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刘韬的其他类型小说《让出转正名额后,我把自己上交给国家林婉刘韬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刘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支边服务时间是三年。三年里,我在大沙村中学,教所有年级的语文。累,身体很累。但心里是轻快的。我的课一如既往地令学生喜欢,我带来的一箱子书籍,更是让这里可爱的孩子们如获至宝。每次看到他们如饥似渴地阅读着各类书籍,甚至请求我能够允许他们假期中将书带回去看,我都感到由衷欣慰。这世界上或许有很多的不公平,但知识是公平的。只要你有一颗学习的心,有向上的志向,最终总会有所收获。我在这里,和王校长他们一起,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呵护着孩子们的成长。当我的一个学生作文发表在报纸上的时候,我和学生抱在一起又蹦又跳。当我们这个最边远的学校中,有两个学生考进全县前十名的时候,王校长甚至蹲在办公室门口嚎啕大哭了起来。我在这里,耕耘着希望,也收获着自己的快乐和...
《让出转正名额后,我把自己上交给国家林婉刘韬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的支边服务时间是三年。
三年里,我在大沙村中学,教所有年级的语文。
累,身体很累。
但心里是轻快的。
我的课一如既往地令学生喜欢,我带来的一箱子书籍,更是让这里可爱的孩子们如获至宝。
每次看到他们如饥似渴地阅读着各类书籍,甚至请求我能够允许他们假期中将书带回去看,我都感到由衷欣慰。
这世界上或许有很多的不公平,但知识是公平的。
只要你有一颗学习的心,有向上的志向,最终总会有所收获。
我在这里,和王校长他们一起,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呵护着孩子们的成长。
当我的一个学生作文发表在报纸上的时候,我和学生抱在一起又蹦又跳。
当我们这个最边远的学校中,有两个学生考进全县前十名的时候,王校长甚至蹲在办公室门口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在这里,耕耘着希望,也收获着自己的快乐和来自这个荒凉地方来自孩子家长同事的尊重与喜爱。
我本来不想离婚,但是来到这里后,站在苍凉的大地上,我忽然意识到,活了两辈子,我似乎一直在被林婉刘韬左右着情绪。
我有着大好的时光一展心中抱负。
为了两个人渣来内耗,实在是没有必要。
在来到大沙村中学的第二年,我想通了,和林婉办理了异地离婚。
服务期满的时候,我打了报告,申请继续留在大沙村中学任教。
时间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就流逝得无影无踪。
这些年,随着国家的大力发展,小沙乡这边早已经没有了黄沙漫天,荒凉贫瘠的模样。
取而代之的,是满目清翠,朝气蓬勃。
我也到了退休的年纪。
但我离不开付出了大半生心血的学校,又继续被返聘了五年。
六十岁的生日那天,我踏上了落叶归根的路。
老家的县城变化也同样是翻天覆地的。
原先的造纸厂早已经不见了,建成了一座气派的商业大厦。
而我曾经住过两年的家属院,早已经改成了电影院。
白老师为我接风。
六十几岁的小老太太了,她还是那么爽利泼辣。
席间,她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当年你走了,我还为你感到憋屈。结果没几天,造纸厂丢了东西,伤了元气。”
“没多久,林婉就辞职了。她说,她要出去做一番大事业。”
“她女儿呢?”
白老师诧异,“什么女儿?她这辈子都没有孩子啊。”
我怔住了。
上辈子的女儿呢?没来吗?
“你走不久,她就搬去了和刘韬一起住。两个人开始还好,但大家伙儿谁看得起他们啊?两个人也因此老是吵架,吵多了林婉就会动手。刘韬挨打了就还手,两个人闹的可凶了。最严重一次,都打进了派出所。”
“后来这边他们俩站不住脚,就带着林婉她妈一起去了南方,说是要做服装生意。”
“不过……后来刘韬把林婉和她妈都给杀了。”
这是我没想到的。
“为什么?”
“林婉小时候,跟着她妈过日子。她妈就不是个安分的。她爸爸死后,刘韬妈觉得孤儿寡母的可怜,能帮把手,就帮把手。”
“结果帮着帮着,就把林婉妈帮助到了刘韬爸爸床上。刘韬妈,就是因为看到这两个老驴在小树林里胡作非为,这才精神恍惚,被机器卷进去的。”
“起先刘韬不知道,后来有一天,林婉妈喝多了,无意中说了出来。刘韬受不了,拿着菜刀把这对母女都砍死了。法院判了刘韬死刑,这会儿他们的坟头草都老高了。”
我转动着手里的酒杯,笑了笑。
你看,这世事就是这么无常。
重活这一次,我走上了另一条道路,抚平了上辈子一生的遗憾。
而辜负过真心的人,岂止是吞了一万根钢针呢?
“没什么可谈的。”
我将已经整理好的基本教育类书籍和教学笔记都整齐地放在了箱子里,足足占了一大半的地方。
“真想谈,等我回来吧。”
林婉愤怒:“谁知道你要走多久?”
说完,她忍了忍气,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笑容来。
“雪峰,今天你有些过了。不愿意让出名额,你可以当时就拒绝我。现在让出去了,刘韬也转正了,你又开始闹。”
“刘韬被你这么一闹,已经没脸面出门了。家属院里,大家伙儿都在笑话他!雪峰,你一直是个宽宏大度的人,我希望你去和他道歉。”
将位数不多的几件衣裳都塞进了皮箱,我才认真地打量起了林婉。
一头时新的烫发,精致的发卷垂在肩头,两道眉毛很仔细地描绘过。
一身儿浅绿色束腰乔其纱长裙。
打扮得与我们这个小城格格不入。
但是,不得不说,林婉相当的漂亮。
漂亮得哪怕到了现在,只要看到她那张白皙细腻的脸,我的心里也会怦然一动。
我忽然想到上辈子看过的一句话。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我这不就是那只舔狗吗?
噗嗤一声,我笑了出来。
林婉眉头皱紧,“你笑什么?”
“笑你真敢想。林婉,我劝你去安慰刘韬吧。他就是愁死了,一千六百八十块,也要一分不少地还给我。不然,我就去厂长那里闹,去校长那里闹。实在不行,就去教育局闹。”
“苏雪峰,你还要脸不要?还是不是个男人?”林婉低吼。
“只要刘韬按时还钱,就没别人知道啊。”我提起皮箱,“对了,这几天我住到学校去。钱凑齐了,让刘韬送到我的办公室。”
我环视了一下这间小小的宿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算了算手里的钱。
刘韬的钱还没还,我以前的工资本来就不高,多数都用来做家庭开支了。
所以,现在我的手头其实还蛮紧张的,除了省吃俭用存下来的三十来块钱,也就是刚刚从陈红那里拿到的九十块钱了。
我打算用这笔钱,购置一些书籍带到支边的地方去。
第二天,就直接杀到了新华书店。
这几年放开了,书店里各种书籍种类丰富了不少。
从小人书,到店里能卖的中外名著,各类科普类书籍等我都选了一些。
结账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儿心疼。
不过看看被打捆成两大摞的新书,心里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我是星期六上午去申请的支边,到了星期一,这消息就传遍了学校。
老师和学生们难免又都八卦了一次我突然支边的原因。
刘韬因此,在学校里又被指指点点了一回。
刘韬来找我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精神儿还挺好。
白衬衫,黑西裤,腰间一条细皮带,显得年轻又气派。
面对着我这个债主,他不但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趾高气扬地看着我。
“苏雪峰,你至于的吗?为了那点钱,还跑去吴厂长那里哭,害得林婉今天被好一批评。她哭得眼睛都肿了!”
“你不就是为了钱吗?我还你。”
他把一摞大团结摔在了我身上。
“苏雪峰,你我两清了!还有,你既然要走,也别耽误林婉了!你和他离婚吧!”
我支边的地方,叫做小沙乡。
顾名思义,这里一年四季风沙不断。
干旱,少水,是这里的特点。
有趣的是,小沙乡里,还有个大沙村。
学校就建在大沙村里。
我到的时候,也是个星期天,学生都放假了。
学校的王校长亲自接待了我,把我直接带到了学校东北角。
学校东北角两间小屋,一间是办公室兼厨房兼食堂,另外一间,是特意为我收拾出来当宿舍的。
当我拖着行李进了宿舍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虽然我也是农村出身,但这里比我的老家更加艰苦简陋。
一铺小火炕,窗户边摆着一张勉强能看的桌子,门口是个脸盆架。
不过,让我欣慰和感动的是,火炕的草席上,整整齐齐叠着一套被褥。
这大概是整间宿舍里最干净最崭新的东西了。
“苏老师,我们这儿条件不好。委屈您了。”
中学校长姓王,是个四十多岁的粗糙汉子,一点儿看不出是学校老师。
他操着带了浓重口音的方言,怕我听不懂,语速很慢。
我赶忙说:“这已经很好了!”
王校长憨憨地笑了。
“那你收拾收拾,洗洗脸。我家那口子已经做好了饭,回头咱们一起吃!”
王校长的热情,冲淡了我初来乍到的陌生感。
吃过了一顿白面条,我跟着王校长一起参观了一下学校。
两排老土房,教室里的桌椅破旧,有的桌子甚至缺了腿,在下面用几块儿土坯垫着保持平衡。
王校长感慨地说:“咱们这儿日子苦。每个村子之间距离远,好些孩子每天都是起五经爬半夜地上学。学校小,学生少,老师也不多。苏老师你来了,再加上我,一共四个。”
一共才四个老师?
我惊讶了。
这可是初中。整个学校,四个老师。
“就这四个老师里,苏老师你的学历,是最高的。”
我沉默了。
我是高中毕业,因为成绩不错,虽然没考上大学,但被村子里推荐到了学校代课。
没想到,到了这里,还成了学历最高的。
王校长说,以前不是没有来过支边的老师。
但是,因为条件的艰苦,来了之后叫苦连天的有,默默算着日子,等支边时间一到立刻跑了的也有。
这样的条件,这样的求学环境。
很多孩子能读到小学毕业就不错了,就算勉强上了初中,多数也是混个毕业证就算完事儿。
个别想好好学的,条件有限,也难以靠着学习走出这里。
我更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位才四十出头,头发就已经花白了的校长。
“王校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教学。”
一阵热风吹过,学校里唯一的一棵树被吹得沙沙作响。夹杂着沙粒的风打在脸上,生疼。
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就涌起一股热血。
我苏雪峰一定会在这里做出一番事业来的。
感谢刘韬为了在林婉面前展示自己真的只是在“借钱”写下的借条。
一千六百多块,这可是一笔巨款了。
林婉居然都给了刘韬。
酒桌上众人开始窃窃私语猜测起来。
刘韬人长得漂亮,又懂音乐,会弹吉他,一副弱文弱书生的模样。
和造纸厂里的工人们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父母先后脚过世,在这边就只剩了一个人。原本大家照顾一下也没什么。
可是谁也不会把所有的收入,都拿出来照顾啊!
自己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这两个人,不会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一时间大家看我的眼神,都开始充满了同情——这是名副其实的冤大头啊。
“苏雪峰,你是不是疯了!”
片刻的安静后,林婉彻底爆发了。
林婉举着椅子就要朝我冲过来。
“哎哎,婉婉你放下,有话好好说!”
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地拦住了林婉,好说歹说地劝着。
林婉怒吼,“好说什么!苏雪峰她就是故意来闹事的!”
“苏雪峰,我再说一遍,把你的转正名额让出去,都是我的主意,刘韬根本不知情!你有什么气冲着我来,为难他有意思吗?”
“林婉。”我平静地说,“我不明白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我和你才是夫妻,是扯了结婚证的夫妻。”
“结婚两年,你没有交过一分家用。家里的柴米油盐,人情走动,都是靠我的工资维持。”
我嘲讽地看了一眼酒桌上的饭菜。
八个菜,有肉有鱼,还有一道丸子汤。
“我只是个代课老师,工资还比不上你们厂里的临时工。这两年,除了过年我能吃到一口肉外,平时哪顿饭不是清汤寡水?”
“现在我就要走了,我为祖国教育事业去添砖加瓦。作为我的妻子,你不该也出一份力吗?”
林婉心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至于刘韬,这会儿索性坐在了椅子上,低垂着头,但偏偏又挑着上线眼,从下到上第看着我。
就这面相,这眼神儿。
我敢肯定,林婉是玩不过刘韬的。
上辈子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最后嫁给刘韬,说不定这些钱,就是为他人作嫁衣。
刘韬后面的人捅了捅他的后背,示意他赶紧解决了。
刘韬的手,慢慢地伸向了那摞借条。
我抢先一步把借条拿了起来,对着刘韬抖了抖。
“刘老师,星期一之前,我要看到你还钱。”
刘韬嗤笑一声,“苏老师,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爹妈没了,没人管我。我但凡有钱,还用得着和女人借吗?”
“苏老师,你放心,这些钱我一定会还给你们。但是,你能不能宽限我一段时间?毕竟,我也是刚刚转正,之前和你一样做代课老师,一个月就那二十来块的工资呀!”
刘韬点了根烟,递到嘴边深深地吸了一口。
看得出,他今儿挺高兴,连平常的白衬衫都不穿了。
身上的,是一件儿工装背心。
这样的衣裳,我们这个小城可是没有的。
那从哪里来的,不用想就知道。
我恨恨瞪了一眼林婉。
刘韬身边坐着的小伙子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劝我,“苏老师,刘老师说的也是实情。你瞧瞧咱们造纸厂,有谁家能一下子就拿出一千多块来啊?他都说了会还,你就容他几天嘛。”
我看了看这个小伙子,去年才分配到造纸厂的技术员。年轻,单纯。
也愚蠢。
“小李是吧?你到造纸厂的时间不长,可能还不知道。刘老师的母亲是因公去世的,厂里除了发放了丧葬费用外,还一次性给了刘老师一笔死亡抚恤金。”
“这两笔钱,丧葬费按照刘老师爱人生前四个月的工资数额给付。死亡抚恤金,按照十五个月工资给付。小李,你可以算一算,这一笔钱到底有多少。”
在场的人先是怔愣,随后就乱哄哄的了。
刘韬母亲是在路过制浆机的时候,裤腿卷了进去,继而整条腿都被碾碎了失血而死的。
厂里人都知道有一笔抚恤金给到了他家人,但不知道有这么多。
刘韬瞠目结舌,看着我如同看着鬼一样。
“这笔钱,我都给了我父亲啊。”
“刘老师,你父亲也只比你母亲晚走了不到半年,能花用多少呢?”
我冷笑地看着刘韬,俯身在他耳边说道:“你确定,要让我当着这么多人,把你父亲的死因说出来?”
刘韬全身一震,当下腿就是一软。扶着椅子坐下了。
他爸爸刘建国,本来是造纸厂的大卡车司机。
这年头,司机可是极为吃香的职业。
刘建国也不是什么安分的,顺着他出差的路线找一找,能找出他爸爸的七八个相好。
那么刘建国是怎么死的呢?
在年轻相好的肚皮上累死的。
在我们这个想对保守的小县城来说,男女作风问题,那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一旦某个家族里出现这种情况,所有家族的人都抬不起头。
“你,你别胡说……”
刘韬抖着嘴角,声音无力。
怕我把这层窗户纸彻底捅破,他不敢再反驳。
饭桌上众人的脸色十分精彩。
“好家伙,刘韬妈妈是著名的劳动模范,死前工资可不低。”
“可不是嘛。这笔钱至少有一千多块钱了吧?”
“这要都是在他自己手里,他还心安理得拿着人家林婉的工资……这什么男人呐。”
……
林婉突然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从我手里抢过了借条,三两下就撕了个粉碎。
“空口无凭的,谁说我把钱都借给刘韬了?苏雪峰,我那时怕你败家,骗你的!”
这一变故,令众人都目瞪口呆了。
唯有刘韬感激地看着林婉,抖着嘴唇叫了一声婉婉。
再瞥向我的时候,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挑衅。
看着地面上的碎纸片,我摇头。
没有再跟这两个贱人多费口舌,我转身就朝着厂长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不但厂长在,就连书记也在。
这下更好。
“苏老师?”吴厂长见到我,显然很意外,他站起身来,“有事?”
我点点头,“苏厂长,赵书记,我有事想要请你们帮我做主。”
说着,我的神色低落,眼圈发红,一副窝囊废的模样。
不得不说,适当的示弱,不但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对男人也是如此。
“苏老师你坐下,喝点水慢慢说!”
赵书记给我倒了一杯红糖水,我感激地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喝了半杯,然后就哭了起来。
“苏老师,你别伤心!是不是和林婉吵架了?”赵书记还兼着工会主席,安慰人有一套,笑呵呵地劝我,“你有什么委屈尽管告诉我们,我们来批评她!”
“不是我说啊,林婉同志作业务员是一把好手。可这经营家庭,还是得看苏老师。”
我叹了口气,用手帕子擦了擦眼睛。把自己要去支边,眼下正要用钱的事情说了。
接下来,又说了这两年林婉把工资都借给了刘韬,现下又撕了借条要赖账的无赖行为。
吴厂长一拍桌子怒道:“竟然有这样的事?苏老师,你别急,也别哭!”
“你自愿申请去艰苦的地方支援教育事业,林婉作为你的爱人,怎么能拖你的后腿呢?”
“这样,回头我就找林婉去说。刘韬欠你的钱,我会让他一分不少地还给你。不然,我就把刘韬赶出家属院!”
我十分感激地看着吴厂长,“多谢厂长!我就说,这天底下还是明事理的人多哪。”
从厂长办公里出来,我不但得到了厂长书记的保证,说是那笔借款会一分不少还给我。
为了表示造纸厂对我支边行动的支持,每个月厂里还会把林婉工资的一半,汇款给我。
毕竟,支边光荣。
要光荣,大家一起光荣嘛!
最新评论