药的人用的是烈性药,连送医院的时间都没有。
霍启年趴在她怀里,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一遍一遍说爱她。
陆夕年终究不忍心,她捧着霍启年的脸,这是她唯一一次,逼着霍启年说:“霍启年,永远爱,陆夕年。”
霍启年仰着头神色迷离:“霍启年爱陆夕年,永远,只爱,唯爱,陆夕年。”
当天,两人十分疯狂。
他几乎把她榨干,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她甚至掩盖不住自己的颤抖。
她幻想着他会顶住所有人的压力,向她求婚。
可是后来,霍启年抱着陆挽年跪在陆家,求娶陆挽年。
可陆夕年始终记得,他口口声声说爱她的模样,她不信霍启年在意识迷离的时候,还会说谎。
她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直到三个月之后,她查出了怀孕。
她从未跟别的男人接触过,而且时间也能对上。
这个孩子,是霍启年的。
她欣喜的给他打电话,有了这个孩子,他们就能水到渠成,奉子成婚。
可霍启年没接。
她就站在街头打了无数个电话。
直到劫匪把她绑走,手机落在了地上,依旧是拨号页面。
她到底没来得及告诉他,他们之间有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就走了。
一路上两人没在说话,似乎早成陌路。
等待一个红灯后,霍启年踩下油门:“你去寺庙做什么?”
“祈福。”
陆夕年说道。
霍启年又问了一句:“给谁祈福?”
陆夕年抬起头,通过后视镜,看着霍启年的脸。
她真的想问问他,真的不记得那晚?
真的不在意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吗?
“你还记不记得,几个月之前,在皇家酒店?”
霍启年皱眉,他记得。
当时请客的,是一个小供应商,要不是有老一辈的介绍信,那个宴会说什么他也不会去。
果然在宴会上有人给他下了药。
也是那天,陆挽年跟他发生了关系,他为了报恩,才会提出更换婚约。
可突然提起那天干什么?
“那天退婚,是因为我个人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霍启年说到一半,手机响了。
这是陆挽年拿他手机设置的特别铃声。
只是响了一声,霍启年就接了起来。
“启哥哥,你现在忙不忙,你能不能来一下?
我被吉娃娃抓伤了,对不起,我总是做不好,打扰你。”
陆挽年娇柔可怜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霍启年下意识看向陆夕年。
“霍启年,我也有句话想跟你说,你听不听?”
陆夕年摸着平安福的手,逐渐用力。
霍启年皱起眉头:“以后再说,挽年受伤了。”
“好。”
一瞬间,陆夕年哀莫大过于心死。
她径直开门下车,丝毫没有纠缠。
这反而让霍启年有些不适应。
他感觉,这次跟以前不一样。
陆夕年好像真的要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霍启年想问她,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那天,可千言万语到了嘴边,最后变成了一句:“抱歉。”
黑色的车子一甩尾,扬起一阵尘沙。
尘沙消散时,陆夕年早已离开了那片尘沙。
承安寺在城市边缘,霍启年把她放下的位置,连车都打不到。
陆夕年徒步走到了承安寺。
她上好香,伸手去拿平安福,整个人却僵住了。
平安福不见了。
她能保证,她一路都没把平安福拿出来过。
不在路上,那就是在霍启年的车上。
那是她能为未出世的宝宝做的唯一的事了。
陆夕年接连打了几个电话。
跟被绑架的那天一样,无论怎样,电话永远都无法接通。
她想起来,电话里依稀听见,陆挽年是在陆家受伤的。
一路上,她给司机加了无数次小费,只求能快点到陆家。
“霍启年,你车钥匙给我一下,我的……”陆夕年推开花园大门。
陆挽年正蹲在地上逗狗,手里拿来逗狗的玩具,正是她为孩子做的平安福。
“姐姐,你回来啦。”
陆挽年抬头,那一瞬挑衅的笑容,陆夕年不相信,她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还我。”
陆夕年颤抖着,向她伸出手。
“不过是个玩意儿而已,姐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不会,这个平安福,是你给哪个小野种求的吧?
毕竟姐姐你被劫匪玩了半个月,早就不干净了吧?”
后面几个字,陆挽年声音压的极低。
见陆夕年冲过来,她故意失手,小狗一口咬住平安福,狠狠的左右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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