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时候,极光算什么。
旅程自然是取消了。
走出机舱的时候,我回看被坐得略微凹陷的两个位置,心里有种莫名的预感。
也许,这场极光注定是看不成的。
接下来一个月,我没有再见过自己老公。
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我们也试过一周碰不上面。
但这次那么长的间隔,让我无故地有些心乱。
顾时彦的电话越来越难打通,好不容易通话一次,我提出去探视顾之瑶却被他断言拒绝。
就连固定每月末回我爸妈家的行程,他也一推再推。
最后我问了顾时彦的助理,得知他最近都在医院办公。
带着一大束鲜花,我直接前往顾之瑶所在的高端私人医院。
2
却不曾想见到的是这样的场景。
瘦小苍白的女孩穿着浅粉色的病号服,窝在高大挺拔的顾时彦怀中,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顾时彦一手搂着她,一手拿着汤匙,轻吹过热汤之后才送入顾之瑶嘴里。
他脸上的神色是我从未见过的小心和温柔。
我轻轻推门的声音还是不小心打破了这幅美好的画面。
顾时彦眼风一扫凌厉异常,但看清是我之后马上就转变成了变成惊讶和慌张。
他想要站起来迎接我,却被怀里的人紧紧拽着衣领,只能定在原地。
顾之瑶一副被惊吓到的样子,她看着我,泪水挂在眼眶里,泫然欲坠:「时彦哥哥,这是谁?」
顾之瑶在成为植物人之前,我们就见过很多次。
她是顾时彦亲人一样的存在,大学我倒追顾时彦,经常买东西讨好她。
这是影响记忆了?
我张了张嘴刚想解释,被顾时彦躁郁的眼神打断。
他将我拉出病房,语气不善:「你怎么来了?」
我满脸不解,用力挣脱他将我抓痛了的手臂。
「你把之瑶当妹妹,我也是。何况我们认识,早应该来看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