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洋楚怜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恶毒女配只想好好活下去:赵洋楚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酥酥饼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若是能叫我一句夫君,我便什么都不累了。”沈墨拉下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这么说,你懂不懂?”楚怜呆愣的看着他:懂什么?他什么意思?“若是你羞于开口,那就亲亲我也行。”沈墨突然变了,这声音似乎在撒娇,他凑近了一些。楚怜只觉得这个距离不能再近了,他的唇近在咫尺,只需要稍稍动一下就能碰到,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子似乎被电击过,竟然说了一句:“于理不合。”沈墨眯着眼睛往后退了几寸:“夫人昨日那般主动有没有想过于理不合?”“咳咳咳咳咳咳咳……我……我有些想不起来了,昨日发生了何事?我并不记得了。”楚怜这幅耍赖的模样,沈墨真是瞧着眼熟;当初没和离之前,一有事求他便‘夫君夫君‘的叫,如今却总是要撇清楚关系的样子。实在...
《快穿恶毒女配只想好好活下去:赵洋楚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夫人,若是能叫我一句夫君,我便什么都不累了。”沈墨拉下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一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这么说,你懂不懂?”
楚怜呆愣的看着他:懂什么?他什么意思?
“若是你羞于开口,那就亲亲我也行。”沈墨突然变了,这声音似乎在撒娇,他凑近了一些。
楚怜只觉得这个距离不能再近了,他的唇近在咫尺,只需要稍稍动一下就能碰到,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子似乎被电击过,竟然说了一句:“于理不合。”
沈墨眯着眼睛往后退了几寸:“夫人昨日那般主动有没有想过于理不合?”
“咳咳咳咳咳咳咳……我……我有些想不起来了,昨日发生了何事?我并不记得了。”楚怜这幅耍赖的模样,沈墨真是瞧着眼熟;当初没和离之前,一有事求他便‘夫君夫君‘的叫,如今却总是要撇清楚关系的样子。
实在让人恨的牙痒痒。
“楚怜。”沈墨突然连名带姓的叫她,沉眸看着她:“你这幅样子让人看了牙痒痒。”
“额……城主大人若是想咬我就直说,不要像上次那样搞偷袭,啊啊啊啊------”楚怜一声尖叫吓得周围树上栖息的鸟儿都飞走了。
––––
赵洋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这一百板子打的他躺了好几天,走虽能走但是得一小步一小步挪着步子走,这几天他走到最远的距离就是桌边,然后倒杯水又像个老大爷一样挪会床榻上。
“大爷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呦呦呦,痛~”
“水也没人给我倒,送饭的还只送饭门口,让我自己去拿,有没有人性!”
木卿从外面进来,一脚踹开门:“你好点了没?好了就陪我去城外转转。”
“你是个人了?我都这样还陪你去城外转转?你怎么不直接让我耍个剑(贱)给你看看。”
“就出去转转,找个人而已,你那点伤别装了。”
赵洋脸憋红了:“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挨一百个板子试试。”
室外连下了十天的雨,今日雨势稍小了些,木卿不用撑伞,他觉得麻烦,赵洋是个事逼,硬要找一把伞来。
迁就了他这个伤患,木卿走的慢了些,说是走的慢了些,不如直接说停在原地,等着哪位‘大爷’小碎步挪过来。
“你这个速度,我去洗个澡回来你还没到我脚下这地。”
“都陪你出来了还要说我,你有本事叫我就好好等。”赵洋咬着牙,每一步都是疼痛的感觉,走的异常艰难,无奈之下木卿走了过去背他一起走。
“我真是服了你了,就这么点伤,真是矫情。”
赵洋倒是舒服了,随他怎么骂,有个当免费劳力,谁不要?
–––
与此同时,楚怜的房里,窗幔摇晃不停,里面似乎有人在说话。
“你输了,你脱。”楚怜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而沈墨此时脱去外衫,再脱去里衣,已然是赤着上身在床榻。
他一脸傲慢:“再来,不就是石头剪刀布吗?我学会了。”
楚怜挑了挑眉,不看不知道,这男主角身材真是不错,这性感的肤色,精瘦的腰上有几块明显的腹肌,让人垂涎欲滴。
“继续就继续,城主大人若是再输可就要脱裤子了?”
“哼,夫人放心,我输不输无所谓,想赢你是真的。”他嘴角勾笑,视线下移到楚怜的胸前。
她立马护住:“非礼勿视。”
“夫人刚才看我的眼神和街井流氓都没差别,我为何不能看夫人?”
“呃……你不许看,等等,这个游戏不能再玩了,你快出去,不是累了吗?去睡觉。”
“哈哈哈哈哈哈,夫人,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赢?”
楚怜明知他这是激将法,但还是没忍住和他继续玩下去。
少顷,她护着仅剩的肚兜,两眼冒着金光:“再来再来!我就不信,你还能赢!”
沈墨把手肘撑在膝盖上打量着她,忍不住笑出声:“夫人,你就只剩下一件衣服了,我不玩了,到时候你输了又会耍赖。”
自他对楚怜用了激将法之后,就没输过,以至于楚怜信心大挫,输的只剩下肚兜,她扶了扶额立马拦下快要走的男人。
“等……等等,那不赌脱衣,赌别的,再赌一次,输了我就不赌了。”她实在不信,她今日非得让他脱了裤子不可。
沈墨敲了敲她的头:“嗜赌成性,不可。”
“就一次。”
“我看,夫人是就是想让我输的连裤子都没了吧。”
楚怜轻咳了几声:“呵呵,游戏而已。”
“成,那赌点别的,若是夫人输了,就穿这样陪我睡觉。”
“啊!这怎么成,我……”
“夫人怎么知,我就会赢?”
又是这句话,楚怜真是太恨这句话了,每次明知是激将法,还偏生对她有用。
后果可想而知,大白日的她被迫躺在床上睡觉,身后的男人赤膊上身着搂着她,楚怜觉着他身上简直烫人,奈何腰间只手,无法挪开身子。
“夫人,不要乱动。”沈墨黑眸洞洞的盯着她的后背,光滑细腻,白里透着粉红,不由的滑动喉结,下意识的俯下身。
楚怜觉着肩上一凉,侧目去看,竟发现沈墨深情的在吻着她的肩头。
近在咫尺,呼吸一滞,有种火花碰撞的感觉,他将头埋进她的肩颈:“我帮你还了玉清楼的债,夫人你叫我一声夫君好不好?”
楚怜咽了咽口水,想来这也是个不错的交易,不过总觉着哪里不对。
不管那些,先叫了再说:“夫君~”
没错,不过两个字而已,再说最初进玉清楼是他的主意,那时他们还是夫妻,自然他还也是一样,所以楚怜没什么不安心的,
只是叫了他一声‘夫君’之后,怎么觉得他沉默了,难道是睡着了?
少顷,楚怜觉着后腰有异样,突然意识到那一阵沉默是因为什么?
“你……”
“夫……夫人,你别乱动,我保证不乱来。”他像是在克制,话语紊乱不堪,呼出的热气全扑在楚怜脖颈处。
“……”
“江南!”楚怜被木卿抓住,她挣脱不了,见着沈墨走了出来,她怒道:“沈墨!你有气冲走来,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
“哼,我自然是冲你来的,夫人莫急。”他一把将楚怜扛在肩上,吩咐木卿一句:“把她关起来。”
她指的是江南,为何要关她?
“沈墨,你是不是疯了,那是江南,你关她做什么!”
“我劝你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
楚怜只觉这个姿势十分想吐,他下楼梯步伐很稳,可是在他肩上的楚怜就不一样了,每下一层她的肚子就被硌的生疼。
这一身的盔甲硬的很。
“放我下来!!沈墨!”
把她放进马车,沈墨道了句:“回府。”
雨水击打地面,乌云不散,官兵们席卷而来,抓了人便立马撤退;潜阳楼里今日实属一场大热闹场面,没几时就有人传来了。
“江南姑娘竟然是骨森城来的间谍,真是万万没想到啊。”
“隐藏的太深了,这都多少年了。”
“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儿。”
马车里,楚怜用力挣脱,手都红了都解不开那皮质黑绳,她停下来气愤的看着他:“你抓错人了。”
“抓没抓错,不是你说了算,就凭她出手袭击我,就够她在牢狱待一辈子了。楚怜,你能不能安分点!”
“你管我安不安分,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沈墨气的拳头攥的‘咯咯’,楚怜不由的往后缩,一下子没忍住脾气,看着他眸中的怒火,心道这下完了。
他突然猛的冲过来,用力咬在她的肩颈处,楚怜‘啊!’叫出了声。
“沈墨!你属狗的嘛!”
他突然停了下来,黑眸森森近在咫尺,楚怜的翘鼻正磕在他侧脸,突然想起昨晚的梦;狗,这个字,于他而言就是那三年的侮辱。
“楚,怜,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那三年的事,既然你这么不乖,想要惩罚,那我便成全你。”沈墨一字一句说的很清楚,说罢便拉开与她的距离,抱臂闭上眼睛:“希望你到时候别来求我。”
他像是强忍着怒气,胸口起起伏伏。
她扭过头看窗外,冷静过后才察觉:“我要去玉清楼,你这是去哪?”
驾车的木卿突然发声:“夫人,我们正在回府。”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楚怜低垂着头,看着自己两只手上捆着的皮质黑绳,又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他定是不会帮我解开的;于是乎她小心的挪向门帘处,一会挪一下,一会挪一下,终于她打开帘子。
“木卿你帮我解开这绳子好不好?”
“呃……夫人还是好生坐着吧,莫要惹城主生气。”木卿拒绝就拒绝还把沈墨搬出来,她撇着嘴又坐回原位。
到了城主府,他扬长而去,木卿竟也随他而去,丝毫没有管她一个被捆住双手的人怎么下去。
上次沈墨下马车至少还绅士的用手扶她,眼下这情况,都是因为‘狗。’
唉,下个马车有何惧?
“啊!”她万万没想到下雨天这地面如此之滑,摔了个狗吃屎不说,还沾了一身泥。
手肘处似乎擦破了,她倒吸一口凉气,雨滴打在人身上,忍着疼站起身几步才进了府。
一进来,那些女婢的眼神个个盯着她,似乎都在问:“她怎么回来了?不是说早就和离了吗?”
“是啊,回来就算了,怎么一身这么脏啊,你看你看,她手上怎么还被捆着,真是笑死人了。”
楚怜低垂着头,真是不发生在自己身上不懂怎么回事,虽然总是再说不必在乎别人的评头论足,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有什么不在乎。
她按着记性走,突然沿路走过来一个白衣姐姐,举着把赤红油伞现在一颗杏树下,似乎想吃杏子;楚怜见着周围没人,她实在想解开手上的皮质黑绳,于是乎就跑过去。
“姐姐姐姐,是不是想吃杏子,我会爬树我给你摘,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好不好?”
那把赤红油伞遮住了她的脸,听到有人叫,白禾回了头,看着张略微熟悉的脸沐浴在细雨里,随即注视到她脖颈处的咬痕。
“你是赵洋的妹妹?”白禾微微皱眉,她上次就觉着这个女子一定有问题,于是乎就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楚怜看到她的脸之后,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怎么这么衰,一进门那么多人直接选了个最厉害的角色。
“我……我叫阿楚,姐姐叫我阿楚就行。”
白禾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楚怜往她的伞下躲了躲,毕竟淋着雨和人说话睁不开眼睛;谁知,白禾竟然走开,不知是否故意,她撑着伞指着树顶上那一枝长得最饱满的杏子。
“你若答应我把那枝杏枝一连串的摘下来,我就帮你解开。”
楚怜顺着她手指去看,那……那枝杏起码得有个五米吧,她咽了咽口水,已经上了梁山哪有下来的道理,一口答应了她。
“好。”
终于解开手腕,上面都勒出红印,她活动了几下之后,开始攀上那颗树;下雨天不免有些湿滑,索性直接脱了鞋子,刚找到一个树杈休息片刻,便听到树下的白禾催促:“你快些啊,下了好大的雨呢。”
楚怜汗颜,真想道一句:你还撑着伞,我直接冒着雨给您摘杏子,就不要催我了。
白禾好没耐心,一直催,一直催。
或许她是真的希望楚怜一脚踩空然后摔死在这里吧,要不然真是做不出这么急不可耐的样子。
爬上来才觉得高,楚怜声音抖了抖:“姐姐,要不,我摘这枝给你吧,这枝貌似杏子结的更好。”
白禾‘哼‘的一声:“知道你不行,就不帮你解开绳子了。”
楚怜有些不好意思,最高的那枝杏,以她的身高根本够不到,脚下也没个踩的实物,就这么悬虚着上去,怕是上去下不来呀。
听了下面一堆牢骚话,楚怜才知,这白禾就是故意整她的,怎么能低估了一个女人的第六感呢。
从她刚才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就应该知道。
“放开我!妖女!”
“妖?小郎君可瞧仔细了,我可是鹰崖城的城主牧阳,用嘴叼着你的是我鹰崖城的鹰中勇士,多大的福分呐,你还开口骂人。”
木卿紧紧抱着兄长,他的身体已经凉透了,心中悲凉难诉,眼下又无法马上杀了沈白,那股子气直接涌上心口,化成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欸!!你怎么吐血了?”牧阳拍了拍战鹰示意停下,随意找了个山头将小郎君放了下来,一落地就见他拔剑对质。
牧阳身量不高,下了战鹰仰头看她,气愤道:“小郎君当真没良心,我刚才可是救了你两次?你怎能拿剑指着我?”
木卿将兄长背在背上,赤红双眸,脸上有血迹,青丝飘在身后,怒视:“你是沈白的人。”
“打住!我和沈白是合作关系,并且你也看到了,青云城破和我鹰崖城一点关系没有,只救了些骨森将士,然后……我还救了你。”牧阳抱臂,好似并不怕他一剑杀了自己,说话间还不停走动。
那只战鹰却不一样,自木卿拔了剑之后就横眉竖眼用全是瞳孔的鹰眼死盯着他。
好似下一秒他敢挥剑,战鹰就会拼了命的扑过去。
“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可能报答你,快些亮出武器。”他的剑锋抖得不行,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他魔怔了;这种双目赤红,情绪激动的情况,是人处于作战的状态,而他无法释放,后果就会爆体而亡。
牧阳身上干干净净,一点没有战斗留下的痕迹,腰间的长鞭也收的整整齐齐,她抱臂似乎并不准备动手。
“你要和我比武?”
木卿将兄长的尸体小心放在一旁,拿起那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稳稳的落在牧阳的眼前。
他声音沉闷:“是决斗!”
“哼!青云城的小郎君都是这般没良心的吗?真是大开眼界。”牧阳圆眸微眯,伸手扯下腰间的长鞭。
山顶的风吹来一股火燎草木的烟熏味道,是青云城外围草木在燃烧,那里火焰高涨已然没有生物。
木卿长剑被鞭子缠绕,他不松手,蛮力拉扯,牧阳拽着手中的长鞭,被他甩起来;她脚上一使劲,攀上了他的腰,这般情势就无法将她甩开了。
“小郎君当真是一点情面不留,没想到我牧阳竟然救了个白眼狼,你个大男人真是好意思对付我这个柔弱女子。”牧阳虽夹住他的腰身,但上半身被他压至崖边,若是他大力推开,掉落崖下便是粉身碎骨。
“你柔弱?除了是个女人之外,看不出有半点柔弱。”木卿横着长剑在她的脖子上,胜负已定,无需再比,他开头就说过这并不是比试而是决斗!
输赢就代表了生死!
战鹰嚎叫一声:“啊–––––”
木卿厉眸一撇,手中的力气撤去,立马拉回牧阳:“不要!”他不敢往前走,那黑毛铮亮的战鹰用嘴叼起兄长的尸体已经悬在空中,它脚下就是山崖。
“妖女!快让你的鹰放下我兄长!快!”
“哼~谁要你没良心似的要杀我,我的鹰撅起来,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牧阳长鞭一甩缠上腰,她双手叉腰喘匀气,丝毫不着急。
“我警告你快些!不然我让你见见血。”
战鹰横眉怒目,又嚎叫一声:“啊–––”
木卿立马收了剑,双手摊开,熄了怒火:“放了我兄长……求求你放了我兄长。”
牧阳抱臂睨着他:“我劝你最好跪下和我求饶,不然我的鹰可能随时会把你兄长丢下山崖。”
她嘴角讥笑,刚才那副怒发冲冠的小郎君,现在哪里还看得见;想来这么一位傲慢狠心的小郎君,又怎么会跪下来求她,吓他一吓罢了。
他心里发寒,看着兄长惨白无华的脸胸口闷痛,自己活着的机会都是兄长给的,为什么不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若是可以,他不会让兄长承受如此之多。
’砰~’这一刻,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只需要兄长能有个全尸,他没有流泪,兄长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牧阳突然放下手,微怔的看着他隐忍悲伤的脸,那眸子里的寒意看的让人脊背发凉。
“你……”怎么说跪就跪了,牧阳话都说不出来,无奈之下吹了个哨声,战鹰这才将尸体还于他。
“喂!你就这么走了?不说点什么吗?”牧阳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再一次谩骂:没良心的小郎君。
她回头望了望青云城,百年基业如今被沈白夺下,看来他统一天下的计划自己开始了,这个忙她不帮也得帮,鹰崖城虽有神鹰军队,但久居世外不闻世事,很多时候没有先进的武器,靠这些祖业上的东西,实在难以立足。
就连最近的千岭城,十几年了久久还攻克不下,她上任以来全城人给予了偌大的希望,妄想有一天能够攻克千岭带领鹰崖城拓展领地。
未来必须得到沈白帮助,才能有望攻克千岭城。
纷争乱世,单单自保是不够的,不是每座城池都可以像蛇窟城那般,以毒蛇吓退来犯的军队,久居山林不出,不参与战乱。
她想,不是人们忘记了蛇窟城的存在,而是有意将它留到最后,用足够的武力攻下它。
木卿的身影化成一个黑点,牧阳摸了摸战鹰的头:“你做什么要叼人家的兄长,他的兄长已经死了。”
战鹰知道被训了,失落的低下头,牧阳抱了抱它:“好了好了,我们去救人。”
说罢乘着战鹰回到了战场,从空中往下望去,空气都燃烧的变形,草木碳化,尸体都成焦状,怕是下面早就没有活人了。
小酒从远处飞来,她将红色的皮毛褪去,抹了把额间的汗:“城主!能救的都救了,沈公子好像已经进城了。”
“嗯。”牧阳回眸望了眼青云城打开的大门。
“城主,你不热吗?皮毛快脱了吧,在这火上烤的人头昏脑涨的。”小酒用手当扇子扇风,又吐槽:“救人我都没来得及看看,那个小郎君俊俏一点,等会我得再去瞄一瞄。”
牧阳笑她:“那你得瞧仔细了,青云城的小郎君可没良心了。”
千岭城的百姓一听要将护城的毒雾散去,个个都慌张的不行,还有一群人出来阻止木卿,百姓誓死不屈。
“你们……你们把这毒雾散了,那不是随便谁都可以攻打我们千岭了?”
“是啊,我们饱受了多年的战乱之苦,若是散了毒雾,我们……我们哪里还有自保的能力?”
说着便牵动了全城的人,一起跟着喊着。
“不准散毒雾!不准散毒雾!”
“不准散毒雾!不准散毒雾!”
“不准散毒雾!不准散毒雾!”
木卿站在人群中,看着这些刁民喊的脖子粗脸红的,真是足够懦弱的。
这浓雾密林虽然是个绝佳的城防,但是却给百姓心里制造了一堵墙,制造了一众懦夫,不敢面对现实,不敢去勇往直前。
每每遇到战事,所有人都会想:几百年没人跨过浓雾密林,都是上天的保佑,这次也不用担心。
如今有人要将这毒雾散去,那可不就是等于在给他们盖棺材板吗?
所以这场千岭百姓中的心理战还是在今日打响了。
沈墨一身白袍白靴从马车下来,从远走近,他一声不吭却让周围的百姓抗议的声音越来越小,举起来的手也渐渐放下,所有人都盯着他。
“我要散去的不是毒雾,是你们心中阻碍你们奋勇的一堵墙。”
“百年来你们都以为有了这浓雾密林就不需要全力奋斗,反正最后那些进攻的人都会死在浓雾里。”
“消磨了意志,软弱了脾性,久而久之一城的懦夫,这样的城怎么可能练出好将士!”
百姓们不敢吱声。
“你们没想到的是我带着将士攻进来了。”
“这远远超过了你们的预期,所以我攻城快。”
沈墨撩起眼皮,又问:“所以,你们现在觉得这毒雾该不该散?”
百姓们踌躇了半天,人群里才出来一个声音:“散!我们不当懦夫!”
接着两个声音,三个声音。
再就是全城的声音。
“散!我们不当懦夫!”
“散!我们不当懦夫!”
“散!我们不当懦夫!”
原来这密林里的毒雾源自于一种植物 这植物叫‘蓝瑟’的花;此花呈淡蓝色的花状,有半米高,繁殖力超强,一遇到危险便会释放毒雾保护自己。
而千岭城的前城主‘莫哈’将这种花种满了几座大山,进千岭外围时就发现了,那些花山里便种了这种花,而花山中蕴藏着很多野人。
若是要除毒雾,看来必要除野人。
赵洋一想到那野人,都会做噩梦,一身鸡皮疙瘩,好不容易进了千岭安顿下来,这次又要上山去捅野人窝?
“我不去!我不去!”
木卿拽着他的脚,用力道:“这次给你一套黄金甲护身,保证野人伤不了你。”
“我不去!我……我受伤了,要是去了不得被野人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下。”赵洋抱着门口的柱子,死活不肯撒手,野人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赵洋,我告诉你,鹰崖的那些女将个个喊着要帮忙,你别在这丢人现眼,快点起来!”木卿恨铁不成钢的朝他屁股踢了一脚。
“有哪些姐姐帮你,你干嘛还找我?”赵洋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抱着柱子,木卿眼疾手快,见他单手抱柱立马将他拖走。
一身黄金甲虽然防御没的说了,可是重量不容小觑,走一步一个坑,赵洋吃力道:“木卿……你们就是穿这个上战场的?”
木卿回头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自然。”
“……”赵洋扶着树,喘气半天:“我,到底为何要来!?”
“你见多识广,这花山上很多毒蛇,你不是和你师傅学了控蛇的本事吗?今日让你大展神威。”
赵洋眸中闪过一丝躲闪,莞尔又没心没肺的道:“我就说,你怎么好心借我黄金甲。”
放火烧山不太靠谱,毕竟植被很多,秋燥干爽,起火容易灭火难,万一没控制住火势,千岭城所处的位置就如同炉中锅,可不能拿百姓的命开玩笑。
女将们换了身利索的,个个腰间挂了把镰刀,长发束高穿着私服还是一股子女将军气魄;她们刚出城门,身后便涌来一众千岭男丁。
“等等!怎么能让女儿郎上山,我们千岭也有男人!”出来站在最前面的是个高个子,他一身精瘦,穿着白色的马褂,露出两截结实的臂膀,左腰挂了个镰刀,右腰挂了个圆圆的金黄小锣。
赵洋艰难的回头,瞅了眼这群穿着凉快的男子,轻呲道:“这山上有毒蛇,你们穿这么凉快不怕被咬吗?”
大高个闻声望去,见着赵洋这幅打扮,好奇问道:“这位兄台,这身装扮是要去打仗?”
“……”木卿和女将们纷纷偷笑。
赵洋气急败坏,大吼:“山上有野人,你穿这么凉快,肯定第一个咬你。”
大高个被吼的缩了缩脖子:“野人?”随后他摸出腰间的金黄小锣,对着赵洋一拍。
‘呛……………………‘的一声,震天响。
赵洋耳朵‘嗡’了很久,他正要骂,那大高个就向山上走去:“忘了告诉你们了,那些野人听了这锣声会害怕的。”
木卿这才发现,千岭男丁身侧都挂了个金黄小锣,还真是准备好才来的;女将们紧随其后,木卿拉着赵洋也往山上:“走啦走啦,你是上来控蛇,野人就不用你操心了。”
不得不说,千岭男丁们干起活来利索干净,不一会儿一座小山的‘蓝瑟’花就除尽了,他们让女将们敲着小锣,因为这活轻松,赵洋则是坐在树上吹破笛子。
这是他师傅教的控蛇术,笛声不及锣声,虽被压制,但是蛇的听力有限,听到笛声便会自行离去。
以至于他们除‘蓝瑟’花速度很快,一天下来浓雾少了很多,但是这些花山很多,一天之内除尽不可能,索性趁着天黑了,一行人又原路返回。
千岭男丁身心顺畅,一种满满的满足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如此有用过,大呼着回千岭要请她们吃酒。
牧阳坐了只鹰回到楚怜的窗边,豪放不羁的哭声加上那双夜里发光的绿眼睛,煽动的翅膀带来‘呼呼’的风声。
楚怜一打眼还以为死神来了。
“靠北!牧阳你这个鹰近看不得了啊!”她兴奋的从床榻上站起来,见着她在哭想要靠近安抚,又必须那双绿眼睛过分炽热不敢靠近。
“呜呜呜呜……楚怜,木卿说我这么穿……呜呜呜……好丑!!!啊啊啊啊……”
“木……木卿?你和他……”楚怜尝试靠近,那只鹰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很是心慌慌:“你这鹰不啄人吧。”
“呜呜呜……它不啄人。”牧阳说罢,楚怜便放心坐到窗边,谁知她后面还拉了半句:“但是它吃肉。”
好家伙!
楚怜像个弹簧一样,屁股还没挨着窗棂又弹了起来,她悻悻笑道:“不然,你放下鹰,我们好好说话。”
“嗯。”牧阳从鹰上跳下来,才把原委告诉了她。
原来木卿多了条感情线呐,楚怜摸着下巴思忖:这个改动还是挺让人意外的,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牧阳就是自己人了。
“你是怎么认识木卿的?他那个人木头一个,你竟然喜欢他?”
“啊!我我我……我没说喜欢他,我只是讨厌他说我丑。”牧阳脸上挂着泪,眼睛红红,像极了个小娃娃。
楚怜‘噗呲’笑出声:“傻牧阳,人只有在乎那个人,才会在乎他说什么的。”
牧阳‘砸吧砸吧’眼睛:“真的吗?”
两人相视一笑,窗棂处传来女孩子的嬉笑声,牧阳擦干净泪水,道:“我其实认识他不久,就是那日青云大战,他抱着他兄长的尸体在烈火里大哭,我碰巧遇见,不知是敌是友就救了他,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楚怜脸上一僵:“你说什么?木棉大人……死了?”
牧阳眼珠子转了转:“他兄长叫做木棉吗?他好像埋在了续缘山。”
“死了?怎么死的?”
“当时……”她努力回忆:“对!当时她认为我是沈白的人,还和我打了一架,似乎他兄长的死和沈白有关。”
“木棉跟着沈白三年,认识十几年,他当真可以不顾这些情意,随意杀害?”若是真的如牧阳所说,那若他日真被他当了五城之首,天下岂不大乱。
楚怜猛的抓住她的手:“牧阳,你听我说,你就当我是先知,你不能帮沈白夺五城,你得帮沈墨,你就全当帮木卿。”
牧阳一脸单纯的看着她。
“你不是想要攻下千岭城吗?沈墨现在就在去千岭城的路上,你也知道千岭城外围有多险恶,你去帮他,就全当帮木卿。”
“我是想要攻下千岭城,但我已经来了沈白这头,临时站队会不会不太好,而且沈白开的条件挺好的,我毕竟是鹰崖城的城主,不能已一己私利不顾大局呀。”
楚怜听她说了这话还真是有些意外,别看她像个小孩,这种水平的话一经说出,还真是令人佩服。
她闻言只好沉默,沈白开的条件除了帮他攻下千岭城还有别的?小说里没写这个,小说里甚至都没写牧阳此刻的出现。
此时的沮丧真是由内到外。
牧阳侧目见她的样子,好奇的凑近:“我很好奇,你住在沈白的院子里,却担心沈墨?”
“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沈白,既然你知便知吧。”楚怜倒是毫不遮掩:“沈墨是……”
她突然胸口一震。
见她样子奇怪,牧阳扶住她的胳膊:“怎么了?”
这什么感觉呢?
蛊毒不是已经压制下去了吗?又没犯什么忌,为何突然心脏一抽痛!
她突然想到沈墨说过:若是蛊虫离主人越远,宿主的身体便一日一日变差。
这个时间,沈墨应该已经在去千岭城的路上了吧。
还真是一点也不留恋,她缓了半天才喘过气来,脸色发白的轻声言语:“他们已经出发去千岭城了。”
牧阳怔怔的看着她:“你真是先知?”
楚怜笑不出来,她要是先知就好了,还在这里受苦,早就开摊子挣老多钱了。
“我不说你也知道沈白开的条件是和鹰崖城的女子联姻对不对?”
“……”楚怜挑了挑眉。
果真是单纯。
牧阳城主太好忽悠了。
“联姻这事你得再考虑,沈白不会平白无故的提出来,定是有问题。”楚怜其实是战术性劝说,也没多想,只是这期间一看就有问题,不想让鹰崖就此和沈白有不可分割的关系,必须从中作梗。
牧阳点了点头:“不瞒你说,我也觉着有问题,明明他不说这条件,我也已经站在他这边,不知此举何意。”
“不然这样,我们调查清楚再考虑答不答应?”楚怜拍板。
牧阳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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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南见夫人早起,还有些惊讶。
“夫人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今日要去街上看看。”
“那奴陪着夫人一起吧。”
楚怜没拒绝,但也不知江南有没有什么好用的消息,她一出府才知道,这街道上已经恢复以往,还真是神速。
江南的事城中的人纷纷皆知,如今青云变了天,百姓见了她也不敢吱声,毕竟那日石庙她一剑封喉斩杀数人,百姓口中她那里还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早就被传成个女魔头了。
而楚怜为何还健在就让人更加匪夷所思。
碍于身边有江南作陪,百姓们的眼神只敢多看两眼,不敢出大气,更没有那日石庙那般准备将她浸猪笼和扒光捆树上的言辞。
“夫人来街上可是卖着什么?”
“听闻骨森将士入了青云城之后,冒死建了个大营,不知里面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江南脸上一沉:“夫人那里没有好玩的,若是想寻找乐子,奴带你去城东边的湖边去划船吧。”
明显她有些慌乱,这么阻挠楚怜去骨森大营一定是有问题,昨晚听了牧阳说起这事就觉着奇怪,明明之前青云将士有一个建好的营地,他们为何不用,非得自己建一个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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