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染被我的质问弄得说不出话来。
她微微侧过脸，避开了我的目光。
江芝芝也走过来对我道歉。
“周阿姨，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却并不打算原谅。
“如果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什么？”
宋一言报了警，警察过来把白秋染和江芝芝带走了。
她们涉嫌造谣诽谤，还有传输机密文件。
数罪并罚，指不定要在里面蹲几年。
当然，还有跟随着江芝芝一起欺负人的那些跟班们。
按照情节轻重，她们都应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至于证据，我的针孔摄像头里全都是。
我跟校长提出了我要退学的事情，同时也填写了退学申请。
事后，我和我儿子一起回到了家中。
“妈，我早就和你说了风气调查员这份工作不好做，让你不要干了，你偏偏不听。”
我不以为然。
“好做是不好做，但是我却有了意外的收获，不是么？”
宋一言知道我指的是发现了白秋染的真面目。
他叹了一口气，“妈，我错了。”
“交了这样的女朋友，让您受气了。”
我摇了摇头。
我在意的不是白秋染让我受气，而是他分明早就从实验室出来了，为什么对我受的伤害视而不见。
相反的，他还去向白秋染求了婚。
但是听到我问他，宋一言却是惊讶地瞪大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