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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王生青帝结局+番外小说

林空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是杜鹃啊……”画皮鬼仍旧裹着那身破烂宽敞的披风,只把惨不忍睹的头脸露出来,“夫人,你还我命来!”陈氏这几日连惊带吓,此刻看到画皮鬼朝自己走过来,她拼命滚下床榻,举起一个花瓶挡在身前,哭道:“杜鹃,我未曾害你,又如何拿命还你?”画皮鬼森然一笑:“夫人,那晚你落水本就与我无关,缘何冤枉到我头上?我满心冤屈要去报官,你却抢先一步下了毒手,趁我入睡将我活活勒死,还说不曾害我?!”“我没冤枉你,也不曾害死你,是……”陈氏紧绷的情绪终于崩溃,“是相公杀了你!我亲眼看到的!”画皮鬼的脚步陡然定在了原地,王生勃然色变,怒斥道:“毒妇,你在胡说什么?那天晚上,我醒来发现相公不在身边,以为他又对你心软,郁结难消,我就,就去了你的院子,透过门缝看到他...

主角:王生青帝   更新:2024-12-10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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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生青帝的女频言情小说《画皮王生青帝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林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杜鹃啊……”画皮鬼仍旧裹着那身破烂宽敞的披风,只把惨不忍睹的头脸露出来,“夫人,你还我命来!”陈氏这几日连惊带吓,此刻看到画皮鬼朝自己走过来,她拼命滚下床榻,举起一个花瓶挡在身前,哭道:“杜鹃,我未曾害你,又如何拿命还你?”画皮鬼森然一笑:“夫人,那晚你落水本就与我无关,缘何冤枉到我头上?我满心冤屈要去报官,你却抢先一步下了毒手,趁我入睡将我活活勒死,还说不曾害我?!”“我没冤枉你,也不曾害死你,是……”陈氏紧绷的情绪终于崩溃,“是相公杀了你!我亲眼看到的!”画皮鬼的脚步陡然定在了原地,王生勃然色变,怒斥道:“毒妇,你在胡说什么?那天晚上,我醒来发现相公不在身边,以为他又对你心软,郁结难消,我就,就去了你的院子,透过门缝看到他...

《画皮王生青帝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是杜鹃啊……”画皮鬼仍旧裹着那身破烂宽敞的披风,只把惨不忍睹的头脸露出来,“夫人,你还我命来!”

陈氏这几日连惊带吓,此刻看到画皮鬼朝自己走过来,她拼命滚下床榻,举起一个花瓶挡在身前,哭道:“杜鹃,我未曾害你,又如何拿命还你?”画皮鬼森然一笑:“夫人,那晚你落水本就与我无关,缘何冤枉到我头上?我满心冤屈要去报官,你却抢先一步下了毒手,趁我入睡将我活活勒死,还说不曾害我?!”

“我没冤枉你,也不曾害死你,是……”陈氏紧绷的情绪终于崩溃,“是相公杀了你!

我亲眼看到的!”

画皮鬼的脚步陡然定在了原地,王生勃然色变,怒斥道:“毒妇,你在胡说什么?那天晚上,我醒来发现相公不在身边,以为他又对你心软,郁结难消,我就,就去了你的院子,透过门缝看到他伏在榻下将你勒毙,又把你吊在房梁下……”陈氏坐倒在地,哭得涕泪横流,“我好怕,不敢相信他会杀人,可我又是亲眼所见……你死后,我还让芍药去打听了那俩下人,她们指认你后就被赶了出去,却不知从哪里得到一笔钱,回老家去了。”

王生目龇俱裂,下榻直奔陈氏,怒骂道:“你这毒妇血口喷人,枉我不顾危险留下来!

杜鹃,你快杀了她!”

“是你先对不起我!”

陈氏心里冰凉,总算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你当我不知你妄图攀上府尹高枝?你当我不知你嫌弃我商贾出身?你王家能有今天,哪一处没有我的功劳?现在你要往上爬,我成了你的绊脚石,你就要把我踢开!

姓王的,今天你我若是只能活下一个,死的必定是你!”

“你有何证据?我当然有!”

陈氏厉声道,“你伏在榻下勒死杜鹃,叫她看不清凶手模样,可她挣扎时扯坏了你袖口绣纹,那衣服被你丢了,我把它捡回来交给了芍药,倘若我今天死了,她明日就去报官,也不叫你得好!”

屋里一时气氛僵持,王生死死盯着陈氏,仿佛被她气到说不出话来,画皮鬼不知怎的也没有动作,只用嘲讽的目光在这夫妻二人间扫过。

“……她报不了官。”

半晌,王生扯了下嘴角,“待我们杀了你,就让她也去下面伺候你。”

陈氏呆若木鸡,她看着王生走到画皮鬼身边,终于明白过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恶鬼,也不是杜鹃?”
王生起初有些不耐,渐渐也听得入迷,艺人把故事讲得绘声绘色,得到了不少赏钱。

王武道:“可惜这世上没有鬼神,否则若真有画皮鬼在,索去恶人性命也好。”

“子不语怪力乱神,是说六合之外圣人不言,可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神,谁能知道呢?”王生笑了笑,见艺人准备收摊,赏了他几个铜板,拉着弟弟走了。

时辰已然不早,王武本欲返家,王生却有些磨磨蹭蹭,流连于书画摊和脂粉铺,一不留神被人撞上,险些跌倒在地。

撞到他的人乃一黄衣老道士,眼睛一睁一闭似有疾,手里不执白幡只握拂尘,腰间坠了一串铜钱,倒是有些仙风道骨。

见道士有眼疾,方才又是自己兄长不看路,王武将王生扶起后并不做纠缠,反将道路让开,却不料这道士驻足,面向王生问道:“这位居士,近日你可曾遇到过什么邪物?”王生被他撞倒本就有气,因着读书人的礼节才没发作,闻言冷笑:“不曾遇到,也无卦金赠与道长。”

“你遇到了。”

道士睁开原本闭着的左眼,竟是一目重瞳,叫人一看就忍不住心头凛然。

王武询问:“道长为何这样说?贫道平阳子,天生一对阴阳目,专做驱邪法事。”

道士的目光始终盯着王生,“这位居士身上邪气环绕,恐怕不仅是遇到了邪物,还与其纠缠不清。”

王生被他看得有些狼狈,嘴上不饶人:“既然道长这么厉害,你倒是说说我遇到的邪物是什么,否则如此空泛,叫我怎么相信?画皮鬼。”

平阳子对他的讥讽半点不在意,声音压得很低。

“你遇到了一个美艳动人的画皮鬼,贫道观你气息……已经与她灵欲交合,时近十日。”

王生浑身一震。

王武在心里盘算,兄长自称遇到紫莺恰好是在九天前的早上,当晚他们俩就已情投意合,这些事情极是私密,若非他已经从陈氏那里听说,想来王生也不肯告之,更别说这萍水相逢的道士。

然而王武外粗里细,听平阳子说起画皮鬼,立刻联想到刚才那艺人说的故事,笑道:“你莫非是刚听了别人讲的故事,现学现卖来诓骗我们兄弟?画皮鬼一事,正是贫道告诉那艺人,乃贫道的亲身见闻,想借艺人之口传唱四方,告诫听众自省,本也不是什么故事,两位若是不信,下次见到他可以前去印证说法。”

平阳子神情淡漠,“只怕,这位居士等不到那个时候。”

王生脸色有些难看:“你说什么?画皮鬼最喜吃人心,被它们找上的人少有活命的。”

平阳子摇了摇头,“何况,居士身上除了邪气,还有一丝怨气缠绕,只怕这恶鬼生前与你家有冤仇,更不肯放过你们了。”

王生眉头紧皱:“你这道士莫要胡说!

我乃是读书人,家世清白,从未有过阴私之事,怎会与女子结怨?贫道言尽于此。”

道士闭上左眼,摇头晃脑地走了,“天作孽犹可怨,自作颦不可活哟……”
王氏兄弟在郊外露宿半夜,天刚亮就回到了城里。

出乎意料,王生家里有些吵嚷,叫兄弟二人心觉不妙,连忙唤来下人询问,才知昨夜家中又闹鬼了。

王武初归太原,王生久不回家,也就不知道家中闹鬼的事情,细细一问,才知前天夜里有下人在杜鹃房里撞见吊死鬼;昨晚闹得更厉害,竟是陈氏大清早醒来,发现一只野猫被开膛破肚,尸体吊在她房里,血滴了一地,她这一夜却毫无所觉。

除此之外,地上还有一件染血的衣服,正是杜鹃生前穿过的。

陈氏几乎被吓晕过去,下人们惶恐不已,事情已经传了出去,半条街都在议论,王生壮起胆子扯了二郎去看,见那猫尸肚腹伤口平滑,如被利器切割,地上血字的笔迹更加熟悉,分明出自杜鹃之手。

算算时间,恐怕就在他们离开书斋后不久,这只猫就出现在陈氏屋里。

两边事态吻合,那紫莺乃是外地人,府里在杜鹃死后又被清算过,绝无里应外合的可能,除非……真的有鬼。

等到陈氏醒来,一见王生守在身边,登时哭道:“我梦到了杜鹃,她说要把我活活掐死!

我,我只当是梦,没想到醒来后看见……”王武昨夜虽然见了画皮,却只有五分信,直到这一刻才真正信了,饶是他艺高人胆大,现在也吓得慌了神。

王生勉强安慰了陈氏几句,就在王武的催促下出门去寻人。

太原府里佛教盛行,道士却不多,何况是个半闭眼的。

王氏兄弟就在城里打听平阳子和那讲故事的艺人,先在一个客栈老板那里得知艺人乃行走讨饭,并不在此长留,继而打听到平阳子也是游方道士,正在青帝庙挂单。

平阳子对他们的到来似乎早有预料,备了两杯安神茶,道:“你们看到了画皮鬼的真容吧。”

“看,看到了。”

王生已是羞愧难当,连忙作揖,“求道长施救!”

“道家讲究一个因果循环,那女鬼与你家有冤仇,不索得性命决不罢休。”

平阳子屈指掐算,“这是命中劫,逃不过的。”

王武问道:“可有办法对付?我学过武艺,不怕鬼,只要道长给出办法,一定照办!”

平阳子沉吟片刻,问王生:“既然看到了真容,你可认出女鬼身份?认出来了……”王生嗫嚅道,“是,是我的妾室,三个月前犯了难恕之罪,自缢身亡了。”

“自缢?”平阳子眉头微皱,“根据贫道掐算,这女鬼当是枉死的。”

此言一出,王生大惊失色:“难道杜鹃真是蒙冤受屈了?”平阳子道:“这女鬼怨气很重,势要向仇人报复,你既然对此不知情,便让她自行了断因果去吧。

等她报完了仇,心中怨气消散,应是不会再纠缠你了。”

*……不行。”

王生浑身发抖,眼中闪过几分挣扎,“那个人……我不能对她见死不救。”

平阳子的目光定定落在他身上:“看来,居士是猜到她要报复的人是谁了?是,是我的结发妻子……”王生跪地哭诉,“我的确与她不睦已久,因此宠爱妾室,可她……她终究还是我的正妻啊!”

王武听他这样说,心里放下一块大石。

只要兄长对陈氏还有情义在,等渡过此劫,兄嫂就还能好好过日子。

想到这里,王武也跪下道:“还请道长大发慈悲!”

平阳子得知恩怨真相,本不欲再插手此事,终拗不过他俩,只好将手上拂尘递给王生,道:“这女鬼生时可怜,死得冤屈,贫道不忍伤她,也可怜你对妻子的心意,不好叫活人丧命……这样吧,你拿我的拂尘回去,将拂尘悬于寝居门前,若她知难而退,那就最好。”

顿了顿,他又取出一瓶符水给王武,叮嘱道:“昨夜你们窥看女鬼被她发现,今晚三更她必定前去索命,你一身阳气刚正,最是震慑鬼驱,倘若女鬼见了拂尘仍不离去,你就把符水浇在刀上斩过去,定能击遇她⋯⋯切记,一定在三更前将家中无辜之人尽数疏散,免叫女鬼祸及无辜。”


王生乍见二郎,极是欢喜。

一年不见,兄弟二人在城里一家酒楼里点了几个招牌菜好生叙情,酒过三巡后,见王生已喝得脸色駝红,王武就将酒壶取过,问道:“兄长,听说你收留了一个女子暂住书斋?”王武去书斋时,紫莺恰好出门买些物什,是以二人未曾相见。

王生听罢,脸上流露出不悦之色:“是你嫂嫂多嘴舌?嫂嫂也是为你着想。”

王武坦然道,“兄长怜香惜玉,做弟弟的本不该多说,只是那女子毕竟来历不明,还得多问两句。”

王生喝多了酒,嘴上就有些没把门:“她就是太为我着想了!”

王武见状,忍不住惊疑:“兄长,你怎么能⋯⋯”这话出口,王生酒意微清,自知失态,说出去的话又收不回来,只得把杜鹃的事情告之王武,摇头叹气:“她是我结发之妻,我本不该疑心她,只是这件事……唉!”

王武仍不相信陈氏会做出这等事情,只好把话题又绕回紫莺身上,得知紫莺乃是离石县人,当即微讶。

“我记得⋯⋯那位杜鹃姨娘,也是出身离石县吧?不错,是离石来的。

她还做得一手芋儿卷,比起杜鹃的手艺也不差,可惜都是苦命人。”

王武不这样想,他认为此事过于巧合了,见从王生这里得不到更多信息,打定主意找机会去亲眼看一看那紫莺。

酒足饭饱,兄弟俩在晚市闲逛,太原府是个富庶之地,设有早、晚两市,十分热闹。

王武游历归来,对这些东西无甚兴趣,倒是看到一江湖艺人在茶摊摆了场子说书,围了好一圈人,便拉上王生去凑热闹。

与寻常艺人不同,这个艺人穿百衲衣,脸上抹粉彩,说话颇有文气,讲的故事更不俗套,乃一画皮狞鬼的怪谈:“画皮鬼,初现年间已不可考,据传其多为生前蒙冤受屈、遭受苦难的可怜女子,死后郁愤难消不入地府,化成厉鬼报复人间,因为肉身朽烂不堪用,就以人皮为衣妆点姿容,向怨恨之人索取性命⋯⋯”
王生好读书,去年初就在郊外青竹林里修了个书斋,每月都要过去住上些日子,一心只为考中科举晋升官家。

这些事情陈氏一清二楚,却从不干涉,只是将一应用度打理好交由下人送去,没想到这次下人竟带回了这样的消息。

据下人说,他按照陈氏吩咐送衣食用品去书斋时,恰好撞见一个年方二八的女子,发如青云,唇似点珠,正与王生执笔画扇,可见其不仅识字,还颇有些才情,正合王生这般的风流文人的喜好。

陈氏从小读书识字,可她出身商家,满心算计生意钱账;王生嘴上不说,心里难免嫌她满身铜臭,很少与她谈论风华雪月,否则也不会跟那写得一手娟秀小字的杜鹃好上。

一想到此事,陈氏愈加难过,恰逢王生今早归家,夫妻二人用了饭食,她便忍不住打探起那外室的情况。

王生见她已知晓,便也不忸怩,把事情和盘托出。

原来那女子不是外室,而是他收留的可怜人。

六天前的早上,王生离开书斋准备去市井采买些酒水,偶遇一妙龄女子独行郊外,怀里还抱着沉甸甸的包袱,步履艰辛,模样甚是可怜。

王生上前询问女子是否有难处,她便忍不住哭了起来,说自己家道中落,父母为了给兄长筹娶亲的聘礼,竟把她卖给年过不惑的富商做妾,那商人的大老婆太厉害,把她磋磨得苦不堪言,她只能逃了出来。

“这姑娘虽有才貌却无家人照顾,就如湖上漂萍,甚是可怜。”

王生道,“那富商花了大笔钱买她,必不肯善罢甘休,我一时恻隐收留她暂住,你就不要过问了。”

“再有磋磨,逃奴也是重罪,万一人家报了官,你也讨不得好。”

陈氏听罢,细细劝道,“何况这女子来历不明,是是非非都靠她一张嘴说,你怎就如此轻信?相公,还是听我一句,把她送走吧。”

王生眉头紧皱:“她已是举目无亲,送到哪里去?”陈氏想了想,道:“你若实在不忍心,我去找个幽静的小宅子,给一些钱粮安排她住下,若是真有人来寻也不会牵连到咱家要是没有人找,那宅子就当送她,听说她有些才情,教市并里的女儿们读书识字也算营生了。”

“你⋯⋯荒谬!”

王生一听却是大怒,“太原府人多眼杂,她一个御女子独居要遇到多少麻烦?你也是女子,怎就不知爱惜她?”陈氏被他这话气得发抖,忍不住道:“我对杜鹃倒是爱惜,她又如何回报我的?”王生:“你还有脸提杜鹃?倘若她还活着,我也不至于连一点骨血都还没有。”

陈氏听他这样说,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相公你——”她想扯住丈夫的衣角,王生却已经没有了谈话的兴致,拂袖离去。

这晚,陈氏独自在榻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才睡了过去,等到三更天时,她在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人在看着自己,便睁开眼睛,没想到床榻前当真站了一道人影!

陈氏吓得一激灵,当即就要大叫,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死死捂住,巨大的力道把她压回床榻,借着窗纱透进来的一点微光,她看到一截熟悉的杜鹃花纹衣袖。

挣扎的力道一瞬间消失了。

陈氏浑身僵硬,而压制着她的那只手丝毫没有松开。

伴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越来越近,熟悉的嗓音幽幽响起,仿佛从黄泉爬回人间的厉鬼:“杜鹃死得好惨啊……夫人,你还我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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