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翊沈长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选择皇后赵翊沈长宁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月下推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翊一来便将我拆穿。事后问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快的看出来我在装晕。他当时一身宝蓝色华服,玉树临风,清俊的面容上卸下了权力博弈时的矜贵疏离,带着几分难得的揶揄和温柔,回答道:人会说谎,事情会作假,但是你剧烈的心跳很真实。我从回忆中抽出思绪,不料系统问道:“宿主你陪他这么久,现在他不立你为后,你不伤心吗?”这是系统自从和我做了交易后的第一次问我关于我对赵翊的态度。我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伤心或许是有一点吧,但是我是沈长宁,我更爱自己,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他的爱相当有限,即使有也要为权力让步,所以我不能沉沦,我也不想为他停留。”系统不由得沉默了,它见过太多为爱伤心黯然的女子,而他的现任宿主太过理智也太过清醒。这时太医已经诊完脉去煎药了,此时大殿...
《我不选择皇后赵翊沈长宁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赵翊一来便将我拆穿。
事后问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快的看出来我在装晕。
他当时一身宝蓝色华服,玉树临风,清俊的面容上卸下了权力博弈时的矜贵疏离,带着几分难得的揶揄和温柔,回答道:人会说谎,事情会作假,但是你剧烈的心跳很真实。
我从回忆中抽出思绪,不料系统问道:“宿主你陪他这么久,现在他不立你为后,你不伤心吗?”
这是系统自从和我做了交易后的第一次问我关于我对赵翊的态度。
我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伤心或许是有一点吧,但是我是沈长宁,我更爱自己,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他的爱相当有限,即使有也要为权力让步,所以我不能沉沦,我也不想为他停留。”
系统不由得沉默了,它见过太多为爱伤心黯然的女子,而他的现任宿主太过理智也太过清醒。
这时太医已经诊完脉去煎药了,此时大殿独留床榻上的我和旁边沉默的皇帝。
皇帝略带薄茧的手抚摸着我的面庞,声音不复之前的优雅矜贵,说道:宁儿,萧家为了皇后之位的筹码太重了,但是,你是我的妻子,你应该属于我,你只能属于我。
他的手逐渐用力,给我娇嫩的脸蛋留下了红痕。
接着又说:宁儿,萧氏将只会有后位,除了后位我什么都能给你,你只能在我身边,出宫不可能的。
说着他自嘲地笑了笑:你太聪明了,太理智了,如果不是昏迷着,这番话朕大概也不会说了。
好好休息吧,朕去批阅奏章了。
我被惊呆了,印象里的赵翊是个极为清醒剔透的人,他的为人处事中有着一个极为重要的原则—等价交换,但是他这一副既要又要的样子不由得让我陌生。
这应该说是龙子凤孙生来的高傲吗?
系统感受着我内心的愤怒,开口问道:宿主,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呀?
宫里锦衣玉食,赵翊也承诺了尊荣,完全不比宫外差,出宫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回答道:宫中虽好,但到底是笼中鸟雀,都只能任人蹂躏;你瞧我虽是正妃,罢黜与夺也只不过是皇帝一句话的事而已。
皇帝追逐权力,皇权胜于一切。
这样的生活令人窒息。
系统沉默良久,又问道:“萧家的筹码到底是什么样啊?
让皇帝如此心动。”
我想了想,带着欣赏回道:萧大将军最重要的筹码当然是漠北兵权了。
萧将军已经年近六旬了,凭一己之力守卫漠北平安二十年,按我朝惯例,带兵将领不能长期驻守一地超过五年,萧将军驻守漠北二十年,每年都有雪花一样的奏章弹劾,却岿然不倒,一方面确实是能力卓越,简在帝心;另一方面定然是在朝中盘根错节。
而到他那样的地位,背后瓜葛无数他便是想退也不能退,而萧氏族中无人,打下江山也守不住。
倒是难为他想出了进为国丈,实则放权的主意。
说到这里,系统便明白了。
本朝防外戚,国丈虽封侯列爵,但只任闲职。
一方面交权,不惹新任皇帝忌惮;但另一方面,如若萧氏生下皇子,依然能维持住萧家的地位,背后的派系不会反噬。
真的是极为清醒的一位将军了。
手握大权的臣子如此识时务,皇帝又怎会吝啬一点虚名呢?
第二日,赵翊的妃子还要来向我请安。
毕竟封后旨意未下,纵使立后之事波谲云诡,但到底我在宫中积威犹在。
赵翊的两大侧妃萧氏、裴氏和侍妾何氏和李氏都卯时来向我请安。
萧氏长的明艳张扬,却嚣张跋扈、有些浅薄。
这不一上来就跟我呛声,出言挑衅:娘娘虽是正妃,但至今尚没封后旨意,看来到底出生商贾,接不住这么好的福气呀!
昨天皇帝走后,我立即在宫中下了封口令,而御前的人向来口风紧,看来萧氏是不知道皇帝心意已定。
我笑了,带了十足十的真心,绵里藏针说道:本宫纵然是商贾出身,但却是先帝指婚的正妃,陛下素来敬重先帝,那萧氏你是在质疑先帝的旨意吗?
先帝都不如萧氏你有眼光!
萧氏暂时收了嚣张恣睢的模样,不情不愿的说道:臣妾并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到底替您惋惜,封后旨意未下,名不正言不顺。
那你是在质疑当今陛下不顾礼制吗?
我厉声问道。
这一顶大帽子萧氏也承受不住,跪下向我请罪,眼神却极为狠厉。
我看着萧氏,感觉还要再加把火。
我走到萧氏身旁,为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髻,动作轻柔无比,却悄悄的在萧氏耳边说:看来萧大将军的筹码不够重呀,陛下也尚未下封你为后的旨意,听说这几天都冷落了妹妹,本宫终究是正妃,我在一日,妹妹还得给我请安呢。
我的声音很小,确保只有萧氏能听到。
果不其然,我感受到了萧氏如刀子一样凌厉的目光。
我扶起萧氏,温声对她说道:本宫与妹妹相处已久,知道妹妹只是一时冒犯,本宫自然不会介意,还望妹妹天天来向本宫请安呢。
最后一句话,果然激怒了萧氏,她不情愿的行了个礼告辞离开。
我也顺水推舟的让大家都回去了,她们可是凌晨五点钟来给我请安,我还想赶快回去补个觉,皇宫的规矩真磨人。
之后几天的请安,萧氏处处向我开炮,我也针锋相对,把萧氏气的更上一层楼。
我这样硬气,萧氏也不确定了。
她不确定赵翊到底属意何人为后,而我要的就是她的怀疑。
我的表现自然被赵翊看在了眼里,而且还非常给我充面子地每天来看我,陪我共进晚餐,而我表现得虽有不满、但仍识大体的模样。
今夜赵翊来找我为潜邸众人拟位分。
在晕黄的烛光下,他那双向来深邃从容的凤眼涌现出几分真切的愧疚和真诚,他握着我的手,说到:宁儿,虽然朕欲立萧氏为皇后,但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的妻子,我想立你为皇贵妃,凤仪宫你还住着,其他人的位分都由你来定,朕绝无异议。
老实说,赵翊好一手熬鹰之术。
他要立萧氏为后,但现在却冷落她、打压她;我本是正妃,无故为妾,但他却给了我封赏六宫的恩典,稳固我在宫中的地位。
这是愧疚,也是制衡。
这样一来,我和萧氏真真的成了死敌,永远无解的那种。
这些举动不能说他对我没有真心,但也不能说他没有在算计我、利用我。
我嘴角的弧度淡了淡,有些不高兴道:陛下好厉害的心思,让别人当了皇后,却让臣妾来做这累人的事~赵翊搂住我,知道我是真的不高兴,他反而笑了。
肯生气就好,生气就代表宁儿在意。
轻轻拍着我的手,说:朕知道你不高兴,朕把你的后位给了别人,可这前朝后宫瓜葛着,朕对不住你。
但皇后的里子朕想给你,朕只想给你。
你我夫妻五年,自然这拟位分的事朕只能来找你了。
我嘟着嘴:陛下都已经说了这样的话,这拟位分的事臣妾为君分忧了。
不过我还是不高兴。
我又小声地补上一句。
我们还有以后二十年、三十年……很多时光,你自然能看到朕的真心与诚意。
情到深处,水到渠成。
云雨既收,赵翊还要回宣室殿批阅奏章。
赵翊走后,我的贴身丫鬟如画来报,在我的耳边轻声说到:娘娘,萧氏那边动了,大概再过上两刻钟人就来了。
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萧氏,看你给不给力了噢
我和赵翊夫妻五年,一路扶持,助他登上帝位;可他称帝后,却笑着对我说:皇后不能是你。
我冷笑,任务都完成了赵翊算什么?
于是一把大火离开皇宫,去宫外逍遥。
可数月之后,赵翊却出现在我面前,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居高临下道:你永远属于我,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生死同穴,也是一种圆满。
可是,凭什么我要屈服于他的意志呢?
一他笑着对我说:“皇后不能是你.”我心里无所谓道:老娘资产都洗完了,系统交代的破任务也完成了,到宫外银子在手,男宠在怀,一周都不带重样的。
不比历代皇后的贤惠生活好得多。
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哪怕戏要结束了,也得有个完美的落幕。
我垂下眼眸,挤出几滴泪,颤着声音问道:陛下想立何人?
大将军之女萧氏还是户部尚书之女裴氏?
萧氏出身尊贵,宜为皇后,皇帝侧着脸,月光模糊了他眼底的神情。
我不由为萧氏点了根蜡,萧氏为人高傲,一向都不太得皇帝宠爱,此番突然立她为后,到底有些蹊跷。
堂堂天子如果是被迫的,萧氏的日子也难了。
我面上端的一副温柔恭顺、心碎不已的模样,开口说道:陛下为皇太孙时,最为先帝所器重,而臣妾只是一商人之女,占据了陛下太孙妃的位置,但臣妾福薄,未能生下一子半女,自认不配做一国之母。
但臣妾对陛下一片真心,为朝野不争议于陛下,臣妾也有一点私心,不愿看着有别人占了陛下元妻的位置,求陛下容臣妾自请出宫,为我大周天下百姓祈福。
我心里不禁给自己点了个赞,看多么痴情的女子!
连退路都给皇帝找好了,这狗皇帝还能不同意吗?
皇帝眸色一深,极快的划过一丝惊愕,但又走到我的身边,搂着我的腰在耳畔说到:哦?
出宫祈福?
宁儿这可不像你。
我心里一惊,这不是皇帝已经有了决断,只需要我恭顺配合的演一场戏吗?
在这场戏上我顺带提一点小要求也不过分吧?
毕竟我和他夫妻相伴五年,为他的大业出谋划策,出钱出力,做尽了贤良恭顺的模样,这时候他还防范我,连这么点小要求都不满足!
果然如系统所说,这个人真的是天生的皇帝,洞察人心、多疑凉薄、掌控欲极强。
我稳住心神,但表面上仍旧一副心碎绝望但仍强撑着识大体的样子,带着些哭腔开口:陛下,嫔妾…,说着便晕在了皇帝怀里。
不慌,晕是装的,接下来的路得好好筹谋。
在外界兵荒马乱给我叫太医的时候,我在心里跟系统吐槽:幸好我们俩有装晕的经验,我一晕,你帮我屏蔽身体的意识,要不然就瞒不过这个敏锐的皇帝。
装晕是有前科的。
那是三年前一次觥筹交错的宫宴上。
我藏下赵翊派去查案却被人追杀的贴身侍卫卫风,并装晕,以皇太孙妃昏倒为由将事情闹大,引来众多太监宫女守着,以便牵制追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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