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颜说完呼吸就有些不畅了,以前也没有哮喘的毛病啊。我这手有点烫,可能是搓揉久了。
觉得我被她的话点了穴道,柳颜就有点不自在地说,好了,有空再帮我揉揉。
有道是文章齐颈,靠人提醒。柳颜的一句话提醒了我是个自然人,除了精神的需求,还有身体的需求。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低头时看到了柳颜领内的春光。
现在柳颜说好了,瞬间让我觉得有点羞愧,赶快将目光转开。我将蒙在柳颜脸上的毛巾解开,问她还疼不疼?
柳颜赫然一笑道,心口还疼。
我挠了挠头,没想到柳颜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开那样的玩笑,忍不住看了看那饱实的地方说道,这个,还真没办法揉。
柳颜轻轻的打了我一下说,你瞎说什么呢,嫂子走了。
我看着柳颜丰腴的背影,以为她生气了。
不过到了门边,柳颜妩媚的回首一笑,让我心中释然起来。
柳颜走了后,我就把自己要考的那些教材都收集起来,找了个垃圾袋,拎到了楼下,一股脑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考考考,考个毛线,考过了对自己的从业面束缚更大。没有了这个束缚,可以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现在只剩下一个专业,钻钱眼。
我决定了,以后下了班和周未就去找临时工干,干苦力挣不了大钱,但是可以找到赚大钱的机会。
大钱都是随着货品的流向来走的。我决定去找宋大才,先弄些外快把手机钱给还上。
我换了一件粗布工衣,就要出门。
柳颜看到我要出去,就问道:“大强子,这么热的天,你穿这么厚的衣服去干嘛?也不怕捂出痱子。”
我看到柳颜已换了一条西装短裤,上身是无袖V领的白汗衫,很是清凉性感。
“我以后空余时间都去打零工,还差信用卡五千块钱,想早点还上。”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柳颜的胸口和雪白的大长腿。
柳颜抿然一笑道,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当泡踩。
我嘿嘿,赶紧溜了。
柳颜看着牛强高大结实的背影,一时浮想连篇。牛强的工资相比她这个老师还是高出一些的。没想到人家还那么上进,去打零工。
再想想自家那位四肢健全的活残废,就有种人比人的死,货比货得扔的感觉。
我骑着我那三手的电驴去了物流城,路上突然想起刚才柳颜叫我大强子。原来她可是一直叫我名字的。
大强子这个名字可是杨丽梅的专利。杨丽梅说她对大强子这个名字有发现专利权。括弧,是发现不是发明。
怎么柳颜会突然叫我大强子呢?我有点纠结,难道柳颜也有所发现?
不过转而一想,杨丽梅在我的生命里已经是过去时了。她都不维权了。那别人愿意叫,就让她叫去吧。
我找到了正在吆五喝六叫人干活的宋大才。
宋大才一直抱怨他爸给他取的名字太大,压不住。从小学到高中,宋大才的成绩就基本稳定在及格线上下。
混了张高中文凭后,宋大才就在城里讨起了生活,先从苦力干起,现在居然有了自己的物流公司。
“牛强,你怎么跑来了?”宋大才正拿着个大水杯指挥工人干活。现在体力方面的活,他就基本退居二线了。
他只负责组织一下,接个单,点个数,结个帐啥的。至于财务,单证之类的杂务就交给了吴雪莲。这日子过得总体还行!
“大才,现在人手还够不?我想利用周未和下班时间打点零工。”我还是有点汗颜。这读的书算是白瞎了。
“你可是我们村的大状元,干什么体力活。没钱的话我借点给你。”宋大才这可不是装逼,在村里他最服的就是我。无论读书干架他都弄不过我。
“不还啊,我总不可能借你的钱还信用卡吧?”我说了实情。
“宋大才,有一车冰箱你安排装一下车。”另一家物流公司打电话给宋大才,我听到了。
“走吧,干活去,以后下了班我就给你打电话。看你能干几天。”宋大才一挥手,边上两人也跟上了。
宋大才有点彪乎乎的,除了有自己的物流公司,还有一个搬运队,基本上来物流城里干苦力的都得通过他。否则会被打出去。
那个光头龙哥就是想插手这一块的利益,被宋大才打出去的。
活多,我整到晚上八点多才回家。不过,钱现结,今天居然赚到了一百二十块,不少了。
路过陆桥山的炒粉店时,我走了进去,自己找了碗倒水喝。解了渴后就跟陆老伯说了一声,给我整一盘炒粉。
“你怎么弄得一身的灰,爬烟囱去啦?”陆桥山往锅里倒了点油烧热,下了点肉丝青椒,再捞了米粉倒下去。
“到物流城干搬运。”我给自己点着一支烟。也没在意其它桌上还有人在吃炒粉,不过有个女人的背影还挺眼熟的。
“你一个堂堂的主办会计,去干这些苦力活干嘛?不怕丢人?”老陆加了一勺辣椒,麻利的颠着锅。
“劳动最光荣,不丢人。”我不和陆老伯一般见识。
一会儿老陆将一盘香喷喷的炒粉端了上来。
“唔,真香。”我闻了一下,食欲大动。
刚吃了两口,只见那背影转了过来,对陆老伯说,买单。
声音很好听,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面容姣好,身材一流,竟然是对面小药店的售药员,虽然不知道名字,也算是老熟人了哈。
“美女,你走吧,你的帐我来结。”我想起说过请人家客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那姑娘看到我那副泥猴的样子,噗的一下笑了出来。这家伙平时也挺体面的,现在怎么这副尊容?
“谢谢,请客哪有请人家吃炒粉的?”那姑娘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挥挥手,表示不用。
漂亮姑娘走了。我专心对付起自己的炒粉来。
老陆给我加了一点水笑道,你行啊,我还以为你要痛苦一阵子,没想到那么快就撩骚了。
我三下五除二的扒拉完炒粉说道,快拉倒吧,我累都快累死了,哪有那份闲心。我想请她,那是因为她帮过我的忙。
老陆给我一支烟说,她帮你啥忙啦?鸡儿忙?
我一愣,这糟老头子坏得很,他打听那么多干嘛?毓婷换云南白药,这事我还真说不出口。
我把香烟点燃惬意的抽了一口说道,你老咋好奇心那么重啊?
老陆呲着黄板牙笑道,我那不是关心你嘛。你年纪轻轻的,没有个女人,这白天好活,晚上难受啊。
我闷着头只顾吸烟,这是事实,俗话说光棍难熬,也就这意思。
老陆见我不说话,于是继续逗道,那女孩名叫何秀儿,经常在我这吃炒粉,要不要我给你创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