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荆慕谣荆慕霖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无赖将军的小悍妻荆慕谣荆慕霖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草莓啵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了先前猪肉的铺垫,荆慕谣这次再去镇上,手里的鸡鹅很快就售空。从到镇上再到卖完,前前后后没超过一个时辰,可见卤味这种新奇的东西有多受欢迎。荆慕谣数着收到的银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人啊,手里头还是要有点银子才好,否则一旦有什么意外,那就抓瞎了。“这位姑娘,我们掌柜的有请。”马定见荆慕谣数好了银子放好,才笑眯眯地上前发出邀请。不久前,她卖出的那些猪肉所引起的热闹,他们酒楼一早就注意到了,本想着等她第二天再来时,找她谈谈,只是没想到之后她都未曾再露面。直到了今日,他们才重新见到她出现。马定知道这里不止他们一家酒楼盯上了她,但他可以很自信地肯定,她即便真的要找合作的对象,那也绝对一定会是他们酒楼。荆慕谣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人说的是什么...
《穿成无赖将军的小悍妻荆慕谣荆慕霖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有了先前猪肉的铺垫,荆慕谣这次再去镇上,手里的鸡鹅很快就售空。
从到镇上再到卖完,前前后后没超过一个时辰,可见卤味这种新奇的东西有多受欢迎。
荆慕谣数着收到的银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人啊,手里头还是要有点银子才好,否则一旦有什么意外,那就抓瞎了。
“这位姑娘,我们掌柜的有请。”马定见荆慕谣数好了银子放好,才笑眯眯地上前发出邀请。
不久前,她卖出的那些猪肉所引起的热闹,他们酒楼一早就注意到了,本想着等她第二天再来时,找她谈谈,只是没想到之后她都未曾再露面。
直到了今日,他们才重新见到她出现。
马定知道这里不止他们一家酒楼盯上了她,但他可以很自信地肯定,她即便真的要找合作的对象,那也绝对一定会是他们酒楼。
荆慕谣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眸底顿时飞快地划过一丝暗色。
“你们掌柜的要见我干什么?”荆慕谣无辜地眨了眨眼,装作不懂马定的来意。
萧野瞥了荆慕谣一眼,没开口,她装的还挺像是那么一回事儿的,至少不是了解她的人是绝对看不出来她是在装。
果然,马定就以为自己说的还不够直白,当即又补充道:“我们掌柜的有笔生意想跟姑娘谈谈。”
“不知姑娘现在可有时间?”
“这个,我一会儿还有事儿,不能谈太久。”荆慕谣故作犹豫为难。
马定并不觉得荆慕谣有那个必要骗他,思忖后表示:“姑娘放心,不会占用您太长时间的。”
“好吧。”荆慕谣扭头让萧野将东西都收好,才跟着马定往他们酒楼而去。
也是巧了,马定所在的酒楼就在荆慕谣小摊的侧边方向。
两人在踏入酒楼前相视了一眼,这酒楼就在他们小摊的斜侧,想来是从她出现的第一天就注意到她了,至于为什么第一天的时候没有找上她,有可能是想再看看后效。
结果连着几日没见,她带着卤味再出现,依旧很受欢迎,这酒楼的掌柜就再也坐不住了。
“二位,这就是我们掌柜,姓吴。”马定笑呵呵地给两人引荐,但言语间却是未曾将这掌柜的全名道出,像是在防着他们什么似的。
荆慕谣装作没品出来不对,眨眼好奇地打量吴掌柜。
这吴掌柜长得,着实不像是个做生意的人,他看起来高壮威猛,更像是习武之人。
萧野眸色沉了沉,寻着隐蔽的位置,不善地瞪了吴骅一眼。
“姑娘怎么称呼?”吴骅努力让自己露出和善的笑容,当没收到萧野的瞪视。
荆慕谣可不信这吴掌柜都让人找上她了还不知道她叫什么,但吴掌柜都已经装模作样的这样问了,那她也就装模作样的作答。
“我姓荆。”
“荆姑娘,马定应该已经跟荆姑娘说过了,我这儿呢,有笔生意想跟荆姑娘谈谈。”吴骅眸底划过一抹算计的精光。
荆慕谣故作不解,“本姑娘着实不知道吴掌柜到底有什么生意好跟我谈的,不过我愿闻其详,您请说。”
“这事儿说来倒也简单,我呢,观察过姑娘拿来卖的东西,也曾命人买来尝过,觉得味道不错,想跟姑娘买下这个东西的配方,姑娘意下如何?”吴骅看了一眼萧野身侧放置的铁锅。
荆慕谣挑眉,“不知吴掌柜打算出多少银子买这个配方?”
她脑子里的好东西可不止这卤味,如果价格合适,她倒也不是不能卖配方。
“这个嘛,还要姑娘给个价的,毕竟我出的价万一不合适,让姑娘生出误会来,那就不好了。”吴骅笑看着荆慕谣,没有报价。
荆慕谣唇角禁不住抽了抽,她倒是看走眼了,这个吴掌柜只是长得像个习武的,但内里还是商人的狡诈,他故意不出报价,可不就是想着看看她的底价在什么位置?
只要知道了她的底价,那他的出价可就能灵活多了。
“瞧吴掌柜这话说的,好像只要本姑娘报了价格,吴掌柜这边就一定会答应下来似的。”荆慕谣明白过来,也不会傻乎乎的上套。
吴骅一噎,脸色僵了僵,这话他怎么接都不对。
说他会应下吧,万一她报出个天价来,他这酒楼还不得垮了?说不应,也许就将人给得罪透了,最后合作不成,还得不欢而散。
“吴掌柜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荆慕谣眸底飞快划过一丝笑意,装作不知道自己给人造成了什么困扰。
吴骅扶额,借着手掌的遮挡,幽怨地看了萧野一眼,这祖宗也没说找的夫人是个这么精明的,现在好了,他进退两难了,怎么办?
“咳,这个价格嘛,咱们都是可以商量的,荆姑娘尽管说价,不合适我们再调。”吴骅最后只能走中间道,以求稳妥。
荆慕谣没发现吴掌柜跟萧野之间的暗流涌动,她想了想,报了一个最高价,“一百两。”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吴骅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一百两?就这玩意儿的配方,荆慕谣开价一百两?
荆慕谣知道吴掌柜不可能没听清,这样的反应纯属是对她报出的价格不敢置信,所以她只能好心地再重复了一遍自己的价格。
“就是一百两,吴掌柜不必怀疑自己听错了。”
吴骅:“……”
马定:“你这分明是抢钱!区区配方,哪儿就值一百两了?”
“怎么不值?这配方握在我手里,不卖出去,只要有肉,我每日能卖出去的就不止一百两,你们觉得不值,可以不买。”
“本来我也没打算要卖。”荆慕谣摊手表示无所谓
一个配方做好了可以产生无限的可能,她出价一百两真不算高了,要不是怕被打,她甚至还能将价格再往上拔高。
见状,吴骅知道这个价格是没法商量了,但他不死心,看向萧野,“我看姑娘是跟这位公子一起的,姑娘如此,难道都不需要问问这位公子的意见?”
一百个俯卧撑做完,萧野气息微乱,但还没到不能忍受的时候。
荆慕霖想要看的画面没能看到,有些遗憾地从萧野身上离开,他倒是没想到加了一个他的重量,萧野依旧能完成得游刃有余。
“还有什么招数,尽可都使出来!”萧野无比豪迈,完全不觉得荆慕谣还能有别的招数来折腾他。
荆慕谣挑眉暗笑,萧野自己都这么要求了,她要是不满足他,那岂不是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说罢,荆慕谣就开始示范,动作之快,完全不给萧野拒绝的机会。
先是仰卧起坐,后是青蛙跳,再就是绕院子快步跑。
萧野看完荆慕谣的示范,脸色不可抑制地白了白,荆慕谣所做示范的这些,不会都要他每样做个一百吧?
果然——
“前两样分别做一百个,后面那个跑步嘛,你跑个五十圈就好。”
我真是谢谢你啊!
萧野想回到刚才,把开口挑衅荆慕谣的自己给杀了,明知道荆慕谣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他何苦要上赶着呢?
“你倒也不怕累死我,进门第二天就将夫君给弄死了。”
“好说好说,你自己都不怕累死,我怕什么呢?”荆慕谣皮笑肉不笑的怼了回去,再说了,萧野要真的坚持不住,不用她说,他自己就会停下来的。
“是你自己要求的,可不是我非要逼着你做的,你现在不想做也可以不做啊。”看她多通情达理,对吧?
萧野得亏不知道荆慕谣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已经叫通情达理了,否则他该觉得自己不认得通情达理这四个大字了。
自己挖的坑,就要自己填完。
萧野做不到还没做就放弃,只能照着荆慕谣方才的示范继续,等他做完,荆慕谣若是不能告诉他,让他做这些的用意在哪儿,他就把大黄送走!
一个时辰,萧野连做带休息的,终于将荆慕谣要求的东西都给做完了。
“真是厉害呢!”荆慕谣恭维了萧野一句,然后问:“你的体力如此之好,平常是怎么练的呢?”
“别说天赋异禀哦,我不信。”
萧野再一次被荆慕谣噎到,她都已经把能回答的后路给堵死了,他还能怎么回?
“你管我怎么练的干什么?”这问题跟他将要学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吗?
荆慕谣面色不改,也不回答,只接着问:“你是不是也会点拳脚功夫?比如飞,你会吗?”
“会又如何?不会又如何?”萧野觉得荆慕谣有点奇怪,像是在试探什么似的。
想到某种可能,他登时忍不住心生杀意。
荆慕谣敏锐地察觉出萧野身上气息的不对,眸光微沉,她问的东西并没有什么不对不是?
“你怎么了?”
“无事,你还未回答我。”萧野拧眉暂且先压下了那股翻涌而起的杀意,先听听荆慕谣是怎么说的,兴许事情并不像是他所想的那样呢?
荆慕谣摊手,故作不在意的样子,“也没什么,只是对飞飞有点好奇,你要是会的话,能不能教我?”
“当然不是让你白教,我可以拿出一个独门绝技跟你交换。”
“不会。”萧野有点馋荆慕谣的独门绝技,但为了不叫荆慕谣看出自己的深浅,他还是选择了否认。
不然,当初被野猪追,不得已只能上树躲的自己,可就站不住脚了。
荆慕谣看出萧野的隐瞒,倒也没有拆穿,只装作遗憾的样子,“好吧,不会就算了,我还以为你会呢,真是高估你了。”
“呵~”萧野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遗憾就遗憾,最后还要踩他一脚,是什么毛病?
“让我做了这么多,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解释,为什么?”
“这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你观察我用的那些招数那么久,难道就没从中看出任何端倪来?”荆慕谣问归问,不等萧野回答,她就又自己掰着手指头给萧野解释了。
“我那些招数都需要大量的体力支撑才能做到完美,这么跟你说吧,男人天生在力气方面就比女人强,等你学会了,我也许都打不过你了也不一定。”
“哎,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后悔答应要教你了,万一教会了你,你欺负我怎么办?”
见荆慕谣说着说着,还真琢磨上了,萧野登时忍不住哭笑不得,赶忙想法子打消荆慕谣那些个要命的杞人忧天。
“人们常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虽然不是父,但你教会了我,我是不会欺负你的,再说,你不是还有阿霖呢么?”
“但凡你给阿霖开个小灶,我就拿你没辙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荆慕谣颔首,眸底飞快地划过一丝笑意,快得没叫萧野发现。
荆慕霖瞪了萧野一眼,毫无所觉地拍着小胸脯保证:“姐姐放心,等我学会了,定然不叫任何人欺负你!”
“好。”荆慕谣失笑,阿霖还没有萧野高呢,即便是真的学会了,要打得过萧野,怕是有点难,不过孩子斗志昂扬的要学是好事,她不能打击孩子的自信心。
“我的体力如何,你也亲眼所见了,是不是该将招数教导提上日程了?”萧野自觉危机过去了,当即眼睛发亮地看着荆慕谣。
荆慕谣看了萧野,满足萧野的愿望,开始手把手地教萧野。
这个手把手怎么教呢?
荆慕谣此前从来就没教过别人,都是被教练教,她会的,也就是将教练教她的再转教给萧野,但不幸的是,她的教练信奉多打几下就能学会了的教学理念。
所以,萧野很快体会了一把当年荆慕谣初学时的滋味。
半个时辰后,萧野浑身酸痛地躺在地上,怀疑自己是个假的,天知道见到荆慕谣点头同意教他,他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心酸。
“阿霖刚才看的,学会了多少?”荆慕谣没管躺在地上心生怨念的萧野,温温柔柔地就问荆慕霖掌握了多少。
态度比对待萧野,完全就是两个极端,萧野本就心酸,这下更酸了。
动手打不过,那就只能找个地方,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了。
荆慕谣身处流言中心,自然不会自己去邀请褚陌,只能让萧野出马,邀请褚陌去他们家谈。
于是,众人就见到,萧野迈着趾高气昂的步子,朝褚陌走去,一副要跟褚陌干架的样子。
结果——
“阿谣让你不要再跟着她,你想谈什么就跟我回去,等她忙完了亲自跟你谈。”
褚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当即没有异议地转身离开,速度非常干脆。
这让本来准备了一堆说辞要说的萧野没能反应过来,直到褚陌都快走出自己的视线之外了,方才反应过来褚陌他答应了。
就是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了!
“我怀疑他就是故意的!”萧野回到荆慕谣身边,满脸的不高兴。
荆慕谣怜爱地给了萧野一记眼神,“自信点,把怀疑去掉。”
那人堵着萧野那么多日,可不就是为了一个可以光明正大与他们谈判的机会?甚至,萧野方才所言,正中他的下怀。
萧野双拳不自觉紧握,“不行,我得去取消,不能让他的目的得逞了!”
“晚了,就这样吧。”荆慕谣哭笑不得地伸手将萧野给拉回来,话已出口,哪容得萧野反悔?
“你我二人合力,与他之间,指不定是谁能赢呢。”
“这倒也是。”萧野赞同地颔首,可随之却又想起了褚陌其人的狡诈,心底不由得有些担忧。
“晚些相谈时,不管他提出什么好处,你都不可应下,小心他给你挖坑。”……
褚陌耐着性子等到荆慕谣在酒楼的事情忙完,方才往萧家如今所在的地方而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到萧家,当荆慕谣踏进门槛一回头,就看到褚陌跟在了她的身后,她就知道褚陌到底是有多急。
“进来吧。”荆慕谣长叹了一声,人都来了,她也不能将人往外撵。
也罢,左右都是要谈的,来得早晚都一样。
褚陌抬脚跨进萧家,目下不动声色地打量萧家的一切。
这里自然是跟曾经的将军府没法比,但却比将军府多出了一些名为温馨的东西,可见在他们所不知道的这个地方,萧将军一家,过得很好。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荆慕谣对褚陌给她造成的麻烦耿耿于怀,即便是知道褚陌是萧野父亲的手下,她也不想给褚陌准备茶水。
褚陌回神也不在意荆慕谣的怠慢,只无奈地笑了笑,“在下也是迫于无奈,方才出此下策,还望姑娘见谅。”
“不见谅谢谢。”荆慕谣没好气地白了褚陌一眼,这人给她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随便轻飘飘一句见谅,就想让她原谅?
世上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褚陌笑容一僵,这荆慕谣还真是半点也不客气。
“言归正传,你到底想干什么?萧野该说的也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你还想如何?”荆慕谣没兴致跟褚陌浪费时间,开口就直奔主题。
褚陌登时正色,“我只是想让萧野担起他该担起的责任罢了,若他应了,我也就不会再跟着你,平白给惹来流言蜚语了。”
言外之意,这都是因为萧野不肯答应他,他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要怪,只能怪萧野。
“阿谣,刀你放哪儿了?”萧野想给褚陌一刀。
荆慕谣没搭理萧野,看着褚陌皱眉,“强扭的瓜不甜,萧野不愿意的事情,你硬逼着他去做,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不说,还会适得其反,何必呢?”
“这么些年也没见你们没有萧野就怎么着了,往后自然也还是可以如此,不是吗?”
“不是。”褚陌毫不犹豫地摇头,“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个样子,这么些年不是没有萧野就没有怎么着。”
“应该这么说,我们不能没有萧家军,而萧家军,只有萧家血脉方能号令,否则即便是有萧家军的令牌,我们也拿萧家军没办法。”
荆慕谣不由得看了萧野一眼,这听起来怎么有那么一丢丢熟悉呢?
“没有萧家军,不是有沈家军,石家军?又不是非萧家军不可,你们好好扶持一支不就好了?”萧野头疼地扶额。
他看起来像是会被人拿捏着,然后去命令他爹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那些个萧家军为别人所用的样子吗?
褚陌噎了噎,愣是好半天没能找到合适的话语来回答,话确实这么说也没错,但问题,那些个旁的什么军,压根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你真的不能考虑考虑吗?”褚陌不死心,“你想想你爹,萧家军是你爹一手带出来的,你忍心让他们一直颓丧着,什么也不做,彻底失去作为萧家军的气性吗?”
萧野冷嗤了一声,“你省省吧,他们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我不会插手。”
“你与其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倒不如直接想办法培养出一支能堪大用的大军来,那样还比较快。”
“言尽于此,如何取舍随便你,但你若还想像之前那般,用跟着阿谣不放的方式来逼我们的话,我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们自己都不知道。”
荆慕谣附和地点头,“没错,我们也不是泥捏的没脾气,真逼急了我们,说不得我们会做出令你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比如?”褚陌不太信他们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荆慕谣皮笑肉不笑地瞥了一眼萧野,“比如,直接将根源掐了。”
“又比如,我休了萧野,从此大道朝天,各走一边,这样还不够的话,咱们就鱼死网破,反正受够了,忍无可忍就不用顾这顾那了!”
“阿谣,把第一个选项去掉,我没了,你就变成守寡的了。”萧野不赞同地看了荆慕谣一眼。
荆慕谣瞪了萧野一眼,“不,谁让你是造成我这么烦的根源?”
“明明是他,跟我没关系!”萧野据理力争。
两人大眼瞪小眼,直接将边上的褚陌给无视了。
褚陌怔了怔,反应过来后,一时不知道对此说什么比较好。
晚了一步没能预定到明日的食客自然不乐意自己的预定要往后排,他们脸色一变,就要闹起来。
吴骅当即顾不上萧野,疾步过去安抚食客们的情绪。
“我们酒楼新来的大厨就一个人,预定太多了,她会忙不过来,想必大家也不想让大厨不过一天就累着了,之后再也没新菜可品吧?”
“诸位放心,只是往后推迟了一些罢了,大家还是都有机会吃的,我们酒楼就在这儿,又不会跑,大家说是不是?”
食客们面面相觑,好像是这么个理儿?
“罢了罢了,往后排就往后排吧。”他们难道还能真将大厨给累着了不成?
人掌柜的都说了,新来的大厨就一个人,他们得体谅着些。
见食客们被安抚住了,吴骅顿时松了口气,还好都是些理智的人,否则还真是不好收场。
萧野不管吴骅等人,径直抬脚往酒楼后厨而去。
酒楼后厨是重地,一般人绝对是不能随意进去的。
邵鹏岳不经意间抬眸发现正往酒楼后厨去的萧野,就在等着酒楼的小二,将人给拦下来。
结果,酒楼里的小二竟像是完全没见到萧野这个人似的,一个都没有上前拦着,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让萧野进了后厨。
“你们是不是都眼瞎了,刚刚那个人往后厨去了,你们怎么都不拦着点?”邵鹏岳不解,当即就伸手拉过一个小二质问。
小二不以为意地笑答:“那是我们酒楼新来大厨的夫君,我们自然不用拦着。”
夫君?
邵鹏岳傻了,刚才那些菜,是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倒不是说这是件很意外的事情,他家夫人手艺也还不错,但他夫人可没有出来抛头露面,还给酒楼当什么大厨。
“这,他也能愿意?”
“怎么不愿意?能赚钱的事情,谁不愿意?”小二倒没觉得这有什么,要是他有夫人会做菜,也会让夫人到酒楼上工。
邵鹏岳拧着眉,他就不乐意做这样的事情,能乐意做这样的事情的男人,怕不是一个只会吃软饭的男人,那大厨实在是有点惨。
“阿嚏!”萧野还未走到荆慕谣面前,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抬手揉了揉鼻子,谁没事闲着没事干在背后骂他?
荆慕谣走出厨房,就对上了一脸若有所思的萧野,她当即就想要脚底抹油,溜人。
不就是太过喜欢大黄,暴露了么,萧野至于这般追着她不放,不依不饶吗?
“等等,你往哪儿去?”萧野回神发现荆慕谣正悄悄打算溜走,立即就给气笑了,他特意来找她,一句话还未说上,她就想走,有把他放在眼里吗?
荆慕谣脚步一顿,脸色有些僵硬,但还是努力保持平静地回头看向萧野,像是刚发现萧野的存在似的,“咦,你怎么在这儿?”
“装,你继续装,我这么大个活人杵在这儿,你跟我说你才发现我的存在,你觉得我会信?”萧野眸光一冷,迈步逼近荆慕谣。
荆慕谣差点就被萧野的冷脸给惊得往后退了,幸好最后关头想起来自己武力比萧野强,堪堪止住了想往后退的冲动。
“我确实是才发现你的存在,你要是不信,那我也没办法。”荆慕谣摊手,让她承认故意装作没看见萧野是不可能的。
萧野有心想要跟荆慕谣辩论一番,可临了开口,他却突然发现,这不管怎么辨,只要荆慕谣不承认,他还真就没法子能将荆慕谣怎么样。
因为刚刚这里除了他们之外,没有旁人在,自然也就没人能证明荆慕谣是装的还是真没看见他的存在。
“算了,我不跟你计较。”萧野长吁一口气,“我有事找你商量,你挑个地方我们谈谈。”
荆慕谣警惕地看着萧野,“我们能有什么事儿需要商量的?该商量的,我们不是都已经商量完了?”
“我说有就有,你谈不谈?”萧野挑眉,荆慕谣要是拒绝,他可就不客气地将她直接给扛走了。
荆慕谣想了想,心底也想知道萧野要谈什么,索性也就直接带着萧野,跟吴骅要了一个雅间。
“好了,你要谈什么可以说了。”荆慕谣说着给自己倒了杯茶,豪迈地一饮而尽,忙活了这么久,她早就渴坏了。
萧野见荆慕谣将茶当水牛饮,眼皮子禁不住猛地跳了跳,这喝法,真是糟蹋了这里的好茶。
“嗯?怎么不说话?不是你说的有事儿要找我谈?”荆慕谣都喝完了茶还是没等到萧野开口,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你不会是拿我寻开心,压根就没什么事儿要说吧?”
萧野没有丝毫停顿地摇头否认:“当然不是,我只是在等你喝完茶。”
“现在喝完了,说。”荆慕谣将杯子往桌子中央一放,做洗耳恭听状。
萧野清了清嗓子,“咳,我觉得阿霖这个年纪,应该送去私塾接受启蒙了,先前你们是没有这个条件,现在有了,就不能让他落于人后。”
“不是,我认真的,你这看我的是什么眼神?”正说得起兴呢,萧野却看到荆慕谣满脸古怪的看着他,好似他说的这些话是什么奇怪的话一般,他脸色瞬间就变了。
荆慕谣忍了忍,到底没忍住,抬手搭上了萧野的额头,触手温热,并未有任何不对,“这也没发热啊,怎么突然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自己就是个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儿的,怎么突然就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
难道,萧野被人换了?
“手拿开!”萧野黑脸,抬手毫不客气地将荆慕谣的手给扯下来,“我不过是因为父母早亡而没能有机会入私塾,见到阿霖有感而想罢了,你居然不信我!?”
荆慕谣眸光闪了闪,“倒也不是不信,只是有些惊讶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罢了。”
他的解释有理有据,半点违和感都没有,宛若事实就是如此一般,但她就是觉得哪儿不对。
“你……”
“我什么我?你要不信,就当我没说过!”萧野再一次被气得拂袖离开。
萧野唇角狂抽,“不用你说,我也不会找五月。”
“不是只有你膈应,我也膈应,更何况,这个五月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说?”荆慕谣挑眉,勾起了好奇心,原主可能是太小,记忆里没有关于这个名为五月的媒婆做过什么。
萧野不屑地撇嘴,“她之所以是十里八乡闻名的媒婆,纯粹是因为她好财,只要给足了银钱,她什么媒都做,曾经还做过死媒。”
“什么是死媒?”荆慕瑶脸色变了变,提到了死字,那定然不是什么好媒。
“死媒就是给死人做媒,把活生生的黄花大闺女嫁给已死之人,他们带五月来给你做媒,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就是打着给你做死媒的主意。”
“毕竟有些富裕人家,死了儿子,若儿子还未成亲,他们是想要给儿子找个媳妇儿,好让儿子黄泉路上不孤单的,这类人一般出的价钱也很高。”
萧野说得跟真的一样,有鼻子有眼的。
一开始,荆慕谣还真以为这些事儿就是真的,结果她不小心发现了萧野眼底藏着的狡黠,她顿时就明白这人是在夸大。
死媒或许真的有,但绝对不可能多,恰这种昧良心的烂钱,是个人都怕报应。
“好玩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萧野无辜地眨了眨眼,好不好玩什么的,他一点儿都不明白。
荆慕谣皮笑肉不笑地冲着萧野举起了拳头,“既然不明白,那你该退下了,限你三日之内把三媒六聘给我准备好。”
“你这是过河拆桥。”萧野谨慎地往后退了两步,省得荆慕谣真的动手,自己来不及跑。
荆慕谣懒得跟萧野继续掰扯,见他似乎是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当即就直接动手,几下破了萧野的防御,将人提溜了起来。
但因为她没有萧野高,她提着萧野就显得有些费劲,还有点搞笑。
意识到这样不好,荆慕谣拧眉松开手,语气不善地轰人,“走走走,你碍着我眼了!”
“不是,你见过有我这么好看的碍眼吗?”萧野哭笑不得,他不就夸大了一下五月的事迹么?荆慕谣至于这么大反应?
再说了,夸大是夸大,但事儿确实是有存在,他夸大也是想让她知道五月这个人有多恶臭,不要轻易被所谓的亲情给欺骗了,认为他们不会害她。
虽然荆慕谣看着不太像会被骗,但万一呢?
他这是未雨绸缪。
“闭嘴!”荆慕谣头疼,让他走而已,他哪儿那么多话?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们方才定下的合作就此取消。”
“别,我走就是了。”萧野认输,当即翻身上马。
荆慕谣以为终于可以将人给送走了,结果这人临走之际,还不忘嘀咕指责她!
“做了一件共赢的事儿,结果连晚饭都没得吃就要被赶走,我真是太可怜了。”
荆慕谣愣是让萧野气笑了,他是缺她这一口晚饭的人?
这要不是马儿载着他走得快,她非得将他给拽下来,好好教他道理不可!
荆慕霖已经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可等他回来,他预想中还可以听到姐姐跟萧野说什么的情况压根就不存在,甚至在他回来之前,萧野就已经被姐姐赶走了。
“姐姐,萧野他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他可欺负不了我,你把东西给村长,村长有说什么吗?”荆慕谣想了想,没把自己跟萧野定下的事情告诉荆慕霖。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就让他认为萧野是真的要娶她好了,小孩子的世界不该那么复杂。
荆慕霖满眼都是怀疑,显然没有相信,但他还是乖乖地告诉姐姐,“村长让我跟姐姐说声谢谢,本来村长还不想收,我硬塞给他,他才收下的。”
“姐姐,萧野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放心吧,姐姐心里有数。”荆慕谣笑着抬手捏了捏荆慕霖的小脸,“饿了吧,走,我们做饭去!”
荆慕霖无奈任捏,他知道姐姐这样是打定了主意不会说,也就不再白费那个功夫追问,乖乖点下了头。
反正姐姐不说,等萧野在露面的时候,他还可以背着姐姐,悄悄拉走萧野询问。
姐弟俩用买回来的新米煮了饭,把剩下的猪下水热了热,就这么解决了晚饭。
夜里有了被子,他们不用再睡在稻草上了,不过明日还是要找时间让人打两张床来,今儿个接连被找事儿,把床这个事儿给忘了。
一夜无梦,荆慕谣醒来洗漱完做好了早饭,喊荆慕霖吃完,她才带着他去木溪村里,找打床的木匠。
好死不死,姐弟俩在纪木匠家门口,碰上了柳盼。
“你们怎么在这里?”柳盼还记着昨儿个荆慕谣放任萧野那个兔崽子纵马吓她的事儿,现在看荆慕谣哪儿都不顺眼。
荆慕谣没好气地白了柳盼一眼,“这儿又没写你柳盼的名字,你能来,难道我就不能来吗?”
“你当然不能来,这儿是纪木匠家,你来干什么?可别告诉我,你是来找纪木匠打床的,你有钱吗?”柳盼不屑地上下扫了荆慕谣一眼。
一个全身上下都搜不出半个铜板来的人,跑纪木匠家门口来了,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呢?
“人纪木匠也不稀罕你放了这么多天的野猪肉,你就死了想要用野猪肉让纪木匠给你打床的心吧!”
“你是趴我床底了还是窥视我的心了,怎么就那么肯定我没钱呢?”荆慕谣翻了个白眼,让荆慕霖去敲门,她跟柳盼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见状,柳盼不悦地拧眉,“你哪儿来的钱?”
“这钱不会是你偷的吧?你分出去的时候,可是只有你爹留下来的那块破地,半个子儿都没有。”
柳盼越想越觉得荆慕谣要真有钱,那就是偷的,她眼珠子转了转,张嘴就想嚷嚷。
“柳盼,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会动你?”荆慕谣冷眼斜睨柳盼。
柳盼脸色一僵,却不想承认自己被荆慕谣吓住了,她色厉内荏地瞪了回去,“怎么,你偷钱还不许人说了?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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