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施采芙谢凛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施采芙谢凛昭结局免费阅读外室娇妾揣崽跑路,世子爷请自重番外》,由网络作家“草莓啵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才一上岸,就听见红胭带着哭腔的声音喊:“小姐。”“红胭,我在这儿!”她朝着红胭的方向招手。红胭红着眼睛冲过来,“小姐,你去哪儿了?”随即看到施采芙头发乱了,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小姐,您这是……发生什么了?”她都不敢往下想。施采芙指了下桥边的护栏,“有人从那里将我推下来。”若只是被撞了一下,她或许还能觉得是人潮拥挤,不小心的剐蹭。可后边那一下,对方的大掌触碰到她的后背,是故意用力将她推下来的。她掉下去的时候,抓住了那人的一截衣袖,只可惜,落水之后,她没了继续抓住那截衣袖的力气,衣袖被水冲跑了。红胭心下大惊,“是有人想害小姐?咱们赶紧回府去请二爷做主吧!”请谢凛昭做主?施采芙苦笑着摇头。红胭想不到是谁下的手,她又不是小孩子,哪能猜不到...
《施采芙谢凛昭结局免费阅读外室娇妾揣崽跑路,世子爷请自重番外》精彩片段
她才一上岸,就听见红胭带着哭腔的声音喊:“小姐。”
“红胭,我在这儿!”她朝着红胭的方向招手。
红胭红着眼睛冲过来,“小姐,你去哪儿了?”
随即看到施采芙头发乱了,身上的衣服也换了。
“小姐,您这是……发生什么了?”
她都不敢往下想。
施采芙指了下桥边的护栏,“有人从那里将我推下来。”
若只是被撞了一下,她或许还能觉得是人潮拥挤,不小心的剐蹭。
可后边那一下,对方的大掌触碰到她的后背,是故意用力将她推下来的。
她掉下去的时候,抓住了那人的一截衣袖,只可惜,落水之后,她没了继续抓住那截衣袖的力气,衣袖被水冲跑了。
红胭心下大惊,“是有人想害小姐?咱们赶紧回府去请二爷做主吧!”
请谢凛昭做主?
施采芙苦笑着摇头。
红胭想不到是谁下的手,她又不是小孩子,哪能猜不到。
整个京城,对她有这样大的恶意的人,也就只有一个孟茯锦了。
可就像孟茯锦知道她和谢凛昭的关系一样,她也一样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是孟茯锦所为。
冒然将此事拿到谢凛昭跟前去,不仅不能影响孟茯锦在谢凛昭心中的地位,甚至还可能让她自己作茧自缚。
若是被谢凛昭知道她今日遇险,险些溺死,以后再想出门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她不能被困在府里,今日这事儿,她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以后再想办法还回去了。
“去一趟成衣铺子吧。”她出来一趟,回去便换了衣服,难保生出事端来。
她今日出门穿的衣服,就是府上直接在成衣铺子里买的。
当时她刚进侯府,带的东西不多,衣服更是少得可怜,孟茯锦便让人直接在外头给她置办了几套衣服。
她现在过去,应该能买一套一样的换上。
只是,这样一套衣服要花一两多银子,真真是有些肉痛。
今早出门时谢凛昭给她的银子又花得七七八八了。
还是得尽快想法子赚银子才行啊。
她今日出门之事,在府上并没有闹出什么动静来。
回到芙蕖苑,她美美地泡了个热水浴。
今日落水,身体多少是受了些寒气,这会儿热水一泡,寒气倒是驱散了不少,身上也爽利多了。
用了药便早早睡下了。
次日一早,她照例去老夫人的院里请安。
以往只是打个照面,老夫人还要管着府里的事务,不会让她多留,管事们来了,就让她退下了。
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老夫人竟然破天荒地留她说话。
还问起了她那个莫须有的婆家的情况。
“夫家是做生意的,在生意场上得罪了人,被人算计,偌大的家业,都给别人做了嫁衣裳,夫君被人暗害,公婆原本身子就不好,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没能熬住,相继都走了,只留下我一人,索性姑母心善,愿意收留,不然我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了。”
老夫人皱起了眉。
她其实对施采芙没什么印象。
施家是个大家族,当年施太傅那一支都不是主脉,皇帝清算,也只清算了那一支。
施家也知道,他们不得皇帝的心,和施采芙同辈的,就只有几个在朝中为官,还都不是什么大官。
其他人,早就急流勇退,现在要么在老家缩着,要么就是出去经商了。
从前瞧不起商人的家族,如今到是出了几个商人。
“你为什么不去看我?”他病了大半个月,小娘竟然一次都没去看过他,甚至还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抢走了要去给他看病的大夫。
施采芙心中是怨谢云麒的,可此时看着大病初愈,瘦了一大圈的谢云麒,还是难免心疼,跟着红了眼。
“胥哥儿是在怪我?你如今已经是侯府嫡子,我若是去看你,被夫人发现端倪该如何解释?”
谢云麒眼中的愤恨一顿,“那你也不能一次都不去探望!”
“是因为他?”谢云麒指着她的肚子,“你的肚子里,又怀了一个野种,不需要我帮你捆住父亲了?”
施采芙万万没想到谢云麒竟然能说出这种话,她高高抬起手掌,却在将要落下时,对上了谢云麒执拗的眸子,手臂终究还是无力地垂下来。
“胥哥儿,你怎么能这么说?”红胭替施采芙鸣不平。
“那我应该怎么说?”胥哥儿冷眼看向红胭,“她难道不是为了这个野种才不管我的死活吗?”
“谢云麒!”这大概是谢云麒长这么大,施采芙第一次唤他的大名。
谢云麒怔愣了一瞬,“好,好!”他转身就走。
房门“砰”地一声砸上。
施采芙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这一下给冲散了,身子一软,便往后倒去。
“小姐!”红胭赶忙上前将她扶住,“小公子就是太小了,等他长大了,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会明白吗?
施采芙想着梦中那双嗜血的眸子,苦笑一声,“不必管他。”
他能不能明白,并不重要了。
“陪我出去走走吧。”布局已经半个月了,今天也是时候收网了。
主仆二人来到后花园,这段路是施采芙在府上走得最熟悉的路了。
是往佛堂去的必经之路。
走到凉亭的位置,施采芙便没了兴致,坐在凉亭里,看着花园里的花花草草。
垂柳枝随风摇摆,从她的身躯边上划过。
仿佛清风在抚摸她最宠爱的孩子。
施采芙却悄然红了眼眶。
红胭见状,赶忙凑过来,“小姐,这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施采芙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无事,只是眼睛有些涩。”
“眼看着就能拨开乌云见月明了,小姐还有着身孕,可不兴再哭的。”
施采芙“嗯”了一声,勉强扯起一个笑容来,“红胭,你说,我到这侯府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红胭沉默了一瞬,她卖身为奴之后,伺候的第一个主子就是施采芙,也算是看着施采芙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从前在小院里,她像是谢凛昭养的金丝雀,终年都只有那一小方天地。
她被装点成谢凛昭喜欢的模样,困在那里,连外出都不被允许。
好不容易抓住了谢凛昭的心,让谢凛昭愿意为她考虑,将儿子送进侯府里。
可现在儿子跟她不亲了,反倒是一门心思去攀附夫人。
她也顺利进了侯府,可侯爷每次来芙蕖苑,都是来去匆匆。
在这府里,处处受人监视,她想和侯爷亲近一点都不成。
红胭这个旁观者都能看出来,从前在小院里,施采芙拿捏谢凛昭还很容易,可到了侯府之后,她已经在谢凛昭面前落了几次泪,才能让谢凛昭对她有一点心疼了。
她看似一步步走向更好的未来,可又似乎,这更好的未来里,并没有她。
“是对是错,来都来了,小姐想开点吧,日子总还得过不是?”
施采芙轻轻点了点头,是啊。
就算真的如那梦中所见,三年之后她命丧黄泉,这三年总还是得过的,总不能今天就一根白绫挂在房梁上把自己吊死了不是?
此时此刻的施采芙根本不想看见谢凛昭。
可她又不是孟茯锦,哪有胆量朝男人甩脸色。
主母是侯府的脸面,男人不爱她也要敬重她。
妾室是哄着主君开心的物件,胜在是过了明路,有身契的良家子。
外室呢?
无媒苟合、见不得光的东西。
她既然选了这条路,就怨不得任何人。
施采芙一扭头对上红胭焦急地望着自己,心底就更沉,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开了口:“二爷好些天没来我这儿,以为二爷将我忘了。芙芙只觉得不公平,芙芙的心里只有二爷,可二爷这大忙人想都不想芙芙。”
说话间,她那双剪水的眸子几分嗔怨地望着男人,捎着泗洲软糯的口音,活像是刚刚露出爪牙,就被主人沉下来的脸吓到,乖乖翻肚皮卖巧的狸奴。
男人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些,解释道:“这些日子我都在忙胥哥儿过继的事,原想给胥哥儿安排个族里的身份,再过继到孟茯锦的名下,她不肯同意,便耽搁了。”
施采芙心道孟茯锦当然不会同意。
梦里,谢凛昭提出过继一事,孟茯锦就将胥哥儿的来历查得一干二净,要与谢凛昭和离。
可这世道哪里是女子想和离就和离的。
孟茯锦抵不住压力同意了过继,借着昔日竹马王爷的力,把侯府折腾得人仰马翻,在这场烂泥堆里全身而退。
施采芙自是不会对谢凛昭说这些,他也不爱听,她只能捡着男人喜欢的话说:“孟氏也太不体恤二爷了,二爷日日处理公务,还要费心后宅之事,瞧着都清瘦了不少,芙芙都心疼坏了。”
谢凛昭的脸色彻底好起来,只是想到孟茯锦,便有些头疼道:“莫要提她了,胥哥儿过继的事暂且要搁置,还得委屈你们母子。”
施采芙低眉顺眼:“芙芙不委屈,二爷就是芙芙的天,天说的话,芙芙怎么会委屈。胥哥儿……胥哥儿也不会委屈的。”
那没心肝的孩子开心还来不及。
谢凛昭听着女人全心全意依赖自己的话,唇角愉悦地勾了下,又见她提到胥哥儿,以为她是想孩子了才与自己闹性子,便安抚道:“好了,不闹了,我知道你想胥哥儿了,明天叫人带胥哥儿过来让你瞧瞧。”
施采芙一听要见胥哥儿,身体狠狠一颤。
梦里被勒死的恐惧还没消散……
谢凛昭见女人呆呆的,并没有兴致冲冲地朝自己撒娇讨好,眉头一皱,倒也没太纠结,转而问:“可布膳了?”
施采芙回过神,尚未来得及开口,被一旁的绿芜抢了先:“回二爷,您爱喝的八珍乌鸡汤早就炖上了,黄焖鱼翅、爆炒凤舌也都备好了,就等着您来了。”
施采芙这里不像侯府人多。
只有她和红胭绿芜两个丫鬟,很多事都得自己亲力亲为。
这八珍乌鸡汤就是她一早开始起来忙活的。
谢凛昭颔首:“那便端上来吧。”
绿芜忙动身去厨房。
施采芙瞥了眼绿芜的背影,眸子里抹怨愤。
梦里她斗不过孟茯锦,多半还有绿芜的功劳。
她早看出绿芜有攀附的心思,可她自己都没抓住谢凛昭的心,哪里有功夫顾及绿芜,绿芜便心生怨恨,投靠了孟茯锦。
这个心思野、还不忠的,自己决不能留。
施采芙默不作声服侍谢凛昭用完晚膳,很快便到了就寝的时候,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腹一下又一下摩挲着她的柔荑,黑眸长且深,极其侵略性地盯着她。
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一边将剪刀一下下插进她的心口,一边一声声嘶吼着,他不愿习武,不愿读书,一切都是被她逼的!
施采芙也在看孟茯锦,对上孟茯锦的目光,她心下便是一凛。
梦中,也是这样的过继场景。
孟茯锦早就已经将她和胥哥儿的身份调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过继这日,当着所有人的面,拆穿了她和胥哥儿的身份,让谢凛昭颜面扫地,她和胥哥儿也成了众矢之的。
孟茯锦要和离,但女子和离何其不易。
谢老夫人用休书威胁,声称侯府只有休妻,绝无和离的可能。
若是被休弃,孟氏一族的女儿名声皆要被牵连。
孟茯锦便忍下来了,联合着青梅竹马的王爷凌景铮将侯府搅得天翻地覆,最后落得抄家流放的下场,而她摇身一变,成了凌景铮的王妃。
孟茯锦的出身,是她父兄用性命搏下来的战功,注定了她生来便孤傲,高不可攀。
而她施采芙,生来便如浮萍,她只想活着。
她不恨孟茯锦,但这一次,她不想与孟茯锦作对,不想再落得众叛亲离,死于亲子之手的下场。
来侯府之前,她暗示提醒过谢凛昭,不要留下首尾。
就算孟茯锦想要拆穿她的身份,如今也拿不出切实的证据,希望孟茯锦不要被逼急了失了分寸才好。
事实证明,孟茯锦并不是蠢人,她只看了施采芙一眼,唇角噙着笑意问:“这位夫人是何人?从前好像没见过?”
谢老夫人抓住施采芙的手,笑着对孟茯锦说:“你没见过她,她是我的远房侄女,你该叫一声表妹的,家里遭难没人了,这才来投奔咱们的,现住在西城街的杨柳巷。”
孟茯锦笑意不达眼底,“原来是表妹啊。”
施采芙身上是一套素衣,昨日谢凛昭临时让人送来的,难得的端庄款式,她微微福身,“表嫂安好。”
“表妹不必多礼,既是亲戚,日后多来家中走动,你若是有孩子,也可带过来玩,正好和胥哥儿做伴儿。”
施采芙面上一僵,孟茯锦是故意的,故意用这种话来恶心她。
谢老夫人幽幽叹了口气,语气稍微重了些:“你这表妹无有子嗣,莫要说这些话惹人伤心。”
“啊?”孟茯锦以手掩唇,“是我唐突了,还望表妹莫要见怪。”
施采芙咬了咬牙,唇角依旧挂着笑意,“表嫂言重了,我本来是有个儿子的,只是年少时便夭折了。”
是了,自今日起,胥哥儿便不是她的儿子了,权当他是夭折了吧。
孟茯锦听她这么说,先是错愕,而后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没了变故,一切都顺理成章,谢云麒挂在了孟茯锦的名下,成了这侯府名正言顺的嫡子。
而施采芙,在仪式结束之后,也该离开这本就不属于她的地方。
难得见光的人,头一次这样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
阳光从头顶洒下来,仿佛将身上的污浊都消散了。
“哥哥,你来追我呀!”
“妹妹,跑慢些,小心摔了!”
一对垂髫小儿从她身边跑过,带起一阵清风。
她驻足去看,只觉这对兄妹,虽然日子困苦些,倒也是怡然自得。
施采芙才回到小院,谢凛昭就来了。
此时再见到谢凛昭,她只觉得身心俱疲,却依旧要强撑起精神与他虚与委蛇。
“二爷!”她提起裙摆小跑着迎上去,“芙芙还以为二爷今儿个不会来了呢。”
施采芙沉默了一会儿,“二爷再给芙芙一点时间吧,胥哥儿他刚过继给夫人,芙芙心里……我怕……”
她欲言又止,意思却又清楚明了。
“也好。”谢凛昭也担心暴露了事情的真相,会惹得孟茯锦吵嚷,如今侯府有这样的风光,孟茯锦功不可没。
“那就依你所言,再等些日子,等你和胥哥儿都适应了再说。”
施采芙搂住谢凛昭的脖子,忍着恶心在他唇角碰了一下,“多谢二爷体恤。”
还要回府陪孟茯锦和谢云麒用晚膳,谢凛昭并未多留,交代她要按时服安胎药,便离开了。
晚膳之后,绿芜将安胎药端上来。
施采芙接过药送到嘴边。
一股熟悉的让人胆寒的味道自碗中飘起来。
她抬起眼皮,绿芜正一脸紧张地盯着她,见她停了动作,急切地问:“可是有什么问题?”
当然有问题!
梦中那碗害她没了一个孩子的药,就是这个味道。
她不通岐黄之道,也不懂医药,但这个味道,便是再死一次,她也忘不了。
“这药闻着就很难吃,去拿一盒蜜饯过来吧。”她故作娇气地皱起了眉头。
她素来娇气,绿芜不疑有他,只是眼中有些不耐烦,“小娘等着,我这就去拿。”
“快去快去。”她顺势将药碗重新往嘴边送。
绿芜才一出门,她就迅速将药液倒进窗台上的花盆里。
绿芜拿着蜜饯回来时,她正捏着鼻子皱着眉头将最后一口药汁吞下去,嘴角还残存了一滴深色的药液。
她用帕子捂着嘴,紧皱着眉头从盒子里拿出一颗蜜饯塞进嘴里,“唔,是换药了吗?怎么觉着今日这药比往常的难吃?”
绿芜看碗里空了,明显松了一口气,“哪里换药了,是小娘弄错了吧,小娘又不通医术,不要乱说好不好!”
施采芙垂了下眸子,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许是我弄错了吧。”
这药,也不知道是林常清自作主张,还是孟茯锦属意的。
但有一点显而易见。
就算她甘愿缩在这个小院子里,他们也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梦中她服了这药之后就开始大出血,九死一生才活下来,虽然保住一条命,但自那之后身子也彻底坏了。
那还是在侯府,府医来得及时的情况下。
若是在这个小院子,去请大夫一来一回都要两刻钟,她怕是都凉透了。
她已然不愿相争,奈何他们非要逼她啊!
她吃完药,将药碗递回去,绿芜接过,却没有离开,而是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她。
她当然知道绿芜在等什么,微微歪了歪头,看向绿芜:“怎么了?”
对上施采芙的目光,绿芜竟然有一种被看透了的感觉,她慌忙垂下头,“没,奴婢先下去了!”
“去吧。”施采芙依旧轻声细语,看不出丝毫差错。
这药发作没那么快,梦中她是在晚膳时候吃了药,都快到次日凌晨了才发作,因此才没人将问题怀疑到那药上。
府医给她诊脉,说她是梦中惊厥,才伤了孩子。
绿芜出去没多久,施采芙便将红胭叫进来,她递给红胭一小包土壤,低声交代:“出去找个大夫问问,这是什么药。”
药?
红胭一怔,而后脸色苍白,“小娘的药有问题?”
“不可能啊,那药是奴婢盯着人抓的,绿芜亲自煎的,咱们院子里没有旁人,怎么会……”
话说到一半,她恍惚间明白了什么,不敢置信地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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