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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结局+番外

长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时候的祝长岁可顾不上宋浅浅在想什么。她推了推搀扶她的谢旭白,谢旭白便垂着头继续带她往前走。他们与宋浅浅擦肩而过,没看见宋浅浅伸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痛哭出声。楚鹤川的屋内,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弥漫。他躺在床上,紧阖着眼眸,唇色有些苍白。门被推开,楚鹤川也没有睁眼,淡声问:“祝长岁怎么样了?没死吧?”没人回答他,他只听到了匆匆奔向他的脚步声。楚鹤川眉心轻皱,睁开了眼,眼中的寒意在看到眼前女子的那一瞬间化为了怔愣。祝长岁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眼泪比声音更先落下。“哭什么?我只是和那些贼子缠斗的时候受了些伤,又不是要死了……”生硬的解释声开始时中气十足,之后便渐渐弱了下去。因为她哭得越来越厉害了,眼圈红了一片,浑身发着抖。楚鹤川生来一...

主角:长生镇南侯   更新:2024-12-13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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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生镇南侯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长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候的祝长岁可顾不上宋浅浅在想什么。她推了推搀扶她的谢旭白,谢旭白便垂着头继续带她往前走。他们与宋浅浅擦肩而过,没看见宋浅浅伸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痛哭出声。楚鹤川的屋内,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弥漫。他躺在床上,紧阖着眼眸,唇色有些苍白。门被推开,楚鹤川也没有睁眼,淡声问:“祝长岁怎么样了?没死吧?”没人回答他,他只听到了匆匆奔向他的脚步声。楚鹤川眉心轻皱,睁开了眼,眼中的寒意在看到眼前女子的那一瞬间化为了怔愣。祝长岁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眼泪比声音更先落下。“哭什么?我只是和那些贼子缠斗的时候受了些伤,又不是要死了……”生硬的解释声开始时中气十足,之后便渐渐弱了下去。因为她哭得越来越厉害了,眼圈红了一片,浑身发着抖。楚鹤川生来一...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时候的祝长岁可顾不上宋浅浅在想什么。

她推了推搀扶她的谢旭白,谢旭白便垂着头继续带她往前走。

他们与宋浅浅擦肩而过,没看见宋浅浅伸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痛哭出声。

楚鹤川的屋内,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弥漫。

他躺在床上,紧阖着眼眸,唇色有些苍白。

门被推开,楚鹤川也没有睁眼,淡声问:“祝长岁怎么样了?

没死吧?”

没人回答他,他只听到了匆匆奔向他的脚步声。

楚鹤川眉心轻皱,睁开了眼,眼中的寒意在看到眼前女子的那一瞬间化为了怔愣。

祝长岁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眼泪比声音更先落下。

“哭什么?

我只是和那些贼子缠斗的时候受了些伤,又不是要死了……”生硬的解释声开始时中气十足,之后便渐渐弱了下去。

因为她哭得越来越厉害了,眼圈红了一片,浑身发着抖。

楚鹤川生来一张嘴就是得理不饶人,祝长岁在鹤春堂养病的时候,他整天一副她欠了八百两的模样。

但是祝长岁一哭,他就没了办法。

他头疼地看着祝长岁:“你……你都知道了?”

“我又不蠢!”

祝长岁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些嘶哑,“楚鹤川,你欠我了吗?

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鹤川陷入了沉默。

蛊毒没有解药,也无压制一说。

但是楚家的小郎君在药材堆里泡大,他的血有了特殊的功效。

如果说世间有一味药可以救祝长岁,那就是……他的血。

祝长岁喝的每一碗药里,都带着血腥气。

楚鹤川用自己的骨血,换了她的岁岁长宁。

楚鹤川磕磕巴巴地安慰她:“一点血而已,八尺男儿,这算什么……”祝长岁颤声道:“要是不算什么,你现在怎么会躺在这里?”

楚鹤川又噎住了。

原本是不算什么的。

但是祝长岁蛊毒复发,寻常的血无用,他只能用自己的心头血救她。

体魄再强健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

他还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

“我幼时,也喝过这种药……”祝长岁看着他,眸子里水光破碎,“那时候,你才几岁?”

“反正比你大一些。”

楚鹤川还想与她玩笑两句,看她的神色满是愧疚,也严肃起来,叹了一口气,“祝长岁,我是自愿的。”

“你知道老师的人品贵重,要不是我主动,他怎么会逼迫一个孩子呢?”

祝长岁吸吸鼻子,没有说话。

良久,她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哪有什么为什么,想罢了。”

楚鹤川扯着唇角笑了一下。

他不常笑,笑起来便宛如冰雪消融,格外好看。

在他惊愕的目光下,祝长岁抱住了他。

祝长岁抱得那么紧,似乎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了。

她想起不久前,药香袅袅的鹤春堂里,白衣大夫神色冷淡,对支着下巴随手翻阅医书的她说:“你要是蛊毒复发,神仙都不会来救你。。”

他没有说的是。

神仙都不会来救,他会。

从祝长岁年幼时到现在,他一向如此,没有片刻犹豫。


“啊!”

黑衣男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其余人顷刻惊慌起来。

穿戴盔甲的将士潮水般涌进了客栈,收起弓弩的谢旭白大跨步走到祝长岁身边,一把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狠狠抱住。

祝长岁一怔。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厉声说,“太危险了!”

他刚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混蛋扯着祝长岁的领子,浑浊的眼眸中除了怒火还有污秽的欲念。

谢旭白无法想象,自己要是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

他的眼眸有些赤红,一边紧紧搂着祝长岁,一边看向在地上翻滚哀嚎的黑衣男子,近乎咬牙切齿地说:“把他拖出去喂狗!”

黑衣男子的同伙都已经被摁住,他自己也毫无反手之力。

士兵强硬地将他拖出门外,门外只传来他的痛呼声。

祝长岁这才回过神来,长睫颤了颤,手抵着他的胸膛拉开两人的距离:“怎么会是你?”

几日前,楚鹤川问:“你能帮我什么?”

“谁都知道父亲最重要的人,除了妻子便是女儿。”

祝长岁一字一句地道,“我可以帮你引开崔家人。”

崔氏知道她在南州。

她莫名走回头路,他们肯定猜测那些证据在她身上。

至于楚鹤川,自然会陪在她身边。

毕竟祝大人把她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楚鹤川的眼神复杂:“太危险了……你要是不让我这么做,我就自己跑回去,只会更危险,还会给你添麻烦。”

正如祝大人所说,他看起来柔弱的女儿不是好应付的。

楚鹤川最终松口答应了她,告诉她:“你乘马车出行,崔家人一定会盯着你。

但你放心,会有人保护你。”

话虽如此,祝长岁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

祝氏全族将她视若珍宝,她无以为报,愿意献出自己的性命。

更何况崔家罪行累累,早该伏法,她要是死在这路上,也算是为国尽忠!

她没想到真的会有人救下自己,更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谢旭白。

谢旭白的视线细细描摹着她的脸庞,声音干涩:“为什么不能是我?

长岁,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告发了祝大人贪污,也主审了他的案子,将他送入狱中,你便觉得我与崔家同流合污,是不是?”

祝长岁没吭声,但是那双带着冷意的眼眸,明显在告诉他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谢旭白心中刺痛。

青梅竹马,少年情深时,他们是彼此最信任的人。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祝长岁看他的眼睛里再也没有往日的信赖?

谢旭白将她拉了回来,埋首在她颈间:“我谢旭白怎么会做这种事?!

先前种种,都是祝老大人的安排,为了将崔家一网打尽罢了……长岁,不要生我气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很想你。”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些恳求的意味。

镇南侯年少失怙,独自撑起镇南侯府,少有如此放低姿态的时候。

祝长岁的心蓦然一软,想起他看向自己时紧张的眼神,方才冲过来时不管不顾的姿态……
祝长岁在客栈内睡了一夜,第二日,被一阵嘈杂吵醒。

她揉揉眉心,换了衣裳走出来。

客栈外,穿着浅绿色衣裙的少女抱着谢旭白的手臂,眼圈红红的:“不要送我走!

我好不容易赶上来的!”

“浅浅!

不要胡闹!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谢旭白第一次对宋浅浅如此疾言厉色,眼中满是紧张,“你身体如此虚弱,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宋浅浅被他吼得一愣,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有什么危险的,你不就是来找长岁姐姐吗……就算有危险,长岁姐姐身子这么不好都能陪在你身边,我出生武将之家,精通骑射,怎么就不能和你待在一起?”

祝长岁有些许的恍惚。

她不觉得宋浅浅天真善良,但是宋浅浅身上有种一往无前的炽热和满腔天真的爱意,好像愿意为了谢旭白做任何事情。

曾几何时,她与谢旭白之间也是这样的。

祝长岁太清楚,这样捧出一颗真心的姿态有多大的杀伤力。

谢旭白果然心软了,见她下来,忍不住向她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长岁姐姐!

让我跟你们一路吧!

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宋浅浅立刻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祝长岁垂眸:“这一路会有危险……我不怕危险!”

宋浅浅急急忙忙打断,“况且,旭白哥哥会保护我的……”她眼中的信赖和爱慕都快溢出来了,是那么让人心动。

谢旭白果然扛不住,开口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跟着我们吧,不要乱跑。”

说完,他顿了顿,才想起来问祝长岁:“长岁,你觉得呢?”

“她是侯爷的夫人,侯爷觉得如何就如何吧。”

祝长岁扯了扯唇角,话里不由得带上了些讽刺的意味。

谢旭白僵了僵:“长岁,你也是我的夫人……”祝长岁伸手捂住胸口,只觉得蛊毒余威尚在,搅得她心烦意乱。

她不愿意再在这件事上纠缠,面无表情地走到桌边坐下用早膳。

祝家对她没有诸多规矩上的约束,但长辈们坚信食不言对身体有好处,便养成了她在用膳时安安静静的习性。

宋浅浅与她截然不同,一直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旭白哥哥,你去过南州吗?

南州风景如何?”

“听闻鹤春堂大夫的医术天下无双,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你可认识他们?”

“此地处于南州与中州之间,机会难得,不如带我去南州看看?”

祝长岁一直安安静静地用着饭,但归家心切,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道:“南州多流光木,不适合你去。”

宋浅浅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抬头看了祝长岁一眼,有些委屈:“长岁姐姐是不是嫌我聒噪?

我知道高门大户用膳时不喜闲聊,但是我家素来没有这个规矩……姐姐要是嫌弃,我不说就是了。”

她生来一双杏眼,盛满水雾时显得楚楚可怜。

谢旭白手指屈起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无奈地说:“不要胡乱揣测,长岁怎么会嫌弃你?”

虽是责怪的话,语气中却尽是宠溺,宋浅浅也捂着脑袋笑起来。

两人相处是何其和谐,祝长岁在其中竟有种多余的感觉。

她早不对谢旭白抱有期望,但是出于这样的氛围中,难免有些食不下咽。

放下碗筷,她说了一声“我饱了”便率先离席。


祝长岁的字是祝大人亲手教的。

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温柔小意,带着冬日飞雪般的凛冽峻峭。

炉香氤氲的屋内,他也曾经握着祝长岁的手,和她一起落墨纸上,在她耳边低笑着说:“长岁若是男子,来年科举,凭一手字便能让考官另眼相待。”

祝长岁总会轻轻瞪他一眼,笑骂:“没个正形。”

往日种种,美好得就像梦中的场景。

偏偏又是镜花水月,恍然惊醒,他才想起祝长岁已经许久没有那么对他笑过了。

“开什么玩笑!”

谢旭白眼中翻涌着怒火和震惊,压抑着情绪翻开那“和离书”。

盖说夫妻之缘,伉俪情深,恩深义重。

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以求一别,物色书之,各还本道。

解怨释结,更莫相憎。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字字句句,都如利刃刺入谢旭白的胸膛。

他骤然攥紧了拳头:“祝长岁,谁要与你一别两宽!”

宋浅浅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谢旭白。

她眨了眨眼睛,掩下心中的酸涩:“侯爷别着急,先去找姐姐问清楚缘由,说不定还能挽回……”话音未落,谢旭白已经冲了出去。

他匆匆来到祝长岁房前,伸手叩门,但无人应答。

谢旭白眼中闪过急切,忍不住踹开了房门,将正要来开门的问琴吓了一跳。

问琴是祝长岁的陪嫁丫鬟,和祝长岁一起长大,与她主仆情深,如今却还在府内。

谢旭白微微松了一口气,问:“夫人呢?”

问琴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走了。”

“回祝府了?

那地方现在不能去!”

谢旭白的声音抬高,转身想要出去,“我现在就去把她接回来……不,小姐没有回祝府。

老爷夫人知道祝府的处境危险,断不会让小姐犯险的。”

问琴的声音很平静。

谢旭白的身躯微微一僵,才发现问琴不再叫祝长岁“夫人”了。

她是祝府无忧无虑,活在花团锦簇中的千金小姐,不再是镇南侯夫人了。

“大胆!

我何时答应与她和离了——”谢旭白颤抖着呵斥了一句,又伸手揉揉眉心,“没回祝府,那她去哪儿了?”

“南州。”

问琴轻巧的回答,却勾起了谢旭白心中的恐惧。

南州是什么地方?

距中州万里!

闹个脾气,至于跑去那么远的地方?

“有件事,侯爷一直不知道。”

问琴继续说,“夫人怀小姐时,遭了暗算,小姐打娘胎里出来就带着蛊毒。”

“老爷和夫人想尽办法,才压制住了蛊毒。

但小姐意外流产,元气大伤,蛊毒便复发了……她必须去南州医治。”

谢旭白的脑中似乎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

祝长岁失去孩子时那绝望悲痛的神情,她吐血时苍白的脸色,她高烧梦中胡乱的呓语……所有东西都从记忆的角落里爬了出来,带着潮湿的味道,一点点缠绕上谢旭白的心脏。

蛊毒?

竟是蛊毒?

这么多日来,她一直受着蛊毒的折磨?

怪不得,怪不得她怨恨自己……“她走何道去南州?”

谢旭白平复许久,才能完整地问出这句话。

他自然不能拦着祝长岁去疗养身体。

但他可以追上祝长岁,陪祝长岁同去!

“我不会告诉您的。”

在谢旭白发怒前,问琴又道,“小姐走前,将所有祝府旧人的卖身契都归还了。

此后回祝府还是脱离奴籍,都任由我们。”

“侯爷如今已无法逼问我们。”

谢旭白的手收紧,手中的“和离书”被揉皱。

让所有自己从祝府带来的人离开……祝长岁竟不愿在镇南侯府留下一丝痕迹吗?


一踏进侯府,祝长岁便僵住了。

侯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

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

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

“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浅浅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

在她发问之前,谢旭白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

祝长岁噎住,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

当年,祝长岁的父亲怜她体弱,不愿将她外嫁,给所有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求娶的机会。

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

但是谢旭白做到了。

他费尽心血,让流光满侯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祝长岁的父亲。

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长地对谢旭白说:“我也并非无故为难。

长岁身子弱,流光木的香气对她有好处。”

其花入药,更可以压制祝长岁骨血中的蛊毒。

谢旭白虽然不知道其中原委,却还是字句坚定地道:“您放心。

在下活着一日,流光木便会在侯府留一日。”

一晃几年过去,当年恨不能剖出自己真心的人竟也忘了说过的话。

也罢,她也用不着这一片流光木了。

沉默间,一道鹅黄身影一阵风一般进了院子。

“长岁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宋浅浅的眼眸亮晶晶的,笑容与紫牡丹一般明媚灿烂。

祝长岁有些恍惚。

难怪谢旭白喜欢她,这样生于武将之家的女子,有她不曾有过的蓬勃生命力。

在宋浅浅害她失去了孩子之前,祝长岁也曾被她的明媚活泼吸引,将她当作妹妹对待。

“你来做什么?”

谢旭白说着责怪的话,眼中却漾开温柔与无奈,“长岁的身子还很虚弱,你别闹她。”

“我自然是来给长岁姐姐赔礼道歉的。”

宋浅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掏出一枚平安符塞进祝长岁怀中,“这是旭白哥哥为我去重阳观求的,送给你!”

“那个没能来到世上的孩子……来世一定会幸福的。”

她的眉眼灵动,语气真挚,祝长岁却再一次怔住了。

去重阳观求平安符,须得一步一叩首,叩过三千台阶。

谢旭白一边笑骂这规矩害人,一边为她亲上重阳观,只为在观外树上挂一红绸,乞求神佛护佑他的妻子岁岁平安。

他说:“我素不信神佛,这一瞬却希望世上真有鬼神,怜我一片真心。”

祝长岁现在才知道,这真心……是能分给许多人的。

谢旭白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温声劝道:“收下吧,浅浅是一片好心。

你要是推拒,她必定以为你还记恨她,回去就会哭成一个小花脸。”

宋浅浅不满地瞪大了眼睛:“长岁姐姐别信,他胡说八道!”

两人打情骂俏,旁若无人,祝长岁却再也撑不下去了,后退了两步:“我不舒服,先回房了。”

说完,也顾不上看两人是什么脸色,跌跌撞撞地回了房,紧闭上了房门。

她坐在床榻上,似乎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疼痛会麻木感知,她竟不知道天色是什么时候暗下来的。

月上柳梢,祝长岁终于起身,推开了房门。

迎面便是一阵酒气,坚实的手臂揽住了她,谢旭白俯身下来,声音有些含糊:“长岁,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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