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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甜又软秋小蝉秋二娘 全集

夏阳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秋二娘见闺女一天比一天开朗,投河之前都不如眼下让人放心、省心,也不用像初时那样护着看着了,手里钱转得开,一次就多买几天豆子,不仅价钱优惠些,王贵次次都派小哑巴伙计送到家里,所以有时候豆腐卖不完,她担心家里的秋二又急着做饭,就会把摊子扔给秋小蝉看着,自己回家忙碌。这日,秋二娘如往常一样回去了,来了个大户,把秋小蝉剩下的豆腐都买了,秋小蝉自然收拾担子就往回走,空担子比空篮子还沉,她断断是选近路。虽然天气比之前凉了些许,但挑着担子,秋小蝉依旧走得汗流浃背,见荒宅后门无人,放下担子,准备歇会儿再走,忽就被人一下抱住了,秋小蝉吓了一大跳,想也没想,右手肘一抬,就狠击中那人的胸口,那人负痛松开了手。秋小蝉转头一看,一个有点单薄的少年,如果不是心...

主角:秋小蝉秋二娘   更新:2024-12-05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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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小蝉秋二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夫人甜又软秋小蝉秋二娘 全集》,由网络作家“夏阳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二娘见闺女一天比一天开朗,投河之前都不如眼下让人放心、省心,也不用像初时那样护着看着了,手里钱转得开,一次就多买几天豆子,不仅价钱优惠些,王贵次次都派小哑巴伙计送到家里,所以有时候豆腐卖不完,她担心家里的秋二又急着做饭,就会把摊子扔给秋小蝉看着,自己回家忙碌。这日,秋二娘如往常一样回去了,来了个大户,把秋小蝉剩下的豆腐都买了,秋小蝉自然收拾担子就往回走,空担子比空篮子还沉,她断断是选近路。虽然天气比之前凉了些许,但挑着担子,秋小蝉依旧走得汗流浃背,见荒宅后门无人,放下担子,准备歇会儿再走,忽就被人一下抱住了,秋小蝉吓了一大跳,想也没想,右手肘一抬,就狠击中那人的胸口,那人负痛松开了手。秋小蝉转头一看,一个有点单薄的少年,如果不是心...

《将军夫人甜又软秋小蝉秋二娘 全集》精彩片段


秋二娘见闺女一天比一天开朗,投河之前都不如眼下让人放心、省心,也不用像初时那样护着看着了,手里钱转得开,一次就多买几天豆子,不仅价钱优惠些,王贵次次都派小哑巴伙计送到家里,所以有时候豆腐卖不完,她担心家里的秋二又急着做饭,就会把摊子扔给秋小蝉看着,自己回家忙碌。

这日,秋二娘如往常一样回去了,来了个大户,把秋小蝉剩下的豆腐都买了,秋小蝉自然收拾担子就往回走,空担子比空篮子还沉,她断断是选近路。

虽然天气比之前凉了些许,但挑着担子,秋小蝉依旧走得汗流浃背,见荒宅后门无人,放下担子,准备歇会儿再走,忽就被人一下抱住了,秋小蝉吓了一大跳,想也没想,右手肘一抬,就狠击中那人的胸口,那人负痛松开了手。

秋小蝉转头一看,一个有点单薄的少年,如果不是心怀叵测,模样生得倒还是周正,当然如果对方比较强壮,秋小蝉知道自己那一肘的力气,绝对作用不大。

单薄少年突然挨了这么一下才松开的手,反应过来立刻又扑了过来,秋小蝉抬腿就给了他一脚,然后飞快抽出担子上的扁担一横道:“你是哪来的瘪三?”

“小蝉,我是…”

“你莫不是王三吧!”秋小蝉把扁担一立双手一搁撑住下巴问,那少年都快哭了,“我是王义,不是王三。”

“说吧,什么事?”

“你投河那天是我把你给捞起来的。”王义撇着嘴道,秋小蝉一听就乐了,“你把我捞起来,谁看见了?”

“那天我见你从林家哭着跑出来,觉得不妙,跟着你一路到了河边,没想到你就…”

“我问你谁看见了?”

“我游水游得不太好,把你推到岸边,没多少力气了,被水给卷回去,好在运气好,捞到一段木头,否则你就见不着我了。”

“从我落水到现在都快三个月了,你怎么想着来告诉我?”

“我回家病了一场,我娘怀疑我为什么会落水,一直看着我,最近才松了些,我才…”王义说着就哭了,“我一出来就听说你又订了亲了。”

秋小蝉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这么个迷弟,那林运再好能有这迷弟好吗,虽然年纪小点,但那模子又不差,长长怎么也够用了,再说人家还是个官二代,跟这样的小迷弟相亲相爱过一辈子幸福生活,难道他不香吗?真不知道秋小蝉是怎么想的。

“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了,都多大了,还哭。”

“16了,人家不是小孩子了。”

“不是小孩子,那就别哭了。”秋小蝉在身上摸了半天才摸出块皱巴巴的小帕帕,本来是她想利用空闲时间多学一两门技艺,比如刺绣什么的,但看样子一时不太有空闲的可能,二是真有空闲,她连只鸭子都绣不出来,没那天赋,“擦擦吧!”

王义一见欢喜地接过手帕胡乱抹一把道:“你去把婚退了。”


林运没回答,依旧用他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睛看着秋小蝉,这把秋小蝉看得都快惭愧了,差点都觉得自己招夫招得有点太莽撞了。

“林举人,在投河之前,或许我愿意,但是再世为人,就有那么一点不愿意了。”秋小蝉抓抓头,按说自己跟眼前这个渣渣可是投河之仇,见着面不能杀之,至少也应该唾上几口才解心头之恨。但为什么偏偏就恨不起来,还有点痴痴的,秋小蝉急得掐了自己两下,心神好像才恢复过来。

“可以告诉我是为什么吗?”林运的声音十分温和,表情也很无辜,秋小蝉笑了一下道,“林举人,你一举中榜,又娶了新妇,偏巴巴地回来省亲,多半是不太如意吧?”

“蝉妹是指如何不如意?”林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就被蒙了层雾一般,看上去要多动情就多动情,秋小蝉又掐自己两下才道,“肯定你娶那新妇是个母夜叉,不如我温柔解意,不如我貌美如花哟,所以你是既想拥有新妇家的权势,又想占着我这么朵解语旧花,林举人,你还真是好算计。”

林运听了略略蹙了一下眉,好一会儿才道:“蝉妹,你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起来。”

“我再不伶牙利齿,怕得被你林举人嚼得碎碎的,连骨头渣都不留吧。”秋小蝉把扁担穿进担子里,往肩上一扛道,“林举人,你空闲,有时间有精力在这里和你的解语花玩感情戏,但是老…,哦,本姑娘没有,本姑娘家里还有一堆干不完的活。就不奉陪了!”

“你确定那个的更夫,是你的良人吗?”

“这跟你林举人有什么关系吗?”秋小蝉哼了一声,挑着担子离开了。

秋小蝉离开了,那林运在日头下皱着眉头又站了一会儿,才离开了。

林运离开后,荒宅后门打开,一男子走出来,身后跟着个干瘦的老头,见人都离开了才道:“少爷,你真要入赘到秋家呀?”

男子望着秋小蝉离开的方向淡淡道:“俞伯,入赘到这样人家,他总该放心的吧?”

“可是少爷这要是传出去…,那将来您可如何在三军中立足,那将是您一生的笑柄,您的一世英名…”

“成为笑柄也比死了强。”男子说完转身回了宅子,因为走得快,所以他左腿有些微跛。

刚才完全可以对林运讽刺加打击,就算不能有实质性的报复,那至少可以解心头之恨呀,但偏偏那时心里莫名地起伏不定。

秋小蝉挑着空担子回到家,心里挺气愤地骂道:秋小蝉呀秋小蝉,你是活该被逼得投河,人家这样对你,你还不死心,几句好话,你就又动心了,是不是,你什么人啦,垃圾吧!

在心里骂完,秋小蝉憋在心里的那口气,才吐出来,这个秋小蝉害自己刚才差点丢了脸。

秋小蝉放下担子,从缸里舀了瓢冰水,喝了一大口,天气虽然还是热,但已经有了秋天的凉意了,总归没有酷暑时那么难过。


“不错呀,找个有钱的岳父,以后做点什么都有依恃了。”秋小蝉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寻思王义真的跟来凤楼结了亲,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王义,把秋二娘的豆腐打入来凤楼?

“听他们说我们镇上来凤楼的吃食不如宋记食肆的吃食味道好。”

小怀镇一共就一个酒楼两个食肆,秋小蝉一下没明白棍子在这个时候提那个宋记食肆干什么,如果没记错,好像门面不是特别大,但胜在门外可以摆了四五张桌子,门脸上挂了面幡子,上面有个“宋”字。

秋小蝉做豆腐生意,所以对酒楼食肆还是很关心的,但一心想打入的是来凤楼,那种一下管你要几十板豆腐和管你要两三板豆腐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但这来凤楼东家叫林来凤,那根底相当深厚,乡下有田庄,来凤楼的豆腐和他府上吃的豆腐都是乡下庄子一大早做好送过来的,那两家小食肆,想维持下去,也被迫买来凤楼翻了一番价的豆腐,如果这来凤楼再和镇长家联上了姻,那妥妥就是小怀镇的一霸了。

秋小蝉想用自家打入来凤楼的机会基本为零,但商机这种东西,秋小蝉认为是靠发掘的,比如自家豆腐的口感质量,比如说价钱,从乡下送来豆腐,路上成本肯定不低…

棍子见秋小蝉果然不知道渊缘,便又道:“那日你捞起来的那个小喜,就是大宋的儿子。”

秋小蝉一下没反应过来,好一会才记起这桩事,一拍头道:“哪有捞起来,不过正好在河边,把那娃推了一把。”秋小蝉可以肯定棍子是听人说的,因为那种时候在河边一般都是洗衣服洗菜的妇人,棍子那个时候不可能在河边,棍子见秋小蝉不承认,撇了一下嘴,不再出声。

另一个面皮白净点的半大小子也觉得吃人嘴软,应该得说点什么:“我觉得小喜娘确实不怎么样,你救了小喜,被水冲走了,她居然都没谢过你。”

“都讲了,只是推了一把,不存在。”秋小蝉摆摆手道,又一小子道,“小喜是被人推下去的,被来凤楼家的少东家林刀儿给推下去的。”

“不会吧,这才多大点的娃,五六岁吧?”

“那林刀儿最坏,大宋的手艺好,说是在南边学过的,家里应该提及过宋记,所以经常欺侮小喜。”

“不会吧,这不成了霸凌了?”秋小蝉伸手在烟比火大得多的火上烤着时,沈彦来了,就看秋小蝉和几个半大子在一起烤火还说说笑笑的场景。

棍子正对着沈彦那方向蹲着,便道:“秋小蝉,你那更夫男人来了。”

“哦,那我先走了。”秋小蝉赶紧站起来,沈彦把担子扛在肩上,秋小蝉冲几个半大小子摆摆手,便跟在沈彦身后走了,不过没一会儿又跑到沈彦前面。

沈彦边走边道:“我跟张丰顺说你的豆腐肯定卖完了,要来接你,他偏说我是想偷懒。”

“今儿是运气好,否则你还真偷着懒了。”

沈彦嘿嘿笑了两声。

两人回到家,张丰顺十分惊奇地问:“果真卖完了?”

“那当然,我还能骗大舅舅吗?”秋小蝉得瑟地道,张丰顺便道,“能不能跟舅舅讲讲是什么原因?”

“原因很简单,咱们这镇上入赘的不多,他们都想打听好不好,想白打听,肯定没人爱理,所以只好买我一块两块豆腐,当然一块两块豆腐,数量实在不多,但按不住那想打听的人数多呀,所以很快就让大家一抢而空。”

“还有这样的?”张丰顺叹道,“你这不是拿你名声来卖豆腐?”

“真是的,这跟名声有什么关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卖得开心,他们买得物有所值,何乐而不为呢!”秋小蝉脑里却蹦出来:炒作,这叫炒作!

张丰顺笑得有点无可奈何,沈彦听得有点想揍人。

接下来两日,秋小蝉把做豆腐乳和豆干的法子,一一教给张丰顺,张丰顺学会了,又在秋二家过了腊八,然后给了秋二娘五两银子才回牧云县了。

沈彦伸了个懒腰带着几分欢愉地道:“张丰顺总算是走了。”

不过见着秋小蝉瞪得快赶上牛一样的眼睛,就知道说错话了,赶紧把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往被窝里一缩:“我晚上得打更。”

秋小蝉倒没指望娶个更夫,在家里能顶半边天,而且就沈彦这副尊容,肯定是个惹事的,也不知道秋二娘是怎么想的。

秋小蝉要的就是已婚的这个身份,这样就不用担心官媒给她许配给什么缺胳膊少腿、一只眼豁唇或者家暴变态之类的人,虽然这样的人只要不碍着她,也无所谓,但那天天得看着也很堵心呀;更不用像未出阁的闺女出个门有各种禁忌,一不小心就会被冠个伤风败德,被人唾弃…

沈彦之于她就是个过客,她迟早是要休掉的,当然寻个沈彦的不是把他打发掉,自己再扮个受害者,更为上上之策。

秋小蝉还想说服秋二娘,想把豆腐事业做大,不能只着眼于小怀镇,不过想想又好笑,好像小怀镇以外的世界特别大一样。

当然,马上要过年了,小怀镇还挺冷的,秋小蝉不想那么辛苦了,有什么样的打算也等开春再说了,再说大舅舅爽快地给了五两银子,加上她和秋二娘卖豆腐的结余,总之应该过个宽松的年吧。

秋小蝉准备把豆腐做到25日,元宵后再开工,让小怀镇的人20天没豆腐可吃,然后开年来个开门红。

秋小蝉好不容易从被窝里爬起来,那被窝就被沈彦给占领了,秋小蝉用脚做了个踢的动作,不过想到今天可没张丰顺挑水,秋二娘得去挑水,那可有得自己忙的,赶紧把头发一盘,裹着衣服就开了门走出去。

秋小蝉走到院中,见秋二娘已经清洗了磨盘,她有点吃惊地问:“娘,今儿这么早?”

秋二娘摇摇头道:“倒也不早,刚刚起来。”


秋小蝉把最后一个空板子扔进箩筐里,看见王夫人、王贵还有蔡婆子等人都拢着袖子在对面的屋檐下瞧热闹,而且秋小蝉还看见隔得远点的地方一左一右站着林运和一个穿绸缎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有些象来凤楼的东家林凤来,不过一转眼,又没见着林运人了,那中年男子过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秋小蝉累得一屁股坐在板凳上,那王夫人才走过来问:“还有没有豆干,我要两斤,昨天你年叔叔在宋记吃了,说好吃得狠,今天让我无论如何买点。”

“有,有,我看看还有多少。”秋小蝉赶紧给王夫人称了豆干,称好了又多加两块,那王贵也过来要买豆腐乳,秋小蝉便道,“贵叔,你明明见我今儿忙,还来逗我。”

“贵叔想给你锦上添花,不成吗?”

秋二娘忙戳戳秋小蝉的额头道:“这丫头现在总是满嘴胡说八道的。”

秋小蝉给王贵装了10块豆腐乳,只收了8文,但王贵无论如何给了10文,蔡婆子就把剩下的豆干全都买了,秋小蝉给打了至少七折,蔡婆子一个劲说:“小蝉比你娘还会做生意。”

秋二娘本想帮卖一部分就回去的,没想到一个上午就卖完了,秋小蝉撵她回去照顾秋二,她还要做中饭,见沈彦一直双手抱胸靠在买豆腐后面的戏台那里,知道是个懂事的,在等着收摊子,也就放心扔下摊子,乐滋滋回家了,临走前,秋小蝉让她再泡几斤豆子,晚上做点豆干,今天没剩豆腐,明天小喜娘的豆干就交不了货。

秋二娘自然乐孜孜地应了。

棍子和麻雀才走过来问:“小蝉姐,你都卖完了,我们怎么办?”

“昨天晚上下的雪太大了,路滑,出去太危险,等天气好点,你们再去吧。”秋小蝉说完还是拿了几个子给两人,让两人买零嘴吃,棍子是个仗义的人,收下钱便道,“小蝉姐,我们帮你收,再帮你把东西拿回去吧!”

于是沈彦最后落得连收摊子的差事都没捞着,好在秋小蝉把今天卖豆腐收的2500多文那个钱袋子扔给了他。

秋小蝉让棍子和麻雀把东西拿回家去,看王贵还没走过,便跑过去道:“贵叔,我要到你铺子买点梗米。”

王贵笑咪咪地道:“叔给你个好价钱。”

“我只买两斤。”

秋小蝉在王贵的铺子买了两斤梗米,自然就从荒宅后面的近路往家去,只是刚绕进荒宅后面,就窜出几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男子把秋小蝉前后的路给堵住了。

秋小蝉一惊,才知道这树大招风还真不假,但自己眼下连棵小树都算不上吧,忙告诫自己别慌,她卖豆腐时闲来无事时,把镇上的闲杂人等分成四等,一等就是小喜、刀少这样年纪的小孩子,镇上能上学堂的不多,小孩子都是这样放养,有些家里条件并不差,像刀少和小喜应该是还没到念书的年纪;二等是棍子、麻雀这种年纪,这部分家里都穷,但还有个家;三等就是眼前这些无家无业的流浪汉;四等就是一些失智的和年纪大的,这种天只能睡大街等死的。

最危险的自然第三等这种流浪汉,这种好吃懒做的成年流浪汉,平时干点偷偷摸摸的小勾当,介于犯罪和不犯罪的边缘,一旦几日找不到吃的就会黑化,杀人放火都可能干得出来。

“小妞,最近你玩得挺火爆嘛,要不要哥几个陪你玩玩。”为首的一个开了口,秋小蝉嘿了一声道,“你是龙哥吧,我听说过你,就小怀镇这地方,你是这个。”秋小蝉竖起大拇指,这是她从棍子他们几个聊天的时候听到的,棍子他们这群半大小子就怕龙哥这群成年的浪子,听说其中还有两人打过北柔,守边回来,家中唯一的老娘死了,没一技之长,没生活来源,就加入到这群游手好闲中混个温饱。

“讲那些没用的,哥几个见你最近的生意很火爆,多少也该拿出来接济一下龙哥这样的穷人吧。”

“龙哥,我家在那地儿摆摊可是缴了不少税的。”

“那干哥几个啥事,你能顺顺利利做生意,你以为没哥几个的功劳。”

“那我在这里多谢龙哥和几位大哥了。”秋小蝉知道这种状况下慌也没用,只能尽量拖时间,拖到有人经过,赶紧报官什么的,看能不能救自己一把。

“少他妈罗嗦。”后面一个突然冲上来一把抱住秋小蝉,秋小蝉赶紧用自己记忆中学过的招术进行反抗,但是在绝对力量前,所有的技巧就跟花拳绣腿一样,何况对手是几个绝对力量的成年男子,所以后面冲上来的人被秋小蝉击中一掌,前面的人被秋小蝉踢到一脚,除了咦了一声,和一句“这娘们还有点辣手”。

然后秋小蝉就一路败下来,秋小蝉见荒宅边有棵老树,用自己学的几个猛招摆脱两个人后,跑到树下,把梗米一扔,就往树上爬,那爬树对于浪子们来讲那是必备,明白秋小蝉的举动,也迅速爬上了树。

秋小蝉抓住树枝跳进荒草,一看那整院子的荒草,不由得拍拍脑袋,自己这不是找死,在荒宅外还有可能有一两个路人经过,而这荒宅里连看见的人都没有。

一想到这儿,秋小蝉的心一下凉了,看样子自己来这里是来当过客的,当然秋小蝉一点也不喜欢眼下每天有干不完活的生活,再死一次就再死一次,但愿这次能投个好的世道,好的人家。

想了这么多不如意,秋小蝉其实还是不太想死,但又不得拨下头上的木钗抵在自己太阳穴上转过头,对从树上跳下来的几个流浪汉道:“龙哥,你如果是求财,今儿放了我,我按你的要求回去取银子,否则我就死在这儿,你们一个子也别想得到,如果遇上那办案厉害的,查清我的死因,你们还逃不过杀人一罪,你自己选。”


秋二娘只挑了两担水,便和秋小蝉一起推磨,说做完豆腐再去挑水,秋小蝉力气不够,今天有秋二添豆子,她还得抽出时间到灶上做早饭。

好在用石膏典豆腐的时候,居然没失败,而且真的比卤水典的多了近一斤。

不过秋小蝉和秋二娘来不及高兴,鸡飞狗跳地做好了豆腐、豆干,秋小蝉装好担子,秋二娘把饭碗收拾到厨房,正准备去挑担子的时候,沈彦出来了,挑着担子就出门了,秋二娘连叫:“沈青,吃了早饭再干活。”

“别惯着他。”秋小蝉背上背篓,拿上小板凳就跟着出门了。

秋小蝉把摊子摆好,因为晚了,最早一批买豆腐的人已经等了一会儿,秋小蝉一边道歉一边手忙脚乱的把第一批买豆腐的打发掉,那棍子、麻雀几个半大小子也等着了,棍子和麻雀居然都背个背篓,秋小蝉昨天忘了交待装豆腐的东西,夜里还在担心这事,没想到人家都想到了,有时候男孩子在这方面的脑子确实想的比较周全。

两队人马各给了2板豆腐,把几个半大小子打发了,小喜娘也来把豆干拿走了。

秋小蝉终于吁了一大口气,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才发现沈彦并没走,终于想起这个便问:“你昨天怎么了?”

沈彦没说话,秋小蝉啧了一声道:“又开始傲娇了,不愿意说就拉倒,不过以后再这样,不给你吃早饭。”

沈彦还是不说话,秋小蝉见他一直盯着某处看,也跟着看过去,结果什么也没看见,秋小蝉眨了几下眼睛,忽听有人气哼哼地道:“豆腐,我要买豆腐。”

秋小蝉扭过头一看是王义,便一挥手道:“一边待着去,你买什么豆腐?”

王义看见了沈彦,立刻问:“秋小蝉,他就是那更夫?”

“是或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要多少豆腐?”

“秋小蝉,你太铁石心肠了。”

“那是,知道就好,对了,王三听说你娘给你定亲事了。”

“没有!”王义似乎又觉得有什么转机,“怎么,我娘给我定亲事,你心里难受了?”

“我难受个鬼。”秋小蝉话一说完,却见一辆马车进了小怀镇,便问,“三儿,马车是哪家的?”

“镇上哪家也买不起这样的车,你看它车轮都是包了铁片的。”

秋小蝉一看王三还真没说错,那车轮还真的包着金属片,便问:“你家还有来凤楼的东家也买不起。”

“我家?”王义哼了一声,“天天能吃顿饱饭就不错了,别说马车,平板车倒有一辆。”

秋小蝉连连叹这古代的公务员可真廉洁,怕冷落了沈彦,转过身想照顾一下情绪,却发现沈彦没在身边了,于是专心地看那辆车轮包铁片的马车,马车驶近,正好停在秋小蝉的豆腐摊,车辕坐着个年青男子,他让车夫停下车,便问秋小蝉:“小姑娘,你知道沈家祖宅往哪里走吗?”

“我长得很嫩吗?”秋小蝉歪着头问王义,没理那个年青男子,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沈家祖宅。

马车帘打开,一个年青俊朗的公子探出头,公子看上去属于病弱型,但五官却生得极是精致,可能因为怕冷,身上披了件白色的狐裘,这对于终年穿着不是灰就是黑蓝的小怀镇上的男人来讲,在色泽上就可惊艳一镇子的人。

秋小蝉一个激凌:美男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卫玠、潘安之貌的美男子吗?果然是纯天然,太养眼了。

王义见秋小蝉盯着马车方向,眼睛一转不转的,但伸手在秋小蝉面前晃了一下问:“你干嘛?”

“哦,没什么?”秋小蝉赶紧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使自己看上去更淑女一点,却听坐车辕的年青男子便道:“公子,您也别急了,这就是小怀镇了。”

“也不知道表兄他人现在是不是在这里?”病弱公子说话也明显的中气不足,多说一句似乎都有点喘。

“找到沈家祖宅不就知道了。”

王义觉得秋小蝉这么盯着人家看太丢人,赶紧往荒宅方向一指道:“那边有个大户,姓沈,只是好些年没人住过,早就荒废了。”

坐车辕的年青男子谢过之后,把那病弱公子扶回车里放下帘子道:“公子,我们本是偷偷来的,让公…夫人知道了,小子我的腿都是要被打断的,这一路你吃不好睡不好,小子回去怕得被夫人扒一层皮。”

“哪有那么多废话,赶紧过去看看是不是?”

年青男子就吩咐马车夫往王义指的方向去了,等马车离开了,王义才道:“你刚才魔魇了呀。”

“三儿,你没觉得刚才那公子是个美男子吗,是那种风华绝代的美男子。”

“有我美吗?”王义很不满,就以他男人的目光,他倒觉得除了自己以外,那个让他嫉妒得发疯的更夫勉强算得上美男子,还有就那个抛弃秋小蝉差点害死秋小蝉的负心人林运,比不上自己,但也比这个病歪歪的男人强呀。

秋小蝉听见王义这么自信的话,看了王义好几眼,凭良心讲这王义只是年纪略小了一点,但16岁的男孩子那五官和身型都已经长开了,和他那黑炭似的大哥一比,王义算得上细皮嫩 肉的,和他那个包子脸的二哥也不一样,王义不仅不胖,还偏瘦,而五官和他俩哥也完全不一样,比不上那个病弱的美男子,但和小怀镇其他男人一比,还算能看吧。

王义半天没等到回音,立刻不耐烦了:“秋小蝉,你什么意思呀,我觉得你比投河前好多了,怎么突然又变成投河前那样不利落了,想夸赞,你就夸吧,我受得起。”

“王义,我怎么感觉那个有点像你娘呢?”

“少哄我,上次就哄我…”王义嘴里说着,不屑地顺着秋小蝉的目光看去,还真是他娘,他屁股一下跟被火烧了一样跳了起来,然后跑得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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