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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道士结局+番外小说

零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告诉你,李逍遥的徒弟不会好惹的,当年老子惹了李逍遥,这家伙没少折腾我。你这狂妄自大的性格,会害了你的。我不管你,你好自为之吧!”我心说好啊,众叛亲离了吧。你和我赌老婆,我怕个毛,老子还没老婆呢。我可没说过李秀儿是我的老婆,输了我就说,等老子娶老婆了再说吧。没想到,这时候南宫燕走了出来,看着花无悔满眼都是小星星的花痴模样。她说:“无悔,我支持你,这姓杨的小子太气人了,你一定要打败他。到时候,我要那个丫头当下人。我支持你!”“燕子,你太好了,我爱你。”周围一阵唏嘘。真他妈的恶心啊!这场赌局我怕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刚入这门槛,啥也没有,没有名声,没有地位,甚至连一两金子都没有。还真的是个地地道道的贫道。老子真的穷死了。再说了,从上...

主角:明月梅芳   更新:2024-12-04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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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月梅芳的其他类型小说《业余道士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零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告诉你,李逍遥的徒弟不会好惹的,当年老子惹了李逍遥,这家伙没少折腾我。你这狂妄自大的性格,会害了你的。我不管你,你好自为之吧!”我心说好啊,众叛亲离了吧。你和我赌老婆,我怕个毛,老子还没老婆呢。我可没说过李秀儿是我的老婆,输了我就说,等老子娶老婆了再说吧。没想到,这时候南宫燕走了出来,看着花无悔满眼都是小星星的花痴模样。她说:“无悔,我支持你,这姓杨的小子太气人了,你一定要打败他。到时候,我要那个丫头当下人。我支持你!”“燕子,你太好了,我爱你。”周围一阵唏嘘。真他妈的恶心啊!这场赌局我怕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刚入这门槛,啥也没有,没有名声,没有地位,甚至连一两金子都没有。还真的是个地地道道的贫道。老子真的穷死了。再说了,从上...

《业余道士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告诉你,李逍遥的徒弟不会好惹的,当年老子惹了李逍遥,这家伙没少折腾我。你这狂妄自大的性格,会害了你的。我不管你,你好自为之吧!”

我心说好啊,众叛亲离了吧。你和我赌老婆,我怕个毛,老子还没老婆呢。我可没说过李秀儿是我的老婆,输了我就说,等老子娶老婆了再说吧。

没想到,这时候南宫燕走了出来,看着花无悔满眼都是小星星的花痴模样。她说:“无悔,我支持你,这姓杨的小子太气人了,你一定要打败他。到时候,我要那个丫头当下人。我支持你!”

“燕子,你太好了,我爱你。”

周围一阵唏嘘。真他妈的恶心啊!

这场赌局我怕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刚入这门槛,啥也没有,没有名声,没有地位,甚至连一两金子都没有。还真的是个地地道道的贫道。老子真的穷死了。再说了,从上次我收拾那水鬼来看,我还是有些本事的,那百年的水鬼还不是被小爷我轻易就撕个粉碎吗?

我笑着说:“姓花的,你敢和我签字画押吗?”

“有什么不敢的,其实无所谓,大家都在这里作证呢,难道这么多人会都死光了吗?”

这下大家都不乐意了,有人喊:“花无悔,你这是什么话?仗着自己有个好师傅就横行霸道的,你当自己是什么了?”

“花无悔,你全家都死了,我黑鸦城也不会死一个人。我白斩鄙视你。”

花无悔也不生气,嘿嘿笑着拱手说:“白城主,我又不是针对您说的这句话。”

“狂妄无礼的家伙。”这位白斩城主哼了一声道。“真希望你输,到时候看你音羽城的脸往哪里放。”

花无悔没有再纠缠,谁都知道,嘴皮子厉害能一时爽,没有实力会被人踩在脚下,到时候没有人看你一眼。即便是可怜你,也只是看着你叹口气罢了。最多就是站着扔给你一个窝头,难道还指望有人蹲下扶你起来伺候你吗?

没错,不论在哪里,都要靠实力说话。

他走过来,看着我说:“亮兵器吧!”

我哪里有什么兵器啊?但是咱又不能说没有兵器,我说:“对付你,一双手足够了,我要是用兵器,就算是我输了。你随便用,我不在乎。”

“好大的口气啊!”白斩喊了句。“不过,我喜欢你的大气,小伙子,你可别大意,这小子那霸王枪可不是好惹的,那可是经过高级附魔师附魔了的。”

我看着白斩笑着说:“大哥您多虑了,等下这霸王枪就是小爷我的了。”

“好气魄,要是你能赢了这小子,下来我请你喝酒。”

“一言为定!”

花无悔呵呵笑着说:“白斩白城主,要是我赢了,你是不是也请我喝酒呀?”

“你先赢了再说吧。”白斩指着我说:“你瞪圆了眼睛好好看看,这杨落兄弟虽然表现的是个小魂师,但是你看他肌肉内敛,双眼灵动,体表隐隐约约有灵气环绕。如果我没走眼,杨落兄弟这是在隐藏实力,其真实修为不可估量,我甚至怀疑他一只脚已经迈进了仙班了。”

此话一出,众人大哗。纷纷打量我,怪不好意思的。我心说扯淡啊,我就是个小魂师啊,不过这样一来似乎能唬住这小子了。

“白斩,你就别危言耸听了,这小子才多大?年纪和我相差无几吧?还一只脚踏入仙班,他打娘胎就开始修炼也不够时间啊!”

我这时候来了句:“姓花的,你是来开辩论大会的吗?你到底还打不打了?”

我此时瞪圆了眼睛,一双手攥着拳头,心说姓花的,你可要讲究点,不要耍无赖啊!我没有用武器,你也不要用武器啊!他刚要开口,就听那边花城主喊了句:“无悔,不要和他客气,用霸王枪,你们二打一,胜负是关键,怎么赢的不重要。”

“老不死的你住嘴,难道你觉得老子没有武器吗?”我指着花城主喊了句。

“瞧你穷酸样,外加你那师父的不着调,我断定你没有趁手的武器。”他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家伙,老奸巨猾啊!这花无悔也听他大哥的,一晃手,手里就生出了一杆黝黑发亮的长枪来,这枪头指着我,这枪头自己便会转动,似乎是一个会呼吸的活物一样。

“这就是传说中的霸王枪!果然是仙级中品的宝物。”

“好枪,这杆枪已经足以秒杀道人以下修为的人了吧。”

“简直是耍无赖啊!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

……

反正是说啥的都有,我倒是不在乎,背着手表现的很潇洒,但是这时候我发现,自己有些怕了。这杆枪的气势令我有些心惊胆战,似乎是一座大山戳在了我的面前一样。这杆枪突然呼地一下燃烧了起来,枪身上烧起了橙色的火苗。同时,我的身体似乎有些异样了。体表开始发热,我一看这怎么行?也是要燃烧起来的节奏啊!

就听这花无悔和我显摆道:“怕了吧?这枪体乃是天外陨铁打造,材料特殊,无坚不摧,又经过李长春李大师将一头火龙的魂魄附在其上,经过认主,现在已经和我融为一体。我看你还是跪下磕头,我就饶了你吧!”

夜孤零传音:“他说的没有错,那火龙闯进阴界之时已经奄奄一息,被李大师发现。李大师顿时将这火龙魂魄附着在了这杆霸王枪上。这样也算是保存了这火龙的灵魂不灭,也算是成全了这杆霸王枪。之后,音羽城入侵精灵族,发现了这杆神枪,逼着李大师将这杆枪认主花无悔。太卑鄙了。”他接着声音就变的更怪了:“最卑鄙的是,你师父李逍遥竟然偷了红菱带来的嫁妆,火龙胆!真的气死我了,找他要是死不承认,卑鄙无耻啊!”

我这时候笑着对花无悔说:“你就是个强盗而已,这杆枪是怎么来的还用我多说吗?你抢来的东西臭显摆什么呀你!”

我努力压制着体内的躁动,用那冰冻能量游走全身,让自己保持平衡,不然要是烧起来,衣服全烧了光着腚可怎么和人比赛啊!我着急了,喊了句:“不要和我讲自己多厉害多厉害了,你要是厉害,过来杀了我好了,我都活够了我。”

明月喊了句:“你又活够了,我告诉你,我不许你死。”

这打情骂俏的话,让我心里一暖。内气一松,手呼地一下就烧了起来,随后我急忙控制,这火算是灭了。

“这是什么?”

“那是什么?纯阳真火?”

周围的人都懵了,我看看自己的手,心说纯阳真火?这是纯阳真火?难怪老李用水浇不灭我啊!

“真人不露相啊!这把火要是碰上我们,那是烧得渣渣都不剩啊!”

白斩笑着说:“也没那么严重,我们只要注意周身护盾,就不会有问题了。”

我就是这么一下没控制住手燃烧了一下而已,怎么就这样了呢?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那杆霸王枪身上的火突然熄灭了,之后竟然脱开了花无悔的掌控,腾空而起,垂直落下,叮地一声插在了我的身旁。枪身嗡嗡作响。

“好厉害的控魂术。”

“老天,这火龙霸王枪竟然被他控制了。这还是控魂术吗?”

其实我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呢?这变故让所有人都傻了,就连那高深莫测的姬子雅都放下腿,坐直了身体。我一着急说了句傻话:“这什么情况?这霸王枪怎么叛变了啊!”

众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白斩喊了句:“杨兄弟,你真幽默。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等下收拾了这个小子,我给你摆庆功酒。”


李秀儿让我不要臭贫了,我嘿嘿笑着看着她。接着,我俩低头吃饭,不再说什么了。一直到吃饱以后,我才接到了梅总发来的微信,我打开手机,听到了她说:“杨落,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

她确实是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我是知道的。我说没关系。她问我们还是朋友吗,我说是朋友啊!李秀儿在一旁不屑地说:“虽说刚才事出有因,但是也是真情流露。杨落,没想到你还是很有女人缘的嘛!”

我笑着说是啊,在单位的时候,李红袖对我也不错。李秀儿问我李红袖是谁,我说是我们公司最妩媚妖娆的女人,特别漂亮。但就是不结婚,喜欢和男人处朋友,处个几个月就黄了的那种。这女的可潇洒了,也想得开。她可能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过了。

李秀儿哼了一声说:“不要脸,女人要从一而终。她这样的女人我看不起。”

听秀儿的意思,似乎男人可以不从一而终,所以我问了句:“秀儿,你说男人为嘛非要娶几个老婆才觉得满足呢?”

秀儿瞪圆了眼睛说:“这很正常啊,男人要传宗接代的嘛!一个女人才能生几个孩子啊?几个女人一起生就简单多了。”

卧槽!原来秀儿是这样的行为逻辑啊!我越来越喜欢秀儿了。原来在她看来,男人是可以娶几个老婆的。要是这样的话,似乎我可以娶了秀儿啊,即便是不做啥事儿,但是就算是在家里摆着看,也是赏心悦目的。

天已经黑透了,外面的雨也停了。我们吃完了饭后出去上车往回赶,走到锣锅巷的时候,前面年轻女子倒在了地上,秀儿停车要去扶,我拉住她说:“小心被讹上啊!”

秀儿没说话,接着,很多人在一旁看热闹,谁也不敢扶。还有人打了120,就是没有人扶她一把。这个女人头扎在地上,身体窝着,很容易就会窒息。她的一只手不停地抽搐,看样子似乎是有急病。

秀儿还是走过去把那女的扶起来了,放平后帮她解开了衬衣的纽扣,让大家散开点。我一看这情况,就帮她维持秩序。并开始从这女的包里找手机,手机找出来后,拨了最近的一个电话,是她老公接的,接的时候一个劲问我是谁,把我问烦了,我说我是你大爷,你在听我说话吗?

“你到底是谁?”

“你老婆在路边晕倒了,锣锅巷和解放路的交叉口这里,我问你,你在听我说话吗?”

“你他妈的到底谁呀?”

“孙子,我草你妈!”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心说妈逼的,你不关心你老婆怎么样了,老问我是谁干嘛呀?我说我是杨落,你知道谁是杨落咋的?我怎么和医院这么有缘啊!多亏现在咱不差钱,不然就得亏死。再一次跟着医生到了医院。经过了一个小时的抢救后,这女的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低血糖,进食量不足引起的。醒了后她对我说:“我减肥呢。”

李秀儿看着她说:“你阳气不足了,以后要多吃点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很危险的,很容易撞邪的。”

这女的笑了,说:“妹妹,你别吓唬我了,我再不减肥,估计我老公就要和我离婚了。”

我说话难听,说,你赶紧的离婚吧,你那个老公,不管你死活的。

她一听就问我,什么意思呀你!?你怎么这么说话呀你?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你心理太阴暗了吧!她开始翻找皮包,给她老公打了个电话。

这男的来了后,也没说谢谢,问我多少钱,我说交了五千,他给了我六千,拿着发票看看就塞进了皮包里。我数出一千块钱给他,说:“你雇不起我。”

郁闷啊!出来的时候把我郁闷坏了。我说:“秀儿,还不如不帮这女的了,你胆子也大,怎么就敢去扶?人家要是讹上你,多憋气啊!”

“她自己倒了的,我们有行车记录仪,拍摄的清清楚楚的,我们的车没碰上她。”

我叹息了一声:“好人难做,你要是做了好事,别人先觉得你有啥目的,那男的也是,啥好老婆啊!别处都挺胖的,就是没有胸,我瞎了眼也看不上这样的啊!”

秀儿低头看看自己,然后羞答答地问我:“杨落,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的啊?”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嘴里就有哈喇子了。然后也羞答答地嗯了一声。秀儿红着脸说:“你是坏人。”

……

离着七月十五的日子越来越近,这些天我每天晚上都坐着修炼。我的修炼很简单,也不需要什么口诀,就是让所谓的真气在体内循环往复,没有什么窍门儿,熟能生巧。经过了几天的鼓捣后,也算是能做到收放自如了。

这几天饭量出奇的大,肚子撑得溜圆。身材开始走形了。李秀儿经常拍着我的肚子问我几个月了,我说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食量太大了,我也该控制一下了。李秀儿说你是该减肥了,再长就太难看了。

老李这下有事情干了,经常抱着我的肚子研究,看完了后就回书房去翻找典籍。但是根本找不到原因。他说这是前所未有的,于是打算自己出本书,专门记录我的情况,给后代留下宝贵的资料。

我心说,不就是个饭桶吗?有什么好记录的啊!身上的肥肉越来越多,在半个月里,我足足长了五六十斤,结果,老李的衣服我都没办法穿了。就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这叫一个丑啊!

李秀儿每次看到我都问我是谁,当然这是开玩笑。当我自报家门说:“是我啊师妹!”

她会说,原来是你啊师兄,求求你,千万别说认识我!

这天晚上,老李给我炖了五花肉,北方的吃法,很久没吃过了。是用五花肉,土豆和豆角一起炖,吃起来很香,老李炖了三斤肉,连土豆和豆角加起来就是一锅。我俩就着二锅头,愣是把这一锅菜给吃没了。吃得李秀儿直傻眼。就算是这样,我吃完了还是觉得饿。

现在我也没啥可穿的了,整天穿着个大裤衩子在屋子里来回滚。这一百八九的体重,每天都让我苦不堪言,总是很热,出汗,喘气。

喝得迷迷糊糊的,我就回房了。心烦意乱的睡不着,我打算吃去走走,现在,我已经跑不动步了。没有衬衣穿,就穿了个已经洗大了的大背心,就算是洗大了的还是紧紧裹着我的身体。

走着走着就到了北大街那里的桥上,1路公交车站都是人,大家都在挤着上车,我看看自己,心说妈逼,说白了是一个人,也花两块钱坐车,但是能占俩人的地方。我要点脸吧,不要和人家挤公交了,走回去得了。刚要转身,就看到河边的竹林下坐着个女的,这不是我和秀儿救过的那个吗?她在那里哭呢。

我心说这女的这么晚不回家,在竹林里呆着,不会是想跳河吧。我喘着气下去,刚要过去劝几句,猛地看到河水翻腾了起来,接着,从水里冒出一个死人头来。这是个水鬼吗?

这是个女人的头,头发很长,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接着慢慢接近河岸,她是用两只手在地上爬行的。上岸后我才发现,她是没有腿的。身上没有衣服,肤色铁青,胸脯上满是青色的血管,就像是蚯蚓一样蠕动,看着真的很恶心。我就蹲在一旁观察,看她到底要干啥。

这女鬼爬上岸后,静悄悄地朝着这女的身后爬去,这女的还不知道的。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擦自己的眼泪。哭得挺投入的。这姐们儿,脸色很难看,用时髦的话说,就是印堂发暗。身体也很消瘦,估计是很久没睡好觉吃好饭了。不见鬼也奇怪了。

在我看来,这女的和鬼也没有多少区别,阳气也快耗尽了。


“自己挖掉了,然后就疯了,主持看她可怜,就收留了她。”小和尚念了声阿弥陀佛,摇摇头说:“罪过,罪过啊!”

“你胡说,我的眼睛被你们吃掉了,吃掉了。”这女的喊叫了起来。

我听了浑身一冷,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和尚们架着女的往回走,却走得很匆忙,我看到这女的完全是被拖回去的。一双脚就在雨水中滑行。他们进了昭觉寺的大门后,很快咣当一声关了寺庙的门。我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但是我是个道士啊!除魔卫道是我的责任啊!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周围有几只鬼出来,他们站在大雨中,时隐时现。都离得我有一段距离,看着我,又不敢接近我。似乎感觉到了我是个什么存在。我被大雨这么一浇也清醒了,用手擦了一把脸,然后回到了车里。

天琴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她打着哈欠说:“刚睡醒,你体内的星球上真的太舒服了,简直就是天堂啊!”

我没有搭理她,而是继续纠结着。我到底是该闯进去看看还是等第二天再说呢?第二天庙门开了后,我可以大大方方进去,但那时候进去,这女孩子会不会被灭口了呢?可是如果现在进去,我就是个贼了啊!这翻墙入院的,毕竟不好!

天琴看看周围说:“这地方怨气很重,你来这里做什么?咦?有个寺庙。昭觉寺!你是来烧香的吗?你不是道教的吗?怎么改拜佛祖菩萨了呀?小心你们祖师爷将你逐出师门。”

“我才懒得拜这印度人的玩意呢,贫道啥也不信。”我说道。随后气呼呼地从口袋里摸烟,结果烟都湿了,没办法抽。

突然,我隐约听到寺庙里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这声音令我再也不能淡定了。天琴问了句:“什么声音?”

我下车的同时,天琴嗖地一下就融入了我的身体。我在大雨中奔跑前行,到了寺庙围墙外的时候,我纵身一跃就上了墙头,四下看看,发现墙下面有一条大狼狗。在狗窝里趴着,只是露出半个头,在看着我,却不叫。我心说这狗真好啊!

我跳下去的时候,这狗趴在了地上,在狗窝里晃尾巴。看来,他是挺喜欢我的。我在心里默念:“天琴,发现没?我挺有狗缘的。”

“你别做梦了,是我在威压这条狗。”她不屑地切了一声。

我尴尬地哦了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我循声望过去,在大雨中朦朦胧胧有一片林子,声音就是从林子那边过来的。多亏我目力极佳,黑暗和大雨根本没能阻挡我的前行。我一个纵越,就像是黑色的闪电一样窜进了林子,默默无声地前行。当我穿过林子后,看到了一个池塘,绕过池塘有一座石桥,石桥栏杆上雕有趴蝮。过了石桥是一个院子。院子前正对着大门是拖着石碑的龙子赑屃。

本来我以为是乌龟的,刚在心里念叨弄个乌龟在这里干啥,没想到直接就接到了抗议,天琴说这是龙子赑屃,你这个笨蛋。你见过这么威风的乌龟?

院门开着,并没有守卫。我刚要进去,就听天琴说:“有禁锢,被人施法了。”

我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来被人使了什么法。只是看到门板上的两个门神瞪圆了眼睛看着我。问题就在这门神上,我只是往前迈了一步,这俩门神顿时每人一步从那门板上走了下来,其中一个指着我喊了句:“哪里来的狂徒,深夜乱闯主人私宅,有何意图?”

我心说这是谁画的符咒啊,简直是出神入化的高手啊!我随即来了句:“I have come to play soy sauce。”

意思是,我是来打酱油的。

“别闹,这两位是门神荼和垒,虽然只是符咒化形,但我们也不能如此亵渎神灵。”天琴说了句。

随即我看到一只猛虎从一旁的门柱上扑了出来,在门洞里走来走去的。天琴说这是他们饲养的老虎,专门吃鬼。一旦遇到害人的恶鬼靠近,这兄弟俩就会捉了喂老虎。随后又说:“比如我就是一个孤魂野鬼,只是可惜,这只是符咒化形,基于画符人的道行,也有了些本事,但终究不是荼垒二神真身和那头食鬼虎。但是画这符的人能有此功力,也极其可贵的了。”

本以为二神听不懂我的外语,谁知道其中一个笑了。张嘴就说:“我这里可没有酱油,道友请回吧。”

这话很明显是出自主人之口。声音是个女孩子的声音,清脆明亮,又透着几分调皮。我一听正在犹豫,就听到里面又传出了凄厉的惨叫之声。我往前迈了一步,这两个门神顿时拦住了我,那头猛虎也开始对着我吼叫了起来。这吼声令我的灵魂一阵颤抖,随后我真气上行,才算是稳住了心神。

我呼出一口气,一伸手就抓出了霸王枪,往地上一戳,叮地一声后,这门神自己后退上了门板,老虎一跃也进了柱子。妈蛋的,都是吓唬人的。

我收了长枪,一步步前行,进了院子是一条笔直的通道,两侧有各种神兽雕像。一个个炯炯有神,杀气腾腾,倒是屋顶上的那“好望(龙子之一,有诸多名字)”显得可爱许多。

一声声的惨叫声是从这阁楼内传出来的,我推门进去,那惨叫声便消失了。安静的让人有些发毛。屋子里正中央是一盏很大的吊灯,还是挺高级的。在大厅的中央是个大楼梯,我沿着楼梯一步步向上。到了中间分成左右,我心说男左女右,我干脆向左上吧。其实没有毛线区别,房子虽然不小,但是也不至于迷路。

沿着上了左侧后就是一个走廊。走廊围着屋子饶了一圈,在中间形成了一个天井,正好看到楼下的大楼梯。

我沿着走廊,一个个的门在我右侧。推开一间,吱嘎一声,是个卧室,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就是这时候,灯突然灭了。我要灯有毛线用啊,咱这比钛合金还亮的眼睛什么看不到啊!

我走到了下一间屋子,吱嘎一声,又推开了,还是个卧室,旁边有个梳妆台,梳妆台旁边是个屏风。似乎屏风后有水流的声音。我直接想到的就是放血的哗哗声。

我呼出一口气,一步步过去,手里拎着长枪,绕过了屏风,看到的是一个帘子,我用长枪慢慢挑开帘子,里面是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木桶,里面坐着一个女人,用那宽阔华丽的后背正对着我呢。

“进来还偷偷摸摸的,你难道就不能敲下门么?”她淡淡地说了句。

我赶忙放下帘子,转过身说:“刚才听到有女人惨叫的声音。像是在被捅了一刀又一刀。”

其实就算是知道这件事很蹊跷,但是遇到女人洗澡,也不能乱来的吧!“对不起,不是有意的。”

我大步出去,突然灯一下全亮了。色彩突然绚烂了起来。接着,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屋子里上上下下满是穿着罗裙的女人走动,她们面带桃花,坦胸露背,看到我后还会对我抛个媚眼。很明显,这些都是鬼,不同的是,这些鬼一个个阴气很重,都很健康。

惨叫声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是在一楼发出的声音。我推开这些鬼女人跑下去的时候,这声音又没了。我在大厅里慢慢走,当我到了一根柱子下的时候,就觉得有水落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就看到了那个没有眼睛的女孩子像个树袋熊一样抱在柱子上,她尿裤子了。

“别过来,别过了,不要过来。”她不停地说着。

终于,她失去了力气,摔了下来。我一把接住她,她却吓坏了,开始拼命地挠我。

“冷静,你冷静点。”

“男人?这里怎么会有男人呢?”她顿时安静了许多。之后伸出手摸我的脸,“真的是男人。男人,你带我走吧,求求你,带我走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这时候,楼上的女人穿好了衣服,她趴在阁楼的走廊里,看着下面咯咯笑了起来。她这么一笑,我怀里的女人就尖叫了起来,之后紧紧抱着我说:“救救我,救救我。”

也奇怪,这女人一出来,那些鬼消失了。


看看表,已经半夜十二点了。这一折腾,把我也折腾够呛,衬衣还湿着我就穿上了。我说:“你们不要动,我明早回来,顺便买一些衣服回来。明白吗?”

那小怪物似乎是在翻译,叽叽喳喳说的什么我也听不懂。这下,这女的明白了,对我点点头。

我还担心大厦里的事情呢,老骗子说今晚张静会死的,他不像是糊弄我玩呢。当我打车回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楼下停了三辆车,并且每辆车里都装着鬼魂,我看过去,都是熟人啊,就是刚才去我家的那些人。

当我一辆车一辆车看完后,并没有看到瑾瑜,梅芳,和张静。心里倒是放心了一些。但是随后,我就看到明月从里面出来了,她和小九拽着张静往外走。张静看到我后就喊:“杨落救我,我还欠你钱呢呀!”

明月和小九看到我后,停下了,她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随后扑进了我的怀里。明月这时候在一旁愣住了:“自己人哈,放我一马,我还没活够呢我。”

我知道明月是在怪罪我没有去找她,我说:“没去找你是有原因的,明月,你要相信我。现在我就是个麻烦,我俩最好不要见面。”

明月说:“杨落,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我也不是个怕麻烦的人,不然也不会脱离妖魔,投入了鬼界当差。”

小九喊了句:“姐姐,我们走吧。这样男人最靠不住了。”

我说:“这张静是我的朋友的妹妹。”

“杨落,我哥说你是个道士,先前我还不信,以为他骗我的,这下我真的信了。你救救我吧,我欠你钱呢还,我死了就没人还你钱了。”张静对着我喊了起来。很明显,她的神智还是很清醒的。

明月说:“但是就算是我放了她,谁为她还魂啊!尸体看起来倒是还不错呢,只是被震死了。内脏破碎,乱成一锅粥了都。”

我说:“也许我能行。”

我明白自己当初伤的有多厉害的,还不是把自己治好了吗?相信,我也能治疗好张静的吧。事实上,治疗张静可是容易多了。

张静说:“杨落,你干嘛去了啊?你走后就从窗户闯进来一只小怪物,紧接着就进来俩人,在屋子里打起来了,说也奇怪,我们都被震死了,瑾瑜和梅芳……”

“怎么了?”我问。

“预知后事如何,你先救了我呀你!”她喊了起来。

明月说:“别喊了,你死不了。”

小九过去对一些手下说:“好了,你们先回去吧,这边没你们的事情了。”

明月对我说:“这边追魂的事情归我们管,是我们的领地。没事的。走吧。”

我心说到哪里都一样,走后门是无法杜绝的。我进了屋子,就看到满地的尸体,而梅芳在沙发上晕倒了,瑾瑜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满脸都是血。再看看别人,都死在了地上,姿态各异。我这才相信,这里还真的不是个什么好地方。死过人的屋子不要买,这还是有些道理的。

但是老骗子是怎么看出来张静会死的呢?难道他未卜先知?还是这张静脸上带着命数呢?难道真的有命运这东西吗?不然老骗子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心说干嘛要救张静呢?难道就是因为我和张军关系不错吗?这算不算违规了呢?会不会折寿呢?我发现,我想的有点多了。我蹲下抓住了张静尸体的手腕,开始探查她的尸体,可不是咋的,内脏都碎了。

明月和小九在我旁边看着,明月也蹲下,问我:“怎么样?能弄好吗?”

我体内的真气随着我的意念开始游动,这是我第一次给人治病。但是我能感觉到张静尸体的变化,她的内脏开始重塑,速度之快连我这个施法的人都有些咋舌。

张静就站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尸体发呆。这种体验很少被人所知的,因为死了就是死了,死人是没办法告诉我们活着的人看到自己尸体是什么感觉的。

当她的心脏恢复跳动的那一瞬,她的灵魂就像是被牵引一样被拽进了她的体内。随后,她猛地坐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瞪圆了眼睛开始四下看着,最后抓着我说:“我是不是活了?娘的,发微博!”

她掏出手机就开始拍照,我一把将她手机抢过来踩碎了。“你最好闭上你的臭嘴,管好自己,不然让你死简直易如反掌。”

明月和小九都翻了个大白眼。明月说:“我要回去了,还要交差呢。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我点点头,送走了二位。张静这才问我:“怎么办?”

我说:“还能怎么办?给你哥打电话吧!”

我看到我的房子里的墙壁上被炸出了一个大洞,里面的水管也破了,在不停地喷水。此时,瑾瑜站了起来,过去对着这水在洗脸。

张军来了后,先是让人把梅芳送去医院了。然后问我怎么回事儿?我说还能怎么回事儿?有人在我家里打起来了,结果波及了一群无辜的年轻人。张军挠脑袋,说这报告怎么写,我说你就写家里煤气爆炸就行了,不然还真的没办法写。他点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

瑾瑜很安静地在一旁站着,站够了后,自己进了卧室去睡觉了。物业的人关了水,开始来人堵水管,堵好了后说明天来人修墙就走了。我进了卧室,坐在一旁抽烟到了天亮,然后抱起了瑾瑜下了楼,到了地下一层,上了车。我点了一支烟,去了春熙路上买了些衣服后,直奔驷马桥。

瑾瑜坐在旁边一句话不说,什么都不做,一直在发呆。当我停车要下车的时候,她说了句:“也许我真的错了。”

“你小屁孩儿,胡说什么?你妈妈只是教你些什么了?”我说完下车,嫌她走得慢,背起她上楼。

我去敲门,很久都不开,我叫来了服务员,打开了房门。一进去我就傻眼了,屋子里能打翻的全翻过来了,能打碎的全打碎了,床单被罩都被撕得粉碎。可就是那姑娘和那小妖怪不见了。

窗户开着,窗帘也是被撕得破破烂烂,服务员一看就开始拿对讲喊经理。经理是个男的,来了就得瑟,说要我赔钱。我说:“还没让你赔人呢。你把人还给我,我住进来的时候是两个人,我出去的时候是一个人,应该还剩一个人。你给老子算算,二减去一等于几?请回答。”

经理看着我算了老半天,这才喊了保安经理上来。开始凶那个保安经理,问他二减一等于几的问题,保安经理说算对了是等于一,算错了等于几斗殴有可能。经理喊了句:“既然等于一,为毛进来俩人,出去一个人,剩下零个人了?难道是算错了?”

保安经理是个胖子,对着我咋咋呼呼说:“啥事呀?我们还能藏你一个人咋的?”

我到了窗户那里,往外指着说:“人不是你们藏起来的,难道从这里飞了啊!”

我心里却在说,一定是从这里飞了啊!我指着经理说:“这人你们要是给我找不出来,我和你们没完。我先去报警,下午我再来找你们算账。我告诉你,我公安局有熟人儿!”

经理也着急了,问保安经理说:“你还站着干什么啊,还不快去调监控啊!”之后对我嬉皮笑脸,说先别报警,我们再好好找找,兴许出去了没回来呢。

我心说想让老子赔钱,你当我傻啊!我不找你们要人就是天大的恩赐了我。我拉着瑾瑜的小手就出来了,酒店总经理都出来说好话了。麻辣隔壁,这要是我没点见识,还不真的要给人家赔钱啊!那一屋子东西,没有两万下不来。

物业给我打电话,说来工人给我修房子了。我说这就回去了,到家的时候工人在电梯间里坐着打扑克呢,见到我后都站起来,问是不是我家找工人,我说是啊,开了门,工人进来,狮子大开口,张嘴就是包料五千,我说五百,爱干不干。结果工人都走了,我心说难道建筑工人工资都提了?我记得我小时候我爸出去干一天30块钱的啊!

这手艺咱也会,出去买了砖头瓦块的自己鼓捣,从泥瓦匠,到水暖管工,连买工具再买材料,花了不到2000块钱,两天我都弄好了。而且是全都是好材料。瑾瑜别看个子小,干活不含糊。一直跟着我忙活。不过话比较少,成了小哑巴。

刚弄好,梅芳出院了。她给我打电话,说自己最近精神可能出问题了,我说那你就好好养着吧。她说想搬过来和我一起,说自己害怕。我说那你就过来吧,她过来了,一进屋子就拉住了我的手,然后哭哭啼啼说:“杨落,医生说我是妄想症,把没有的事情想象成现实了。你说我怎么会得这么个病呢?”

我看看一旁的瑾瑜,她撇撇嘴没说话,我说:“你多休息休息就好了啊!”

张静这时候进来了,一进来就喊着气死了。我问怎么了,她举着新买的手机喊叫,说没有人相信她是个死过的人,竟然没有人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说:“这世界本来就没有鬼啊!要是有,你弄一个我看看。”

张静听完后都傻了,她不得不点点头说:“早晚我会证明的。”


谁不想啊!这么好看,这么纯洁的妹子,谁不想据为己有就是孙子啊!但我还是说:“秀儿,这就是我俩的命!”

这句话,虽然短,但是这种精炼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充分的透出了一种发自歇斯底里的悲怆和不甘,还透着一种不满和愤怒。可以说是恰到好处。快看,秀儿哭了。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我抓起烟就出去了,这时候出去表示自己很心烦,秀儿因为这个会觉得对不起我,她就会想方设法的来补偿我。这样我是不是就可以很滋润呢?

出来后靠在走廊里抽烟,突然对面的门开了,南宫燕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到我后一笑,问了句:“睡不着啊你!”

我嗯了一声,心说这女的真高啊!腿还那么长,简直是有点畸形。不过有点傻,没那个本事,你去招惹那水鬼干嘛啊?要不是老子,你早就香消玉殒了。“你也睡不着?”

她嗯了一声,随后问我:“你是九幽城请来的门客?”

我嗯了一声说:“算是吧!”

“你是哪个门派的?”

我眨巴着眼睛说:“好像不知道,师父没告诉我啊!”

“那么你师父是谁呢?”

“李逍遥。”我说。

南宫燕一听就哈哈笑了起来,说:“他呀!就是个老骗子罢了。”随后觉得不太对,立马改口说:“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的门派叫东翼派,也没有个山头,每次开道教大会,你师父必定是第一个参加,很热情的呢。其实,我还是挺欣赏你师父的热情的,只不过这修为么,……”

我心说你牛逼什么呀!要不是老子,你早就完蛋了。我说:“东起之翼,如日中天!”这句话是我在老李书房看到的,当时没觉得什么,这时候想起来了。

“好吧,祝你们如日中天,不过,有点难度啊!”她说完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这个夜孤零,怎么会找你来帮忙呢?对了,好像你们是亲戚是吧?”

她这顿笑啊!把我笑得都毛了,心说要不是老子救你,你早被水鬼咬死了。我说:“你牛逼什么呀?有本事你别用别人救你啊?”

“你,你怎么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说。

她突然一副花痴的样子,看着远处说:“救我的人是个大英雄,年纪轻轻有着超强的修为,我甚至看不透他的修为有多高,看起来只是个小魂师,但是轻而易举就把一百年水鬼给撕烂了。你行么?”

我说:“那胖猪,有什么可牛逼的?”

“你再说一遍?我不许你侮辱我的恩人,要不是他,我早就死了。”

“那么你以身相许那胖猪好了,我就不信你喜欢胖猪,你当自己是高小姐还是嫦娥啊你?”

“我乐意,你管我呢咋的?我告诉你,我就是要嫁给那胖子,气死你!”

我心说就算是你嫁给胖子,我生气干啥啊我,再说了,那胖子就是老子。我说:“有本事你发誓,你敢发誓要嫁给那胖子吗?你发誓我就真的服了你了。”

“发誓就发誓,我只要是有机会,就会以身相许,报答恩公救命之恩,如果违背誓言,天打雷劈。”

“燕子,不要乱发誓。”

这老头出来了,花白头发,脸色暗红。他看了我一眼后一拱手说:“大家都是阳间下来的道友,应该互相帮助,你说呢?”

南宫燕笑着说:“爷爷,这小子说自己是李逍遥的徒弟。”

“李逍遥收徒弟了?难得啊!李逍遥这个奇葩,收的徒弟还是不错的,不错,年纪轻轻已经有了九品魂师的修为了。”

“这算什么呀!”南宫燕说:“爷爷,你怎么不夸我一下呢?我都是八品的大魂师了也没见您夸我一下。”

“那有什么用?毫无经验,上次要不是有人相助,你还能活到今天吗?我看是要带你见见世面才行了。”这南宫傲老爷子对我一笑,抱拳说:“待我向你师父问好。”

我说:“一定的。”

这爷俩儿进了房间,我心说你麻痹的,牛什么呀!最受不了这样的嘴脸了,看不起人还要装的彬彬有礼的,虚不虚啊!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秀儿正坐在沙发里发呆。她见到我进来了,就说:“杨落,要不你别惯着我了,不管我晕不晕,你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好么?好不容易出来了,住进了这大酒店里,氛围多好啊!你说呢?”

我说,你说什么呢师妹?你当我是禽兽吗?这怎么行呢?我怎么对得起师父他老人家呢?秀儿说,杨落,你真的是个好人。

我心说,孙子才愿意当好人呢。

一宿都没睡好,这个难受啊!身边就有一大美女,碰都不敢碰,寻思着亲一下就跑还挨了一巴掌,这妖变的威力也太可怕了吧!看来以后要小心行事,不然真被她一口咬死了冤不冤啊!

早上起来赶路,我在车里很快就晃悠着了。我是被马蹄声吵醒的,掀开窗帘,正看到南宫燕骑着高头大马前行,她还是穿着牛仔裤,白衬衣,长发绑在脑后,她笑了起来:“东翼派未来的掌门人,坐马车呢呀!舒服么?”

我笑着说:“如果在上面,你这就是骑摩托车的,我这就是坐奔驰的,你说我舒服不舒服呢?”

“哦,原来您是在坐奔驰啊,好啊,我俩奔驰一下,看谁先到地府城吧!”她挥了下马鞭子,抽打在了马屁股上。这匹马叫了一声,奔跑出去。

我对马夫说快点,追上前面的那匹马。车夫说,人家那是大龙马,就载一个人,我们这是黄骠马,拉着一辆车,上面还有五个人,怎么追?大爷,您还是将就点吧。

红菱笑着说:“和一丫头片子置气干啥?”

“老子真想开飞机。”我嘟囔了一句。

一路上没说话,眯着眼睡觉。中午的时候到了地府城下,到了门口,看门的把我们拦下了,要文牒。也就是进京证吧,我们的车夫骂了句:“狗眼看人低,没看到这是谁的车吗?”

看门的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九幽城夜城主啊!但是对不起,这是规矩,必须要文牒。”

车夫还要说,红菱说:“我们还没来得及办呢,给我们办一个吧,耽误了开会,谁也担待不起,你们最好快点的。”

守门的那死鬼一副小人嘴脸,从一旁拿来一折子,写了一些字,盖了印,说:“工本费,三两银子。”弄完还给车上挂了个车牌子。

我顿时就骂了起来:“尼玛比我天朝还黑。进京证竟然这么贵,我们干脆下车走进去得了。”

“这位爷,您可别这么说,一般人我们还不给办呢。”

我伸出头说:“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怕死你啊我这暴脾气!”

他这才不说话了。进了城,车夫带着我们到了地府大酒店,弄得和皇宫一样奢华。刚走进大厅,我就看到明月和小九出来了,俩人见到夜孤零后说:“夫人,房间都开好了,多亏来的快,不然还真的就没有了。”

“我早就说过,预定是不行的,必须来人占了,占到了才是我们的,我们不差钱。”红菱说,“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一百年前就让我们露宿街头了,吃一堑长一智,这次绝对不会再被算计了。”

我说:“预定不给留,砸了它场子。”

夜孤零说:“够丢人了,如果在这帝都打架,那不是更丢人吗?”

“本来这群家伙就是想打压我们,我们不能给他们借口,现在一个个的说的还是很好听的,是买我们的土地,如果撕破脸,直接抢就不奇怪了。”红菱对我说。

突然,身后来了一大票人,带头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子,她头发也是乌黑,只有一张脸白的渗人。她昂着头,目光坚定,突然嘴角上翘,微笑了起来。然后张开了胳膊,我看出去,就看到南宫燕从中间的大楼梯上跑了下来,之后俩人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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