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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番外笔趣阁

林惜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后来无数次觉得八百里路太短太短,他是想和她走一辈子的。但事实却是,他连最后的八百里都没陪她走到。楼危到了京都,一路直奔将军府,跟阿尔芩好一顿玩闹之后,天色已经沉沉。他才想起,那天林惜辞说要给他惊喜的,后来送亲的差事下来的急,他也没来得及和她说。找不见他人,她一定要急坏了。楼危赶紧穿戴整齐去找林惜辞,但是他到公主府的时候,林惜辞却不在里面。“天色这么晚了,公主去哪儿了你们居然没人知道?!”“如果殿下有个什么差错,你们几个脑袋够赔?!”所有侍女和护卫在楼危发火时都大气不敢喘,毕竟他看起来像是随时要杀人。而面对楼危的问题,他们也只能摇头,这也不让说啊。楼危气得大步而去,只觉得公主府的人没有一个有用的。等找到林惜辞,他一定要跟她说,让她以...

主角:楼危林惜辞   更新:2024-12-14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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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楼危林惜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林惜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后来无数次觉得八百里路太短太短,他是想和她走一辈子的。但事实却是,他连最后的八百里都没陪她走到。楼危到了京都,一路直奔将军府,跟阿尔芩好一顿玩闹之后,天色已经沉沉。他才想起,那天林惜辞说要给他惊喜的,后来送亲的差事下来的急,他也没来得及和她说。找不见他人,她一定要急坏了。楼危赶紧穿戴整齐去找林惜辞,但是他到公主府的时候,林惜辞却不在里面。“天色这么晚了,公主去哪儿了你们居然没人知道?!”“如果殿下有个什么差错,你们几个脑袋够赔?!”所有侍女和护卫在楼危发火时都大气不敢喘,毕竟他看起来像是随时要杀人。而面对楼危的问题,他们也只能摇头,这也不让说啊。楼危气得大步而去,只觉得公主府的人没有一个有用的。等找到林惜辞,他一定要跟她说,让她以...

《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他后来无数次觉得八百里路太短太短,他是想和她走一辈子的。
但事实却是,他连最后的八百里都没陪她走到。
楼危到了京都,一路直奔将军府,跟阿尔芩好一顿玩闹之后,天色已经沉沉。
他才想起,那天林惜辞说要给他惊喜的,后来送亲的差事下来的急,他也没来得及和她说。
找不见他人,她一定要急坏了。
楼危赶紧穿戴整齐去找林惜辞,但是他到公主府的时候,林惜辞却不在里面。
“天色这么晚了,公主去哪儿了你们居然没人知道?!”
“如果殿下有个什么差错,你们几个脑袋够赔?!”
所有侍女和护卫在楼危发火时都大气不敢喘,毕竟他看起来像是随时要杀人。
而面对楼危的问题,他们也只能摇头,这也不让说啊。
楼危气得大步而去,只觉得公主府的人没有一个有用的。
等找到林惜辞,他一定要跟她说,让她以后找几个机灵的在府里做事。
楼危找了很多地方,但是他们也同样像是公主府里那些人一样,只会对他摇头说不知道。
站在人潮拥挤的京都大街上,楼危突然感到一阵恐慌,他好像找不到林惜辞了。
华灯初上的时候,他突然听见身后一声“公主殿下”。
他一下回过头去,脸上的欣喜还没来得及铺展开就全部破碎,他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
在他对面,一面之缘的嘉和公主和李诀迎面而来。
嘉和……
他喉咙有点涩的发疼,“你……你不是去和亲了吗?”
嘉和被皇帝勒令去珈蓝寺静修,今天才回来,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听到楼危的问话,她也迷惑了,“我没去和亲啊,我就是去寺庙里静修了一阵。”
她看楼危像是要哭出来了,问他,“你怎么了?”
楼危听见自己说,“那,和亲的是谁?”
他心里祈求千万遍,不要是那个答案,不要,千万不要。
但是他还是听见嘉和一脸平静的说,“是惜辞啊。”
她问,“你不是去送亲了吗?你怎么会不知道是谁呢?”
“就算出发的时候不知道,但是那可是几百里路,你没有和她说一句话吗?”
但凡他们说过话,哪怕一句,他应该也能知道,里面去和亲的,不是嘉和,是他的林惜辞。
楼危手指颤抖,整个人瞬间失声。
没有,他没和她说上一句话,甚至没耐心听她半个字。
一路上,他竟然只觉得她烦,想要早点回来。
他想起来,他其实不是没和她说过话,他说过的,他说他有事,不便送她了。
北野那么远,她就这么过去了。
那唯一能让他最后相伴的八百里,他甚至都没陪她走完。
他突然失去力气,一下站不稳,手指撑在旁边的摊位上,才勉强没有摔倒。
楼危喉咙里宛如泣血一样的哽咽着说,“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她要去和亲,为什么没人告诉他。
上一次见面,他还那么高兴,他甚至回去之后连夜清点他要送给她的聘礼。
他……他都准备好了啊。
他以为上次见面是一个和好的信号,他没想到,那居然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他怎么可能想到啊!
嘉和身边的侍女,就是林惜辞病危那日伺候过她的那个。
她也看不明白了,楼危这是演给谁看呢?
“将军,你知道吗?”
“那一日,殿下身子是真的不好了,那还魂草,是拿来救命的。”
“你那天刚走,惜辞公主就呕血不止,那天我们都以为她要不行了。”
楼危怔愣住,“我……我不知道。”
“怎么没人和我说,没人去叫我?”
她陈述事实的告诉楼危,“我问殿下,要不要去叫将军来。”
“毕竟,我们都以为那天就是你们的最后一面了,总觉得,她就是要走,也应该见你一面,或许她还有些话要和你说。”
楼危问她,“为什么没来告诉我?”
她告诉楼危,“因为殿下对我摇了摇头。”
“她说‘我不想见他了’。”
最后一面,她不想见楼危了,就是临死,也没有要跟他说的话了。
短短几句话,楼危听完之后,只感觉自己身上的血都凉透了。
突然之间,他想起临走时内侍交给他的临别礼。
他手指克制不住颤抖的从衣襟里拿出了那个小小的檀木盒。
打开之后,他看见里面的东西。
一个非常破旧的平安符。
是那年林惜辞病重时,他顶风冒雪为她三步一叩五步一跪求来的平安符。
她不要了,全都不要了。
这一刻,楼危才彻底清晰的明白,他失去林惜辞了。
阿尔芩眼里透出一股狠厉之色,“看楼危这样,他这边算是废了,等风头过了,我们即刻回去。”
得知楼危醒了,几个世家子过来探病,看他这样,也都闹不明白了。
“你说你这样是做什么呢,她不就是去和亲了吗?”
“等过几年东岳休养生息好,你再把她抢回来呗,到时候你不嫌弃她,她还对你感恩戴德的。”
“看你之前,不是不在意这种事吗?”
他们说着,还嘻嘻哈哈的笑起来,显然没把这当回事,毕竟之前看楼危那样,他们也没看出他对林惜辞多重视。
既然不重视,那还说什么?
楼危此时此刻再听到这种谈论,只觉得字字句句都是在他的心上剐。
他掀翻了床榻下的矮几,呲目欲裂,“滚!都给老子滚出去!”
几人还要说什么,但是看他下床拔剑,都吓得赶紧跑了,边跑边骂他,“有病!”
只一个人没走,是跟随他出征的副将李诀,也是那天在楼危门口看到林惜辞的人。
看他那样,楼危知道他有话要说,他以为不过是跟之前几人一样的说辞,他脸上冷凝的盯着他。
“你要说什么?”
李诀看他手里还握着剑,就觉得可笑,“我想说的是,你生日那天,其实林惜辞就在门口。”
“你说的那些话,她早就听见了。”
楼危脑子里有瞬间空白,他瞬间想起那时候他说了什么,他们又讨论了什么。
“她知道,原来……她知道。”
长剑掉在地面上,楼危脸色更加苍白,又听李诀说,“而且,你以为你那个‘阿芩’是什么好东西吗?”
“我劝你自己好好查查她都干了什么吧!”
听了李诀的话,楼危总觉得他意有所指像是知道了什么。
他让人暗中跟踪查探阿尔芩,最后结果让他彻底震惊愤怒。
他以为她是被迫推到前线送死的棋子,是北野皇室的弃子,对她一介女流难免怜悯。
就算她后来爬上他的床,他也只以为她没有安全感,是太害怕被他抛弃才这样。
她说自愿放弃北野的身份在他身边为奴为婢陪伴左右,他以为她是真可怜。
现在想来,她是真可恨!
她不仅不是被迫的,她还利用他的怜悯之心为北野传递消息,甚至胆大包天的盗取楼家布防图。
阿尔芩被抓的时候还在喊冤,柔弱的被侍卫压着跪在阶下,泪眼朦胧的看着楼危。
“楼郎,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可是怀着你的孩子啊!”
楼危胸口气血翻涌,得知她做的事时,差点没把他气死。
他踩着她的衣摆,一手毫不怜悯的抓住她的头发,“我的孩子?”
“真的是我的吗?!”
“阿尔芩,入京之后到处勾搭东岳上流权贵,你上了几个人的床,又为北野传递了多少消息,你还有数吗?”
“欺骗我,很好玩吗?”
“下贱的东西!亏我怜悯你生存不易!”
“肮脏至极,和惜辞半点都比不上。”
见阿尔芩死不悔改,他直接把她偷盗的布防图甩出来,人赃并获的,她狡辩不了了。
而且布防图都被翻出来了,那她做的那些事,楼危肯定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事已至此,阿尔芩也不装了。
她知道自己必定是难逃一死了,面对楼危的嫌恶,她当场讥笑出声。
“你现在装什么装!我下贱?你上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下贱?!”
“现在说我脏了?我比不了你的惜辞殿下?那你知道吗?”
“接风宴那天,你我在御花园里幕天席地时,她就在你身后。”
“你说我脏,那她看你又何成不脏?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吗?”
看楼危那要崩不住的样子,她又说,“哦,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那天就是我推她下水的,我跟你说她先动的手,你也真信了。”
“我那时候也根本没病,我就是故意的,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她吗?那你怎么把她的救命药给我了呢?”
“哈哈哈”她大笑两声,“她现在不要你,你也活该!”
她主打就是一个,我死了谁都别想好受,其中最难受的就是楼危。
他此时此刻才知道他错的有多离谱,才明白那天他去送药,林惜辞有多难过。
她那样的眼神,现在都有了缘由。
林惜辞晕过去最后的一个动作,手都是伸向阿尔图那个方向的。
但是阿尔图进来时被人绊住脚,只几句话的时间,楼危已经带走了他的萨日奈。
楼危是战场上杀出来的长胜将军,一般人奈何不了他。
谁也没想到,他居然会在两国联姻前夜,劫走了和亲的公主殿下。
李诀都睡下了,毕竟明天阿尔图和林惜辞成亲,这种大日子他得早点起。
但是没想到半夜三更,使臣驿站直接被北野士兵团团包围住。
阿尔图一身煞气,踹门进来,直接把床上的李诀拎着领子拽起来。
“东岳的人,孤王的萨日奈被你们带到哪儿去了?!”
被阿尔图那绿幽幽的眼珠子一看,刚醒过来的李诀差点没魂归天地,听清楚他的话后,李诀也懵了。
“我们不清楚这件事,请大首领相信东岳和亲的真心,我们不会做如此卑劣的事。”
阿尔图那大手卡着李诀的脖子,李诀感觉他此时想掐死他。
“你们不该如此挑衅孤王,如此挑衅北野巴图鲁的人,要付出血和生命的代价。”
李诀还没反应过来,所有使臣全都被下了大牢。
他们睡的好好的,就因为楼危这件事,全都被撵去住羊圈了。
李诀真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楼危就是个冤孽,有他就整个倒大霉了。
搜寻使臣东西的时候,阿尔图看到了那一匣子的信封,还有一些楼危的私人物品。
他其实一直知道,他的萨日奈一定是在东岳过的很不开心了。
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是那个道貌岸然之辈,伤了她的心。
“他该死。”
阿尔图命人全境搜捕楼危,各处全部严查。
左右大臣劝他,大首领刚刚上位,应该是大事为重。
他摇摇头,“北野没有我,还有其他人,但是我的萨日奈,只有我了。”
他知道,她的国家已经把她当做礼物送给北野,那他就是她如今唯一的依靠。
她既然愿意为他留在这片贫瘠的土壤上,那他就不会让他的玫瑰干枯在不知名的角落里。
“丞相,北野是孤王的责任,孤王的萨日奈,也同样是。”
话到这,他们也不再劝阿尔图。
阿尔图全境搜捕楼危,楼危一个东岳人,本身就周转不易,更何况他还带着一个人。
林惜辞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和楼危在一间破旧的庙宇里,到处都是陈旧的黄色经幡。
和中原很不同的风格。
这里供奉长生天,墙壁上挂的是唐卡,色彩鲜艳浓重,透出一股别样的庄严。
她身上裹着楼危的披风,楼危点了篝火取暖,火光映照着他的侧脸。
看到她醒过来,他拿了刚热好的水递给她,眉眼里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惜辞,你要喝点热水吗?”
酒气下头,疯劲儿也过了之后,他很后悔自己那时候对她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他不应该那样的。
但是他不后悔自己带她走,他早就应该带她离开了。
如果他醒悟的够早,他就应该在她上花轿的前一天,带她离开那座皇都。
林惜辞满脸都是厌倦,抬手直接打落了他手里的水壶,“你真是疯了。”
“楼危,你这么做,怎么面对东岳,怎么面对你楼家列祖列宗?”
他喉咙动了动,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直到此时,他还在固执己见。
“我没错,错的是他们。”
“国家之事,理应由男人们去解决,不应该拿你的一生做赌注。”
她清明的目光和他对视,“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真的就没有其他私心吗?”
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说不出来的,因为他心里全都是疯狂的嫉妒和翻涌不止的私欲。
外面突然喧闹起来,楼危瞬间警觉起来,他怕是阿尔图的人追过来了。
他一把将林惜辞从地上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一手搂着她的肩背,一手捂着她的嘴。
他对她摇摇头,“不要出声,我不会让他找到你的,林惜辞,我要带你回东岳。”
“什么将军之位,什么前途无量,我都不要了,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他把她送到马背上,翻身上马,在月色下带着他的姑娘一路疾驰而去。
“左贤王!他们在那边!”
“追!”
一道和阿尔图同样年轻的声音响起,但是比之阿尔图,这人显然要更冷情。
和阿尔图三分像的青年骑着马带人从后面追上来,他穿着灰黑色的斜襟长袍,强壮的臂膀对着楼危二人弯弓射箭。
他对部下笑一笑,满满的阴鸷狠辣感,漫不经心说,“死活不论。”
她明白,这是都防着她呢。
毕竟她是敌国公主,防备她也算正常。
很晚的时候阿尔图才回来,这地方太冷了,林惜辞想矜持也不行,晚上冻的要死,她忍了很久还是没忍住爬进被子里。
但是即使在被子里她也冻的脸色发白,毡帐里的火盆简直形同虚设,几乎让她察觉不到它的作用。
阿尔图还以为她睡着了,轻手轻脚的过去,凑近才发现她是被冻的不行。
林惜辞甚至合理怀疑,“你们是想冻死我吗?”
阿尔图抓抓他的小辫子,他不知道林惜辞冷成这样,低声和林惜辞解释半天,却发现她一句也没听懂。
他叹息一声,脱了袍子进了她的被窝,把她冰冷的手放在胸膛上贴身暖着。
这时候林惜辞才听懂他对自己说的是“对不起”的意思。
原来他们也没想冻死她,是这边真就这么冷。
同样的气候和取暖设施,阿尔图就浑身热的冒火,而她冷的和冻鱼一样,几乎是僵住的。
顾不得其他,她此时此刻只想贴在阿尔图身上给自己“化冻”。
等暖和起来,她的羞耻感成倍上涌,再想跑时,阿尔图从她身后拦腰把她抱进自己怀里。
“额和呢尔,冷。”
她从没这么和一个男人亲近过,脸臊的绯红,又觉得难堪。
“你真的把我当你的额和呢尔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囚禁我不让我出去,甚至防备到送餐的人都不允许和我多说什么话?”
阿尔图有点愣住了,眼里有点迷茫,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然后他才和林惜辞解释,他没说不让她出去,那俩人之前也在他毡帐前站岗。
而那个送饭的姑娘,其实是她就会说那么两句东岳话,再多的她其实根本没听懂她在问什么,所以只能对她笑而不语了。
林惜辞懵了,“是这样吗?”
阿尔图觉得她真的很可爱,“我的额和呢尔,你还没有北野的马高,我能防备你什么呢?”
林惜辞也没想到真相如此离谱。
好像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一样。
虽然有阿尔图给她取暖,但是林惜辞还是因为气候不适应而病倒了。
她身子骨弱,这一病就起不来身,不知道昏睡多久,她始终能感觉到一个人在她床前默默陪着她。
病的严重时,她恍惚以为那人是楼危,可是这里距离东岳万里之远,不可能是楼危。
一股腥味儿很重的药被喂进去,她才感觉身体逐渐好转起来,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到处都是色彩浓重的唐卡经幡,一座座神像庄严肃穆的被供奉朝拜,长长的桌案上油灯被塞北的风吹的明灭起舞。
而阿尔图则神色肃穆的拿白狼皮草把她包裹在他的怀里静默的朝拜礼佛。
他怀里抱着他的额和呢尔,跪在地上垂首不语,不知道在向他的神明祈求什么。
看到她醒过来,他才露出和缓的情绪,暗哑的说了一句,“博格达……额和呢尔……”
她后来明白,他是在说,感谢神明庇护他的妻子。
来到北野后她其实一直很害怕,但是奇迹般的,从这一刻她突然没有那么胆怯了。
她似乎明白,阿尔图不会伤害她。
虽然他行为举止有时候像个野兽,但是他却为她展露了一颗柔软的心。
她想,如果嫁给阿尔图,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次如果不是阿尔图,她可能早就病死在这塞北的冰天雪地里。
回去之后,她像是适应了这边的气候,身子骨看着好了很多,阿尔图像个狗一样总想贴着她。
礼教森严的林惜辞常常被他弄的脸热到羞臊不已,她一脚把阿尔图从床边踹下去,伸手推他的肩膀。
“阿尔图!”
他捉着林惜辞的手亲了亲,外面进来的北野臣子来找他看到这一幕,赶紧告罪然后出去了。
林惜辞羞耻度爆表,一巴掌打在他胳膊上,他却不痛不痒的让她再来两巴掌。
刚见面的时候她很惧怕这个男人,现在她彻底明白他的属性了,也不怕他了。
阿尔图这人,林惜辞打他一巴掌,别说发脾气,他甚至都能亲上来。
不像狼,像狗。
阿尔图出去谈了很久的事,回来的时候告诉林惜辞,东岳派了使臣过来。
他问林惜辞,“你想回家吗?”
林惜辞其实不想回去了,她在东岳有太多沉重的责任,有太多条条框框约束着她,让她不得自由。
但是在阿尔图身边,她像是一只鸟一样自由自在,因为她知道阿尔图爱护她,她就算偶尔做错事,他也对她不计较不生气。
“那你希望我回去吗?”
她以为这是个不用思考的回答,但是他想了很久,然后难过的说。
“我的萨日奈,回到你的故乡吧。”
林惜辞错愕他的反应,“你不喜欢我吗?”
阿尔图珍惜的亲吻她的额头,带着礼佛的虔诚信念。
“北野的土壤养育不了我娇贵的萨日奈,你会生病,而我无能为力。”
这里土壤贫瘠,无法养育娇贵的玫瑰。
林惜辞感觉到他浓重的不舍和爱护,心里滚烫热辣,阿尔图的喜欢太坦荡灼热了。
她哭笑不得的捧着他的脸,然后亲了亲她的阿尔图。
“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为你生长在这片土地上。”
她叹息一声,“阿尔图,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傻狗,她早就无法离开了。
这么真挚的一颗心,谁人能够铁石心肠的去辜负他呢?
她从东岳到北野的路,楼危和使臣们一步没少的重走过来。
越走楼危心里越难过,这么冷的地方,又这么荒凉偏僻,他的惜辞要过的多难啊。
他娇贵的公主殿下,就是迎着这么冷硬的风一路向北,他心里复杂酸涩的不是个滋味儿。
“殿下一定是受了大苦了。”
李诀也不说话了,他们来之前没想到北野会是这样的。
楼危饮了一口烈酒,身上暖和一些,和李诀在篝火下说话。
他是彻底老实了,身上一点轻浮之气都没有了。
“等接回公主,我要第一时间求婚,希望陛下不要太为难我。”
“我知道之前我做了很多不好的事,让陛下让公主都寒了心。”
他似乎想到什么,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不管她在北野怎么样,我都要带她回去,我娶她,和她过一辈子。”
“李诀,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之前是错的太过了,往后她怎么给我脸色,怎么冷待我或者惩罚我,我都认,我认。”
李诀拨弄几下篝火,火苗往上猛蹿两下,“你就没想过,她不会和你回去吗?”
楼危抿唇,“不会的,她喜欢我。”
他不知道说给谁听,在火光映照下手指摩擦一个破旧的平安符。
“她最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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