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得的香火,除了松千龄的十分之一。
白煜和器灵平分,器灵修复自身,白煜的香火用来铸神体。
其中,属于白煜的香火又拿出了一部分,用于锻炼武技。
昨晚,白煜就咨询过器灵了,有什么方法提高自己的实战水平。
器灵的答复是,可以用香火制造一个虚拟战场,在战场中给他安排一些虚拟战斗,这样就能提高实战水平了。
昨天白煜想进入青橙的梦境,帮她解决分魂症的问题,但是想想另一个青橙的那次偷袭,似乎另一个青橙懂得一些战斗,在梦中还真不一定打得过她。
在蓝星,白煜也不会打架,二十年中需要他使用武力的机会也寥寥无几,所以战斗起来完全靠身体素质。
在梦中可没有身体这些,尤其是在别人梦里,能操控的地方也有限,那就需要战斗意识这些东西弥补了。
在松千龄的本体树下坐下,白煜进入了虚拟空间。
神主放心,所有伤害都是虚拟的,不会作用于您的身体。
您可以要求增加难度,不用超凡力量的对手,需要消耗的香火是微乎其微的。
空间中,器灵为他准备了实战对象,第一次的对象是一个古代的士兵,和白煜一样是空手的。
白煜没几下就被那名士兵杀死了,在这个空间里,白煜的身体素质和士兵是一样的。
士兵利用他锻炼的战技,拧断了白煜的脖子。
白煜喘息着,这虚拟的感觉也太真实了,他差点就以为自己真死了。
曾经有人做过实验,如果人的意识被欺骗,认为自己已经死亡,似乎真的会死。
白煜不断的暗示自己,没有事,这是假的,是练习,才缓过神来。
原来,自己跟真正的士兵的差距是这,这么大啊!没有身体的优势,打一名久经训练的士兵,十几秒的时间就被解决了。
来到这个世界的两场战斗,都是靠莽过来的,让白煜潜意识中有些飘了,这一次算是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绿萝妖是靠敕封的松千龄,白魔靠的是天庭器灵,昨天自己差点被另一个青橙抓死,所以,自己并没有太多的优势。
这个世界也有修士,修士的体质如果与自己相同,没有准备早晚要死。
于是白煜再次进入虚拟空间。
向对手学习。
白煜学习得很快,又死了几次之后,他就适应了士兵的节奏,至少与士兵打起来不相上下了,谁失误谁死,士兵的很多招式,他也学了过来。
杀人技学会了,他开始学习控制人的技术。
进入梦境可不是去杀青橙的,而是去找她谈谈,谈之前最好能控制住她,有些细节白煜没有想明白。
于是,白煜开始了与士兵基情满满的摸爬滚打,反正不是真人,所以没有心理负担。
“呯!”
白煜被一记肘击打中面门,鼻子一阵酸疼,但是他没有退缩,双腿和双手固定住士兵的关节,成功压制对方。
这是他目前手上最轻的一次成功案例了。
继续,时间已经来到了中午,白煜让松千龄准备了一只野兔,背着装满背篓的药草回家去了。
家里,青橙已经蒸好了米饭,并且把之前的那些药草晾晒上了。
“青橙,你有没有感觉到,好像身体不受控制的情况?”
“嗯?为什么这么问?不受控制的情况倒是没有,不过,我最近睡眠不太好,白天有时候很困倦倒是真的,而且似乎一觉醒来,有些东西的位置变化了。”
“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最近,怎么了?我昨晚睡觉之后有什么异常行为吗?”青橙紧张的问。
“没事,小问题。”
下午的时候,白煜的对手换成了一个将军模样的人,此人是个擒拿高手。
器灵可以把它了解过的人再现到虚拟空间中,这个对手是它根据白煜的要求选择的。
实战永远是学东西最快的方式,不管是战斗还是其他方面。
白煜又一次经历了各种死法,然后在死亡中学会对方的技巧。
分筋错骨,脱臼反关节,一系列的操作,白煜越来越纯熟。
当夜晚快要降临的时候,白煜回到了家中,在树下,他已经睡了1个小时,养精蓄锐好了,准备迎接晚上的挑战。
今天,村民们也都收获颇丰,全村洋溢着兴奋的气氛。
晚上白煜带回来的是野鸡和草药,大头当然是草药。
青橙也准备好了晚饭,兔子不但可爱,而且很好吃。
见白煜今天没有玩游戏的心思,青橙有些庆幸又有些遗憾,矛盾的睡着了。
“入梦!”
白煜进入了青橙的潜意识中。
黑暗中,另一个青橙盘膝坐在那里,她穿着一身白色衣服,身上饰品不多,但是每一件似乎都价值不菲。
而且,她在梦中居然是长着尾巴的,8条毛绒绒的长尾在她身后摇曳。
“你果然不是普通人,居然能主动进入这里,你是越东篱偷偷收的徒弟?”青橙睁开眼睛看着白煜。
越东篱?岳父大人?
“那么,你又是谁?”
“越东篱没有告诉你吗?”
似乎,越东篱是知道青橙的这种情况的,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本来,白煜认为岳父越东篱只是一个普通的山村教书先生,而青橙只是有人格分裂的疾病。
但是昨晚仔细一想,似乎又有些不对,首先,作为副人格出现的青橙凭什么会有那么快的动作,而且出手毫不留情,那一次躲得慢了,他就真的死了。
难道,这个青橙才是主人格?外面温柔贤惠的哪个是副的?
还是说像一本漫画里写的那样,这个青橙是人为封印在青橙体内的妖狐?
那些尾巴让白煜很自然的认为,这个青橙是个妖狐。
听这个青橙的意思,困住她的事情,是越东篱做的。
那么,原因呢?
这一切,都需要制住这个青橙,问问才能知道。
白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走了过去,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