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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4-12-10



傅洲是我亲手创造的陪伴型机器人。

只要被爱,就可以生出血肉,长出心脏。

我与傅洲相伴了七年,看着他的机器零件上长出皮肤,胸腔传出震动。

他欣喜若狂:“太好了,这样婉婉就不会嫌弃我了!”

婉婉是我的闺蜜。

我笑着祝他们百年好合。

傅洲却害怕了,亲手掏出心脏,向我表达衷心,却掏出一堆零件。

傅洲不知道,不被爱的机器人,是不会有完整心脏的。

我给傅洲的小拇指换上了我新打出的零件,他灵活地动了动手指,一脸兴奋。

“文依,这样我就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再也不是机器人了,不会担心被歧视了!”

我走向前准备拥抱他,被他闪身躲开。

“这样,婉婉就不会嫌弃我了。”

一瞬间,我的手脚冰凉。

我亲手创造的机器人,在生出血肉后,第一时间想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闺蜜。

我有些语无伦次:“阿洲,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洲瞥了我一眼,有些无奈地摇头:

“没什么意思,婉婉不是你的好朋友吗?我不想你的朋友嫌弃我。”

可是傅洲的眼睛和肢体动作,明明处处彰显着,他想与唐婉婉在一起的期待。

傅洲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机器的痕迹,一颦一笑都和正常人无异。

这是七年的日日夜夜,我亲手用爱帮他生出的情感,可现在他却用来攻击我。

我还在愣神,门铃被按响。

还未反应过来时,傅洲已经兴奋地迎了上去。

唐婉婉站在门口,看见傅洲眼里满是欣喜。

“文依,傅洲完全变成人的事情,你怎么没告诉我?”

说罢,她在傅洲的胸口摸了一把,笑道:

“和真人手感一样呢。”

傅洲没有拒绝,甚至脸颊泛上了红晕。

可傅洲不是最讨厌别人摸他胸口吗,以往我想碰一下,傅洲都会皱着眉后退。

我还未开口,傅洲先我一步将唐婉婉迎进了屋,顺手把我新买的水果放在她的面前。

傅洲明明知道,这些水果是我爱吃且不舍得买的,昨晚纠结好久才买了一点。

唐婉婉坐在沙发上大快朵颐,我穿着防护服在他们旁边像个外人。

刚给傅洲磨完零件的手指,还在隐隐作痛。

傅洲嫌弃地看着我:

“文依,家里来客人了,不做点饭吗?”

唐婉婉也擦了擦手:

“我来帮忙吧。”

话还没说完,被傅洲一把按在沙发上。

唐婉婉笑得开心,摊着手,状似无奈:

“依依啊,不是我不想帮你,是你的亲亲男友不让啊!”

我忍着恶心,走到厨房,准备给自己做个早餐。

一直在走神,反应过来时,手指已经在滴血。

我下意识地叫了傅洲的名字,傅洲冲进来指责我怎么这么不小心。

跑去医药箱里翻翻找找。

正当傅洲认真为我消毒的时候,客厅传来唐婉婉的惊呼。

傅洲放下我的手,转身跑向了客厅。

玻璃杯碎在地上,唐婉婉捧着被烫红的手指,眼眶湿润:

“对不起依依,给你们添麻烦了!”

傅洲一秒都没犹豫,抱起唐婉婉冲了出去。

我看着还在流血的手指,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创可贴,草草包扎了一下。

看着傅洲离去的方向发呆。

傅洲回来的时候,我还坐在沙发上。

他捧着我的手,发现创可贴已经被血液浸透。

他蹙着眉,小心地冲着伤口吹了两口。

小心翼翼给我消毒。

突然想到父母刚离世时,我把他创造出来。

那时他还是冰冷的机器人,每次抚摸都要求我戴上手套。

我笑着说他是洁癖,但他认真地告诉我,是怕冰到我。

现在他的手有了温度,却不像曾经冰冷的他一样爱我。

傅洲消毒时看着我的眼睛,问我这次消毒怎么不嗷嗷叫了。

我无所谓地低了头,发现他的胸口空空一片。

我倒吸一口凉气,扯开他的衣服。

“傅洲,你胸口上,我的名字呢?”

傅洲看了看,拢紧了衣服:

“你没事扒我衣服干什么?”

我有些着急:“为什么名字不见了,你明明知道……”

傅洲没有回应,把我还未包扎好的手拿开,神情不耐,起身离开。

“文依,既然你创造我,我便会忠于你,请你不要无理取闹好吗,一个名字而已!”

机器人在被创造时,会有程序忠于一人,所以会在他们胸口刻上创造者的名字。

但随着机器人在爱中慢慢长出情感,胸口的名字,会随着机器人的情感消失或加深。

手上的伤口慢慢结痂,傅洲丢给我一个毛毯:

“今晚你在外面睡吧,明天还要去祭拜你父母,我们一起睡的话我睡不好。”

我抱着毛毯,看着傅洲关上了门,我一夜无眠。

第二天傅洲打着哈欠起来时,满目春光,手指在手机上翻飞,就连开车时,也时不时要看下手机。

我凑过去想看看傅洲在与何人聊天如此兴奋,傅洲变了脸色,把手机藏在了口袋里。

去祭拜父母的路不好走,因为父母都喜欢爬山,所以葬在了山顶。

以往都是傅洲抱着我上去,可今天傅洲却没这个意思。

他拿着手机大步流星走在前面,一夜没睡加没吃早餐的我,脚步虚浮地跟在后面。

两眼一黑的腿软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睁开眼,傅洲蹲在我的面前。

他一边看手机,一边把牛奶递给我:

“喝点吧,还得爬山呢。”

我看着他手中的牛奶,哑然失笑:

“傅洲,七年了,你不知道我牛奶过敏吗?”

傅洲无所谓,甚至在看笑话:

“文依,莫名其妙,发什么火,吃点别的不就行了。”

爬上去的时候,已经大中午。

我的腿脚都是泥土,不想让父母担心,还是拉着傅洲:

“爸妈,这是傅洲,他已经完全长出人形,以后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说着说着我流了泪,傅洲把我抱在怀里安慰。

正巧碰上了其他来的亲戚,本不同意的亲戚,在看到当下的傅洲后,也都满意地点头。

傅洲还在安慰我的情绪,口袋里的电话震动了两声。

傅洲抽身接听电话,匆匆变了脸色。

唐婉婉的声音透过话筒,砸在我的耳朵里。

傅洲推开我,没有一句解释地抬腿往山下走。

我拽着他,看着亲戚们戏谑的脸。

小声求他别走。

他的声音里带了些怒意,压低声音在我耳边:

“文依,我已经来陪你见父母了,你还想怎样。”

随即不顾我的哀求,不顾一切地走了。

亲戚们对我指指点点,大伯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依啊,不要执迷不悟了,机器人是没有心的。”

亲戚们离开前,问我要不要一起走。

我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傅洲一定会来接我的,我等他。”

大伯无奈地叹了口气:

“依依,如果傅洲没来,晚上山上风大,不安全,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我眼眶红红地点了点头。

从中午等到了晚上,山上的风愈发冷冽。

我有些害怕,给傅洲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

打着手电筒摸黑下山。

山上的树枝和小道很多,一不小心便会滑倒。

一天没吃饭的我腿软滑了下去,胳膊和大腿都被树枝划破。

好不容易走下了山,在山脚看到了傅洲。

傅洲冲过来抱着我,我听见他胸腔里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

他抱着我低声安慰,我仰着头,问他为什么为了唐婉婉将我一个人丢在那里。

傅洲推开我,我没站稳,刚愈合的伤口裂开,渗出血珠。

傅洲指着我,有些声嘶力竭:

“文依,为什么你总要这样无理取闹,我去帮助你的朋友难道有错了?”

“况且,我不是来接你了吗?你为什么总要这样斤斤计较?”

是我斤斤计较吗,如果我没收到唐婉婉发来的照片,我也以为是我太敏感。

傅洲和我冷战了,七年来第一次冷战。

他在外面弄东西弄得噼啪响,我在工具屋里看着满目的工具发呆。

我知道傅洲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因为以往他的小脾气我都会第一时间安抚。

傅洲拿着润滑油进来,让我帮他涂一下不顺滑的零件。

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傅洲,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傅洲站着,有些高高在上,在我拒绝后,将润滑油狠狠丢在地上,甩上了门。

我看着地上晕开的润滑油,开始思考这一切是否值得。

傅洲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是唐婉婉频繁来家里和他交流的时候吗?

还是生出了情绪,学会接收外界的新鲜事物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傅洲变了。

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爱我,呵护我,眼里只有我的机器人了。

我窝在工具房几日没有出来,闲暇时间给自己做了一只机器狗。

家里没人收拾,变得乱糟糟。

傅洲推开我的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

“文依,你不知道我有洁癖吗?家里这么乱,为什么不打扫!”

我靠着椅子转着圈:

“谁看不下去谁打扫,我一直在屋里,又不是我弄乱的。”

机器狗围着傅洲转圈圈,被傅洲一脚踢开,在地上动弹不得,零件飞溅。

我有些心疼抱着机器狗:

“傅洲,你是不是有病?”

“文依依,我是不是说过,我讨厌一切除了我以外活的机器!”

“依依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我说了很多次,我只是想在你朋友面前留个好印象,你为什么一直闹呢?”

“现在家里一团乱,你还做了个我讨厌的东西来恶心我,文依依你太过分了!”

我还没开口反驳,就听见关门的声音。

我心疼地抱着机器狗,给他重新上零件。

手机响了,传来朋友的简讯,内容调侃:

“依依,上次邀请你来游乐园,你还说不喜欢,原来是等着和傅洲一起,你最近有点胖了哦,爱情的滋润哦~”

我放大图片,一眼认出了那是唐婉婉的背影。

我没回复,但把图片保存了下来。

傅洲因为吵架很久没回家,正当我好奇他会去哪里时,唐婉婉在朋友圈晒出傅洲做饭的背影。

虽然没有正脸,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我亲手创造的机器人,每一个零件都是我亲手组装的,当然熟悉不过。

可现在,我亲手创造的机器人,在和别人相爱!

想想这些日子,我的腹部一阵绞痛。

打电话给傅洲,几个都没接通。

正当我准备放弃时,电话接通了,传来唐婉婉黏腻的声音。

“文依,你是不是惹傅洲哥生气了,你不应该这样的,傅洲哥对你多好。”

我咬牙切齿:“你让傅洲接电话。”

唐婉婉的声音带着一丝窃喜:

“傅洲哥不在,给我买东西去了,等会再说吧。”

电话被挂断,我按压着肚子,跑去找止痛药。

刚缓解一点,大门传来声音,多日不见的傅洲出现在门口。

他看到我面色苍白,急忙跑过来,问我是不是肚子又痛了,随即指责我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给你打电话了,唐婉婉接的。”

傅洲眼神闪躲,下意识地就要辩解:

“哦,那一定是婉婉忘记告诉我了,再说了,婉婉不是会乱接别人电话的人,他不是这样的。”

我拿着手机给他看聊天记录,他却突然有些生气:

“文依,就算婉婉接了,那又怎样,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心眼,你怎么这么刻薄,对朋友都这样。”

傅洲看着我的脸色更加苍白,有点慌了:

“对不起文依,我不该这么说的,我下次一定不会这样。”

我推开他:“咱们解约编码程序吧,没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