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民间风水天师无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星海淼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听师傅有办法刘家的孩子,为他们感到高兴,就把地面上的刘叔等人给扶了起来。“青云道长,大恩不言谢,来日如果用得上我们刘家的尽管提。”刘叔对我师傅深深感谢,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他们家就这么一棵独苗,万万不能死了,要不然他父亲一定会回来教训他的。“唉,我就实话实说吧,我这个方法只有两成的成功几率。”师傅看着刘家人,为难说道:“你们先别感激我那么早,你的孩子阳寿将近,一定活不过今天晚上了,我念在你家父亲对整个村子有恩,又帮了我徒弟一把,所以我只能用这个偏门的方法去救你家孩子,只要他能够安然度过今天晚上,我就可以把它给救活。”“大师切莫感到自责,生死有定,但凡还有一线生机,我就不会放弃我家的孩子,请大师教方法说出来,我一定死守到底!”师...
《民间风水天师无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听师傅有办法刘家的孩子,为他们感到高兴,就把地面上的刘叔等人给扶了起来。
“青云道长,大恩不言谢,来日如果用得上我们刘家的尽管提。”刘叔对我师傅深深感谢,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他们家就这么一棵独苗,万万不能死了,要不然他父亲一定会回来教训他的。
“唉,我就实话实说吧,我这个方法只有两成的成功几率。”师傅看着刘家人,为难说道:“你们先别感激我那么早,你的孩子阳寿将近,一定活不过今天晚上了,我念在你家父亲对整个村子有恩,又帮了我徒弟一把,所以我只能用这个偏门的方法去救你家孩子,只要他能够安然度过今天晚上,我就可以把它给救活。”
“大师切莫感到自责,生死有定,但凡还有一线生机,我就不会放弃我家的孩子,请大师教方法说出来,我一定死守到底!”
师傅凝重地坐在了孩子的床头上,对着我们说道:“这个孩子今天晚上会死,所以毕竟有阴差来勾他的魂,但在阴差来此之前,他们必须要确定孩子是否死了?所以我们要瞒住阴差的眼睛,才能帮这个孩子躲过一劫!”
我听了师傅的话又有所思,应该在我的记忆里无非就是牛头马面,还有黑白无常,他们出来勾魂,不都是直接来的吗?还需要提醒?
师傅在说:“这个孩子死亡的预兆有两点,第一会有一些奇怪的东西闯入你家,然后一直在你家孩子的周围转悠,这时你要把那个东西给抓住弄死,千万不要让它落在了孩子的额头上。”
“第二也就是最难的,民间就流传着乌鸦报丧的传说,一个人将死之时,又身负着煞气,定会引来乌鸦在四周啼叫,因此你们千万要记住,不要让那乌鸦靠近了你们家孩子,见到了它就把它们给赶跑,如果乌鸦在孩子身旁一叫,丧事就带来,那就真的难办了!”
我师傅在刘家人身旁叮嘱了这两件事,也叫渡命劫,说这两件事必须要让他们至亲的人来完成,而孩子能不能度过这一晚的难关,只有看他们的造化了。
“如果事成了,就来叫我一声,如果事没成,你们也来通报我一声,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呀。”
师傅叮嘱完一切就带着我离开了,我在路上问师傅这事能成吗?师傅告诉我,他先前为那孩子算了一卦,卦象显示九死一生,乃大凶的征兆,孩子或许过不去了。
后来我听刘叔跟我说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们看我师傅离开之后就召集了孩子的亲戚分工合作,只留下自己在孩子的房间内看守,其余的人都在房子八方看守,预防乌鸦前来报丧。
本来这么紧张的夜晚,刘叔是没有丝毫睡意的,可是他在看守孩子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两只眼皮不停往上跳动,心里那叫一个疲惫啊,意念都在催促着他睡觉。
刘叔立马想起我师傅的话,一定要看守好孩子,就拿着针扎了自己几下,让痛苦使得自己清醒,可即便是这样也没有预防住睡意的侵袭。
忽然他在睡梦之中就梦到了他的老爹,也就是村长,正在凶神恶煞的盯着他,然后二话不说就对他破口大骂,扇了张叔几个大耳刮子,把他踢出了梦境,等张叔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趴在了台桌子上睡觉,而身旁却有一个螳螂在吱吱的叫着。
瞬间张叔就明白了,那个螳螂很有可能就是他老爹所化,前来助自己的孙子渡劫的。
刚刚好,也就是在刘叔醒来的时候,他突然察觉房间好像冷了好几分,窗户中飞入了一个白飞蛾。
它煽动的翅膀翩翩起舞,一点一点向他的孩子靠近,张叔就见其在娃娃的额头上空飞来飞去,这时他想起了民间流传的话:飞蛾是一个晦气的东西,如果一只白飞蛾进你的房间,绕着你飞个不停,你会死。
即刻,刘叔就明白了我师傅的话,他所说的奇怪东西就是那个白飞蛾。
当下他即刻动手,在飞鹅要碰到孩子额头的那一刻,他的手就挡在了孩子额头上空,一个利索就把白飞娥给捏死了,事后他望着死去的白飞蛾,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也就是说他帮孩子渡过了一劫,接着还有最为紧要的一关。
可惜的是,就算是村长回来帮孩子渡劫,最后事故还是发生了。
那时,我记得那是大半夜的时候,我和师傅一直坐在大厅中,等待着刘家人的消息,我正要瞌睡的时候,大门就被敲动了,即刻将我从椅子上震得跳了起来,打开门后我看到了刘叔哭丧着脸,便明白了结果。
“青云道长,您说的没错,那乌鸦才是最难搞的,先前我们见一个就赶走一个,可是它们却召集了许多的乌鸦蜂拥而上,我们一个不留神,让一只乌鸦飞到了窗口,对着里面大声啼叫,孩子便吐出了一口黑血,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师傅叹息一声,站了起来在四周走动,最后说:“天意如此啊,你们给娃娃准备后事吧!”
刘叔听到我师傅最后的结果,身子软塌在地,像是一个生了大病的人,脸色苍白,嘴唇上下抖动,六主无神。
我看他的模样甚是可怜,再望了望师傅,说:“师傅,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要是有,我们不妨试一试啊。”
“徒儿,不是为师不救,是阎王让他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啊?”
我明白师傅的话,那阎王老子可是掌管着人间生死之人,只要他大笔一挥,在生死簿上勾了那么一下人就没了。
“青云道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的孩子没有错,他何罪之有哇?要怪就要怪我老爹还有我们,本该听何叔的话,不该主张去挖何家的那个坟,也不会闹出那么多事情了,只要你能够救我家孩子,就算要了我的老命,我也奉陪到底!”
刘叔哭得伤心,看我师傅不想管的模样,张叔的心凉了一截,就对着我师傅磕头,那额头都流出了血。
我师傅见状连忙摆手说道:“道理谁都会说,不是我不救啊,那阴司来勾魂,带不走一个魂魄回去复命的话,他是不会罢休的,你说我救了你家娃娃,我又该去杀了谁?把他的魂魄取出来给阴司带走呢?”
我明白师傅说的道理,俗话道一命换一命,即便那个孩子不该死,可现在他却面临着死亡,阴司就有权利将他的魂给勾走,要是勾不着,他们没法回去复命。
万一阴司不高兴了,怒火波及他们,顺便带走了刘家的另外一条命,到头来遭殃的还是他们刘家。
“青云道长,就拿我的命去换我孩子的命吧,我造的孽,我自己承受!”
刘叔求着我师傅拿他自己的命去给阴司,可是我师傅不同意啊,这无异于把他给杀了,有悖于大道。
“刘叔,你就回去吧,我师傅已经尽力了,你就别为难他了,好不好?”我看师傅背过身,对着刘叔,很显然不想再管此事,我不想让师傅为难,就对刘叔说了一句,示意他回去准备后事,别再胡搅蛮缠了。
刘叔哭着不肯起来,死活要我师傅帮他们:“安下呀,你不知道为人父母的感受,那孩子就是我的心头肉啊,试问天下哪个父母,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就这么没了,现在你或许不懂,等你以后有了孩子,你就会明白我此时的感受了!”
他的一句话怼的我无话可说,是啊,天下父母哪一个不疼自己的孩子?
可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到汪汪声传了过来,我好奇的看了过去,那不是刘家的大黄狗吗?它怎么来到了这里?
大黄狗摇着尾巴,悠悠的来到了我师傅的身旁,用牙齿去咬他的衣服,我不明白它这是在做什么,或许他也想我师傅去救它家的小主人吧。
“旺旺!”黄狗看我师傅不理他,就跪在了他的身旁,像是在给他磕头,用它的咆哮跟我师傅沟通着。
我望着黄狗的眼睛里流下了眼泪,满是哀求,师傅糟心一个转身对着它说:“老黄狗啊老黄狗,一命换一命的事我不干。”
可接下来老黄狗的行为让我颇为吃惊,它居然拿着自己的爪子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一划,类似于自杀的手势,然后它就磕头求我师傅,我大概明白了这条老黄狗的意思,它是想用自己的命去换它小主人的命。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条活了几十年的老黄狗竟会如此的忠心,令我佩服。
我师傅望着大黄狗,呆了好十多秒,终于闭上了眼睛,对着我刘叔说:“走吧,带我去看看那个娃娃,晚了就真的没救了!”
刘叔站起身望了望那条自家的老黄狗,不禁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神色中满是愧疚。
他带着我师傅还有我,来到了刘家。
师傅没有闲住,就拿着娃娃的生辰八字,贴在了大黄狗的身上,然后对它开坛做法,用一个写满符咒的大黄布,将它给包裹了起来,最后让刘家人把床上的娃娃给带走,按照平时一样睡觉,接着我将大黄狗放了进去,叮嘱道:“老黄狗啊,也就躺在这里,千万别出声,明白吗?”
老黄狗通人性点了点头,就趴在床上,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我望着它的身影,跟着师傅离开了刘家,回到家里休息。
等到第二天清晨,我们过去刘家看情况,只见那条老黄狗就趴在床上,身子僵硬,没有了温度。
而那要死的娃娃也醒了过来,张开口就虚弱的喊着要大黄陪他玩,刘家人怎么也哄不好。
我不禁为这主仆的感情掉下了一滴眼泪,此后的村子,或许再也见不到老黄狗背着主人溜达的画面了。
师傅说:“现在娃娃渡了劫,但体内的毒素还没有清除,我现在再为他画了一道符,镇住了他里面的邪气,你们护他三天三夜等我回来!”话毕师傅就离开了刘家,而就在他离开村子的那几天,一场大祸就席卷而来……
我听了母蛇的话,眉头挑起,敢情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我也,“是吗?莫非你忘了我师傅就在这个梦境的外面查看这情况,如果我有什么不对劲,他一定会发现,届时他入了这个梦,你会是什么下场?”
“何安下啊何安下下,你就是一个毛头小子,我如果想要杀死你张大哥,或许我早就动手了,也不会等到这一刻,更加不会任由他逃跑,你是不知道,如果他醒了,这个梦境就会被隔绝,就算你师父有通天的能耐,也没有办法进来,除非他能够找到我的真身!”
我心里一阵慌乱,脸上装作冷静,想不到这一切都是他和周真人预谋好的,故意骗我入这个梦,不过他们大费周章,为了引我到此,是为了什么?
“你想要抓我一个平凡人,有什么目的?”我身子在后退,母蛇也在步步紧逼,望着她满眼的嘲笑,我就知道,这一劫难恐怕是悬乎了。
“你自己看自己是个平凡人,但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个宝贝,我抓住你的灵魂吞了之后,就可以借助你的灵气与真身化身成龙,好完成我几百年的夙愿。”
母蛇毒辣一句,很快就舞动庞大的身躯着带着阵阵的破风声,冲我的脑门要砸过来。
我被无形的力量给定住了,身子一动不动的,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那巨大的尾巴将我打成肉酱吗?
就在我性命忧关的时候,一道身影缓缓出现在我的身旁。
洪亮的声音发出,就像是天雷的怒吼,“大胆妖孽,贫道就知道你不死心,想要害我的宝贝徒儿,你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师傅的出现给了我无尽的安全感,他将我的身子拉到了他的背后,双目圆睁,挥动了手中的桃木剑,硬生生的将那巨大的蛇尾巴给抵挡下来。
大蛇化作人形,在地面上倒退了好几步,不可思议的望着我师傅,心想这是怎么回事?
“人算不如天算,你们的计谋再好,也不会料到张家的儿子并没有离开,反而拿着工具回来救我的徒儿,这也让我有了救他的机会。”师傅话音落下,我就在远处看到了张大哥握住一个铁铲,急匆匆的向我这边跑了过来。
“张大哥,我不是让你往东边跑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哎呀,我只能丢下你一个人去面对大蛇?况且你对我们家有大恩,如果我抛弃你离开,让我爹知道,他恐怕会找我算账啊,所以我在最后一刻决定,返回来跟你一起战斗,哪怕是死亡也要死在一起。”
我笑了笑,看来冥冥之中注定我命不该绝,那条大蛇警惕的看着我的师傅后退了好几步,心知不是我师傅的对手,就想要逃跑。
“哼,你既然来了张家儿子的梦里做客,就哪有离开的道理?”师傅见状,眼疾手快拿出了腰带中的酒葫芦,打开瓶盖贴了一张符咒在瓶身中,念动着咒语,“神皇旨意,奉天行道,收妖诛邪,敕令!”
咒语发出,刹那间,我见到了瓶子散发出淡淡的红光,而那条大蛇,脸色惊恐,欲要逃跑。
可一切都晚了,因为那个瓶子中貌似有磅礴的吸力,将她的身子一点点的吸了进去。
之后师傅的酒葫芦一直在摇晃,不用猜我都知道,肯定是里面的大蛇在激烈的抵抗,想要冲出师傅下的封印,“妖怪,你最好给我安安分分的待着,否则我用一道真火烧死你。”
话毕,师傅剧烈摇晃着那个酒葫芦,没过多久,葫芦就稳定下来,再也没有摇晃过。
我看得入神,像这种牛逼道法我也想要学习,如果我学会了,就不会像今天一样被人家逼的,退无可退。
“好了,妖怪已经被我给收了,现在你们两个人,跟我出去吧,要不然被周真人察觉,就再也走不了了。”
师傅脸色没有放松,拉着我们两个人的手,快步如风,一直往东边的方向跑了过去。
没过多久,我就咳嗽两声,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去看周边的情况,发现师傅也正在看着我问道:“醒来了,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
“师傅,我身体其余的还好,就是觉得有点没力气。”我没有太多的矫情,赶忙从床上下来。
现在张大哥已经被救了回来,孩但是子还在周真人的手上,如果再不施救,唯恐有危险啊。
张婶看儿子回来之后,紧张的脸色松了一半,可望着孙儿那抽搐的身子,却心疼无比,对我师傅说:“青云道长,多谢你救了我的儿子,这个恩情我们张家会记一辈子的,还是你也将我的孙儿给救回来吧。”
“只是你们不要太过于着急,这个孩子的魂魄离开身子,就是一个晚上,只要不超过三天,我就有办法让魂魄归位,现在我为这个孩子点亮七星续命灯,你们一定要守在灯的身旁,不要走开,也不要让灯给灭了,明白吗?”
师傅叮嘱一句,立马给孩子点了七盏油灯,然后带着我离开了张家,往北边走了过去。
我问道:“师傅,现在我们是要去周真人的家里找他算账吗?”
师傅点了点头跟我说:“之前我还没有把握能够要回孩子,可是这个大蛇的魂魄在我的手上,以周真人对她渴望,定会将孩子的魂魄与我交换。”
我觉得这样做有些亏,一条大蛇能够祸害许多的人,却把它去换一个孩子,总让我心里不平衡。
师傅看出我的心思就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疼的我龇牙咧嘴,眼睛都流下了泪水。
“徒儿啊,我们修道之人要心存善心善念,就像是水一样,处在低处却包容滋润万物,切莫被贪婪、怨恨等等占据了心头,这样容易走火入魔,虽然这条大蛇祸害人,把她放了确实有些亏,可一个孩子的命,掌握在我们的手上,我们岂能置之不理?蛇逃了我们可以再抓,但是人没了,谈什么都是假的。”
这些大道理谁都懂,但是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个人呢?
按照我的理解,只要是一个人就有私心,就有贪痴怨恨,不可能完全摒弃,而我师傅好是经历了各种的沧桑,看明白了种种的事例,能做到上善若水一般。
“师傅,徒儿谨记你的教诲。”
我对师傅由衷的佩服,他呵呵大笑,带着我快步来到了周真人的家里,大门敞开着,仿佛早就预料会有人来这里。
我们也没有害怕,直接走了进去。
来到这里,我觉得犹如身在了冰窟内,来冷得我打哆嗦,接着抵达他的大厅之中,见到周真人正在慢悠悠的喝茶,无所畏惧的模样,甚是自信。
我望着他这副高人的嘴脸,就一阵恶心,按照我师傅的话来说,像他这种修炼邪术,滥杀无辜的人,就该被天打五雷轰,被天下正道所追杀。
“周真人,你隐藏的可真深啊,把全村的人耍的团团转,要不是我张叔冒着家中有可能绝后的危险,向我们透露信息,我们或许还不知道你就是那个幕后黑手,能给我们一个你害人的理由吗?”
我实在不明白,看周真人的家中装修的特别豪华,一看就很有钱,既然不愁吃,不愁穿,不为柴米油盐所困扰,那么他所做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满足内心中的变态欲?
“该来的,还是来了!”周真人呵呵一声,并没有害怕的意思,站起身底气十足,幽幽的望了我师傅一眼,说:“将母蛇的魂魄给我交出来,咱们各走各的路,各回各的家,何必要闹得两败俱伤,你说呢?”
师傅脸色深沉,就像是一把缓缓出鞘的剑刃,无形中弥漫的杀气,令我有些害怕。
他们两人进行了一场只有两人明白的无形对碰,最后师傅伸出了手,说:“母蛇的魂魄可以给你,我要的魂魄你也得给我。”
周真人也算识趣,将一道蓝色的符咒拿了出来,师傅和他交换,没有吭声,带着我就离开了。
我非常的不理解师傅的做法,分明就可以和周真人来一场巅峰的决斗,而且按照先前的比试,我认为那周真人根本就不是师傅的对手,为什么还要离开呢?
“师傅,刚刚你明明就有机会,一举灭了周真人,我们为什么要后退呢?再说了,像他那种恶人,不应该打入十八层地狱吗?就这么放了他,他一定会逃跑,之后肯定会有很多的人受害。”
师傅听了我的话之后,定住了身子,回头幽幽看了我一眼,回答:“徒儿呀,为师已经告诉了你很多次,做事情一定要考虑得清清楚楚,你每走的一步,都有可能让自己深陷危险之中,就在刚才,师傅带着你走入了周真人的家里,或许你也感觉到了,他的家犹如冰窟一般寒冷,为师一算,那是一个凶煞之地,对他十分的有利,如果为师贸然出手,到了最后,为师可以重伤确保自己安全,但是你呢,你或许有可能就会被周真人给害死,既然我们知道了他的身份,要对付他,就要做好十足的准备。”
师傅把我说了一顿,听了之后,我心里不是个滋味。
我还是太年轻了,对师傅说了一句对不起,便和他去往了张家。
因为孩子的魂魄被找回来及时,归位之后,并没有什么大碍,所以我和师傅便安心的回到了家里。
直到大半夜,一场酝酿已久的危急,降临在了我的身上……
我看到村长头上也有伤,本来是挺同情理解他的,但是听他说了这么一句话,我瞬间就不乐意了,这个社会是民主的,干什么事情都要讲法律,你不能因为一座坟没有协商成,就找人来我家大动干戈,还放言要拆了我家吧。
“刘爷爷,你冷静一点,现在我爷爷有伤在身,不宜再闹事,你们不要这样先回去好不好?我会和爷爷再商量的!”
我本来想着把他们赶走也就算了,但是他们人多势众,全部都是壮汉,我要是出言不逊的话,定然会被他们揍成马蜂窝,所以还是好话好说,安定好他们才行。
“娃子,这件事和你无关,你该干嘛就干嘛去,你爷爷那个老不死的,不在乎家里颜面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耽误村子里的民生大计,你想想,村中的那些娃娃去上学走个路多难啊,时常都会摔伤进医院治疗,这事你也尝过几次苦头吧,我相信你明白,刘爷爷作为村长,必须要为村子人谋福利,今天你爷爷要是不把这件事给同意了,我们就和他不死不休!”
我看这些人是没有办法赶走了,就连忙锁住了门,我就不相信他们还能真把我家给轰了。
村长等人见状,赶紧将我给拦住,把我推进了房子里,然后拿着工具气势汹汹冲了进来,弄得我家特别乱。
“刘叔,你这是干什么?”我爸见状便赶忙将我扶了起来,对着村长低喝一声。
“兴怀啊,刘叔这么做,也是为了村子着想,今天你们家必须给村子一个交代,要不然就滚出村子,不能在这里立足了。”
村长放出了狠话,他已经跟村民们是私通过了,要是我家今天不同意迁坟,他们就把我家给隔绝了,我被弄得好气,一旦我家被隔绝,那我家还有在村子生活的必要吗?
一时间众多村民就把我家给围了起来,弄得水泄不通,“迁坟!迁坟!迁坟……”
他们见我爷爷还没有出来,就开始挥动棒子,去毁坏我家的家具,如此恶劣的行为,简直无法无天,我一时间没有忍住,就和壮汉打了起来。
身旁的几个壮汉,看我将一个壮汉压在身下猛揍他,他们就上来帮忙,仗着人多,就把我按在了地上,欲要打我。
“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我随时都可以去告你们私闯民宅,随意破坏东西,你们得赔偿!”我一脸无惧,凝视着他们的手,向我的头落下,便低喝一声,那几个壮汉神色有些挣扎,这一拳下去,那就真的坐实了闹事的证据。
“给我揍他,有我为你们撑腰怕什么?反正我们村子人沆瀣一气,大家否认没有见到没有你们动手不就成了。”
经村长这么一说,他们的胆子就更大了,呼喊之声盖颇大,充满了我家,我被几个壮汉揍了一顿,便发疯反扑他们死磕到底。
后来我被打得嘴角流血,退回了我爸的身旁,事情有我这么一闹,僵局没有办法打破,那些村民们,都要冲进来,将我家的房子给拆了。
我奶奶即刻眼泪落下喊道:“你们住手……住手啊,你们这样做是会遭天谴的!”
“放屁,给我狠狠的砸。”村长神色冰冷,没有丝丝的同情之心,把我家弄得一团糟。
最后我爷爷拿着一把菜刀冲了出来,横在了半空,大喊:“我看谁敢再动一下,老子这把刀就要沾染鲜血了!”别看我爷爷老了,一头白发,但是发狠起来还像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村民们见状,被我爷爷的气势所震住,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万一冒出人命就惨了。
就在大家要动手的时候,警察忽然就来到了,将村民们赶出了我的家里,进行了一阵训斥,我想想这件事情,他们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的过错,村长也只不过是想为村子谋福利而已,所以我就跟那些警察说,让他们赔偿我家破损的东西,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事情经此一闹,我家的气氛十分的紧张,都不敢踏出家中一步,因为在外面随时都会被村民们的眼神给杀死,奶奶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委屈,就指着我爷爷的鼻子大骂:“你看,你看,这就是你弄出来的好事,我们家在常青村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都是你害的。”
爷爷被我奶奶这么一骂,还是无动于衷,自顾自的抽着旱烟,一脸不关己事,高高挂起的模样,令我也有些生气了,这次确实是爷爷做的太过分。
奶奶被爷爷气的不行,双眼一翻,便跌倒在地,我急忙过去扶住了她,探了探鼻息,还有微弱的动静,便和我爸妈赶紧把奶奶送到了医院上治疗。
幸好我们来医院来得及时,医生说要是我们再晚来几分钟,我奶奶就真的可能被气死了。
最终,我们看奶奶稳定下来,我爸跟我说:“安下,你先回去吧,你奶奶我们照顾着,我怕你爷爷一个人在家有事,你回去照看照看。”
我听到我爸的话,就回到了家里,见到爷爷独自躺在太师椅上抽旱烟,他看我回来就问:“娃子,你奶奶怎么样了?没有事吧?”
“奶奶差点就没命了,爷爷都到这个份上了,你真的不考虑迁坟吗?”
我实在没有兴致跟爷爷软磨硬泡了,即便我脸上浮现出丝丝的怒意,爷爷也无动于衷,回答:“娃子啊,爷爷祖上守了那座坟墓那么多年,等了那么久,不能让贵子葬送在我的手上啊,爷爷希望你能够理解。”
“爷爷,我实在没办法理解,一座坟,一个鬼子而已,能比得上陪伴你多年的奶奶吗?有我爸我妈,还有我的生命重要吗?”
我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对爷爷大声反驳,刹那间,爷爷也无话可说,只是叹气一声,便闭上了眼睛,沉默下去是回绝一切的最好武器。
到了晚上,张叔提着好酒找上了门,在外面,我跟他说:“叔,现在我家的局势你也见到了,我爷爷死活不肯把那座坟给迁走,你现在来找他商量,就是往石头上撞,没有结果的。”
“叔自然明白你的难处,但是你也知道那个工程对我和你来说意味着是什么,难道你就这么甘心,看着自己眼前的机遇放飞吗?”张叔跟我叹息一声,说:“今天我来找你爷爷,是来做最后的谈判,如果不成,那就听天由命吧!”
我没有办法阻拦张叔去和我爷爷谈判,只见他进入了爷爷的房间里,我一个人坐在大厅之中,听着他们两个人的话语。
“何叔,今天我来,没有别的意思,公司上说了,如果你要是把那座坟给迁走,给你们家再加二十万,也就是四十万,还给你家孙子升职加薪,这样好的天降馅饼,哪里找去?”
“我告诉你们,无论你们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迁坟的!”
我在外面听到爷爷震怒的声音,早已经猜想到了现在的结果,张叔就算嘴皮子磨破了,也不能说动我爷爷的。
“何叔,今天我就把话晾在这里了,你家那块地,并不是你私人的财产,而是国家的土地,政府有权征用那块地,之前让你迁走祖坟,是尊重你们,现在你却不顾你孙子的前程和村子人的福利,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和你再说下去,明天早上便开工!”
张叔留下了一句气话,便推门而出,幽幽的看了我一眼,便离开了。
我现在心情极其复杂,进退维谷,之前因为张叔的关系,我才进入公司里当一个待遇好的工程师,现在把他惹成这样,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由此就看低了我呢?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思绪混乱,缓缓的不由自主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奶奶他们已经回来。
我坐在床上毫无头绪,第一,我是个何家人,有权利维护我家祖坟。第二,我是公司的人,也有权利维护公司的利益,如果非要两者不能俱全,那我就只能做一个孝顺的人,跟爷爷和他们战斗到底了。
想着想着,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境,有一条金黄色的大蛇游到了我的面前,跟我说:“我住在你们家那座大坟里面已经很久了,得知你们要动工修路,请给我们几天时间离开……”
做了这个梦没多久,我很快就被一声巨响给惊醒过来,我爸突然闯入我的房间,说:“儿子,不好了,你爷爷拿着菜刀和工程师打起来了!”
……
那高先生可不是说说而已,横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刀,已经入了他的皮肉一分,鲜血已经流了下来,我师傅见状才把身子给定住,收回了桃木剑。
槐树妖精双眼朦胧凝视着高先生,说:“高大哥,你何必这样做呢?”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是不会看着你被他们给害死的,你快点走,我来拦住他们!”高先生心意已决,连忙推着妖精,让她赶紧离开,可是我观那妖精伤势极重,逃也逃不远。
“高大哥,你这样做何必呢?你就不想想你家中的老母亲,如果你走了,谁来侍奉她?难道要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我不敢轻举妄动,脑子急速转弯,搬出了老婆婆来说动他,希望他能够停止自杀的行为。
“你们不会明白我心里的感受,整整三十五年……三十五年啊,我相亲了无数场,那些见到我的女人个个都嫌我穷,嫌我没长相,嫌弃我家老母亲老了,侍奉起来比较难,所以都不愿意跟我好,现在有那么一个,爱我疼我家母亲的女人,愿意跟我好,我怎么能看着她死在你们手上?”
高先生的情绪比较激动,说着的时候剑刃又入皮肉一分,这样下去迟早都会闹出人命。
我急忙上前一步,喝道:“好了,我和我师傅决定,不取那妖精的命,但是他要解除我和三个屠夫身上的诅咒,并且发誓不害村子人里的人,我们就放过她,怎么样?”
在这说话的期间我暗暗瞥了师傅一眼,看他不动声色的样子,我心里就有些打算,或许他已经默认了我的行为。
“真……真的?”高先生还是不相信的,看了我们几眼,见我点了点头之后,他松了一口气,赶紧放下手中的刀,对着他身后的那妖精说:“青儿,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就此了事可好?”
那槐树妖精深深的凝视了高先生好几秒,最后闭上了眼睛,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示意答应我们的说法。
然后她丢给了我一个瓷瓶子,我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纯净的液体,她说将里面的液体放入水中混杂,喝下去就可以解除她对我们所下的诅咒。
我看东西已经到手,而且那槐树妖精比较有诚意,就暂且相信她的话,又要拉着我师傅离开的时候,师傅却一动不动喝道:“慢着!”
高先生怀疑我师傅,拿了东西又要反悔,脸上有些许的不悦,赶紧护住了重伤的槐树妖精,不许我们上前。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废话,自然是救你,难道要贫道眼睁睁看你去死吗?”师傅冷哼,将一个瓶子丢给了高先生,告诉他,将里面的丹药服下去,便可以驱除他体内的阴气,“还有人妖殊途,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迟早你会死,就算这样,你们两个人也要纠缠下去吗?”
他们俩人深情相望,槐树妖精突然将他的手给打开,眼眸中流下了两行眼泪,“高大哥,那老道长说的没有错,人妖殊途,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谢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一定还做你家媳妇!”说完,那妖精居然抢过了高先生手中的刀,对准自己的心口,刺了下去。
要不是高先生眼疾手快,用自己的手握住了刀刃,或许那一刀子就直接要了槐树的命。
我见他们两人一来一往,甚是感人,让我看了都觉得虐狗。
于是我又看下了师傅,眨了眨眼睛,问问他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两个人在一起呀?
师傅没有回答我,而是伸出手掐指算了算,然后叹息一声:“算了算了,人各有命,其实我的能够左右,妖精我念你是初次害人,心中有深情,所以我就成全你,让你做他们家的护家仙,除去你体内的邪气,这样你们两个人,就可以在一起了。”
槐树妖精,听了我师傅的话,双眼一亮,即刻跪在了地面对我师傅拜了三拜我。
师傅一摆手,带着我自顾自的走进了高先生的家里。
我见师傅,在它们家的正中央,摆了一道古画,上面刻画了一位身穿太极八卦衣服的老者,那就是我师傅所说的人皇伏羲,也就是我们的祖师爷,接着师傅焚香礼拜,弄上了一桌贡品。
“青儿姑娘,你想对人皇做出你的承诺,虔心祷告,若上面的三炷香没有灭,这事就成了!”
槐树妖精按照我师傅的话,在祖师爷的画像前说了一大堆真心话,我家那三炷香,迟迟没有灭,看来祖师爷是默认了。
然后,我师傅将高先生的生辰八字压在了香炉下,又在青儿姑娘的手上画了一道符,再给她一本书说:“护家仙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当成的,你要沐雨焚身,天天在人皇面前祷告,修行这本书中的秘诀,直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这也是就成了。”
青儿姑娘接过了我师傅手中的那本古书,神色大悦,对我师傅赶忙道谢,随后我师傅又在她的耳朵旁说了一句悄悄话,就带着我离开了。
在路上我告诉师傅,他对青儿姑娘说了什么,师傅笑嘻嘻,脸色有些微红跟我说,护家仙在修炼七七四十九天之前,不能和其他男子发生房事,不然有坏仙气,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劫难,成与不成就看他们的自制力了。
我咳嗽了几下挠了挠头,和师傅来到了三个屠夫所在之地,将解药给我们喝了下去,还真别说,这药下了肚子,我感觉手中的疼痛缓缓的减弱。
等我打开手臂一看,上面的红线已经消失不见。
等我忙完这些事后,便回到家中睡觉,在梦里,我见到了消失已久的张叔,此时他的手臂已经缺了一个腿上的肉爬满了驱虫,脸庞烂了一半,委实吓人。
张叔看出了我害怕的神色,不禁对我离得远远。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望着他浑浊的眼问道:“张叔,你来找我所为何事?如果我能够帮上你,就会全力以赴去做,不为别的,就为你那天晚上救了我一命!”
张叔的喉咙腐烂说不出话,就伸出了爪子在地面上写了一行字:有人要害我家绝后。
我一看心中惊愕,脑海里闪烁着有关张家的事情,我说张家也没有得罪谁,怎么会有人要让他家绝后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赶紧给我说说,也好让我跟我师傅做对策啊!”
张叔却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和嘴巴在摆了摆手,示意不能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于是他就在地面上写下:你带着你师傅去我的坟地里看一看,他一定会明白的!
我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最后张叔跪在我的面前,吓得我后退两步,要把他扶起身的时候,他却怎么也不起来。
“叔,你这是何苦呢?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带我师傅去看看的,也会尽力护住你家周全,所以你就别跪我了。”
张叔听完我说这句话,才肯站起身,然后对我摆了摆手,身子渐行渐远,直到离开了我所在的梦境。
等我醒来之时已经天亮,我趁着脑袋还清楚,就想要去我师傅的房间,告知他情况,可前步才迈出,后一步就有人敲我家大门,我寻思着是谁?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高大哥。
此时的他,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在害怕谁。
我把他迎进家里关好门之后,准备给他泡茶,高大哥却阻止我说不必那么麻烦。
“我媳妇感谢你们帮助她,昨天晚上她有些话不能说出口,所以今天早上才让我来,给你们带来个消息。”
“高大哥,到底是什么消息?神神秘秘的?”
高大哥有些害怕,便在我家里瞄了几眼,这种行为令我有些不解,只听他说:“我媳妇让你们小心那周真人!”
“高大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张真人,跟你家有何仇吗?”
“我媳妇只告诉我这么多,其余的她不敢多说。”话毕,高大哥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我家。
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等他走了后,我就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小心周真人五个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该不会是想告诉我,帮助妖精提升煞气的人就是他吧?
可是周真人做这种事,有何理由呢?
我想不明白,就来到了师傅的房间,将梦境和纸条的所有事宜都告诉了他,师傅凝视着纸条,然后将它给烧了。
“师傅,你说那青儿姑娘,究竟是何意?”
师傅摇了摇头回答:“为师如今头脑有些混乱,现在你赶紧带我去你张叔的坟地里看一看。”
我哦了一声,没有含糊,直接带我师傅去了山上的半山腰,指着那快被我刨开的地说道:“当时周真人就是把我张叔的棺材葬在了里面,事后我又见到有人在这里,用黑猫血浇筑坟头,十分诡异。”
师傅转眼打量周围的山川走势,和花草树木的情况,又在坟地中左三圈右三圈转了转,然后抬起头,深沉的望了我一眼,这个表情让我心里有些慌乱。
“大事不妙啊!”
……
我观察那道身影长得极像张富贵,于是走上了前,问道:“张富贵是你吗?找我所为何事?”
他听到我的喊话,缓缓的转过了身,只见他的脸一片煞白,神色呆滞,眼神中带有煞气,阴森道:“我好冷啊,死的好惨啊……”
我和他沟通好难,表示无可奈何,至于你冷的话,我可以给你捎点衣服过去,但是要找凶手,我没线索,也不敢警察这一行,也无能为力。
况且连警察都没有掌握什么可用的线索,更何况是我一个平庸之人呢?
“那你知不知道是谁害了你,到时把名字告诉我,我好做调查。”
也不知道张富贵是怎么回事,嘴里就只会念到我好冷,我好惨这两句话,其余的都不会说,见他这个模样我也着急了,再三逼问之下,他的眼神里好像有了一丝丝的神采,身体僵硬的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我露出了迷惑之色,也没有制止他,而是跟着他的脚步来到了他所站立的地方,只见张富贵指着那块地告诉我:“我好冷啊,我好惨啊!”
之后,我的梦境里突然传来了一声雷鸣,只见一道妖娆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不就是保护我的大蛇吗?她怎么来了?
还没有等我发话,大蛇就喝道:“现在你有危险,还不快点醒来。”此话一出我就觉得有一道雷鸣打在了我的耳朵上,刹那间我就睁开了眼睛。
而后猛然就有一道黑影映入我的眼前,他的手上还握着一把刀,双眼狰狞,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刀刃快速冲我的心脏刺了下来。
我相信只要这一刀下去了,我可能就要归天了,脑子急速反应,身子灵敏往旁边一滚,那个刀刃直接插入我的衣服,嵌入了床上,就差那么几公分的距离,我的皮肉就要被划开了。
随后我看清楚要杀我的人,不就是张富贵的儿子吗?
“你这个妖怪害了我的母亲,还有爹,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他陷入了癫狂的状态,拔出刀刃再次冲我砍了下来。
我哪能够让他得逞啊,赶紧站起身,掀起被褥将他的头给盖住,然后趁他慌张之下,挥起拳头就砸向了他的脑门。
接连几下之后,那个小子被我打的哇哇叫啊,直到我看他没有动静,便把被子掀开,然后将他手上的刀给夺过去了。
“妖精,就算你杀了我,也别想害我的母亲,我一定会化为厉鬼来向你索命,来呀,你就动手啊,来杀我啊!”
我看他那么犯贱的模样,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啪的一声打了他的脸,留下了五个手掌印,继而我又将台桌上的冷水泼向他的脸骂道:“小屁孩,你丫有病吧,这里哪有来的鬼,赶紧给我清醒。”
谁知我吼了他一下,他居然被我给吓哭了,整个人躲在了床上卷缩着。
还没有等我缓过神,我就觉得背后有些冰冷,立马一个转身见到了何小姐!
她也握住了刀刃要砍死我,还好我反应及时并且躲开,跟快被她的刀刃就落空了,不然我可能就要透心凉了。
这母子发疯的模样,实在令我害怕,他们已经同仇敌忾,手持着武器要向我冲来。
我自然不会跟他们缠斗,连忙跑出了这个房间,将房门给锁了起来,我就不信他们有什么能耐,能够打开这个门。
渐渐的,我的紧张慢慢回归于平静,回想起种种,我心里不禁在猜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成了这个模样?
我的心里没有办法解答,一步一步来到了梦中张富贵指的地点。
此刻外面一片黑暗,除了林子中虫鸣蛙叫声还在响亮着,其余的地方安静的要命。
冷风嗖嗖的吹着,我打开了手机电筒往那块有杂草的地方认真观察,然后掰开了杂草,发现地面上有一些呕吐之物。
张富贵这是要告诉我,这呕吐之物里有什么线索吗?
我思考了一会,就拿出了电话打给了白警官,想想这大晚上的,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事态紧急,必须要将情况汇报于他,没过多久白警官接起了电话,睡意朦胧的问:“你是哪位?”
“白警官是我何安下,不好意思,大晚上还吵着你睡觉,我这边发现了一点情况,你带着法医过来检查检查,或许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白警官特别的敬业,一听我有什么发现,便精神抖擞说让我在那里等着,他即刻带人过来。
我一个人在外面考虑着许多事情,也没有任何的睡意,等了几个钟,白警官等人终于到来了。
他向我打个招呼问道:“道长,为何你突然就有了新的线索呢?”
“实不相瞒,今天晚上张富贵给我托了一个梦,在梦里他给我指了一个地点,我来到这里一看下面有呕吐之物,寻思着让你们带回去检查一下,看一看有什么发现没有?”
我这一句话无疑是让柳青警官还有那个小高法医生气了。
你说这大半夜的,他们还以为有什么重大的发现,谁知道是这么一点芝麻小事?
法医道:“我说兄弟,你到底靠不靠谱啊?你那个梦又准不准呢?净给我们搞一些玄乎的事情,说不定那污秽之物是别人的呢,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张富贵的。”
我被他批评之后,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但我也知道,对于托梦这一说,这事让警察们是无法相信的,所以想想我就释怀了,也不再跟他们在斤斤计较什么。
反而是白警官他瞪了小高法医一眼骂道:“怎么说话的?人家安下不也是过来帮我们破案的吗?都是自己人态度放好一点,你们赶紧将那地面上的污秽之物拿回去化验化验,看有什么线索没有?”
经白警官这么一骂,他们也不再为难我。
“安下啊,你心里不要介意,我们都相信科学,对于你说的玄乎之事,心里难免会有些难以接受,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意,让我们发现了这个东西,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说实话,我甚是喜欢白警官,他有礼有貌的让我心里舒服,我赶紧摆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也不曾怪过他们。
“警察叔叔说笑了,为人民服务,也是作为一名公民的职责,虽然我说出的话你们或许不相信,但是我发誓那是真的,你们别把东西带回去化验,如果没有问题,我亲自给你们跪下道歉。”
那法医冷哼一声瞥了我一眼,将东西给弄好了,酸溜溜的回答:“希望你的梦是真的,如果真有线索,我就请你吃饭。”
我跟他打赌之后,就跟白警官说:“白叔,我觉得这件事是人为的,现在张富贵的妻儿已经疯了,你们还是加些人手,带辆救护车过来把他们给接走,好好的养一养病。”
我把情况告诉了他们,他们点头收到之后就带着呕吐之物离开了,至于张富贵的妻儿,也在白天的时候,被一辆救护车给接走。
我在张富贵的家里等着白警官的回复,直到中午,他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呵呵,安下啊,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提供给我们的污秽之物里面果然有些可疑的东西,其中参杂了一些农药,经过我们的推测,这些农药会让人产生幻觉,以至于疯掉。”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是谁那么混蛋给张富贵一家下农药呢?
可是王村长也说过了,他们就算再讨厌张富贵也不会去害他呀。
但人心叵测,至于是不是真的,我无从而知,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白警官,他们现在也是特别的迷惑,根据之前的调查,他们采用了排除法,早就把村民和张富贵一家给排除了。
事情到了这里又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我跟白警官聊了许久,回到了屋子里,因为肚子太饿,就去厨房里找些吃的,发现他家的厨房,那些菜也差不多过期了,就去屋子外不远的农地里摘了几个蔬菜回来做饭吃。
或许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一个无意的举动,又让我找到了一条令人震惊的线索。
当时我在张富贵的家里准备做菜,想要去找点盐,却发现他们家的罐子是白色,罐子里面的那些佐料也是白色的,这样我有些迷茫啊,先说到底哪个才是盐呢?
没有办法,我只能挨个打开来品尝,直到打开第三个的时候,我拿起来闻了一闻,发现了丝丝一股刺鼻的味道。
那味道这好像跟我小时候与爷爷们下农地,路过丢弃农药瓶子的道路,因太阳的温度太高,将里面的气味给蒸发出来,十分难闻。
瞬间我神色僵硬住了,手也不禁的颤抖啊,连忙打了一个电话给白警官,说我已经找到了新的线索,并且这个线索会让他们难以置信。
没过多久,白警官等人再次赶到,我将这东西拿到了他们的身边,“警察叔叔,我发现里面好像有农药的气味,你们赶紧拿回去化验一下,到底是不是和张富贵呕吐出来的农药成分一模一样?”
这条宝贵的线索对于他们来说是无比珍贵的,我即刻跟着他们行动,经过了一天中午的化验,终于在有关人员的鉴定下,发现那罐瓶子里的农药成分,和张富贵呕吐出来的农药残渣一模一样。
现在我们都沉默了,警察们做出了专业的推理,说道:“经过我们重重的推理之下,排除了村民们是凶手这条线,我觉得在张富贵家做饭的只有何花,那么最有可能下毒的也就是她了。”此话一出,即便我不相信,但我们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留下的再惊讶,也应该接受。
后来还没有等警方出动,在医院恢复神智的何花,亲自来到了警察局自首,“没错,张富贵就是我杀的!”
我不明白是何原因,让何花去杀自己的丈夫,连同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真相会是怎么样呢?听了之后我们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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