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忍冬陈怀川的女频言情小说《忍冬自在开全文》,由网络作家“土豆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仍由眼泪流出来。咸涩的泪水滑过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陈怀川也尝到了眼泪,他停了动作,撑起手臂凝视身下的女人。诡异的静默中,他突然出声。“你是在为陈深守节吗?”没等南忍冬回答,他哂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要不是小柯没搬进来,我会找一个死过丈夫的女人泻火吗?”啪——南忍冬红着眼打了他一巴掌。“你给我滚!”他摸了摸被打红的半张脸,继续说。“陈深连家传的红手镯都没给你,你还替他守节?南忍冬,你也是贱得没边了。”顺着他的目光,她看到了自己光秃秃的手腕。下意识地,她把腕后的伤痕往被子里面藏了藏。这一行为被陈怀川理解为心虚。他没再给她一个眼神,径直离开了房间。与此同时,南忍冬脱力躺在床上。她举起手腕,端详着新长出来的嫩肉。这...
《忍冬自在开全文》精彩片段
来。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仍由眼泪流出来。
咸涩的泪水滑过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
陈怀川也尝到了眼泪,他停了动作,撑起手臂凝视身下的女人。
诡异的静默中,他突然出声。
“你是在为陈深守节吗?”
没等南忍冬回答,他哂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
“要不是小柯没搬进来,我会找一个死过丈夫的女人泻火吗?”
啪——
南忍冬红着眼打了他一巴掌。
“你给我滚!”
他摸了摸被打红的半张脸,继续说。
“陈深连家传的红手镯都没给你,你还替他守节?南忍冬,你也是贱得没边了。”
顺着他的目光,她看到了自己光秃秃的手腕。
下意识地,她把腕后的伤痕往被子里面藏了藏。
这一行为被陈怀川理解为心虚。
他没再给她一个眼神,径直离开了房间。
与此同时,南忍冬脱力躺在床上。
她举起手腕,端详着新长出来的嫩肉。
这伤口,好像,没那么疼了……
第二天,南忍冬起了个大早出门迁户口。
因为是孤女投奔的原因,她从小就是在陈家的户口本上面的。
与陈深结婚后,户口本上的关系也变成了儿媳。
一本小小的户口本,囚禁了她几十年。
既然决定离开,那她便要断个干净。
迁户的业务员接过她的户口本,笑着说。
“最近迁户的人真多呢,昨天还有对男女过来,女方坚持要迁到男方的户口上,男方说就算是结婚了,不想让她失去自由。”
业务员又翻了一页,指着陈怀川的名字惊道。
“就是他呢。”
南忍冬扯出笑容,对业务员的追问敷衍过去。
……
路过一家照相馆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步。
老人总说照片会定格一些美好的瞬间,南忍冬有些心动,决定去拍一张照片。
刚推开门,她就听到了如浪潮般的欢呼声。
探头望去,原来是陈怀川带着刘珂来拍婚纱照。
镜头边围满了他团里的人。
“亲一个,亲一个。”
陈怀川一边安慰害羞的刘珂,一边笑斥起哄的手下。
陈怀川转头,看到了门口的南忍冬。
眼神暗下来,揽人的动作一顿。
。
她的左肩也是在那个时候受伤,缝了整整十针。
身心俱疲下,她才明白,不是所有人都会原地踏步的。
“南医生,你怎么了?”
听见护士关切的话,她才发觉自己早已双眼通红,双手把请柬揉得发皱。
她对护士摇摇头,将请柬妥帖收好。
既然他都找到自己的幸福了,那她也该放手去寻找自己的路了。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晚上了,南忍冬穿着单薄的衣服走在大街上。
冷风吹过,她哆嗦了一下,目光却被不远处的公告栏吸引。
“祝贺陈怀川先生,和文工团刘珂小姐喜结连理。”
这刺痛了南忍冬的双眼,她的心也缓缓下沉。
……
回到陈家,唯有屋檐上的风铃摆动,她才觉得这是一个活人住的房间。
“忍冬啊,要不要我帮你的屋子也整理一下?”
说话的人是远房亲戚,帮陈怀川主持订婚的。
“不用了,反正这个屋子也是留给陈怀川的,我这个外人总不能长住。”
南忍冬苦笑,她知道这是他对她的“特别关照”。
亲戚有些心疼这个姑娘,她自己扛下了所有,但从来不对别人倾诉。
“你该和怀川解释的,五年前不是你的错。”
她摇摇头,正想说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打断了她和亲戚阿姨的对话。
“不是谁的错?”
她抬头,刚好和陈怀川对视。
身后的刘珂也走过来,亲热地揽住她的手臂。
“呀!忍冬,你怎么这么凉?”
说着,自然地脱下了陈怀川的外套就往她身上披。
微风拂过,她闻到了外套上女士香水和男人体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只有日夜纠缠,这味道才会浓得让人心酸。
南忍冬垂眸苦笑。
“你现在大着肚子,还是小心点为好。”
刘珂有些不好意思,她拨弄头发,有意无意地露出脖子上星星点点的吻痕。
看到南忍冬异样的表情,她凑到她的耳边说。
“见笑了,怀川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头顶有铃声响起。
刘珂顺着南忍冬的目光抬头,风铃随风飘动,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她的眼睛一亮。
“怀川,宝宝的小床边差一个风铃~”
她气得拿雪球砸他。
“好你个陈怀川,咒我变成老太太吗!”
他抱头鼠窜的同时,还不忘嘴贫。
“你变成老太太,那我变成老头!我一样娶你。”
遥远的记忆慢慢消散,耳边的笑声越来越清晰。
陈怀川把雪花贴到刘珂的脖子上,冻得她咯咯笑。
她也不甘示弱地把手伸进他的腰窝,两个人闹成一团。
南忍冬抖了抖身上的雪,只想回家烤火。
而前面的路被一辆轮椅堵住。
陈怀川理所当然。
“劳烦嫂子把小柯的轮椅带回去了。”
刘珂靠在他宽厚的背上甜甜地笑。
“谢谢嫂子!”
说完,两个人往远处跑去,初雪落在他们头上,像极了双双白头……
夜晚。
陈怀川敲响了南忍冬的房门。
她整理行李的手一顿。
“有什么事吗?”
他命令。
“小柯被宝宝闹得睡不着觉,你过来帮她按摩一下。”
她手指一蜷,低低应了句好。
新房里的黑白电视放着动画片,地上都是散乱的衣服。
甚至,空气中都弥散着一丝腥腻。
而刘珂靠在床头,低领的睡裙勾勒出无尽遐想。
仔细去看,还能看到一片雪白上的点点红痕。
“嫂子,又麻烦你了呢。”
南忍冬轻咬舌尖,垂眸为她按摩酸胀的部位。
陈怀川像监工一样盯着她的动作,生怕她把他的宝贝弄疼。
按摩一个小时后,刘珂对着他眼送秋波。
“怀川,让嫂子回去吧。”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嫂子还没给我按摩呢。”
他转头看向南忍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也就答应他这个过分的要求。
陈怀川感觉一双柔软的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按着按着,他只觉下身某处发烫紧绷,呼吸也开始急促,他抓住南忍冬的手。
“滚出去。”
还没等南忍冬反应过来,他就上手去推搡她。
她被推得一踉跄,差点在门口摔倒。
扶着门槛起身,她听到了屋子里传来吱呀吱呀的摇床声。
原来,是要她给他们做助兴剂。
南忍冬按住了自己发酸的眼眶。
她真的,何罪至此啊。
……
清晨,南忍冬揉着发酸的手腕,
前没有享过半点福气,死后连墓碑都被破坏,他是何其无辜可怜啊。
“你看到那块墓碑了吗?”
“嫂子,你抓疼我了。”
她不停喊疼,可对方还是不放手。
“南忍冬,你发什么疯!”
清脆声过后,南忍冬捂住自己疼得发烫的手,狠狠瞪着陆怀川。
“你们对那块墓碑做了什么?它的后面为什么会有条裂缝!”
他思索了好久,仿佛那是一段毫无意义的回忆。
“你说的是那块野碑吗?我推轮椅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
南忍冬冲上去揪住他的领子。
“真的是你!”
他一脸莫名。
“怎么了吗?那不就是块没有名字的碑吗?连它的家人都不在乎它,你在这管什么闲事?”
看着他那漫不经心的脸,差一点,她就要说出所有的事情。
但余光瞟到刘珂即将临盆的肚子,她又止住了话头。
“陆怀川,你以后千万不要后悔。”
他笑道。
“我现在有妻有子,生活美满,哪里会后悔?”
夜幕降临,南忍冬窝在自己房间里整理行李。
刘珂挺着大肚子走进来,极具孕相的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
“那个墓,是你死去的孩子吧。”
在看到刘珂从背后拿出一个拨浪鼓,南忍冬再也维持不住体面的表情。
“你是故意的!”
“只是可惜呢,死得那么早。要不然我家宝宝就有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了。”
惊怒之下,南忍冬起身去抢泼浪鼓。
却被赶来的陈怀川踹倒在地。
“你是想把小柯害得流产吗?!你这个毒妇。”
南忍冬瘫软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把拨浪鼓扔到火盆里。
刘珂依偎在他怀里,泫然欲泣。
“我只是想和嫂子分享生孩子的喜悦,我不知道她会这么生气。”
南忍冬忍着火焰的高温,把手伸进火盆里。
最后拿出来的也只剩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柄杆。
“真是个疯子。”
陈怀川盯着她被烧得起皮血红的手掌,冷冷审判。
因为她伤害到陈怀川的宝贝,他不提供给她任何的交通工具。
十几里的雪路,南忍冬捧着自己起水泡的手,一步步走向医院。
无尽的雪白后,是陡然响起的自
。
咚咚——
敲门声响起,她胡乱地把申请书塞到抽屉里,还拿了件物品盖在桌子上。
“忍冬,是我。”
门外是陈怀川,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神色不明。
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手里也攥出了汗。
“你怎么来了?”
陈怀川回答。
“小柯让我给你送糕点。”
她走上去,接过了他手里的纸袋。
纸袋里都是糕点的碎渣,油腻又倒胃口。
南忍冬抿了抿嘴,重新包好了糕点递给他。
陈怀川没有接。
“只有陈深买的你才乐意吃吗?”
“你什么意思?”
她的不解在看到他手里的结婚证时烟消云散。
见她不回答,陈怀川的手拉开了抽屉。
“我倒是要看看你对陈深有多深情,就算他死后,你还留着你们的结婚证。”
眼看着他的手快要翻到那份申请书,南忍冬来不及阻止,也认命地思考起借口。
下一秒,刘珂出现在门口,嘴里还嚼着糕点。
“怀川,宝宝又踢我了。”
他们携手一起出去的时候,甚至连门都没关。
冷风吹进来,吹飞了盖在申请书上的薄薄白纸,露出三天后出发的申请信息。
南忍冬站在原地,眸中的光亮仿佛在一瞬间湮灭了。
她捏起那份申请书,在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半夜。
南忍冬被轰鸣的雷声惊醒,在看到门边有个人影时,她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又是一道明亮的闪电,她才看清那道人影。
——是陈怀川。
“你来干什么?”
陈怀川知道她怕雷声,从小到大的每个雨夜,都会来陪伴她。
他走近了几步,直到她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
她刚想赶陈怀川出门,却被男人钳制住手腕,压到了床上。
下一瞬,火热的身躯就贴了上来。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她听到了他的喃喃声。
“小……柯……”
紧接着,细密的吻也落了下来。
明明是血脉偾张的行为,南忍冬只觉浑身冰冷。
他把她当什么了?醉酒后发泄的玩物?
她开始拼命挣扎,手腕上的割伤也隐隐作痛。
可男人就是不放过她,甚至动作更加粗暴,把她的双唇都咬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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