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王沈越景的女频言情小说《通房丫环上位记景王沈越景 全集》,由网络作家“今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声音颤抖:“一,一次!”话音还没落,叶锦颜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掌嘴!”一个婆子上前,噼啪就是给了我左右两巴掌。叶锦颜的声音更是阴狠:“你老实说,几次?”我瑟缩着:“三,三次。”“看来,不用刑,你是不肯说实话啊——”叶锦颜猛地摔碎了一个茶杯,一挥手,“给她上刑!”两名婆子上前,拿出一个带绳子的木枷,我吓得连连后退。我知道这是什么,这是拶刑!每一个夹子都夹一个手指,十指连心,那痛,是让人要疯掉的。而且十指被毁,女子生活都会不便。“长姐,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我苦苦哀求道。回应我的,是叶锦颜恶狠狠的一个巴掌:“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也敢叫我姐?还不快给她点教训——”两个婆子一左一右,使劲一拉,我立刻痛得大叫起来,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通房丫环上位记景王沈越景 全集》精彩片段
我声音颤抖:“一,一次!”
话音还没落,叶锦颜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掌嘴!”
一个婆子上前,噼啪就是给了我左右两巴掌。
叶锦颜的声音更是阴狠:“你老实说,几次?”
我瑟缩着:“三,三次。”
“看来,不用刑,你是不肯说实话啊——”叶锦颜猛地摔碎了一个茶杯,一挥手,“给她上刑!”
两名婆子上前,拿出一个带绳子的木枷,我吓得连连后退。我知道这是什么,这是拶刑!每一个夹子都夹一个手指,十指连心,那痛,是让人要疯掉的。而且十指被毁,女子生活都会不便。
“长姐,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我苦苦哀求道。
回应我的,是叶锦颜恶狠狠的一个巴掌:“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也敢叫我姐?还不快给她点教训——”
两个婆子一左一右,使劲一拉,我立刻痛得大叫起来,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手指,血肉模糊。
叶锦颜走到我面前,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她的脸上有一抹畅意:“叶清心,不要以为王爷宠幸了你,你就能怎么样了。你不过是个贱奴,说好听点,是王爷的暖床丫头,说难听点,你不过就是王爷的泄欲工具!”
她抓住我的下巴,看着我痛苦的脸。
“你最好,牢牢记住你自己的身份!”说完,她狠狠地将我摔在地上。婆子松开刑具,我栽倒在地,一时之间,内心仇恨滔天。
叶锦颜,你毁我身体,欺我辱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今天,我是王爷的通房丫环,明天,我定会立于你之上,要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我恶狠狠地看着她。
许是她看到了我眼里的恨意,叶锦颜又蹲下身,抬起我的下巴,“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是不是不甘心?哼!”
她一把将我甩在地上,得意洋洋地坐回大椅上,好整以暇道:“你以为,你得了王爷的恩宠,就能上天了吗?我可是王爷的侧妃,而你——不过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贱婢!阴沟里的老鼠!”
说完,她高声:“来人,把避子汤给我端上来——”
我瞪大了眼睛:“不!不要——”
婆子很快地端上避子汤,另一个婆子抓住我的肩膀,往我嘴里灌避子汤。
我拼命挣扎,汤撒在我嘴上衣领上。
就在这时,听到外面一声高呼:“景王驾到——”
叶锦颜立刻惊慌起来,叫婆子将我拖往屏风后,然而晚了,沈越景已经大踏步地进来了。
看到面前的情况,他一张脸山雨欲来。
“锦颜,你这是在做什么?”他边走过来,边看着跪倒在地的我。
“启奏王爷,这丫环犯了错,手脚不干净,我正在教训她,教教她一些府里的规矩。”叶锦颜随便扯了个罪名在我头上。
“手脚不干净?我看她这手,是别想再做事了吧?”沈越景一拍桌子,大怒,“叶锦颜,你可知道,叶清心自昨天开始,便已经是本王的人!你就算贵为本王的妃子,也没有资格动她!”
景王对我,毕竟是有几份情感在的。
他日日过来给我上药。
伤口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来了,他才松了口气。
“这么美的容颜,若是留下点疤,那真是憾事。”他用手掂起我的下巴,细细观察我容颜,“同样是侯府所生,你长得就极为柔媚,而叶侧妃,容貌就有几份犀利之感。”
“许是我一向会低眉顺眼之故吧。”我叹了一口气。被宠大的,自然学不会低眉顺眼,也就不会柔和。
“有本王护你,从此,你可以不再受苦。”沈越景将我搂进怀里。
他日日来我这碧花楼,府里,已经开始窃窃私语。有传闻,他从没有和叶侧妃、柳侧妃上过床。
难道,我竟是他第一个女人?
又或者,他心中,真有一个白月光?
“王爷……”我张了张口,想问,又深知不该问,最后还是闭了口。
问什么?问王妃之位,到底留给谁吗?
那岂不是显得我野心勃勃。
“想说什么?”沈越景倒是有些好奇。
“王爷喜欢的……是什么类型的女人?”我随便换了一个话题。
“本王喜欢的,不就是你这样的吗?”沈越景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怎么?开始对本王的喜好留心了?要不要告诉你本王喜欢吃的糕点啊?”
“王爷喜欢什么,我定为王爷亲手做。”我殷切道。
“算你有心。”沈越景微笑道,“不妨告诉你,本王喜欢荷花酥——”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微笑立刻消失,“算了,你不必做。”
他站了起来,突然甩下我,离开了。
真是有点喜怒无常,这男人。
也许身居上位之人,都这样吧。
荷花酥,六角尖尖,荷粉色,中心嫩黄,是花蕊的颜色。与其说是好吃,不如说是好看。一般是女儿家才会喜欢的。王爷竟也喜欢这种吃食?
我有些好奇。
不过我也是极喜欢吃荷花酥的。
做荷花酥并不容易,要和油面,擀酥皮,揉制,烘烤。第二日,我准备了材料,正准备动手之际,突然之间,嫡姐的丫环半夏闯了进来。
“我家娘娘有请!”
一看就是鸿门宴。
只是不知为何,叶锦颜今日却有胆找我麻烦?
难道……她不怕王爷动怒?
我慢吞吞地跟着半夏来到诸玉苑,一时不知道嫡姐到底想干嘛。
结果一进诸玉苑,便看到碎瓷片铺了一地,叶锦颜坐在远远的另一头,衣着华丽,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妹妹现在好大的架子,见到我,都不下跪了。”她不怀好意地说道。
“还不快给侧妃娘娘下跪行礼!”半夏将我一推,险些让我扑倒在碎瓷片上。
我鞠了个躬:“给娘娘请安。”
“哟,现在只行礼不下跪了?果然是得了王爷恩宠的人,侍宠而骄了!”叶锦颜冷哼一声,突然厉声:“给我跪下!”
“长姐铺了一地的碎瓷片,想让我下跪,这打的是什么主意,任谁都知道吧?”我硬着头皮,“我这一跪,膝盖就别想了,接下来十天半个月,估计都走不动路了吧。就是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要长姐如此责罚?”
家族联姻,姐姐成了景王侧妃,
景王却迟迟不与她圆房。
她一狠心,给景王爷下了春药。
可谁知,景王爷要了的人却是我。
正是八月末,天热得离奇。我匆匆走过王府回廊,路过假山时,突然间,一双手伸了出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拖入假山后。
“啊——”我想尖叫,另一只大手却捂住了我的口鼻。
“帮我……我会对你负责的。”身后的人声音低沉,带着难耐的沙哑,却是好听的,他的身体滚烫,贴着我的身体,他的下巴抵着我的肩膀,他侧过头,亲吻我的脖颈,他的气息触及我的脖颈肌肤,痒痒的,滚烫。
“王!王爷?”我大惊。沈越景,景王,他同时,也是我嫡姐叶锦颜的丈夫。
我叫叶清心,是武安侯的庶女。武安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武安侯府权盛一时,也因此,嫡姐叶锦颜成了景王沈越景的侧妃。
而我?我是小妾所生,在府中便是奴仆一般的存在。嫡姐出嫁,把我当陪嫁丫环带了过来。
“本王……被人设计了……”沈越景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喘息,他的手撕扯着我的衣服,动作粗暴,毫不留情。
“王爷!不要!”我挣扎,却被他狠狠制住。
就在假山后,他强硬地要了我。
等嫡姐发现时,看到的便是跪倒在地、衣衫破烂、面有泪痕的我,还有正在系腰带的沈越景。
泄完欲,系好腰带的沈越景,君子端方,高贵冷傲,玉树临风,看上去像是不食人间烟火般优雅尊贵,但是他眼尾的一抹红,显出他的餍足,暴露了他刚与人有过情事的痕迹。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婢!”我听到叶锦颜气极败坏的声音,还看到她冲过来,高高扬起的手。
我低下头,准备迎接她的殴打。
结果意想之中的巴掌没有落到我脸上。
我抬起头,看到沈越景一手扣住了嫡姐的手腕。他表情讥诮,冷冷地看着我们二人。
“不就是要了个丫环吗?让她做个通房不就好了。”他轻描淡写道。
“可是王爷,这种下贱的奴才——”叶锦颜不甘心,想抗议,她的话却被沈越景厉声打断:“下贱的是给本王下药的淫妇!本王就不点名了!希望某些人好自为之!”
沈越景的声音冷得逼人,他看叶锦颜的目光就像看死人一般。
我看到嫡姐立刻吞下了所有的话,连目光都不敢落在沈越景身上,是的,睿智如景王爷,很容易就猜出了下药之人。
只不过,他不会动她。
叶锦颜是他的侧妃,是侯府长女,她的存在,代表景王能得到侯府的支持。
景王是皇上的第三子,太子病弱,皇上的剩下两个儿子争权夺势,景王也不例外。
权利,是夫妻感情之间最好的粘合剂。
而我呢?
我在其中,算是个啥?
厢房内,我望着镜中的自己,秀发披散,香肩裸露,美是美的,却是紧张不安的。景王派来的嬷嬷正站在我身后,慢慢替我梳头。
她在对我谆谆教诲:“从今往后,你就是王爷的人了。虽然眼下不过是个通房丫环,但只要你察颜观色,小心翼翼,在床上,把王爷侍候舒服了,讨王爷欢心,那早晚,这王府,也会有你一席之地的。”
“谢嬷嬷教诲。”我的牙齿咬到了自己的唇,生疼。
嬷嬷抬起我的下巴看了看我:“你别的没有,一张小脸倒是生得极美。当个通房丫环,足够了。日后能不能当主子,就看你个人的造化了。”
她说的没错。
我什么都没有,爹不疼娘不爱,侯府的权势财富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有一张脸。
而景王爷,有两位侧妃。一位是我的嫡姐叶锦颜,另一位是柳婉月,柳将军之女。
但我知道,景王两个都不爱。
王妃之位空悬。
他爱的是别人。
王妃这位置,留的是别人。
而我?我也不爱他。
我心中,另有所爱——
“你也知道你做错了事?不妨告诉你——”叶锦颜恶狠狠道,“你错就错在——让王爷日日到你的碧花楼,让我这诸玉苑门庭冷落,让我被众人耻笑!”
“来人——将她给我按下去——”她一挥手,下令。
半夏立刻按住我的肩膀,要把我双腿按弯。
我挣扎着要起来,但敌不过半夏的力气,眼看着就要跪了下去,我大叫起来:“长姐也知道我受王爷恩宠,你就不怕王爷知道?”
“哼!等王爷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残了——”叶锦颜洋洋得意,“你是不是以为王爷会赶来帮你?不用想了,今日国公设宴,王爷出去了,没两三个时辰是回不来了!你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叶锦颜!你如此嚣张!当真不怕王爷责罚?”我敌不过半夏的力气,“啪——”的一下,膝盖打折,直接被压倒在碎瓷片上,一阵锐痛,膝盖立刻被碎瓷片扎破,血顺着尖锐的瓷片流了下来,我疼得身体颤抖,不停抽气。
“责罚?上次柳婉月扒了你的衣裳,毁了你的容,王爷不也是只罚了她半个月例银吗?”叶锦颜不屑地看着我,“你也就这点地位。而我呢?我多的是金银财宝,就算罚它三两个月例银,又算得了什么?”
“我听说,你还去我爹面前求情,破坏我爹和我娘的感情?”叶锦颜果然听说了侯府的事,“你也不看看,你娘什么身份?我娘什么身份?你一个外室女,还想登天不成?”
她走到我面前,一把揪起我的头发,放下狠话:“在侯府,你的生父护不了你。在王府,王爷也照样护不住你——”
“叶!锦!颜!”我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把她给我按住,跪上两个时辰!”叶锦颜下令道,半夏更加用力,将我按在碎瓷片上。
我的膝盖已经痛得麻木了,而更锐利的疼痛,像电流一般,自腿向脊椎处乱窜。
我疼得咬破了下唇。
叶锦颜低下头,看着我血肉模糊的膝盖,同情地摇摇头:“啧啧啧,这血糊拉蹅的样子,看了真是伤眼。我就不看了,半夏,你盯着她。”
“是!”
叶锦颜走了,我仇恨地瞪着她,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而门边,一个怯怯的身影,正站在那里,大睁着双眼,无助地看着我。
是怜心。
我连忙用目光示意怜心走——
去!
去啊!
快去找王爷——
怜心也不知道是不是懂了我的意思,她捂着嘴,跑开了。
我疼得几乎要掉下泪来,然而我狠狠地咬着牙,不能哭!尤其不能在这下人面前哭!
怜心到底懂没懂我的意思?
王爷他……会来吗?
国公宴上,怜心一个丫环,能闯进去吗?
而王爷,又会为了我,抛下国公宴会,过来救我吗?
我的身体摇摇欲坠,失血令我全身冰冷,我的嘴唇在颤抖,眼前也变得一片模糊——
不要摔倒——不要摔倒啊——
要是扑倒了,那可是连脸、连整个身子都要被这碎瓷片扎到了——
我不停地对自己说道。
就在我坚持不住,要晕倒的那一刻,我突然听到男人疾步而来的脚步声——
他揽着我,来到大堂,一迭声地下令:
“来人!宣陈太医过来——”
“把柳婉月给我带上来!”
结果人还没来,一个小厮便冲了进来,大声报喜:“王爷!柳将军北疆大败敌军,班师回朝啦!皇上命您前去迎接!”
沈越景的手还横在半空中,停在那里,一时之间,有些僵住。
陈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赶过来。
他慌慌张张地行了礼,便替我察看。
“启奏王爷,伤的并不重,老臣给开些药膏,每日勤加涂抹,半个月左右,便会恢复。”
“用上好的药!切勿留下疤痕!”沈越景沉下声,看了我一眼,又对陈太医下令。
然后,是柳婉月。
她高傲地扬着头,走了进来。
想必,她是听到了她的父亲得胜回朝的消息。
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沈越景当着她的面,接过陈太医开的药膏,用食指拈起一块碧绿色的药膏来,在我伤处细细涂抹。
“王爷——”我心中有些惶然,沈越景当真会为了我处置柳婉月吗?
我看未必。
难道,我这伤,我这痛,便这样白白受了?
不!我不要!
“好疼呀,王爷——”我蹙着眉,柔弱不堪的样子。
柳婉月望着我,哼了一声:“妖媚贱婢,恣意作态。”
“柳婉月!”沈越景的声音带着怒气,“你骄纵成性,伤害本王侍妾,你还不下跪认错?”
“妾身何错之有?怪只怪王爷眼睛被蛤蜊糊住了,被这妖女惑乱了身心,竟将蜀锦赐给她?妾身何等身份?难道王爷要这贱婢与妾身平起平坐吗?”柳婉月颇有些不饶人的姿态。
“柳婉月,你竟敢和我顶嘴!你真是被你父亲宠坏了!”沈越景恼意更甚,“给我跪下!”
柳婉月扁着嘴,委委屈屈地跪了下来:“王爷,您这样待我,若是父亲知道了,他该怎么想?”
“本王不需要你来提醒!”沈越景下令,“柳侧妃在府中横行霸道,肆意妄为,出手伤人,罚半月例银,明日起,请宫中礼仪嬷嬷,教导柳侧妃何为教养,修身养性一个月!”
我的心一沉。
半月例银。
嬷嬷教导。
这处罚,还是轻了。
这一仗,我亏了。
她只是少了些银两,我却实打实地伤了血肉。
“妾身领罚。”柳婉月站了起来,行了个礼,又瞟了一下我,有些得意地一转身,离开了。
“王爷,是时候去城门迎接柳将军了。”管事在沈越景身边提醒道。
“王爷——”我还是有些不甘心,想叫住他。
“清心,是本王欠你。”沈越景握着我的手,声音诚恳,带着欠意,“你受的委屈,本王记下了。以后,本王定会偿还给你的。”
说完,他便匆匆起身离去了。
我望着沈越景离去的背影,有些恨恨,有些不甘,可是,又能如何?
算了。
能得沈越景几分愧疚,几分惦念,也可以了。
柳婉月如此嚣张,沈越景被打压,心中肯定有恶气。男人,最重要的是自尊。最难得的,是对女人的愧疚。
碧玉楼内,我对着镜子,细心地察看自己的伤口。
我下手虽狠,却很小心,自鬓角向下,侧脸的血滴得恐怖,但从正脸来看,容颜倒是没啥受损。
只是这痛,我记下了。
怜心怯怯地站在一边,看看我的伤口,又看看我的表情。
她好像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没说。
但毕竟年轻,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主子,您为什么要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