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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丈夫偏袒白月光,却在我死后得知惊人真相:秦落知阿瑾番外笔趣阁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的丈夫失忆了,爱上了别的女人。因为嫌我多余碍事,作为法官的丈夫,竟然在我被他的小情人栽赃陷害的时候,亲口判处了我死刑。“秦落知,你也别怪我心狠,是你一开始自私的不肯离婚,非要耽误我。”“如果你愿意早点成全我和阿瑾,就不会有今天了。”后来我真的死了。恢复记忆的丈夫却疯了。......我死在了冰冷的监狱里,是被其他犯人活活折磨死的。身上多处骨折骨裂,淤青血痕更是多到看不见一块好皮肉。有人正在联系我的丈夫陈墨,通知他来给我收殓遗体。电话里传来男人讽刺嫌恶的声音:“是秦落知故意让你们这么说来骗我的吧,这家伙还真是死性不改,进监狱了都不老实。”“我虽然给她判了死刑,但却是缓期两年执行,只要她在监狱里好好表现,还是有希望减刑变成无期甚至出狱的...

主角:秦落知阿瑾   更新:2024-12-10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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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落知阿瑾的女频言情小说《法官丈夫偏袒白月光,却在我死后得知惊人真相:秦落知阿瑾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丈夫失忆了,爱上了别的女人。因为嫌我多余碍事,作为法官的丈夫,竟然在我被他的小情人栽赃陷害的时候,亲口判处了我死刑。“秦落知,你也别怪我心狠,是你一开始自私的不肯离婚,非要耽误我。”“如果你愿意早点成全我和阿瑾,就不会有今天了。”后来我真的死了。恢复记忆的丈夫却疯了。......我死在了冰冷的监狱里,是被其他犯人活活折磨死的。身上多处骨折骨裂,淤青血痕更是多到看不见一块好皮肉。有人正在联系我的丈夫陈墨,通知他来给我收殓遗体。电话里传来男人讽刺嫌恶的声音:“是秦落知故意让你们这么说来骗我的吧,这家伙还真是死性不改,进监狱了都不老实。”“我虽然给她判了死刑,但却是缓期两年执行,只要她在监狱里好好表现,还是有希望减刑变成无期甚至出狱的...

《法官丈夫偏袒白月光,却在我死后得知惊人真相:秦落知阿瑾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的丈夫失忆了,爱上了别的女人。

因为嫌我多余碍事,作为法官的丈夫,竟然在我被他的小情人栽赃陷害的时候,亲口判处了我死刑。

“秦落知,你也别怪我心狠,是你一开始自私的不肯离婚,非要耽误我。”

“如果你愿意早点成全我和阿瑾,就不会有今天了。”

后来我真的死了。

恢复记忆的丈夫却疯了。

......

我死在了冰冷的监狱里,是被其他犯人活活折磨死的。

身上多处骨折骨裂,淤青血痕更是多到看不见一块好皮肉。

有人正在联系我的丈夫陈墨,通知他来给我收殓遗体。

电话里传来男人讽刺嫌恶的声音:“是秦落知故意让你们这么说来骗我的吧,这家伙还真是死性不改,进监狱了都不老实。”

“我虽然给她判了死刑,但却是缓期两年执行,只要她在监狱里好好表现,还是有希望减刑变成无期甚至出狱的啊!”

“我都已经给她机会了,她还想我怎么样?”

“告诉秦落知别再来烦我!”

陈墨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我不禁苦笑。

为什么我都已经死了,成了灵魂,还要让我亲耳听到这些残忍无情的话。

陈墨亲手把我送进来,竟然觉得我还会有出狱的那天吗?

他难道不知道,我甚至被专门安排和一群穷凶恶极的犯人关在一间。

他们像是受了谁的指示,天天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虐待。

对我而言,死亡不是惩罚,更像是一种解脱。

我找到陈墨的时候,是在一家高级西餐厅里。

我尸骨未寒,他却在和一个娇媚多姿的女人享用烛光晚餐。

浓情蜜意,喝着交杯红酒。

“这家餐厅味道不错,阿瑾,还是你的品味好。”

陈墨一脸温柔称赞道。

这一幕让我想起来,上次带陈墨出门。

他总会嫌我选的餐厅不够高雅,不够有格调。

哪怕我已经完全按照他的审美口味来挑选,他还是会各种挑刺嫌弃。

“秦落知,你选的什么破地方啊,菜这么难吃,服务还差劲!”

“就跟你这个人一样差劲!”

最后一顿饭吃的,永远是不欢而散。

现在想来,恐怕根本不是餐厅的问题。

重点是陪他吃饭的人是谁。

坐在对面的女人叫做梨瑾,就是陈墨新找的情人。

梨瑾贴心为陈墨切好了牛肉,甚至,举起银叉递到了他嘴边。

陈墨高兴地张嘴吃下。

“陈墨。”梨瑾看一眼随身携带的手表,抬眸时带着十足的暗示意味,“晚上要不要来我那儿?”

“这,不太合适吧。”

梨瑾劝道:“反正落知姐都已经不在了......没关系的。”

陈墨马上变了脸色,厌恶地拧起眉:“别提那个倒胃口的名字。”

“你都不知道,她竟然还买通了监狱里的人一起撒谎,让我去给她收尸,不就是想借口见我一面么。”

“呵,我还不了解她?”

“也不知道哪来的脸一直纠缠我,跟个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恶心死了。”

我听到这里,心口酸涩难受,却还是努力地安慰自己没关系。

陈墨只是失忆了。

他曾经很爱我的。




他们买完东西回去,重新将家里布置一番。

这原本是我的家,现在俨然成了他们的爱巢,我即便再痛心也无可奈何,除了捏紧拳头,连阻拦的能力都没有。

何其可悲。

陈墨和梨瑾彻底同居住在一起了,生活里再也没有任何关于我的痕迹。

直到陈墨再次从抽屉翻出那本日记。

他原本只是想,把书房布置成梨瑾在家办公的地方。

看到这本日记,他再次迟疑了一下。

家里静悄悄的。

只剩下书本翻页的哗哗声响。

里面记录的是他高中上学时的日常。

其中频繁的出现一个人称代词“她”,记载了关于“她”的一举一动。

好像自己十分在意“她”的样子。

像是一本暗恋日记。

陈墨奇怪地皱了下眉,完全想不起来这个“她”究竟是谁了。

“阿瑾?不,时间不对,我和阿瑾是国外留学认识的......”

陈墨喃喃自语了一句。

他完全没有往我身上联想。

所以当我的名字出现在日记里时。

陈墨脸色大变,声音都变了调:“秦落知?怎么会是她?!”

只见日记上写着一行字:陈墨要和秦落知在一起一辈子。

旁边还画了个粉色的爱心,幼稚也真挚。

陈墨呼吸都不顺畅了。

再往后,暗恋日记就变成了恩爱日记。

我们第一次拥抱,牵手,接吻,都写的清清楚楚,字里行间都透着青春的悸动,让人感到脸红心跳。

陈墨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撞倒了椅子。

自己也跌坐在地。

“不,这不可能,怎么会是她?”

“我以前怎么可能喜欢过......那个人渣?”

陈墨意外失忆后,我不止一次地告诉过他。

我们是高中毕业在一起的,熬过了最艰难的异国恋。

好不容易才结的婚。

可他不信。

“绝对是秦落知那个混蛋模仿我的字迹伪造的,她想骗我,这不可能!”

陈墨爬起来,眼神闪过慌乱后很快恢复镇静,直接将这本日记一张张撕碎,纸屑扬的到处都是。

有几张穿透了我的灵魂躯壳,飘落在地。

我安静无声地看着他。

心当然还是痛的,但几乎快要麻木了。

陈墨还嫌不够,全都揉成皱巴巴一团,恶狠狠丢进垃圾桶。

对着空气骂道:

“那个骗子,嘴里没一句真话,是不是以为伪造出这本日记就能让我后悔?”

“秦落知,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陈墨慢慢地冷静下来,气冲冲走出书房。

客厅沙发上还堆着几件梨瑾的衣服,茶几上是他们新买的情侣杯,地毯颜色也换了。

好像不该是这样的。

那一瞬间的感觉让陈墨僵在原地,神色复杂迷茫,看着眼前的场景。

这都是他和梨瑾精心挑选回来的。

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碍眼?

“疯了,我真是疯了。”陈墨按了按太阳穴。

他拿上钥匙夺门而出,竟然直接开车来到了我被关押的监狱。

看他怒意滔天的样子,大概是想当面再狠狠羞辱我一番。

听陈墨他说明来意。

监狱的人却一脸奇怪地告诉他。




同时她也是案发现场的目击证人。

这也导致了陈墨罔顾律法,完全偏心于她那边。

旁人却都觉得陈墨是大公无私,大义灭亲。

还真是挺讽刺的。

我知道陈墨失忆后一直都无比痛恨着我,觉得当年是我骗了他,千方百计逼我离婚,想让我成全他和梨瑾。

我一直不同意签字离婚,是因为我还抱有期待。

也许哪一天,他会恢复记忆也说不定。

可我没想到,陈墨为了梨瑾,竟然会做到这种地步!

我被指认为犯罪嫌疑人的时候,和陈墨解释过无数遍,我是冤枉的,凶手是梨瑾。

所有指向我的证据,都是梨瑾一手伪造的。

陈墨当然不信。

他扔给我一封早就拟好的离婚协议,讥笑着说:“秦落知,早就劝你放手你不听,非要阻碍我和阿瑾在一起。”

“这下好了,居然还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你放心,到时候我不会对你留一丝一毫情面的。”

他果然说到做到。

庭审上,当陈墨敲下法槌的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我在这世上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是——

“服从判决。”

我眼睁睁看着陈墨一脚将我的奖杯踩得更碎。

“车车车,一天到晚就知道捣鼓她的破车,当年祸害了我还不够,现在居然还肇事逃逸。”

“这些破烂,明天让阿姨来收拾。”他环视一圈,眼底带着浓浓厌恶,“这个家是该大扫除一下了。”

“和她那种人结过婚,简直是我一辈子的人生污点和耻辱。”

第二天,来打扫的阿姨到齐。

陈墨冷着脸交代:“秦落知留下来的那些脏东西,统统都给我丢掉!”

我的衣服,我的鞋子,我用过的杯子和毛巾......

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视作垃圾。

直到他从书房里翻出一个黄色日记本。

因为和我的东西放在一起,他原本也是想扔的。

无意瞥见上面的名字,竟然是他自己。

陈墨愣了一下,伸手拿起了这本日记,迟疑地翻开第一页。

书房外传来梨瑾的声音:“陈墨,你还没好吗?”

“......我马上就来!”

听到梨瑾在催,陈墨也懒得再看,随手把日记本放回了抽屉里。

他刚刚只匆匆的瞥了眼,没看清内容。

将我的物品全部整理出来丢掉后,陈墨和梨瑾一起去逛了超市。

像一对新婚小夫妻一样,开始添置家用。

梨瑾在前面推着购物车。

陈墨则挽着他的胳膊,走着走着,忽然皱一下眉头。

或许,他是觉得这一幕特别熟悉吧。

曾经的我们也是这样,手挽着手一起超市。

我总是会拿他爱吃的东西堆满购物车。

这时候,陈墨便会贴身凑过来亲我一口,甜甜地撒娇说:“老婆你对我真好。”

这家超市离我们所住的小区最近,以前每次下班路过,只要有空,我们都会来逛一逛。

可是那场意外发生后,陈墨再也不愿意跟我一起逛超市。

梨瑾转过身,看见陈墨捂着额头,脸上有几分痛苦的样子。

她急忙问道:“陈墨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忽然间想起那个谁了。”陈墨撇撇嘴,“也不知道她在监狱里有没有学乖。”

“算了,既然她那么想让我去看看她。”

“等哪天有空了,我就勉强去探个监吧,我也不是那么无情的人。”

陈墨说这话的语气。

仿佛已经是给了我莫大的恩赐,眼角眉梢都带着自得之色。

也不知道真到了那天,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你要见秦落知?已经死了啊,不是早都通知过家属了吗?”

“只不过一直没人来认领,尸体早被送去火化了......”

陈墨从监狱回来后,就一直阴沉着脸。

他大概是觉得我给脸不要脸,他都亲自来见我了,我竟然还不识好歹,不愿意露面。

就连梨瑾想要过来抱他,陈墨也显得心烦意乱地推开了她。

“陈墨,谁惹你不高兴了?”

陈墨冷笑:“还能有谁。”

“是落知姐吗?”梨瑾一愣,“可她不是已经死......”

发现自己险些说漏嘴,她立刻闭上嘴巴。

陈墨察觉到不对劲,眼神霎时凌厉了几分,质问道:“已经什么?阿瑾你说清楚。”

梨瑾又扮出一副无辜模样,“落知姐不是已经被判死刑,被关在监狱里了吗,她怎么还能惹你生气呢?”

见此,陈墨又缓和了态度说道:“我今天去看她了,可她竟然拒绝见我,还买通了狱警说她已经被送去火化了......”

“真是可笑,也不知道这出独角戏她要演到什么时候。”

梨瑾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墨的反应,试探问道:“陈墨,如果落知姐真的死了,你会不会伤心难过?”

“怎么可能!”陈墨想也不想地矢口否认道。

梨瑾悄悄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陈墨又继续说:“虽然秦落知是烦人讨厌了一点,可到底罪不至死。”

罪不至死?

我低头看着自己透明的灵魂。

可我都已经死的透透的了啊。

陈墨抿了抿唇,“我已经给了她两年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她在监狱里表现良好,我自然会亲自为她上诉请求减刑。”

听到这我忍不住想笑,难道我还要感谢你吗?

梨瑾的脸色却有些不好看,但还是维持着一如既往温和的嗓音。

“陈墨你真好,落知姐把你害得这么惨,你还愿意对她温柔以待。”

陈墨抬手摸了摸额头,眉心蹙了一下。

“说起来,那场车祸的后遗症好像又严重了,我最近总会想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阿瑾,我该怎么办?”

“没事了陈墨,别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早都过去了。”

梨瑾的声音仿佛有什么魔力。

她的手掌在陈墨头顶一下下轻拍着,很有规律,像哄小孩那般。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害怕。”

“陈墨,我真心疼你,如果是我,肯定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

梨瑾话里话外都在阴阳怪气我没能保护好陈墨。

我却无力反驳,无法反驳。

那场车祸发生在陈墨刚回国,和我新婚后不久。

我想要带他自驾去旅游,却没想到会在高速上遭遇连环车祸,造成事故的主要原因是一个疲劳驾驶的大巴车司机。

现场多人重伤,所幸抢救及时没有死亡。

我在icu躺了一周,转到普通病房后,第一时间询问陈墨的情况。

护士说他伤的并不重,已经出院了。

毕竟在关键时候,我用身体紧紧护住了他。

但我不太相信护士的说辞,如果陈墨伤势不重,作为我的新婚丈夫,我们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基础,他怎么会不来看我?

我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后来却听说,陈墨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大脑受到刺激,出现了轻微失忆的症状。

在他养伤期间,一直是梨瑾陪着他。

陈墨恢复好了,梨瑾就给他办理了出院手续。

等我找到他们时,陈墨眼底的冷漠和陌生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你说你是我妻子?”他不屑一顾,“我怎么会看得上你啊,一看就不靠谱。”

直到我拿出结婚证,他才勉强相信。

但流露出的表情相当厌恶,不情不愿地和我回了家。

很快,陈墨的大部分记忆就恢复了,他记得所有人,所有事,独独忘了我,忘了我们之间的故事。

我精心照顾他,呵护他,盼着他将来有一天,能记起来我是谁。

现实却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或许是因为,车祸后最先来看他的人是梨瑾,而且还是个心理医生,陈墨对梨瑾越来越依赖亲近。

同时对我加倍的排斥反感。

他一直认为,车祸的原因在于我,是我这个赛车手的错。

是我害了他,当初肯定也是用强迫手段逼他结的婚,拆散了他和梨瑾。

吵架时,他不止一次的骂我,让我去死。

后来,如他所愿。

他亲口判了我死罪。

不知道陈墨恢复记忆后,会是什么心情?

活着的时候,我一直期待着那一天到来,只要陈墨记起来了,一定会后悔这么对我的。

可是现在,我已经死了,不如就干脆让他一直失忆下去吧。

他最好能一辈子都怨我,恨我,别再想起我。

老天偏偏要和我反着来。

这周休息日,陈墨和朋友约好出门。

对面的汽车似乎刹车失灵,直直朝他的方向撞来。

这么危险的时刻,陈墨眼底直愣愣映着汽车刺目的灯光。

居然忘了闪躲。

好在最后关头,对面的司机死死抓着方向盘扭转了方向,汽车只是堪堪从陈墨边上擦过。

陈墨瞳孔迷茫,许许多多的画面在他脑中闪过。

最后定格在,发生车祸时,我额角流着血,拼死护着他的样子。

“落知......”

听见他颤抖地呼唤我的名字。

我灵魂也随之一颤。

陈墨......都记起来了吗?




陈墨刚刚提到监狱的时候,梨瑾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陈墨却没注意到,当晚就把梨瑾带回了家。

带回,我和他曾经共同生活的家。

进门后,陈墨打开鞋柜,看了一眼属于我的粉色拖鞋。

那是当年,我和陈墨一起逛超市时买的情侣拖鞋。

我是粉色,他是灰色,图案合在一起,还能拼凑成一个爱心。

陈墨拿出那双拖鞋,我以为他是要给梨瑾穿。

可我没想到,他竟然直接丢到了外面,神色是不加掩饰的厌恶:“一个罪犯的东西,太晦气了。”

原以为人死后,就不会感觉到任何疼痛。

此时此刻,我的心口却还是传来细密如针刺的感觉。

他将自己的灰色拖鞋拿给梨瑾。

“阿瑾,明天我们一起去一趟超市吧,买两双新的拖鞋,顺便再买点其他日用品,家里这些东西,都该换了。”

我听出了陈墨的言下之意。

何止是家里的东西该换了,这个家的女主人都已经换了。

陈墨先去了浴室洗澡,梨瑾则是在屋内四处乱晃。

褪去了那副温和的微笑面具,她一脸冷漠,嘴角勾着轻蔑的弧度,看着玻璃展示柜上,那一排金色的奖杯。

我是职业赛车手,拿过全球性的大奖。

这里的每一座奖杯,都是我赌上性命,拿心跳和速度换来的。

可是梨瑾眼也不眨,笑着伸手一推。

“哐啷”一声!

柜子倒塌,玻璃碎了一地,奖杯断成了两截。

不——!!

我的灵魂冲上去,想要阻止她的行为,却也只是徒劳。

听到动静,洗完澡的陈墨围着浴巾匆匆出来。

他见到这一片狼藉,神情一愣,立刻紧张地快步走来。

我不由萌生出一股期待,陈墨知道我有多在意这些奖杯。

有几次比赛他也在现场,他亲眼目睹了赛车过程的惊险和刺激,知道我拿到这些奖杯,有多么不容易。

更重要的是,我拿到冠军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捧着奖杯向他求婚啊!

他当时笑得那么开心。

那是我们共同的,最珍贵的回忆。

陈墨会表示不满吗?

哪怕,只是简单的说上一嘴。

陈墨走过来了,眼睛里仿佛只有梨瑾一个存在。

“天啊,你没事吧阿瑾,怎么搞的,你有没有受伤?”

他拉过梨瑾的手,仔仔细细将她打量了一遍,还嫌不够,“要不要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垂下眸,灵魂也跟着黯然神伤。

是啊,关于我的一切,陈墨什么都忘记了。

只记得梨瑾。

再也想不起我来。

“我没事。”梨瑾露出愧疚的样子,“我只是好奇这些奖杯,想拿起来看一看,却不小心碰倒了柜子,对不起陈墨。”

陈墨摇头:“你不用跟我道歉,反正也不是我的东西,不重要。”

“这样啊。”

梨瑾怎么会不知道这些是属于我的,奖杯底座上都还刻着我的名字!

可她装作无辜,陈墨一点怀疑也没有。

梨瑾还在惺惺作态:“那说明是落知姐的了,都怪我不好,弄坏了她的东西。”

“要是落知姐出狱以后不高兴可怎么办?”

陈墨怎么会舍得怪她,“阿瑾,你别管秦落知那个混蛋了。”

“她居然因为吃醋我们的关系,开车撞死了你的病人还想陷害你,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梨瑾是一名心理医生。

所谓的病人,也有着严重的心理障碍以及抑郁倾向,是个被父母抛弃的可怜孩子,所以庭审由梨瑾代理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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