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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婚成良缘完结文

八月初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带回家里后,我就被严密地看管了起来。门上挂了锁,后面的窗户也都被两根大腿粗细的木头给封死了。每天三顿饭,都是母亲端着一个铁盆子送进来。我恨她!我一句话也不想和她说。我又恨我自己。为什么我不是男人?为什么我喜欢的男人只有买套子的时候才像个男人?其余的时候却懦弱得像个来了月经的老娘们!未来、前途,这些词语我本来就不是很懂,现在更是一片灰暗。我跑不了,也不知道往哪里跑。第一天我不吃饭,我要绝食。后来我发现,这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吃饭喝水。村里的房子都不隔音,我被关在屋内,有时候能听到外面一些人的议论。村里人都知道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但可悲的是,没有人同情我。甚至很多人还羡慕我们家有一个女儿,可以给他们的儿子换来媳妇。那些...

主角:崔老歪崔老摸   更新:2024-12-07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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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老歪崔老摸的其他类型小说《破婚成良缘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八月初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带回家里后,我就被严密地看管了起来。门上挂了锁,后面的窗户也都被两根大腿粗细的木头给封死了。每天三顿饭,都是母亲端着一个铁盆子送进来。我恨她!我一句话也不想和她说。我又恨我自己。为什么我不是男人?为什么我喜欢的男人只有买套子的时候才像个男人?其余的时候却懦弱得像个来了月经的老娘们!未来、前途,这些词语我本来就不是很懂,现在更是一片灰暗。我跑不了,也不知道往哪里跑。第一天我不吃饭,我要绝食。后来我发现,这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吃饭喝水。村里的房子都不隔音,我被关在屋内,有时候能听到外面一些人的议论。村里人都知道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但可悲的是,没有人同情我。甚至很多人还羡慕我们家有一个女儿,可以给他们的儿子换来媳妇。那些...

《破婚成良缘完结文》精彩片段


被带回家里后,我就被严密地看管了起来。

门上挂了锁,后面的窗户也都被两根大腿粗细的木头给封死了。

每天三顿饭,都是母亲端着一个铁盆子送进来。

我恨她!

我一句话也不想和她说。

我又恨我自己。

为什么我不是男人?

为什么我喜欢的男人只有买套子的时候才像个男人?

其余的时候却懦弱得像个来了月经的老娘们!

未来、前途,这些词语我本来就不是很懂,现在更是一片灰暗。

我跑不了,也不知道往哪里跑。

第一天我不吃饭,我要绝食。

后来我发现,这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吃饭喝水。

村里的房子都不隔音,我被关在屋内,有时候能听到外面一些人的议论。

村里人都知道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但可悲的是,没有人同情我。

甚至很多人还羡慕我们家有一个女儿,可以给他们的儿子换来媳妇。

那些人在外面议论说:“还是这家的欢喜有出息。”这已经够可悲的了。

更可悲的是,说话的这些人,大多还都是女人。

女人啊,你自己不把自己当人,更不会有人把你们当人!

……

三天后,那个改变了我命运的女人,我名义上的嫂子到了我家。

她大名崔珍珍,小名二丫。

但我没有看到她长什么模样。

在她进门之前的2个小时,我被人架着上了一辆手扶拖拉机,往山的那边颠簸而去。

来迎亲的是崔家亲戚里面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娘,看着她们的腰围,我放弃了从半路逃跑的想法。

路上,这几个婆娘肆无忌惮地用手捏我的脸,拍我的屁股,与其说是在看人,不如说是在集市中买猪。

说什么细皮嫩肉、好生养,比崔家那个老姑娘水灵多了,崔老歪这次可赚了大便宜之类的话。

可能是她们说的太激动,有一个一脸麻子的女人说走嘴了:“不知道二丫今晚拿鸡血能不能蒙混过关,回去得让老歪早点洞房,以免人家发现了二丫是个破鞋,过来闹,哈哈哈哈。”

说完,才意识到这话不该让我听到,不禁有些尴尬。

另外一个短租眉毛的婆娘却很不以为然:“女人不都是那么回事,把灯一关,叫的和杀猪一样,男人就顾不得别的了。二丫那么会演戏,没问题的。至于乔家这丫头进了崔家的门,就是崔家的人了,她出去再说这个有什么用?乔家丫头,你说对不对?”

最后这句话,她是问的我。

我却没出声,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别说哥哥找的是一个二手装一手的女人我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我恨不得他晚上发现,找的是一个男人呢!

见我无动于衷,那几个婆娘更加没有顾忌,在路上继续东一句、西一句地开始八卦。

我也知道了,我那个没见过面的嫂子,崔珍珍,之前在外面打工的时候,给一个开砖窑的小老板当了好几年的小三。

流过产,还被对方的老婆上门打过好几次。

后来,那个砖窑黄了,小老板跑了,崔珍珍这才臊眉耷眼地回到了村里面。

听着这些闲话,崔家屯到了。

虽然门上挂了不少的红布,但扔掩盖不住崔老歪家的破败。

几个婆娘一人拿了20块钱走了。

而今晚,就是我的新婚之夜。


我转身离开了医院。

来到了县城的车站。

下一步要去哪?

我已经有了想法,我要去大城市。

我要去那里打工、挣钱,然后活得像个人样。

虽然我知道实现这个目标很难。

我没有学历,举目无亲。

肯定会吃很多苦,流很多泪,但我不在乎。

我不怕苦,我只怕没有希望。

“一张省城。”

“80。”

用80元钱买了去省城的车票,问明白了距离开车还有半个小时,我就坐在候车室里面,嚼着饼干,喝着矿泉水。

水很凉。

“姑娘,喝凉水对身体不好,那边有热水。”

我扭头,看到一个长得很温婉的女子正微笑着对我说。

她怀里抱着一个酣睡的婴儿。

见我回头,女子用手指着候车室西边开水间的方向。

我点头,对她表示感谢。

越是经历了人世间的丑陋残酷,越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温暖纯真。

走过去,接了热水。

要开车了。

去省城的人很多,大家排起了不那么规则的队伍。

人流慢慢往前蠕动。

“妹妹,你来我这边。”

本来与我并排的女子,拉了我一把,把我拉到了她的那队。

我不知道原因,但也没有多问。

等到上车后,我们两个人坐在了一起。

她才小声告诉我,这趟车她经常坐,来往于省城与县城之间。

因为她的丈夫,目前就在省城工作。

而刚才在我排队的身后,那个看起来其貌不扬、人畜无害的老太太,却是这道线上有名的扒手。

熟客都认识,司机也都认识,只是怕惹麻烦,没人点破而已。

女子是看我一个姑娘出门在外不容易,这才好心提醒我了一句。

我更加感动。

陈丹,不过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小丑。

面前的这个女子,才是真正的天使。

她说她叫杨梅。

孩子小名叫茵茵。

“茵茵几个月了?”

“十个月了。”

“男孩女孩?”

“女孩。”

“长得真像你,以后一定也是一个美女。”我由衷地称赞。

杨梅听到孩子像自己,笑得眉眼弯弯,这显然是她最爱听到的夸奖。

车开了。

从这到省城,大巴车要开8个小时。

开了小半程,外面的天色就已经昏暗了下来。

大巴车停在了一个有些破旧的镇口。

“大家下车吃饭、放水,再过半个小时发车了啊。”

司机吆喝一声,打开驾驶室的门下了车,进了道边的一个小饭馆。

其余的乘客也都纷纷下车活动身体。

有经验的旅客都是从背包里面拿出了准备好的吃食。

没经验的旅客,在饥肠辘辘之下,只能选择去道边那几个简陋的小饭馆就餐。

又贵、又脏,又不好吃。

而司机之所以会把车停在这里,当然是和那些饭馆老板早就有了默契。

乘客的消费,总有一部分会流入到司机的兜里。

杨梅下了车,怀里的婴儿也醒了。

婴儿没哭,吮吸着手指在嘿嘿的笑。

我看着婴儿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双目中也浮出了光彩。

纵使这个世界再黑暗,但孩子,就意味着希望。

杨梅拿着奶瓶正要给孩子喂,却看到远处急匆匆过来了两个人。

一个男子,一个老妇人。

那男子过来一把抢过了孩子,大声嚷道:“媳妇,我错了,你不要带着孩子回娘家啊!”


虽然在我眼中的温绍年,大部分时间都很蠢。

偶尔聪明的时候,又聪明的不是地方。

但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好人。

这在我接触的人中,已经不多。

又是一个好男人,那就更稀罕了。

所以我还是不想让他和他的同学,在这里吃饭。

吃这么恶心的东西。

只是那些理由,都是不能当众说的。

说出来,客人们都跑了,我的工作也没了。

而我还没有领工资。

说真话的代价太大,我目前还无法承受。

“好了,你们别吵了,可能是店里面真的没有材料了,我们走吧。对面有一家肯德基,那的东西更快,你们不是都饿了么?还是我请,吃全家桶。”

还是温绍年出来安抚那些人的情绪。

其余的几个人这才一脸不情愿地站了出来。

一面往出走,一边互相指责。

“都怪老温瞎搭讪,惹人家服务生不高兴,猪八戒摔耙子,不伺(猴)候了。”

“我看明明是你们几个嘲笑人家姑娘胖吧?要是我,我也不让你们吃饭。”

“或者往汤里放鞋油、吐口水。”

看着他们离开,我长出了一口气,继续干活。

这时候老板娘从厕所回来了。

“哎?刚才不是听好像有客人进来吃饭么?人呢?”老板娘问。

“奥,看了看菜单就走了,应该是不对口。”我掩饰道。

此时,店里面剩余的那几个客人也都结账离开了。

我见老板娘还是在算账,却仍没有给我发工资的意思。

终于忍不住了。

我走到了柜台前面:“老板娘,今天该发工资了吧?”

老板娘手里按着计算器,并没有抬头,很随意地说:“放心吧,少不了你的,等我算完这笔账就给你钱。”

我没有再催。

看地面脏了,拿起来拖布开始仔细地擦地。

几分钟后,老板娘从柜台拿出来一个信封扔在了桌子上。

“来拿吧。”

我欣喜地过去,拿过了信封,可尽管还没有打开,却觉得心头一沉。

好薄啊。

虽然1200元钱也不会是多厚,但最起码也得十几张吧?

我打开信封,里面孤零零地,只有5张百元大钞。

只有500块钱。

“老板娘,是不是算错了?”我问老板娘。

只是自己都觉得荒唐。

这么点钱,别说用计算器了,就是掰手指头都不会算错吧?

“没错,500块钱,收好了接着干活。”老板娘又磕起了瓜子。

你们招聘广告上说2300,结果只有1200,我忍了。

我辛辛苦苦、当牛做马、任劳任怨干了一个月,一个人顶三个人用,你们从来没有说一句提成奖金的事,我也忍了。

我不多要,我就要用汗水换来的1200块钱。

结果你们却只给我500。

我真的忍不了。

“老板娘,不是说底薪1200么?”我问。

“乔欢喜,你和谁说话呢这么没大没小的?做人不要太贪心!你一个新人,干活慢,手脚不利索,耽误了我多少生意,摔碎了我多少东西,我没让你倒贴钱就不错了,你还想要多少?给你500块钱你就偷着乐吧!你吃我的,住我的,人要知足!”老板娘的声音一下就尖锐起来。


走廊很长。

陈丹用手扶着我,向着卫生间走去。

“你的家人么?怎么联系他们?”陈丹问我。

“我没有家人。”我回答她。

“哎,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真可怜。”陈丹显得很是感慨。

说着话,到了卫生间里面。

她留在外面,我一个人去了里面的小间。

这是一个小医院,环境并不是很好,卫生间的空气中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我从里面出来,看到陈丹用手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我说。

“那你慢点啊。”她嘱咐我。

我点了点,在洗手池前面洗手。

对面是镜子,我这才看清了镜子里面的自己。

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脸上还是黑一道、白一道,像是一个小鬼。

丑死了。

我不是一个爱美的女人,但也接受不了自己的脸上如此的污浊。

于是我打开了水龙头,开始洗脸。

洗下的都是黑水。

一道一道,还有煤灰。

煤灰退去,终于露出了我的本来肌肤。

我的脸很白,衬托得唇更红。

我的眼睛很大,里面忧郁得像是一潭深井。

我不是一个自恋的女人,但从小我就知道我很漂亮。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风雨,我居然发现我似乎更漂亮了。

对此,我并不喜悦。

因为对一个没有力量保护自己的女人来说,漂亮意味着麻烦。

总是会惹来很多男人的麻烦。

但我没想到,因为漂亮,也会惹来女人的麻烦。

借着镜子的反光,我看到陈丹本来想要转身离开卫生间,却在转身的一刹那,看到了我的真容。

她一下子就呆住了。

她的表情变得很是奇怪。

她咬起了嘴唇。

她的目光中所展露出来的情绪,如果我没看错,叫做嫉妒。

她一个城里姑娘,嫉妒我什么?

嫉妒我比她好看么?

我觉得很没道理。

“走吧……”她过来,又拉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有些凉。

“我帮你弄弄头发,整理一下。”

陈丹停住,开始帮我整理衣服。

然后又开始帮我摆弄头发。

我不瞎,更不傻。

我看得出,陈丹故意用她的手从我的衣服上又沾了很多的煤灰,然后借着给我整理头发的理由,又装作不小心地把煤灰抹在了我的脸上。

我没出声,任由她摆弄。

等她以为差不多的时候,我却又转身向镜子下面的洗手池走去。

“你……你做什么?我们走了。”陈丹的声音显得有些紧张。

她不想让我再照镜子。

“我觉得还差点。”

对着镜子里面那个脸上又变得肮脏的自己,我显得不是很满意。

于是我开始自己从身上摸了很多灰,又涂在了自己的脸上。

比洗之前时还要脏,还要丑。

陈丹的脸红了。

有自己的心思被看破的窘迫。

“这样行么?”我回头问陈丹。

说心里话,我并没有生气或者愤怒。

毕竟这个陈丹救了我。

不就是自己扮丑么?

这对我来说并不困难。

可陈丹却有些羞恼了。

她把我的行为看成了挑衅,于是瞪起了眼睛:“乔欢喜,你惺惺作态给谁看呢?”

“别忘了,是我救了你!”

“我警告你,做好你的本分,记住你的身份,不要趁着机会扮可怜接近温哥哥,他不是你能惦记的,你不配!”


这一觉不知道又睡了多久,等我再次醒来时,终于看见了面前的三个人。

两男一女,穿戴一看就是有钱的城里人。

那个女人长得很精致,见我醒了,她显得很高兴:“你醒了?太好了!”

“是我们在路边救的你,我叫陈丹,他是严闯。”

然后又指向站在最后面,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对我提高了声音说:“那是温绍年。”

温绍年,当时我根本没有发觉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直到很多年以后,有人握着我的手说,你是少年的欢喜,喜欢的少年是你。

……

听这个叫陈丹的叽叽喳喳说了半天,我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三个人都是艺术学院的学生,现在是利用课余时间来进行社会实践的。

在路上恰好救了我。

“谢谢。”我诚挚地表示了感谢。

“不用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陈丹摆摆手说道。

“是陈丹提议把你送医院的,她平时心地最好了,遇到流浪猫、流浪狗都会喂食的。”严闯在一边介绍。

“严闯,你怎么说话呢?”温绍年皱起了眉。

我竟然发现,他皱眉的样子很好看。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说这个姑娘是流浪猫、流浪狗……”严闯才醒悟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于是向我解释。

“我没事。”我当然没有那么玻璃心。

温绍年笑了,笑起来显得更好看了。

或许是这段时间,我见多了太多面目可憎的男人。

所以现在看到了温绍年这样彬彬有礼的,不由得有些贪恋。

但我发誓,我对他仅仅只是欣赏,绝对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但这次陈丹真的让我刮目相看,我没想到她一个女生居然这么仗义。”温绍年又道。

“别夸我了,我这个人就见不得别人受苦。”陈丹显得很羞涩,低头搓起了衣角。

“陈丹,我回学校就向辅导员汇报你的见义勇为。”严闯说。

“不用,我做好事又不是为了出名……温绍年,你们学生会搞的那个公益小组,我可以加入么?”陈丹问温绍年。

“当然可以,欢迎你这样有爱心的女孩子加入。”温绍年回答。

我看出猫腻来了。

虽然我基本上没有真的谈过恋爱,可经历了这么多,我发现我忽然会洞察人心起来。

陈丹喜欢温绍年,严闯又喜欢陈丹。

而温绍年喜欢不喜欢陈丹?

目前我还没看出来。

哎,城里人都和电视里演的一样,这么乱吗?

我心中想着,但看破不说破,于是就没有继续出声。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陈丹问我。

“我叫乔欢喜。”我回答。

“这名字还挺好听的。”温绍年在一边评价。

我敏锐地看到了陈丹的面色一僵。

她故作抱怨道:“温绍年你的名字也很好听,就是我的名字陈丹太俗了,光是我们学校就有好几个同名同姓的。”

温绍年笑笑没说话。

我从床上艰难地起身。

“你要去哪?我扶你吧。”温绍年要扶我。

“人家女孩子肯定要去厕所啊,你大男人跟着算怎么回事?”

陈丹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温绍年,然后扶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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