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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尤文静容一衡全局

梧桐斜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一衡的一句“昨晚没睡好”信息量极大,就连配合的天衣无缝的尤文静也脸腾地红了,可是那人说完后就直接托着尤文静的腰上楼了。身后的吕文凯终究是没忍住,喊道,“容先生。”容一衡缓缓回头,“吕总,有事?”吕文凯盯着尤文静的背影,却对容一衡,说,“不打算让您这位新上任的调酒师,给大家调杯酒么?”尤文静闻声,挨着容一衡的身体绷了绷,但也只是瞬间就恢复如初。“改天吧!安安今天实在是精神不佳,对不住了。”容一衡懒洋洋的说完后,大手在尤文静的马尾上揉了把。他无论是无心还是有意的一个动作,从一楼那些人的角度看去,那都是容大少爷对一个女人的宠爱。所有人仰头看着两个如胶似漆粘着的人消失在楼梯的尽头,而吕文凯的目光迟迟没有收回。尤佳蕊紧紧钻了钻手指,看向一边...

主角:尤文静容一衡   更新:2024-12-14 1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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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尤文静容一衡的其他类型小说《步步惊婚尤文静容一衡全局》,由网络作家“梧桐斜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一衡的一句“昨晚没睡好”信息量极大,就连配合的天衣无缝的尤文静也脸腾地红了,可是那人说完后就直接托着尤文静的腰上楼了。身后的吕文凯终究是没忍住,喊道,“容先生。”容一衡缓缓回头,“吕总,有事?”吕文凯盯着尤文静的背影,却对容一衡,说,“不打算让您这位新上任的调酒师,给大家调杯酒么?”尤文静闻声,挨着容一衡的身体绷了绷,但也只是瞬间就恢复如初。“改天吧!安安今天实在是精神不佳,对不住了。”容一衡懒洋洋的说完后,大手在尤文静的马尾上揉了把。他无论是无心还是有意的一个动作,从一楼那些人的角度看去,那都是容大少爷对一个女人的宠爱。所有人仰头看着两个如胶似漆粘着的人消失在楼梯的尽头,而吕文凯的目光迟迟没有收回。尤佳蕊紧紧钻了钻手指,看向一边...

《步步惊婚尤文静容一衡全局》精彩片段

容一衡的一句“昨晚没睡好”信息量极大,就连配合的天衣无缝的尤文静也脸腾地红了,可是那人说完后就直接托着尤文静的腰上楼了。

身后的吕文凯终究是没忍住,喊道,“容先生。”

容一衡缓缓回头,“吕总,有事?”

吕文凯盯着尤文静的背影,却对容一衡,说,“不打算让您这位新上任的调酒师,给大家调杯酒么?”

尤文静闻声,挨着容一衡的身体绷了绷,但也只是瞬间就恢复如初。

“改天吧!

安安今天实在是精神不佳,对不住了。”

容一衡懒洋洋的说完后,大手在尤文静的马尾上揉了把。

他无论是无心还是有意的一个动作,从一楼那些人的角度看去,那都是容大少爷对一个女人的宠爱。

所有人仰头看着两个如胶似漆粘着的人消失在楼梯的尽头,而吕文凯的目光迟迟没有收回。

尤佳蕊紧紧钻了钻手指,看向一边的王占城,“王总,容先生这秘书……?”

她没说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王占城耸耸肩,“老大是事儿,我怎么知道了,反正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点事儿呗!”

说完,他看向一副闷闷不乐的吕文凯和面不慌心早已大乱方寸的顾金燕,道,“最近从德国新引进了一款红酒,要不要尝尝?”

尤佳蕊笑着说,“是吗?

那就尝尝呗!”

说着便拉着魂不守舍的吕文凯跟着王占城朝二号酒窖走去。

顶楼的卧室里,容一衡把有尤文静塞进浴室,“自己放水泡个澡,就在这间屋子里休息。”

尤文静心惊胆战的的泡了个澡,急匆匆出了浴室,偌大的黑白格调的卧室里哪里还有容一衡的影子。

将近两米宽的大床上,放着醒目的一张卡片和纸。

上面写着,“卡里五十万,提前预支你的‘工资’没有密码,但是你得记着,没我的允许你不能出这个庄园的大门,否则,后果自负。”

五十万,就这么“神奇”的拿到了?!

可是尤文静却陷入了了漫长的恐慌和焦急之中,天上掉馅饼这种事儿,她从来都不敢奢望。

昨晚的捉奸行动暴露已经毫无疑问了,目前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她哪里敢问容一衡。

可是,吕文凯和尤佳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这点使尤文静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和容一衡这样的人认识并熟知或者面上是“知己”合情合理,可是,刚才,明明吕文凯和尤佳蕊是认出她的,为什么不直接戳穿?

难道是忌讳容一衡?

还有那个顾家大小姐,顾金燕,记得小时候她刚刚到尤家的时候,见过她和尤佳蕊经常一起玩儿,虽然时隔多年,但是她不可能不认得她,刚才的言辞,好像都是在避讳容一衡。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容一衡的确在笼城的商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分量?

还是他们一起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如若是前者,那么她要怎么做,才能够利用容一衡的分量?

那么是后者呢?

她是不是将面临着更大的浩劫,所有这一切都像是暗处的眼睛盯着她,而只有她却傻傻分不清。


接下来大概有半个来月的时间,尤文静没见容一衡来过酒庄,而她的生活由玲姐安排,平时的工作都是有专门的人给她下任务,的确是纯粹的调酒师。

当然,容一衡的酒庄调酒师的确不是那么好当的,他们对每一款红酒的色泽和口味要求极其严格。

都是白字黑字的写在标本单上的具体数据,所以,尤文静这段日子也没觉得枯燥和难熬,每天都在紧张的调酒室里忙碌着。

当然闲暇时间她也会忐忑不安,特别是寂静而漫长的夜里。

这里的夜晚安静的渗人,和灯红酒绿的都市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她的手机估计容一衡的人看过,她最担心的是他查到外婆和柳妈他们那里,可是接连几天下来,她和外婆、成成的通话来看,并没有什么可疑人对他们的骚扰,可她也不得不防着一点,容一衡或者许盛林,亦或者尤佳蕊他们的人在暗处盯着他们,总之,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便是各种焦虑袭上心头的时候。

这天的夜,死寂般暗沉,外面的雨由起初的淅淅沥沥到倾盆般往下倒,伴着闪电和滚滚雷声,使本就安静的庄园显得更加恐怖。

尤文静一直亮着卧室的灯,坐在窗下的地毯上,双腿曲着,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窗外的漆黑,聆听着外面的雷声、瓢泼大雨拍打枝叶的声音。

每到这种使她毛骨悚然的时候,她就特想给外婆和成成打电话,只有得知千里之外的他们一切安好,她的心里才会有那么一点晴天。

或许是她看着窗外,思考的太过投入,而容一衡什么时候已经回来并上楼,站在卧室的门口,她都没有觉察到。

突然一道“轰隆隆”的惊雷声,夹带着火花般的闪电,感觉整个顶楼都要被惊雷劈成两半,面窗而坐的尤文静被这一道惊雷声吓得举手捂住耳朵,手里一直握着的手机直接甩出去好远。

可她也就是那么捂着耳朵哆嗦,也没出声。

身后的容一衡微微蹙眉,起初是被她那抹落寞的背影吸引,不舍打扰到她,也是担心突兀出声吓着她,可此刻的雷声和闪电一下接着一下他不得不出声,“安宁?!”

“啊……”容一衡沉沉的这一声,竟然吓得尤文静紧紧闭着眼睛尖叫出声。

“是我。”

他迈着大长腿到她的跟前,伸手将她拎了起来,“安宁。”

闻到男人身上那股成熟而又独特的檀香味道,尤文静蓦地睁开了眼睛,两人离的很近,近的几乎能够看清对方瞳孔里缩小版的自己。

尤文静觉着自己一定是这段时间神经绷得太紧而出现了幻觉,身高的悬殊微微仰头看着面前突然从天儿将的男人,那种样子看在容一衡的眼里,绝对不是故意装傻充愣,据这几天手下们和玲姐反馈的信息看,这女人八成是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回到酒庄来。

容一衡若有似无的抽了抽嘴角,微微蹙眉,声音透着暗夜的极度蛊惑,“吓傻了?”

说话的同时轻轻拍了拍尤文静那张苍白的脸。


尤文静闻声后腾地站了起来,逆光的原因,她眯着那双澄澈的眸子,呆呆的看着两步开外的男人,良久,才在心里组织好了台词,声线平稳地说道:“本来是要离开笼城的,可是无意中碰见了一位狱警。

他在我服刑第三年的时候辞去了狱警的工作,当了一名私家侦探。

而我的境况不用跟他说太多,他都清清楚楚,没有学历,还有八年的前科,正经的工作根本就找不到,所以就在他的引荐下进了R私人侦探机构。”

她说的特别的平静,也不避讳她服刑这个敏感而又让人觉着羞辱的话题,她的语气和表情像是在述说别人的故事,可她的眼里是无法抑制的杀气。

说到最后,尤文静直视上容一衡的眼眸,说,“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其实进轩辕会所以调酒师的身份掩护我捉奸人的身份,并不是我个人的意思,而是R机构老板的安排,真的没有窃取过关于你,和你的轩辕会所的任何东西。”

她累了,身心都已经是伤痕累累了,不想和他再这么隔着肚皮,提心吊胆的周旋了。

成成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差,她真的没有那份心思应付容一衡,她也不指望从他的手里拿到他承诺的五十万“尾款”了。

她也彻底的掐灭了利用孩子来翻出八年前的那场冤案的想法了,因为那样,势必伤害到了成成,也会把容一衡扯进去,这个风险她冒不起,所以,算了吧!

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么,她同时也相信那句,“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的道理,她一定会有更好的复仇途径的对吧!

容一衡背对着光线,敛着眉眼,使尤文静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

房间再一次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那种死寂长的尤文静都不指望容一衡还能够再说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抬头看着她的眼眸,说,“老太太,什么时候手术?”

尤文静被容一衡的问话又一次惊到了,他总是从一个问题跳跃到另一个问题,使得她的思维总是不能够转换那么快,自认为自己这些年的狱中“大姐大”已经锤炼的无所不能了,可是现实呢?

她无声的咽了口口水,“下周一。”

容一衡点头,看了看腕表,“你的长假从后天算起,今天可以下班了。”

尤文静瞬间便瞪着大大的眸子不可思议的看向容一衡,良久才微微颔首,“谢谢,容总。”

容一衡嘴角抽了下,“我好像不止一次纠正过你,私下叫我名字,名字就是给人来叫的。”

尤文静识趣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可是,他……怎么就一个人来云城出差了?

不是平时都是保镖和左膀右臂们随影不离么?

她好歹在监狱服刑期间看了不少书籍,前阵子又被R机构临时培训过,所以,对人的防备之心始终都是有的,特别是容一衡,自从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那一刻起,她就知道那人是个危险品,是雷区。

尤文静淡淡的弯了弯嘴角,看向容一衡,问道,“你这次怎么一个人出差?”

尤文静这样明目张胆的“关心”容一衡,他知道,她是别有用心,可他还是眼角上扬了下,声线沉稳,“因为这边客户临时出了点问题,所以就一个人过来了。”

说完,他的眼角不怀好意的挑了挑,深黑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尤文静的眼睛,“怎么?

这是担心我么?”

尤文静知道,她看不懂他的眼神,更加拿不准他的心思,那么,从他如此爽快的答应了她请假一事来看,那么就是她刚才解释她为什么呆在笼城,又为什么成了R机构的捉奸人的来龙去脉,他信了?

当然,她刚刚所说的,也都句句属实。

尤文静心里恨死容一衡那种让她看不懂,又灼灼的带着戏虐的目光,便移开眼眸,说,“好奇罢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下班了?”

容一衡走进尤文静,靠着沙发的扶手,看着她,“到你的地盘了……不打算请我吃顿饭?”

尤文静咬了下舌尖,“其实,我对云城不熟悉。”

她真的一分钟都不想也不敢和他待在一起了,随时都有电话进来,一不小心就掉进坑里了。

容一衡点头,“好了,你可以走了。

但是……”容一衡那货托着长长的后音,看着尤文静,使得她屏住呼吸,瞪着大大的眸子看着他那深不见底的瞳孔……容一衡的嘴角若有似无的弯了抹弧度,“记住你给我的承诺。”

闻言,尤文静的眼珠子在眼眶里做着思考于回忆状,“我,给你的承诺…..?”

容一衡朝她逼近,点头,“嗯!”

尤文静蹙着秀气的眉,眼珠子在眼眶里缓缓地翻转着一个萌萌的表情包,“我,对你有过什么……承诺?”

她怎么一丁点都不知道。

容一衡已经将她逼在了沙发的扶手上,狭长而深黑的眸子盯着她的眼眸,“当然是,以身相许的承诺。”


陈医生举着嘟嘟的电话,嘀咕道,“臭不要脸的,不知道把人家哪个女人的肚子给搞了,还有脸给医生厉害。”

翌日一早,叶子欣恨不得把车子给丢在大马路上,跑步去医院上班了。

她昨晚和尤文静煮了好久的电话粥,本来就起来晚了,这会儿又遇上上班高峰期,都快堵上天了,某女顶着两只黑眼圈,那个焦急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好不容易前面可以动了,叶子欣一脚油门就飚了出去,“咔、咚”两声闷闷的爆破声……叶子欣缓缓闭上眼睛,“完了。”

她不会就这样在上班路上挂了吧……瞬间,世界好像静了似的,安静了下来,但也只是安静了那么几秒钟,便是各种嘈杂声、惊呼声、还有哀怨的谩骂声……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伴着一阵敲玻璃窗的声音,“小姐,你没事吧?”

叶子欣闻声,这才将埋在方向盘里的头一点一点抬了起来,再一点一点睁开眼睛,余光侧着扫向玻璃窗,瞬间,某女瞪着大大的眸子。

叶子欣的表情,看在窗外人的眼里,只能用一个字来描述,萌!

王占城趴在车窗上,看着萌哒哒的叶子欣,“小姐,要不要送您上医院?”

叶子欣这才使劲眨了下眼睛,原来她没有死啊?!

可是,这个男人这么好心是几个意思了?

此时后面彼此起伏的喇叭声和谩骂声催促前面让道……原来叶子欣的现代在超车时,“好巧”地亲吻了王占城的路虎。

叶子欣闻声收回呆头呆脑的萌哒样儿,冷冷的丢给王占城一句,“不用了,我就是医生。”

王占城闻言,非常严肃的点头,“为了交通畅通,我觉着我们有必要移驾,然后再讨论关于索赔事宜。”

与此同时,站在云城盛典酒店顶层的容一衡,俯视着整座城市的晨景,讲着电话,“……半个小时内到盛典酒店的顶层找我。”

尤文静和安昊然正准备去成成学校,跟老师商量关于成成请长假的事情呢,这下被大老板这一个电话给吓得魂飞魄散,她就是立马长出一对翅膀都在半小时内飞不到盛典酒店好不,可是,她哪里敢说她不在笼城。

突然,一直保持通话状态但又不说话的容一衡说,“云海路上的盛典酒店。”

这次说完,彻底挂机了。

等尤文静反应过来容一衡的话后,眼珠子差点给掉在了地上。

什么?

他来云城了?!

见尤文静举着手机发呆,安昊然蹙眉,“宁宁,怎么了?”

尤文静摇头,“没什么。”

说完,她看向安昊然,“哥,要不……你一个人去学校,先。

我……我们领导来云城出差,我得过去一趟。”

安昊然看着尤文静,良久才说,“我一个人去学校没问题,倒是你……”他停顿片刻,说,“我不希望你再瞒着我任何事情。”

尤文静弯了弯嘴角,“哥,你要这么小心翼翼吗?

行了,现在什么都没有给成成手术这件事情重要。”

安昊然深深地看了眼尤文静,“但愿是这样子的。”

尤文静掐着点儿赶到云海路上的盛典酒店楼下,抬头仰望了片刻这栋云城标志性建筑之一的超五星级酒店,咬牙提步上楼。

按照地址,尤文静抬手摁下门铃,里面传来低沉而醇厚的大提琴紊乱之音,“进。”

尤文静无声的吞着口水,由于紧张而额头冒着细密的汗渍,拧了下门把手,厚重的枣红色的房门缓缓打开。

容一衡一直面窗而立,他颀长的背影对着门口方向。

清晨,金色的晨光洒在他的发顶直泻而下,从尤文静的角度看去,他的确是沐浴在金色光环里的宠儿,的确有上帝赋予他傲娇的资本。

他和她,的确是生活在两条平行线上的人,不会有焦点。

尤文静咬牙,“容先生?!”

容一衡这才缓缓的,以慢镜头的姿态转了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各自的心里都隐隐的“咚”的漏掉了一个节拍。


这个,安昊然信,她从小就对红酒有特殊的天赋,主要受外婆和她母亲叶书语的熏陶有关。

后来,虽然她被自己的母亲给卖了,但是尤文静和外婆还是有书信往来的,所以安昊然多少对她在笼城的生活了解个一知半解,直到他被叶书语和父亲安宏福送到国外学医后就彻底和尤文静失去了联系,再次得知她的消息便是尤文静案子出了的第二年,也就是她生成成的那一年。

安昊然当然替她高兴了,他知道尤文静荒废了整个青春,没有学历和特长很难在笼城那样的大都市里生存,可是她自己非要坚持去笼城,当时他和外婆都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现在好了,既然她有一份自己喜欢又正常的工作,他就放心了。

安昊然笑的眼角都多了几道细纹,看着尤文静,说,“那就好,那,有了正规酒庄的工作经验了就干脆回云城吧,这边也有很多酒庄的……”尤文静笑了笑,说,“哥,今天先不讨论我的工作,先把成成的手术定了,我得给公司请假,签了三个月的试用合同,现在提出辞职我是要付违约金的。”

说着,尤文静挑了挑眉,对安昊然说,“你简直都不知道我们老板有多么的变态奴役员工了,不敢得罪他的。”

已经被秦毅接到市区的容一衡不住的打着喷嚏,揉鼻子。

吓得秦毅偷偷瞄了眼王占城,“王总,容先生,是不是感冒了?

要不要给他买点感冒药?”

“话多。”

容一衡瞪了眼驾驶室的秦毅。

车子停在云城的一个非常陈旧的小区门口时,容一衡瞅了瞅马路两侧,昏暗的路灯隐藏在黑黢黢的树荫里,显得整条街道都特别的诡异。

“她就住这里?”

容一衡眉心蹙的能夹死人的节奏。

秦毅点头,“是,容先生,安小姐的家人的确住这里。”

副驾驶座的金轩殷勤道,“其实,这地儿白天看着还行,没想到晚上这么诡异,真不明白那男的怎么想的,大人也就算了,可是那孩子怎么可以……孩子?!”

什么孩子?

容一衡这次的面部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丰富,打断了金轩的感慨。

听完秦毅和金轩关于尤文静在云城的详细汇报后,容一衡深深地看了眼王占城。

王占城挠头,“你别这样看我,我觉着人家的孩子没必要给你汇报,所以才没跟你说。”

有不是你儿子。

车子在门口停了几分钟后,容一衡吩咐,“先回酒店。”

云城第一医院附近的某酒店套房,容一衡面窗而立,对着手机问道,“陈医生,女人剖腹产和阑尾炎手术……有什么不同?”

起初,容一衡的确只是听轩辕的总经理反馈给他,尤文静对红酒的天赋和特别之处后,打算以她窥探轩辕的机密及其笼城几位大人物的隐私来威逼利诱,让她乖乖呆在国色天香,以为他们的酒庄效力,免得这个女人通过各种手段“接近”他。

可是,那种打算好像发生了变化,是什么时候?

对,应该是那天他撞见她偷偷摸摸给人打电话那次吧?

总觉得那个女人并非她交代的,也并非他的人查的那么简单,她只是R使人侦探机构的打入他们轩辕会所的一个职业捉奸人。

她的重点说不定就是他本人,虽然他明白自己没有利用他的特殊身份谋私利,可是不代表有些人的眼睛,他们并非盯得是他,或许就像母上大人说的那样,他们盯得是整个容家,是他父亲、甚至他爷爷,者都有可能。

所以,关于尤文静背后的真实目的,他明面上只能让手下去调查她和R机构的勾当,也只能到此,那么剩下的事情只能是他自己去做,毕竟,还有八年前那一夜,或许对于时过境迁的容一衡来说,那件事已经过了,可是时隔八年后再次“偶遇”了那个女人,竟然又是同样的方式重逢,那么他不得不再次审视她,看看她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以,在得知尤文静去了云城,而且她竟然有那么多的“家人”住在云城,而她却把他和王占城都给骗的团团转,他完全相信她就一个相依为命的外婆,住在笼城的棚户区,可是事实呢?

这下更加离谱了,她竟然还有个“男人?!”

还有个管她叫妈的孩子?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那女人的能耐了。

陈医生愣了几秒钟后,才回容一衡的话,“阑尾炎的手术在小腹右下方,女人剖腹产在肚脐眼的正下方。

这点智商都没有。”

作为容家的私人医生,私下也算是容一衡的挚友了,所以就鄙视了一句某人。

容一衡的声音臭烘烘道,“我的智商不是用来研究这个的。”

说完没等陈医生再八卦几句,电话便被容大爷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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