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彦周寒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人无罪傅彦周寒 全集》,由网络作家“饺子真的不好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恋痛首先,在谴责傅彦之前,得先说明——我不太正常。我有过度的施虐癖。傅彦说他去看过心理医生,问人家:我扇他巴掌,他不躲,也不生气,只是有点伤心,这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心理医生怀疑他“恋痛”。傅彦跟我说那医生在扯淡,他正常的很,平时磕到桌角都觉得痛的要死。我也觉得心理医生在扯淡,傅彦那是叫“贱”。有次大家一起户外烧烤,我说我要吃烤茄子,周寒听到了,他说了句:“我这在烤呢,马上就好。”傅彦突然变得像一只疯狗。那么多人在旁边,他直接把烤架掀了,冲上去揪着周寒的领子“哐哐”两拳给人打趴下了。我当时就像是没栓狗绳的那种无良市民,周围的人都带着谴责盯着我。他们想让我管好傅彦,不要总乱咬人。在旁人看来,傅彦的占有欲已经到了这么不可理喻的地步,甚至不...
《爱人无罪傅彦周寒 全集》精彩片段
恋痛首先,在谴责傅彦之前,得先说明——我不太正常。
我有过度的施虐癖。
傅彦说他去看过心理医生,问人家:我扇他巴掌,他不躲,也不生气,只是有点伤心,这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心理医生怀疑他“恋痛”。
傅彦跟我说那医生在扯淡,他正常的很,平时磕到桌角都觉得痛的要死。
我也觉得心理医生在扯淡,傅彦那是叫“贱”。
有次大家一起户外烧烤,我说我要吃烤茄子,周寒听到了,他说了句:“我这在烤呢,马上就好。”
傅彦突然变得像一只疯狗。
那么多人在旁边,他直接把烤架掀了,冲上去揪着周寒的领子“哐哐”两拳给人打趴下了。
我当时就像是没栓狗绳的那种无良市民,周围的人都带着谴责盯着我。
他们想让我管好傅彦,不要总乱咬人。
在旁人看来,傅彦的占有欲已经到了这么不可理喻的地步,甚至不允许我吃别人递过来的食物。
周寒没有暗恋我,他更没有要抢自己兄弟女朋友的意思。
所有人都看得清,这件事到底是谁错了。
傅彦看不清,他脑袋有病。
当然,我不是很在意。
说这话的意思也不是骂他,而是生气,因为我他妈还是没吃上烤茄子。
我认识傅彦之前,跳了七百多次伞,我想着说不定有一次能死。
然后他出现了。
过于直白的搭讪让他看起来有点傻,吃饭的时候也很傻,根本不会找话题,但是这个傻大个很有他的个性,敢第一次见面就强吻我。
我用那把西餐刀戳进他的腰。
傅彦没有躲,他疼的声音发抖,苦笑着问我:“怎么生这么大气,因为我吻技不好?”
我对他的脑回路感到吃惊,皱起眉,故意骗他:“我有男朋友了。”
他愣了,看起来很不聪明的样子,思考了一会儿问:“那,我当第三者?”
我顿时觉得他有点精神病。
但我很欣赏,我笑的花枝乱颤,是几年来笑的最开心的一次,我说:“好。”
当时的傅彦还没有掀翻烤茄子的底气,他把自己安分的放在第三者的位置上,兢兢业业的想着有天能上位。
第一次一起看电影,我俩坐在最后一排,我本来想,这个傻大个肯定心怀鬼胎选这个位置。
但傅彦看电影极其认真,全程和我零接触,倒是前面的小情侣亲的难舍难分。
我是个直接的人,散场之后我问他:“你对我到底还有没有兴趣?”
傅彦眨了眨眼,开始发挥他诚实的美德:“我上网搜了,男女一起看电影,如果男生很老实就会加分。”
我没说话。
他有点急,拽着我的衣袖:“小毓,我也想加分。”
我在心里给他加分了,但我让他滚,以后都不要再见我。
傅彦一听,哭了。
哭的我见尤怜,快一米九的大个哭弯了腰。
我在边上看着,他的痛苦仿佛变成了我生命力的源泉。
没怎么思考,我说:“昨天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傅彦不哭了,他有点呆:“哦,那挺好的。”
说完他又凑过来问我:“你伤心吗?”
我点了点头。
他表示理解,但是还是很诚实:“但我还是挺开心的。”
那天晚上我俩在盘山公路走了三个小时,走到山顶。
刚歇下,我说在黑暗里看着天花板:“傅彦,我想吃烤茄子。”
傅彦都快睡着了,他迷迷糊糊的穿上外套,出去给我买烤茄子。
山上肯定是没有的。
我没等到就睡着了,所以傅彦到底为什么要掀掉周寒给我烤的茄子,他就不能再等等吗。
香水我感觉傅彦跟我骨子里有相似之处。
那就是我们都很相信对方,傅彦被我扇巴掌的时候不会觉得我有病,我被他的独占欲搞得众叛亲离的时候也没觉得他有病。
我们互相喂养。
好像这也不失为一个美好的爱情故事。
直到他母亲找到了我,那个穿着天青色旗袍的女人,过分年轻,指尖如葱白润玉,轻声细语的对我说:“傅彦这孩子,有些病态,甚至可以说有些精神病。”
她说这话的时候根本没有一丝不忍,相反,她非常的坦然自得。
看我皱着眉,女人笑着对我说:“我并不是想拆散有情人。”
“作为他的母亲,我自然想他可以与爱人共度一生,但我希望你能慎重。”
“他从小就没有玩具,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七岁的时候他捡回家一只流浪狗,傅彦狗毛过敏,我把那只狗送给了别人,他那天晚上吃了一整瓶安眠药,可能发现的再晚一点就会死。”
我静静的听着。
女人浅斟了一口茶,接着说:“傅彦拥有过的东西真的很少,所以他失去的时候会格外偏激。”
“你遇到了傅彦,属于倒霉,但我还是希望,在你要离开他之前,先来告诉我。”
我轻轻点了点头。
她的眼神带着一种残忍的清醒,虽然说着保护自己儿子的话,但她仿佛乐于看到傅彦处于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
但是,究竟是我遇到了傅彦倒霉呢,还是他遇到我比较倒霉。
可能彼此彼此吧。
走出茶楼,我手机上已经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我发了一个定位过去,傅彦在五分钟后开车赶来,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脸色实在不好看,隐忍的怒气让他眼角发红。
“上车。”
我坐进副驾驶,傅彦扭过身,双手攥着我的胳膊,低哑着声音:“你下午和谁在一起。”
见我没回答,他有些失控的吼了出来:“我他妈问你和谁在一起!!”
“哪个男人?”
“你们亲了吗?!
还是已经——”我扇了他一巴掌,把手机摔在他脸上。
“自己看。”
傅彦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开始哭了,他问:“是不是她想让你和我分手?”
“你会吗?”
我知道他想起了七岁时候被夺走的流浪狗。
“不会。”
傅彦还是在抽泣:“……那你亲亲我。”
我盯了他一会儿,认命的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我推他。
“喂,差不多够了。”
傅彦像一只突然被端走饭盆的小狗,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不准装。”
我无比了解傅彦这副样子,他是永远没办法满足的类型,给他一寸他还想要一尺,装可怜来达到他的目的。
他收起委屈的表情,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
过了一阵,他拧着眉抬起头:“你换香水了?”
我僵住了。
脑海里猛的想起早晨的意外。
傅彦的黑眸微沉:“事后清晨,钟毓,你什么时候开始喷木质调的男香了?”
调香师的嗅觉真的不出意外的敏锐。
我有些逃避的躲开了他的视线,但却被更恶狠狠的掰过了下巴。
傅彦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谁?”
禁区“大学同学,很久没见了,只是抱了一下。”
傅彦沉默的看着我,脸上的肌肉绷出锋利的线条,我看得出他在忍。
“抱了一下。”
他冷笑了一声,用指腹揉过我的脖颈,试图擦去上面的香水气味。
“既然这么想念,请他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没有办法,我当着他的面给周润之打了电话。
那之后我被傅彦抱进了浴室。
对着镜子,我忍无可忍的把傅彦踹了下去。
红痕明晃晃的,像是缝在了我的脖子上,这是傅彦的幼稚。
“你不如直接把他喊家里来,直播。”
傅彦笑咪咪的:“老婆,穿这件裙子,来,我帮你。”
我沉下脸,掐他的脸:“滚。”
他依旧乐呵呵的凑过来:“老婆,先给你吹头发。”
周润之上大学的时候和我表过白,这事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当时的我陷在一场绝望的单恋中,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那个人的视线没有落在我身上,别人的爱意再怎么显山露水,我都心如止水的冷淡处理。
周润之不是特殊的那个。
我很放心的让周润之和傅彦见面,那是因为我们之间的禁区另有其人。
晚上,周润之先到了,他背靠着檀木椅,脸上挂着滴水不漏的微笑,视线落在我脖颈上的痕迹,随后飞速挪开。
我捕捉到他眼里一瞬的错愕。
“周先生气度不凡,一看当年就是大学里的风云人物吧。”
傅彦亲昵的揽着我,接着说:“我老婆总是念旧,我也想见见她的故交。”
周润之走过来跟他虚握了手,他不急不慢的应答:“等到时候你们结婚,我一定会出席的。”
傅彦周围的气压顿时低了一度,我皱起眉。
周润之是怎么知道我们还没有结婚的?
他这话,是话里有话。
挑衅吗?
我有些惊讶,安抚的握住傅彦的手。
“先点菜吧。”
傅彦几乎要黏到我身上,为了给他顺毛,我无比配合。
本以为一切安好,但等我去上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听见了玻璃杯破碎的声音。
傅彦的声音穿透过门板,犹如一只在笼中低吼的困兽。
“我配不上?!”
“姓周的,你根本不了解钟毓,她能一时兴起让我在家门外跪一整夜,膝盖青了又青,她不在乎,她只是觉得好玩。”
“冬天晚上,我裸着上半身给她在楼下堆雪人,隔天就发高烧,她不让我吃药。”
傅彦笑着骂:“就算我他妈把钟毓让给你,你也接不住,懂了吗?”
“离我老婆远一点,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我面无表情的推开门。
傅彦的手心还握着玻璃碎片,红色的血渗出来。
他的戾气在一瞬间烟消云散,眼泪汪汪的小声对我说:“老婆,好疼。”
周润之由于太过正常,他似乎理解不了面前发生的一切。
而我对傅彦又实在太过宽容,更何况他的那些控诉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只是一种变相的秀恩爱。
所以我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对傅彦自己作出来的伤口表示心疼。
回去车上,傅彦有些沉默,他有点赌气的一直不看我。
我太过了解他,原因显而易见:周润之的那句话提醒了傅彦,我还不是他老婆,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始终没有结婚。
“你不哄我吗?”
傅彦突然开口,打破了等红灯的静默。
我装傻,反问:“你怎么了?”
他有些烦躁的磨蹭着方向盘,脱口而出:“如果你当初那个小情人没死,现在你俩应该已经结婚五年了吧。”
我的思维突然有些迟缓。
那些旧事带着铁锈味涌上我的喉咙。
几秒后,我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傅彦有些懊悔的闭了闭眼,扭头看向我,放低姿态:“对不起,我不该提。”
我心里有种奇异的平静,我们之间的禁区看起来已经变得不那么危险。
原来杨以松已经死了这么久。
久到连傅彦都已经不愿意再去计较我俩那些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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